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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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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睁开眼睛,见岸上地人影纷乱,远不及湖水中清静安稳。

苍羽曾经说过,苏丹国地长公主擅长骑术与箭术,擅长歌舞乐器,但是,却不知,她乌兰还深谙凫水之术。

落水之前,她亲眼看见珠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毒地笑意。

琥珀色的眼睛再一次微阖,湖中的清静却被一阵阵跳水的“扑通”声扰乱。

乌兰微微的张了张嘴,喝下一口清冷的湖水,慢慢的让自己下沉……

直到乌兰的身体被抬上水面,耳边的喧闹之声便不绝于耳。

“主子!主子!”她听到了如月焦急的呼唤声。心里不免暗笑。方才那吕芳林紧紧的抓着自己,险些就要被自己带到水中去,若不是在最后一刻放开了自己,那么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相信在最后一刻,肯定是如月使了什么手段,使吕芳林放开了自己的。从前自己真是太过低估了如月这丫头,没想到她还会武功的。想来苍羽在自己的身上可是没少花心血,连个侍女都藏得如此之深。

这一回的意外,倒是让自己看到了很多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容德皇后那充满了威严的声音响起,来得倒甚是时候。“快扶吕芳林和玉美人进漱香殿”

“皇后娘娘!请治臣妾的罪罢!”明妃带着哭腔说道,“都是臣妾的过错,都是臣妾不好!”

“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容德皇后厉声喝道,语气里尽是不不耐与隐隐的愤怒。

正文第七十四章连环计(二)

更新时间:200973017:46:11本章字数:3395

乌兰只感觉到自己被人横抱着,急匆匆的向前走着,不多时,便被轻放在一个软塌之上。∴≈

耳衅是一片喧闹之声,有人跑来跑去的,亦有人替自己按着人中,如月不住的在身边轻唤自己的名字,听上去倒是颇为焦急的。

不知道那明妃与容德皇后说了些什么,亦不知道那吕芳林的情况到底如何了。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出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

乌兰其实心里一直在暗地的警惕着,提防着,可惜却依旧是防不胜防。而今最好的方式便是假装晕厥,看情况再做决定罢。

正在暗自思量着,便听得周围人呼啦啦的跪拜,口中高喝道:“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都快起来罢!”容德皇后不耐烦的喝道。

说罢又高声喝道:“刘御医,还不快点给玉美人瞧瞧!”

只听得一个畏畏缩缩的声音连声应着,夹着淡淡草药气味的人迈着急促琐碎的步子走得近了,自己的腕下被放置了一个柔软的锦垫,两根纤细温和的手指轻轻搭在自己的脉波之上,只过了一小会儿,便又感觉到人中处有些许微凉和轻痛。

胃里突然开始痉挛,乌兰感觉到喉咙一紧,嘴巴顺势张开,吐出些许水,又微微的颤抖着嘴唇,长出了一口气。

其实,方才乌兰只是暗藏了一口水,运用独道的气法含在喉中。乌兰自幼喜水。老国王便花贵金请了位异人教授乌兰凫水的技巧。又引了温泉水,在乌兰地小宫殿旁边修建了一处小小的碧水池子。竟然一年四季碧水莹莹,水温十分的适中,便是冬季,水面亦不结冰,水面上反而会冒出层层的热气来。那是乌兰的最爱。

“启禀皇后娘娘,明妃娘娘,玉美人并不大碍,只是由于沉溺在水中。又受了惊吓,所以会暂时的昏迷。微臣开一个药方,不到三日必会痊愈的。”

“如此,有劳刘御医了。”容德皇后居高临下的说道。

“微臣不敢。”刘御医惶恐的应着,躬身下去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去打些热水,为玉美人擦身!”容德皇后再一次恢复了她华南王朝地皇后气度,厉声吆喝着这些宫人们做事。

宫人们都低眉顺眼的离开了,容德皇后又转向如月说道:“你是玉美人的贴身宫女?”

“是。01”如月应道。

“那你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去给你家主子取些干净的衣裳来?”

如月微微的迟疑了一下,用余光去看乌兰,恰逢乌兰的睫毛微启。于浓密的睫毛中透出一缕琥珀色的金光,虽然只是一瞬,却已然被如月捕捉到了。

于是她忙不迭应着,施了一礼转身快步离开。

殿内暂时只剩下了带着两名贴身宫女的容德皇后,还有明妃与她的贴身侍女珠儿。

“你怎么会搅到这种是非里去!”容德皇后见只剩下了自己人,便板起脸来数落起明妃,“说了多少次,那吕芳林便是再讨人嫌,也自会有本宫在日后收拾她!这怀上龙脉地事情才刚刚为大家所知晓,就上演了这一出。又是在本宫宴请的节骨眼儿上,岂不是在给本宫上眼药么!”

“皇后娘娘明鉴!”明妃秦如意心里一惊,急忙跪倒在地,颤声说道,“臣妾与此事并无任何瓜葛,皇后娘娘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呀!”

“是呀。皇后娘娘!”珠儿见主子受了冤。亦急忙跪倒在地,嘴里不住的乞求,道,“皇后娘娘,奴婢是亲眼看见那吕芳林摔向玉美人的,奴婢还在纳闷儿,怎么好端端的就会突然跌倒呢……”

“你说什么?”容德皇后是何等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这小丫头的话里话外影射着什么?

“奴婢说……”珠儿转动着眼珠儿。像是有些害怕了似的。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珠儿,你看到了什么?”明妃像是见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急急的抓住了珠儿地肩膀,目不转睛的盯着珠儿,问道,“你看到了什么,要据实说与皇后娘娘知晓!”

“我……”珠儿迟疑着,看看明妃,又看看容德皇后,最后将视线落在了躺在床塌之上的乌兰身上。

乌兰在心里暗自冷笑。

好一个珠儿!早就知道此事是断然与她有着脱不开的干系的,这会子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巴巴地到容德皇后跟前献媚去了?还真是耐不住性子呢……

“你叫珠儿?”容德皇后自然知道这种事情地重要性,便立刻放软了声音,慈祥的笑道,“珠儿,此事事关重大,本宫知道你是有所担忧的。但是,既然本宫在这儿,就要禀公处理此事,你知道些什么,看到了些什么,都不妨与本宫直说,此事涉及到我华南王朝的子嗣,非同凡响,你若是告诉了本宫实情,本宫自然会重重的赏你。不然……你也看到了今儿的情形。吕芳林受了惊吓,又跌倒在地,动了胎气,只顾着哭个不住。玉美人又昏迷不醒,当时又只有你与你家主子两人在场,与情与理,都十分的不利于你主仆二人。今儿的事情,你若不坦白讲与本宫知道,怕是你和你家主子……”

容德皇后拉着长长地尾音,用眼角地余光看了一眼明妃。这么一来,明妃是彻底的慌了神了,她急忙摇着珠儿,急急地嚷道:“珠儿你到底看到什么了,你说呀!你快说呀!”

珠儿似是也被容德皇后的这番话和明妃这焦急的态度给唬住了,一张脸顿时白的没了血色,连连给容德皇后叩头,哭道:“皇后娘娘明鉴,此与断然与我家主子没有半分关系的!奴婢是亲眼瞧见那玉美人偷偷伸出脚来去绊吕芳林的!吕芳林当时走在我家主子和玉美人的中间,哪里那么容易就跌倒呢?”

一时之间,殿内顿时静了下来。

“珠儿,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空德皇后突然冷声问道。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奴婢愿受任何责罚!”珠儿恳切的说道。

容德皇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看向躺在床塌之上的乌兰,沉默下去。

此时宫人们也慌手慌脚的陆续走了进来,如月取来了衣裳,替乌兰用温热的水擦拭了一下身子,又将衣裳换下。旁边又有宫女端来了热姜汤,有人在乌兰的身后扶着,由如月一口口的喂了。

殿内又忽的一片混乱,这一次的问安,是连容德皇后的声音也包含在内了。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年轻帝王的声音,平素里第一次的包含了愤怒。“婉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生的跟朕解释解释,嗯?朕可是把雅儿交付与你的!怎么今天就出了这样的事?连琥珀都出了事?嗯?”

“臣妾惶恐,望皇上恕罪!”容德皇后有些慌乱,再一次跪了下来,到底是后宫之首,满室的宫人们便都跟着慌里慌张的跪了一地。

“皇上,此事与皇后娘娘无关,都是臣妾的过错!”明妃自知在劫难逃,便带着哭腔说道,“当时我见吕妹妹和玉妹妹在凉亭赏花,唯恐吕妹妹受了风寒,便提议回邀月阁休息,谁知途中就出这等差错。皇上!臣妾罪该万死!”

明妃一边说着,一边嘤嘤的哭个不住。

这一番哭泣,倒使得平素里一向懂得怜香怜玉的华南宏有些心软起来。

“都平身罢。”华南宏轻叹一声,说道,“好在雅儿吉人天相,腹中的胎儿无恙。”

容德皇后与明妃均沉默下去。

华南宏缓步走向软塌,看到乌兰的紧闭着双眼,娥眉微颦,一头青丝已然湿得透了,想是必然受了场惊吓,那湖水定是凉得可以!连樱唇都微微的透着苍白。难为了这可怜的小人儿!华南宏的心中陡然升起无限的怜惜,他伸出手来,轻轻拨开乌兰脸庞粘着的青丝,叹息不已。

可是,这憔悴的娇容,却透着一股子病态中的美丽,让人不忍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容德皇后的心里却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

在自己的面前,疼惜别个女人,这是哪个女子可以容忍的?

她的眼睛里透出几许阴冷,慢慢的走到华南宏的身边,轻声说道:“皇上,臣妾有一事想要禀告。”

“什么事?”华南宏显然对打扰自己欣赏美人的容德皇后十分的不悦,不禁皱着眉头冷声应道。

“皇上,请容臣妾单独禀报与皇上知晓。”容德皇后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华南宏颇有些不情愿的思量了一下,又细细的看了一眼乌兰,方才站起身,与容德皇后一并走出了寝殿。

“你是说,琥珀故意去绊倒雅儿?”华南宏诧异的问。

“这个……臣妾也不敢妄下推断。只是听明妃妹妹的贴身宫女所说……此事事关重大,臣妾不敢对皇上有丝毫隐瞒,所以只能告之皇上知晓。”

容德皇后斟酌着,思量着,慢慢的说道。

正文第七十五章连环计(三)

更新时间:200973017:46:13本章字数:3392

华南宏听了容德皇后所说,显得十分的诧异,清秀的眉亦皱在了一处。

“婉娘,身为六宫之首,你要明白,很多事情,是不可以妄加揣测的。”

容德皇后的心攸的一紧,背后细细密密的渗出了些许的冷汗。华南宏的提醒与不悦已然很明显的传达给了自己。方才因一时的不冷静而说出的话,实在是有些唐突了。

“臣妾不敢。”容德皇后低头说了一句,但心底又随即的升上些许的不甘来。大概女人都是天生的好战生物,凡事都想分个高下,较出个真儿来。容德皇后使着性子抬起头,深深的看了华南宏一眼,沉默下去。

华南宏自知自己方才的态度有些生硬了,见容德皇后不说话,心里颇有些怪自己的语气太过直接,便缓和了几分脸色,柔声说道:“朕相信琥珀不会做出这等卑劣之事,但朕也相信婉娘亦不是一个捕风捉影之人。不过婉娘说的对,此事关系到我华南王朝的子嗣,事关重大,雅儿的安危还要多加留意。这件事情,就交由婉娘来处理罢。”

这番话说的还算中听,容德皇后的心头微舒,急忙露出笑脸深施一礼,放柔了声音说道:“皇上,都怪臣妾太过担心吕妹妹的安危,还请皇上放心,臣妾一定尽力保护好吕妹妹与她腹中胎儿。”

“如此,便有劳婉娘了。”华南宏温和的笑着,牵起了容德皇后的手。

容德皇后深深地看着眼前的这张消瘦的年轻脸庞。清秀的眉眼。比之先皇,她的皇上是多么的年轻多么的英俊多么的出众!难得的是他地那份温柔沉静的心,总是体贴适时的安慰着自己。可是……都说自古以来,帝王之爱不会长久,他身边的女人太多太多,她要用尽怎样的方法能让他的眼睛里不会容进其他的女人?又要想尽怎样办法才能让那些围在他身边并且虎视眈眈的觊觎着凤位的女人们知难而退?

只怕是,人未老,便色已先衰,青丝成灰……

落水的玉美人一直在晕迷着。皇上华南宏急宣了数名御医。诊了脉,有说是因为惊吓过度地,也有说是急火攻心的,更有说是被莲花仙子拘了魂魄的。

众多说法不一,却只是徒增华南宏的焦虑。

那边的吕芳林只是哭个不住,又恐她动了胎气,对腹中的胎儿不利,把个华南宏弄得团团直转,一个头涨得五个大小,脾气也颇有些焦躁起来。01

如月识趣的向容德皇后跪求将乌兰送回“琉璃殿”照料。只怕是在这里也是陡增烦恼,人来人往的又多,不利于乌兰休养。

容德皇后也被此事闹得头疼不已,正巴不得这个令皇上倾注了大半注意力的女人赶快消失在眼前,便不耐烦的挥着袖子叫如月快些行动。

华南宏起先还是不放心,但又觉得如月地建议还是有些道理的。两个人处在一处实在是不方便照料,便也允了如月的请求了。

如月领了命,便使几个人抬了软榻抬了乌兰回往“琉璃殿”。

几个宫女见状都给唬了一跳,齐齐上前围在床边,七儿更是哭天抹泪。眼泪流个不住,被如月给吼了出去。

“主子。”见殿里没有了旁人,如月方才含着笑意,唤了一声。

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的睁开来,含着与如月相同地笑意。对视着。

“主子。您可真是吓坏奴婢了!”如月嗔道,“奴婢还真当你是被水呛着了!”

“是呛了一口,”乌兰轻笑,“不过,总好过被人连累。”

“主子,”如月地脸色微微的凝重起来,说道,“奴婢亲眼瞧见那吕芳林自行跌向您的。她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莫不是这里面会有什么古怪?”

“我想。凭着明妃的心计。也不会蠢到在容德皇后的面前动这样的手脚。”乌兰沉思着,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记得那时候吕芳林是紧紧揪住我地,后来,是你这丫头替我解了围?”

“是。”如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上飞过两朵红云,低下头说道,“奴婢曾经受过几位师父地指点,懂得一点拳脚工夫,对付吕芳林这样的弱女子,倒是不在话下地。”

“这么说,若不是你及时出手,我很可能会带着吕芳林一同坠入水上了?”

“这……主子您的意思是?”如月何等聪明,怎会不知乌兰的方外之意是什么!

“看来,或许……这事情的真相,只有那吕芳林自己清楚了。”乌兰若有所思的说道。

“主子,吕芳林这边,奴婢会查个清楚的。”如月低声说,声音里所透出的坚定令乌兰不禁再次抬眼看了看她。

看上去年岁并不大,却如此的心思缜密,行事也大气妥帖,这样的少女,到底是如何调教得出来的呢?

苍羽这怪物,到底拢络了多少这样的异人在他的旗下?实在是令人费解。

“如月,我还是觉得身上有些冷,你去弄点热水来罢。”乌兰疲惫的闭上了眼睛,靠在床塌之上。

“是。”如月应着,快步去了。

“主子……”香儿满目担忧的走进来,深施一礼,声音里有些哽咽,“若是给皇后娘娘知道您受了这番苦楚,必是会心疼得紧的。”

“傻丫头休要胡说!”虽然心底涌上一股子酸涩,但是乌兰还是强装笑脸的轻斥着香儿,又陡然郑重其事的说道,“香儿,你去查一查华南王朝上一代有没有发生过政变或者是特别的事情。”

“是!”香儿简洁而又干脆的应道。

优秀的属下都是如此的,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解释,只要下达了命令,便会赴汤蹈火,倾其全力的为主子完成任务。

乌兰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几日,期间华南宏来过数次,每次都要握着乌兰的手长吁短叹,说尽世上最柔软的缠绵情话。

说得乌兰的心底都微微的泛起了柔和,恍惚间生成了些许的错觉,错以为真情或许会常在,鸳鸯或许会永世相伴……

如月打探来消息,说吕芳林一连哭了三日,连饭也不愿去吃,弄得华南宏与容德皇后均是身心疲惫,华南宏虽然大度,但是思及毕竟是在容德皇后的管辖范围内出了这样的事情,心里亦存起了介蒂,又被吕芳林哭得心烦,便只得答应了吕芳林搬出“漱香殿”,回到她原来的小宫殿里去。

好好儿的一桩美事,反倒成了如此令人懊恼的糗事。

容德皇后恨吕芳林恨到了骨子里,又懊恼着乌兰的昏迷,来了“琉璃殿”几次,目光狐疑的打量着乌兰,不断的询问乌兰的情况,问药有没有吃,有没有醒过来,又带了两三回御医来,诊了脉,都说是臆症,需要用药调理。便只得悻悻的去了,再没有来过。

看来,吕芳林这一跤实在是跌得蹊跷,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乌兰最好的方法便是假装昏迷。

只是可怜了这年轻的皇上华南宏,本是新宠幸的如玉美人,却只能是天天眼睁睁的看着,只能摸摸亲亲,不能宠幸。怀了龙脉的又动不得,又因为心里的不痛快不愿与容德皇后亲近。只宠幸了几名小小的宫人,只觉与乌兰相比甚是不解风情,床帏之上亦甚是兴趣寡然,可怜那几个被宠幸了的宫人,都以为这一朝沾了龙泽,可以一跃千里,青云直上,却只有一人记了档,封了个八品的奉仪,其他几个便都是不了了之了,只留下笑柄,成为其他宫人们的恶言讥讽的对象罢了。

第七日的时候,突然传出容德皇后亦怀了龙脉的喜讯,据说看脉象已经是一月有余了。

这下子,可是满朝欢腾,把个华南宏乐得连嘴也合不拢,皇宫里亦上上下下亦是一团喜气。这喜讯一旦传出来,可是令吕芳林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终于不是众妃子们唯一的眼中之钉了,忧的是,若自己与容德皇后都诞下皇儿,那容德皇后的孩子必会顺理成章的成为太子,而自己的血脉,或许就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了。

思量再三,又觉得还是保全自己和胎儿的性命更为重要些,心下便也释然了。心情一释然,便想起了那个可怜的玉美人。若说这女人的心理果真是尤为奇妙的,当别人强于她的时候,她便发了疯似的忌妒,而当别人劣于自己的时候,她却又泛滥了好心,无端的怜惜起人家来。

这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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