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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庶女良医 猫咪不乖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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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如墨吓了一跳,扭头一瞧,居然是薛懿,不由得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对他说道:“三爷,你可吓死我了。”

“怎么了?怎么偷偷摸摸地躲在薛府外?莫不成放心不下二哥?”薛懿端详着邱如墨,见她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开口询问道。

“二爷可真是回府了?他怎么样了?也没有说一声,害我近些日子担心得很。”邱如墨一听这话,便跟机关枪一样,连续追问了几个问题,“老太君可有为难他?是不是强迫他娶那柳姻姻?”

65受难

薛懿只是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对邱如墨说道:“莫急,慢慢说,二哥境遇确实不太妙,我还准备去寻你呢,二哥他已经在老太君屋外跪了两日了。”

“跪了两日?!”邱如墨吃惊地掩嘴惊呼道,“他怎么那么傻呢?然后呢?”

“过些日子老太君便要二哥与柳表妹完婚,所以我打算寻你与你说一声。”薛懿端详着邱如墨的表情,他记忆中的邱如墨都是波澜不惊的模样,此时此刻对二哥的关切之色完全展露与表面,着实让他感叹这情感这东西真是奇妙,能让人这般性情大变。

“那怎么办?二爷,可有办法让我进去见上二爷一面?”邱如墨焦心不已地开口询问道,“他着实是傻,怎么能去硬碰硬呢。”

“二哥确实是傻,今日算算也是第三天了,老太君说他在这般任性,便家法处置。”薛懿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顿时间脸色惨白的邱如墨,不由得劝说道,“你去劝劝二哥吧,薛家家法他肯定熬不过去的,老太君说若是他熬过家法便让他净身出府,但是他这两日就喝点清水不吃饭跪在老太君门外,怎么可能撑得过家法。”

邱如墨微微颤抖着双手,她还记得当初五姨太被打得惨叫连连的模样,那还是对女人的家法,若是对男子,打人的板子可是另外的,以薛润生的身子,怕是也熬不过去。她忙拉着薛懿的衣袖慌乱地说道:“三爷,求您带我进府见见二爷。”

“嗯。”薛懿看着邱如墨这般模样,不由得暗道一声,你们两人的姻缘怕是要多经磨难,今日看你们造化了……他向邱如墨摆了摆手,让她随着自己从府内偏门进了薛府,顺着明廊一路向老太君的住所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什么言语交谈,邱如墨心乱如麻,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劝说他放弃自己与柳姻姻成亲?她说不出口,但是若是不这样说,他势必要受了那家法,那可是会要了他的命!

邱如墨左思右想,还是性命要紧,她怎么能看着他为了自己受苦。

老太君的院子内,邱如墨站在院门口犹豫了许久,还是走了进去,果然穿过垂花门后,顺着抄手游廊便瞧见正房前薛润生跪在门外,她忙跑了上去蹲在薛润生身边对他说道:“你怎么这么傻!”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薛润生本来淡然的面容上浮起一抹措意,忙对邱如墨劝说道,“我没事,我一定会求老太君成全我们的。”

“外面的是谁?”突然从屋里面传来一声老态龙钟的话语声,让邱如墨一惊。

她忙也跪在地上,对里面的人回道:“老太君,我是邱如墨。”

“我还准备命人去寻你,倒也省了些功夫。”老太君的话语声从屋里传了出来后,“进来说话。”

邱如墨忙起了身,瞧了眼脸色不大好看的薛润生一眼后,便进了正屋,绕过屏风后,便瞧见老太君端坐在正座上,忙给她见了礼。

“你倒也是个麻烦的主。”老太君上下打量着邱如墨,语调中隐隐含着怒意,似乎对她颇为不满,“之前代嫁之事,因为你毕竟对薛家有恩,便也没有说什么,但是,现如今,你胆子也忒肥了,居然妄想要再嫁入薛家,你以为薛家是你想进便能进的地方?”

“如墨不敢……”邱如墨虽然对这老太君的话颇为不满,但是毕竟是长辈,只能忍着。

而在外面的薛润生也跟了进来,对老太君说道:“奶奶,此事完全不怪如墨,完完全全是孙儿一心想要将她娶进门,是孙儿缠着她不放,莫要怪罪与她,着实不是她的错。”

邱如墨见薛润生都这时候还为着自己说话,不由得有些动容,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薛润生一下跪在老太君面前,对她哀求道:“求奶奶成全我与如墨。”

“以她现在的身份,也就是做你的妾室,你竟然想要娶她为妻着实不合规矩,行了,娶了柳姻姻,我便让你纳她为妾。”老太君怒其不争地对薛润生说道,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奶奶,孙儿绝对不会娶除了如墨以外的女人!”薛润生不仅没有对老太君的话有半点感激,反而非常强硬地回道,“我薛润生一生绝对不会对邱如墨有二心。”

“你……你这个不肖子孙,莫不成要忤逆我的话不成?!你与柳姻姻的亲事我已经亲口应允了,没有你拒绝的余地。”老太君顿时间勃然大怒,颤抖着手指着薛润生斥责道,“若是你不从,那便去领家法,领了家法你还能活下来便滚出薛家,薛家没有你这等不肖子孙。”

“孙儿愿意领家法。”薛润生居然无比决然地回道,然后对着老太君叩了三下头,“怕是以后不能孝敬您老人家了,请受孙儿三拜。”

“哼!”老太君气得浑身发抖,她根本无法想象薛润生性子居然这么拗,宁可领家法也不愿意听从自己的话娶柳姻姻,她明明已经作了让步,让他娶邱如墨为妾,他为何还要这般与自己作对?!

顿时间老太君看向邱如墨的眼神尤为犀利,着实对这女人厌恶得很,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居然弄得自家人闹出这种乱子,薛府不断有难听的传闻都是因为这女人,现在她居然还恬不知耻的缠着薛润生,将从未失过分寸,从小懂事的润生迷成这般,而且泫云也不断在自己耳畔说着要纳她为妾,甚至打算娶她为妻,简直就跟个狐媚子一般,将薛家的孙子辈一个个迷得晕头转向!

“润生,你没必要如此……”邱如墨见薛润生居然自愿领罚,不由得惊呼地劝说道,“其实我……”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薛润生突然拉住邱如墨的手,将她的手攥在手心,感觉那细滑的柔荑在掌心便说不出安心,这也算是他第一次与邱如墨亲密接触,毕竟等下若是自己熬不过那家法怕是就不能照顾邱如墨了,便也顾不得那么多礼数。

邱如墨任由薛润生拉着,百味杂陈地看着这般决然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只能默默地支持他,随着他一同出了老太君的住所。

而老太君带着怒意看着那宛如璧人般携手离去的薛润生和邱如墨,不觉得有些心烦意乱,这么多年来,哪里有人敢这般忤逆自己的,着实是这叫邱如墨的女人造的孽,之前让薛家染上污名,现在又勾引自己的孙儿,简直就是薛家的灾星!

此时此刻老太君完全忘记邱如墨对薛家的好,心中完全是邱如墨的种种不是。

邱如墨被薛润生紧紧攥着手,另一只手挽住他的手臂,柔声询问道:“你……真的愿意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已经晓得你的心意,真的不必去领家法,其实,我也不会介意……”

“我说过不会委屈你。”薛润生收紧自己的手,义无反顾地对邱如墨说道,“过了这一关,你可不能负了我,此生此世我便赖上你了,便是你再厌烦我,我也会一直缠着你不放手。”薛润生倒也乐观,感觉邱如墨在自己身边陪伴,便也没有什么畏惧,居然还带着笑意调侃起了她。

“你呀……”邱如墨只感觉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欲望,都这时候了,这人居然还能这般与自己说笑。

“别担心,你不是大夫么?”薛润生回眸瞧了眼邱如墨,居然安抚她道,“到时候治好我便好了,待你救了我性命,我便以身相许,入赘你们秋家,还不好么?”

“嗯。”邱如墨只是回了一音,着实不晓得该怎么回他,被她拉着被他领到了领家法院子,此时三爷也闻讯赶了来,大老爷和大太太随后也来了,而姗姗来迟的乔姨太也就是薛润生的生母,一进院子便疾步走到邱如墨面前,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巴掌,指着她不断地斥骂着。

而邱如墨也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个巴掌,没有任何旁的情绪,只是默默地低头不言语,任乔姨太不断地斥骂,一句话也不回,毕竟薛润生乃是她的亲生骨肉,好好的薛家二爷不做,要为了自己受家法出府,论是谁都无法忍受吧。

薛润生忙将邱如墨护在身后,劝说着自己的姨娘,将开始嘤嘤抽泣的乔姨太劝回去,怕她受不住等下的场面。

此时薛大老爷别有深意地看向邱如墨和薛润生,忍不住开口询问薛润生道:“你可想清楚了,若是出了府,你再不是薛家的人,从此以后再也与薛家再没有半天关系,也不能依仗薛家的名声与家世。”

“父亲,孩儿不孝,惹您心烦了。”薛润生跪在薛大老爷面前,给他磕了三个头后起了身道。

倒是一边的大太太有几分幸灾乐祸,不过没怎么表露出来,只是意思意思地训斥薛润生几句后,便也不予以理会,她巴不得这薛润生赶快滚出薛府,这样薛大老爷便不会成日惦记着要将薛家家产的一部分分给这惹人眼的庶子。无论是他死了还是滚出薛府对她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

薛懿则脸色严峻地看着薛润生,只是笃定地对自己二哥说道:“二哥,你会过上你喜欢的生活的。”

66解脱

每一下板子落下,邱如墨心便感觉一阵抽痛,她尽量保持平静看着额上布满汗水的薛润生,深怕自己的情绪影响他,轻抚着他绷着的手,试图帮他分散精神。

到了最后,他的身后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血水已经沾湿衣摆,不过他依旧强撑着紧咬牙关,邱如墨拉起衣袖,为薛润生抹去脸上的汗水,柔声在他耳畔小声说道:“马上就能过去了,想想我们今后的生活,生了女儿随你姓,生了儿子随秋家的姓,好不好?”

薛润生突然扬起眉宇,抓着邱如墨的手突然拉到他面颊旁,他声音沙哑地吐出一个“好”字后,续而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他眼皮渐渐下垂,似乎有些支撑不下来,意识在一点点的模糊,在那之后不断地发出微弱的低吟,气息也愈溅微弱。

邱如墨顿时间感觉不妙,忙轻轻拍打这他的面颊,带着轻微的哭音对他说道:“支撑下去,润生,支撑下去,撑下去……”

薛润生微微皱着眉宇,攥着邱如墨手的力劲也开始变得弱了不少,邱如墨也没办法保持着表面的平静情绪,慌乱地对薛润生轻唤道:“润生,润生,听着我说话!”

薛润生眼睛已经完全合了起来,邱如墨大惊失色地转眸向大老爷他们看去,惊声疾呼道:“薛大老爷,他快不行了,求求你饶过他吧,再如何,他也是薛家的人!”

薛大老爷死死地盯着薛润生,捏攥着拳头对邱如墨说道:“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无论结果如何,苦果都要由他自己尝。”

邱如墨听到薛大老爷的话,彻底心寒了,这样的家……这样漠然地看着即将快死的亲生骨肉?好狠的父亲,俗话说得好虎毒不食子,薛大老爷却居然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活生生打死?

薛懿紧攥着双拳,赤红着双眼看着薛润生,眼眸内竟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他强忍着心中压抑许久的暴戾情绪,他还得等……再等等……

就在邱如墨几乎要绝望,想要自己去拦住那重重落下的板子时,一声宛如天籁的声音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了:“圣旨到,礼部侍郎薛峰出来接旨。”

顿时间薛家乱作一团,薛家大爷带着大太太他们一同去府门口接圣旨。

而打板子的人自然也没有继续,全部去了府门口,只不过三爷薛懿倒是没有那般迫不及待地去府门口,而是静静地看向邱如墨和薛润生,走了过去,帮邱如墨将薛润生扶了起来,背负在背上,对着邱如墨说道:“快走吧,二哥算是躲过这一劫了,今后,莫要再与薛府有半点牵连,莫要沾上薛府的任何事情。”

邱如墨惊讶不已地对薛懿询问道:“三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薛懿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背负着已经昏厥过去的薛润生向府外走去,邱如墨慌张地跟着出去,一路上顺着薛润生身上留下来的血水滴了一路。

薛懿将薛润生背出府宅后,叫了辆马车将薛润生和邱如墨送回了她的宅院,临行前,薛懿对邱如墨说道:“救我二哥,已经拜托你了,愿你能与二哥结为连理,白头到老。”

邱如墨抹着眼角溢出的泪水,点了点头,便放下马车的帘子,紧紧搂住依偎在自己怀内的薛润生,让马夫马不停蹄地赶往自己的宅院。

到了门口后,她便唤来韩蕴帮她将薛润生背进东厢房内,让冬梅她们赶快去烧热水,然后她自己则用剪刀剪开薛润生背后染血的衣服,看着他身后被打得鲜血淋漓,却也没工夫悲伤,她取了一些薛润生的血水进了医药空间,先帮他化验血型,然后取了几袋血后又取了不少消毒止血和治疗的药物便出了医药空间。

她开始紧张地为薛润生消毒伤口,止血,敷药并且包扎伤口,将冬梅她们屏退后,邱如墨便开始为薛润生输血。

她又进了医药空间,毕竟这些日子薛润生一直跪在那里,只喝少许的水,怕是得吊瓶,她配置好葡萄糖氨基酸和生理盐水的滴瓶便出了医药空间,不许任何人进屋,单独为薛润生治疗这惨不忍睹的伤处,说来那些体罚的人着实有分寸,虽然看起来伤得很重,却也没有伤及他的筋骨,都是皮肉伤。

邱如墨待点滴完后,又给他打了人血白蛋白,帮助他今早恢复。

连续几日精心地照料,薛润生恢复得也很快,人也精神了不少,倒是让邱如墨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醒了后,她便也不好给薛润生吊瓶,只能让青松帮忙做些清淡的药膳给薛润生吃,自己这天天给他换药。

醒来后的薛润生在换药时他便说什么也不让邱如墨扒他裤子,害得邱如墨差一点想一棍子将他敲晕了,后来,受不住,只能让梁涟希来帮忙,毕竟梁涟希也是个大夫,。

最后,邱如墨着实耐不住了,戳着薛润生的额头对他说道:“你这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我又不是什么外人,你那聘礼还在我屋里搁着呢,怕什么,早点看,晚点看有差别吗?”

薛润生原本有些苍白的面颊上浮上一抹嫣红之色,对邱如墨说道:“这不是还未成亲。”

“怕我占了你的便宜?”邱如墨终于有调侃薛润生的机会,便不由得欢快地对他说道,“放心,已经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薛润生不由得扭头看向邱如墨那张展露笑颜的娇容,露出一抹苦笑,这邱如墨感觉跟以前在薛府内大不一样,不过怕是这样才是她的真性情,倒也觉得喜欢得紧,见她一扫之前忧愁,笑颜逐开,倒也让他松了口气。

邱如墨见薛润生也不反抗了,便开始为他身上伤处上药,瞧他已经恢复得极好,倒也安心了不少,她近些日子西洋医馆那里告了假,照顾薛润生之余便是去佰草堂内看看情况,好在世子派来的人手脚麻利,干事也勤快,所以也不需要她太操心。

又过了些日子,薛润生终于能下地了,这顿板子着实是让他整个人活脱脱的瘦了一圈,不过好在邱如墨都准备了药膳给他补补,最早的时候也给他输了血打了人血白蛋白,着实为他恢复身体打了基地,所以他恢复得极快,气色也极好。

薛润生这些日子养伤的时候,便寻思着怎么跟邱如墨开口谈谈婚事,毕竟他们这样也算是历尽磨难,也该苦尽甘来了,可是一直没机会跟她好好谈谈这事。

这日他趁着邱如墨出门去佰草堂的功夫,自己起了身,慢慢悠悠地向屋内搁着她聘礼的锦盒走去,将那锦盒放在桌上,他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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