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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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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4部分阅读

的紫鹃,宝妹妹的莺儿,宝玉得袭人晴雯,都是独当一面的人才,唯独自己的丫头要么无能,要么行为乖张出丑败行就如司棋,拖累自己名声,更有甚者,甚至下贱到反头巴上孙绍祖作践自己。

前一世,迎春被人当众打脸,就是从奶娘奶嫂出丑卖乖开始,这一世,自己决不能重蹈覆辙。

多少个夜深人静时刻,贾府万籁俱静,唯有小迎春,常常独自一人清醒在暗夜里,黑眸灼灼,闪闪烁烁,心思百转,回想前世自己懦弱,埋怨阴曹阎罗多管闲事,无限怀念自己在大观园做人做野鬼逍遥自在日子。

迎春知道自己如今是退无可退,眼前唯有一条道,那就是硬着头皮往前闯!

却说迎春人小鬼大(嘿嘿,草羞涩,当然鬼大,死在二十岁鬼魂),乖巧机敏,打起十二分精神,跟着贾琏学习撒娇卖痴,甜言蜜语,偏生贾母老人家喜欢这一招。

且大户人家老太太不愁吃穿,无非图个含饴弄孙,迎春跟贾府最小的孙儿贾琏相差八岁,贾母面前正好缺少一个撒娇卖痴孙女儿,迎春来得正是时候。

迎春每每悔恨,恼恨自己前生为何那样混沌不开,这样得天独厚的机会,自己怎么就没得到贾母另眼看待呢。

且说如今迎春事出浑身解数,利用超年龄智慧,终于在老祖宗面前得了脸。连带着迎春嫡母张氏也得了贾母好评。被贾母夸赞几回,说她端庄大方得体,很有大家风范,大家子就该这样,庶子庶女跟亲生一样看待。

大方得体?

这话都是婆婆规范媳妇的紧箍咒。想这贾府老公爷当初也有姨娘通房无数,却没见一个庶子庶女出世。老公爷辞世,通房丫头跟前服侍人等都遣散干净,就是几位名牌上老姨太太要么打发回娘家,要么被打发到庙里吃斋祈福去了。这才是大方得体罢!每想起这些,张氏唯有感慨赞叹的份儿,婆婆手腕实在高明,张氏自认学不会。

这话张氏在舌根打转,心底哂笑却不会说,面上还要十二分欢喜,满面笑容跟婆婆道谢:“婆婆夸赞了,这都是媳妇该当的。”

闲话少说,却说迎春重生,使出十八般武艺,总算在祖母嫡母跟前拼了个脸熟,跟嫡兄的感情与前世不能同日日语了。

时光有如白驹过隙,眨眼功夫就到了这年八月十五,贾母在后院子花房设宴,招待阖府媳妇孙子孙女儿赏菊吃螃蟹,大家一个个热情高涨,满面堆笑,个个说着奉承话,尤其爱逗趣一岁半的迎春玩儿。迎春不吝气力,随叫随到,便迈着小肥腿儿满室晃悠,笑声撒一阵一阵银铃似的催生响亮,她额上一点胭脂红,粉嘟嘟脸颊香馥馥的,一双明眸闪亮亮,平是对上谁,都是甜甜一笑,露出一口细米牙,甜糯糯叫一声,轻牵你衣袖,笑眼晶晶,直哄得人直高兴,不等他开口,忙不迭把自己剥好的蟹夹子肉,沾了浓浓姜醋喂给她。迎春嘴甚刁,她只吃螃蟹两只夹子里夹子肉。

却说大家谈笑风生,说笑吃肉饮酒,王氏一边替贾母斟酒剥螃蟹,一边应了贾母命,自己也吃一只。闹得正高兴,王氏忽然迎风呕吐几口,周瑞家里忙着端茶递水:“想是太太吃东西迎了风了,嘴里腥了不对味儿,喝口热汤茶。”

王氏接了茶杯不曾进口,却又是几口清水呕出来。胃里毛乎乎只泛酸,难受的紧,眼泪刷刷的滚落。

周瑞家里顿时慌了,忙着替王氏捶背,低声询问要不要请太医瞧瞧。贾母眼皮一跳,忙询问:“二太太这是如何呢?要不要叫王太医来?”

王氏见大家盯着自己瞧,几十岁了犯呕吐,甚觉难为情,忙讪讪一笑走到贾母跟前道谢:“劳老太太惦记了,媳妇我近来总犯胃病,老这样,过一会子自己就好了,不用请太医了。”

贾母关切一笑:“没事就好,这里你不用伺候了,回去躺躺吧,身子是大事,仔细些。“

王氏福身告退,元春忙着起身搀扶母亲而去。

一旁东吃西吃迎春,忽然被王氏呕吐吸引了,一双黑眸盯着王氏直转悠,其实心里正在掰着指头,计算着宝玉生日,他是来年四月生日,年那边四个月,年这边要占六个月,十二,十一,十、九、八、七,哎哟,正好该是七月坐胎,迎春好高兴,这是宝玉发芽了呢!想着漂亮宝兄弟,迎春顿时忘乎所以,喜悠悠慈糯糯开了腔:“二婶,您有宝兄弟了!”

迎春这话说出口方知有误,一时间暗自恼恨:自己真笨啊,高兴就高兴,如何连宝兄弟名字也说出来了。一时间惶恐不已,很怕有人追根究底。熟料竟没有人听出这话里蹊跷,一个个倒被她话里后面‘兄弟’二字吸引了。

贾母身边服侍婆子丫头来劲儿,一个逗趣迎春。

一个说:“二姑娘想做姐姐呢?羞羞呢!”

一个说:“姑娘想要弟弟陪你玩了呢?”

迎春憨憨直笑,引得大家都笑盈盈了。

王氏走得不远,闻言心头一跳,跟着眼皮也跳起来,推算贾政歇在自己屋头日子,正是六月底,这还真是对的上,自己这些日子时时作呕,难不成真是坐了胎了,那可真是天大喜事了。

王氏心中高兴,不由双眉带彩,眼眸含笑,眸光斜睨了一眼身后轻狂赵氏,眼中有掩不住的厌恶鄙视,偏偏脸上还带着笑意儿。不动声色,脚下不停,回房不提。

贾母闻听迎春之话,却没觉得迎春可笑,只是心中一跳,忙着吩咐:“快叫赖大。”

一时赖大门口候命,贾母吩咐道:“快些请王太医进府,替你二太太号脉,你亲自去请,要快。”

你道贾母为何这般高兴,只因之前贾母夜有一梦,梦见代善托梦说贾府近有贵人来投。贾母想不到这话所为何来,忽见王氏有怀孕之兆,迎春语出惊人,心中划算,莫不是王氏这胎主贵?

这一想,贾母心里一阵阵透着喜气,口里却不言语,心里却甚是重视起来。

正文占先机贾迎春左右逢,生羡慕大夫人暗思梦熊

更新时间:20123174:39:24本章字数:6711

回头却说王氏在外听见迎春之话,恨不得回头拉着迎春揉一揉,疼一疼,却是不敢在众人尤其贾母面前轻狂,只翘起嘴角,喜滋滋搭着周瑞家里,脚步轻盈回房而去。

周瑞家里搀扶着王氏靠坐躺椅上,心里似乎比主子还高兴,喜眯了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了。

话说这一项周瑞家里可是受了赵姨娘许多腌臜气,这会子见主子高兴,不免趁机给赵姨娘下蛆:“我的好太太,这下可好了,倘若真是应验了二姑娘话,太太您这一胎养下个粉雕玉琢小哥儿,可就灭了赵家与周家威了,您是没瞧见她们最近攀上老爷那轻狂样儿,忒别赵不死的丫头,那天竟然日上三竿才起身,还派人到厨房传话,说是老爷吩咐了,叫给她炖一锅乌鸡汤,我呸,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伺候老爷累着了,下作娼妇,骨头轻的只剩下几两重了,倒把自己当成正经主子了。”

提起贾政这两个花枝一般嫩生水灵新宠,王氏恰似吃了苍蝇一般直恶心,脸上却硬生生笑着,只是眼低却藏不住阴冷戾气,白眼翻了周瑞家里一眼,将口里酸水儿漱出来:“说了你多少次了,遇事要镇定,不要学人轻狂,如今我虽是有儿有女,却是如履薄冰。上头有老太太太岁一般镇着,前头有张氏把着家,她又是满腹诗书大家女,长子嫡妇,无形压我一头。我是家事难沾手,银钱不摸边,跟个外人似的只有干看着。

我应付这一摊子人事,想要在老太太跟前争个体面,为儿女们谋一席之地,本来就艰难,偏是老爷还要给我添堵,在屋里头弄两个妖精似的东西让人恶心。唉,这也是命,我只说把那几个没有脸皮子打发就清净了,不想老太太竟然答应把赵家不成器的收了房,大老爷也是不知羞,自己从外头弄些肮脏不堪的东西进门不说,还要从外头买个周丫头送给我们老爷。大房这两口子是生生在我心上插刀呢!赵家周家这两个污糟包的东西我是不怕,就怕她们养下儿子更加给我添堵!”

周瑞家里笑微微茫茫给王氏漠北顺气:“太太别气,凭他们模样也不是有福的,不然这一阵那样缠磨老爷,硬是没见丁点动静。再者,太太可不是没娘家没根基出身,老太太也不敢随便马虎。何况那起子下贱玩意儿,就算是生下一男半女,还不是要叫太太母亲,他若生下儿子,太太自管从血盆就给他们跑过来,我就不信养不熟得人。再有,这次太太怀孕可是好机会,只要再生下哥儿,我们再造造势,看府里谁还敢说太太不受宠!”

王氏笑一笑:“知道你一心为我,这话出了这里再不许吐露一字,叫别人听见我可就不得你,今后说话就事论事,万不要牵三挂四。”

周瑞家里舔着脸一笑:“看太太说的,我岂是那样没成算得,这不是看着太太气不顺,提太太顺顺顺气,怎样,太太这口气顺没有呢?”

王氏阖眼一笑:“就你能,去外面瞅瞅,怎么太医还不来?我这心口只作涌呢!”

周瑞家里忙着将梅子茶递给王氏:“我这就去迎迎,想是快了。”

王氏眼皮子一闪又道:“回来,我这一胎若是落了实,那两个妖精就更得意了,你盯紧厨房,只要周家赵家承欢,隔日切勿忘记了送补汤去,且别忘记。”

周瑞家里眼眸凛凛:“太太放心,奴婢一定忘不了。”

且说周瑞家里领了令,心里叫一个痛快,喜悠悠出的门去,迎面碰上赖大领着人往二门内送,周瑞家里忙着笑微微迎住了。

回头却说贾母一边打发人去请太医,一边把迎春搂在怀里说闲话:“二丫头,告诉祖母,谁叫你说二婶肚子里是弟弟呢?”

迎春憨憨一笑,露出银牙:“呵呵,不知道呢,我下说着玩儿呢!”

贾母一皱眉:“嗯,玩儿?为什么不说妹妹到说弟弟?”

迎春偏头看着自己祖母,一本正经说出自己担心:“我怕二婶生了妹妹,祖母姐姐哥哥们就不喜欢迎春了,所以就说生个弟弟。”

贾母依旧不信,因为最近王氏时时抱了迎春回去照顾,贾母怀疑王氏这是通过迎春替自己造势呢!

迎春虽然说得毫无漏洞,贾母还是不大放心,又问:“真的?如何弟弟就不会跟你争宠了,祖母如果更喜欢弟弟呢?”

迎春学着所有小女孩模样,往贾母怀里依偎搓揉,将脑袋藏在贾母腋下,双手拽住贾母衣摆,声音有些发闷,迎春是真的担心那些娇俏的姐妹们来了,自己又要靠边站了:“弟弟不会啊,弟弟来了只是最小弟弟,我依然是老祖宗最疼爱小孙女,大家还是会疼我呢!还有,男孩子淘气,没有女孩儿可爱,爹爹总是时时打骂二哥哥,骂他是淘气包,讨债鬼呢。”

贾母精力迅速被这句吸引了:“什么?你爹爹常常打骂你二哥哥?”

迎春连连点头:“老祖宗不知道么?二哥哥说了要告状的呀?哎哟”

迎春说着说着,忽然哎哟一声打住,小肥手儿捂住嘴巴,愁眉苦脸,一幅后悔不迭之摸样。

贾母笑吟吟搂过迎春,拉下她的胳膊:“怎不说了?这个动作不好,下次不许这样,记住了?”

“哦!”迎春一双粉嫩小手互相绞来绞去,想对着祖母笑笑,却是眼眸不敢跟贾母对视,低着头,愁着脸,只要哭:“哥哥不叫说,母亲只是悄悄抹泪,也吩咐过叫孙女不要说呢!孙女一时忘记了,这可怎么好呢,哥哥定然要生气了!”

贾母闻言上了心:“哥哥不敢生气,有祖母呢!迎丫头告诉祖母,何故不叫你说?”

“这样啊!”

迎春歪着可爱小脑袋,胖胖的小手点着自己腮帮子,一双黑眸忽悠忽悠直转悠,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老祖宗,我想起来了,哥哥说被打了屁|股,很丢脸,万不能说出去叫人知道会笑话呢。母亲也说,说,嗯,怕,怕老祖宗听了生气,嗯,就是这样。”

贾母一听宝贝孙子被打了,心疼得只要化,咬牙骂道:“不争气的东西,倒还充个人儿,也有脸,我倒没好好教训他,他倒贴上来了。”

且说贾母心里不自在,正要派人去传张氏问个明白,到底为了何事日日捶打贾琏,却听得外面一阵脚步忙乱,就听得小丫头笑嘻嘻道:“老太太,周嫂子来了。”

贾母心头一荡,周瑞家里是王氏陪房,此人无事不登三宝殿,等闲不开口,开口必有因。联想方才庆幸,此来只怕有喜讯,忙道:“叫进来。”

周瑞家里进门就笑着跪下了:“给老太太道喜了,王太医号了脉,说我们太太是喜脉,又说脉搏强健得很,婴儿很是康泰呢。”

贾母一听有小孙子抱抱,乐的哈哈直笑:“好,好,好,这就好了。”

周瑞家里讨好了贾母,回头看着迎春笑盈盈递上一个妆奁盒:“二姑娘,二太太说了,多蒙二姑娘金玉之言,叫我金玉答谢。”

说着呈上一个妆盒,迎春奶娘帮着打开,却是一幅金镶翠玉的头面首饰。

迎春看的心头一酸,眼中雾气腾腾,这样的首饰,自己前生出嫁也没得一套,孙绍祖时常挂在嘴上一句话就是五千银子买了个木头人,外带一堆破铜烂铁。那一世妆奁,不仅十箱九空,就连首饰也没得一件像样的,拢共不足一千银子,迎春想起来真恨,就把五千银子把一半自己陪嫁,自己也不会被作践成那个样子。前世梦寐欲求不得手,如今却轻松摆在自己面前,难不成自己重生,命运有了偏差么?这个认知让迎春乍惊还喜,一时呆住了。

周瑞家里还道是迎春不喜欢,忙道:“我们太太说了,姑娘若是不喜欢,尽管自己去挑去,还说了,今后大姑娘有的,二姑娘一准有呢。”

周瑞家里叽叽咕咕说了半天,见迎春兀自发愣,盯着自己,便住了嘴:“二姑娘,可是奴家哪有说错了?还是二姑娘不喜欢?”

贾母也摸摸迎春额头:“二丫头,可是不舒服?”

迎春愣愣的看着众人,柱儿娘忙着在后面伸手推推迎春:“二姑娘,二太太赏赐,快道谢呢!”

迎春这才惊觉自己岔了神,有模似样一摆葱白肥嫩小手:“周嫂子请起。”回头吩咐自己奶妈:“妈妈,有赏!”

此话一出,不光柱儿娘一愣神:“啊?赏?赏赐多少?”就是屋头所有丫头婆子都觉得新鲜,一个个心里稀奇,这二姑娘忒聪明了,不到两岁孩子倒知道打赏呢!

迎春当然知道该如何赏赐,可是眼下的他不该知道,遂傻乎乎仰头看着贾母笑吟吟,露出一口银牙晶莹瓷白:“嗨,老祖宗说,我也不知道呢,二哥哥都是这样说的,我也没听他说多少呢,明儿我问问二哥哥哈!”

贾母却笑微微白眼柱儿娘,这个婆子忒不上道,道:“你这个婆子越活越回去了,姑娘吩咐,你就按规矩办,罗嗦什么,赏!”

贾母言罢低头喝茶,心里却在责怪长媳,哪里寻得这样糊涂东西,不及两岁孩子玲珑。

却还是迎春奶娘在袖口里掏摸半天也没掏出什么来。

贾母见状心头不喜,微微一皱眉,旋即使个眼风,金家媳妇子忙着端出个红膝托盘,托着一贯闪亮铜钱奉上。

周瑞家里主子尚未当家主事,主家老爷贾政只是个小小员外郎,周瑞家里还不成气候,无人孝敬巴结,手头还不大宽裕,一吊铜钱虽少,也可以做很多事情,且这是二姑娘开口,老太太帮忖,不在银钱多少,贵在这个体面。这铜钱代表着她周嫂子得到了老祖宗赏识了。

周瑞家里喜滋滋收了钱,谢了恩起身,开口道辞。

贾母又道:“拿过来!”

金家媳妇又托出一个红膝盘儿,揭开红绸,却是十两雪花银子。贾母言道:“方才是二姑娘赏你。这是我的赏赐。你们几个伺候二太太伺候的好,这些拿去分分,各人吃口酒,解解乏。还有,你去告知大太太一声,就说我说的,王太医的赏钱按头等。”

周瑞家里得了这样夸赞赏赐,脸上无上光彩,高兴地声音都颤抖了:“谢老太太夸赞赏赐,奴婢记下了,这就去。”

贾母今儿甚是高兴,又吩咐几个婆子忙着翻找药材,预备给王氏送去。又吩咐贴身婆子:“你拿二两银子去置办一桌酒席,和你们几个老姐们一起吃吃,今个高兴,老祖宗请客,只是不许喝醉了,也不许赌牌。还有这院子里小丫头们,管是洒扫的,还是我屋里伺候的,有一个算一个,每人一大把铜钱去卖果子吃,由着她们手抓,手大多抓,手小该着,哈哈哈!”

却说迎春在一边希闲闲翻检着金玉首饰玩儿,急得她奶娘挤眉弄眼,生恐迎春损坏了,好几十两银子呢。迎春却一边玩儿,一边笑微微看着贾母,傻乎乎询问:“老祖宗,我想去看二婶,看弟弟!”

贾母闻言笑呵呵的:“嗯,别看迎丫头豆丁大,行事倒甚有章程了,知道上门道谢了。”

金婆子赖嬷嬷闻言好一番奉承:“老太太的孙女再不会错!”

贾母闻言甚喜,起身牵起迎春手儿:“是该亲自走一趟。来,老祖宗陪你走一趟。”回头吩咐办事婆子:“将找出来人生燕窝红参都包上一包,给二太太送去,吩咐伺候人等精细些。”

不说这一番下来,王氏二夫人见了迎春都是笑眯眯,只把迎春当成了小棉袄儿。拉着摩挲小手小脸儿,倒比对元春似乎还要亲些。

却说迎春嫡母张氏听闻王氏怀孕,贾母紧张兮兮,又是探望又是送补品,心里难免羡慕,搂着迎春疼爱:“你这个丫头真是送子玉女么,说沾喜真就有喜了,也给娘亲沾沾呢?”

迎春闻言神色大变,嫡母张氏可是高龄怀孕,惨难而亡,一时恍惚,似乎看见邢夫人凶狠的银盘大脸近在眼前,一张血盆大嘴不停开合,不住声气指责谩骂自己,迎春不自觉摸一摸脸颊,似乎自己被一阵阵吐沫星子喷着了,心肝一阵乱跳,忙着抱紧嫡母胳膊,愁眉苦脸傻兮兮央求:“娘亲,有二哥哥与女儿孝敬母亲不好么?”

张氏抿抿迎春额上散发:“二丫头不喜欢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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