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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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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暄像花开一样地笑容,暖暖的,仿佛像是在叹息。

他好像说了什么?可是我忽然听不清楚了,只觉得被子上的味道很好闻,让我坠入一种舒服地睡眠中。

直到我感觉到我的手指在被一个东西舔,甚至还轻轻地咬了咬,指尖又痒又麻不自觉地就轻微动了一下,然后我就暂时稍微清醒了一些,我在迷糊中听见有人说话。

“这东西你爹用过,你妹妹也在用,你也用了吧,这样你们一家子都跟蛊毒有缘了。”这声音懒洋洋中带着一些魅惑,听到他地声音,仿佛就能看见他那种放浪形骸地样子。

屋子里静了一下。

“这种蛊毒虽然能随便改变人的记忆,但是对人身体有很大地伤害。”

听到这声音,本来欲再睡去的我,顿时又清醒了几分,是流暄的声音,他在跟水仙说什么?是在我的房间里?我怎么会忽然睡着了,我想彻底清醒,但是整个身体仿佛都睡的很沉,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动动手指仿佛都十分的困难。

“其实人就像一根线绳,受过几次打击整个人就脆弱了,在崩溃边缘,如果这时候你再把这根线绳弄成一团然后重新拉直,它就会断掉。所以现在任何对她有伤害的药都不能用,否则会有危险。”这个人我也认识,是那浑身药味的年轻人。

水仙用懒洋洋的声音,“不能任意改她记忆的话,那只能有两个结果,让她病下去或者让她好起来,可是怎么想都不是一个好办法。楚辞把她扔给你的时候,你以为她只是病了,忘记了自己是谁,你试探着帮她治病,让她慢慢想起过去的种种,可是在关键时刻,楚辞又告诉你,你不能让她想起来,否则后果很会严重。楚辞这个游戏还真伟大。”

水仙接着说:“流暄,我忍不住要提醒你,这件事现在已经很麻烦,但是恐怕真正麻烦的还在后面,其实人有时候要学会放弃,如果当年你爹放弃你娘,那四国早就统一了。我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你身体里流着那种可怕的血,如果不限制你,让你随便成长,会长成什么样我们先不说,单单是江陵城那种变态的培养人的方法,还有一个楚辞那样的敌人,再我看来,你早应该变得比楚辞还残忍,可是为什么你没变呢?我很好奇。”

流暄说:“在江陵城那个地方,只有你足够强大才能生存下来,人在追求生存的过程中会渐渐崇尚力量。”他笑笑,“所以我也变过,差点就变成和楚辞一样。”

我的手轻轻地被人握起来。

我仿佛想明白了一些事,这些谈话就像是一条线索,我循着这条线索仿佛就能找到什么,可是我发现我无法思考。

汗,两会期间忙啊,我在加班途中挤出时间码字。汗,很不容易哇。

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请为流暄同学叫冤

第七十八章流暄野兽养成生活中的意外

水仙叹了一口气,“江陵城里还能容下一个善良的丫头吗?江陵城里能有善良的人活下去吗?”

这句话忽然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我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恍恍惚惚又陷入了睡眠中,然后我能回想起来,第一次说到,善良这个词的时候。

我说:“我觉得大家都很好,很善良啊,师姐们会指点我武功,大家都待我很好。”

楚辞在我面前蹲下来,“很好,善良,我这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他穿着华丽的衣服,很俊秀地微笑。“如果以后有人发现我身边跟着一个相信人是善良的人,我会被笑掉大牙,所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你经常在身上发现不明伤痕,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吗?你不是没有怀疑,只不过你不愿意去想,如果你想通了,你就会发现你生活在一个什么地方,并不是一个繁华的大家族。”

我从草地上站起来,准备要走。

楚辞却微笑,扯住我的袖子,“知道为什么有,得金宫者得天下的预言吗?因为他们发现一种武功可以激发人的潜能,而这个武功需要人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才能练。”

我的背后忽然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淡淡一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楚辞仍旧在说:“其实你跟你姐姐生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确定谁叫金宫,因为资质好的人才能练那种武功叫金宫,那时候你们只有小名,没有真正的名字。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才叫金宫的吗?”

我猛地甩开楚辞的手,往前跑去,可是我还是听到楚辞地话。他说:“在你姐姐练武不久,有一天。她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摔断了琵琶骨,身体的整体水平就比你差了,不再适合练那种武功。你姐姐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你是个傻丫头。江陵城里真正傻地只有你。”

我傻吗?不。我只是不愿意去想,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那么去做,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去崇尚力量,个个都戴上虚伪的面具,如果不是虚伪地,那不是很美吗?

我在江陵城里,我把这些看得都很真实,我闲散,我故意不去拿好剑。我不想去追求更高的位置。

现在我才发现,无论我怎么做,我都是孤独的。我有一个和大家格格不入的想法,我很孤独。而且。今天楚辞告诉我这些。他只是想说:你是在伪装。你假装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无所谓。只是一个傻丫头,但是你真的都不懂吗?不对。

假装朋友是朋友,师兄是师兄,亲人是亲人。

我这种假装也能换来什么,换来姐姐笑着跟我说外面地世界,笑着说她的自由。我很高兴,我希望就这么糊涂地过下去。

晚上我会吃的非常多,身边的师兄师姐都笑话我,师姐会把一些饭菜分给我,然后捏捏我的胳膊,“吃这么多怎么不见胖。”

我笑着,“没良心不长肉。”笑嘻嘻地接着吃饭。

我早就发现自己不是晚上睡觉不老实,而是有其他的原因,一个人睡觉再不老实也不能起床的时候发现浑身酸痛,尤其是胳膊就跟干了一晚重活似的,腰上,腿上,不时地会有乌青,感觉就是跟谁对打被踹了。

琢磨了这些,我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多吃饭,增加营养,不然说不定哪天早上再也醒不过来。晚上睡觉之前在腰上绑一个布袋,省得被踢得太惨。

即便是这样的日子,我过地不是也挺高兴的吗?

练了剑,默默地往回走,江陵城里一片静寂,我把腰间的剑拿下来握在身前,在江陵城什么事件都有可能突然发生,走到哪里都必须要有戒备。低着头看裙角,我忽然感觉到很累,一种被逼得无处可逃地疲惫,我一步步下台阶,无意识地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跌出去,我还来不及用武功阻止我飞出去的身体,已经猛然撞上了一个人,我落到他怀里,他扶起我地剑,让我稳稳地重新站在地上,我地脸离他的怀里还有一段距离,是一柄剑地距离,我低头看着剑鞘不说话,如果没有扑到他身上,我说不定差一点,就落在地上摔碎了。

我的身体没有那么脆弱,摔碎了只是一个比喻。

接我的时候,他往后退了几步,撞上了树干,把树上的月桂花摇晃下来,落了满地,刚才风还卷着花瓣纷纷扬扬地吹着,现在却忽然停了下来,时间在冻结,天地间都静寂了,我没有抬头,也没有要离开。

我低着头,发丝垂落下来,盖住我的脸,可是我的声音一定是很伤痛,因为当我开口的时候,这些字已经刺的我嗓子很疼,“我们能不能换一种方式,不要这样。人和人之间太残忍。”不要这样,太残忍了。没人想让自己受伤,不受伤只有去杀别人。可是我已经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我有些呜咽,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这么的软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我没法喊停。“野兽都有牙齿,但是不一定要咬死对方。虽然所有人都遵循这种残忍的做事方式,但是我们也有办法不去效仿,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走这个轨迹,变得麻木不仁。生老病死是每个人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但是其他的不是,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做。”

我听着他的心跳,他不说话。我效忠的是江陵城,是楚辞,那么将来他也会是我的敌人,他会变成跟楚辞一样吗?变成一样,然后再用血腥去解决一切,没有输赢,只有死在战场上。当我抬起脸,意外地看见他清冷的眼睛在淡淡的闪烁,“要变成那样的人吗?”我在问他,也在问自己。

一定要那样吗?虽然将来什么都会得到,同时也失去了。

换一条路,我不要看见你眼睛也不眨地杀人,求求你,不要告诉我,别人都是那么做的,在这样的环境也只有那么做,这样才是正确而成熟的选择。

可是,我不再说了。我害怕,如果你想我这样,杀人的时候忽然犹豫,我不知道后果会如何,我居然在跟他说我的想法,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做了,我要说服他怎么样呢?

听了我的话,他居然就在思考,风又吹起来,他的长发和花瓣一样在飞舞,他扶着我的剑,眼睛清澈。

这一瞬间,我忽然有一个奢侈的想法,也许我们可以不用做敌人。多么奢侈啊,本来就注定在对立面的两个人,要跨越某种禁忌。

虽然是禁忌。

我仰头看着他的脸,这种环境,这种心情,太奢侈了。简直美好得让人觉得马上就要失去。

我又想起楚辞对男女感情的看法,他比听到善良这个词还要惊讶,他说:“这个时代男人会有感情?”他的表情是,你不会在做梦吧。“男人在生命和权利上会拼了命去追逐,感情对于男人来讲……男人在感情上是古板的,特别是这个乱七八糟的年代,男人在这方面就是清教徒。”

“你指望身上有几十种杀人武器的男人,会有感情?好吧,感情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如果有一天,我感觉到了那玩意儿就来告诉你。”这是楚辞在甩掉一个玩具的时候说的话。票给教主,签名书周末寄出,如果还有要的请加铁粉群。1038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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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伟大的追求流暄历史嘎~月票呢,都拿来

我说:“你身上有几十种能杀人的武器吗?”我发现楚辞还玩一些恶意的游戏,流暄真的好像是清教徒,不良嗜好一点都没有。

是因为他的全部心思都投入到了其他方面?

我以为他不会说话,他却说:“用不了那么多。”

我扑哧笑了出来,是啊,哪用得了几十种。我说:“我们为什么会生在这么一个地方,人人都身不由己,不知道有没有那种人民富足,政治安定的国家。”

我今天太难过了,眉毛皱起来,流暄看着我,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他说:“不论是在哪里,都一样会面对困难。在这里是如此,就算是在一个稳定的国度生活,将会面临其他的问题,譬如人心,虚荣,冷漠,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你说的对,大家都那么做,未必我们也那么去做。”

他愣了一下,仿佛在想什么,然后展颜笑笑,就像精美的宝石发出耀眼的光,“单纯的追求力量,我差点也变成这样。”

我猛然之间愣了,瞪大了眼睛,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回应我。人生就像一条轨迹,所有人到什么时候就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大家像坐在一条能往前运动的道路上,随着时间流动,生老病死,做着一样的动作,干着一样的事。

突然有一天,我跟一个人约定好,我们不要这样了,我们去走另一条路,我们将跟他们不一样,我们要改变。

我有那个人了,我有那个跟我约定好了的人。

我忽然扑到流暄身上。我开始流眼泪。

人生的开端不是出生的时候大声哭泣,而是找到那个人以后的流泪,就像心脏上也长出相似于泪腺地东西。心在哭。

我曾经惶恐,因为怕终究在这种环境中迷失自己。随着年龄长大终究随波逐流,保持不住心中的那丝清醒,现在我不怕了。

流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表现的都是淡淡地从容,可是我能感觉到他有一些微微的错愕。本来地几分冲动的我。顿时在他微微僵硬和惊讶中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羞怯,风很冷,是因为我的脸在发烧。

一边流泪,一边发烧。

月桂花瓣飘落在我地眼皮上,软软的,我小心翼翼地捏在手里。我说:“流暄,你教我武功吧!我拜你为师,我叫你师”我想离你近一些。跟你一起成长,也许有一天我的武功会帮到你,如果我武功好了。我在你身边我会觉得你很安全,因为这个世界上肯定不会伤害你的人。是我。

从此以后我对他有了一个特别的称呼。亲切而又柔软的称呼。

我有一个好师父,每天练武也变得快乐起来。不但快乐,而且用心,因为我不能给我师父脸上抹黑。

流暄教我武功的时候表情很正经,但是他教的招式却和书本上的不一样,他总是会这变一点,那变一下,我每一次练地时候,想起书本上画的图画,都忍不住想笑,流暄不会在偷懒,故意不好好教我吧。

旁边的男人看看我,话不多,秀丽地眉毛一挑,“有空去试试。”这一试不要紧,我发现这么刺和那么刺虽然只有角度不同,但是结果完全不一样,我屁颠颠地来问流暄,“为什么这样做就比那样有效呢?”

流暄说:“因为你个子矮。”

我的笑僵在脸上,个子矮所以刺剑地角度也不同。愣了一下,我脸上就像挂了一朵花,高兴地合不拢嘴,张嘴说话猛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我说:“怪不得和那些师父教地不一样,那些师父是给大家吃大锅饭,你只教我一个人。”

流暄拿剑的手停了停,“我不能教别人吗?”

我僵了,“这怎么行,你怎么能教别人,就因为武林中人肯定都会收弟子在身边,我才当你弟子的。”

流暄没有说话。

我说:“我怕将来有人能像我一样离你这么近。”

流暄脸上总是有那种孤傲,绝冷的表情,倒不是因为他绷着脸,即便他在淡淡的笑,也会让人觉得离他很远,他仿佛在很高很高的地方,偶尔让人仰头看见了他,看见了他就会被他吸引,把他劳劳记在心里,但是他不会记得你,他根本也看不到你。如同银白的雪地里的一朵鲜艳似火的花朵,绝傲的绽放着,盯着这朵花看,会被耀眼的光刺伤眼睛。

我想跟他接近,可是他又不懂得跟人接近。

我喜欢流暄,所以姐姐试图通过调查流暄祖宗三代来判断他的性格,经过了几天的冥思苦想,姐姐说:“一点都不像,他跟他爹,他爷爷,他祖爷爷,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苹果树上会长出雪莲花来吗?不可能啊。我牢牢地抓住姐姐的手,“怎么办?”

姐姐戳戳我的鼻尖,皱着鼻子喊:“小丫头。”后来她又背着药箱出去了,一走大半年,再次回来的时候,她就有了点主意。姐姐说:“他这种人,好像天生就有了孤傲的性格,很难接近,我猜他小时候就已经开始不喜欢别人接触他,对他这种人感情要从小培养……”我瞪了姐姐一眼,这不是废话吗?

姐姐说:“听我把话说完。也不是不可能,他不懂得喜欢人,你就教他啊!先不要要求他离你有多近,只要你能保证你是离他最近的,总有一天会有机会让他喜欢上你,当你发现他对你跟对别人不同了,那你就成功了。”

有一天我会发现他对我不同吗?

姐姐拍着我的肩膀,“一步步的来,慢慢地引导他,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引导流暄,让他只对我一个人好?呃,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万一他永远不开窍,或者他根本就不喜欢我这个类型呢?但是如果有一天,他对我很好,当别人都觉得他可怕,而我不这么认为的时候,我一定非常的高兴,会快乐的不得了。

我高兴地得意忘形,叫了一声,“姐!”姐姐没理我,我又喊了一声,“温清雅。”

姐姐才像忽然惊醒,她额头上都是汗。可是我没有思考太多。我在想,我要站在流暄身边,我要笑着跟他说:“离我近一点,再近一点。”怎么也有些引诱的意思吧。

早上醒来的时候,全身很舒服,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地睡一觉了。从床上爬起来,小莫也来敲门了,我把门打开,小莫试探着往里看,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奇怪,我桌子上的东西都哪里去了?顺便想起来,昨晚跟流暄说着说着话居然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流暄有没有生气。

小莫闭着嘴在思考,我干脆就装傻,也不提这件事。

较场竞技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我终于上了一堂阔别已久的早课,可是当我看见师父在演示剑法的时候,忽然很不高

流暄温柔地教我练剑,以及对我的种种不同,让我想起金宫,我忍不住想吹一个口哨,我深刻痛恨这种感觉。

小莫看了我一眼,又看一眼,然后很三八地说:“不得不再提醒你,你不要妄想太多。”

听到这话,我糟糕的心情顿时变得更渣,我不可能妄想更多,我跟流暄之间已经有了一个人,所以我有可能不是那个离他最近的人。于是我又吹了一个口哨,这次被场上的师父听到了。

每天更新的字数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可惜没有人表扬,喏,这章本来3000字,我嫌太嗦,于是去掉了一些

嘎嘎,同学们,秘密大家已经知晓了,并且我感觉,我已经巩固几章了,看不明白的同学那只能独自重头看一遍了,因为下来要情节情节情节了,不会再渗透着解释了呦。

好了,准备好的同学们,进入下一卷之旅。

第八十章桑林回来了嘎嘎,月票

师父冲我招招手,他故意忍着怒气,呼吸的时候比平时悠长,他说:“温清雅,这招你学会了是不是,上来,演示一遍。”

大家看着我,眼神挺解恨的,我玩裙角的手停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人堆里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我知道她们恨不得看见我摔一狗啃泥。

偶尔看到有人对我的恨意不明显,她身边的人就会提醒她,“听说她不去迎接白砚殿下回来。”

我毫不客气地瞪了那人一眼,我现在的心情很好,很焦躁。

其实刚才那招流暄早就教过我,我随便一用就能让她们惊讶地合不拢嘴,可是手碰到剑柄,我突然不想演示了。

师父等的不耐烦,下面开始窃窃私语,不过被我扫视一圈以后,大家的声音越来越小,可能是因为我的眼睛冒着火焰,我的头脑冲动的不大清醒,居然没有人敢直面抨击我的涵养。

师父却不卖我的帐,“好了,你不演示是吧,那就站在这里听课吧!”

虽然我气焰不弱,大家还是露出喜洋洋的笑容。看得我又吹了一声口哨,师父的脸顿时黑了。

师父颤抖着手,“好好好,你下课也在这站着。”

我刚要笑,紫苑站出来说话,“师父,较场那边还没有准备好,她要过去帮忙。”说完挑了一下眼梢,意思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站在这里,正好逃避劳动。

结果师父马上改口。“下了课你就去帮忙干活。”

紫苑这个女人,我实在是忍够她了,下课以后。我特意跑到偏僻的地方,对着月桂树喊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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