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过来一点儿,伸出爪子,帮我挠一挠脖子。”
薛山伸出爪子,恨不得直接给白野脸上来一下。然而他打不过白野,只得把爪子转向薛磊的脖子。
“等等。”白野却出手拦住了他。
屈辱和愤怒瞬间喷涌而出,薛山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出声:“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兄弟他就要死了!死了啊!他临死之前,也只是想让我帮忙挠一挠脖子而已!这个要求过分吗??你、你竟然连他这个愿望也不满足?!你还是只雪豹吗!!”
连一旁的薛云都红了眼睛,劝说道:“白野,算了吧,挠挠脖子而已……”
然而无论大家如何哭诉,白野全程都不为所动,只是死死的盯着薛磊的颈毛。
他看得那么专注,终于,他在薛磊脖子上发现了一个褐色小虫子,一下就跳得不见了。
白野飞快从薛磊身上跳了下来,淡淡道:“长跳蚤而已,死不了。”
正等着被结束生命的薛磊:“哈?”
“跳蚤?”上一刻还哭得泪流满面,恨不得冲上来和白野拼命的薛山,闻言立刻跳了八丈远,“靠,我就说我最近身上怎么这么痒!原来是你把跳蚤传染给我了!”
“我传染给你的?”薛磊惊呆了,“我……我那么爱干净!我怎么可能长跳蚤?要我说还是你传染给我的呢!我出去时那些母雪豹都夸我身上有香香的味道,而你呢,浑身都是尿骚味儿!”
薛山:“我那叫雄性荷尔蒙!”
薛磊:“尿骚味!”
薛山:“雄性荷尔蒙!!”
薛磊:“尿骚味!!”
雪豹兄弟谁也说不服谁,吵着吵着直接打了起来。打了半天也没把谁打服,要过来找白野帮他们评理。
白野早已经抱着苏白躲得老远。
雪豹兄弟:“……”
雪豹兄弟:“薛云姐姐,你快给我们评评理……”
刚才还在那儿的薛云,此时已经带着两个孩子跑得比白野还远。
薛磊欲哭无泪:“你们听我解释,我真没有长跳蚤啊!”
天知道长跳蚤对他们来说是多么严重的污蔑,尤其是还在这敏感的春季,神圣的交.配期!知道他们长跳蚤了,母雪豹哪里还敢和他交.配啊?在隔壁山头闻着他的味儿就躲开了!
狠还是白野狠,这么恶毒的招数都能想出来,可谓是杀人诛心。
薛磊哭丧着脸,回头找自己的好兄弟:“弟弟,他们都不要我,我现在就只有你了……”
“你不要过来啊啊!”薛山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我正式宣布,我们从今天起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薛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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