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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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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张氏再费心周全,也抵不了郑贵姨娘心中之痛。纵然四美妾得了报应,她自己重新做回了贵姨娘,却唤不起郑贵姨娘半点喜悦。

正所谓心缺一角难弥补。郑贵姨娘不是心缺一角,而是整个心思随着儿子殒命空荡了。她思前想后,从家道中落,到表姨收留,到惨遭蹂躏,到自以为上岸,搭上贾赦,一路走来,可谓血泪斑斑。她亲手掐断过别人生机,手上也沾过别人血泪。到如今糟了报应,死了儿子,她自己也死了心,生不如死。

儿子的死,太医断言,贾赦绝情,种种切切,纷纷扰扰,无不叫她绝望。

她曾竟也是满怀憧憬的二八芳华,父母捧在手心疼爱珍宝。谁知竟然落得今日惨淡下场。

怨天尤人,恨人恨己。

她是恨一阵,怨一阵,哭一阵,悔一阵。只是事已至此,悔之晚矣。

郑贵姨娘至此已然毫无生意,伤心绝望之下,一心求死,根本不愿配合治疗,饭不吃药不喝,不过两天工夫,水灵灵的郑贵姨娘,已经面如金纸,出气多进气少了。

张氏原本心思,是要挽救张氏生命。反正贾赦已经厌弃了她,失去男人庇护的姬妾,在这大宅门里就是个活死人。且她又不能生孩子,根本没有翻身机会。郑贵姨娘要想活下,就得臣服自己,依附自己。张氏想着收复了她,对自己今后掌控后院是个好帮手。

熟料,这郑贵姨娘不经摔打,一心求死。郑贵姨娘生死,张氏倒也无所谓,只怕迎春有怨怼。

郑氏落胎这一场风波,被张氏瞒得密不透风,王氏虽然知晓始末,却因为四美妾失踪而惊心,不敢乱说话。以免惹怒贾赦张氏追查到自己身上。

害命谋嫡,其罪滔天。贾母再是偏爱,王氏也会下场凄凉。

是以,贾母对于郑氏病情病因并无了解。

只是这郑氏毕竟是上了名牌的半个主子,张氏虽然隐瞒真正流产原因,但是郑氏流产之事还是如实报备贾母,否则贾母只要有心,一问太医便知端的。不过郑氏流产原因,被张氏该成了因伤寒所致。

伤寒可是重病,贾母怕迎春过了病气,遂叮嘱迎春,不许上门探视。

其实,郑贵姨娘回房当天,迎春就由嫡母口中获知了实情。她本当守在床前尽孝,却因为郑贵姨娘那句话,有了心病,不敢面见生母。故而,迎春顺从祖母之意,再没提出探视之事。

张氏原本就担心郑氏情形会吓倒迎春,故而也乐得顺水推舟。想着郑氏好些了,体面些了,再叫迎春母女见面。谁知事与愿违,郑氏情况越发糟糕。张氏心下思忖,迎春这孩子聪明异常,还是不要遮盖了,否则自己一片好意却被迎春误会,太不划算。

张氏正在犹豫,这天夜里,郑贵姨娘求见张氏,张氏也想跟她谈谈。这倒是刚刚巧,两好合一好。

这对宿命敌人竟然平心静气谈了半个时辰。

隔天,迎春老早到嫡母房中来请安,私心也想探听一些生母消息。这两日,迎春虽没到生母床前,却是天天过来给嫡母请安,也到过小厨房帮忙熬药看火候。她不仅知道嫡母给姨娘请了太医,房中贵重药材也是倾囊而出。

迎春心中压着疑问,正在思忖如何开口去探姨娘,张氏倒先提了话题,告知迎春,郑氏因为落胎,心如死灰,不肯就医,着她前去探视劝慰。

迎春闻言,心中恰似江海翻腾,爱恨交织。却是拼命稳住,装作一幅云淡风轻,辞别嫡母,走至生母房中。

这房间迎春不过隔了两日没来,却有隔世恍惚。

进得房去,迎春挥退了丫头,在生母枕边坐下。其时,郑氏正在昏睡。迎春也不出声,就那么静静瞅着沉睡生母,心中酸楚交加无味交织。

你前生不是死于惨难吧,也是你自己这般折腾,生生把自己折腾完了吧?你不仅不为了我好生活着,临死你还不甘心,所以你捎上了我,是不是?你以为如此会让那个人伤心痛苦是不是?

熟料却是父债子还,父亲因此才恨不得我死,卖了我入虎口呢。我因为你的任性胡为窝囊一生,窝囊至死,你知不知道啊?

迎春眼中悲愤之泪簌簌滚落之时,郑贵姨娘有所感应的睁开眼睛,惊见迎春,顿时激动起来:“迎丫头?我的迎丫头啊。”

她哭喊着,急切伸出手去想要抚摸女儿。迎春却神情纠结,双手紧紧攥在袖管里,免得自己一个不忍心,扑了上去。

心痛使得迎春眼神刻意冷漠起来,就那么疏离看着生母,声音不带一丝暖意:“这里没外人,姨娘不必假装了,还请姨娘告诉我,我倒地姓不姓贾?”

郑氏闻言又惊又怒:“你个丫头,胡说什么?”

郑氏骂声出口,马上想到张氏,那句话她只当着张氏说过。郑氏对张氏感恩戴德顷刻间化成了刻骨仇恨。她以为张氏挑拨了迎春。强烈恨意让她有些喘气不赢,一时间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张氏,我以为你是好人,算我瞎了眼,原来,原来

看着痛苦挣扎生母,迎春倒底没忍住,上前替生母抹胸顺气,语气却依旧冷若冰霜:“姨娘不用激动,也别拉扯母亲,那夜晚母亲前去看姨娘,我就躲在后院竹林内”

“什么?”

郑贵姨娘惊恐瞪大双目,在她心里,宁愿是张氏挑拨离间,不想确实女儿亲耳听闻。

这样真像,让郑贵姨娘羞惭无比,也惨绝至极。她没想到自己如此失败,不仅输掉了儿子,输掉了丈夫,竟然连女儿也输掉了:“迎丫头,姨娘气糊涂了,胡言乱语,不知所云。你切莫当真啊!”

迎春唇边绽开一丝惨笑:“那日我从那府里回来,得知姨娘这边有异,急着派人四处打探,谁知却探不到一丝一毫有关姨娘任何消息。姨娘知道,我有多害怕,多担心吗?”

“我为了探听姨娘消息,黑更半夜,伸手不见五指,我一夜不敢合眼,我偷偷缀在母亲身后,一个人孤零零走在黑漆漆院子里,黑暗中,所有花草树木都化成鬼魅魍魉。”

“我素日是不敢独自走夜路的,为了姨娘,我不惧鬼神,战战兢兢在这些鬼魅魍魉中穿行。姨娘知道我那个时候多么胆怯吗?一颗心肝吓得砰砰乱跳,差点要从嘴里蹦出了。我几次都想掉头逃跑,可是为了要救姨娘,为了要替姨娘排除厄运,我忍住了。”

“熟料,我竟然听见那样一番话呢?”

“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不去呢!”

“我宁愿什么都不知,蒙在鼓里被别人作践,那样子,我还可以幻想,幻想那些有生母护佑美好日子呢!”

迎春抽泣着摸摸眼角,却止不住屈辱泪水簌簌滚落:“如今,拜姨娘所赐,我连幻想机会也没有了!”

郑贵姨娘闻言泪如雨下,喘成一团,一张脸更是惨白如纸。她浑身无力,却是强打精神,颤抖着对女儿伸出苍白手指:“迎春,是娘不好,你靠近些好不好?让我们娘儿们好生说说话。母亲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睁开眼睛,你还这么小,母亲一日不在了,你要如何过日子呢?”

这话让迎春想起过往苦难,一时伤心欲绝,泪水喷涌而出,差点忍不住去拥抱生母,可是这几日屈辱哀伤,却让她生生忍住了。她无法忘记生母对自己诋毁。这种亲情做仇人性撕裂,让迎春喉咙发疼,心胸压了石板一般沉重:“姨娘还没回答我呢,请姨娘回答我吧,我倒底姓什么?倒是姓贾不姓贾?”

女儿无靠会是什么下场,郑贵姨娘深有体验,因为恐惧绝望,郑氏声音直打颤:“迎丫头,你胡说什么,万不敢听人胡说,你当然姓贾,你是国公府堂堂正正千金小姐。”

郑贵姨娘说着话忽又自己改了口:“不对,不对,姨娘说错了,你是国公府的滴出小姐,是真正的侯门千金,你有出身清贵母亲,也有清贵门庭外家。”

迎春愕然之下嚎啕出声:“既如此,姨娘那日为何对着母亲那样说呢?女儿出身,姨娘最清楚,你如此鄙薄侮辱,信口开河,叫女儿如何立世做人,如何活下去……”

迎春想要看看生母眼睛,确认她话中真假,无奈泪眼模糊看不清楚:“姨娘那样侮辱我,是想叫我死吧,是不是?”

迎春哽咽难语,心痛如绞,冲动之下,一把撸下头上金簪子,紧紧握住,颤抖着抵住自己雪白脖子:“与其日后被人作践死,不如我遂了姨娘的意。姨娘你说实话,是不是恨我,想我死,你说一句要我死,我这就死给您看!”

这一变故,只吓得奄奄待毙郑贵姨娘心神沮丧,濒死身躯竟然一跃而起,一把夺下金钗,郑贵姨娘搂住迎春跌落床上,痛哭失声:“迎丫头,我的儿啊,娘错了,娘后悔了,娘再也不胡咧咧了,我的儿啊”

郑氏哭着喊着,忽而又疯癫一般直摇头:“不,不,不,我不是你娘,我不配。你母亲姓张,是太太。你外祖是张家,张家是书香门第,官宦世家,是清流领袖,你跟郑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迎春再是强硬心肠这一刻也被软化,母女们搂成一团哭成一堆:“娘啊,您别这样,只要您好好的,别再瞎折腾,我孝敬您,我们好生过日子!”

早在迎春拔下簪子那一刻,绣橘奶娘并服侍人等都冲进了房,众人吵得吵嚷的嚷,乱成一团。

裹乱之间,绣橘惊叫格外刺耳:“不好,姨娘厥过去了。”

张氏闻讯赶到,一边吩咐左右请太医,一边指挥婆子灌汤药。

只是郑氏牙关紧咬,滴水不进。

迎春这几日感觉可谓冰火两重天。她自重生拼命扑腾,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尊自信,被生母一句话打下地狱。原来自己不该埋怨,因为这一切本不属于她,她偷窃了侯门千金身份,她的一切都是笑话。

她自惭形秽,几欲求死,她姨娘忽然反口翻转一切,原来一切都是姨娘为了跟生父制气,信口胡咧咧。不干迎春什么事儿。

迎春不由悲从中来,这是怎样的父母啊?自己是什么命啊?

可是,人不能选择父母。迎春也不能剔骨换血。

生母晕厥,命悬一线。再大的怨怼也灰飞湮灭了,剩下的只有对生母担忧。迎春一时悲痛难忍,搂着郑贵姨娘大声哭喊,借机释放这几日的恐惧彷徨与悲伤。

当然,这一番冰火锤炼,再次站起迎春已经百毒不侵了。

第33章

一时太医到了,一番望闻问切,顿时变脸,把手一拱:“你们不听医嘱,何必劳动我老胳膊老腿?到如今……”

老太医气愤愤抓起官帽:“请恕老朽无能,夫人另请高明吧!”

张氏只得舍了面情哀求:“都是我们不是,还请太医勉为其难!”

太医脸色并无缓和,兀自摇头:“怀氏夫人,原本一脚生门,一脚死门。若非一直跟府上交情匪浅,老朽是不接手的,熟料你们竟然这般轻忽耽搁。”

老太医说话间眼神犀利无比,只盯着张氏:“此病若一早用了我的汤药调理,老朽尚有五分把握,如今可谓神仙乏术了。”

迎春闻言扑地磕头:“我姨娘因为伤心过度拒绝服药,如今经过劝解她已经转回心意,还求您老施以援手,求您开方吧”

老太医获知乃是病人自己拒服汤药,稍稍动容,缓和了神色把手一抬:“姑娘请起,老朽受不起呢。”

张氏搀起迎春,也跟一旁哀求:“医家有割股疗伤之德,请您老勉为其难,权当您做好事了,陈与不成呢,我们都会一辈子念您老的好!”

太医不得已开了方子,却只是摇头:“她既然自己无心,唉,医家医病可不医命呢!”

迎春却不管这些,只要有方子有汤药,她就可以想法子了。

这一晚,迎春整夜守着生母,亲手伺候汤药,郑贵姨娘虽然死志坚定,却拗不过迎春百折不饶,郑贵姨娘摔了九碗,她就端上第十碗,终于感动郑贵姨娘,进了一盅汤药,喝了几口米汤。

夜半,迎春几次被姨娘呓语惊醒,姨娘所说只吓得迎春心惊胆颤,每每下死命握住姨娘手腕,上下左右四处张望,并不见鬼神踪迹,心下稍安。

这一夜,迎春坐在床前守候,期间数次惊醒与郑贵姨娘呓语之中。

郑贵姨娘似睡非睡之间,竟然把这几年她在贾府恩恩怨怨尽数诉诸迎春。她的快乐,她的愁,她踩了谁,谁踩了她。当然,她是身价并无清白姨娘,地位低下,所以,更多是她受欺辱,更所是别人对不起她。从郑贵姨娘呓语重可以听出,她几乎恨上所有贾府人,也包括赖以生存贾赦。

迎春因此得知,姨娘是被父亲亲手所伤,诱因之污水却是出自自己一向敬重二婶之手。

姨娘数次在梦中咬牙切齿,喃喃自语,她要报仇雪恨,还以颜色,甚至发狠说要王氏断子绝孙,要贾府灰飞烟灭。

这样狠毒诅咒入耳,让迎春睡意全消,看着生母纠结不已:既然如此痛苦艰辛,何苦走这一趟,害人害己,连累儿女跟着倒霉受磋磨。

姨娘已经气若游丝,迎春不忍雪上加霜,含着这话说不出口。只得握紧姨娘手,希望她有所依仗。

郑氏昏睡中紧紧抓住迎春手,可怜巴巴,活似抓了根救命稻草。黎明前最黑暗时刻,她竟然得到片刻安宁,睡沉静了。

迎春却心头压了石板,睁着眼睛守到天亮。

隔天,迎春寸步不离生母,饮食汤药,一一亲口品尝。只是郑贵姨娘人且平静了,病却没有大的起色,□淅淅沥沥,根本止不住。大到太医药房,小到土方子童子尿,宝玉,贾珏两人的尿液没糟蹋一点儿,只是不见成效。郑贵姨娘情况虽然没有血崩那般让人绝望,却也让人看不见希望。

火纸木炭灰源源而来,换之不及。满屋子血腥气直冲鼻子,让丫头婆子想作呕。唯有迎春待的时间长了,竟然久闻其臭不觉臭了。

张氏被血腥味熏得浑身难受,见采摘鲜花与脂粉香味已经压不住房中气味。只得吩咐老妈子将陈年艾蒿寻出来,四个香炉放在墙角焚烧,房中才能勉强能进人了。

无论浓浓的血腥,还是呛鼻艾蒿熏烟,丝毫不影响郑贵姨娘。她多时都在昏睡,醒来片刻总是第一时间寻找迎春,及至确认迎春尚在,便再次放心昏睡过去,只是睡熟了也死死捂着迎春手。

满屋丫头婆子都知道,这病只是熬时辰了。迎春也心知肚明,姨娘性命玄乎了,只是不愿放弃,希望有奇迹发生。

迎春可以日夜不睡跟鬼神宣战争夺,却挡不住姨娘身子一日日衰败垂危,也止不住姨娘身上血液像地下泉水一般慢慢往外渗透。随着血液流失逐渐流失的还有郑贵姨娘生命与精神。

迎春一夜未合眼,眼中血丝密布,张氏看着心疼不已。中餐时分,张氏劝说迎春回去葳莛轩沐浴梳洗歇息片刻,以便夜晚陪守护伴姨娘。

这话迎春听得明白,但凡病人,最难熬是夜晚鬼神出没之时。

却说迎春遵从母亲教诲回房梳洗沐浴更衣,也是劳累太过,脑袋沾上枕头便睡熟了。毕竟他只是个虚岁六岁足岁才五岁的孩子,心智过剩,体力却扛不住了。

黄昏时刻,迎春被一阵喧扰声警醒,时时紧绷的神经吓得她从床铺上一跃而起,往外就冲。好在迎春胸有早有成算,睡觉也是穿戴整齐,以备忽发状况。

却说迎春匆匆而出,惊动了门口做针线绣橘将她拦住:“小姐这是去哪里,醒了如何不叫婢子服侍呢?”

迎春反手捂住绣橘,惊慌不已:“方才什么声音?是不是姨娘?”

绣橘慌忙摆手:“不是,不是,姨奶奶好好的,我刚去看过,太太派人看着呢,睡熟了。”

迎春闻言一颗心肝依然乱跳:“真的?那方才何处惊扰?”

绣橘顿时面色黯然:“是大奶奶,大奶奶不知何故,无缘无故跌进荷花池里。”

迎春吓了一大跳:“什么?她人怎样?”

绣橘摇头:“奴婢伺候小姐不敢离开,奶娘们去打听尚未回来。”

迎春拉着绣橘忙乱乱往外跑:“去看看。”

却说迎春出了正房,并不见贾母,连随行婆子也不见一个,只见贾母房中一个看门小丫头,询问之下方知,老太太道大奶奶房里去了。迎春一听惊动了老太太,心下更慌了,只在心中祈祷,这样多事之秋,千万别出事情,姨娘可是经不起冲撞了。

却说迎春步履匆匆穿过游廊前往东跨院,刚进院门就听有人说话,遂顿住脚步。却是两个老婆子私下嚼舌:“唉,你听说了吗,大奶奶去探望郑贵姨娘,却看见郑贵姨娘病病歪歪一个人往后院子荷花池去了,大奶奶怕她大病初愈身子不支这才跟过去,谁知自己掉进荷花池,那郑家里却不见踪影,你说这事蹊跷不蹊跷?”

另一个啐道:“啐,你哪里听了这一耳朵?可别胡说,我听大方姐妹说,郑贵姨娘这几天就没下过地,几天水米不打牙了,何时能起床了听说啊……”

那婆子忽然压低声音,不过迎春主仆却知道下面话意了。这是在咒郑贵姨娘活不成了。

姨娘病症凶险,迎春知之甚详。只是大房极力隐瞒之事竟然传得满府皆知,且这些人似乎对于郑贵姨娘重病,并非同情与担忧,反是令人齿寒乐见其成。

迎春一时悲愤难当,止不住手脚颤抖。姨娘做了什么了,竟然这般人神共愤

两个婆子并不知道有人旁听,不知死活信口胡咧。先头一个似乎被说服了:“这样啊?敢是大奶奶眼花了吧。”

“叫我说,也不一定,听周姐姐说啊,那人活着就是祸害,以我说,这宗祸害头子,一日死了也不会消停吧,大奶奶说不得就是被她害得……”

绣橘没有迎春涵养,气急一声呵斥:“妈妈们好悠闲,主子病了不说帮着,竟然这般幸灾乐祸胡说八道,也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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