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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第3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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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作者:肉书屋

会也有要扩充后宫的意思?”

“不会。”

我知道他绝对不会,这么说只不过是要逗逗他,可是也没想到他回答的那么简单,我说:“用两个字就打发我了?”

流暄忽然笑起来,我不解地抬头看,他静静地凝望住我,目光明亮,仿若深夜中的一颗繁星落在了他的瞳孔之中,艳丽得叫人迷醉。“你问了一个傻问题。我完完全全属于你,这是一件最容易做到的事。”

轻轻地抱住他,“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也变得独一无二了。起码只有我才能拥有你。”

在教主心里,凡是失过身的男银就木有资格做男主缭。甜甜尖牙,这素特殊的洁癖。

况且真的认为,完全素最容易做到的事。

第二卷天下篇第一百六十章最后分离

原本以为我的休假期可以稍微延长一些,却没想到有人根本不想让我好过,看着这张用江陵城特殊文字写成的信函,我心里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滋味,有点高兴,因为终于有了楚辞的消息,有点难过,因为马上又要跟流暄分开,这一次不像是打仗,都在明面上,大约用多久我都能估算的出,面对楚辞,真的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别离的话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是蹲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面,抱着肩膀发呆,每天都盼望着快快天黑,这样流暄就可以处理完政务回来,可是今天居然就像让时间停滞,哪怕见不到他,离他近一些我也就满足了。

入夜,过了一会儿,宫内仿佛沸腾起来,有人提着宫灯走来走去,我仍坐在那里,看着她们忙乎。今天就要任性一次,因为会好久都不能体会到你对我的宠爱,就让我今天挥霍个够。

宫灯开始越来越多,有侍卫、女官、内官,都是嘈杂的脚步声,终于有人发现了我,看见我的时候,表情有一丝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大声吼:“娘娘在这里,娘娘在这里。”

我抬起头来,刚要有所动作,眼前一黑,整个身体就被人拥住,我把头埋在他怀里笑起来,想起那女官刚刚喊话的内容,我说:“我什么时候成了……”脸红一片,那两个字说不出口。

流暄笑着把我抱起来,“早就是了,在郧县的时候,你已经跟我拜堂成亲,你是我的雅儿。”

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就这么大声地说了出来,“那不算,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只是你……”话音就此停顿。流暄已低下头把我的唇吻住。“我的父母做了见证地,你是否还记得有人送给你一把剑?”

我忽然想起那两男一女。难道,难道,那就是……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流暄说:“那把剑我让人拿去稍微修改了一下,今天才送回来。”他抱我进屋放在软塌上,起身取出一把剑。放在我手里,我急于想知道这把剑有什么不寻常,立即把剑抽了出来,雪白的剑身在灯光照射下发着淡淡地白光,剑身中央刻着一只颜色鲜艳的凤凰,凤凰上方有一枚方印样地图案,上面写着四个字:母仪天下。我的手缓缓地摸过剑身。

流暄坐下来抱着我,“皇后的金印你不会喜欢,所以我送你一方特殊的印章。”我的嘴角上扬起来。眼泪就掉在剑身上,“流暄,等我回来。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如果我寻不着那毒地解药,那么聚合十年就是我们一起离开的时候。

东临国收并西丰国的时候。南国忽然冒出了一批人马。把这本来就不清亮的水,搅和的更是浑浊不堪。我骑马回营。对身后的黄剑说:“清点一下死伤的人数!”楚辞竟然跑去帮南国的皇帝,还训练出一支强悍的军队,近几日把我折腾地苦不堪言,本来从来不曾有伤亡的自家军,这几日也是连连有人受伤,索性的是那些人更讨不去什么好处,楚辞训练他们也只是用江陵城地方法,我们这些人毕竟是从小在江陵城中长大的,他们靠地只不过是人多势众。

看来这仗不能就这么打下去,有机会地话……

“不行。”白砚递过一杯水给我,“你想自己去找楚辞,绝对不行。”

我喝口水,润润干哑的嗓子,“昨天我收到楚言地密信,他在信上说楚辞受了重伤,他的部下都在帮他找疗伤的良药。我料想,他是在上次和流暄对持中受伤,可能后来又急于疗伤,造成内功反噬。如果是这样的话,我……”

“那只是你的猜想,你怎么知道楚言打探的一定是对的。”

我摇手,“就凭他的师父是楚闲,他的打探功夫在江陵城是最好的。”

“即便是这样,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楚辞设下的陷阱?也许他就等着你往下跳。”

我说:“不,不,不,这样拖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你不知道我很着急,我很着急。万一楚辞再悄悄地逃了,失去下落,让我如何去找,怎么去找。天下之大……他随便跑去哪里藏起来,然后看我的笑话……我不能再等了。”

我的肩膀忽然被按住,我的身体被摇晃着强迫抬起头,看向白砚皱起的眉毛,他的眼中如云翻滚,我被他抓的生疼,“你冷静一下,就算是你要去涉险,也不是现在,如果你……起码再等等,等到楚言把这个消息确定。”

我看着白砚,“如果那时候他的伤好了呢,我不是没有了先机,不管做什么事本来就要有些风险。”

白砚看着我,“你听着,你的思维已经乱了,你已经不能理智地思考,这不是开玩笑,你要想想后果,如果你不小心被楚辞抓到了,或者有什么闪失,那个坐在皇宫里的人会怎么样,你比我更清楚。”

我徒然失去了力气,身体下滑坐在凳子上,“你说的对,我要再等一等。”

又过了几个月,虽然我依然没有达到我的目标,但是终于把南国这颗老鼠屎从西丰国哪锅稀粥里捞了出来。站在城楼上,舒了口气,我终于算是帮上了忙。对着东临国都城的方向我露出一丝微笑。

我还以为我终于可以偷得半日闲,谁知道从都城又传来消息,说是北国的皇帝意把宠爱的女儿嫁给流暄,两国联姻。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的脸变成了青色,颜云在一边抿嘴笑。

我看了她一眼,“现在还有心思笑,如果他敢答应,我立即就……”颜云笑道:“不会的。北国上一任君主在老主子那里就吃过一次亏,这一次他们居然又故技重施,我是在笑,北国怎么只能演出联姻这出戏,也不知道接受些教训。”

我说:“我看这是一出好戏,有了姻亲关系就是一家人,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总是一个良策。”

颜云说:“可惜用错了地方,难道他们不知道东临家就爱出痴情种。”

被颜云这么一说,我的脸“呼”地红了,“东临家还有一个男人,我看既然你觉得……不如……”

这回换颜云脸红了,“小姐,你怎么能这么打趣人。”

我笑着看颜云一眼,然后看向天空,“眼见就要下雪了,看来我们要在这里过上一冬天了。”最多到明年开春,我不能再接着等下去。

思念楚辞滴人,就快盼到头了。痛恨楚辞滴人,也该腾出双手来……希望楚辞能变好的人,注意要带手绢和眼药水。

那么……

第二卷天下篇第一百六十一章比翼鸟

不知道怎么了,人一松懈下来,倒生了病,晕晕沉沉,不停地打喷嚏,军医把了脉,说是伤了风寒。听到这话我愣了,看向白砚,白砚忍俊不禁笑出来,“小清雅,我从习武以来就没得过风寒了。我还没听说哪个……”

我的脸红了一片,恳切地看向老军医,“您没看错吗?习武之人一般是不会染上风寒这种……”“殿下大概是思虑太重所致。”

看着白砚渐渐敛起笑容,看着我几欲说话。

我忙伸手讨饶般说:“好,好,我知道,我休息,前方的事就拜托给白砚殿下了。”

白砚略微疲倦消瘦的脸,竟然浮起一丝满足的微笑,已经开始张罗,“那好,让颜云陪着你去城里住下。”我的心忽然紧缩一下,白砚,不要让我误你一生。如果你还知道人总不能活在过去,就应该更积极一点,去找你真正的幸福。我,不是你的幸福。

刚进城几日,就下起了鹅毛大雪,所有人都觉得有些稀奇,因为以这边的气候,这样的大雪的确不常见。

我趴在窗户前往外望,长发随手束在身后,托着腮,偶尔伸出手去接雪花。颜云从外面端药进来,马上叫起来,“小姐你怎么下床了,还穿这么少。”放下手里的东西,立即把一件斗篷披在我肩膀上,然后伸手就要关窗子。

我连忙去拽她的小手,“颜云好你了,就让我再看一会儿。”

听见我赖皮一样的语调,颜云忍不住笑起来,“小姐现在一点都不像驰骋战场的大将我笑。“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都很少看见这样的大雪。如果这雪一直地下,到了明天。地面上会不会积了厚厚一层?”

颜云点头,“会。”

我眯起眼睛。“那我们明天出去看雪景。”

颜云的脸绷起来,“那可使不得,您这病还没好利索,怎么能出去吹冷风。”

我抿嘴一笑,“其实我这根本不是病。只是前一段时间打仗太紧张了,突然松懈下来是这样的,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在江陵城地集中营里……”我突然闭上嘴,赶紧看向颜

颜云惊讶地看着我,“小姐,您都想起来了……是不是?全都……”眼睛闪动,嘴巴微张,用手捂住,看着我。

在这种目光下。我实在无法再欺骗,只能点点头,“不是全部。但也差不多。”

颜云似是被冻住了一般,半天才缓过神。眼神开始变得惊喜。“那……那……陛下知道不知道?您有没有跟陛下说。”

我拢住自己的袖口,“不。他还不知道,”顿了顿,“我现在还不想告诉他,我要等到……那时候再说。”等我全都想起来地时候,让他再也没有顾虑的时候。“颜云,我希望在那之前,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颜云低下头,静静地想了想,然后冲我点头,“小姐放心,颜云明白。”过一会儿又补充说,“那时候陛下不知道要有多高兴。”

我的嘴角也浮起一丝微笑。侧过头继续看天空,原来你们都知道,只有我这个傻瓜还把自己当成温清雅,曾有一度,我居然还为流暄一直没有叫过我的名字而伤心,现在我知道,流暄他一定想叫我的名字,他想叫我金宫。

那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想这件事想地太多,我竟然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到处找流暄,想要告诉他,我已经全都想起来这件事。我跑遍了皇宫内院,还跑去了他朝见大臣的地方,他的御书房,然后跑到了大街上,一直都找不到他的踪影,后来焦急的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发现他真的就站在我的身后。他抱着我的腰,亲昵地叫,“雅儿,”伸出手指着天空中飞翔的鸟儿,“雅儿,你看,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天愿作比翼鸟。如今你把你地双翼都给了我,让我可以在天空自由的飞翔。而我,也不愿意独自离开,我会驮着你和你一起飘游在天际。

打开门,寒风立即吹到脸上,我闭起眼睛笑着往里缩了一下,然后裹紧身上的大麾,抬起脚踏在了雪里。靴子入雪地声音煞是好听,让我顿时忘记了寒冷,快步跑了出去。颜云急忙在身后喊我,“小姐,你小心一些。”

我笑着转身,“颜云你自己小心点才是,这算什么啊,以我的轻功,在水上走都没问题!”大雪纷纷扬扬,被风一吹飞入眼中,我提起裤腿,笑着跳着,不一会儿功夫,脚上地靴子就被雪打湿了。靴子第一次湿地时候,我还用内功去驱寒,后来就顾着玩了,也就不去在意这件事,走过几个府邸,发现府里仿佛都热闹非凡,好像是下人们在忙着给主子堆雪人,我路过正门前,门正好打开了,我侧头望过去,丫头们簇拥着她们的主子站在那里,华服女子看见了我,又往周围看了看,然后笑,“这雪景真漂亮。”最近我变得很奇怪,每当闲下来地时候,总爱往别人家门前跑,在都城的时候是这样,这里又是如此。

我和那女子对视,颜云已经气喘吁吁地追上我。那女子不认生,笑吟吟地主动跟我打招呼,三言两语就把我说到了她身边去,看她指指点点快活的样子,我不禁也乐起来。

她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眼熟,我“咦”了一声,把她细细看一遍,她可不就是我在都城见过的那位,没想到我来到这里,又一次遇见她,还真是有缘分。她接着说:“我相公忙于公事,无暇顾及我,所以让我回娘家看看。”

我抿嘴笑,“你相公是一个豁达的人。”

她长长的睫毛闪了闪,“听说这里不远处在打仗。其实是我硬要央求他让我回来的,爹娘不愿意搬家,我想求他们搬到都城里去。我怕,万一……”捂住了嘴巴,“这要让相公听到又要骂我。”将温馨进行到底。

这是小妇人和小妇人之间的对话,大家可以提前学习一下。口牙……

第二卷天下篇第一百六十二章四分之三的天下

我笑,低着头看着脚边的积雪,“这里不会有事的,”眼睛闪动,“一定会打一个打胜仗。”

女子抿嘴笑,连连点头。笑着看我,“你嫁人了没有?”

我脸一红。她忙说:“我没别的意思,我是刚嫁人不久,所以……”

我想着流暄,心里涌出一股甜蜜,“我嫁人了。”我想颜云那丫头一定在旁边抿嘴偷笑。

女子说:“你相公是做什么的?”

我想了想,“和你相公一样。”

女子“呀”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相公是干什么的。”

我当然不能说:因为我在你家房顶蹲过点,看过有官差到你们家。我说:“你刚刚不说你相公有很多公事要做吗?所以我就猜测你家相公是做官的。女子笑起来,闪动的眼睛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暗了一瞬,低下头,半晌才说:“可惜我过几天就要回都城的,不然我们还可以一起聊聊天。”

我还没说话,那女子忽然之间盯着前方,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微微张开嘴,然后霍地站起来,我扭头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见了一个男子正向这边快速走来。“相……相公……”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脸忽然红起来,揉揉眼睛。

穿着便服的男子走到府前。

“相公……你……你怎么会来。”

“我随驾……”话到此,男子的目光缓缓地掠过我的脸,流露出一丝谨慎。

虽然他的话没有说完,我只听到了三个字,但是我忽然有一个预感。我的心像被重击了般激动地隐隐抽痛。我四处望,急急往前走,可能是我地行为太怪异。男子退一步,拦在我前面。“这位姑娘。”

我无暇跟他说话,绕开几步就冲了出去。

“你等等,你要干什么。站住。”

别说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是武林高手,此时此刻也拦不住我。他来了吗?是不是就在附近?我的手在颤抖。情难自禁。

这个时候,这么远,他也会来看我吗?

流暄,流暄,流暄……

终于让我看见了一辆马车,一个黑衣少年骑马跟在车旁。马车帘子一晃,从里面递出一个黑色的盒子,低低吩咐了几句。我几乎能看见里面地人黑色衣衫上用暗金线勾绣的云纹。我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喊:“流暄。”

马车停下来。只相距几步。我却仿佛走不动了似地,

帘子一动,我看见了那抹黑色的黑影。优雅地站在那里,衣裾袍角轻扬。我笑起来。来了。真的是……

流暄走过来,拉起我的手。我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人气喘吁吁的声音,忽然在这一刻终止。

“冷不冷?手冰凉。”低头轻轻地呵气,掌心缓缓地摩梭着,细长地眼睛阖下来看到了我的脚,于是缓缓地蹲下去摸我的裤腿,我仿佛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脸红成一片,越发觉得不好意思,而且流暄他是这个身份,实在不应该,正在乱想之际,感觉到身上一轻,已经被抱了起来。我勾着流暄的脖颈,急急地说:“我没事,不冷,手会凉,那是因为见了你,激动……所……所以。”我慌忙看向那对夫妇,那妻子脸红扑扑眼睛中有几分羡慕,她的丈夫已经愣在那里,脸色发白还没有从震惊中适应过来。

我被抱上马车,等他弯腰进来的时候,马车开始继续向前走。流暄把我的腿放在自己怀里,然后慢慢脱去我的靴子,袜子已经湿透了,我开始不好意思起来,慌忙动着腿试图把脚挪开,他地手摸向长袜,我立即伸出手来阻止,“别,好脏,我已经穿了半天了。”他却不管,依旧把我的袜子脱去,修长的手指把双脚握住,我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袜子是脱掉了,可是脚仍旧是湿地,怎么能……,“你的病还没好利索,别再把脚冻着了。”撩开长袍下摆,就把我地脚放了进去。

脚心里传来温热地感觉,我的心怦怦直跳,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湿润地脚,就这样被按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我把脚尖蜷起来,他却前倾,把我的脚重新按贴在身上。我说:“不行,我的脚还是湿的。”

他却淡淡一笑,“是有点湿,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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