到凌烟楼下时,只看到向榕正扳着凌烟的头亲吻额头。
“吱”,大力刹车声音,向榕转头,车灯的亮光让他有些看不清,刚伸手挡住眼睛,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后退了几步。
凌烟大喊:“陆彦你疯了!”
转身去扶向榕,被陆彦紧紧抓住胳膊,她转头只见陆彦两眼猩红的看着向榕,向榕反应过来后几步跨过来就要还手,凌烟伸出双臂揽在陆彦身前:“住手!”
向榕收回手冷哼,陆彦青筋暴露冷静全失:“向榕你他妈的还是我兄弟么,居然来勾引我女人?”
一句话把向榕弄的哭笑不得,脸上被打的痛觉让自己觉着心里不爽,趁凌烟不注意,一拳就打了上来:“我他妈的还就勾引她了,你管得着么你!”
自古红颜多祸水,挡在两人中间的凌烟见他们俩跟毛头小子似的大打出手,紧张消失,不由得失笑出声,把陆彦笑的发毛了,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还笑?”
凌烟蓦地心虚地将笑收回,只郑重其事指着向榕,向陆彦介绍:“他,是我亲哥。”
一句话把陆彦震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向旁边有些憋着笑的凌烟。饶是他这样精于算计的人,也算露了一点——他从来不知道凌烟是苏市长的亲生女儿,是向榕的亲妹妹。
向榕见陆彦跟个没了魂儿的人似的,摆了摆手就绕过他走了。
凌烟见他挥着衣袖走了,忙喊了一句:“哎,你别忘了给苏妮打个电话!”
旁边陆彦终于知道今晚这架被他打丢人了,夹着她就走向公寓里,凌烟扒拉着陆彦的胳膊,边尴尬的笑着边解释:“呵呵,那个,我忘了告诉你了,我以为你知道了呢,呵呵。”
陆彦忽然顿住脚步:“我不是告诉你不让你自己下楼吗?”
凌烟不喜欢他这样又变回的严肃正经的神态,但想着方晴的话,想着这六年陆彦的苦,还是笑着解释:“是向榕叫我下楼的。我这一慌手机也忘拿了,就没通知你。”
走到房间,开了门,陆彦将凌烟的钥匙抢过来仍在门口的收物盒里,拖着凌烟的手将她按在沙发上,然后两手放在她的两侧沉声问:“所以除了这件事情,你没有其他瞒着我的事情了吧?”
凌烟看着他深得不见底的眼睛,有些发愣,抿着嘴咳了咳,声音清脆的答道:“没有了,这一件也是我忘记了而已,没有有意瞒着你的。”说完又讨好的问,“这么晚了,还没吃东西呢吧?”
陆彦委了委身子,将头埋在她的颈项,呵出一阵热气:“那好,凌烟,千万别让我知道你还瞒着我什么事情。那时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知道吗?”
都说经得住考验的爱情才是爱情,但真正的爱情是很难经得住考验的。因为太爱,所以太珍惜,太小心翼翼,所以——太疯狂。
沿着沙发上一路到卧室,女士衣裙,男士衬衫凌乱铺在地上,到卧室里面的床边,地面上零散的躺着男女内衣。床上的男人不停的冲撞着,空气里面的啧啧水声更是清晰撩人。
凌烟扬着头抓着床单,修长的美腿紧紧的环在陆彦的腰侧,被他撞得一颤一颤,一双迷离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脸颊嫣红,嘴唇也有些红肿,媚态尽显。
陆彦今天要的特别急,像是在证明什么或是怕失去什么,见到凌烟在他身下婉转低吟,更是兴奋的没了分寸。像是一头猛兽,专用力地顶着里面那一块凸起的嫩肉,每顶一下,凌烟便轻颤一次,听着她在身下软软的求饶也不理,觉着身下似被千百张小嘴吸着,紧紧的让他沉沦的难以自拔,销魂的快感一次次袭来。
大力的射了两次直抵入深处,依然不撤出来,堵得凌烟只觉着满满的,要胀了一样,摇着头喊着不要了。陆彦正沉浸在这欲生欲死的感觉中,哪听得着她这求饶,低下头在她颈项,胸前留下一处处红印,艳丽的让他眼睛一红,将她的腿掰成M状折在胸前,将手抵在相应的位置,自上而下的用力起来。
窄窄的小唇不停的吸吮,双腿摇晃着,完美的视觉加感觉,让陆彦更是难以自拔。凌烟最后受不了了只抓着陆彦的手抽噎:“坏……蛋!”
陆彦听着更乐呵了,忽然将凌烟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着他精壮的腰,跳下床绕着房间走动起来。
陆彦用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笑:“烟儿不是就喜欢我这样的坏蛋?嗯?”说罢走走停停,上下用力的抛起在让她重重落下,凌烟一上一下被颠的毫无力气,□的深处接触更深,每一下都碰到那一点,无力招架着只能用力攀着他,下面一缩一缩的夹着他,盼望这一轮快一点结束。
“啊……别,轻点……好深……”凌烟大胆撩人调子一出来,陆彦更像发狂了一样要着,最后将她抵在门边用力的推进,连着几十次。
极致,到了极致,两人全身都颤抖着。
良久,陆彦终于撤了出来,眼见着乳白色液体顺着凌烟的腿部流下,眼睛又出现了欲火。抬头看向凌烟满脸泪水失神的望着他的样子,心疼了,有点后悔自己的没轻没重了,弯腰抱着她走进浴室讨好的帮她清理,又将她擦干抱回床上。
看她一直没说话,只是恨恨的瞪着她,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宝贝儿,我这不是被两次三番的打扰的么!再说,你不也……”
看到凌烟脸颊又出现了红晕,又是满脸恼怒,忙将“舒服了”几个字吞了回去,搂着她的腰和她低语。凌烟刚刚被他弄的累极了,闭上眼睛就要睡觉,陆彦又捏了捏她的脸,凑上去亲了亲艳红的嘴唇,正经的道:“陆太太,陪我聊聊。”
凌烟懒懒的睁开了眼睛:“死去,谁是你太太?”说完自己也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陆彦把玩着她的头发轻声道:“烟儿,和我说说你的小时候吧。”
凌烟转过来趴到陆彦的怀里,伸手扣着他的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点了点头。
“小时候我是被姨妈带大的。当初妈妈和姨妈都是有名的舞女,但她们只卖艺不卖身,直到妈妈认识了那人。那人有学识,很有风度,很自然的两人开始相恋。直到妈妈有了我,她想去和那人说,但是却传来那人和一家千金小姐成婚,知道那人把她抛弃了,万念俱灰,但可能还是有爱吧,她想要把我生下来,从来没有过要把我打掉的念想。
可是在我出生的那天,妈妈还是因为难产去世了。姨妈为了养我,最后开始变成了卖身的舞女。姨妈说妈妈只给我留下了一条项链和一句话,那时候我就恨那人。直到在孤儿院听说那人来寻女儿,我看着苏妮想要爸爸妈妈的样子,就把项链送了她,让她跟着那人回家。
嗯,就这样了。还有向榕说在那人的书房里,看到了我妈妈的照片,我长得和她很像很像,他就知道了。”
项链?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