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美人师父,再背我走两步吧!好么?”
流暄把我背起来,我软软地扶在他的肩上。
流暄说:“我会把你带回来。”
我咧嘴一笑,流暄的脚步还在继续,我在他的背后睡着了。不管是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有没有记忆,我都是我。
在那棵月桂树下重新睁开眼睛的我,已经没有过去的种种负担,她会做的比之前的我更好。所以,拜托你,请你加油吧,一定不要放弃,要和流暄走到最后,把我能承受的,不能承受的,全部接受下来。
一觉过后,重新有了感觉,就像是在月桂树下睁开眼睛时一样。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那声音足够感染我,让我心痛,让我悲伤,我仿佛就是为这心伤而生,而自愿进入这段感情中,我看见远处那个受过伤的男子,他穿着黑色的长衫,站在月桂树下,倾倒众生。他面对别人的时候,也许雍容,优雅,高贵,但是他不为人知的地方冰冷,我一无所有,但是我想给予他温暖,虽然不能改变历史,但是我会用更坚韧地心去面对未来。
我在月桂树下睁开眼睛那一瞬间,一切都将改变,一切都不同了。
这一章张显温情小天后的名号。
嘎嘎。
一盆爽口的青菜,嘻嘻……
白砚已经渺小地看不见鸟。
特别篇:游戏的开始,做为一阶段的结束和二阶段的开始
楚辞在深夜里醒过来,突然觉得自己很冷,外面在打着闪电,好像马上就要下雨。楚辞动了一下胳膊,他立即感觉到伤口疼。
这次的游戏玩大了,居然差点把自己都玩进去。楚辞坐起来活动活动没受伤的肩膀,然后又懒洋洋地躺回到床上去。
他想起了这个游戏是怎么开始的。
最开始,他充当的是钓鱼翁,设下饵,等着鱼来咬。要让鱼咬到饵,却不能把饵吞掉,这是一个很技术的工作,楚辞有信心自己能把这件事做好。如果连这都做不好,那就不叫玩游戏了,那叫找罪受。
楚辞从小就孤单惯了,江陵城同龄的孩子没有人愿意与他为伍,主要是他的身份不同,狼和狗的饲养方式也大大不同。狗可以互相跳咬着玩,可是狼是没轻没重的,往往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把玩伴咬死了。这样的事发生了几次之后,楚辞就开始发现,等自己玩够蚂蚁爬虫抬眼四处望的时候,孤零零的后山,只有自己一个人。
地上也只有一个人的影子。看到这情景开始还有些不习惯,让他愣了半天,可是时间长了,他也就习惯了,抬头看看四周,风吹草动,树摇叶嚎的,然后就低下头,把下巴放在膝盖上接着玩他的虫子。
这能叫孤单么?这不叫孤单,楚辞的字典里,这叫王者风范。
王者风范,豹行虎步。穿衣就算不是绫罗绸缎,也要穿出金光闪闪,雍容优雅。还要练就一双好眼神。幽滟的眸,深不见底,深不可测。这些楚辞都没做到。他只喜欢软绵绵地躺在地上,跟没骨头似的。
可是就他这个模样,没几年就让凶神恶煞的江陵城人个个都俯首称臣,这只能说,眼神,气度,没有武功。毒药,暗器可怕。
祖宗说了,要做王。为什么做王呢,做了王以后,只有别人怕你的,没有你怕别人地,只有别人感到不舒服,你不会觉得不舒服。
可是楚辞开始觉得不舒服了,他下的饵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人吃了。
金宫爱上了流暄。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楚辞无心路过流暄地房前。看见金宫在流暄屋子里踢毽子,一边踢一边莫数,眼睛跟着毽子走。嘴角是明显的笑意。
为什么从金宫地身上,从来就感觉不到她害怕呢?如果你慢慢发现。自己晚上睡着以后会做一些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事。你会不会害怕?当你发现你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你会不会害怕?
楚辞想。只要是我,我也会害怕。虽然小时候受过那么多的训练,自己都能沉默、忍耐,可是当发现自己有可能是一件武器,而不是一个人的时候,我会恐惧,我哪里有心思闲暇地踢毽子。
楚辞突然发现,他用来对付流暄的这个饵,到底是什么,他没有弄清楚。原本他想,金宫这只饵也就比别的女人更会忍耐,更虚伪一些罢了。现在他发现不是这么回事,这只饵她有思想,有感受,她想做什么她很清楚。
得到这个结论,楚辞很兴奋,他开始研究金宫的行为,她说的话,她每天都干什么。逐渐地从事这种研究的时间越来越长。研究时间长了,楚辞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舒服,从一开始自己的饵被吃掉的那种不舒服,转变到现在强烈的不舒服。
当然,楚辞不会去研究自己为什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又是什么,他只是知道,这个游戏要停止,他要玩下一个游戏,这样,他地心情就会好一些。
要玩什么样的游戏呢?
这跟楚辞怎么长大的有关系,楚辞是在训练集中营中长大地。什么是训练集中营呢,就是把他所有的兄弟姐妹放在一起,大家一起学习,练武,然后逐个开始被淘汰出局,出局地人会失去继承江陵城地资格,那些人去哪里了?都被杀掉了。
只有死亡才能促进人成长,恐惧死亡会让人飞速成长。
当你难过、不舒服、恐惧的时候,唯一地解决办法就是杀人,你身边的人越少你就越安全,等全世界只剩下你自己,你就再也不用恐惧什么了。
楚辞和流暄都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们要面对面来一次决斗。流暄的弱点在于金宫,他虽然把饵全吃光了,但是放饵的那只钩也留在了他那里,他不能放弃金宫,就像是有了把柄在楚辞手里。
楚辞利用金宫,跟流暄打了一个平手,自己也付出良多,他的属下伤亡惨重,还有一部分人跟着流暄一起背叛了江陵城。虽然是这个结果,楚辞却异常的高兴,他控制着无意识的金宫在他面前走了几步,然后,他懒洋洋地笑了。
流暄背叛江陵城以后,金宫做事总是心不在焉。楚辞心想,你心不在焉没关系啊,你想去流暄哪里也没关系啊,但是在良心上,道义上我要提醒你一句,你跟流暄已经不可能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大殿上,楚辞靠在金子做的椅子上,懒洋洋地对下面的人说:“金宫殿下立了大功,我怎么听不到大家歌颂她的功德啊,”楚辞软绵绵地笑,“以后我要每天都听到。”
可是游戏到现在为止,力度还是不够。楚辞的心里依旧不舒服。
他决定要接着玩游戏。楚辞拿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糕点放在手里端详,然后吃掉其中一个,然后问自己的下属,“现在剩下的这块点心,原来是放在盘子左边的,还是放在右边的?”
送点心的下属跪下来,拼命地磕头,脑门上撞的鲜血直流。
楚辞突然发现,嘎,这个游戏不错。
听着“咚咚”地磕头声响,灰尘夹杂着血糊的人满脸都是,挺恶心的,楚辞扬了一下手,手心里飞出一个东西,从人额头上飞了进去,那人俯面躺下,抽搐了一阵不动了。
楚辞站起来,在屋子里踱几步,他开始犯难了,是杀掉温清雅好,还是杀掉金宫好,是杀掉白砚喜欢的人好,还是杀掉流暄的把柄好。这么一比较,显然,流暄的把柄是不能杀掉的,还有其他的用途,于是楚辞决定要杀掉温清雅,然后把金宫变成温清雅扔给白砚和流暄,看看他们能不能认出这是那块点
可是,由谁来杀温清雅呢,楚辞笑了,这件事不能由我来干。第二阶段,楚辞的戏份会增加,白砚的戏份也会有,流暄的戏份就更不用说了。
嘎嘎
第二阶段,改变最多的应该是女主,大家好好看呦。
第二卷天下篇第一百章新生的开始
楚辞在复制流暄制造出来的暗器,就是这玩意儿让他受了伤,楚辞捣鼓着手里圆形的东西。流暄把暗器开关设置成了“握式”,也就是说暗器在飞行的时候,根本不会爆炸,但是只要有人把它接在手里,就算触动了它的开关。但光是这样还不能让楚辞受伤,当他感觉到暗器要爆炸的时候他已经用绝对块的速度把手里的东西扔了出去,让他受伤的是什么呢?是暗器里面的碎片。
楚辞在考虑,流暄都往暗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是炸药?但是炸药需要点火啊,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人一握就爆炸?
楚辞靠在属下琢磨着,睡着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身边的亲位已经换岗了,离他不远处站着一个小丫头。楚辞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小姑娘的背影和一个人重叠在了一起。楚辞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揉揉眼睛,然后咳嗽了一声。
那丫头回过头来。
看到这一张脸,楚辞忽然觉得挺无聊的。他拎起自己身边的杂七杂八准备走开,他刚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然后他把自己的亲信找来,笑眯眯地吩咐了几句。
天气大好,楚辞对着躺在床上的少女。
背面很像所以不用改了,光改正面就可以了。楚辞拿起小小的刀子,开始研究怎么改变一个人的相貌问题。
为了不让别人看见创痕,楚辞把少女的嘴巴撑开,从里面下刀子。他小心翼翼地掏啊掏,又刮又砍,终于弄了一块骨头下来。
森白而带血的骨头。让立在一边的亲信额头上布满了汗,然后他忍无可忍地挪开了视线。
楚辞还在继续,一切都在进行。
回到正文。
睡觉睡到自然醒。暖洋洋地阳光照在身上,懒到不想动。
然后听见流暄和一个人在讨论谁的病情。
我得意洋洋。就像是在偷听别人地隐私一样。那人说:“昨晚她全都想起来了?”
流暄没有说话。
那人说:“那是我们的治疗起作用了。”顿了顿,“她想起来了以后你有没有开解她?”
流暄说:“我不想让她想起来,就这样吧,挺好。”
那人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如果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楚辞大概就无法控制她了。只是……好多事情她还是要知道的,你不怕她知道以后会……”复叹口气,“也是好事。”
有人轻轻地抚摸我地脸,“你下去吧!”是一种无所惧怕的声音。
正是因为这无所惧怕地声音,和暖洋洋的阳光,把我心里的每一角都照的透亮,以前的种种悲伤和难过,再一次彻彻底底地爆发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仿佛终于把身上厚而残破的旧茧脱掉了。
我笑着动弹了一下手指,指尖接触软软的床被,弹跳了一下。我抿嘴笑,然后睁开了眼睛。
我以为流暄会在我床边。谁知道睁开眼睛以后床边却没有人。我看着因我移动而荡起的窗幔。然后翻了个身,探头向前望过去。
就像是碰了琴弦一样。我的心猛然跳了起来。
流暄一身薄衫立在窗前,手里拿着经常戴在脖颈上的那半圆美玉,长发丝丝垂落下来,微风吹过他盛雪的衣襟,一双深眸微微眯起,几分清冷,高贵,让人惧怕。他微微一动,我模糊地看见他白衫的肩膀上仿佛有一些特别地图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突然发现流暄身上有一种与天地间相溶的气质,淡淡地威严,淡淡地疏离,却是望不到边地宽阔无垠。
我看愣了。
流暄侧过头看我,眼光柔和,“醒了?”手放下来,走近我。
他长身玉立,衣装整齐。我神态慌张,衣衫凌乱。他眼神清朗,仿佛早上起来已经做了好多事,衣衫上都沾了寒意,我还沾着床第间浓浓的慵懒,带着少许惺忪地暧昧。流暄走到床前,长衫下摆碰触到了软软地被褥,仿佛是一种软硬相交,抵死缠绵的情形,我地脸突然红起来,顿时觉得自己穿的太少,不由地把被子抓上了身。
我怎么就不记得昨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现在我躺在床上,面对流暄,心情是五味杂陈,欣喜,紧张和尴尬顿时上涌,比上他的自若和坦然,我越掩饰越是捉襟见肘,躲躲闪闪半天,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转移注意力,索性我就不挣扎了,鼓起两腮来看流暄。
反正已经不是一次睡人家床上了,睡都睡了,现在害羞已经来不及了。流暄那么大方,干脆我也大方一点。
流暄笑了,“再不起来,早饭也吃不成了。”
说到早饭,我的肚子顿时“咕噜”一声响,我连忙捂住肚子,笑红了耳根。昨晚大概没吃饭我就睡着了,现在立即感觉到肚子空空的。
流暄取来一件外衣,我低头伸手接了过去,然后偷偷看流暄转过身,我这才披上衣服,边穿我还一边看着流暄,生怕他突然转身再弄我一个大红脸,系好衣带,我这才看清楚,流暄身上的这件衣服,上面确实绣着特别的花纹,是几条威风凛凛的银龙。
龙,是帝王的象征。
流暄跟我讲过,以前是楚国统治这里,后来是离国取而代之,再往后就是江陵城,江陵城统治期间没有恢复帝制,那么流暄穿这样的衣服,用到龙纹,他是想……我想问,没有问出口。
流暄见我没有什么动静,就回过头,我异样的目光迎上他停顿而有闪烁的眼睛,我在想什么,他瞬间明了,他没有提及这件事,笑笑,拉起我的手,往前走去,“先吃饭。”
我长裙拽地跟着他的脚步,好奇心不安分地在我嗓子眼里跳,大幅度走了两步,我还是问出口,“你是想灭了江陵城以后恢复帝制?这是你的最终目标?”
流暄说:“不是。”
我被拉上了软塌。流暄击掌,有人送来了一只小巧的炉子。
我看见眼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些包好的饺子,是圆嘟嘟奇怪的形状,上面还捏着好多的褶皱,就好像是用手绢叠成的小老鼠。
本来这本书叫金宫天下。
我分成金宫部分,和天下部分嘎,后来觉得没有金宫有气势,就用了金宫。
出实体书的时候,大概会用《金宫天下》
第二卷天下篇第一百零一章变化
我说:“这是你包的?像老鼠一样的饺子?”
旁边有人在煽火,锅里的水开始沸腾,带着宁静而温馨的早晨,让我觉得很难得。水开了,众人退了下去,生怕打扰我的兴致。
我把饺子一个个放在水里,看着它们沉没,圆滚滚的饺子很可爱,我说:“你这是跟谁学的?有空也教教我吧!”
流暄笑笑。我低头,然后发现一件事,仰头看流暄,“要煮多长时间?什么样算是煮好了?”
流暄看着我,笑,“我也不知道。”
我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了一些,“那我们怎么办?一会儿试吃看看?”我挑一下眉,看着饺子浮起来,拿起筷子戳戳,我说:“你看,饺子皮变成透明的了,饺子好像也大了,应该可以了吧流暄拿起小碟,修长的手接过我手里的筷子,他的手指轻轻勾了一下我的手,我立即低头笑起来。
饺子放到碟子里,流暄把它夹开,顿时随着热气飘香了满屋。我的肚子更不客气地叫起来,我说:“可能还没熟,我来尝吧!”
流暄浅浅一笑,夹起饺子放进嘴里,“不怎么熟。”然后吃了进去我愣了一下,笑的乱颤,“不怎么熟,你还吃了。”
终于把所有的饺子都煮熟了,我和流暄并排坐着吃饭,我一边叼饺子,一边侧头望他吃饭的样子。他吃的不慢,但是无论做什么都好看,长长的袖子不会因为动作大而落下来。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地,美丽让人迷惑。
饺子太烫,我“嘶嘶”直吸气。流暄夹起自己碗里的饺子。吹几口气,然后放在我碗里。我埋头吃,视线落在自己脚尖上。
平心而论,和流暄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感触最多的就是,他很聪明厉害,而且也有那个能力,所以他穿着龙纹地袍子格外的有气势。我吸吸鼻子,我也不是非要过这种平淡而安详地生活,只是觉得这种幸福让人格外的踏实,两个人在一起,忙活着煮饭,然后坐在一起吃,只要不是饿的不行了。满脑子只有饭菜,期间只要稍微停下来看看彼此,感受一下幸福。就会觉得异常的快乐。
可是如果,他的心太大。不光是想要灭了江陵城建金宫。如果他想要恢复帝制,建立一个国家。
我抬起头来。他这么厉害。有这么多人支持他,如果不去做霸主,争天下,创立国家,无论再怎样优秀,不登上那个位子,就会被遗忘在历史长河中。
将来世人流传地书籍和传记中不会有他的名字,他和身边那些支持他的人都会被时间淹没,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论离那个位置有多远,无论是否比坐在那位置上的人优秀,只要没有坐上那个位置,所有的一切都要付诸东流。
我不想在某一天,去想象如果他拥有了天下将是什么样,他主宰了天下以后,天下会因他变成什么样。如果有这么一天,那就证明,坐在那个最高位置上的人不是他。
看着他的衣角,银丝线在阳光下发着淡淡的光芒。历史就像无尽的尘埃,任何光芒都能被落上尘土,然后失去光芒,被封存。我把头靠在流暄地背后,张牙舞爪的龙纹贴着我的脸,流暄伸出手拍拍我地肩膀,我放下手里的碗,莞尔一笑,然后干脆抗拒自己地羞涩,双手环上他地腰身。
宝石是经过打磨才会发出光亮的,流暄这块经过打磨地宝石会如何?
我正胡思乱想,流暄已经放下手里的碗筷,然后把一块半圆的宝玉塞进我手里,这是他戴在脖颈上的其中一块玉,我把这块玉翻转来看。
玉底的字迹仿佛一下子把整块玉石颜色侵染的深谙,我拿到眼前自己辨认,上面的文字和我们平时所用的文字稍微有些出入,但是可以隐约猜测出来,上面的四个字:东临国印。
“东临国。”我在脑子里仔细搜索,东临国,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一个国家。
流暄说:“我并不是出生在这里,”顿了顿,“我跟你讲过,在大海的尽头,还有其他的土地,我少年时候到处游历,去过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出生的地方土地辽阔,那里有四个国家,东临国,西丰国,南国和北国。我少年的时候从南国游历去北国的途中,在大海上遇到风浪,失去航向,经过了很多天的漂流才来到这里,然后遇到流潇,流潇为了救他儿子,把家传的玉石戴到我身上,偷梁换柱瞒过江陵城的人。我那时伤的很重,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原来流暄出生在离我那么远的地方,以前我从来没听说过世上还有这样的事,这远远地超出我的理解范围,我以为大家众口相传的就是真相,我甚至愚蠢的认为人们已经很聪明了,已?br/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