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蛮女上司办公室的冰与火作者:未知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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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平方米的厂房,本来可以支持六千万的产值,但是厂房过度分散,预计只能支持四千万左右的产值,到了四千万产值就会非常拥挤了。四千万产值,即每个月三百万产值左右,我预计到下半年,即可达到三百五十万以上的月产值目标。
将来该怎么发展呢?在哪里发展呢?臻总有几个想法:
1。继续在湖平市发展。
2。往西北边相邻城市湖州市搬。
到大型城市发展。
在湖州市发展,这个方案不太可行,湖州市比湖平市小,土地面积有限,而且电力供应严重不足,一周就要停两天电,近来湖州市的政策一直往高科技倾斜,提高政策门槛,使一些来料加工型企业和劳动力密集型企业纷纷往北部城市或内部省份搬迁。我们属于基础工业,既非高科技,也非劳动力密集型企业,介于二者中间,属于自生自灭型,但是不断提高的政策门槛及利润率降低,在湖州市难以生存下去。
往大型城市搬,大型城市来料加工和劳动力密集型的企业也多,而且大型城市排斥外地人,因此人才缺乏,虽然现在那边厂房租金更便宜,但优秀的人才通常不愿意到这个城市去,西北土地更便宜,但有人去吗?缺乏人才,没有人才,什么便宜都没用。听说某公司搬厂,董事会考虑的就是厂房租金等显性成本,忽视了人力资源等隐性成本,公司也不买部中巴接送大家,在一个过度偏僻的地方,人才是留不住的,结果如所料,大半年的时间,研发工程师走了三分之叮所以很多老板说重视人才,其实都是嘴上说说,并不是真心重视,只重视眼睛看得见的成本。所以,搬往大型城市的方案被我否决了。
设备部件铸造的厂家越来越多,我们的模具技术有一定的优势,特别是老板的一出多件的模具技术是其他厂家无法比拟的,一出多件,重点在这个“多”字,一个模具出多件产品,则其重量应该不是很大,因此,将来的产品方向应该侧重于精密铸造,如果铸造一些大件产品,臻河没有优势可言,而且大件产品都比较粗糙,附加值低,材料成本占的比重较大,像卖罗卜白菜一样,而精密铸造件,知识附加值高,材料占成本的比重更低,将来材料肯定是会不断涨价的,材料成本更低,知识附加值高,我们就能保证一定的利润率,况且精密铸造,不必买大型设备,设备投资都可以省很多。
因此,我认为湖平市不能放弃,湖平市要成为一个窗口,营销、研发和小批量试产的窗口,大批量的、成熟的、稳定的订单,可以转移到湖州去。现在湖州开发得比较好,我和臻总都在湖州干过,都算和湖州有缘。那边水力、电力、交通都非常方便,如果配套供应链问题及一些报关等政策性的问题得以解决,湖州不失为一个理想投资之地。
然后,在经理级会议上,大家都倾向于这个方案:湖平市为营销、研发和小批量试产基地,规模不能过大,员工控制在200~300人以内,量产基地将来建在湖州,按目前的发展态势,在今年财产产值达到2500万~3000万,明年年产值达到4000万以上,后年年初开始打算在湖州筹建新工厂,后年年底即可完工并正式投产了,而且,明年后公司资金也比较雄厚,现金流相对比较充裕。而且,目前的厂房可以勉强支撑到后年年中期。
一旦决定下来,加上湖州招商部门的人一再催促快去买地,臻总是个急性子,就急着去看地,我认为没这么急,现在公司的实力也不是很大,离办新厂距离还远,我对内地招商的情况比较了解,一个经济开发区三通一平完成后,起码要三五年才能招满厂商。现在那边的经济开发区才开始搞,哪有这么快呀,明年去也不急。
但臻总急着要去,看看也无妨,下旬,臻总、老板娘、我、马副总、陈子寒,何可一干人等开着车出发了。
虽然战略设想是这样,但我对这件事一点也不急。到了湖州,受到当地招商部门的热情接待,我看到经济开发区的地图上标识着各种红色的小旗,那些表示有些地盘有人订购了。
招商部门希望臻总购买一块土地,他们表示今年底就可以完成三通一平,完成三通一平后,土地款必须到对方账户上,款到后一个月内就必须开始土建,一年内峻工,第二年要投产,我算了一下,如果现在购买50亩土地,在明年年1月完成三通一平,2月份要打近200万款到对方账上,明年年3月开始土建,后年3月要投产。臻河目前的现金流也不足以支撑,而且,臻河只是有这种发展趋势,还没开发到几家大客户有非常稳定又量大的订单,臻河有这种潜力,但潜力不代表现实。
反正最后签了个意向性合约,如果到时对方追,我们没这么快的进度,就改为购买开发区第二期工程的土地吧。
上午回来时沿着平稳宽阔的高速公路奔驰,欣赏着公路两边的绿色,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很舒罚
签完合约赶回湖平市,已经是晚上两点。只好在公司附近找酒店睡了,很累了。
或许,我此生都是要经历各种各样的劫难,人生就是一盏茶,不可能苦一辈子,可总会苦一阵子。那时出事前,没有任何征兆,这个城市的夜景是十分美丽的,街头摆满了盛开的各种形状的花,天空深幽高远。不过,总有一些不祥的感觉,送着何可和子寒回去,何可和子寒下车先进去,我说我要回去我的那家酒店睡,她们回过头来对我喊:“小洛,再见”。
当我走向车子时回头望了望她俩,一个文静清秀端庄文雅,一个娇艳可人。她们依偎着站在门口,向我挥手。这个形象长久地留在了我的脑海中,因为开车开了来回十个钟头,又很累很困,轻飘飘的,在走过的一个十字路口走向自己车子,看着闪烁不定的红绿灯,直直走过去,不幸的是,一辆大货车同样因为抢道飞快的向我撞来,我看到的时候,已经躲闪不及,双脚仿佛被灌了铅,想跳却已经知道逃不开……一切完了,在一个震荡到让我感觉到全身裂开的声音出现后,我直直地飞了出去,恍惚中看到了这个城市最后的美丽和魔女的笑脸,一瞬间,一切结束了,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
清醒之前,我才知道,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天之后,我的灵魂回到了我的躯体之内,我醒来的时候,完全无法动弹,哪怕是一个手指。微微一动,全身感到难以忍受剧烈如炸开般的疼痛,浑身上下,绷带包着我像个木乃伊。严严实实的,无孔能入。
医生说,我已经被撞碎了,胸内淤血,全身多处骨折,头部严重受到重创。总之,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这样的居然还能够不死……或许,老天留下我这条狗命,还希望我能把这些情债都还了吧。
睁开眼睛看看吧,子寒,莎织,何可,都在不停的抹着泪,殷悦殷喜两个妹妹惊惧的看着我:“哥……”说完一个字她们两个女孩已经泣不成声,对,我的两个妹妹,哥哥怎么能够撇下你们,独自一个人走了呢?我不在,我的妹妹们会被人家欺负,我的父母会被人家欺负,我的妹妹还要嫁人,还没有归属,我怎么能够一走了之?
父母朋友同事们也全都过来了,他们不停的安慰我和叹气,我想苦笑,可笑不出来,万念俱灰,伤势严重。我是被牢牢锁死在了床上,丧失了所有的自理能力。
照顾病人,是一件不比此时的我好过的事情,特别还是照顾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像我这样的体重,和伤势如此严重的病人,照顾起来的巨大难度,可想而知。
一开始,是父母妹妹照顾我,可是莎织把这个任务拉下来了,说要照顾我,我父母不给,她就急。我不知道她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什么也没有了,我只有一颗住着魔女的心房……我不配她。这个女人,总会是在我身体受到创伤的时候,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她,我欠她的,用我的命全给她都还不起。我……吃喝拉撒,全都是要靠莎织,我彻底返回到了婴儿时代。一次次的翻身,一次次的日常生活,都是要付出十分艰苦的努力和汗水。
这次跟上次手被烧伤了不同,上一次能翻身能动能走,可这一次,莎织为了照顾我,很快的她的身体就吃不消了,在床边晕倒过去了好多次,我担心的是,她的公司,没有人去照顾,我坚决赶着她走了,她摇着头说不,看着她这样子,我也很无奈,我动不了,只能动嘴。所有的人,我都希望他们能回到自己的生活中,我不希望谁陪着我受苦。
莎织不愿意走,我无奈……
一天清晨,半睡半醒之间,我感到了一滴温热的水滴滴在我的脸上,熟悉气息香味,是做梦么?我睁眼一看,魔女!她连夜从出差的北京,赶回了湖平市,她只是刚刚知道了我的情况,才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