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大嘴,将雪儿其中一边的娇嫩含入嘴中,舌头在只有小黄豆般大小的乳头上又吸又舔,这是我早已期待的美物,如今终於在我的口中了。
雪儿紧紧地抓着我的头,一双嫩滑无比的雪白玉腿夹着我的大腿来回的摩擦着,小穴隔着亵裤在我大腿处轻轻地挺动着,而我大腿处的裤子也已和她的亵裤般湿淋淋的一整片了。我瞧的淫心大动,毫不客气的用大腿往雪儿的阴户上用力一顶,这一顶险些没把雪儿顶晕过去,一声娇呼,把我的头抱的更牢了,死死的搂在她的双乳间。
嘴里除了喘息就是难奈的呻吟:“相公,雪儿好奇怪啊,怎么办呀!”
我羞愧不已,在她乳沟间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好难受呀!”
真该死,一直对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春宫也曾看过,可真到了紧要关头却又不知该如何着手。早知道那时候就算去一次春满楼也好呀。
雪儿狂乱地摆着娇躯,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已渗出了细细香汗,咬着我的耳朵呢声呢气道:“可……可是雪儿快烧起来了……相公…相公…你救救雪儿吧。”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诗儿突然推门而入,背后竟还跟着一名青年男子,四人俱是一呆,青年男子看着雪儿的面容和刺裸的娇躯,口中不由一声讚歎,神魂颠倒间,两眼已是直勾勾地盯着雪儿胸前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不放,彷佛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两位少女同时一声尖叫,雪儿立即躲到我身后,拉起身边的衣服遮住傲人的裸躯。诗儿见我们两在床上的缠绵,却被她破门瞧见,俏脸已是红若晚霞,赶紧推着青年男子一起出去,彭!的一声将门关上。
我和雪儿俱是心头狂跳,又羞又怒,羞的是雪儿,不想自己婀娜多姿的裸躯竟被第二个男人看见。而怒的却是我,心爱的娇妻竟被人这般占了便宜,那本是只属於我一人的美景啊。
烦躁间赶紧起身整理衣物,屋外却传来诗儿的声音:“爹爹喊你们两去用饭,我们在前屋的饭厅等你们。”
一溜烟已拉着那个青年男子跑了。雪儿一脸红晕未退,幽怨的看着我,两人一时无话,最后只能无奈的相视苦笑一番,便拉着手往饭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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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走到饭厅,李家三人都已坐在一张大桌前,李德中忙招呼我两坐下,因为之前的一幕,除了李伯伯外我们四人皆是满脸的尴尬,也不开口说话,便开始埋头吃饭。
李伯伯见场面奇怪便先开了口:“赋儿,这位是为父故友”南盟主“林震天的儿子林轩,这位是轩儿的未婚妻秦雪儿。”
又看着我,指了指那个青年男子道:“这便是我的儿子,李赋,六年前没能带他去天元山庄,所以你们没见过,这次刚好认识认识。”
我拱手微笑道:“李大哥好。”
李赋沖我一笑也对我拱手行礼,举止甚是潇洒:“贤弟好,六年前没能一见甚是遗憾,好在今日终能一见。”
虽知雪儿玉体被窥看并非他有意,可心头难免有根刺紮着,便强颜欢笑敷衍道:“呵呵,小弟也正有此意。”
李赋又对着雪儿拱手道:“弟妹好。”
雪儿沖他点了点头轻轻一笑,可不笑还好,雪儿这一笑直把李赋迷的没了知觉,只是傻傻的看着雪儿发呆,雪儿被看的红了脸忙低下头去,场面再一次陷入尴尬之中,好在李德中一声咳嗽,李赋才如梦初醒。
“啊!贤弟弟妹吃饭。”
心中更为不爽,想这李赋果然是一个色鬼,暗暗骂着,场面再一次沉寂下去。咳,真是尴尬无比的一顿饭呐……终於李伯伯看不下去了,还是他先开口了。
“轩儿,关於你们身上的毒我终於有办法了,不过我这还缺几味解毒的草药,下午你和诗儿到后山帮伯伯采来,等你回来之后我就给你和雪儿解毒。”
我和雪儿听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兴万分,匆匆的吃了饭,待送雪儿回房休息后,便跟着诗儿上山采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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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开始
打发了我和诗儿上山采药之后,李伯伯便向雪儿吩咐道:“雪儿姑娘,你且随我来。”随后就起身迈步往自己房间走去了。雪儿想着这定是要准备为她解毒了,闻言连忙跟上李伯伯。
进得房间后,看见李大夫手中握着两个药瓶,正坐在椅子上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一边的火炉上还有一个铜壶,里面传来一阵阵药香,却不知里面熬的是什么药。
雪儿见得如此,也俏立在一旁等候吩咐。过了一会,李伯伯把其中一个药瓶递了过来:“雪儿姑娘,此药能把毒性暂时压制住,你先拿着。”
接过之后,又听李伯伯道:“虽然靠着草药能缓解毒性的发作,不过却不能完全祛除,而且我观你体质阴寒更甚於寻常女子,只怕会与五蛛毒相辅相成,长久下去,终归还是压制不住。况轩儿也中了此毒,以你的目前的情况,如果不能把毒性根除的话,只怕也不能行夫妻之实了,那样只会害了轩儿。”
雪儿只听得双眼泛红,心乱如麻:父母和师傅的仇还没报,现在居然连相公也害了,按李神医所说,自己岂不是连以身相许也做不到,又想到那日在山洞里我的那番海誓山盟,心里更是自责不安,连向李德中道:“雪儿本就是将死之人,死不足惜,可是相公冒死将我救出,如今不能相报,便是死也不能瞑目。不知李神医有没有办法,雪儿只望能有一月时日,能侍奉相公左右,以报当日救命之恩。待相公解毒以后便离开,下山去寻仇人了断,不枉父母师傅十余年养育。”
李德中听得此言,不禁感慨:“难得,难得,如此情况下还在想着他人,轩儿却是觅得了好姑娘。”
雪儿又听见:“你也不必这样,我只是说你的毒性不能单以草药祛除罢了,倒也不是说全无办法医治。”
仿佛溺水的人找到了救生木头一样,绝处逢生,雪儿急忙收住了眼泪,连忙要跪下求李伯伯:“不知道有什么要求,李神医但说无妨,雪儿感激不尽。”
李伯伯连忙伸手扶住了跪到一半的雪儿:“轩儿乃是老夫的世侄,我又岂有见死不救之理,只是这方法实在不好开口,故而老夫才一直没提。既然雪儿姑娘这样说了,那老夫跟你说了就是,只要能做到,那只需一段时日调理姑娘的毒自然就能解除。”
不等雪儿开口,李德中又说道:“还记得昨天我说轩儿也中毒以后问过你什么吗?”
雪儿略一回忆,想起那日李大夫问她是否还是处子,不禁满脸娇羞的点了点头。
“那五蜘毒,十分诡异,庞业当初制此毒时用的全是雌性蜘蛛,本以为这样对自已毒性会更猛烈,谁知阴阳调和之后,这毒反倒没那么厉害了,故此男子中毒后只需我调剂的药自然就可以解毒。可若是女子中此毒就必须以男精灌其穴中,再服药方才有效,而五蜘毒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中毒期间毒素会溶入中毒者的血液之中,让血液亦变成毒,原本轩儿是可以为你解毒的,可是他误食了你的毒血后连自己也中了毒,你又是处子,如果与他交合,你的处子毒血必然会又一次伤害到他,到时毒上加毒他就无药可医了。”
“故而轩儿是万万不能帮你解毒的,而此处又颇为偏僻,一时之间也不好找到其他人来,所以为今之计,要想解毒,雪儿姑娘怕是只能与犬子……”
雪儿越听越是羞赫,最后听得要找李赋解毒更是心中激荡,又想起今天早上被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不禁羞红地呆立在了那里,连雪颈都泛着樱红。
李德中看到雪儿的样子也不由一愣,暗道真是媚骨天成,他游历江湖多年,如此姿色如此身段的女人已经多久没见过了,就连气质也是遇到过的女人中最清丽脱俗的,如此想着,胯下那多年没有反应的老根竟有点热烫了起来。
李伯伯连忙收敛了心神:“如今轩儿已经上山采药去了,虽然是为了解毒,但是此事让他知道终是不妥,若是错过今天,那等日后不说再要支开不易,况且毒性也种得更深了,雪儿姑娘不如这就到那边房间,考虑一下吧,我半个时辰后过来。若是考虑清楚了,雪儿姑娘便……做好准备吧。”
雪儿听完,也平复了一下心情,向李伯伯一纳福后退了下去,往李德中所指那片林中的房间走去,关上门,静静地坐在了床上,双手抱膝,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一边厢,李赋从李德中卧室的帘子后转将出来,站到了李德中的身旁,面带着一丝奸计得逞后的奸笑向李德中谢过:“小儿前日一见雪儿姑娘便惊为天人,辗转一夜难以入眠,今日幸得父亲帮助,居然有此机会一亲芳泽。”
李德中蓦地歎了一口气:“知子莫若父,况且此毒也确实需要这个法子,不然为父行医多年,又如何会做出这种有违天理的事情。”
李赋又向李德中问道:“爹,那林轩这今日看着诗儿的眼神怕不是……不过他这南盟少主的身份倒也不辱没了诗儿,况且我看诗儿也是喜欢林轩的,只是那林轩已经有了雪儿姑娘,若是妹妹过去了,岂不是就成了……”
李德中听着,仿佛有点意动,随即又合上了眼睛,仿佛也默认了此事一般,李赋看在眼里,连打铁趁热:“其实林轩现在也还没与雪儿姑娘有那夫妻之实,虽然喊着相公娘子,但毕竟还没真的成婚不是,既然今日雪儿姑娘要与我这般,爹,不如……这样凭着爹与林震天的关系,诗儿也能明媒正娶嫁给他林轩当个正室,况且这样也正好解了小儿日后的相思之苦。”
李德中又把眼睛睁开:“当年我与林震天一起闯荡江湖,那也是过命的交情,这种事情……为父又如何做得出来。况且看雪儿的样子,也是对林轩死心塌地的,便是为父帮你说了,你就觉得真的可以成功么?”
李赋闻言不由一愣,不过终究还是不死心,又道:“我还记得小时候在爹的书房里看过关於武林上那些禦女的……”还没说完,只听得李德中怒喝到“畜生!那些手段皆是些採花淫贼所为,你怎可……唉!”
李赋又想起自己父亲平生最是正气,这话还是不提的好,不过一想起雪儿,心中便没来由地躁动不已,想了想,又鼓起勇气提道:“父亲也晓得知子莫若父,孩儿一见得雪儿妹妹便像丢了魂魄似的,若是不能一偿心愿,便是这人生也没什么乐趣了!孩儿也不强求父亲,只是如果不试一试怎能甘心!孩儿也不用那江湖上的……那些东西,只求父亲能为我指点一番,孩儿保证,若是不成,也必定不会再厚脸来求爹爹。”
听毕,李德中一歎气,沉吟了一会儿,随后站了起来,往书架上走去,那书架上竟有一暗格,里面取出了一方盒子,一本旧书:“癡儿,那五蛛毒皆以雌性蜘蛛练成,天生便对阳气敏感。你把这升阳丹服下吧,再拿上这本心决去背诵一番,能悟到什么程度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罢,便将两样物事递到李赋手中。李赋大喜过望,连忙谢过,便要马上出门参悟,等着半个时辰后……心中不由得激荡起来,如同被万只蚂蚁爬过。
临出得门,又听见李德中若有所指地说了一句:“那五蛛毒除了蛛毒以外还有麻痹之效,这壶药乃是为了雪儿姑娘克制五蛛毒麻痹毒素所配的麻黄膏,现在我将麻黄与川椒分量增加一倍,现在与你说了,日后若是遇到阴寒麻痹之毒不妨试试这个方子。”
李赋听完,若有所思,随即又谢过父亲,想到父亲如此说了,这其中说不定还有什么深意。便快步往书房走去。又想到要查找麻黄与川椒的方子也不是一时片刻的事,不若先把升阳丹服下,待药力先化开,待方子查完之后准备好了一应物事后便马上修炼那本心决,想必父亲定是有几分把握才会与自己这般交代。
服下了与阳丹,只觉丹田传出一股暖洋洋的真气,颇为舒服。又走过了几个书架,终於找到了那两味药材的记载,原来都是能升阳驱寒的,又想到父亲所给的与阳丹,李赋道莫非就是要我在阳字上下功夫?拿出那本心决,发现上面赫然写着【纯阳真经】,暗想定是从阳字下手没错了。
又寻思了一下,既然配的是麻黄膏,那直接与自己说了便是,为何又着重提到麻黄与川椒,还把剂量提高了一倍?莫非……
又过得半刻钟,只见李赋又从书房跑到药房里,翻开了一个柜子寻找着什么,得手后便心中大定,马上面带笑容盘膝而坐,拿起那阳炎真经翻了几翻,发现这功法原来只要体质适合,无论是入门还是提升都很容易,而且修炼快速,威力可观,端的是一门上乘功法,唯一可虑的便是所炼真气太过霸道,容易伤到自身,而且过於暴烈,进阶又快,如果急於求成又容易走火入魔。
不过既然父亲知道我再过不到半时辰便要与雪儿妹妹……想必也只是要让自己入门便可,再说有着自己师傅风青云大侠所授的风云决打下基础,自己的根基也算得上深厚了,这纯阳真经只是入门的话怕是没有大碍的。
到底是李神医拿出手的丹药,效果确实非凡,丹田中那股阳气按照心法一催,便在四肢百骸中游动,一个周天后回归丹田,便已经形成了一缕纯阳真气,与自己所修的风云决的真气在一起,竟然有火借风势,风旺火势的味道!
又沉吟了一番,发觉父亲所吩咐下的事情皆已完成,再没什么遗漏了以后,李赋一咬牙,又回到自己房间,把平日练手的丹药都拿出来,又挑了几颗,一股脑服下之后,丹田之中灼热只感又加深了几分,连自己都感觉身体隐隐发烫。
正想出门,听得门外传来了李德中的脚步声,“时候到了,走吧。”
李赋走出房门,一想到这就要去雪儿妹妹的房间了,不禁心猿意马了起来,连带着身体又烫了几分。李德中感受到李赋身上的气息,又歎了口气:“癡儿,自己所选却是要自己承担,这番过后你怕是要难受许久了。”
李赋一顿,便道:“孩儿只知道如果今天不能全力争取一番,只恐日后追悔莫及!父亲不必再说了。”
话语间,已经走到了雪儿房门外,李德中又敲了敲门:“雪儿姑娘,你可考虑清楚了?”
又过了一会,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半,只见美人俏生生立於门后,只露出半个身子,然而仍是可以看出她体态修长纤瘦柔美,一身纱衣,仿若仙子般清丽脱俗,腰间被一条雪白绫带绑着,蛮腰被完美的显露了出来,和胸前一对异常饱满挺拔的酥乳形成了诱人的对比。
闭月羞花的仙容,两边雪颊似飞上了两道红霞,面若桃花,如此美景,只要有男子在此怕是三魂七魄都得被勾去一半。
“小女子想好了……只是……只是还望李大侠,不要嫌弃小女子蒲苇之姿……”
雪儿一番话却是把还在发呆的李赋魂魄招了回来“雪儿妹妹美若天仙,今日有幸能得妹妹如此真是三生有幸,岂会嫌弃,只是林兄弟已经上山了半个时辰了,妹妹,不如我们现在就进去吧。”
李赋这般猴急更是让雪儿脸色红霞更甚了几分:“那……那就请李大哥……进来……”
临进房时,李德中拿出来一包油纸包好的膏药“雪儿姑娘,这是消除五蛛毒麻痹之效所煎的麻黄膏,具体的老夫已经交代好犬儿了,等下听他的吩咐使用便是。”
雪儿纤纤素手接过药膏,又谢过了李伯伯,便又往床上走去了,坐下后就低下头端坐在那,也不说话,只是拿着药膏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看得出来佳人此时内心并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平静。
李赋关上房门,也往床边走去,然后就站在雪儿旁边,看着此刻美人这般光景,想着这跟夫妻初次洞房那是何等的相似?心里不禁热烫了几分,就在雪儿旁边也坐了下来,宽大的手掌一只搂在雪儿香肩上,一只扶在美人纤腰间。雪儿虽然已经经过了半个时辰的冷静,也将此事决定了下来,但此时真到了要做的时候,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李赋看着怀中的佳人像小鹿一样,温顺地被自己搂着,又紧张地抓紧衣角,身上微微颤抖,便怜惜的劝慰道:“雪儿妹妹,今日这般可是为了阴阳调和,等此事过后再调理一段时日自然就可解毒,从此便可以解脱了,李某三生有幸能相助妹妹,一定会怜香惜玉,还请妹妹放松下来,既然已经决定了,还不如放开一些。”
雪儿听到这话,也知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又感觉此刻在李赋身旁,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热度,竟感到这几日以来中毒之后那股阴寒的气息压制住了,身体也暖和了起来,没来由地,便感到了莫名的心安,雪肩此时也依靠在了男人的胸间,不知不觉地自己便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李赋的胸膛中了。
“那小女子就但凭李大哥吩咐了,雪儿还是第一次……还请李大哥温柔一些。”
“哈哈,美人的话小人怎敢不从,那李某这就开始了。”
言语间,李赋的手已经不安分,慢慢地离开了香肩与腰间,开始隔着衣服在雪儿的玉背、雪颈和纤腰抚摸了起来。微微用力,把怀中的美人按倒在床上,自己也欺身上来,雪儿此时更感觉一股阳刚的气息向自己压来,美眸娇羞的一会闭上,一会又看着身前正在摸索着自己身体的男人,两只玉手推开也不是,逢迎也不能,想了一想,竟抵在了男人的两肋上,仿佛在表达着这身体的主人内心的矜持。
李赋看着美人娇羞的样子,淫念更甚,双手游荡间有意无意地几次触碰上了雪儿的双峰,手上传来了少女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几次之后,直接把禄山之爪袭向了雪儿的酥胸。
“啊!”雪儿玉乳遭袭,不由突然有些害怕,抵着男人的双手急切间不禁加了几分力气,仿佛是要把男人推开,李赋朝思暮想着雪儿迷人的身体,又怎么会轻易地被美人推开,原本斜坐在床边的上身此时直接压在了雪儿的娇躯上,左手往下一搂,把雪儿的双腿也箍上,将雪儿整个人带到了床上,然后便一手揉乳,一手来回地抚摸着雪儿的玉腿。
此时李赋也紧挨上了雪儿的秀发,闻着少女的体香,笑道:“我这才发现雪儿妹妹的仙躯竟比想像中还要凹凸有致得多。”
雪儿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暖洋洋的,随着李赋的抚摸身体也传来了异样的感觉,竟已经比平日受着毒素折磨的感觉要好得多,想着今日自己便要委身与此人了:“今日这身子也是要交给李大哥的,李大哥若是喜欢的话,那便只管施为就是。”
李赋一听,知道雪儿这是逐渐打开心防了,大喜过望:“那就多谢雪儿妹妹了!”
言毕,便拉开了雪儿的丝带,把手探进衣服内,大手就直接接触到少女的雪肌。雪儿这时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轻薄着自己的娇躯,未经人事含苞待放的身体怎么经得住李赋这等花丛老手的逗弄,更兼他熟谙医理,更瞭解女人身上的敏感之处。
几个敏感的穴位被李赋时重时轻地逗弄几番之后,那异样的感觉逐渐就成了快感,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游走,雪儿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一双美眸迷离的看着男人,那双使坏的大手仿佛变得更加滚烫,逐渐地从香肩、雪颈、蛮腰逐渐地靠近着自己的敏感地带,最后攀上了自己挺拔的玉峰,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公子绿短篇同人(2)
雪儿的娇躯这几天以来一直都为五蛛毒那阴寒刺骨的毒气所侵袭,那深入灵魂的刺痛此刻正被李赋身上的至阳气息渐渐压制,此时的雪儿仿佛身处於冬日的温泉中,那股暖意正驱散这体内的寒气。
而李赋则正正相反,之前半个时辰里修出的纯阳真气游动在四肢百骸之中,加上临过来时服下的那些烈性丹药,更兼憧憬着与美人交欢的欲念,本就使他的虎躯滚烫得有如烧红的热铁。
此时怀中美人的娇躯传来了一阵阵凉气,却正如夏日炎炎中送来了一杯冰水一般,闻着少女逐渐加重的幽兰气息,还有身上的处子幽香,李赋更是仔细用力地把玩这怀中的尤物。
半刻过去,李赋缓缓地解开雪儿襦裙的襟带,只见此时的雪儿已经衣衫不整,肌肤泛着樱红,露出了月白色的肚兜,那被男人好生一顿揉捏过的玉兔在紧绷的肚兜下,峰顶红梅微微凸起,看得这只色中饿鬼瞳仁都发直了。
雪儿傲人的酥胸即便是躺下了也是那么的惊心动魄,此刻的未经人事的雪儿瞧着李赋这么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本能的因为羞怯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谁知只是手臂稍微的靠拢,本就丰满的玉乳更是挤出了深深地乳沟,直教人想长埋在此再也不起来。
当下李赋便如饿狼扑向羔羊一般,一手往雪儿下身探去,一手隔着肚兜揉着雪儿挺拔的巨乳。
雪儿的美乳和翘臀在李赋的手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李赋也探下头来亲吻着她的耳朵,笑道:“李某不知几生修来的福气,能与雪儿妹妹共赴巫山,不如这就开始阴阳调和,免得耽误了良辰。”
本就敏感的雪儿被李赋的气息这么一吹,更是不安却带着期待地略微颤抖了起来,哪个少女不怀春,被李赋这样三番四次的夸讚,雪儿羞涩之余心里也甜甜的,一开始的那种紧张却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虽然我是南盟少主,气质相貌家世皆是不凡,但从小便娇生惯养,若论起男子的阳刚之气,却又远远比不上这个山中长大,在江湖上又闯荡了几年的李赋了。
看着眼前这个将要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感受着他身上滚烫的气息,“但凭李大侠吩咐便是,只是雪儿还从未试过,还请李大侠能怜惜一些。”
“嘿嘿,美人有求,在下又岂是不怜香惜玉之人,今后妹妹也别再叫我李大侠了,直接喊我李大哥或者名字便是。”一边说着,李赋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寻思着也该是时候拿下美人身上的亵衣了。
“唔……嗯……李大哥,你的身体好烫啊,雪儿感觉好奇怪。”
“哈哈,父亲说了雪儿妹妹所中的乃是阴寒之毒,若要阴阳调和,怕是底子差一些的男人都起不了什么效果,为兄虽然武功尚可,但也生怕有什么差错,故而特意修炼了一门秘法,如此必能事半功倍,妹妹的毒或许不日便可解了。”
雪儿闻言,得知李赋能为了自己做到如此地步,不禁感动,连带着早上被他看去了身子这件事也不那么气恼了,只道李赋虽然一直盯着自己看,但是却也不是全是邪念,便温柔道:“不想李大哥居然为了雪儿如此,小女子何德何能,雪儿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却也知道你们男人对这些事情很是热衷,今日……若是李大哥有什么其他要求的话,只要雪儿可以做到,那时……权当报答李大哥今日之恩。”
李赋闻言大喜:“雪儿妹妹如此说那李大哥便不客气了!说来这秘法不但能让解毒更容易,而且在阴阳交合之时也能带来更大的快乐,待会儿便好叫妹妹知道了。”
雪儿闻言,不禁更为羞涩,身体却仿佛在呼应着男人的话,更加温软了起来。
李赋言罢便开始缓缓褪下了雪儿的襦裙,而后也将自己的长衫脱下,露出一身健硕黝黑的肌肉,只剩一条短裤,又欺身上去摸索着雪儿身上仅剩的亵衣上的细带了。
这时两人几乎已是赤身相对,雪儿甚至在偶尔的动作中隔着短裤都感受到了李赋精炼的身体上那处与他肌肉相比更坚硬火烫的粗长。
雪儿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的樱红更甚,看得李赋好一阵怜惜,不自禁地从锁骨,吻到了耳珠,又吻到了脸颊,终於,在最后的四目相对中,吻上了雪儿那鲜嫩的樱唇。
这时,李赋已经将那两条幼细的绢绳找到,缓缓地,感受着对方的一呼一吸间,慢慢地往外拉着。
雪儿也感到这身上最后的布缕即将被这个男人脱去,更是心跳加速,闭上了那双美眸。
终於,就连蜡烛也燃烧了肉眼可见的一截后,李赋已经解开尤物身上最后的丝绢,双手开始往那神圣的玉女峰、还有神秘的花园探去,准备揭开庐山真面目。
“唔……唔……嗯……”李赋的舌头也撬开了美人的樱唇,开始追逐着灵蛇,品尝着少女的香津。
待得蜡烛又烧了一截后,李赋终於撩开了雪儿月白色的亵衣,品尝完了雪儿的檀口,撑起了上半身往下面看去:玉体横陈,少女的藕臂横档遮住了玉兔的兔眼,另一只柔荑则挡住了花园的入口,但是少女的挺拔是毋庸置疑的,蛮腰下的部位虽然也挡住了,但是从交叉紧闭着的玉腿,周围光洁幼嫩的皮肤看来,那交汇之处必定是一个清甜甘美的圣泉!
李赋有力的双手抓住了少女的玉臂:“来吧,雪儿,让我看清楚。”
少女的柔荑又象征性地表达了一下主人的矜持,最终还是被男人挪开。雪儿傲人的酥乳,鲜嫩的美饱这时终於完全展现在了李赋面前!
只见那挺拔的玉兔上,粉嫩微红的兔眼,相信无论是嗷嗷待哺的婴儿,还是行将就木的老头,只要是个男的,都绝对能唤起他们生命最原始的渴望!
而那柔软却不茂密的少女耻毛下,则是含苞待放的花蕾,鲜嫩粉红的玉户、还有微微凸起的蚌珠,而且美人纤细的身躯在这里却毫不突兀的富有肉感,这是丰泽的草原,这是肥美的羔羊,这是雄性想要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注入生命精华的沼泽。
怔了好一会儿,李赋的眼中仿佛要放出光来,猴急地埋首在峰峦中,闻着眼前尤物的处子幽香,蹭着少女的美乳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一口品尝峰上的红梅,一手则揉捏着另一个巨乳,仿佛要将自己的气息烙印在雪儿身上一般。
而雪儿的下面则是被李赋开始顺着玉背缓缓地揉到翘臀上,待美人稍微开始放松后就沿着缝隙慢慢地来到美鲍前。李赋开始逗弄起身下的美人,轻轻刮着,浅浅地微探,感受着身下的滑腻,李赋又拿起了雪儿的亵裤,发现美人原来早已动情了,随后便在雪儿似娇嗔似羞涩的眼神中扬了一下水渍,又深深吸了一口,这才放到一边,专心地抚弄起雪儿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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