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傻疯妃作者:肉书屋
灭,那么外敌入侵是早晚的事。
波罗国来访,我看就没那么简单,这次如果不是知道波罗国使者进了京都,我也未必会回来。
说实话,七王叔,我觉得你也不该一味的因为太后就支持太子,这些年,我多少也一直有收到太子和四王叔之间明争暗斗的消息,有的时候太子太过于软弱,并没有一国之君的气魄和风度。相反四王叔虽然做事情的手段有些不敢恭维,但是却在很多事情上,比太子更有君王的气魄。
我倒是认为一个国家的君主未必有仁信这一点就够了。
所以最后,如果太子和四王叔真的走到最后一步,兵戎相见,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手中的这点兵权,会站在哪一边。
唉,如果恒国能出一代贤君,能君该多好,百姓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
七王叔,其实你明明是……,算了,我知道你志不在此。”
诸葛文轩看着诸葛启幽幽的说着,越说越激动,说道最后,再一次忍不住想劝说诸葛启,但是看着诸葛启的脸色,话到嘴边又不得不放弃,无奈的摇了摇头。
诸葛启也觉得他真的长大了,而且是个为国为民的将才。这次的事情不知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也许他会是一个变数也不一定。
“好了,那盘不是本王爱的菜,本王参合进来已经后悔了,你不是想让本王连肠子也悔青吧?”诸葛启走进他,搂着他的脖子边往外走边说。
“七王叔,你这是带我去哪?”诸葛文轩委屈的问着,脖子还真有点疼。
“嘿嘿,替你找老婆去,不过,别忘了事后把一千两带路费送到王府账房,哦,对了,是黄金。”诸葛启邪魅的笑着,搂着诸葛文轩的手稍稍松了一点。
“我可以说不用吗?”诸葛文轩嘴角抽了抽,很无力的问了一句。
“当然……不行。哈哈哈。”诸葛启说完,放开诸葛文轩,大笑着向前走去。
诸葛文轩也只能跟在后面,试问一个军人㊣(5)能有多少钱,答案是——很少,更何况他的饷钱,差不多都添给当地的穷人了,这次恐怕真要无耻一次,动用朝廷发的免费银了。
两人吃了饭,诸葛启便带着诸葛文轩在京都随意的逛了起来,诸葛文轩不解,他从小在京都长大,即使离开几年京都有了些变化,他也不至于还特意带他参观参观吧,而且如此就能找到耶律梦的下落?不,绝对有问题。
果不其然,夜色刚刚降临,诸葛启就带着诸葛文轩向孟府走去。
给读者的话:
求评分,求评分,强烈求评分~~~~~
191天牢不是用来赏风景的好地方
191天牢不是用来赏风景的好地方
孟如画窗外的大树上如今挤了四个男人,虽然四人轻功不错,但是那树仍然微微的晃了晃,用来显示自己的不满。〖〗〖〗
而其中的三人都将这大树的不满算在了最后一个到场的人身上。
“你来做什么?”诸葛启看着萧逸,很不善的问着。
萧逸却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从身上拿出一块腰牌,上面写着阙玥两个字,而且那字的下面还画着一朵黑色的莲花。
阙玥的黑莲令,那是分堂主才会有的东西,怎么会在他身上,诸葛启看着萧逸的目光顿时变得格外的冰冷。
萧逸很精心的将那令牌收了起来,放在怀里。
“我是该叫你七王爷,还是该叫你阎君呢?”萧逸略带讽刺的问着,却没看他,而是专注的看着屋内正在专心致志看着医书的孟如画。
“哼,不管哪样,本王都是王,绝对不是别人的走狗。”诸葛启此时有些生气,特别是萧逸看孟如画的眼神,让他很不爽,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扣下来,是以语气已经恶劣到了极点。
诸葛文轩和黑衣人都自觉的尽可能的离两人远一点,对于诸葛启的这种脸色,他们两个可是第一次看到。
“现在不是了,现在的萧逸是阙玥的人。”萧逸根本不把诸葛启的讽刺放在眼里,一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说道自己是阙玥的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相当自豪。
其实这事还真要谢谢诸葛启,如果不是他急着结束这里的一切,不是布置的那么恐怖,怎么会人手不够?
而他这个四王爷身边的亲信,又怎么会对他们有利用价值,自己又怎么可以换来阙玥的身份。更不可能知道那样惊天的秘密。
他还记得那日孟如画来找他,他虽然欣喜,但是听到她说她要自己去帮七王爷对付四王爷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毕竟,他萧逸亦是个守信用的人,而且诸葛铭似乎对他师门被灭的事情,知道些什么,在没有套出那件事之前,他不想让他死。
但是当她亮出自己的身份,当他知道她竟然是阙玥的主人,并且用阙玥做代价,要与他交换的时候,他知道她的决定没有人改的了了,而且,即使会面临失败,她依然会做。
想到她可能会死,萧逸那一瞬间,竟然有种心碎的感觉,甚至比当初抱着聂冰的尸体的时候,心更痛。
所以最后他答应了,但是他不会要阙玥,他只要了在阙玥的一个身份,只希望以后能一直陪着她。
今晚知道她会有危险,他不顾一切的赶来,就算最后会被她骂,被她埋怨,被说成只顾儿女情长,不顾全大局的人,他也不在乎,他只知道他绝对不允许她出事。
诸葛启看着萧逸得意的样子,什么也没说,但是他告诉自己,今天的‘仇’,他这辈子都不忘,这男人就等着他的报复吧,想抢他的女人,门都没有。
两人暗自叫着劲,身后的两人却偷偷的欣赏着。
就在此时,北屋的烛火熄灭了。
诸葛启四人也都将自己的气息完全隐藏了起来。
整个院内顿时只有孟如画屋中的一点烛光还在亮着,淡淡的黄|色光晕照着整个屋子里似乎很温暖,但是窗前那孤单的身影,却让人觉得有点凄凉。
孟如寒自然知道院子中的树上有人,这几天他一直都知道,但是当他知道那人是他王爷妹夫时,他决定拿他当空气。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是,一个只敢在远处偷偷看着,而不敢勇敢上前的男人,太懦弱,他看不上,是以这么多天了,他还真当诸葛启不存在,连一次招呼都没打过。
但是刚刚,他感受到了除了来自树上的气息,似乎还有别的人接近这里,所以按照孟如画交代的,他熄灭了烛火,静静的等着。
他心里还真是有些佩服这个妹妹,她说他们七天后子时定然会来,还果然就来了。
过了不多久,似乎远处响起了一阵铃声,虽然很短暂,但是树上的四人,还有屋子里的孟如寒和孟如画都听到了。
孟如画脸上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意,放下手中的医书,拿起了身边的银白长剑。
过了不多时,五条身影跃入孟府。
看到来者竟然是五个人,诸葛启和萧逸同时皱了皱眉头,却依然没有动。
五人看身形竟然都是女子,三个人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楚样貌,但是两个人却是大家都认得的,自然是孟如娇和耶律梦。
五个人慢慢靠近孟如画的屋子,孟如画也觉得差不多了,破窗而出。
瞬间拔出长剑与五人斗在了一起。
孟如画自然不会让五人赢得太过轻松,毕竟上次已经与孟如娇和耶律梦交过手了,虽然两人没有神识,受人控制,但是她并不敢保证他们真的不会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
更何况这次他们竟然来了五个人,定然已经知道自己的功夫不错了,她自然也要表现的差不多才行。
六个人打斗在一起,孟如画一点点的让自己处于下风。
仿佛一个不注意,孟如画竟然让对方挑掉了自己的长剑,然后又一个不小心被耶律梦打了一掌,跌坐在地上。
三个蒙面人,立刻上前点了她的|岤道,拿出一个长哨在口中吹了两声,不久外面又想起几声哨声,五个人立刻带着孟如画飞奔而去。
整个院子变得异常安静,只有几片树叶从树上落了下来。
前面五个人带着孟如画出了孟府,后面诸葛启等人立刻跟了出去。
那五人带着孟如画一直走,知道西郊附近的城门处,才停下来,其中的一个黑衣女子又将那长哨拿出来,吹了两声,过一会儿,一个纤细的身影,从城门上落了下来。
诸葛启鄙视的看着那落下来的身影一笑,以为如此就能发现他们,真是太自负了。
原来那黑衣人也远远的一路跟着,只怕孟如画会有所防范,但是这一点诸葛启早就考虑到了,是以那五人劫走孟如画之后,他们却只是跟到了孟府外墙便,隐藏了起来,等着那自作聪明的黄雀现身。
所以他们根本不是跟着五个人来的,而是最后出现的那个人,将他们领到了这里。
这才叫真正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好了,我们快回去,眼看天就要亮了。”那后来的女子似乎是几人中的头头,看了看四周似乎没什么异常,说着带着几人,又重新向城内折回。
这次诸葛启四人大胆的跟在后面,直到跟着五人进了皇宫,看着他们进了天牢。
诸葛启看着面前的天牢,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双目发着寒光,手上青筋暴起。
难道真的是他?诸葛启心中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几人都没说话,找了个地方藏身,他们要等着大人物的到来。
不多时,一行几个人快步向这边走来。
走在前面的是诸葛信仁和查雅,而他们后面跟着的赫然是皇家死士。
一行人认真的察看了四周,见无异样才走进了天牢。
孟如画被点了|岤道虽然不能动,但是她的眼睛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料到这事和皇室脱不了关系,但是她一直认为是诸葛铭做的几率大些,但是现在看来,幸好她做了两手准备。
看着已经被吊在刑架上的孟如画,诸葛信仁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孟如画看着诸葛信仁,示意他自己有话要说,诸葛信仁想了想让人解开了她的|岤道。
“我想,我似乎有权利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太子殿下,看上去,看上去天牢不是一个用来赏风景的好地方。”孟如画看着诸葛信仁,异常的平静,冷冷的问着,听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语气,仿佛是在问一句很平常的事一般,而且她对自己处境似乎并没有什么担心。
“对不起,七王婶,为了恒国的江山,我不得不这么做。”诸葛信仁像是在鼓励自己一般,对着孟如画底气十足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不在看她。
孟如画脸上扬起一丝轻蔑的㊣(7)笑意。
“你来试吧,不过先不要弄伤她。”诸葛信仁对查雅说了一句,抱歉的看了看孟如画,便在椅子上坐了下去。
查雅狠狠的白了诸葛信仁一眼,然后媚笑着走向孟如画。
“七王妃,我们又见面了,上次见面七王妃似乎很不满意我点中的七王妃,不知道这次,对于我的盛情邀请七王妃有什么感觉啊?”查雅一字一句极其得意的说着,一副胜利者的高傲姿态。
“我只想知道,你抓我们三人做什么?而且我妹妹一直深居简出,似乎不像的罪过特使和太子吧。”孟如画知道他们现在感兴趣的是自己,所以问问无关紧要的人,他们应该不会隐瞒或骗自己才对,自己才能从他们的话中得到些有用的东西。
“哈哈哈,你不问我倒是忘了,他们啊,自然是没得罪过我,他们只不过是被你牵连了而已,因为我要找的一直都是你,木魂族最神圣的圣女。”查雅邪笑着,一字一句的慢慢说着,同时从怀中掏出那块麒麟的鳞片。
而此时,那鳞片正散发出异常耀眼的青光。
给读者的话:
今天有加更一章哦虽然有点晚嘻嘻
192这一吐,吐了谁一身
192这一吐,吐了谁一身
孟如画听了查雅的话,心中不禁一愣,她竟然知道木魂族的事,难道这一切都和木魂族有关?她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
还有那带着青光,犹如鳞片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她看了有股熟悉的感觉,而且她似乎能感受到它发出的善意,她竟然有一种想抚摸它的想法,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可是尽管孟如画心中有如此多的疑问,但是她的脸上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看上去依然那么冷静,那么淡漠,还带着淡淡的不屑。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木魂族,什么圣女,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我劝你还是找个太医好好检查一番,免得严重了无药可治。
还有太子殿下,你可是恒国未来的一国之君,竟然受一个妖女蛊惑,相信这些无稽之谈,是不是有些让人失望呢?”
孟如画仿佛对查雅的说法嗤之以鼻,对太子极尽讽刺的说着。
“不,木魂族是真实存在的,皇家世代相传的禁典中对其早有记载,父王刚好在前不久才把禁典给了本宫,而查雅是天生的预言者,她的预言是具有极高的准确性的,这一点本宫相信,她已经预言出,这一世的圣女将会说出使天下易主的预言,到时候,我恒国的百年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本宫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七王婶,如果你真是木魂族的圣女,我劝你还是主动的说出来吧,我会留你全尸,将你好好安葬的。”诸葛信仁很认真的看着孟如画说着,而且他看过查雅是怎么折磨孟如娇和耶律梦的,他是真的不想孟如画受那份罪,所以他做出这样的承诺,也是在警告查雅不要轻举妄动。
孟如画没想到诸葛信仁竟然也知道木魂族的事,一时间她也没了把握,是不是皇室的人都知道,若是皇室的人真的都知道,那么她这次可就真玩大了。
能不能活着,真要看天意了。
查雅见孟如画没出声,嘴角忍不住翘起,这样才正和她的心意,她如果求饶了,自己反而会觉得很无聊的。
“太子爷,人家好似并不领你的情啊,你就别白费心机了,还是让查雅帮你问出来吧,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她,不怕她不说。”查雅邪恶的看着孟如画,眼中发出幽幽的绿光,手中又拿出了那个类似于胭脂盒的东西。
随着查雅的双手在那胭脂盒上不断的动着,那盒子里慢慢的散发出一阵阵的香味。
突然孟如娇和耶律梦慢慢的向孟如画走了过来,两人目光呆滞,似乎完全没有思想。
一步步的走到孟如画身前,她们对着孟如画,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孟如画觉得很奇怪,仿佛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充斥着她,她紧皱着没有,盯着孟如娇和耶律梦两人的动作。
待两人将整个衣服解开露出里面的肌肤,孟如画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两人身上的肌肤已经腐烂,在那些腐肉里,一条条白色的小虫子爬来爬去,蜿蜒扭曲,仿佛还想进入更深的地方一般。
在她们心脏的位置,好似由内到外的长着几根犹如手指般粗细的虫子,那虫子只露出一截粉嫩嫩的身体,外面的一层皮看上去极薄而带着淡粉色的亮光,仿佛下一刻就会爆掉,仔细看过去,似乎能看到里面那些流动着的银白色液体。
而在他们周围的一大块地方,是没有那些小虫子的,他们似乎如今已经成为这个身体上的霸主。
两人似乎毫无感觉,查雅走到两人身边,邪笑的看着两人的身体,似乎很是满意,竟然拈起一只小白虫,送到那粉嫩的大虫子身边,那大虫子突然一伸,身体伸出老长,一口将那小虫子的脑袋吞了进去,那小虫子的尾巴,还在大虫子的嘴巴外面摇着,而大虫子则一口口的吞着。
孟如画看着这让人恶心的一幕,忍不住胃中一阵翻腾,这几日她本就时常觉得没胃口,恶心的不得了,一见这场面,更是难以忍耐了。
“哇~~”孟如画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口污秽喷了出来,而且恰好喷到了查雅的身上。
查雅的胸前被孟如画的喷出的污秽所占领了,那刺鼻的酸腐味儿,还阵阵传进她的鼻腔里。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对本小姐如此无礼,啪……”查雅气的浑身发抖,走上前去,狠狠的甩了孟如画一巴掌,一声清脆的响声,孟如画的脸上立刻红肿了起来。
孟如画本来还没适应自己胃中的不适,所以没有任何准备的就挨了她这一巴掌,顿时一丝血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孟如画扭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查雅,目光中的寒意,让查雅也不禁心中一颤,但是她随即又嚣张的笑了。
孟如画抬起那双冰冷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远处的太子。
太子尴尬的撇开头,他知道她现在心中一定在鄙夷自己竟然和这种女人在一起,但是他真的是没办法,为了恒国的将来,他不得不这么做。
查雅随手脱下身上的太监服,狠狠的扔在孟如画的脸上。
“哼,贱女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什么木魂族圣女,什么会带来令天下易主的预言,今天我会让你没有机会再说出任何一句话。我要你以后都变成我的傀儡。”查雅说着,邪恶的笑着又向孟如画靠近了一点,在孟如画的耳边悄声的说道:“还有,我要慢慢吸㊣(5)收你的神力,到时候,我才是天下第一的预言者,我的族人也再也不用背负着被你所领导的命运。”
说着查雅的手还在孟如画的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孟如画直直的看着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在做什么?”诸葛信仁听不清查雅在说什么,不悦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