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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盈门 正文完结+番外第5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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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盈门正文完结+番外作者:未知

妹和三妹一同去的。你走早一些,从醉玲珑酒坊外经过时,你且看着。”

第二日龚二夫人果然说自己病着不使去周家赴宴,要请明菲带着龚婧琪一道去赴宴,还重点提了一下龚妍碧,似笑非笑地看着朱姨娘:“应该让妍碧多出去走走才是。”

朱姨娘谦恭地说:“让夫人操心了。”

龚二夫人又特意嘱咐:“叫她打扮得漂亮一点。”

周同知夫人生日这一日,明菲穿了绯色绮罗袄裙,梳了百合髻,再戴上龚远和给她的那对铸五彩宝石金簪,配上一串同样镶嵌五彩宝石的细金手镯,得到花婆子和金簪等人的交口称赞后,就到隔壁去辞行,顺便接了龚婧琪姐妹俩一道出行。龚婧琪、龚妍碧二人皆是盛装,一人着绿罗裙,一人着胭脂袄,打扮得如同一对娇艳的姐妹花。

三人上了马车,往周同知家驶去。

行至天星街醉玲珑酒坊外时,果见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将醉玲珑酒坊围看个水泄不通。车夫行车艰难,来禀明菲:“大奶奶。这车难得过去,只怕要花些时候。”

明菲轻轻揭起纱帘:“这是怎么了?”

薛明贵跟着来的,早就打听清楚:“奶奶,有人来这里桃事儿,说方家不懂酒。拿了二十余种酒来,装在小瓷瓶里,要方家人尝酒辨名。还夸下海口,若是输了,宁愿将手中一个古酒秘方拿出来赔方家。”

明菲讶异道:“二十余种酒?这人也太刁钻,只怕尝多了混淆不清,岂不是砸了醉玲珑的招牌?”

薛明贵笑道:“方家不怕,方家七公子刚好在这里,他可是个厉害的,从娘胎里就喝酒,他刚才不用尝,只用闻,就已经辨出六七种来啦。”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阵叫好声。

明菲瞟了龚妍碧一眼,见她和龚婧琪二人都侧着耳朵听,便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光靠鼻子就能辨出酒来的。也不知他最后能不能全数认出来?”

龚婧琪这些日子被关疯了,忙笑道:“嫂嫂,左右时辰还早,路上又堵,不如我们就坐在车上看看热闹?”说着爬过去趴在明菲身边往外看,“我倒想看看这方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么厉害?”

看了几眼,她捂嘴笑起来:“原来还搭了台子的,这不是打擂台么?”转身朝龚妍碧招手:“二姐,你过来瞧。”

第174章方七(二)

绯衣少年面如冠玉,目若点漆,巧笑嫣然地坐在高台之上,面前一张条桌,上面摆满了二十多个写了序号的白瓷小瓶并纸笔,其中七八个瓶子上已经贴上了写着酒名的红纸。

少年拿起一只瓶子,台下发出一阵嗡嗡声,无数双眼睛好奇而紧张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少年气定神闲,动作优雅地将瓶盖揭开,凑到鼻子前闭目细闻,久久不语,众人鸦雀无声,有人炸雷似地喊了一声:“方家小儿!装腔作势的干什么!猜不出来就猜不出来,早日认了,以免耽搁爷爷的时辰!”

明菲循声望去,只见台角立着一个穿酱色袍子,中等身材,青白脸皮的汉子,正抱着手,满脸狂妄地斜瞟着方七。他身后跟着一个小厮,鼻孔朝天,嘴唇嚅动个不停,仿佛是在诅咒方七。

“这位爷,说好了以一个时辰为限的,这才一刻,您不该急。”一位胡于花白,着儒服的老人坐在一把太师格上,不急不慢地刮着茶沫子,微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看着那汉子。

这里方七终于睁开了眼,微微一笑,抓起笔来运笔如飞,写毕,一个酒保样貌的人快步上前提起纸来沿着台子走一圈,高声喊道:“第九号,十年梨花白!”

龚婧琪见了那张字,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好字啊!”

那着儒服的老人闻声摸出一叠纸来,寻着了第九号,大声念道:“第九号,十年梨花白。”回头望向青白面皮的汉子:“这位爷,你可认?”

那汉子脸皮越发青白,冷冷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围观的众人兴奋之极,方七却是微笑着淡定地摆摆手,探手去取第十号瓶子。

然而这一只瓶子,他却不曾辨别出来,含笑道:“这个恐怕得尝尝才行。”将那瓶子随手放在一旁,转而去取第十一号瓶子。

随着他的动作,邢汉子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来,龚婧琪咬着帕子道:“我看着似乎有些不妙。”果然方七又将手里的瓶子放下了,接连如此几番,一直到第十六号瓶子,那小厮高声喊道:“方七,你是辩别不出来的啦,莫要浪费大伙儿的功夫!趁早认输吧!”那汉子哈哈大笑几声,说不出的轻视。

龚妍碧低声道:“这主仆忒可恨!他们这是故意扰乱人家的心神呢。”

龚婧琪道:“明明就是来捣乱的,你指望他徘怎么好?”

方七却充耳不闻,脸上仍然带着那种恬淡的微笑,闭目轻嗅第十六号瓶子,再睁开眼,运笔如飞。剩下的对干他来说,似乎都不是难事,不过是一嗅就解决了的事。

眼看着他就要开始尝酒,薛明贵不好意思地来道:“奶奶,时辰不早了,趁着现在路不甚挤,得赶紧赶路。”

明菲看了看天色,道:“是不早了,走罢!”也不管龚妍碧和龚婧琪有多么好奇,轻轻放下帘子。

龚婧琪歪着头道:“这方七,从都我就听邵五说起过他,说他不但人长得好,为人也很温和大度,还挺聪明,今日看来,的确淡定从容,风采出众。我猜呢,那蠢汉必然要输!”

明菲笑道:“他要赢只怕也不会那么轻松。人家来踢馆,准备若是不充分,又怎敢拿着古方来做赌注?”

龚婧琪平时经常听邵家和龚二夫人说生意的,当下又开始感叹:“古方呢,若是方七赢了,方家只怕又要发达了。”

龚妍碧一言不发,低着头摆弄手里的象牙柄羊人团扇。

周同知如今乃是水城府的第二号人物,周夫人向来与众人交好,她的生日虽说明面上只是邀请了几个要好的人家来用便饭,实则,许多如同明菲这样的,小官的女眷都是闻风出动,不管怎地,混个脸熟也是好的。周家门口的路窄,府邢也不大,因而龚家马车到达时,外面的巷口早停满了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马车,龚家的马车根本别想挤过去。

此时日头高照,外面渐渐热起来,薛明贵人胖,早热得满头的汗,目测了一下距离,急道:“奶奶,这可怎么好?马车过不去呢。”

明菲探头看了看,只见旁边一张驴车上娉娉婷婷地下来一对主仆,主母当前走着,小丫鬟手里捧着一只黑漆拜盒,直接就往周家的大门过去了,便道:“也没多远,我们走过去吧。使人拿着礼跟着来就是。”

龚婧琪才一探头,就皱起了眉头,用扇子掩着口鼻嫌恶地道:“怎么搞的,满地的马粪马尿!周家也是,怎么就选这么个地方。

明菲笑道:“周家不是本地人,任期满了就要走,这宅子临时准备,自然不可能像我们家那么宽绰,就是我娘家,房子也大不到哪里去,将就点吧。”

忽见路边一个小厮叫道“这是龚家家的马车吗?”

薛仁贵忙应道:“正是!”

那小厮笑嘻嘻地跑过来,行了礼,道:“奶奶可来啦,我家小姐命小人一平就候在这里,就是怕奶奶的马车过不丢。奶奶稍等,小人这就去替您开路。”说罢就朝前面邢张车跑去。

明菲连忙叫住他,笑道:“谢你们家小姐好意。来去都是客,得罪了谁都不好。我们走进去就行。”她如今并不是蔡知府的三小姐,而是七品小推官的妻子,别人能走路进去,她白然也能走路进去。何必为享受这一点点特权而引得众人眼酸心酸?

薛仁贵闻言,道紧塞了个银角子在那小厮手里,眉花眼笑地道:“小哥辛苦了。”

那小厮也是个知机的,不露痕迹地袖了银子,点头哈腰,“奶奶好性儿,若是每位客人都如奶奶这般,小人们这个差事就好当了。小人在前面引路,几位请慢行。”

明菲听他话里有话,便看了金簪一眼。

金簪会意,忙笑道:“小哥,来的客人都是为了给夫人庆生,想必个个儿都是好性儿的。”

那小厮得了丰厚的赏钱,少不得八几句,摇头叹息道,“这位姐姐有所不知,刚才一位夫人并一位小姐来了,见着马车过不去,使人去门房上说,让把这些驴车什么的赶开,门房上来晚了此,那小姐骂了几句,命车夫塞了一堆礼品去门房,掉头就走了。”

明菲吃了一惊,这是谁呢?

那小厮笑道:“那夫人倒是好性儿,只是小姐脾气不好。”

进了垂花门,有认识明菲的女眷围上来和明菲打招呼,那小厮一阵风似地跑进去请人通传周清。少顷,周清与陈莹两个联袂而来,迎着明菲姑嫂几人,笑吟吟地一道往后堂而去。

周清嗔怪明菲:“外面又脏又乱的,我特意使人去接你们,你倒不领情。”

明菲笑道:“我这不是心疼你么?你接这个不接那个的,你们家的客人都要被你给得罪光了。”

陈莹也是被接进来的,闻言故意撅嘴道:“你的煮思是,我就不心疼她啦?”

龚妍碧笑着插了句嘴:“莹姐儿还是这么逗趣的脾性。”

陈莹扫了她和龚婧琪一眼,微微一笑,“很久很久不曾见到你们了,我算算,你大们约有一年多没出来做客了吧?”

龚妍碧自从那次在袁家讽刺明菲之后,就很不受待见,基本没能出门做客,再到出了邵五的事后,就是龚婧琪也受到了牵连。二人闻言,齐齐红了脸。周清是主人,忙道:“难得你们来了,大家都是旧识,就莫要客气了。自便啊。”

明菲趁机别过话题:“我听引路的小厮说,有人因为门口堵了车,马车进不来生气了?”

周清淡淡一笑:“就是原来的翰林孙小姐,未来的从三品左参政崔语命,崔夫人呗,觉得我们怠慢了她,所以生气了。”

陈莹道:“本来么,大家从前都是旧识,若是她早说她要来,周清作为主人也不会厚此薄彼。偏生去请的时候,她要拿架子,说不一定来得了,这话大家都知道是来不了了。结果突然又来了,也不是不去接她,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就生了气,这个性子,啧啧,可真是,将来可怎么了得哦。”

“难道袁二夫人也生了气?”

“袁二夫人?”陈莹笑起来,用扇柄轩轻敲了敲明菲的启头,笑道:“我看你是嫁了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小肾妻。你不知道如今袁府里是袁小姐当家么?”

明菲微微一笑,她还真不知。自成亲以来,大事小事一箩筐,身为新妇又不好到处走,八卦的来源有限得很。

周清担忧地看了龚婧琪姐妹二人一眼,扯扯明菲的袖子,示意她稍后甩掉这二人,和陈莹她们三说悄悄话去。

转眼到了后堂,几人进得花厅,花厅里团团围坐的夫人们同时回过头来,若见明菲和龚家姐妹,表情不一。周夫人笑着朝明菲伸出手:“好孩子,快到我这边来,你母亲怎么还不来?”

明菲笑着领了龚婧琪和龚妍碧上前行礼,道:“婶婶,我母亲早就说过一定要过来的,大约是有事耽搁了。我婶娘病差,不能亲自来恭贺您,只好让我把这两个妹妹带来。”

周夫人与她们寒喧了几句,自放她们几个说悄悄话去。

明菲前脚才出花厅,就听身后角落里有人轩轻说了一句,“这就是有个儿熄死活要闹和离的那家?”

第175章嫌疑

同样的话,周清等人也听见了。周清赶紧拉起明菲:“走,咱们到那边去。”

明菲无所谓的一笑,本来就是要和离,不可能永远瞒下去的,说就说吧,这时候就说起,总比到时候才突然炒出来,满城风雨的好。

周清将几人领到年轻小姐们呆的花亭子里,把龚婧琪姐妹介绍给水城府新来的几个官宦小姐,待她二人融进去之后,方笑道:“我领明菲去瞧我哥哥送我的那几条锦鲤。”

龚婧琪、龚妍碧知道她是有悄悄话要同明菲讲,也不好跟了去讨人嫌,便笑着开玩笑:“可别背着我们吃好吃的。”

“放心,但凡有我的,必然有你们的。不然你嫂嫂也不饶我。”周清说笑着,和陈莹一边一个,将明菲拉着往不远处的葡萄架下的大瓷缸走去。

大瓷缸里两对锦鲤热得沉在缸底,好半天才肯游上一游,三人就淘围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瓷缸说起话来。

“你过得好么?”陈莹担忧地看着明菲。

“我过得挺好的啊。“明菲见她和周清俱是一脸的同情,由不得抚了抚脸颊,笑道:“没看见我长胖了啊。“

“胖你个大头鬼啊!”周清拍了她的头一下,“别装了,我们什么都听说了。我们早说要约着去看你,可我母亲说,你刚成亲,去了不太好,别给你惹麻烦。”

“你们听说了什么?”明菲好奇地攀着周清的肩头。

陈莹叹道:“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你小夫妻二人婚后才几天就被迫当永服过日子呗,还有就是你家的婶娘装病逼你们,听说还骂你,打你,将你逼得大哭。欺负你亲爹亲兄不在此处,后母不疼,孤苦无依。”还有就是人家说她命不好,嫁了个人家也还是过不上好日子。明菲沉默片刻,道:“你们信不信呢?”

周清恨铁不成钢:“什么我们信不信?关键是你自己好过不好过?也不知道你家里当初怎么想的,怎地就将你嫁给这种人家?我以前以为他是个有担当的,谁知道竟然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这还不是亲婆婆,若是真的婆婆,岂不是要了你的小命?人家不是说你嫂嫂要闹和离么?依我说,既然过不下去就该早断了,何必让自己蹉跎一生?”

听周请这个口气,自然是深信不疑,大家都认为她过的是水深火热的日子,说明舆论是完令倒向他们这边的。虽然不知龚远和在其中花了多少心思,但明菲可以预见到,梧来清算家产那一日,形势会大好。她微微一笑:“居家过日子,哪里说得清那许多的是是非非?牙齿也有可能碰着舌头的,关键走看自己怎么想,怎么过了。他,却也没你们想的那般可恶,对我还是可以的。”

周清撇撇嘴:“果然是嫁了人就变了。什么牙齿碰着舌头,他护不住你他就不是男人。”周同知没有妾,统共只得她和她哥哥一儿一女,宠得什么似的,也是吃不得亏的主儿。

陈莹听明菲这个帮,意思是龚远和对她是不错的,而是龚家二房集体欺负她们俩,便拉了拉周清,“胡说什么,和离哪里有那么容易的,常常挂在嘴边,就不怕被你娘骂。”

周清吐吐舌头,“你们不出卖我,我娘哪里会知道我说这种话?”陈莹道:“不是你娘骂或者不骂你的话,你也很快就要出阁的,这种话叫你婆家听见不好,连带着你们家都要被人说。”

“我省得,不过就是图嘴里快活罢了。”周清笑笑,安慰明菲,“你放心,她虽然是你长辈,但其实大家都看不上她的为人处事。若是你们分产,你别怕她,据理力争,总有这许多的人会声援你们。但你们也得自己硬起来才是,为什么这么久了,还迟迟不分出来?”

明菲愁道:“哪有那么容易?说是没银子,用度都困难。又不许我们当,也不许我回娘家借钱、三天两头就寻死觅活的,听我们怎么办?好歹也是有养恩的,总不能翻脸不认人吧”

陈莹点头:“正是如此。一个孝字比天大,你们的确很难。这个事情,关键还是看你公公怎么看。”

明菲心头发凉,世人的想法果然就是这样,不管龚二夫人有多可恶,大笨都在笑话她,谴责她,可若是他们真的翻脸不认,大家又都会转过头来指责他们不孝。

说话间,周夫人身边一个小丫鬟跑过来、笑道:“龚大奶奶,蔡夫人来了,请您过去说话呢。”

周清还有一帮子人要招呼,只得让陈莹和明菲二人自回花厅。陈氏、周夫人,陪着一个满头珠翠的妇人坐在花厅正中,其余人等众星绕月,明菲认得那是水城府现任知府洪知府的夫人,立刻明了陈氏的意思,忙整了衣服首饰含笑走过去,先见了陈氏:“母亲。”

陈氏佯作生气,指着她笑骂道:“不懂事的丫头,嫁了人还和做小姑娘的时候一样,到处乱跑,一点不懂得做正事。还不来见过你洪家伯母?”又对洪夫人道:“姐姐见过的,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三女儿,刚嫁进龚家一个多月,还没有为人凄的自觉性,进门就和她从前的小姐妹们凑到一处去,也不知道在婶娘们面靠凑个趣。”

明菲拉着陈氏的手不依:“母亲,我错了。“陈氏只笑不语,明菲随即乖巧地提起裙子给洪夫人行了个礼,“伯母万福。”

“我平就听说你们母女情深,今日见了果然是真。”洪夫人约莫有四十多岁的年纪,再厚的粉也遮不住黑黑的面皮,含笑拉起明菲打量一番,道:“好个俊俏的小媳妇,下个月我家中有个赏荷会,到时候你也来。”

明菲忙谢了。

陈氏四处张望一回,笑道:“你婶娘为什么没来?”不等明菲问、又说:“是病还没好吧?”白然而然地就将话题转到了龚二夫人身上。

周夫人晓得陈氏的意思是想要洪夫人关键时站帮明菲小夫妻一把,忙在一旁帮腔,洪夫人也是早常听说过龚家事的,含笑在一旁听着,并不答话。陈氏也不失望,只捡那要紧的,听着回味无穷的话略略提了几句也就掠过。

饭后明菲陪着周夫人、陈氏、洪夫人抹牌,寿星虽是周夫人,然长官夫人为大,三人卯足了劲儿地喂牌,输牌,几圈牌下来,洪夫人赢得喜笑颜开。幸好她胃口不大,很快就起身推了再不肯扛,有人拖她劝她,她笑道:“我这是都是沾了寿星的喜气,够了,够了,我在一旁看你们打就是。“

陈氏觑了空,低声交代明菲:“你以后别总顾着贪玩,这种场合,就该和她们混作一处才是、大家熟了、将来有个风吹草动什么的,也好讨人情。”

明菲忙道:“是,我记住了。

陈氏道:“你看这位洪夫人,是个知趣的,好生尊重着些。多走动走动,对你们只有好处的。我若去了登州,有个这样的人护着你,也没人真敢把你怎样。“

明菲一一听训,只觉,若是换了她做后母,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洪夫人不打牌了,周夫人白然也就不打了,端了杯清茶,去陪洪夫人说话,洪夫人见明菲立在陈氏身后,端茶送水,做的体贴自然,听陈氏说话,也始终面带微笑,看得出二人的感情是真的好,不由来了几分兴趣,叫明菲过去:“我听说你们家有个大地子,岸边栽满了桂花,八月桂花开放,驶船从下面经过,柱花可以落得满头满脸满身,犹如在花雨中前行,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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