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皇妃作者:肉书屋
“跟我说,你想要。”白瑾轻声的哼着,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紫狐呻吟出声,火焰完全吞噬了她。
“求你!求你,给我!”她简直是尖叫着,扑向他。
白瑾,却哈哈大笑的的将她推开。
跌坐在床边的紫狐被疼痛弄得清醒过来,蓦然的惊醒,她又羞又怒,再一次想要逃开。白瑾却扑上来,撕裂她的衣襟,用力的握住她高耸的酥胸,不断的揉搓。
阵阵传来的快感让她疯。
“说,说你想要啊,求我,求我!”白瑾大笑着,顶撞着与她摩擦。
紫狐已然快要到达了失去理智的边缘,她的意识即将再一次沦丧,为了克制药力的,紫狐用力的掐着自己,用指甲抓自己的手臂、脖子、脸,想要用疼痛来唤醒自己的理智。
然而,那药的作用却根本容不得她的理智有太多的机会,白瑾的挑逗让她完全的沉入了的谷底。
不知道那时都生了什么,醒来之时,紫狐已然成了半人半鬼之身。
并且,她亦被白瑾囚禁了。
如果这就是她最后的结局,要她如何甘心!
紫狐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双目尽赤。
杀了白瑾、杀了乌兰,是她此刻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却无意中听到了白瑾与苏丹国、新罗国等联盟,派兵前往中原讨伐他的消息。
错愕的紫狐,在最后的一刻,还是选择了逃离。
逃离皇宫,赶往他的身边。
即便是,不能再成为他的棋子,不能再为他尽任何的力量,便是在生命有限的日子里,见上他一面也好。
然而,当她终于逃出了皇宫,千里迢迢的奔赴沙场之时,看到的,却是眼前的一幕。
她躲过乌兰的攻击,飞身扑向那个与他缠斗在一起之人,却赫然现那人竟是自己亲手救下,并且想要与其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之时,她竟兀的感觉到好笑。
这一切,都是一场游戏,是不是?
只是,只是,我对你的爱,却不是游戏。
它是真的。
“假使来世……假使来世能再想逢,我愿布衣粗钗,白……白不相离……”紫狐喃喃的,凝望着华南灼的眼睛,她的嘴角,慢慢的渗出一丝鲜血,嘴里的味道,耳边的声音,所有的感觉,都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离她而去。
“假使真的有吗?”
紫狐的眼里,充满了期待,那双猫一样妩媚的眼眸,已然渐渐的迷离起来。
华南灼,却只是淡然的看着紫狐,薄唇紧紧的抿在一处,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
紫狐突然释然的笑了。
是呵,这才是他,这才是她认识的了解的他。
只要能看到他一眼,她便知足了。
什么是所谓的爱,什么是所谓的恨?
这一切,都将离她远去了。她的世界里,不再有恨不再有怨,什么复仇,什么报负,什么誓言与爱恋,都有如她现在所有的意识与力气,慢慢的,一点一点消失了。
你的面容,我最终,还是没能看上一眼。
但是其实人这一辈子,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罢?
即便是那样强烈的渴望着,到了最后,也还是会失望,和遗憾。只是真的到了最后,那些遗憾,也会慢慢的消失,一切,都是会如尘埃一样,慢慢的消失的罢……
正文第二百二十五章群龙聚(一)
更新时间:200910220:20:26本章字数:4474
南灼看着紫狐,眼神中,依旧波澜不惊,没有半分的t情。
他慢慢的将紫狐放在地上,站起身来,缓缓抬头,望向了不远处的乌兰。
乌兰,亦缓缓放下手中的弓箭,视线,与华南灼相逢。
周围,有喊杀之声不绝于耳,空气里弥漫着血的味道,这是角逐生死的战场,这是血腥残酷的地方,这是,不会有同情与感伤存在的地方。
相逢的背后,是生离,还是死别?
华南灼慢慢的回过身来,挥动手中的长剑,纵身袭向华南。
“好剑法!”华南哈哈大笑,策马迎上华南灼。
喊杀之声如潮。
蓦然,一股冷风袭向乌兰,乌兰迅速躲过,却是那华南灼旗下的一元小将,满目恨意,手中的长枪朝着乌兰连连袭来。
“妖女!看我取了你的级,以奠祭我父王莽!”
乌兰心下大悟,原来这小将是那王莽之子!
所谓冤冤相报。便是如此罢?仇恨。是会刻在历代子孙地血液里。永远地承传下去地。
所以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不会结束。
乌兰当下躲过这一连串地凌厉招式。举剑相迎。
“本王曾告诫过你。被赶下龙椅地滋味。是很难过地。”华南地脸上仍挂着笑意。这胸有成竹地笑意。足以刺伤任何一颗骄傲地心。
华南灼冷哼一声。手中地长剑蛇一样虚晃一下。刺向华南。
华南迅速地转身。猛然刺出地一剑快如闪电。竟贴着他地衣襟划过。将衣襟前面划破。露出古铜色地脖颈。
“你动怒了?”华南挑着眉,唇边含着讽刺笑意,“你为了那个女人动怒?”
“住口!”华南灼的另一只手朝着华南抓来,华南纵身而起,举剑刺向华南灼。
凭着直觉,华南完全可以感觉到华南灼的已然不耐了,那一招紧似一招的攻势,眼中透出的杀意,都让他不得不全神贯注的迎战。
华南灼见华南弃了马,纵身迎向自己,便也飞身而起,与华南紧紧缠斗在一处。
突然,阵阵马匹嘶吼声音传来,竟有齐齐的马蹄声与金属撞击的声音渐近。华南灼迅速回过身,赫然看到自苏丹国盟军之中冲出一排带着铁甲的战马,齐头并进,冲向中原士兵。
方才还与中原士兵厮杀的苏丹国盟军立刻撤退至那马匹的身后,在那些马匹的马腿之上,由一串串的铁链相连,于那铁链之上,有着根根锋利的硬刺,出巨大的声响,马匹快速的朝着前向的中原士兵冲去,竟使得大批的中原士兵被挑伤。
“放箭!放箭!”中原士兵中,一个将领惊惶失措的嚷。弓箭手忙不迭搭弓上箭,可是,这些马匹的盔甲甚厚,便是射中了,亦只是被那层层灰甲拦住而已,却使得马匹的步调愈的急了。
中原士兵们哀叫之声连连。
“华南,你‘小诸葛’的威名确实得之属实!”华南灼冷哼一声,悠的扬手,朝着远方做了一个手势。
于中原士兵中,竟然平地而抛出了条条翠绿的丝绦,随之弹出数个身着绿衣的女子,朝着这些个马匹飞去,扬手,一阵白色浓烟,带着隐隐香气,竟使得那些马匹打起了响鼻来,继而方寸大乱,有如了狂般的跳跃起来,不分敌我,一通狂踩,竟连同苏丹国盟军与中原人在内,踩伤、挑伤了不少。
苏丹国盟军没有想到自己驯养的马匹会突然狂,便有士兵冲上去意欲阻止,却不料也因吸进了这白色烟雾而陡然起狂来,挥起大刀胡乱的砍人,一时之间,战场大乱,土地,愈的鲜红。
这些个绿衣女子纵身跃入苏丹国盟军之中,挥舞着手中的丝绦,有如利刃,与士兵们战在一处。
“莫非中原无人大
当其冲,攻向这些个女子。
这边,珠尔查已然与那王莽之子战在了一处,将乌兰替下。却有一绿衣女子,纵身飞来,手中一柄清泓般的宝剑刺向乌兰。
乌兰立刻回身相迎,目光相撞,却赫然现眼前的女子竟是有几分眼熟,细细看去,方才想起,这正是多年前在“苍竹苑”中所见到的绿凝!
“绿凝?”乌兰一边抵住绿凝攻来的宝剑,一边微皱着眉头问道。
“哼!”绿凝冷哼一声,恨恨的看着乌兰,“你这女人好生的忘恩负义!亏得当年皇上如此精心的栽培于你!你竟联合旁人杀回中原!无怪琅轩大人吩咐留不得你的性命!”
“忘恩负义?栽培?”乌兰兀的哈哈大笑起来,琥珀色的眼眸里金光大炽,直视着绿凝,“莫不是,利用我的清白之身献与那中原的当朝帝王,委曲求全,这便是恩了?莫不是,利用我达到他们想要夺谋篡位的目的,再将所有的罪名加于我身,便是义了?将我囚禁与‘苍竹苑’中,强迫我修习媚术,便是栽培?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贻笑大方!”
绿凝一时语赛,一张脸攸的阴沉下去,不由得啐了一声,喝道:“妖女少在这里啰嗦!拿命来!”
说罢,一手持剑,另一只手抖出一条翠绿丝绦,缠向乌兰的颈子。
乌兰立刻将身体前倾,绿凝的丝绦带着凌厉的气势冲出,紧贴着乌兰的背,乌兰扬手,长剑划破那丝绦,顺势,抵在了绿凝的颈子上。
“绿凝,你不觉得将自己的所有都倾注到他的身上,为了他出卖自己的身体甚至性命,这些,都值得吗?”乌兰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是值得,什么是不值得!我知道,君生,我便随他生,君死,我便随他死!”说罢,不顾抵在自己颈上的长剑,奋力回转宝剑,刺向乌兰。
然而,剑只扬到一半,手腕,便无力的垂了下去。
火红艳丽的火狐裘衣上,溅满了鲜血,使得这妖冶美艳的颜色愈的艳丽了几分。
战场之争,生死一线,倒着实不是一个叙旧的好地方。
最后的一战,中原与苏丹国盟军均伤亡惨重。
但,王之争,只要有一方没有败下阵来,这场战争,便势必还要进行下去。
华南的左臂已然受了伤,鲜血,染红了战甲。华南灼则前胸中了华南翊的一剑,鲜血亦涌了出来。
如此之久的战争,几百回合,两人的体力已然在渐渐的消耗。双目中亦已然透了杀机,四目均亦,双方,更已然知道了此时再不速战速决,便更加会丧失先机!
华南灼突然朝着华南的面门刺出一剑,在华南持剑相挡时,长腿一伸,攻向华南的下盘。
华南兀的被他带倒,华南灼立刻翻身跃上,手中长剑对准华南的咽喉刺下去。
“华南!”乌兰看到了这一幕,不由自主的惊叫出声,迅速将手中的长剑掷出。
华南灼迅速的回过身来,扬手,便将乌兰的长剑击落。
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的惊愕,与心痛。
这是你最后的选择么?
漆黑如潭的眼睛,有如黑夜一般深邃,亦有如黑夜一般的寂寞冰冷。
乌兰的心,被他的眼神刺痛,她与他,竟同时因她的举动而震惊,亦同时因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神情所刺痛。
有些人,或许,注定了就是要相互伤害的,是不是?
“住手!住手!”
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文弱中带着些许的威仪,听在耳中,忒的熟悉。
几个人,均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都住手罢!住手罢!”那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痛苦,充满了悲伤。
正文第二百二十六章群龙聚(二)
更新时间:200910220:20:27本章字数:3654
有人都朝着正在说话的方向看去,在战场不远处的一)5上,站着一个清瘦苍白的男子。
清瘦的脸庞,悲伤中带着疲惫,清秀相貌,粗布衣裳,但气质,却是脱俗的高贵。
“你们住手罢!住手罢!”他激动的张开双臂,环顾着四周,颤声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便是你们想要的吗?生灵荼炭,血流成河!”
华南灼慢慢的站起身来,冷冷的目光扫了一眼身边的景致。
华南,亦站了起来。
目光可及之处,均是一地的断臂残躯,鲜血已然将地面染成了血色,尸骨堆积,早分不清哪个是苏丹国人,哪个是中原人,天色,似是被这人间的血色染红,慢慢的,朝着天边扩散成血红。
“你们想要这江山,与我说便是了,何苦连累这天下的苍生!”他说着,泪,已然滑落。
“宏儿,你还是如从前那般天真。”华南灼冷笑,手中的长剑指向华南,“你以为,在这个人的心里,果真是希罕你让与他江山吗?你莫不是,真以为,那华南宇泽,果真是疼爱你、关照你,方才许你做太子,将这人人梦寐以求的江山让与你坐的吗?你跟从前一样,愚蠢到无药可救!”
乌兰看着站在那里的华南宏,许久未见,他果真愈的瘦弱了。
思及几年前的相逢,他还是一个俊朗的年轻的帝王,人生何其奇妙,偏就这时相逢,他已然于那高高在上的龙位上走了下来,一袭微微泛白的青蓝色粗布衣裳,头缩着方巾,虽然是乡野打扮,神情疲惫,却掩不住他的华贵气质,骨血里流淌的高贵血液,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乡间隐藏的。
华南宏的唇微微的颤动了一下,脸色愈的苍白,像是不愿听到他即将听到的事情,慢慢的后退了一步。
“你眼睛看到地。其实都是假地。或说。是你那尊敬地二哥。故做与假戏与你看地。”华南灼地黑眸微眯。冰冷地眼中透出冷冷笑意。寒冷彻骨。“你当你那父皇果真疼爱你么?你真是大错特错了。这是天下最大地笑话、最大地秘密!而你在这个笑话里活了二十几年!让我来告诉你。华南宏。你地父皇。最想立地太子并不是你!而是他华南翊!”
“住口!”华南暴喝一声。举剑刺向华南灼。华南灼却有如闪电一般。向后翻转。纵身。翩然立于华南地三尺之外。
寒风凛冽。吹得他地黑微扬。散着金属特有光泽地银质面具衬着他冷漠地唇。轻抿。
“怎么。你怕了?”华南灼冷笑。“怕我揭穿你地真面目?怕让他知道你地冷血与残酷?怕我揭开你心底地伤疤。让你流血。是不是?呵……”
“华南灼。我让你住口!”华南地黑眸有如火焰在熊熊燃烧。杀意弥漫了他地眼睛。他突然纵身而起。披风翻飞。长剑凛凛。扑向华南灼。华南灼亦飞身举剑迎战。
“你害怕!因为你隐藏得太深太久!你憎恶华南宇泽不肯立你母亲为后。而改立那刘氏。憎恶华南宇泽轻贱你地母亲。而独独喜爱你一人。你更憎恶你地出身。憎恶那些看轻你地人。所以你根本不屑于他地馈赠。要亲手将他从那龙椅上赶下。用血涂满那个宝座。然后方才取而代之!”
火光电石之间,两人再次紧紧缠斗在一处,招招尽是致命杀机,华南灼的笑容既残酷,又冷漠,带着讽刺与不屑,一边步步紧逼华南,一边说道。
“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你的骄傲,对不对!”
华南眼中的火,燃得更烈,他的剑,似是一条愤怒的游龙,呼啸着扫向华南灼,竟将华南灼的左臂刺出一道血口。华南灼迅速的后退,眼中,却犹有笑意一闪而过,他无视自己的伤口,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朝着华南刺去。
“华南灼!”华南宏突然大志的喊道,“你住手!那毒,是我下的!”
华南灼的剑,攸的顿住了,那冰冷的目光亦陡然闪过了一些精芒。
他慢慢的转过头,眼中的寒光,竟使得华南宏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摇了一摇。
“宏儿,你在胡说些什么!”华南亦暴喝出声。
“是我……是我放的。”华南宏的声音虽然在颤抖,可是他的脸,却已然微微泛起了红晕,像是鼓足了勇气,他大步迈上前来,目光烁烁的看着华南灼与华南,说道:“是我,我在那酒里下了毒!”
一时之间,空气,便突然凝固了。
华南灼的眼中,深邃的漆黑中闪过一道错愕,稍纵即逝,有如一颗火星,却沉入海中,再不见踪影。
华南,亦微怔,浓重的眉,纠结在一处,看着华南宏。
突然,一股子冷风自背后袭向华南宏。
“小心!”不远处的丛山大喊一声,伸手便将手中的宝剑掷出,只听得“当啷”一声响,一支箭翎被宝剑撞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