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芷芯面前蹲了下来,冷冷地扬起嘴角,开口道:“霍芷芯,没有想到你命这么大,都这样了还死不了。”
“呵~~~”双手撑着身子,芷芯淡淡地笑了一声,“贵妃娘娘的手段有多高,草民还没有完全见识到,还想多从娘娘这里学几招过来好防身呢,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早就死了呢,娘娘您说呢?”
芷芯话中的讽刺之意傅咏芯自然是听出来了,她并无多大畏惧地扬起嘴角,开口道:“你还想见识一下吗,那本宫很快就会成全你的。”
“那草民拭目以待了。”淡笑一声,芷芯伸手拉过身旁椅子,准备站起来,却被傅咏芯一把将椅子拽了开来。
“你……”咬着牙,芷芯的眼里带着微小的怒气。
只见傅咏心一脸无辜地看着芷芯,开口道:“真不好意思,本宫刚才不小心手一滑,就把椅子给移开了呢。”
如此做作,如此恶心,芷芯不想跟她多啰嗦什么,收回视线,芷芯准备拉过另外一张椅子,却再一次被傅咏芯给拉开了。
“傅咏芯!”这一次,芷芯真的火了,要不是顾及着脚下的伤,她一定站起来狠狠扇她几巴掌。
“你闭嘴!一个废掉的皇后有什么资格直呼本宫的名字。”傅咏芯冷冷一笑,伸手揪着芷芯的衣领,冷笑道:“霍芷芯,你看清楚,现在本宫才是这圣洛皇朝的后宫之首。”
“嗯,看清楚了。”芷芯淡淡一笑,伸手扣住傅咏芯的脉门,往外一番,痛得傅咏芯尖叫起来,狠狠地甩开傅咏芯,芷芯继续开口道:“我的脚虽然不能动,可手上的力气真的不小,贵妃娘娘还是小心点,靠我太近,会很容易伤到您的。”
该死的后妈敢踢她?
“你……”傅咏芯揉着微微发疼的手腕,怒瞪着芷芯,稍许,又忽的笑了起来,“霍芷芯,你有本事现在就站起来对付我啊。”淡笑了一声,只见她抚着自己的小腹,对芷芯继续道:“其实本宫真的很想扶你起来,不过本宫现在怀有龙种,可弯不下身子,真是抱歉了。”
傅咏芯的话果然成功地让芷芯的眼帘垂了下来。
她也怀了夜勋的孩子?看着傅咏芯同她一样平坦着的小腹,她的心揪得好疼。短短两个月,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封她为妃,那么迫不及待地上她的床,亏她还心心念念地想着那个狗皇帝。
握紧双拳,芷芯紧咬着下唇竭力忍着不让眼泪留下来。
抬眼,再一次对上傅咏芯那得意的双眸,芷芯开口道:“既然怀了龙种就小心点,小心襄妃母子找你们去陪他们,你知道的,地府那地方真的好冷。”
芷芯冷冷一笑,而她的话让傅咏芯心跳加速,表情一下子变得铁青。
“霍芷芯,你敢吓我?”
“呵~~怎么能说是吓你呢,只是在提醒你而已。”
“霍芷芯!”盛怒下的傅咏芯伸出一脚,朝着芷芯的肩膀踢了过去,芷芯一个不备,原本被夜勋误伤到的左肩此时更加痛了起来。
“霍芷芯,你别仗着身后一帮人给你撑着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你搞清楚,你已经被废掉了,你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贱民!”傅咏芯打心底里嫉妒霍芷芯,现在的养心殿里躺着的是她深爱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之所以昏迷不醒却是因为霍芷芯这个贱人,她嫉妒,她痛恨,恨透了眼前这个贱人抢走了勋对她的爱,越是这样,她就越激动,第二脚再一次准备踢出去的时候,却被人从身后一把给拽了开来,让她脚下一个踉跄。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了傅咏芯的脸上,火辣辣的,惊得傅咏芯愣在了那里。
ps:同志们,今天先更到这里。大年初一初二有事出门,暂时停更两天,小鸭再次说声抱歉。
送上门自取其辱
“一个小小的贵妃竟敢如此放肆,哀家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以为哀家只是个怕儿子的太后吗?”太后的眼里带着浓重的怒气,目光冰冷地让傅咏芯打了个寒颤。
不仅是她,就连芷芯也因为太后这样的举动而愣住了。
傅咏芯捂着发烫的脸蛋看着太后,这个老女人第二次打她了,而每一次都是因为霍芷芯这个贱人。
为什么每个人都站在霍芷芯这边?
“芯儿,来,母后扶你起来。”太后走到芷芯身边,俯下身去,轻轻地扶起芷芯,让她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眼里带着几分心疼。
“谢谢母后。”芷芯露出了一丝笑容。
“芯儿,这段时间真是苦了你了。”太后爱怜地抚着芷芯略带苍白的脸蛋,开口道。
“儿臣不苦。”芷芯无力地摇了摇头,勉强从嘴边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她是不苦,苦的只是心里。
太后前后如此大的变化让傅咏芯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老女人这边伸手打她,这边却对霍芷芯这贱人如此疼惜,同样是她儿媳妇,她为什么要这么偏心?
“母后,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了吗?我也是勋的妻子,也是你的媳妇,你为什么要这么偏心?”傅咏芯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你是勋儿的妻子?哀家的媳妇?”太后讽刺地冷笑了一声,走到傅咏芯面前,开口道:“哀家为什么这么偏心?你不觉得你问哀家这个问题有点自取其辱吗?”
“你……”
“不是哀家偏心,而是哀家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儿媳妇看,在哀家心里,只承认芯儿一个媳妇,懂吗?”
太后的话犹如一把尖刀刺在了傅咏芯身上,她的眼睑垂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太后这话说的真好,是臣妾太自作多情了。”傅咏芯抬眼,看向太后,微微妾了妾身,“那臣妾就不在两位面前自取其辱了,臣妾告退。”
“走路的时候别想着害人,哀家的皇孙可在你肚子里待着呢。”在傅咏芯转身的当口,太后再一次开口道,话中的讽刺之意尽显。
“太后说笑了,臣妾怎么会想着害人呢?”
“那就最好!”太后斜睨了她一眼,继续道:“以后你要是敢不经同意就闯进凌霄宫的话,哀家就打断你的腿,别以为哀家是在开玩笑。”
“是,臣妾不敢怀疑太后的话。”咬着牙,傅咏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凌霄宫。
太后的劝说!
待傅咏芯走后,太后回过头来走到芷芯身边,开口道:“芯儿,你怎么回事?当初那个皇后跑哪里去了?你怎么能允许傅咏芯这样对你?你才是皇后,是后宫之首。”
太后的话让芷芯感到一阵沉闷,她无力地对太后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苦涩,“母后,我已经被夜勋废掉了,傅咏芯说的对,现在我只不过是一个平民。”
“芯儿,哀家知道你心里难过,哀家也知道你气勋儿,可这段时间勋儿他也不好过,他……”太后刚想说下去,想起夜勋昏迷前交代过的话,她又将话隐了回去,换了种方式开口道:“芯儿,皇帝他纵使有再大的错,这段时间对他的折磨已经够了,他的难过,他的歉意哀家都看在眼里,作为母后,哀家真的好心疼他,母后求你,原谅他好吗?”
想起现在始终昏迷不醒的儿子,太后的心就揪得很疼。
“母后,您别求儿臣,儿臣受不起。”芷芯的眼泪滑过眼角,“母后,儿臣跟皇上之间的问题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因为他是皇帝,我勉强忍受他拥有着三千后宫,我以为他只要爱我就够了,从此三千独宠在一身,可是他如此不分青红皂白,随便听信傅咏芯的话,说我跟罹烬有j情,说我杀害襄妃,在他心里,我竟然是一个这样的女人,母后,他连一点的信任都不给儿臣,您让儿臣怎么原谅他?”芷芯越说越激动,眼泪更加肆虐地从眼里流出来。
一直以来,她都装的很不在意,夜勋信不信她都无所谓,只是,长久的压抑在今天一涌而出,她才知道,原来她真的很在乎,她很在乎夜勋是怎么看她的。
“芯儿,你别激动,小心胎儿。”看芷芯这个样子,太后心中也是无奈得很,“芯儿,你知道吗?自从冷宫失火之后,勋儿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整天沉醉在酒里自暴自弃,哀家总是看到他一个人喝着酒,要么一个人看着紫沁宫发呆,要不就是拿着你的东西眼泪直流,好几次,都因为咳嗽而昏过去,太医劝他喝药又不听,哀家是他的娘亲,看他这个样子,你说哀家能不心疼吗?芯儿,如果不是太在乎,勋儿又怎会如此失去理智,芯儿……”
“母后,您别说了。”芷芯硬生生地打断了太后的话,太后刚才说的事让芷芯的心里揪得很紧,难怪她看到夜勋的时候,他会憔悴成那个样子,眼里透着几分疲惫,原来他病了那么久。
太后的话好几次让她有想原谅他的冲动,可是,一想到傅咏芯在她离开之后就怀了他的孩子,芷芯的心就沉了下来,那个狗皇帝要是真这么爱她,又怎么会爬上傅咏芯的床。
回忆总是心痛的!
“小姐,药来了。”就在这时,绿儿端着药走了进来,看到太后的时候,她微微一愣,随即迎了上来。
“奴婢见过太后。”
“嗯,起来吧,好好照顾皇后。”太后看了芷芯一眼,无力地摇了摇头,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希望这丫头哪天真的会原谅皇帝。养心殿里躺着的是她儿子,这里坐着的是她的儿媳妇,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还能说什么了?
一切都看他们俩之间的缘分了。
“芯儿,那你好好休息,母后先走了。”
“母后您慢走,儿臣这个样子就不送您了。”芷芯对着太后,露出一个笑容。
“嗯,好好休息吧,哀家还望着抱皇孙呢。”太后拍了拍芷芯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
太后走后,芷芯扬起的嘴角垂了下来。
皇孙?这是个多么讽刺的名词。
母后,您知道么,只要您的儿子愿意,后宫有一帮的女人愿意为您生皇孙。
“小姐,把药喝了吧。”
“好。”端过绿儿递过来的药,芷芯喝了一口,那浓重的药腥味让她皱起了眉头。
脑海里闪过之前自己发烧时,夜勋亲手喂她吃药的情景,她的眼眶再一次湿润了,身子因为这微小的抽泣而微微颤抖着。
夜勋,我……我真的好爱你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眼泪滴落到碗里,她哭得更厉害了些。
“小姐……”看芷芯又哭了,绿儿的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皇上给小姐输血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其实虽然她也气皇上这样对她家小姐,可那天看皇上这样毫不犹豫地拖着病体给小姐输血,她的心里就已经原谅皇上了,可是小姐不一样,她被皇上伤得这么深,要说原谅,又谈何容易?
她很想将皇上救小姐的事告诉小姐,又怕她知道皇上因为救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小姐会不会承受不住。
哎,希望皇上快点醒过来吧,毕竟他到现在还不醒,朝中上下已经炸开了锅,小姐迟早都会知道的。希望皇上在小姐知道之前早点醒来吧,这样对他们都好。
她要回家!
“绿儿,我……我们回家好吗?”芷芯抬着那双泪眼看向绿儿。
“小姐,您……您要回家?”绿儿瞪大双眼看着芷芯,小姐要是回家了,皇上醒过来,估计又要疯掉了。
“嗯。”芷芯点点头,在这里,太多她跟夜勋之间的回忆会时不时地侵袭着她的大脑,让她难受得无法呼吸。
“小姐,皇上要是知道您走了,他会很难过的。”绿儿说得很含蓄。
“难过?”芷芯苦笑了一声,“他不会难过的,这宫里有他的贵妃在陪他,他还会想到我吗?说不定现在还在跟那个贵妃娘娘耳鬓厮磨呢。”芷芯的话中带着几分讽刺,却也同时多了几分酸味。
“小姐,其实皇上他现在……”绿儿差点就把夜勋昏迷的事脱口而出,所幸的是,她及时收住了。
“他怎么了?”看绿儿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芷芯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绿儿心虚地摇了摇头,“奴婢是说,其实皇上他真的很爱你的。”
虽然这话她听多了,可是当绿儿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会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稍许,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抬眼看向绿儿,笑道:“绿儿,是不是狗皇帝偷偷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帮他?”
“小姐,您别开奴婢玩笑了嘛。”绿儿不悦地嘟起了嘴巴,这小姐,怎么什么时候都喜欢开她玩笑呢。
“好嘛好嘛,不开你玩笑就是了。”掩饰掉心中的不快,芷芯对着绿儿笑笑,紧接着,表情再一次严肃起来,“绿儿,我们回家好吗?皇宫里我真的呆不下去了。”
“可是,小姐,我们这样出去的话,宫门口的侍卫肯定会拦着我们的。”
“这……”这一点芷芯倒是没有想过,夜勋之前就下令过,没有他的圣旨,她是出不了宫的。
就在这时,凌霄宫外走进来另外两个人。
“表嫂。”雅芙跟罹烬同时在门口出现,让芷芯回过头去。
这是她第一次见雅芙,虽然不认识,但听她如此叫她,估计是夜勋的表妹了。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芷芯给了雅芙一个友善的眼神。
“芷芯,你好点没有?”罹烬走到芷芯面前,开口问道,眼神里透着的关心让雅芙的心里莫名地一沉。
按着突然压抑着的胸口,雅芙皱起了眉头,奇怪,又生病了么?
瞒得好辛苦!
“没事,就是脚上不大好使。”芷芯指着脚板,对罹烬笑了笑,看他安然无恙,她放心了不小,她最担心就是夜勋会拿罹烬开刀,整件事情,就是罹烬最无辜了。
“这脚上的伤确实比较严重,好好把伤养好,别忘了,你肚子里可怀着龙种哦。”罹烬伸手拍了拍芷芯的肩膀,笑道。
“龙种?”芷芯扶着小腹淡笑了一声,眼里带着几分苦涩,“对皇帝来说,这龙种不算什么。”
“表嫂,其实表哥他……”
“雅芙。”罹烬开口阻止了雅芙接下去要说的话,暗中给她使了使眼色。
“你刚刚要说什么?”听出了一丝的不对劲,芷芯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我说……”看了罹烬一眼,雅芙的眼里闪过一丝心虚,“我是说表哥他……他其实……其实已经知道错了。”最后,雅芙还是没有将夜勋输血给芷芯的事情说出来。
“哦。”雅芙的话并没有让芷芯有多大的怀疑,更加不会想到此时的夜勋为了她昏迷不醒躺在床上。
“表嫂,你原谅表哥好不好,他这段时间很不好受。”雅芙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她最最爱的皇上表哥现在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可她还要帮他瞒着表嫂,555~~~~
强忍着眼中的泪水,雅芙将视线转向门外,不让芷芯看到。
“我不知道要怎么原谅他。”芷芯淡淡地开口道,视线飘得很远,她醒了这么久了,也不见他来看她一眼,还说什么为了她放弃天下,放弃皇位,原来都只是他的一次戏言。都说君无戏言,可他却对她戏了一次又一次,亏她还傻傻地将他的话当真了。
霍芷芯,你真是个蠢到家的笨蛋。芷芯在心里暗自骂了自己一声。
“表嫂,你一定要原谅表哥,你不可以不原谅他,你不能……”雅芙的口气带着几分激动,好几次她都想将事情告诉芷芯。
“雅芙,芷芯刚醒,身体还有点不舒服,我们还是先走吧。”伸手拉过雅芙,罹烬深怕她会受不了当场说出来,他只好先带她离开,“芷芯,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说完,也没有等芷芯开口,他便拉着雅芙快速离开了。
好奇怪的两个人
看着罹烬拉着雅芙快速离去的背影,芷芯的眼里带着几分疑惑,微蹙着眉头,芷芯自语道:“罹烬跟雅芙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好像怕我知道什么事情似的。”
芷芯的话让她身后的绿儿心里微微一颤,随即,掩藏着眼中的不自然,绿儿上前捡起地上的那两根拐杖递到芷芯手里,说道:“小姐,奴婢先扶您回床上休息吧,您刚醒,还是多休息一下好。”
“好吧。”听话地坐回到床边躺了下来,芷芯的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压抑,压得她喘不过起来,心里隐约地有一种不安。
忽视掉这莫名的不安感,芷芯闭上眼,手下意识地抚上小腹,她的表情再一次柔和了下来。
皇儿,你放心,就算父皇不要你,母后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脑海里再一次闪过傅咏芯那狰狞的面容,芷芯的心狠狠地颤抖了好几下,吓得她额角出现了一阵冷汗。
这一点更加坚定了她要出宫的信念。
快速将雅芙从凌霄宫拉了出来,罹烬看向雅芙,眼神中带着几分责备,“跟你说过几次了,千万不能将夜勋救芷芯的事告诉她,你怎么就不听呢?”
“那人家也是心疼表哥嘛。”看到罹烬眼神中的责备,雅芙的心里一阵不舒服。
“可是要是让芷芯知道了,她怎么承受的住?”
“我只是希望她可以原谅表哥啊。”雅芙的心里酸酸的,“是,一开始表哥不相信她,是表哥不对,可是表哥现在为了她都成这样了,难道还让她这样恨着表哥吗?”
“那至少也要等到芷芯伤好了再说吧?”
“你老是只顾着表嫂,怎么就不想想我表哥呢,现在最惨的是他才对。”雅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变得这么生气,总是她现在有点讨厌起表嫂起来了。
“那是他活该!”没有意识到雅芙的不对劲,罹烬自顾自地开口道。
“你这个j夫,还说自己跟表嫂是清白的,我看你就是跟表嫂有一腿,不知一腿,还有好几腿。”气得一把将罹烬推开,雅芙满脸怒气地跑开了。
“这丫头怎么突然生那么大的气了?”罹烬看着雅芙带着怒火的背影自语起来,随即,他又忽地扬起嘴角,眼里滑过一丝淡笑。
芷芯的怀疑!
一心想着要早一点离开皇宫,芷芯这几天很配合太医的治疗,期?br/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