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德拉科是也,”毫不掩饰我的想法,“一开始我就告诉她婚姻是神圣的事情,务必好好经营。哪知她被胜利冲昏头脑,不过两年,就离婚了。”
“据我所知,她可是又花了大价钱请你继续帮她维持婚姻,”德拉科看着还在咳嗽的母亲,知道今天晚上逃不过一番审问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为什么不答应呢?也许你会因此成为巫师界的新一代富婆呢。”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个钻石也够花心的,把俩人凑一起惩治惩治也不错,”端起桌子上的葡萄酒杯抿了一口,这滋味,真是绵滑悠长呢,“总觉得遇见她是缘分,所以顺手帮了她一把,让我帮她维持婚姻,我连爱情是什么样子都是不懂的,难道要我天天陪着她听夫妻夜话?笑话!”
“我看你是觉得那男人太冤,心软了。”德拉科倒是一针见血。
“是啊,在我的培养下,他真以为自己找到知己了,自己唯一的真爱。”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当时那个灰姑娘出了所有家产来求我帮忙,我的第一笔启动资金也由此而来,也不知道这两年他们怎么样,总要去收尾。”
“不知道那个笨蛋看到一直出谋划策帮她的人只有十五岁,会是什么样子。”说着说着,这个德拉科好像也有点动心,“父亲,让微微一个弱女子去麻瓜那个肮脏的地方实在是不符合我们的贵族风范,我想陪她去,您看可以吗?”
“让多比跟着。”卢修斯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反对,看来这两年的合作也让他对我有了一定的信心。
“早点回来。”纳西莎听到德拉科父亲的决定,看起来很诧异,但是有没有办法反对,只得加了一句。
“那就出发吧。”很随意的说了一句,不出所料的看见德拉科眼里的兴奋。“我们会在12点前回来。”
“美国,纽约帝国大厦。”德拉科先我一步拿到飞路粉,一把扔进壁炉,大声说道。
绿光一闪,我与德拉科就来到了帝国大厦一楼。
“我们一会会坐电梯去三十三楼,那个灰姑娘姓严叫美儿,中英混血,有八分之一的西班牙血统,那个钻石的资料我并没有搜集,一会再看,如何?”
“当然没问题,我尊贵的小姐。”德拉科整了整西装的领子,优雅的对我行了一个绅士礼。要说这男生就是好,随便一套西装就能把人折腾的英俊无比。而且就算是古典款,也丝毫不落风头。更何况穿着它的人是我们斯莱特林的王子殿下德拉科呢?
今天德拉科穿的还是在家的家常装扮,黑色西装。没有领带,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和银色西装马甲,笔直的裤脚,不知材料的皮鞋闪着温润的光泽,已经长长的铂金头发被一根银色的丝带整齐的扎着,愈发显得优雅动人。
“我不得不说,德拉科,你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男生。”看着眼前熟悉的男生挑起了眉,做出了马尔福家的经典假笑,我不得不收起了仔细欣赏的念头,毕竟,接下来的好戏才是我来这里的主要原因嘛。
“那是自然。”
“你个自恋的!”看到马尔福得意洋洋的笑容,再联想到自己平常的容貌,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知不觉中,电梯已经到了。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电梯门口的俩彪形大汉还真不是吃素的。
不过,同样是黑西装,怎么看他们就那么的俗气呢?看咱家德拉科!再看看你们,本来也可以称得上是中人之姿的,但是在德拉科的光芒下,你们就心甘情愿的做背景吧你们!
“严美儿邀请我参加她的离婚处理会议。”这些想法闪过脑海不过是一两秒的事情,我马上拿出了我处理工作时的专业态度,不卑不亢的说道。
“请出示证件。”俩大汉中的一个疑惑的看了眼我身上的休闲装,轻蔑的说。
“那就告诉严美儿epans来过了,账户上的钱就不退了。”
“你真的是epanes?”一华贵夫人朝我款款走来,看着她那优雅又不失细致的蓝色晚礼服,再看看自己,哈,难道今天还准备开一个离婚宴会不成?
“如果你没有带来今年最新的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作品的话,我就走了。”还好事先为了消遣让她记得给我带几本书来,要不现在就尴尬了,其实尴尬倒不怕,就怕没有好戏看啊!
这才是重点!
“当然带了,都准备好了,一起来吧。”
课堂与怨念
“格兰芬多加十分!”一向以严厉著称的麦格教授对于我能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施咒成功还是很满意的,从她的加分程度就可以看得出来。
“当然,由于,薇薇安同时拥有四个学院的学籍,赫奇帕奇,斯莱特林,拉文克劳,同样加十分。”面对众人的惊讶喝赞叹,麦格教授心情很好的补充道。
“薇薇安,你可以做别的作业了。”
“谢谢教授。”毫不吝啬的接受众人或赞叹或蔑视的眼光,这些眼光都很好,至少,证明了我的存在还是有一定的价值的,能直面这些不满更是让我的心情好上加好。所以,在麦格教授在教室里绕了一圈来到我的位置后,我又大胆的提出了新的要求。
“教授,这本书上的很多内容我看不明白,”我扬了扬手中的《中级咒语基础》,恳求道,“我恳请得到您的帮助。”
“可以,如果这本书你都会了的话。”麦格教授似乎并不赞同我的冒进,但是当她看到我书上厚厚的一本已经做好的变形术笔记的时候,还是答应了。
好像空气都突然清新了一样,昨天晚上熬夜做笔记还是很有收获的嘛,我愉悦的想。至少,我得到了额外的补课,而不用自己一个人摸索了。
虽然不希望做个出众的人,但是因为那个可恶的分院帽的多余的同情,我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在让我厌恶的局面,如果不努力的表现自己的价值的话,也许就会被打压的很惨,很惨。
“薇薇安,你是怎么做到的?”哈利的魔杖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他想要的效果。碧绿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失望,水汪汪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好想捏啊。
“我昨天有熬夜,”看到周围竖起耳朵的格兰芬多,好像小鼹鼠啊,齐刷刷的竖起来耳朵,“虽然脱臼的右臂不够灵活,但是我想我胜在足够专心,施咒语的时候把咒语当成一切,告诉自己你一定能实现,这就没有问题了。”
“有那么简单吗?”罗恩脸上的雀斑都快要竖起来了。
“想象一下,眼前的火柴是你许久不见的仇人,你想报复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只能暗中下手来缓解心中的不忿,这样,你施咒语的时候就会很专心了。”考虑了一下,我用了一个罗恩可以接受的方式来说,成天在双胞胎手下折腾的罗恩,一定会深有同感的。
“是吗?”罗恩看看眼前的针,好像突然有目标一样,拿起他那根破旧的二手魔杖,指向那根针,“变!”
火柴仿佛响应他的愤怒一样变成了一根缝衣针。
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看来罗恩一定有很大的怨念,否则,这个平时很懒散的罗恩怎么可能成为第一个变形成功的人呢?
“这样吗?”在我的提示下,哈利好像也若有所悟,估计是想到他亲爱的达力表哥了,同样拿起他那著名的魔杖,当然我想哈利是不希望得到这跟所谓的著名的魔杖的,毕竟,他是在失去了父母的情况下才得到了这份殊荣的,不是嘛?
“变!”哈利眼前的火柴同样变成了针,惊倒无数人。
一阵窃窃私语想起,夹杂着不愧是救世主一类的说法,我耸了耸肩膀,看向骄傲的德拉科,果不其然的在他眼里发现了不服气,当然,我们的赫敏也很愤怒就是了。
可是,不论赫敏怎么做,直到下课,她的火柴也只是有了一点针的样子而已。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拥有哈利和罗恩的怨念的,这样的痛苦也不是每个人都承担过,至于我,暑假的时候就已经这本书上的咒语都背下来了,再加上一直的实践,不成功才有鬼,我有足够的耐心和专心来对待它!
接下来的草药课对我来说更是简单,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植物好像特别听我的话,连带着跟我一组的赫敏也占了不少光,我们一起为格兰芬多赢得了五分。我三分,她二分,对于我又一次帮学院加分的行为,周围人看我的眼光也友善了很多。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罗恩不负众望的再次提出了这个问题。
这下子,格兰芬多休息室里面所有的一年级生都看向我,连带着一些高年级的学生也看向我,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我说,如果不乖的话就要吃苦,所以拜托安分点,”埋头在魔药学课本的我,抬起头,“那些魔法生物也很好说话的,我又不是害它,自然就听话了。”
“和他们交流?”
“我是不懂他们的话啦,不过万物皆有灵,谦虚的对待总是没错的。”
“天啊!你真是……”罗恩的话说了一半就被赫敏叫停了,“他就是这样对那些生物的,真的很听话的。不过,为什么我做的时候没有你的效果好呢?”
“也许是诚意不够,他们应该希望平等的对待吧。”不在意罗恩突然瞪大的双眼,“现在又快七点了吧?”看了看休息室里的大钟,“我该去喝药了。”
“你的右臂真的没关系吗?”哈利担忧的看着我。
“没事,已经好多了,现在喝的是调养身体的魔药。”想了想,还是决定提醒他,“魔药课的老师比较喜欢提问,你最好提前把书背一遍。”
哈利的眼神煞是疑惑,但是已经没有时间解释了。
“今天我去赫奇帕奇住,明天见。”
“明天见。”
不知道怎么报复欺负我的那些人呢,也许该向斯内普寻求帮助?还是婉转地要求学黑魔法比较好呢?一个人在走廊里慢慢的走,边走边想着。
“薇薇安,好点了吗?”经过计分宝石的时候,恰巧遇见德拉科。
“还不错,这两天帮学院加分后心情好,回复的也挺快。”
“你的魔药药喝多久?”德拉科灰色的眼睛里闪动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关怀。
“大概一年,”不忍心德拉科皱眉,我又接着说,“你知道我以前的营养不好,身子差一点就差一点,不是有斯内普教授帮我嘛。”
“当然,”德拉科抬起了下巴,“我教父是最好的!”
“真可爱!”忍不住捏了捏德拉科苍白的小脸,柔柔嫩嫩的手感啊。“我先走了。”撇下一脸惊讶的德拉科,大笑离去。不知道以前有没有人这么做过呢?反正像我这样的女孩应该没有做过,看他一脸羞涩的样子,哈哈哈哈!
也许是因为开心的时候走路比较快,没有多久,大概十分钟,我就走到了地窖。
“斯内普,我想学黑魔法。”照例接过魔药一饮而尽,“我的魔控力还好,但是身子太差了,被欺负的时候一点反击能力都没有。”
“这不是你学黑魔法的理由,”斯内普转身,冷冷的说。“我也没有那个义务教你。”我看着斯内普坐在办公桌后,衣服冷漠的表情。
“我想尽快把魂器消灭,这不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吗?”
“我不认为你那只比巨怪聪明一点的脑袋能起多少作用,”斯内普毫不留情的讽刺道,“或者,你认为你现在这种格兰芬多似的自大冲动能帮上哪怕一点的忙吗?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薇薇安小姐。”
“也许不是浪费时间,”犹豫了一下,“我对我的记忆力很有信心,在正常的情况下,我自创的魔咒会消耗我一半的魔力,而我回复魔力的时间只需要八个小时,也就是平时睡眠的时间,我已经创立了一个净化魔法,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陪我到有求必应室实验一下。”
“应该再加上一条,你比赫奇帕奇还要蠢。”成功的打破了斯内普的平静面具,看着他对我咆哮的样子,我竟然很开心,难道有受虐狂吗?“同时拥有拉文克劳学籍的薇薇安小姐,你难道不知道自创魔咒的危险性吗?”
“知道一点,不是很清晰。”不怕死的继续撩拨他。
“顶撞师长,”斯内普看起来要扣我的分啊,可惜,我也是他学院的学生,所以,他在我意味深长的眼神里一窒,改口道,“禁闭一个月,每天晚上来办公室处理魔药材料。”
“不行!我还要……”看着眼神越来越恐怖的斯内普,我还是把我要去图书馆的这句话咽下了。
处理魔药材料的时候出现了很神奇的事情。
“恩,”看到眼前突然自己处理好的黏糊糊的材料,我也知道这句话不是那么容易说的,但是我还是要再说一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围好像突然冷了二十度,“看来这样简单的材料难不倒我们魔力‘强大’的微微安小姐,不如……”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折腾我了,我现在因为刚才精神集中过度已经尝到苦果了,”一把抱住眼前不断散发冷气的斯内普,“我脑袋有种要掏空的感觉,绝对经不起折腾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抬起头,看着因为我突然拥抱而变得僵硬的男人,“我答应你,以后没有你在身边我不会去碰那些危险的魂片,好不好?”
“不要露出那么恶心的表情。”斯内普冷冷的说道,同时,毫不留情的把我推开了。
“明天我会去有求必应室尝试一下,”我知道我的语气一定是浓浓的失望,不是早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把我当回事吗?你还在想什么啊?你这个白痴。“今天我去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听说那里的书很多。”
“我不想知道我的魔药会浪费到一个白痴身上,”失望的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他的声音,低沉如琴音,惊讶转身,却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脸,斯内普不知道何时低下头看着我,“邓布利多在我隔壁专门准备了一间宿舍,你最好去那里休息,而不是拖着你愚蠢的大脑亵渎那些珍贵的典籍。”
“我今天的计划……”我今天还要背下来好几本书。我正想说,不对!我?我可以住在他的隔壁,天啊!!!!“我马上去休息!”
一个踉跄,我悲哀的发现,因为我过于激动,我竟然差点左脚踩右脚绊倒?丢死人了!
“我很荣幸的宣布我的判断没有错,”在我跌倒前,斯内普条件反射似的抱住了我,让我避免撞地的命运。看我反应过来,又把我推开,“分院帽应该重新考虑它的选择。”
“我……”我急的跳脚,“我还是休息吧我,气死了,气死了。”
“看来你从来没有观察过周围的环境,”身边又传来他气人的声音,丝滑低沉,又充满了磁性,淡淡的讽刺,最后转为肯定,“我不认为我的办公室隔壁有门,所以,你是不是应该问我门在哪?而不是象愚蠢的格兰芬多那样没头没脑的乱窜呢?”
“西弗勒斯!”我气的攥紧拳头,“虽然我知道这样的说话方式是你的标志,但是你不要一天刺激我那么多回好不好?你把我惹恼了,你把我惹恼了,我就,我就,”
“毫无意义的威胁。”斯内普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只猴子啊。
“我以后每天都叫你西弗!”想来想去,我觉得这个威胁比较有效,越想越对,“我就象那个狡猾的老蜜蜂一样叫你西弗!怎么样?怕了吧?”
“没有感觉。”斯内普嘴角微抿,黑曜石一样的眼神里滑过一丝笑意。“邓布利多在我书房的旁边安了一扇门,以后你就住那里。”
“真是……”我怎么感觉自己被当猴子耍了一圈又一圈,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哪里去了?我引以为豪的判断力,我的理智哪里去了?被狗吃了?气死了气死了,在斯内普面前我的智力都退化了。
一直处在怨念中的我,忽略了这是斯内普第一次在我眼前笑的事实。
当然,在收拾东西住在斯内普隔壁后,我回忆起了这一事实,但也只能捶胸顿足后悔不已了。而且他的笑容是以我出丑为代价的,这个……我嘴角不由得开始抽搐起来。
告白与误解
“怎么了?”上完天文课,恰巧遇见赫敏,便相约一起去图书馆,但是这个路上赫敏一直用探究的目光看着我,看得我浑身毛毛的,憋了半路,还是问了出来。
“格兰芬多的杰西,托我带这封信给你。”赫敏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从书里拿出一封信,普通的牛皮纸,只是封面上画着一支火红的玫瑰,“本来昨天就要给你的,但是你没有去格兰芬多休息,所以……”
赫敏说完话就不好意思的冲进图书馆,而我,拿着这封信被雷的外焦里嫩。
难道是情信?
果断的停下脚步,转而向地窖飞奔而去。
“西弗,这封不是传说中的吼叫信吧?”本来想半途拆开,顾虑到也许是想整我的人换了别的方式,还是让斯内普这个黑魔法大师检查一下比较好。
斯内普接过信,几个探测魔法上去,“没有恶意。”
亲爱的薇薇安
我的名字是杰西,泰勒。之所以写这份信是因为我想成为你的朋友。
是不是很惊讶?但是,只有梅林可以作证,在我见到你的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看着你无助的坐在分院帽下,那漆黑的双眸仿佛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心。我想照顾你,就算现在只能做朋友也没有关系,我会长大的……
……
爱慕你的
杰西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这个,这个,这个西方的小孩也太早熟,太大胆了吧。还是所谓的一见钟情?有没有搞错?冲进斯内普的卧室,对着他的镜子照了又照,没错啊,很普通啊,怎么可能?一定是耍我,一定是!
镜子中,我穿着很普通的校袍,因为同时拥有四个学院的学籍,所以外袍上别了四个学院的标志,长发漆黑如墨,虽然多年营养不良但是仍然诡异的没有发黄枯燥的样子,眼睛不大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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