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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震恒叹了口气,轻拍他的肩膀,说:以后有什么事别一个人胡思乱想,问问我又不会少块肉,偏偏要跟自己过不去,缩在这里寻死觅活,难看。
叶昕安被训得无地自容,羞愧地在男人身上蹭了几下,心虚地说: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很勉强……对我冷冰冰的,我怕问多了惹你不高兴。‘萧震恒笑得有点邪,问他:你是嫌我没跟你亲热?
叶昕安脸红了,吭哧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你的态度比以前冷淡太多了,虽然你说过对我身体没兴趣……可是我们交往了两年多,你至少可以培养一点兴趣嘛……
以前这家伙像一头不定时发情的野兽,性欲旺盛,每次按倒他嘿咻,总是要做到他浑身无力、连连讨饶才行,结果现在他换了一具身体,萧震恒就表现得兴致索然,对他不冷不热,连摸都不肯摸他一下。
萧震恒搂住他的腰,顺势把他放倒在床上,鼻尖抵上他的鼻尖,低声问:你是不是欲求不满了?有没有自己私底下偷偷解决?
没有!叶昕安很恼火,抓住他的衣领,说: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我可不觉得你能管住你的下半身。
回想萧震恒第一次抱他的时候根本没半点犹豫,上床跟吃饭一样随便,他可不认为这男人的节操观会让他禁欲好几个月。
你希望昕到什么答案?萧震恒轻吻他的面颊,言语闻充满了不正经的的逗意味。
叶昕安身体开始发热,搂住男人的颈项,老实回答:我宁愿你闭门自渎也不想看到你跟别人鬼混。
醋劲还蛮大的嘛!萧震恒不满地捏了他的腰~下,低头吻住他。
像久早过后的春雨,细密地滋润着他干涸的心田,叶昕安颤抖着,仰着脸承受对方温柔的吻。
火热的双唇轻咬着他的,厮磨吮吸,挑动起内心深入狂热的渴望。
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
叶昕安鼻腔里逸出细细的哼喃,主动张开嘴,舌尖轻轻滑过萧震恒的唇瓣,原本悠然慵懒的男人被挑起了火焰,热情地回应他。
火热的舌探入他口中,肆意纠缠,大手紧扣在他腰上,两具身体贴得更紧,火花四溅,意乱情迷,叶昕安含吮着男人的舌,身体已经软成一摊泥。
热情如火,一触即发的当口,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一连串咕噜声煞尽风景,让他恨不得一头钻到被子里不用出米见人。
萧震恒呵呵低笑,松开了怀抱,问:你晚上没吃饭?。吃……吃了。叶昕安撒谎,缠抱着萧震恒不放,在他耳边低声说:现在我只想吃……你……
肠胃没给主人面子,再度抗议,叫得比刚才还响,把旖旎的气氛破坏殆尽,叶昕安丢脸至极地呻吟一声,推开萧震恒,扯过被子盖住头。
他的脸肯定快冒烟了,以前亲热的时候他都很少说那种寡廉鲜耻的话,这回好不容易横下一条心,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把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萧震恒很想大笑,不过为了不刺激对方,他努力忍住了,把叶昕安从被子里拖出来,说:好了,跟我回去吧,厨房会准备你爱吃的菜。
叶昕安忸忸伲怩地下床,不情不愿地跟着他下楼,死要面子地说:其实我不是很饿。
一出门,只见洪远帮的人分列两边,垂手肃立,这阵仗把叶昕安吓了一跳,又想脚底抹油,拽着萧震恒的衣袖说:我家里好像还有几包泡面……
萧震恒不容拒绝地把他押上车,说:你的身体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有义务让你健康长寿。
坐在前头当司机的陈镛扭头插了一句:大哥,这句话像孕妇杂志广告。
闭嘴!萧震恒丢给他两个字。
叶昕安羞愧难当,轻声说:对不起,麻烦你们了。
因为他们之间的误会和沟通不良,搞得这么兴师动众,让他良心不安。
哪儿的话!陈镛发动车子,说:这有什么麻烦的?如果找不到叶大哥,老大会宰了我,他发现你失踪的时候像头被踩了尾巴的恐龙。
叶大哥?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叶昕安看了萧震恒一眼,说:不敢当,你年纪比我大,应该我称你一声大哥才对。
陈镛意味深长地笑,说:兄弟们不认年纪,只认辈分,叫你一声大哥天经地义,听多了就习惯了。
叶昕安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有些感动,悄悄握住萧震恒的手,小声问:你出柜了?
萧震恒不自在地扭开脸,冷哼一声,说:组里谁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不就那么一回事吗?
他已经向帮众宣布了这个披着楼展戎外壳的人就是货真价实的叶昕安,众人当然会以对待大嫂的礼节对待他,恐怕只有叶昕安才迟钝得以为他们是绝对的地下情人。
叶昕安笑了起来,还没消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看起来憨傻得可爱,萧震恒给他理了理头发,说:如果你想办酒席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叶昕安摇头如波浪鼓,身体一歪靠在萧震恒肩上,嘴唇微抿,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
误会烟清云散,他们的关系有了大幅飞跃,虽然离你依我偎的甜蜜程度还差得远,不过叶昕安充满信心,打算等火候到了,直接占领萧震恒的半张床。
月黑偷情夜,风高纵欲天,某晚天时地利,叶昕安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装模作样地抱着两本书去找萧震恒。
虽然他们的关系在帮里已经人尽皆知,不过明目张胆地去找萧震恒过夜,他还是会不好意思,只好装着还书去暗渡一下陈仓,一来掩人耳目,二来,万一他被赶出来,至少面子上好过一点。
走过萧震恒的书房,他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一溜烟地跑到他卧室门口,心跳得飞快,敲了敲门,听到对方的应声之后,他定了定神,推门进去。
萧震恒刚洗了澡出来,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正用毛巾擦头发,对他露齿一笑,说:怎么,半夜睡不着,跑到我这串门子?
叶昕安一见到他就觉得一颗心软得快化了,他把书放到床头,说:过来,我帮你吹干头发。
萧震恒露出意外的神情,不过还是把吹风机拿给他,自己坐在床边的长毛地毯上,叶昕安坐在床上,让男人靠在自己身前,像从前那样,用吹风机把他半湿的头发吹干。
修长的手指从发问穿过,有意无意地撩动着,柔软的指腹按揉着头皮,萧震恒舒服地叹了口气,身体往后靠,靠到叶昕安两腿之间。
这个姿势本来就十分暖昧,叶昕安关掉吹风机,不着痕迹地往后缩,萧震恒却伸手抓住他一只脚,说:别跑,继续给我按摩。
对于他的要求,他怎么也拒绝不了,叶昕安只好乖乖地倾身过去,手指从头顶慢慢挪到后颈的风池|穴,以指腹轻轻压下,慢慢加重了力道,低声问:感觉还好吗?
嗯。萧震恒闭着眼睛,好像快睡着了,叶昕安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又习惯性地贴住对方不放。
沐浴|乳的香气混和着淡淡的、清爽的男性体味沁入鼻端,从敞开的领口看下去是结实的胸膛,叶昕安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了不少,手指开始颤抖,身体也像燃起了簇簇火苗,越发不可收拾。
萧震恒睁开眼睛,笑道:你的东西顶到我了。
叶昕安满面通红,一扭身爬上床,对两腿间的生理反应羞赧不已,萧震恒却不放过他,壮硕的身体覆了上来,压得他动弹不得,调笑道:这么饥渴?
废、废话。叶昕安恼羞成怒,又急又气地瞪着他,说:如果你不是对这具身体厌恶到极点,那么能不能配合一下?总是分居也不是办法吧?
好。萧震恒很痛快地答应了他,笑得亲切又温柔,说:要我怎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