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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楼:天下第一佞臣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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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楼:天下第一佞臣作者:肉书屋

白衣男子柔和的眸光透过帘子凝注在她脸上,宛若煦暖的阳光照映着,忽然低声笑道:“你这女子真有意思,我问你,还没有即将发生的事情?”

花闭月缓缓抬头,思索了片刻,她唇边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轻轻叹息道:“明日,扬州城内会有花魁大赛,赛西施姑娘一举夺魁,有贵人为她三万两黄金赎身!”这种风月之事,怕是传的极快,毕竟没有男人不喜欢这些。

若说她为何会知道此事,花闭月不由黯然一笑。

只因替赛西施姑娘赎身的不是别人,正是来这里向她提亲的北宫家族三少爷,她追随了十三年的夫君。

他给了她三千两黄金的聘礼,却给了那青楼女子三万两黄金的赎身钱。

花闭月抬眸看向窗外,天空飘着层层白云,清澈得如水。

天空,如此遥远,而她所识的每一个男子都有三妻四妾,对女子视如玩物,她深叹……究竟这个世间,能否找到真心?

思及此,花闭月黑眸中闪过一片水光潋滟,素雅的面容带着几分玉碎的凄凉。

虽然她隐藏的很好,一瞬间的落寞却落在玉流觞的眼中。

玉流觞眸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凤眸一转,淡淡道:“扬州城离这里有百里路,就是来回也要三日!不过,我听说天命女子似乎有异于常人之处,可否让我一见?”

花闭月抿了抿唇,深深看了玉流觞一眼,天命女子的确有异于常人之处,他究竟从哪里听说过?只是……

她的美眸闪过一丝复杂的幽光,睫毛垂下,带着一种静谧清远的美,沉默半晌,她开始轻轻解开衣带,雪白的罗衫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地上。

玉流觞并没有阻拦,仿佛女人脱去衣物是很随意的事情。

前夜,他替她医病时,虽然也解开她的系带,并没有衣衫尽褪,却发现她的体质非常奇异。

何况在他的眼中,只有常人与病人!

白衣男子在帐后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一幕,指尖轻轻挑拨着琴弦,手指微微一勾,雪白修长的指下,飘荡出一阵悠扬而婉转的琴音来。男子白衣飘飘,身姿优雅,口吻似笑非笑道:“男人最喜欢两种女人,一种是故作高傲,高高在上的娼妓,另一种恰恰是媚态横生,举止放浪的良家女子。”

玉流觞唇角依旧挂着不变的微笑弧度,目光却冷冷地看了白衣男子一眼。

就在花闭月脱得剩下雪白梅花底的肚兜时,她把秀发揽过玉颈,露出优美的后背,肌肤白皙得宛若白玉雕成。

两个男人虽然经历过大风大浪,但如此美丽的肌肤还是第一次看到,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她的肌肤上面。

花闭月此时运起了内力,就在这一刹那间,眼前少女的后背渐渐发生了变化,雪白如玉的肌肤,此刻变成了红色,白皙的后背出现了纹身般的图画,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色泽艳丽,美不胜收!

美中不足的是,此凤凰双翅并未完全展开。

白衣男子的目光全被这凤凰给吸引住了,连连赞道:“这真是神来之笔!”

花闭月静静站在那里,一脸冷凝:“若是公子认为这金凤是人所绘,大可以上前来摸一摸。”

白衣男子波澜不兴的黑眸中,流露出一丝笑意,慵懒的声音宛如水波荡漾:“这倒是不必了,这手法恐怕连当世最有名的画家也难描难绘,自然不可能是画上去的。”

“公子果然见多识广。”花闭月淡淡赞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姑娘的内力若是再深厚些,这彩凤应该才会出现原貌。”

“是!”花闭月点了点头。

此刻,玉流觞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淡然地瞧着她,斜飞入鬓的剑眉轻轻一挑:“好了!不论你是不是天命女子!都与我无关!你来找我,究竟有何目的?”

听闻此言,花闭月心中一动,素雅的面容有了一丝动容,秋水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华彩,宛若幽谷潭水,她知道自己不虚此行,玉流觞终于愿意与她相谈,而她终于过关了,于是,她神情认真的看着玉流觞,没有任何掩饰地问道:“玉公子,我究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云鬟香雾成遥隔第006章媚骨

玉流觞瞧着花闭月,忽然勾起嘴唇笑道:“你何以认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花闭月虽然与玉流觞相识不久,但知道他是不会打诳语的人。

她微微凝眉,白玉般的面容出现一丝淡淡哀愁,叹息道:“我曾经做了一个梦,梦中在我二十八岁的时候,身体已油尽灯枯,遍访名医,偏偏没有人能医得好我,而且从没人告诉我这究竟得了什么病症?”

玉流觞神情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眸光清透潋滟,如果她的梦境都能成真的话,这倒是不无可能。他沉默片刻,淡淡道:“其实姑娘并没有不治之症!这世间的病但凡可以治好,就不算不治之症。”

听闻此言,花闭月心中霎时有了一丝希望。

她忍不住问道:“玉公子,我究竟得了什么病?”

玉流觞抬眸,一双倾城如玉的凤眸云淡风轻地望着她:“你的病的确蹊跷,这世间大概也只有三个人知道你的病症。”

花闭月眼中闪过一丝幽冷的光芒,原来只有三人知道她的病症,难怪前世无人能够医治。

“姑娘的身子是罕见的媚骨,也叫阴骨,乃是至阴至寒的身体,这种身骨很难有孕!”

“媚骨?这种病症难道真的短命?”花闭月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病症,却并没有产生怀疑,毕竟玉流觞说的很对,她前世从未有过身孕。

“但长命百岁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姑娘能嫁给纯阳之身的男子。”

“纯阳之身?”花闭月喃喃念叨了几遍,前世她嫁给了北帝,皇帝自然是三宫六院,哪里会是纯阳之身,何况当初嫁给他时,他也早已有过无数的妇人,想到君恩薄如纸,不免心情悒郁。

试想这世间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而她在花家也非自由之身?

她只是一个身无长物,无依无靠的庶女罢了!如何能如愿以偿地嫁给纯阳男儿?

玉流觞并不知她心中所想,淡淡的凝望了她一眼,接着道:“还有……纯阳之身最好是阳年阳月阳历所生,这世间,至纯至阳的男儿还是大有人在。”

花闭月沉默着,深知这种男子可遇而不可求,清丽的面容上不禁带着一片冰冷的霜色。

玉流觞静静站在那里,愈发显得身姿俊挺,丰神如玉,刚才那一霎,少女的失望他当然看在眼里,他言语淡淡安慰道:“姑娘不必担忧,只要有缘,你还是应该能遇到的,不过姑娘还是早些嫁人的好,媚骨症虽然罕见,也对姑娘有不少好处,但物极必反,近来开始反噬身体,姑娘记得多吃些大补之物,人参,鹿茸,灵芝虽然治标不治本,但也聊胜于无。”

他柔和的话语在屋中飘荡着,室内散发着幽幽暗香,花闭月却觉着这味道与任何的香料都不同,是一种清雅的青竹味道。

这味道与当日她闻到的一样,仿佛是从他袖里飘出的,有种安神的作用。

于是,花闭月浅笑着问道:“玉公子,你可有让人看上去容颜憔悴的药物?”

玉流觞淡淡道:“这种药虽然有,但是我不会随身带着,不过可以用姜汁涂在脸上,”

花闭月点头道:“姜汁的确是个好法子!”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昏暗,天空里渐渐出现一道极浅的月牙儿。

花闭月知道不应久留,遂与二人告辞。

她深知遇到玉流觞后,受益匪浅!

缓缓向外走了几步,花闭月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玉流觞,眼波清丽而透澈:“玉公子,我是天命女子之事,只有二位公子知道,我不希望有第四人知道。”

白衣男子忽然在帘后轻笑道:“你信得过我?”

“当然信得过你,因为你是玉公子的朋友!一定也非池中之物!”

“好一个玲珑剔透的女子!得卿盛赞,愧不敢当!”

闻言,花闭月对他们微微倾身,接着转身离去,脚步声渐渐走远,随着少女迤逦而去。

“这女子很有意思,是不是?”白衣男子从帷帐内走了出来,负手望着玉流觞,那优雅的声音中恍若春风拂过。

“是有些意思!”玉流觞静静望向窗畔,清眸中闪过一丝淡淡光芒。当日他给她出诊,只是一时有了医治的兴趣而已,并没有对那女子在意,没想到竟然阴错阳差地遇到了天命女子,知道了花家的秘密,而且他也知道……所谓使容颜憔悴的药物,只是粗浅的易容药物罢了!

月牙儿与他见过的女子迥然不同,生平第一次,他对女子有了一丝好奇。

“其实这纯阳男子也并不少见,玉兄不就是一个吗?”白衣男子卓然而立,墨玉般的黑眸间浅笑盈盈。

“你此时……想说什么?”玉流觞淡然地看着白衣男子道。

“正所谓医者仁心,玉兄何不送佛送到西,娶了这个女子?”白衣男子对玉流觞眨眨眼睛。

“笑话!你也是纯阳之身?你何不娶了她?”玉流觞冷冷看他一眼。

“玉兄,这女子从始至终找的都是你,对我似乎并不待见!”

“那女子对你评价甚高,何况,这世间不待见你的女子又有几人?”

“玉兄此言差矣,那女子或许就是其中的一个呢!”白衣男子微微一笑,灿烂如艳丽桃花,他甩袖转身进入内屋,身影恰恰似一抹皎白的月色,转瞬隐入了云层之内。

虽是傍晚,后院内景色却极其怡人,湖水潋滟,星河影动,水月映寒烟。

花闭月踏出阁楼时,立刻听到窃窃私语声,同时感到周围目光如箭,没想到那些女子竟如此执着,执意守候在院外,若是无人挑唆,她们绝不会这么做,她蹙了蹙眉,忽然一个娇俏的身影跑了出来,大声地叫道:“月牙儿姐姐,你怎么进去那么久?张嬷嬷已是不高兴了呢!”

此刻,她的声音非常尖锐,似乎很是紧张。

话音一落,花闭月感觉周围的目光似乎要把自己刺穿,她便知花媚儿是故意的。

这时,园内走来一位五十岁的妇人,满脸横肉,模样刻薄,正是花府的女总管,专门管教这些花府未嫁的小姐,她冷冷地瞪着花闭月道:“你这姑娘好生不懂事,玉公子是花府的贵客,你怎能坏了花府的规矩,私下里去见他?”

花闭月慢慢一笑,竟然把张嬷嬷请了出来,看来是想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但见花媚儿垂着眸子,扯着衣角道:“姐姐莫怪,张嬷嬷是我找来的,姐姐迟迟没有出来,我非常担心!”

担心?花闭月停下身子,微微侧目,她没有言语,只是嘴角噙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花媚儿见她并无惧色,不由感到费解!

此刻,张嬷嬷见花闭月神情倨傲,不由着恼道:“臭丫头,你可知错?”

知错?何错之有?花闭月前世征战沙场,金戈铁马,历经血雨腥风,哪里会把张嬷嬷看在眼里?然而……此刻……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昔日一幕景象,花府总管的过往出现在她面前,她忽然忆起他醉酒时说过的一番话,不由心中一动。

她立刻楚楚可怜的看着张嬷嬷,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凄凄惨惨道:“张嬷嬷千万莫怪,我已知错了!月牙儿不应该肖想玉公子,我愿意面壁思过,请张嬷嬷千万别让我去后院祠堂罚跪。”

张嬷嬷面对判若两人的花闭月,不由怔了怔,很快又恢复了凶神恶煞的模样,恶狠狠道:“你说你要去面壁思过?怎能便宜了你这小蹄子,做错事的哪个不去祠堂罚跪?”

“张嬷嬷饶了我吧!”花闭月惊恐万分地叫道。

话音一落,众女子立刻对她投来鄙夷的目光,然而鄙夷中却少了三分敌意,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饶了你?来人啊!带她去祠堂内跪着,再派两个人轮流看着她,若是偷懒的话,再加罚一个时辰。”张嬷嬷冷冷一笑,她可是金口玉言,尤其从来不怜惜这些不得宠的庶女们。

是夜,花闭月来到花家后院祠堂内,周围寂寂无声。

看守她的两名家丁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已被她点了睡|岤。

皎洁的月光下,花闭月在祠堂内寻了又寻,屋梁,墙壁,牌位都看了几遍,最后尝试着敲过地上每一块青砖,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发现有块青砖的声音与别处不同,她小心翼翼把青砖撬起,果然从里面找出一个黑漆漆的坛子来。

她记得五年后,北宫家族与楚家争夺江山,战乱时花家府宅被毁。

花家管家千里迢迢投奔于她,痛饮几杯后,管家曾经痛哭流涕的告诉她,花家祖祠内藏了一些财物,但宅院被贼人给占了去,里面的金银珠宝都被贼人们给发现了,真是白白便宜了他们。

当初她身份高贵,对金钱并不在意。

可是她现在却是身无分文,步履维艰,于是便打起这些财物的主意。

然而花府的祖祠,日夜都有人看守着,她自然不能贸然闯入,不得不出此下策!

花闭月轻轻打开坛子,却看到里面却是黑漆漆的豆子,如绿豆般大小,她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发现颇有些份量,而她汗湿了的手竟然擦拭去了表面一层黑色痕迹,花闭月对着月光瞧了瞧,发现这竟然是被墨浸泡过的金豆子。

算了算坛子里放着的金豆子,这些足够给她当盘缠了,就是挥霍十年也足矣。

云鬟香雾成遥隔第007章凰盟女

庭院深深,夜凉露重,流云舒卷。

花闭月趁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把一坛黄金抱回自己的寝室,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床底下。

回去的时候,花闭月飞檐走壁没有惊动任何人,再次回到祖祠,天已蒙蒙亮,她连忙把两个家丁扶起,放置在石凳上面,接着进入祖祠内,再用指尖弹起两粒石子,瞬间解开两人的|岤道。两名家丁诧异地醒来,突兀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睡了一夜,目光连忙往祖祠内瞧去。

但见,花闭月正跪在冰冷的地上,任由寒冷的清风拂着她纤细的身子。

半个时辰后,张嬷嬷来到祖祠看到花闭月时,瞧见她脸色惨白,近乎虚弱的模样,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虽然,她有权利惩治这些小姐,但是毕竟她们终归是要嫁人的。

换而言之,这些女子就是花家珍贵的财产,不但能获得丰厚的聘礼,而及笄的花家嫡女都能嫁给皇亲国戚。

十年内,花家曾出现过两个王妃,一个贵妃,一个太子妃。

花闭月容貌在花家女子里可谓是绝色,虽然身份只是庶女,倘若得宠,也能成为贵人。

张嬷嬷向来懂得分寸,既然已经狠狠惩罚过了,便吩咐下人们把花闭月送回卧室。

此事因玉流觞而起,花家人自然没有告诉玉流觞,而是随便在外面请了一个大夫来,花闭月运起内力逼出一身虚汗,装作虚弱不济的模样,而花闭月的身子本就阴寒,那大夫开了几副补药,叮嘱她多修养几日。

于是,花闭月如愿以偿地在屋中静养三日,平日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漆黑之夜,烟花柳巷,正是热闹之时。

街道上出现了一位蓝色长衫的少年公子,衣料是上等的丝绸,身后却背着一个看似普通的包袱。

但见这少年容颜极美,眼眸潋滟如天空红霞,艳丽,透澈,魅惑。

他在繁华的街道上翩然而过,穿街走巷,来到最有名的花街,旁若无人地进入一间生意冷淡的妓馆内。

一个妖媚的女人扭着纤腰走了过来,瞧见这少年眼睛不由一亮,柔声柔语道:“好个俊俏的少年郎!莫非是第一次来这里开荤对不对?姐姐最喜欢你这种雏儿!”语落,娇媚女子伸出纤细的右手,轻轻地握向少年的手。

少年拂了拂衣衫,不动声色地闪开她的碰触:“姑娘误会了,我是来换金票的!”

那女子的媚笑忽然在唇边凝住,打量了少年几眼,低声道:“请随我来!”

女子晃动着软腰走在前面,目光斜睨着少年,没想到这俊美的少年竟是来换金票的,应该是个有钱的主儿,她这个销金窟来的都是一些熟客,一般人绝不知道这个地方,她知道来此地换银子的都是贼匪,他们带来销赃的东西都是见不得光的,女子并不知道少年的来历,媚笑着问了几句,怎知少年竟是守口如瓶!

两人一同进入阁楼雅间,少年取下包袱,里面竟然是金灿灿的黄金豆子。

原来这少年便是女扮男装的花闭月!她前世走南闯北,自然知道这种销赃的地方,毕竟带着大量黄金是非常不便的。

女子目光扫过金豆子,挑剔道:“这些金子的成色并不好,每斤都有不少杂质吧?”

花闭月沉默的站着,心中有些郁闷,花家私藏之物品质一定是极佳的,这女子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然而,她并不想与这女子争论此事,毕竟,她若去钱庄大笔换取金票,是需要家族凭证的,既然来到这里,就要做好损失三成左右的准备。

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花闭月怀里揣着十张金票离开了此地。

那女子瞧着金豆子满眼是笑,她果然对这些金子的成色非常满意,这也是她这个月内做的最大的买卖。

不过……倘若……女子心思一动,轻轻拍了拍手,屋中凭空出现五个气息内敛的黑衣男子,女子玉腿悠悠荡着,放浪而大胆,五个男子瞧向她的目光却满是畏惧之色,女子用甜腻的嗓音道:“你们都去跟踪刚才那小子,若是他没有厉害的同伙,就把他身上的金票夺过来。”

“遵命!”五个黑衣人齐齐领命,霎时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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