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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醉挽柔情第4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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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萧寒玉轻唔了一声,眼波转了几转,有意思吗?是很有意思的……

“参见殿下!王妃!”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虾米!王妃?萧寒玉这回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她睁大眼睛看着莫清寒,他们还没有结婚呢?她怎么就成了他的王妃了?

“起来吧!”莫清寒玉手紧紧的攥了攥萧寒玉的小手,嘴角微微勾起,眼眸挂了深深的笑意,一副j计得逞的得意之色。王妃!以防生变,叫着叫着就是了。

萧寒玉暗自翻了个白眼,抿了抿嘴,很端庄淑女的站在莫清寒的身边,还真有王妃的气势。

“殿下!皇……嗯……那贵人如今正在临凤阁等着呢!”昨日那许管家躬着身走上前,弯身对着莫清寒和萧寒玉一礼,连忙说道。

“嗯!”莫清寒点点头,扫视了那些垂首站立一旁的人一眼,皱眉道:“许管家!怎么府中的人都聚到这栖凤阁来了?”

“呃……回殿下!听说王妃是个天仙般的人儿,嗯……大家都想见见王妃……”许管家看着莫清寒,老脸笑的像花一样。

萧寒玉一愣,随即好笑的看着那许管家。

“哦?是么?”莫清寒俊眸一闪,秀眉微挑,薄唇似笑非笑,扫了一眼那低着头的众人,清润的声音缓缓道:“既然都见到了!那都撤了吧!”

“呃……是!”许管家一摆手,众人呼啦一下子退了去,走的一个比一个快,好像莫清寒是那洪水猛兽。

萧寒玉诧异的看着那一群人,转头看萧寒玉,只见他秀眉微蹙,俊眸凝视着远方,似乎是在想着什么,萧寒玉也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不语。

许管家也静静的站在一旁,额头上有汗珠滚落,似乎很着急的样子,但也不敢催莫清寒。

许久---

“带路吧!去临凤阁。”莫清寒收回了视线,转身对许管家道。

“是!殿下!”许管家似乎松了口气一般,也顾不得抹额头上的汗,当先向前走去。

“走吧!”莫清寒回头看了萧寒玉一眼,俊眸闪过一抹复杂微微张了张嘴,似乎还要说什么的样子,但终是没言语。

“嗯!”萧寒玉点了点头,暗暗的叹了口气,她似乎明白了莫清寒的心里,那个人!他不愿意让她见,但又非见不可。

转了几转,绕了几绕,临凤阁终于近在眼前了。不同于栖凤阁的小小院落,临凤阁要大气的多,四周是国色天香的牡丹,粉红一片,姹紫嫣红,争奇斗艳,甚是夺人眼球。

许管家在院外就停下了脚步,躬身垂首站在一旁,莫清寒微微顿了顿,拽着萧寒玉举步走进了内院。

珠帘外,莫清寒看了萧寒玉一眼,屈膝跪在了地上:“儿臣来晚,请父皇恕罪!”

珠圆玉润的声音,一点也没用晚来的恕罪之意,萧寒玉微微一愣,也随着莫清寒跪了下来,早就猜到是天御皇帝莫文风,但心里还是有些微的紧张。

珠帘内没有一丝声音,许久未听到语言,若不是萧寒玉知道那人就坐在离她三丈远的帘内,或者要是她真是没有丝毫武功,也真的以为帘内无人。

莫清寒再不言语,低低的垂着脑袋,似乎真是一片诚挚的认罪之意,萧寒玉也静静的随莫清寒跪着,暗骂莫清寒没事儿和老头子都什么法,这下她的膝盖可是要遭殃了,她前世今生,何曾跪过别人?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如今要做人家的儿媳妇,给未来的公公下跪,到也不屈她。

“外面跪的可是玉儿?进来吧!”一炷香的时间,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帘内响起,声音有些暗哑。

萧寒玉一愣,讶异的抬起头,见莫清寒也惊讶的抬起头,双双看着帘内,萧寒玉转头看着莫清寒,莫清寒向她眨了眨眼睛,忽然无声的笑了。

萧寒玉蹙眉,莫名其妙的看着莫清寒,这个家伙不是跪傻了吧?没事儿傻笑什么?莫文风在叫她?

“是玉儿么?还不进来!”声音突地拔高了些,似乎带着些微的不满。

萧寒玉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看着莫清寒,莫清寒笑着点点头,萧寒玉起身站了起来,皱着眉头揉揉膝盖,抬步向帘内走去。

缓缓的向里走去,萧寒玉一眼便看见了莫文风,长长的软榻上,莫文风一袭黑袍静静的卧在上面,往日风神俊秀的容颜不再,取而代之的只剩多年养成的帝王威仪,尽管他穿的不是王袍玉带,但全身的帝王之气依然更胜往昔。

萧寒玉停住脚步,不屈膝下跪,也不弯身行礼,静静的站在三丈远处,看着那榻上也在大量她的人。

莫文风老了!萧寒玉眼眸划过一丝飘渺,十五年!小娘亲和蓝叔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在天堑谷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而一朝至尊的莫文风,却较之他们,苍老了何止二十岁。这便是帝王之路!

“莫叔叔!”萧寒玉轻声的唤了一声,声音自然而然,对于这位和小娘亲有着千丝万缕纠葛的长者,萧寒玉总是存在着一种莫名的好感。

“萱儿……”莫文风看着萧寒玉,缓缓站了起来,身子有些微的颤抖,一双眸子染上了万千神色,惊喜之中带着不敢置信。

“莫叔叔!你看好了,我是玉儿!”萧寒玉静静的看着他,轻声提醒。

“玉儿?”莫文风身子一震,视线焦距,才发觉这张容颜较那张记忆中的容颜更加清雅出尘,虽然有些相似,但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萱儿永远是娇柔婉约的,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却是给人一种飘渺的感觉,英气、娇柔、清丽、风情……万千融合在一起,给人一种似真似幻把握不住的感觉。

“你……真的是玉儿?”莫文风和莫清寒同样的丹凤眼紧盯着萧寒玉,晶亮异常,眼眸满是精光,这时候的他,萧寒玉很难从刚才垂垂老者的印象里回过神来。

“嗯!我是玉儿!娘亲的女儿!十五年不见,莫叔叔可还安好?”萧寒玉轻轻的点了点头,清润的声音缓缓的问道,自然而然,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国之君,而是一个许久未见面的长者。

“你……你娘亲……可还好?”莫文风看着萧寒玉,提到雨萱公主,袖中的手攥的紧紧的,一双眸子满是紧张之色。

“娘亲……十五年前便故去了!”萧寒玉抿了抿唇,没有道出雨萱公主还安然活着的事儿,一是不想小娘亲再被打扰,二是对眼前的人来说未尝不是善意的隐瞒,毕竟他一定很难接受小娘亲和蓝叔叔在一起的事实。

“那你……”

“我是被娘亲护在怀里,才能幸免于难。”萧寒玉眼眸划过一丝伤心之色,声音微微的哽咽。

“逝者已矣!玉儿莫要在伤心了!”莫文风身子有些微的弯,显然最后一丝期意被打破,手颓然的垂了下来,但一瞬间似乎又看开了,向着萧寒玉摆摆手:“坐吧!”

萧寒玉乖巧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面色依旧保持着伤心之色,小脸也有些黯然。

“四年前,凤凰山试剑和香园文试,玉公子天下皆知,呵呵……没想到是你这小丫头!”莫文风慈爱的看着萧寒玉,笑看着她。

“呃……那些都是……瞎玩的……”萧寒玉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记得当时莫文风还派人请过她,她很不客气的拒绝了,想想冷汗直冒。

“嗯!瞎玩也能玩出那么大的名堂,你小丫头可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嘿嘿……”萧寒玉干干的笑了两声。

莫文风笑看着他,眼神复杂宠溺,似乎这一刻他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慈爱的长者,就那么看着萧寒玉,萧寒玉总感觉脊背发凉。

“寒儿自小就孤僻,自他母后去了,他一直对我心里有怨气,多少年了,无论多难,他从未开口求我任何事儿,也一直不回朝,远避在外。”莫文风看着萧寒玉,平静的声音忽然道:“直至两年前,他求我赐婚,说他已经找到了自己想珍惜一生的人,我虽没见到那女子,但是也允了。”

魔莫文风说到这顿了顿,萧寒玉不语,静静的听着下文。

“大婚的消息是发出去了,可是我自始至终也没见到他说的要娶的那女子,我便叫过来他问,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莫文风看着萧寒玉,沉声问道。

萧寒玉摇摇头。

“他说她不会来了,不过有一天他会把那女子给我带回来,那个的时候,希望我能接纳她。”莫文风叹了口气,看着萧寒玉:“那时候我就开始对这女子好奇了,什么样的女子可以让我的寒儿这般,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女子是你。”

萧寒玉不语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原来莫清寒两年前大婚的人儿是她,原来他一直都在等她,只是多少机会,她一一的错过。

九年前的天堑崖上,约定去天御的云烟楼,她背信弃义,其一错过。

四年前的边城外,他说‘天地为证,日月为鉴。’,她顾忌水惜缘和凤无声,他终是不再言语,孤身离去,再次错过。

凤凰山下,伤歌易换,他认真的眸子下说愿意终身相许,可她终是不信,又是错过。

两年前,天御四皇子大婚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天下,她终是不去探究,狠心的去了水国,红烛空等,栖凤无归人,错过,还是错过。

两年后,他再次出现在她的视线,每次都给她震撼,无双公子着红装,风华绝代天下,心再次悄悄的打开了,可是……她终是无端的冲他发了脾气,影阁情伤,不是她所愿,但终是伤了他。

若没有苍云山之行,若没有云清游湖,若没有断魂散,那她还是认不清自己的心……

九年,痴痴缠缠,相聚分离,原来最认不清自己的人儿是她自己,人生,有几个九年?有多少次等待?她何其有幸,那人儿一直在原地等她醒悟,等她回头。

这一刻!萧寒玉忽然很想抱着莫清寒,很想很想抱着他,身子微微轻颤,袖中的玉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她真是一个大笨蛋,天字一号的大笨蛋!

莫清寒的深情,她一直蒙蔽着自己的心,装作不知,或者无情的舍弃,看不见那人儿的心伤,看不见那人儿心口的鲜血,看不见那人儿的付出,她!何其残忍!

萧寒玉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眸盯着她进来的帘子,那帘子外依旧跪着的人儿,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她想透过帘子看清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所有。

如果以前还不确定自己的心意,那么这一刻,她很肯定自己的心意,莫清寒!今生他是她的,来生,甚至生生,他都是她的,不准更改。

“三十年前,甚至更早,我便爱上了一个女子,十年前,我的儿子爱上那女子的女儿,我终是没有他幸运。”莫文风看着萧寒玉悔恨交加的小脸,随即那小脸是一脸的幸福坚定之色,那目光是属于帘外那个人,那个人是他又爱又恨的儿子。

深深的悲伤,深深的无奈,深深的叹息。,莫文风这一刻忽然很欣慰,他没有做到的,他的儿子做到了。

“不是他幸运,是他的心更坚韧。”萧寒玉缓缓的摇摇头。萧寒玉不是幸运的那一个,而是他的不放弃,她才认清了自己的心,百转千回。走了多少弯路,他没有放弃她。

“也许。”莫文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有些苍老的面颜平静无波。

萧寒玉静静的看着莫文风,一代帝王路,终不是那么好走的,莫清寒!她想带走他。

“莫叔叔!我可以带走他么?”萧寒玉看着莫文风,沉静的眸子满是认真,轻轻的声音,软软的语调,但说出的话,却让眼前这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君王颜色大变。

风雨天下篇第十章齐聚历城

出了临凤阁,萧寒玉和莫清寒牵着手缓缓的走着,鼻间闻着好闻的花香,萧寒玉的眉头都快皱成一团,想起莫文风的话,她更加郁闷。

“寒儿时我天御唯一继承人,我之所以放任他在外十年不管不问,便是让他学习这帝王之路,我相信他一定会是一个好帝王,难道玉儿便如此自私,以爱为名义圈禁他的梦想吗?告诉你,你这不是真正爱她,你若如此做,敢保证寒儿一生开心吗?”莫文风低沉的声音,睿智的双眼,似乎有洞察一切的魄力。

萧寒玉无语了。她真的可以下狠心的带走他么?真的可以吗?不,她确实办不到,连她自己都知道他十年的付出,十年的筹谋,这一剑他磨了十年,世人均不知道一个失了势的皇子有多大的能耐,但她知道。

风云暗使曾奉她之命彻查追魂阁,结果却是让她大吃一惊,纵横江湖十年的追魂阁,她天下暗门风云三十六使出动居然查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没结果就是最可怕的结果。

如今她又怎么能忍心就在他这一剑将要破土而出的时候给他埋回土里?办不到!她确实办不到,以爱为名义么?是啊!世人都是有自私的时候,她也很想自私一回,很想自私的带走身边的这个人儿去逍遥江湖。

奈何!奈何!萧寒玉叹了口气,异星难隐,她终是明白了,他隐不了,她又怎么能隐?如今,她与身边的这个人儿已经牵在一起了呢!

“玉儿!怎么了?是父王说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了么?”莫清寒一直看着萧寒玉,只见她忽而皱眉,忽而叹气,终是忍不住的停住脚步问道。

“没什么!他提到了我娘亲,我忽然想家了呢!”萧寒玉收了神色,转头向莫清寒笑笑道。

“哦!原来玉儿想家了?等我们大婚之后,是该回去见见我的岳母大人了呢!”莫清寒俊眸一闪,虽然知道萧寒玉说了谎,但也不点破,顺着她的话笑道。

“呀!讨厌!”萧寒玉的小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看着莫清寒,这么快就叫上岳母了,果然是脸皮够厚。

“玉儿!回到天御我们便成婚好不好?”莫清寒忽然抱住萧寒玉,看着她红似火的小脸,低声问道。

“嗯!”萧寒玉点点头,抛开烦乱的思绪,她认定了莫清寒,那就是莫清寒了,大婚,凤冠霞披,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归属,当然!她也不例外。

莫清寒见萧寒玉点头,忽地一下子就笑开了,满园盛开的鲜花,也及不上莫清寒的笑,人比花娇,果然如是,萧寒玉痴痴的看着他,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距离栖凤阁不足百米处,便是历城最大的商贾严千万府邸,严府奢华,金砖铺地,踏金而行,珍珠古玩,珠宝玉器,一进入严府,明晃晃的晃人眼球,到处都是碧瓦金砖,金碧辉煌之势堪比一国皇宫。

严府建府十年来不止是历城,更是在五国皆有不同凡响的声誉,严府的主人是一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世人送外号严千万,就是千万金银之意。

因严府多金,严千万有爱金银胜过生命之甚,所以严府的守卫自然比之一般的商贾大户尤为之多,所以世人有言‘想进皇宫易,想进严府难’之说。可想而知,严府自然是一般人难以进入。

今日,严府悄无声息的驶进来一辆马车,马车外观普通,马亦不算是上等好马,但未经通报马车便毫无任何阻力的进入了严府。

一路通行无阻,甚至连一二闲杂人也看不见,马车直接驶入了严府禁地暖阁,严千万早已候在暖阁,此时见马车到来,大喜,本来焦急的面上有了些松动。

“恭迎公子!”严千万对着马车,躬身上前,垂首立在一旁,恭敬的道。

马车停下,车帘缓缓掀开,一袭白衣的年轻公子从里面探出头,玉手轻摆,衣袂撩起,缓缓走下了车。

公子一袭白衣,头戴玉冠,腰束玉带,面若冠玉,颊赛春雪,眉目如画,俊美绝伦,白衣黑发,风采翩翩。正是那此时应该在水国国主病榻前守孝的公子惜缘。

“他来了么?”水惜缘下了车,看着躬身而立的严千万,摆摆手,清润的声音轻声道。

“回公子!还没有。”严千万失了一贯在世人面前的趾高气扬,此时躬身立在水惜缘面前,袖中的手紧紧的攥出了汗,可见心里是万分紧张,不敢丝毫大意。

“嗯!”水惜缘点点头,不再看严千万,转眸看向东北方向,那一处正是栖凤阁。

严府离栖凤阁不足百米,同样是高强大院,自然是看不见什么的,不过水惜缘静静的站着,也同样静静的看着,似乎可以透过层层高强看清里面的情形。

时光一一回放,水惜缘平静如水的俊眸涌上了万千神色,九年前,他倒挂在天堑崖半壁的悬崖上,以为就那样的结束了生命,没想到上天不弃他,一个不满十岁的小丫头却使用惊人的本事救了他,那一刻,他便认定她是上天派来给他的礼物。因为那天是他的生辰。

毒药相思,天下七大毒之一的相思之毒,一个不满十岁的小丫头居然解了相思,他由不信,到相信,再到肯定,那个人儿,他看着她一双如水的眸子,他便知道只要她想做,天下就没有她做不成的事儿。

威胁!水国公子惜缘的面前,从来就只有服从和跟随,别人威胁不了他,他同样不会煞费苦心的为了什么想要得到的东西去威胁别人,因为他什么都不缺。

她是第一个,第一个让他用剑指着自己的脖子逼她负责,想想就可笑,公子惜缘,他的身份决定,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不会缺少女人,更不会缺少一个什么也没长全的小丫头片子。

可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确实是那样做了,这是他从出生做的第一件为所欲为的事儿,做完了却不见有任何的后悔和不妥,那时候他还不明白,不明白一见钟情,不明白动心,不明白那就是父主说的一生中最割舍不下的东西。

苦等五年,她不知道天堑崖上留下了他多少的印记,就在他几乎快消耗尽了耐心的时候,他终于出现了,他欣喜若狂,喜不自禁,喜形于色,让他都怀疑那个人儿到底是不是他自己,可是就那样不顾父主的反对,扔下万千的担子,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可是……结果却是遍体鳞伤的失望而归。

那一刻,他眼看着她救走了莫清寒,他查了十年都查不出来历的追魂阁主,居然是天御皇朝的四皇子,四皇子的随身玉佩,那个小人儿就那样珍惜的从怀里拿了出来,玉佩被磨的光滑,显然是那个人儿时常的拿出来把玩,嫉妒、愤恨、不甘、万千思绪纠结在一起,他终于拔出了剑……

奈何!那一赌局他终是赌输了,赌输了那人儿对莫清寒的珍视,赌输了莫清寒的心机,追魂阁主!世人称来其无踪影,武功难测,果真是难测啊!演戏,他自认若论演戏,没有比他水惜缘再会演的,可是和他比起来,他就输在了这自信上,那一日之后,他终于明白,那场戏他演的绝妙无比。

边城外,莫清寒走了,他自以为赢了,回过头,却输的一败涂地,他无以反驳凤无声尖锐的话语,无以反驳那甄氏女子笔娶的事实,无以反驳他太子府那三千等他朝暮的粉黛?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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