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蓉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她感受不到沙袋,也感受不到张文海撞击的力度,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守护着她意识当中最
后块领地。突然余蓉深吸口气,好像所有的感觉又回来了,张文海在身后直捣花心的重击让她不顾切放声尖叫起来,这声音和她那天晚上在教室外面听到的模样,她终于明白当时教室里的女人正在经历些什么。
张文海很有经验,在余蓉高潮的同时立刻闪到边,手扶住她从沙袋上垂落的腿,透明的尿液在半空中划出道抛物线,准确淋在了床单上。这就是张文海不愿意常用性窒息的原因之二,除非提前上过厕所,否则经历过这招的女人十有八九会像余蓉样小便失禁,还要额外花功夫清理现场。余蓉当然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她眼看着床单上的水渍越来越大,却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她既羞怯又窘迫,竟然哇的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张文海也被余蓉的反应弄懵了。
“呜……我尿在床上了。”余蓉转身抱着张文海,眼泪直无法止住。
“嗨,这有什么的,洗洗就好了。”张文海拍着余蓉的后背安慰她,“刚才你是不是很舒服?”
“刚才我感觉快死了,你顶得我没办法呼吸。”余蓉勉强忍住了啜泣,“但是最后变得好舒服,好像身体每个细胞都在高潮。”
“刚才其实很危险,如果我稍有不慎你可能就会窒息而死。”张文海说道,“这招算是我的禁术,轻易不能使用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再来次?”
“你怎么还上瘾了?”张文海巴掌打在余蓉的屁股上,“不怕再尿出来吗?”
“对不起文海哥,我帮你洗床单吧。”
“不用,我这里有洗衣机。”张文海说道,“不过淋浴坏了,你得回去洗澡。”
“文海哥,这沙袋是你刚买的吗?”体力渐渐恢复,余蓉对自己抱着的沙袋产生了兴趣。
“不是,这是我在美国训练用的特制沙袋,托别人给我带过来的。”
余蓉在沙袋前站好,用尽全力拳打了上去,只觉得像是打在墙壁上,沙袋纹丝未动,她的手却疼得不轻。
“没经过训练,乱打容易受伤的。”张文海把余蓉抱离沙袋,“而且我们练拳般会穿裤子。”
“呀!”余蓉这才想起自己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赶紧拿过裤子穿上。
张文海
看余蓉对沙袋有兴趣,便问道:“你想学搏击吗?”
“不想,反正你会保护我的。”余蓉说道,“我就好好学舞蹈,以后可以跳给你看。”
“上次那种还是算了吧。”张文海想起余蓉生日当天的情况,“我在美国也不喜欢看脱衣舞。”
“文海哥,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余蓉说道,“婷婷姐她们生理期到了,这段时间不能来陪你。”
“她们三个起?”
“嗯,说是好几年前就这样,相互之间的误差般不超过两天。”
“那就只有你多辛苦辛苦了。”
“我个人可应付不了,还好有田老师。”
余蓉跪坐在地上,将张文海依然坚挺的阴茎含进嘴里,努力吞吐起来。张文海也没有为难她,享受两分钟后便不再克制,给刚刚消耗不少体力的余蓉加了道小吃。
杨克山在欧洲刚刚接到沈进的死讯,他隐约觉得其中有些问题,可实在忙不过来,无法提前回国展开调查,而且他不认为有人敢策划针对他的阴谋,因此也就没有太当回事,只是给自己信任的手下打了几通电话,让他们分别汇报更详细的内容。相互印证之下,杨克山并未发现任何矛盾之处,说明沈进的死的确是由于准备不足,情报有误,充其量算是个不幸的意外罢了。
“怎么样,我让你找的人都找过了吗?”永兴酒吧内,李老板正品尝着徐城带来的红酒。
“杨叔果然打电话问他们沈进的事了。”徐城拿过李老板的雪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还好咱们提前有所准备,不然真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哼哼,杨叔就算手再长,也不可能从欧洲直接伸到硕渠市来。”
“他那些所谓的心腹也不算什么人物。”徐城说道,“稍微吓唬吓唬,再送两个女人,立刻就投靠咱们了。”
“别太大意,那些人是想两头吃。”李老板说道,“等杨叔回国,咱们必须立刻干掉他,否则旦让他掌控了局势,咱们只有死。”
“放心吧,疯子的眼线到处都是,只要他回来,咱们肯定第时间知道。”徐城说道,“可咱们怎么样才能杀了他?”
“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我目前有了个初步方案,找你过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下。”
“说吧。”
“杨叔跟贺平不样,他身体没什么要命的大毛病,所以伪装自然死亡基本上行不通。”李老板说道,“目前有两条路可选,是伪装意外,二是伪装自杀。”
“陈队长撤了,咱们还能在警察那里说上话?”
“只要做得够像,可以让他们忽略些小细节。”李老板说道,“我倾向于伪装成意外,因为给杨叔编个自杀的理由挺难的。”
“我也觉得意外不错。”徐城说道,“高空坠物,触电,酒后溺水,这些咱们都做过,有经验。”
“我这次想了个新点子。”李老板说道,“你也知道,杨叔对头孢严重过敏,偏偏这药在医院还挺常用的,同时他又有每天服用维生素的习惯……”
“你是说,
咱们给他来个调包计?”
“直接调包太显眼了,既然是意外,总得有巧合吧。”李老板重新倒了杯红酒,“比如说他服用维生素喝水的时候,不小心用了冲泡过头孢冲剂的杯子……”
“哈哈,还是你李老板聪明,就这么办。”
“既然你也觉得合适,咱们就来具体商讨下细节吧。”
送走余蓉之后,张文海慢慢悠悠走到了监视他的炸串摊子前,询问道:“你这个鱿鱼串多少钱?”
“两块五。”
“嗯,心理素质不错,说话没打哆嗦。”张文海拍了拍小贩的肩膀,“回去吧,告诉你们的头儿,监视我没有用,谈谈我倒是很欢迎。”
小贩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们每天有五六个人负责监视我,只有你是固定的。”张文海说道,“我替你们孤芳会杀了人,总不能白干吧。”
“你想怎么样?”
张文海反问道:“你能做主吗?”
“看你具体的条件了。”
“我要钱,要很多钱。”张文海说道,“先给我二十万美元,让我缓解下燃眉之急。”
按照队长提供的资料,张文海在孤芳会眼里就应该有这种表现,毕竟是因为躲债才来的中国,而且数额上也没有出入,小贩立刻就相信了张文海。
“你可以叫我老四。”小贩冲张文海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