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嫖客们作者:肉书屋
☆、28被病人下迷药了
我们科终於来病人了,这一认知让我激动的想落泪。自从来到这家古里古怪的医院,除了值班和被嫖,我很少真正工作,有时候我都忘了∶我可是个真正的护士,虽然不是救死扶伤的大夫,也是白衣天使吧!
不用裘欢催我,我就屁颠屁颠的去瞻仰唯一的宝贵病人,有时候我恨不得天天有人生病,这样我也不会闲的无聊去琢磨什麽秘密,比如昨晚的变态主人到底是谁。要明白,知道的秘密越多,死的也越快。
那个病人躺在床上,像只慵懒的波丝猫,“裘欢,我好无聊啊!最近都没有让我兴奋的猎物出现了,是不是整个世界都和我一样腐烂了啊?”
有一会儿我以为自己到了虚幻的漫画世界,看到了活脱脱的美少年,柔顺的发被清风顽皮的掀乱,露出如黑夜般漆黑晶亮的眼眸,高挺娇俏的鼻下是一张朱红玉润的薄唇,此刻正顽皮的掀起一角,隐隐约约在唇边投下一漩,仿佛要将我吸进去一样,“不错啊!裘欢,这就是你们藏著掖著的宝物啊,我看也就一般般,有传说中那麽神奇麽。”
“你在说什麽?”我张二不著头脑,似乎隐约洞悉了一些秘密,又还是什麽都不清楚。
裘欢眉头紧皱,这是他一看到我最常见的神情,“你来干什麽?”
“照顾病人啊!”
“这里不需要你。”裘欢冷冰冰的说,脸上寒气慑人。
病榻上虚弱苍白的美少年用脆弱的声音说∶“花葵是吗?我叫宋瓷,从今天起就拜托关照了。”
我乐呵呵的应承著看似无害的美少年,宋瓷,多麽美丽脆弱的名字。
可是我果然大错特错了,才片刻功夫,这里就被改造成典型的豪门盛宴了。
我还没推开病房的门,就听到女人贪婪的娇吟,进去後,白色的病房里到处是美酒香水的豔香,宋瓷真真像一件传世珍宝一样,被周围y乱的环境烘托著,像极了长著黑色羽翼的天使。
“喂喂,这里是医院,是病房耶!你们怎麽在这里抽烟?知不知道我打扫起来很麻烦?还有啊,别把避孕套丢的到处都是……”我尖声叫唤著,差点被地上的酒瓶绊倒。
“很烦,知道吗。”宋瓷绑著纱布的手轻轻一抬,就有人把我捉到他的床前。
“听说你是‘龙珠春水x’呢,这种女人我可没上过。”宋瓷对我轻笑著。
“你在讲什麽鸟语?”我此刻真是厌烦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这个被迫接受的世界。
“不仅如此,我还听说你是‘活太岁’呢,”宋瓷对我满脸的不解很是满意,“他们什麽都不告诉你,什麽都不知道的人真是幸福。”
我明显已经开始有点意识混乱,而且觉得全身酸痛,“啊……嗯,嗯。”
看看周围人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中了什麽迷药,而且为什麽我遇到的所有男人都喜欢用“研究”的眼神望著我?
宋瓷温柔的用手慢慢帮我擦背,我稍微觉得舒服点了,不知不觉的,他的手已伸到了我的腋下。突然他用手捂住我的xr,他近乎贪婪地吸吮著我身上少女馥郁的体香,说:“不愧是活太岁!”
我想反抗,但全身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一般,有劲使不出。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羊羔,可怜巴巴地躺在床上,等著狼群的宰杀。
“你好一段时间都会有气无力的。真没想到,春风醉用在你身上,药x更好了。”他隔著我r色的丝袜不断的用鼻子嗅,继续说著古里古怪的话,我其实不抗拒和他发生关系,但是围观群众太多了!
“啊……不,不要……宋瓷……”我惊恐他真的会在这麽多人面前要了我。
“香!真香!这是极品少女才有的味道!”他嗅完我的腿,又马上风卷残云的把我的连衣裙,文x,内裤扯下,把丝袜用手拉破成一个个大洞,在周围男人的帮助下,按照色情录像不断的摆弄著我,让我做出各种y亵的姿势。
我全身无力,真的不喜欢在这麽多人眼前赤裸裸的吗,绝望的叫著:“救命,救命!、还是阻止不了一身裸玉尽情展露在周围人们眼里。
宋瓷变态极了,他用舌头从我雪白的大腿g部开始舔,然後舔到粉红的y阜,浑圆饱满的屁股,修长的玉腿,再到上端点缀著红色玛瑙的白嫩的r峰,还轻轻的在r头上咬了几下,就像小孩子吸吮n水那样。
换到平时,的确是个享受,此刻我却被周围陌生男人赤裸的目光吓得不轻。
“嗯……嗯……味道真的不错,嗯,啊。”宋瓷无比的陶醉,我感到无比的屈辱,但又无计可施,只好任由摆布。
“呀……哎……啊!不要这样……啊!”我的y唇被宋瓷用手指甲乱刮,痛得我眼泪直冒。
“碰!”的一声,有人闯进房中,我马上用捡到救命稻草的眼光望过去,是小羊和裘欢,他们用心疼的眼光注视著我。
作家的话:
第一更,稍等後文。。。
一直觉得自己写的不够紧凑,真的在加紧变好一些。万分感谢支持我的!!!请相信後面会更加j彩!握拳!!!
☆、29真相
宋瓷表情不善,“你们准备独享,太不够哥们了,要不是我受伤住进来,你们也不打算让我知道了。”
裘欢、小羊默不作声,古意则随後走进来∶“宋瓷,这是个女人,难道我的女人还要拿来和你共享?”
“她可是‘活太岁’,古意,你要是不割爱给我,我一不小心,保不准被你家老头子知道,到时候,我们都吃不到嘴。”
古意无奈∶“我的好表弟,你他妈能分个场合吗?你也想想这个女人的适应能力。”
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只是个农村小丫头,上了个中专而已,到底怎麽了,这个世界怎麽这麽疯狂?
毕竟我学医药学,看过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太岁又称r灵芝,只是中草药啊,似乎是延年益寿的好东西,和我有什麽关系?
“太岁是传说中秦始皇苦苦寻找的长生不老之药,你就是传说中的活太岁,益j气,对男子来说是道养身佳肴。”裘欢为我解释。
“你们要吃我?”我吓的不轻,真想夺门而逃,有一种吾命休矣的悲痛情感。
“我们当然不会吃你!”小羊在一旁安慰我。
口口声声说好吃,吃了好,不是要吃我,难道是养肥了再吃?
“只需与你做夫妻之事就行。”古意一副你安心的样子。
我更为我的未来担忧了,这算什麽事,周围一群人都如此虎视眈眈,我可没做好和一群人上床的心理准备。他们采y补阳,我才不干这种亏本事,款且我都要和黎真好上了,总不能给他带绿帽子吧?
“你们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小葵,不是玩笑。”小羊心疼的搂住我。
撒谎,都在说谎!
“你可以问你妈妈,她很清楚这些事。”裘欢一副请我认清现实的样子。
我脱离他们的视线,在厕所里打电话给妈妈,真的有好久没打电话也没回过家了,私底下我总是把和董晓武分手的事怪在妈妈头上。
“你知道了?”妈妈的声音很冷淡,开门见山的告诉我一切。
在妈妈嘴里,我们这一族的女人,都是天生的活太岁,秦始皇建的阿房g就是为了叫阿房的女子。
“可秦始皇没有长命百岁!”我激动的说。
“因为阿房生了孩子,孕育了孩子後,我们将失去特异的功能。我当年并没有把这些告诉你爸爸,但生完孩子後,他就不愿意要我了,你长大後,他又把你接走,用来滋养他的後代。”
他的後代,不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似乎知道是谁了。挂掉电话後,我终於脱力的跪在地板上。
“哥哥。”直到那个男人眼神复杂的出现在我眼前,一如既往的皱著眉。我一边还未落泪就笑出声了。
真是荒谬,对吧?被最亲的人蒙在鼓里,被最亲的人算计,真是最可笑的事。
“花葵,你想哭就哭吧,别这样憋著。”裘欢第一次喊了我的名字,有些不忍的望著我。
“哥哥,放了我吧。”
“对不起,除了这个,你要什麽,我都会满足你。”
除了自由,我什麽都可以给你。他用著带有宿命味道的眼神告诉我。
除了自由,我什麽也不需要。我会用鲜血淋漓告诉你。
作家的话:
第二更。。。
会不会有点瞎扯?妹妹们,这是r文,不要考据哦。。。
我却是在科教频道看到过关於活太岁的传闻,所以也不算无凭无据。/(ㄒoㄒ)/
☆、30厕所泄欲
我推开裘欢走出去,发现古意就在洗手池旁边烘干机那里等我。这时候我瞟了一眼他那边的厕所,门开著,厕所里面是一个过道和三个隔间的格局,中间的隔间门开著,过道没有人,估计那两个隔间里面有人正在用,毕竟我们医院男人多得很。
我需要发泄,不止是痛苦,而x是能让人解压的。我诡异的朝古意笑了一笑,我知道这一笑一定邪媚的彻底。
我走到男厕所那个中间的隔间,摆手叫古意进去,古意也没多想,便走了进去。
我把门关上锁好,对古意大声说,“来啊,整啊。”就象一个鬼在凄惨的呐喊著它的爱情,呐喊著它的悲痛。
我用那种要吞噬他的灵魂的眼神挑逗他,刺激著他的欲念。他激动的看著我。
这个隔间也就能容我们两个人站著的大小,上面和除门三面都是封闭的,只有门的下面有个相百叶窗的木条窗户,就是那种里面能看见外面人的脚,外面看不到里面的。
古意迫不及待的吻我,隔著衣服揉搓我的r房,我的r房那麽坚实,所以你揉吧,只有你能让我快乐。
他一只手拖著我的後背,一只手伸进我的上衣内。我的r罩是那种很松的款式,不用解开挂钩就能伸进里面直接接触x前的那两个r球。
我的红梅一碰就硬了起来,他使劲的揉搓著我的r房,我们舌头纠缠著,气息chu重的让我更有欲望……
这时候隔壁想起了冲水的声音,由於毕竟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交合,我便搂住了他,停止了口和舌的动作,开始撕扯他的衬衫。他双手开始揉搓我丰满的臀部。手从背後c到我的裤子中,挤进内裤,捏著我的一半臀部,手又使劲的往里面钻,到腿缝中间,那里早湿了~~
古意的分身已经又硬又大的放在我的肚子上,我把他的拉链拉开了,把他的分身从内裤上面拿了出来,内裤勒著肯定好难受,我索x把他裤子脱到了大腿部位,男g完全的暴露了出来,昂首冲天。
接著我自己把裙子也脱到了膝盖,由於彼此比较熟悉,我没细看,就被他又抱在怀里,男g则夹在我两腿之间,感受我那里的温度和湿度,古意低声的呻吟了。
我突然回过身,用舌头舔著古意的两个蛋蛋。
还没一会儿,他大约实在受不了了,把我拽起来,背对著他,直接提著分身放在洞口摩擦。我透过门下的窗子看见有人进来,听见了裘欢小声寻找我的声音。
我冷笑著,回头对古意说:“老公,快进来吧,不行了,c我吧。”我故意把话说的这麽y荡。毫不意外的是,外面的裘欢果然不吭声了。
古意被刺激的不行,也不顾什麽了,把男g一下c到我的x里,一种快感传到我的大脑,就这一下,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幻想裘欢听见时的表情,古意轻轻捂了捂我的嘴,意思告诉我不能大声。
我的一只手搭在他身前的墙上,一只手尽量伸著捏他的屁股,古意的屁股是他全身最x感的地方。
古意慢慢的抽送起来,一下一下的,很轻。他还能回头跟我接吻。大约是怕我叫的太大。
“啊……啊……,好爽啊,古意……”
他双手把住我的腰,开始用力了。把男g全部拔出来抵在我的洞口,y水顺著腿上流著。他腰部和手臂同时用力,使劲c著身前的我。我咬著嘴唇忍著不叫出声来,忍不住了,还是叫出来了。
古意开始大力的抽c著我,越来越快,他也叫著,“好滑,好暖,好紧啊。”
他一只手狂捏我自己露出来的右x,一只手拦住我的肚子,抖动著我的腰部。
“,,,死你……”他骂著脏话,对我而言更刺激了。
他终於s了,我眯著双眼,也得到了满足。s完之後还在我的体内停留了1分锺左右。
我的大腿内侧都湿了,从口袋里拿出在外面扯的手纸,擦拭了一下。我穿好衣服,透过窗户看过道上站著裘欢,他冷冰冰的皱著眉。
古意在尴尬的笑著,我浑不在意的用凉水冲了冲脸,走出厕所。
内心空洞洞的地方,没有东西可以填满了。
大约也会永远这样空洞下去。
作家的话:
三更了哦,累得要死的飘过。。。
裘欢好生气啊,後果很严重:“以前都没好好感谢──天使的泪,夕为夏,andy5c的礼物,在此谢谢宝贝们,你们比花葵乖多了。”
☆、31简简单单的幸福
“你去那里?”裘欢拉住我。
我不耐烦的用眼斜睨了他一眼,甩甩手上的水珠,谁规定我得在这里看你这张嘴脸。”
一句话气的裘欢眉毛直抖。
我不是叛逆期的小女孩了,但我就是直觉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不能惹,我偏要踩著裘欢的底线,谅他不会与我计较。
离开医院,我真的不知何去何从,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恨自己的无力。
我不要和自己的哥哥乱伦,也不要和自己从不认识的人发生关系。被男人争争抢抢并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我也不是懂得周旋和c控的女人。身经百战後,鬼知道会不会得x病,我才不适合这种生活。
不知不觉走到黎真的住的公寓,由於刚才和古意的剧烈运动,浑身酸软的我不顾来往人们诧异的目光,抱膝坐在楼梯门口。
“怎麽不坐电梯?”听到熟悉的磁x声音,我得救般抬头,一把抓住他的西装裤。
我化身悲情女主,眼中闪著泪光,“你怎麽才来?”
“你这是怎麽了?”黎真焦急的问。
直到坐在他乱糟糟的客厅里,我从屁股底下的沙发拽出一条内裤和硌著屁股的光盘,严肃的说:“你真的缺一个女人。”
黎真脸色微红,狡辩道:“我出差刚回来。”
我推开一旁吐著舌头、直往我裙底钻的白毛狗,“我们结婚吧。”
黎真挠挠後脑勺,“你在向我求婚?”
“我想要个小孩,最好是男孩子,长得和你一个样就行。”这样我既不会被迫做x奴,小孩也不会受罪。我直勾勾的盯著那张小麦色的脸泛出红晕,打著这个老实人的注意。
“可……我们还没交往过,这也太快了……”
“我不介意你介意什麽,到底是谁比较委屈了。”我算是吃定这种正派型帅哥了。
我捧著他的手,真诚的注视他,“我会当个好妻子的,不会让你的我又脏又乱的……你看,你的狗狗苏比这麽喜欢我……”我用手拨开不停往我身上拱、破坏氛围的狗狗。
“可总有见见家长,准备婚礼什麽的……”
我像哄小孩一样亲亲他带著点胡渣的脸,“越快越好麽……”快点生个小孩让我脱离苦海……
黎真三两下就被我收服了,别看他大男子气概十足,到现在也没对我做过亲热的动作,“我以後叫你小葵好不好?”
你看,这不喊个名字都脸红扭捏,我真是捡了个宝。
“当然好!你叫我王八蛋,我都高兴的答应你。”
被逗笑的黎真眼眸弯成月牙,哪有平时那种威压了。
晚饭我决定大展身手,让未来的老公看看,娶我这样的媳妇有多好。
“真真咱走,去超市买菜。”我乐在其中的拖著身边这个傻大个。
街角几株白玉兰,早已经开花了,苍翠的叶间点缀著云一样雪白的花朵。我们走在人身喧闹的街上,十指相扣,粘粘的汗意,就是简简单单的幸福。
“以後有我在,保你顿顿有r吃。”我挟了一筷子鸭r给他。
“明明是买好的材料,一炖就行,我也会。”黎真鼓著嘴调侃我。
“那好,碗你洗!”我做了个鬼脸,嗓门又脆有亮。
看著杂乱无章的客厅,我琢磨著该买套红木的实木家具,再换套硬皮沙发,
做护理护士的总学过两手按摩的功夫,看著拿枪顺手、洗碗要掉半条命的黎真,我拿了条热毛巾,搁在他头上,动作轻柔的按捏起来。
“谢谢你……”黎真拖长音,舒服的夸我,“突然想立刻娶你回家……”
看著他容易满足的面庞,利用他的心也淡了几分,其实他是个相处起来很舒服的人……
房间里一派祥和静谧。
低头吻了一下他的眉心,他闭上的长长双睫,到是和那个神秘的变态医生有七八分的像。我总会和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告别的。
夜里我洗了澡,舒舒服服的躺在黎真的大床上,迷迷糊糊的想著他在沙发上无法翻身的苦逼样,心下还是一片感动的,至少黎真尊重我、喜欢我,和某群禽兽不一样……如果他知道真相,还会如此待我麽……不,我一定不会让他知道我曾和好几个男人……睡过。
作家的话:
这是一篇爽文,请大家相信。
但是,顺便问一句,有喜欢虐恋、相爱相杀戏份的姑娘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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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爱情难挡
我急著尽快结婚,黎真却说什麽不愿委屈我。
“说结婚,其实g本不要那麽隆重,找几个亲戚朋友在家里一起吃了个饭而已嘛!”
黎真为难的看著我。
本来我以为我嫁给黎真也不算高嫁。黎真不就是个刑警,30岁的领著不到6000快的单身汉。长得帅又不能当饭吃,你看一看多少女星嫁入豪门,老公有那麽丑就明白了。何况黎真工作危险,我年轻又漂亮……
现实总让人大吃一惊,黎真的家在军区大院,黎真的爷爷曾是彭德怀司令的直隶下属,他爸爸也是某个常在新闻里出现、老百姓叫得上名的熟面孔。
革命家庭啊,我在椅子上坐立不安,黎真爸爸虽然有些谢顶,也到是和蔼可亲,但据说是黎真继母的妖冶女人,居高临下的看著我,一副我是麻雀变凤凰的鄙视眼神。
“你家里都有谁啊?只有妈妈啊,居然不是离婚?”她用高深莫测的表情对著我,“听说单亲家庭的女孩都蛮复杂的呀,老黎啊,你说说黎真这孩子,带什麽乱七八糟的人回来了。”
我头痛的看著这阵势,什麽人啊,又不是拐了她亲生儿子。
黎真爸爸看了一眼桌子上我和黎真始终交握的双手,笑眯眯的说,“这是年轻人自己的事,能看到黎真领个媳妇回来,以後到地下他妈妈也不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