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清茶,悠然地品茗了一番,好半晌后才点了点头道:“刚多子,昨夜苏州城有什么要事发生没?”
小多子一愣,迅即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连声道:“爷英明,什么事也瞒不过爷。昨夜苏州城内的确发生了一件大事,苏州知府公孙然死了。”
“哼,自作孽不可活。”我轻哼了一声:“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倒是做鬼也风流了。与我说说,昨夜的详情。”
“是东厂密探把消息传过来的。昨夜公孙然宴请怜月小姐,怜月小姐多喝了酒,本来被公孙然乘机劝解留宿在公孙府中。然而慕容白闻讯赶了过去,在公孙府大闹了一番。虽然后来被公孙千走,然这么一闹,怜月小姐的酒也惊醒了。事后怜月小姐执意要回家,公孙然无奈只好亲自相送。到途径石狮街时,突然遭到了十数名武艺高强的刺客击杀,连同公孙然及护卫在内,共有九人被击杀。正当那群刺客要加害怜月小姐的时候,慕容白赶到并击退刺客,救了怜月小姐。”小多子把得到的消息,仔细与我说了一遍。
“呵呵,看来慕容白就算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我嘿嘿笑了起来:“怜月和慕容白现在在什么地方?”
“慕容白救了怜月小姐,本来想送她回家。不过怜月小姐说害怕刺客还来。所以慕容白便将怜月带回了慕容府。”小多子说道:“慕容白倒是个君子,把怜月救回后,就安置在了隔院内。自己一个人独自守在院外待了一宿,怕是现在还傻乎乎的站在庭院门口呢。”
“这魔女做事到滴水不漏。”我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如此一来,公孙世家定然与慕容世家不死不休了。”
之前公孙家也一直打压着慕容家,然而毕竟那属于正当的江湖势力争斗,一切都是按照规矩来办事,也从来不下狠手,只是打击着对方的产业等等。如今倒好,作为公孙家顶梁柱,政治新星的公孙然挂掉了。公孙世家绝对不会善罢干休,肯定是要下死手了。如此一来,势必将其他江湖势力,乃至于官方势力牵扯进两家的死斗中。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江湖势必再次陷入昏乱之中,而朝廷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牵联。到时候魔门可以趁此乱像,重新潜回中原,再费些手段四处煽风点火一番,的确有其前途。
大吴一乱。一直以来对大吴富饶领土虎视眈眈的大食国,定会出些动作。另外蒙古罗刹两大军事强国,虽然这些年来一直被我用计拖在了战争之中,然而破船还有千斤烂钉,加上近一年多两国暗中已经有了停火协议,保存实力。所以说,蒙古罗刹仍旧不能小觑。
若说野心勃勃的大食国从来没有与蒙古罗刹有过暗中的接触,恐怕打死我也是不相信的。这些年来,大吴帝国无论是经济还是军事,均有着长足飞速发展,这些早就令得周遭大部分国家忌惮不已。如此,大吴国只要有任何破败的迹象,别说蒙古罗刹了,就连原本与大吴交好的天竺,恐怕也会背后捅上一刀。
……
还有那些如今惧于大吴声威,而臣服于大吴的野部小国。大吴强盛不衰还好,若是一旦溃败,定然也会如吸血虫一般,一拥而上分一杯羹。
当然。即便是大食真的成功其阴谋,联合大吴所有周边国家来进攻,恐怕也不一定能够获胜。如今大吴拥有的军事力量,远不是那些未开化的蛮族可比。只是一旦发生庞大的战事,大吴即便获胜了,数十年之内也休想恢复到现在这元气,这可是我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大吴并非省油的灯,任何想对大吴图谋不轨的国家部落,我都会一一将他们灭掉。若说这次魔门计谋,东厂无孔不入的情报网,早就盯上了怜月。只是恰好被我也撞上了,即便我不撞上,魔门也休想翻地了天。看来,待得这次事情结束后,该给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上上课了,否则一直当大吴是个软蛋在捏。
正思索之间,赤凤和小小已经亲自煮上了红糯莲子羹过来。我心满意足的品尝了一番后,便嘱咐小小照顾赤凤休息去,赤凤以处子之身与我折腾了一夜,身子自然不堪疲乏了。
安顿妥当后,我便唤上旺财,身后跟着小多子。一同杀将上隔壁院子。
果然,在隔壁院子门口,就见到了脸色疲惫,然而精神却十分抖擞的慕容白。我见状不由得暗骂这小子丢俺们男人的脸面。
慕容白一见到我,立即神色激动地迎将上来:“吴兄,我……。”
“无须多言,我相信公孙然不是你杀的。”我挥手打断他的解释。
慕容白露出了感动之色:“恐怕现在也只有吴兄能相信我了。唉,那公孙然也不知道从哪里惹回来地煞星,这黑锅却让我背了。”
我心中暗骂不止,这小子到现在还不知道让他背黑锅的人就是他救回来的怜月。恐怕在她心中。那怜月还是个毫无武功的柔弱可怜女子呢。
不过这也难怪他,慕容白哪里领略过怜月这种高段数地媚术,被迷成这样也算是情有可原。若我从未修习过御女心经,再或者没有小小天天用媚术锻炼我。怕也过不了怜月这一关。想及此处,便拍了拍他肩头,表示安慰,又道:“我进入看望一下怜月小姐,那妮子怕是一夜未睡好吧?”
说着,便径直行了进去。怜月所居的这座庭院,与我那座相差不大。很快我就找到了她那间卧室。轻轻推门而入,却见怜月一身白衣未解,柔弱无助的依躺在床上。神情憔悴,直惹人心中怜惜。若非我深知她的身份和本事,怕这一刻便会受到气氛感染,疾步上前将那小可怜揉入怀中,好好温言安慰一番了吧?
心下却也感叹。这魔门真是有其独到之处,小小因为天赋异禀,加之后天修炼。才达到今时今日的成就。然这怜月也是不惶多让,同样何时何地,都轻易的融入自己扮演的角色,与环境,气氛,心境等等一系列融合,将媚术借天地之力施展而出。不可谓不是天纵奇才。
见我毫无反应的怜月,也情知自己的媚术又一次失败了。不由得眼睑一阵微颤,缓缓睁开妙眸。迷茫眼神刚扫向我时,仿佛刚发现我进来一般,讶色中微带欣喜道:“吴公子,您怎么来了?”说着,欲挣扎而起,可惜身子娇弱,迅即又跌回床上,喉间发出一声若又若无的娇颤声。
虽说我看穿了她地把戏,心中却还是不由得一紧,生出一股欲上前搀扶的心念。虽说我神情只是一闪而逝,却丝毫瞒不过媚术大成的怜月。怜月眼神一喜,次发现自己所习媚术,终于能在我心中惹起一阵涟漪了。
我心中暗自摇头,这女人啊,心中地争强之心丝毫不比男人逊色。尤其是怜月这种自持甚高的极品女子,青日里所见均是庸脂俗粉,难得遇上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争妍之心必不可少。然而偏偏我又对她媚术抵抗力甚强,加之小小又是我的女人。所以,怜月才会不断对我施展媚术,一是证明自己不比小小差,甚至更胜一筹。二是,本身也对我表现出来的不凡和神秘极为好奇。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同样也会害死一个女人。
“吴公子。”怜月见我反应一闪而逝,便又起坏心,娇喘若兰道:“奴家似乎扭了腰……。”声音柔嫩细腻,魅惑中又带着一丝娇羞,欲言又止,惹人遐想。
平日里怜月只要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地动作,再或者是轻轻一句话,就能让整个苏州城青年才俊趋之若骛,恨不得为之赴汤蹈火。然而这一切对我来说,竟然毫无效果。自尊心作怂下,竟然想用身体接触来勾引我了。
我暗笑不已,怜月啊怜月,看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怜月虽说身拥极品媚术,也修炼至大成,然而毕竟经验还浅,或许还从未有过与男人身体接触。但是我不同,我的御女心经也是至高无上地极品法门,就连在我身下承欢数年的小小,也是抵挡不住。更别说在这方面仅仅限于理论知识的怜月了。更加令我自信十足的是,在最近一直与小小媚术较量的同时,御女心经境界屡作突破,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第八层。就连二供奉,也才仅仅达到了第七层境界。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怜月诚心诚意要勾引我,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脸上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快步走至怜月身旁,一手毛手毛脚的伸去,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荡漾,激动道:“怜月小姐是左腰扭了,还是右腰扭了?”
怜月眼神中的娇羞之色更甚,似躲非躲地闪避着我炙热的目光,蚊音细语赧然道:“咛。是,是左腰。”
“在下只是救人,望怜月小姐海涵。得罪了。”我说了句场面话,猪哥手便毫不犹豫的伸向了怜月的左腰侧,入手之处,传来一阵细腻柔滑,且微凉中带着火热之感,虽然隔着衣衫,却仍旧能感受到怜月腰间肌肤之弹性。
“嘤。”估计是怜月首次被真正的男人所触碰,不觉微吟了一声,面纱外l露出来的部位,旋即一片绯红之色。
那声发自内心的轻吟声,却直直钻入我的心扉,令我心神一阵荡漾,快感油然而生。好妮子,不愧是修炼大成的媚女,那一声无意中的低吟,反而是更出境界,令我也难以抵挡。我满足的陶醉了一番,心下暗道,既然你想玩火,那老子就陪你玩玩。
想及此处,触碰在怜月腰部的手指,轻轻一捏,一缕修习至大成境界的御女心经气息,从其腰间敏感x位中俏然透体而入,如同一条狡猾的小蛇一般,飞速游走挑逗于怜月体内最敏感的地带。
“呜……。”怜月双眸圆睁,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欲望呻吟之声,全身骤然间紧张起来,眼神惊骇地望着我。
我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怜月小姐,在下治病的功夫还行么?”然而手上却豪不停留,一手仍旧按在怜月腰间,而另一手却轻轻在怜月额头抚摸。
本想挣扎起来的怜月,骤然间被我的御女心经绝学攻陷,全身上下连一丝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唯有在我身下娇喘连连,柔弱无骨的玉体也不住微微扭动,下意识的抵抗着全身最敏感之处传来的羞人快感。
“你倒底是什么人?”怜月勉力挣扎,强自娇喘不息的问道。
我哑然失笑道:“怜月小姐难道忘记了?我是吴天,适才可是小姐你暗诱我帮你捏腰的?”嘴上说着,另一手却从她额头缓缓滑落,至玉脖,再至玉峰。我毫不怜惜的一把捏住其丰满坚挺的玉峰,粗暴的揉捏。
按理说任何女子,突然被一个不算熟悉的男子如此对待,应该立即暴怒。然怜月却在我另外一手气息的挑逗下,全身上下早已经敏感之极。我那粗暴的动作,反而没有令她反感,更令其产生了一种肆无忌惮的快感,仿佛一个患痒之人,被挠到了痒处般的舒爽,其娇躯也因此而激动的惊颤不已。
“呜,呜。”怜月虽然心理上压着自己不呻吟起来,然而身体却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她,不仅仅在我的抚摸揉捏之下,产生了令人羞赧的反应,还不自觉迎奉其我的动作来。换作普通人还好,但怜月可是魔门月宗精心培养出来的超等媚女,对于自己媚术的信心无以复加,如今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种失败的挫折感和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融合在了一起,产生了一种复杂难明的感觉。这种感觉,几乎让一直以来自持甚高的怜月崩溃。
“说实在的,你家门主沈惊天,倒是已经有七八年没有见他了。”我不经意,却淡然笑道:“也不知道那小子最近好不好?武功方面有没有突破?”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双手齐齐放开,背负在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怜月。
怜月顿时浑身僵硬,惊惧地望着我,眼神中充满了骇意。好半晌后,才懂得蜷缩到了角落里,颤抖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此时的怜月,已经完全溃败了,不仅从生理上,连心理上都被我占领,这个阴影恐怕今生今世休想再抹去。
鬼么?我讪笑不已:“想不到魔门月宗的人,也会怕鬼?”
怜月颤意更甚,她哪里会想到,我能够如此一言点破她的身份。也难怪,魔门之秘术向来保密甚严,外人根本无从知晓。谁也想不到我家养着一个曾经是魔门长老的供奉。
蓦然,怜月眼中露出了一丝希冀之色,声音微颤地小心李翼道:“莫非吴公子也是魔门中人?”
我坐在了床沿上,悠闲地将自己鞋子脱下,嘴角露出了一丝阳光笑容:“怜月小姐真懂得说笑,凭你们小小的魔门,也能养得起我这尊大佛么?”说着,一个转身坐到床上,挪到了蜷在角落处的怜月身旁。
怜月听得我不是魔门之人,神色更是恐惶。她自是知道我的实力,先不说我本身强大的而莫测高深的实力,就连身边养地一条人形犬,也是帝品上阶之高手。七年多前太湖山庄一战。她虽然没有参加,却也有所耳闻,之所以整个突袭行动失败,就是因为眼前这人和他的狗在场。而后魔门费尽手段。也没有探出此人就是是什么身份。
“怜月小姐,在下的治病功夫还算不错吧?”我坦然一笑道:“才三两下,怜月你的腰似乎就不疼了。”
“多谢公子关心。”怜月强自撑起精神道:“怜月已经好多了。”
蓦然,我又将身子一前倾,以极暧昧地姿势凑到了怜月耳畔,低声笑道:“怜月你知否适才为何我放过你?以你刚才的状态,爷要吃了你,简直易如反掌。”
怜月这才想起这茬,心中也是有些奇怪,下意识地回问道:“那是为何?”随即又羞色尽露。暗自责怪自己竟然问男人为何不吃了自己?
我眼睛咪了起来,嘴角的笑意更甚:“怜月小姐心中似乎颇想我吃了你?”伸出一手毫不客气的将怜月之金莲捧在手中,飞速脱掉其布袜。眼中所见为之一亮,心中顿时暗一喜,赞道:“好一双天然三寸金莲。”那只柔弱无骨,滑嫩细腻的被我如同欣赏艺术品一般,在手中把玩。也难怪我欣喜。怜月的那一双玉脚,白洁如玉毫无癖瑕,更加可遇不可求的是。那双娇小玲珑的玉脚毫无裹后的痕迹,显然是天生如斯。
“啊……”女人的脚是全身极为敏感地地方,怜月哪里吃得消我如此揉搓捏挠,顿娇躯僵直,如虾米一般微微弓起。葱葱玉趾也因不堪激敏而悉数张开,一只只如粉雕玉琢的艺术品般令人心旷神怡。心中暗叹这魔女果真是天赐尤物,这般金莲实为天下无双。
然作弄心也骤然而起,竟将那脂白细腻如同玉器一般的母趾含入嘴中,舌尖绕动地同时。眼神邪笑地瞄向了惊慌失措的怜月。
怜月羞愧万分,激颤不已道:“吴,吴公子,那里脏。”敏感的脚趾被我含住玩弄后,怜月思绪立即混乱了起来。一边自认为肮脏的脚趾被人舔弈,心中是又羞又愧,然而另一边却从内心的深处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难以抵挡之兴奋。两种极端地情绪交错融合在一起,怜月那修习多年的媚术刹那间在我面前溃败万里,失败的种子烙进了她内心地最深处,恐怕这辈子也休想对我提起抗拒之心了。
我哪里会被怜月那似拒还迎的抵抗放弃举动,仍旧不温不火的一个个玩弈着她的玉趾。而怜月在最初的抵抗,直到最后的迎奉娇吟,浑不觉已经逐渐走向了我的魔掌。
外面脚步声响起,我终于又露出了一丝笑意。门外慕容白的声音传来:“怜月小姐,吴兄,我可以进来么?”
怜月此时几近情欲的顶峰,忽闻慕容白地声音,顿时如遭雷击般,羞涩愧愤难当,想喊却似又喊不出声。
“慕容老弟么?进来吧。”我呵呵一笑,轻轻在怜月脚心中一捏,御女心经真气随即透体而入。而另一指却不轻不重的点向了怜月胯间趾骨处。
在我这恰到好处的一捏一指下,压抑了良久的怜月之情欲终于攀向了顶峰,而恰在此时慕容白推门而入,顿张大了嘴巴愣在了当场。
怜月虽说并没有将慕容白放入心中,然毕竟慕容白也是她的追随者之一,即便这样,她也不会想要让慕容白看见她最羞愧的模样。然而更要命的是,内心的最深处竟然隐隐有一丝期待慕容白看见后会有什么反应的念头。在这种诡异的复杂心思下,怜月登觉全身情欲完全爆发了出来,头脑轰得一声进入了兴奋的顶点,喉咙的深处传来几乎灭人心神的娇吟。
良久之后,一切才归于平静。从顶点逐渐退回来的怜月,终于又找回了自我,羞愤难当的惊叫了一声,掩面匍匐在了床沿角落。我顺手扯起被褥子,将她盖严。
我则又暧昧的凑到了她已经潮红至几乎要滴血的耳垂旁,低声吹息笑道:“告诉你原因吧。你就是那极品的美酒,一口饮下岂不是暴殄天物?本老爷要一步一步,慢慢地玩弄你,小魔女。”
刚刚从情欲顶点退下来的怜月,被我这句暧昧挑逗的话儿,又惹出了浑身火热之感,配合者我y邪的语气,恐怕那小妮子会浮想联翩,适才给她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这辈子做梦也没有过这种感觉。我可以肯定,她现在虽说还有些抗拒心理,然而更多的恐怕是令自己又羞又愤的期待之感,期待再一次在我手中领略无上的刺激。
“吴,吴兄,这,这是……。”慕容白脸色惨白,虽说他早有退出这局的打算,然而心中还是颇有不甘。然突然见到这种尴尬景象,不由得又脸红耳燥起来,喏诺道:“冬弟先告辞了。”
“慕容老弟为何情急着要走?”我露出了阳光般笑容:“莫非是误会了我什么?”
“吴兄。”慕容白尴尬低着头,欲言又止。
“怜月小姐昨日受了惊吓。”我语气平静道:“适才见我时,本想起床以礼迎接,不料忽扭了脚。愚兄只是帮她正了一下脚骨。不过,却又发现她内息昏乱,顺便运功帮她调理了一番。”
慕容白其实也没有真正看见什么,顶多是惊鸿一瞥看见了怜月的l脚,再加上凌乱的衣衫而已。听得我解释后,虽不真正释疑,却也消心了泰半。其实他心中也是知道,以我的手段怜月迟早逃不过,只是不想如此快而已。
我也并非要他相信,刚才那番话只是想让他心里舒服一些罢了。见目的达成,随即又柔声道:“怜月小姐,经过在下适才一番妙手,是否舒服了些?”
怜月自又是大羞,虽说听出了我言中暗指,然在慕容白面前,却不得不顺着我意道:“多谢吴公子妙手仁心,小,奴家已经舒服多了。”说到最后舒服两字,怜月又是一阵脸红耳赤,躲在被中的娇躯微颤。
听着她心甘情愿自称奴家,倒也让我颇有得意之心。
远处忽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慕容府一家丁冲到了门口,惊慌失措的喊道:“二少爷,二少爷,大事不好了。公孙家的人杀上门来了。”
“慕容白,快给我滚出来。否则本少爷杀尽你慕容家。”公孙千的声音,悠扬的飘荡了过来,气息悠长,延绵不觉。可见我这个便宜师侄女果然不是好惹的。
慕容白也是一惊,虽说早有这心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直打鼓,然事到如今,却也只好硬着头皮喊道:“公孙老弟请慢动手,愚兄这就出来给你个交待。”说着,慕容白又眼巴巴的将眼神瞄向了我,神情中似又请我帮忙的意味。
我淡然一笑:“慕容老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一起出去会会公孙千。”
慕容白自是知晓我的手段,闻言大是松了一口气,转身率先出门。
“谁跟你称兄道弟的。”公孙千怒道:“再不出来,我就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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