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傻疯妃作者:肉书屋
我们一直将青菱的身体保存的完整无损,那也会只剩下身体而已,幸亏她的体质特殊,否则,这不可能保存这么久的,依属下看,估计撑不过明天春天。”虽然紫衣觉得自己身边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强烈的压迫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但是她依然要硬着头皮将话说清楚,否则到时候事情发生了,恐怕她有十个脑袋也一样都要搬家。
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青菱,能找到这么爱她的男人,十年,十年依然不肯放弃,可是她呢?什么时候她爱的那个男人肯用心的看自己一眼,她就满足了。
想着,紫衣偷偷的看了阎君一眼,可是他却正在想着什么,眼中根本没有她。
又看了看安静的坐在那里,悠然自得的喝着茶的孟如画,紫衣的心微微的疼着。
“我想看看她。”冯路突然说了一句,虽然无情无绪,但是连孟如画都听出他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丝悲伤的感觉。
“这……”紫衣不敢做主,抬头看着阎君。
“你说过,她不醒来,你不会去见她,十年都等了,难道还等不了这几个月?水幽兰的种子我们有,血昙花的种子我们也有,如今就差冰芙蓉一种,就可以炼药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在那之前找到,你就等下次带解药来的时候再见吧。”阎君喝着茶没有看冯路,淡淡的说着,没有平时的玩世不恭,一派正经。
冯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众人虽然担忧,却都没有跟出去,有些时候,人是需要独处的。
冯路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了,众人已经决定上路,阎君甚至没有等冯路的打算,但是在众人即将离开的前一刻,他还是出现了。
先回都城处理波罗国使者的事情,然后再去找冰芙蓉这是阎君最后的决定。
众人一路上看着药王有话难言的样子,心情倒是也好了不少了。
孟如画也经常是被这个老宝贝逗得想哈哈大笑,但是终究是个女子,还是要顾及形象的,是以孟如画觉得再如此下去她要得内伤了。
诸葛启对孟如画更加的温柔,有的时候孟如画反倒是觉得有些不习惯了,总觉得他做的有些太过了,让她有种患得患失的情绪,总觉得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诸葛启,你太宠我了,会把我宠坏的,到时候我爬到你头上,你可别怪我啊。”一个晴朗的夜晚,孟如画躺在诸葛启的身边突然有些调皮的说着。
“小画儿,你觉得你的那这小脑瓜里的东西能敌得过我的聪明才智吗?”阎君侧身用一只手支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孟如画的脸,另一只手,在她的脑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哼,我可不觉得你有多聪明,你若是聪明怎么会被神医骗了,弄成那副德行,还要本姑娘去救你。”孟如画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使劲的揭着阎君的短。
阎君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非常凝重。一双凤目中似乎带着些许担忧,看着孟如画慢慢的说着“如画,答应我,不管在什么时候,你都不能忘记我好不好,就算有一天我们都老了,走不动了,没有牙了,你也要记得,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而你最爱的也是我。”
孟如画一愣,然后脸色突然间爆红,垂下眼帘,微微的点了点头。
“看着我,我要你说出来。”阎君温柔的抬起孟如画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孟如画觉得阎君似乎有些不正常,但是一想到两人这次也的确差一点就要永远分开了,他有些担心也是可以理解的,虽然她认识的阎君不像是那种人,但是她还是乖乖的看着阎君,弱弱的说了一句:“如画永远都会记得,最爱的人是诸葛启。”
“小画儿真乖,闭上眼睛,我有奖励给你。”阎君邪魅的一笑,痞痞的说着。
孟如画一挑眉,看了阎君一眼,然后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阎君嘴角的弧度拉的更大,眼中尽是邪恶的光芒。俯首将自己的唇印到了孟如画的唇上。
孟如画一愣,睁开眼,惊恐的看着他,他们不是刚刚完成了一次吗,怎么他又来。
“本君给你的奖励就是让你吃本君一次。”阎君说着,吻上孟如画的眼睑,让她不得不闭上眼。
“你怎么……”孟如画的话还没说出口,阎君的唇又重新附了上来,并且逐渐加深。
一双大手慢慢的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体各处游走,取悦着她,直到听到她不自觉的发出的嘤咛声,感受着身下,她的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才一点点的加重些力道,那火辣辣的吻,也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停在她的酥胸处流连,不断的戏弄。
孟如画刚开始还可㊣(5)以理智的推拒着,可是最后还是完全的沦陷了,整个人融化在阎君的柔情里,任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发出最本能的动作,任阎君带领她又一次攀上快乐的高峰。
看着孟如画略带着疲惫的在自己的怀里睡去,看着孟如画的身上到处都是他们欢爱过的痕迹,阎君才终于放下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才能安抚自己那颗慌乱的心,才能相信她一定不会忘了自己,才有信心去迎接明天,知道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脸会佯装生气的叫他走开。
给读者的话:
昨天的确玩的太晚了,今早爬起来码了两章,亲们先看着,晚上晓月会再发三章的,加更以弥补晚更对大家的亏欠
171再遇耶律梦
171再遇耶律梦
一路上众人并没有急着赶路,虽然已经得到了波罗国大使进入都城的具体时间,但是阎君还是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带着孟如画一路慢悠悠的走着,仿佛是出来游山玩水的一般。〖〗〖〗
等他们回到京都的时候,已经是波罗国大使进京的前一天了。
药王被阎君扔给了冯路,带回地下城养着,按照他的交代就是人尽其用,绝不养一个闲人,也绝不浪费一个人才,人才天生就是用来赚钱的。
梅枫和诸葛文西在王府中看到诸葛启和孟如画出现的时候,真的可以用感激涕零四个字来形容。
梅枫对诸葛启的时间观念真是佩服的不得了,他竟然可以踩点踩的这么准,偏偏要等他从那烦死人的皇宫里出来,才回来,而且两人就是前脚后脚。
“王兄,王嫂你们终于回来了,你们再不会来,明天我看我就要出丑了,说不定有人要说,王嫂又疯了呢!”诸葛文西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具,嘟着嘴对着孟如画说着,仿佛有无限委屈。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啊?小梅。”诸葛启坐在主位上,看着已经恢复本来面目的梅枫,邪里邪气的问着,又拿余光扫了一眼诸葛文西。
诸葛文西顿时明白他只得是什么意思,眼神黯淡了下去,拉着孟如画向画园走去。
见连个女人走远了,梅枫才幽幽看口:“我和她是永远都不可能的,我高攀不上公主,你又何必偏偏要说出来,只能让我们以后想见觉得更尴尬。
“哦?真的?可是我可听秦嬷嬷说了,你们二人可是夜夜同屋而眠的。”诸葛启看着梅枫说着,脸色看上去很是阴沉,但是他那深邃的凤目中却是满满的算计。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一点逾越直觉,我怎样都无所谓,文西可是你的亲妹妹,你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怕坏了她的名节吗?”梅枫听阎君这么一说,心中有些生气,嗓音不自觉的越发阴沉。
“哼,本王自然不会让妹妹受到任何伤害,不过若是伤她名节的人是你,那就另当别论了。总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没事,本王却不信?所以……本王就等着你来下聘了,否则文西也只能一辈子待在本王身边,郁郁而终了。”诸葛启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的妹妹一般,那无所谓的语气,让梅枫都快七窍升烟了。
“诸葛启,你到底是不是人,那个可是你亲妹妹。你就这么推她往火坑里跳啊?更何况,你知道,我的身份根本不能娶她,我娶她只会害了她。
等哪一天老头子找到我,我的好日子也就结束了,难道你忍心文西到时候跟我去过苦日子吗?而且还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你这个做哥哥的就真的如此不爱惜自己的妹妹吗?还是你有了娘子就忘了亲人?”梅枫说的很认真严肃,只可惜说出来的话底气不足,眼神也根本不敢与诸葛启接触。
“小梅?你说的是本王?你认为本王不负责任,不是一个好哥哥?”诸葛启看着梅枫一字一句的问着,语调一点点的上扬,充满浓浓的威胁。
梅枫心中突然咯噔一下,马上陪了笑脸,“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真的误会了,总之,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你别自作主张啊,好就没回地下城了,我先走了啊。”这次梅枫真的成功的退到了门口,刚说完就一个闪身,消失在诸葛启面前。
诸葛启看着梅枫消失的背影没有开口也没有动,只是倚着椅子慵懒的半躺着,脸上挂着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凤目中闪着算计的精光。
既然自家娘子开了一个好头,他怎么也不会让她的心思落空啊,梅枫,这次你休想还脱得了身。
“暗卫。”诸葛启坐在那里叫了一声,一个黑色的身影立刻出现在诸葛启面前,恭敬的跪在地上。
“我不在的日子,府里发生的事情,我要详细的知道。”诸葛启语气冰冷的对暗卫说了一句,那暗卫便将一个小本子递给诸葛启,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诸葛启拿着那本子一边看着一边笑着,心中更是自信满满。
翌日,诸葛启带着孟如画早早的就进了宫。
两人都是紫色的华丽宫装,高贵典雅,特别是孟如画,那一双灵动的眼睛,任谁也无法想象她就是曾经的疯妃。
两人的出现几乎可以说是万人瞩目,不过这两人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诸葛启早已经习惯了,孟如画对这些根本就无所谓,眼中的淡漠让那些想来攀关系的人,一个个都望而却步。
诸葛启自然要去准备波罗使节觐见的一些事宜,孟如画则与大多是大臣的家眷由皇后娘娘领着在后花园小聚。
她们一个个可是费劲了心思打扮,绝对是以不丢面子为先,甚至有人还模仿了孟如画上次进宫时候的装束,却没有半分她曾经的神韵,更别说是与如今的她相比了。
耶律梦既然已经封了惠王妃,自然也是在被邀请的一列,看着孟如画清明的眼神,她的心如针扎的一样痛。
寻了一个众人都不注意的机会,耶律梦移步走到孟如画身边。
“王妃可还记得梦儿?”耶律梦微微笑着对孟如画说道,那笑容既不谄媚,也不疏远,恰到好处,无论她记不记得接下来都不会让自己很尴尬。
孟㊣(5)如画心中冷冷的笑着,她当然记得,那个曾经想推她下水的女人,她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但是她却迷茫的轻轻摇了摇头。
“你是谁?你很有名吗?我该认识你吗?”孟如画的眼神很无辜的看着她,不解的问着,声音大小刚刚好,恰好能被屋子里的女人都听见。
耶律梦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她真不知道孟如画究竟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其他人都因为孟如画的一句话,而在旁边隐忍着笑意。
“你瞧我,忘记王妃曾经是个傻子了。”耶律梦笑的异常甜美,好似很无意的说了一句,然后捂着自己的嘴,很抱歉的看着孟如画,“哦我是说,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还请七王妃不要见怪,梦儿是无心的。”
耶律梦装的很无心,表情也很到位,只可惜这屋子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演戏的高手,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她。
众人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两人,等着看孟如画将要如何反击。
172铁的信条
172铁的信条
孟如画嘴角带着点点戏谑的笑意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旁边那些准备看好戏的人,既然皇后娘娘都毫无表示,那么她说出什么话来也应该不伤大雅吧。
孟如画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去,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众人都以为她是无言以对了,讥讽的看着她,耶律梦脸上也出现了胜利的笑容。
可是孟如画将茶杯一放,清了清嗓子,开了口。
“难怪本王妃记不得耶律小姐,果然是这样,神医说的真的没错。”
孟如画这一开口,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她是要润润喉咙而已,只是对她的话却没听懂。
孟如画的这种做法无疑是在给耶律梦难看,是在戏耍她,耶律梦脸上那得意的笑容,马上僵在唇边。
也没说话,走去自己的位置,喝了口茶,只不过这样做再也没有刚才的效果了,反而显得她很可笑。
耶律梦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面对着孟如画,她就是无法冷静。
“七王妃如今说话还是这般的无头无尾,是不是头还痛,若是身体不适,最好还是回王府歇着的好,今日可是还有波罗国的使节在的。”耶律梦仿佛很担心似地触着眉说着,眼中却是嘲笑之意甚浓。
“多谢耶律小姐的好意,只不过本王妃好的很,这可是王爷的判断,也是王爷带我来的,莫不是耶律小姐怀疑王爷的英明决断?
而且本王妃,刚才所说也并非无头无尾,只是这结尾在本王妃心中,既然耶律小姐如此好奇,那本王妃就告诉你也无妨,王爷替本王妃找的神医说了,本王妃生性善良,是以病好了之后,对曾经发生的不愉快,和对那些曾经害过本王妃的人都不会记得了,所以一再的提醒王爷和我,若是有认识我的人,我却不认识的,那就要小心了。
但是本王妃是真的不记得耶律小姐了呢!
不过耶律小姐放心,过去的事本王妃不会放在心上的。”孟如画幽幽的说着,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和任何个人好恶的色彩在里面,只是她说完之后自己在末尾默默的在心里加上了一句:那是不可能的。
耶律梦的脸色已经变得彻底铁青了,看着孟如画,双眼睁的圆圆的,胸前起伏的很快。
众人一听孟如画这么说,都捂着嘴偷笑着,只是这次被笑的人是耶律梦而已。
孟如画看着耶律梦的样子不以为意,嘴角只是微微的扬起,又抿了一口茶。
“其实耶律小姐也不要放在心上了,更不用来试探本王妃的,就算本王妃记得,也会原谅你的,听闻王爷说过,耶律小姐七八岁的时候,亲生母亲就去世了,唉!正是学习礼仪和做人道理的年纪,却偏偏少了母亲的教导,就算你犯了错,本王妃又怎么会怪。”孟如画仿佛嫌耶律梦的脸还不够青,身体还不够抖,怜悯的说着,仿佛耶律梦真的很可怜。
可是那眼神,那语气,明明就是在告诉众人她真的想过害我一般。
再加上刚刚又是耶律梦先找茬的,这里的人也差不多都相信了。
看耶律梦的眼神也都变了,带着些鄙夷和轻视,又带着些防范。
“你……”耶律梦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孟如画的手颤抖着。
孟如画仿佛吓了一跳,非常不是故意的将茶杯掉到了地上,满眼惊恐的看着耶律梦,仿佛她是洪水猛兽一般。
“好了,梦儿,你修要再与七王妃胡闹了,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长辈,即使教训几句,你也该听着的。”皇后一看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了,这戏也不适合再看下去了,出口制止了要说话的耶律梦。
随即又转头向孟如画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很复杂,孟如画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是随即又变得很柔和,“七王妃也不要再和一个小辈计较了,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本宫可不希望一会在殿上你们都是一张苦瓜脸。
“皇后娘娘说的是。”孟如画对皇后微微点了点头,笑意盈盈的说了一句。
睨着眼睛看了耶律梦一眼,正好耶律梦也斜眼看着她,孟如画一挑眉,一脸的得意之色。
耶律梦气的咬着唇,扭开头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欺我,定百倍奉还,这已经是孟如画铁的信条了,活该耶律梦来自己往刀尖上撞。
诸葛启走进偏殿的时候,就感觉偏殿的感觉似乎很不寻常,仿佛很是压抑。
而且耶律梦辈分最小坐的比较靠后,一脸的青色异常明显,特别诸葛启一进殿,她看过去的那种委屈又愤恨的表情,让诸葛启瞬间就本能的往孟如画的方向看过去。
果然孟如画的脸上带着他熟悉的,狐狸j计得逞后的j笑。突然心情大好,脸上扬起一点笑意,惊呆了满屋子的女人。
那笑容异常的邪魅,妖娆,竟然还带着些宠溺和骄傲的味道。
只有耶律梦的脸色已经到了火山爆发的边缘。
皇后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对夫妻今天是注定要来给她惹乱子的,可是她又说不得。
而当诸葛启说出来意的时候,一大屋子的女人更是嫉妒的要死,他竟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要带他的王妃逛逛御花园,原因是她从来没逛过。
所以当诸葛启和孟如画双双离去的之后,满屋子的㊣(5)女人呢开始叽叽喳喳的羡慕着,感叹着,同时也愤恨的嫉妒着,贬低着。
只是两个主角根本听不见。
“为何如此?”走在御花园的石子小路上,孟如画轻轻的问着。
“因为想你,难道不行?”诸葛启酸溜溜的问了一句,把头突然伸到她面前,在她的红唇上偷了一个香。
“你……”孟如画惊恐的左看右看,还好没人。
“你不正常,究竟是何事?”孟如画的脸瞬间沉了下去,眼神冰冷,语气也不甚好了。
“突然心慌的很,似乎这波罗国的大使一到就会发生什么事似地,让我很不安,突然很想抱着你。”诸葛启说着,真的将孟如画一把扯人怀中,紧紧的抱着。
他的心里是真的很慌乱,这种慌乱似乎只有先帝离开的那一次他才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