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运的是,小宗可终于不再怕他了。
于是,今后白野的锻炼日常变成了他一个人驮着两个崽子,还要进行那些惨无人道的训练。
大约十天后,白野半死不活回来时,被宗忠堵在了洞穴|口。苏白和宗可正坐在白野肩头上,见状好奇的抬起了头。
宗忠伸手撸去幼崽身上的冰雪,说:“我和你白野叔叔说说话,你们先进去玩吧。”
“好哦!”
苏白拉着宗可跳了下来,一摇一摆走进了洞穴里。
“好累哦,”宗可揉了屁|股,埋怨道,“我不想跑那么远啦,跑得我屁|股都痛了。”
“对,河水也太冰了,游过去时我腿都冻僵了,”苏白吐出一口气,跟着说,“早知道就不该选那么宽的一条河了。”
小棕熊叹气:“看来明天要换个地方了。”
小雪豹跟着点头:“太难了,哎,这些运动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白野:“……”
那些事都是我在做,你们除了坐在我背上,就没干过一点儿别的好吗?
“崽子精神挺好的。”宗忠笑了起来。
白野无奈:“他们天天换着花样玩,精神能不好吗?”
宗可:“你也还不错吧?”
白野:“什么?”
“你是不是已经十天没狂化过了?”
白野愣了愣,仔细一想似乎确实是这样。
他最近每天光顾着运动,还要照顾两只幼崽,累得回家倒头就睡。还吃了不少宗萌给他推荐的降火干草,已经很久没有狂化的迹象了。
“应该是好了,”宗忠又说,“宗萌当初也和你差不多,现在差不多也没事儿了。”
白野长长舒出一口气,压在心头的那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晚上睡觉前,苏白察觉到了白野情绪的变化,忍不住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呀?”
白野撸了一把苏白身上的毛,问:“为什么这么问?”
苏白:“刚刚看你笑,你很久没这么笑过了。”
“没什么,睡觉了。”白野把苏白按在怀里,故意岔开了这个话题,决定等自己彻底好了后再告诉苏白。
然而在苏白看不到的地方,大雪豹却不由自主勾起了嘴角。他想,或许他也想宗萌一样变得正常了。
苏白小脸蹭了蹭白野的肚皮,缓缓合上了眼睛。
又过了半个月,白野依旧没有狂化迹象,宗忠用一大坛果酒,庆祝白野的完全康复。
白野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虽然脸上依旧看不出多余的表情,但晚上喝得比谁都要多。原本威严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一个劲儿要帮苏白舔毛。
“我不要啦!”苏白早就被白野舔过一遍了,不停往宗忠身后躲。
虽然被大猫舔毛是很舒服,但是当这种舒服一只延续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甚至是一整晚后……那就成了恐怖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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