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仁望了望端坐在鸳鸯喜床上,头上戴着绣着龙凤呈祥样式的红盖头,一动不动的,知道这一定是建宁的主意。
韦仁微笑道:“起来吧,我知道这事不怪你们。”
“谢韦额驸”她们急忙磕头谢恩道。她们十分清楚,当她们接到公主指令的那一刻起,往后的日子便与建宁紧紧捆在一起,而建宁以后的依靠,那自然便是韦仁,所以换句话说,她们日后依靠也就是眼前这位韦爵爷、韦额驸。
宁嬷嬷和四女起身来,说了几句吉利话儿。
韦仁掏出五张银票,笑道:“累了一天,你们也倦了,这是公主赏给你们的,你们拿出,便下去歇着吧。”
宁嬷嬷接过来眼睛一瞟,是一百两面额的银票,心中大喜这韦额驸出手真是大方,看来这主子真不错。她急忙行了一礼,笑道:“姑爷也累了一天,早些安歇。奴婢们便先告退了。”
说完,她准备带着四女出去了。
“现在还不准走”这时,建宁说话了。
“建宁,你这还要怎么呢”韦仁道。
“你还没有和我拜堂”建宁道。
“拜堂拜什么堂”韦仁疑惑道。
“是了奴婢该罚,奴婢一时欣喜过头,竟然忘了这最重要的事情。”宁嬷嬷连忙告罪道。
她连忙带着宫娥们走到喜床前,韦仁看到在建宁身边还放着一个大红绣球。
宁嬷嬷拾起大红绣球一段的红绸,宫娥们扶起建宁走到韦仁面前。
宁嬷嬷将红绸交到韦仁手中,道:“主子公主说今天她和那人拜堂是假,和您拜堂是真。请主子看在公主对您的情分上,就满了她的心愿吧”
这时,韦仁突然明白这个出生皇家的贵女子,心中竟然对自己有如此深厚的情意,甘愿冒着天下这么之大不韪而行事。他已经为她感动。
于是,他接过红绸在宁嬷嬷的指引下,对着那一对龙飞凤舞的红烛,行过结婚大礼。
“我人生第一次婚礼就是这样”韦仁心中嘀咕着。
韦仁木偶般被操控着完成了拜堂之礼,直到宁嬷嬷第二次率四女说完吉祥话儿,离开房间,他才清醒过来。
此时屋中,便只剩下了韦仁和建宁二人。
屋子里一时很寂静,悄无声息,只有那两根红烛独自在一旁静静的绽放着喜庆的红光。
过了一会,韦仁缓步走到桌边,并没有立刻去摘凤冠,只是坐了下去,桌上放在一个包着红绸的酒壶,还摆着两只用红绳拴在一起的空杯子,他明白这是用来喝合欢酒之用。旁边还放着一根用红绸包起来的棍子,那棍子前端儿还有一个勾子,毫无疑问,这是挑杆儿,想必是用来挑红盖头。
那边建宁说话了,语气幽怨道:“我知道你委屈,这里我谢谢你了你要是不愿意呆,就走吧。”
韦仁拿起酒壶将酒杯斟满,然后走到床前。他凝视着坐在床边的建宁,只见她一身鲜红的喜袍,她的双手拢在两条大红广袖之中,可以看到袖中有轻微的动作,想来是它们在不安地绞动着。
“她是我的女人。从今天开始,不仅是肉体上,而且在形式上,都是的了。这已是无可更改的事实,自己要做的,只是尽心去爱护她,让她明白她却并没有嫁错男人。”韦仁心想道。他拿起挑杆儿,故意咳嗽了一声,这才缓步走到了建宁面前,从中挑起了红盖头,显露出建宁的容貌来。
难怪有人说,新婚之夜的新娘是女人最美的时刻。在红烛的照映下,建宁的皮肤,竟然比白雪还要白,白得耀眼,也正因如此,衬得她脸蛋上那两处胭脂红,就显得更加的亮眼,如同雪地上的两颗红玫瑰,红白相耀,互相映衬。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澈无比,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现在露出喜悦的眸光,韦仁还看到一泓湿润,想必是喜极而泣的意思。那一双柔软红润的唇儿微微抿着,显得无比的娇媚。
建宁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道:“小宝,你不怪我吗”
韦仁脸上显出微笑来,轻轻摇头:“怪你怎么会呢我爱你还来不及了。”
建宁再也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她站起来,如乳燕穿帘般扑入韦仁怀中,抽咽道:“小宝,你真是太好了”
韦仁拥着建宁,等她情绪发泄完后,他将她拥到桌前坐下,将那合卺酒递到她的手中,柔声道:“既然咱们今夜成亲,就一起来喝了这合卺酒,做个永久的夫妻。”
建宁抬起头,娇美的脸上如同鲜花绽放一般,让人如沐春风。她接过韦仁手中的酒杯,含情脉脉的望着韦仁、
韦仁凝视着建宁,看着她的双眼,笑了笑:“今从今往后我们的生活会有酸甜苦辣……这一杯合卺酒,就是让我们开始品味人生中的辣”
韦仁说完,含笑将自己酒杯中的酒一干而尽,建宁跟着也将杯中酒饮尽。
“持子之手,与子偕老。”韦仁握住建宁的手,柔声对她念道。
“小宝”建宁现在已经醉了,她依偎在韦仁怀中,整个人已经酥化了。她不由得娇吟一声,脸蛋儿早已火辣辣的烧了起来。韦仁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身子的丰腴。他捧起她那脸蛋儿,在她鲜艳的红唇上火热的亲吻起来。
建宁在韦仁怀中嘤咛起来,她双手合围着韦仁的脖颈,嘴中激情的回吻着。不知什么时候,头上的凤冠跌了在地上,“咚”的一声响,这才将两人分开。
韦仁伸手将建宁横抱起来,向喜床走去。
他将建宁轻轻放在被褥上,他将建宁轻轻放在被褥上,然后忽地伸手一扯她的亵裤,娇呼一声,手掌来不及抓住裤子,被他一把扯了下来,羞得建宁赶紧捂住滚烫的脸颊,双腿不依地直踢被褥,然后,为她褪出身上大红的礼服、洁白的小衣、粉色的抹胸、藕色的亵裤,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腻的冰肌玉骨,娇美的胴体沐浴在红红的光晕里,晃得人眼睛发晕。尤其是那一团雪沃沃的翘挺,颤巍巍地映入的眼帘。就象味美多汁的水蜜桃,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
韦仁已经按捺不住,他急匆匆的宽衣上床,亲车路熟的进入建宁的体内,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建宁在愉悦畅快之余,得到了心灵无穷的的充实和满足。这一夜,韦仁酣畅淋漓的梅开三度,最后在如同羽化登仙般的快感中、在建宁的求饶声中拥着她沉沉睡去。
第一五五回赴东北钟馗擒鬼五
自吴应熊成亲后便一直居住在前院的书房中,他在书房后新建了一间房作为卧室,只是在书房后墙上开了个门。从此后,他便开始与京中的王公大臣、达官贵人们频频交往,由于他身份特殊,加之吴三桂因内疚将他置于京城为质,在金钱方面是根本没有吝啬,所以吴应熊出手十分大方,加之目前在北京对于皇上想撤藩的心思,还仅仅限于屈指可数的几个亲信大臣知晓,因而他很快便和京中的大佬们混熟了,当然其中也没有落下韦仁韦爵爷。
一个月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康熙在宫中又一次召见韦仁。康熙道:“据都知监来报,那老表子目前已经潜入到吉林的海参崴。这海参崴原本为我大清朝吉林的辖地,前几年被罗刹鬼侵占,由于国内一直未稳,我一直将其搁置一旁未理。听说罗刹鬼将海参崴改了个名字叫什么符拉迪沃斯托克,我特意问了它的意思,听说它意为“东方统治者”或是“征服东方”的意思,看来罗刹鬼的野心不小啊原本我想你这几年来一直在外奔波,这次让你好好休息一段时日再去办事。可是就目前的形势看来,吴三桂他们反叛准备的速度在加快,已经迫在眉睫了。所以,我决定你立即南下福建、广州筹办组建雇用火枪兵及购置军火的行动。而且,当初步成型后,便由海路直上东北,负责牵制罗刹鬼的行动。”
韦仁道:“奴才的福气,都是皇上赐的。皇上对奴才又特别多加恩典,奴才的福份自然大了。奴才年轻不怕辛苦,请皇上放心奴才定会全力以赴,只盼这次又托赖皇上洪福,能够擒来那老表子,制住罗刹鬼,为皇上解恨,为皇上分忧。”
康熙听所言甚喜,拍拍他肩头,说道:“报仇雪恨虽是大事,但比之国家社稷的安危,又是小了。能捉到老表子固然最好,第一要务,还是牵制住罗刹鬼。小宝,关外是我大清龙兴发祥之地,罗刹人一直对它垂涎三尺、旁虎视耽耽,倘若是被他们占了关外,大清便没了根本。你如果能够成功的牵制住罗刹国,就好比切断了吴三桂的一直胳膊。”
韦仁笑道:“正是。皇上英明。”
康熙道:“我升你为三等伯爵,咱们帝臣二人就好好和吴三桂、罗刹鬼、蒙古王公、西藏活佛等枭雄恶贼们逐鹿天下,看看到底鹿死谁手就赐号予你为鹿鼎伯吧”
“鹿鼎伯,好名号够响亮”韦仁连忙跪下谢恩道。
康熙拿起狼毫,韦仁急忙上前为他铺开宣纸,研磨伺候。
只见康熙挥毫大书“鹿鼎伯”三个大字,哈哈大笑道:“好就叫鹿鼎伯。小宝,你要好好努力办差,以后你再升了鹿鼎公、鹿鼎王,当时我再给你题匾额。”
韦仁谢恩,说道:“多谢皇上恩典奴才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康熙道:“我再赏你个巴图鲁的称号,另外下一道圣谕与你,到时你能调动福建、广州、奉天的驻防八旗兵马,好助你成事。这件事不可大张旗鼓,以防吴三桂他们得知讯息,心不自安,提早造反。须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这样罢,我明儿派你为钦差大臣,你先去福建、广州巡视市舶司。待一切就绪后,我在下道圣旨让你去长白山祭天。长白山是我爱新觉罗家远祖降生的圣地,我派你去祭祀,这样,谁也不会疑心。”
韦仁道:“皇上圣明。”
韦仁从御书房退出了,早有一个小宫女等在那,见他出来立即上前行礼请安道:“韦爵爷,苏麻大姑请您过去一见。”
“苏麻喇姑”韦仁自从离开皇宫后,这一两年都在京城之外游荡,偶尔回京有就是呆不到月余时日,便又被皇上派出去当差。而苏麻喇姑自从康熙亲政后,也是为了提升康熙的权势威望,同时也是为了淡出康熙的眼界,她便一直跟着太皇太后在慈宁宫礼佛。因此,二人很少见面,只有上次韦仁晋升为三等子爵时,她派人给韦仁送了一个亲绣的荷包表示祝贺,里边装的是她为韦仁求的一道平安符及一绺青丝,其中的情意韦仁心中自知。那荷包自此都被他一直贴身带着。
现在,苏麻喇姑派人来请自己相见,他顿时欣喜不已。
苏麻喇姑在养心殿东阁厢房里等着。韦仁进来眼前便是一亮,只见一个身材、肌肤,身材美好而圆润,肌肤也既白又嫩的女子正端坐在那吃茶。她那动人的成熟风韵让韦仁已经醉了。这是一壶琼浆玉液,你不必去品尝,看一眼就能醉人。她,没有浓妆艳抹,但却美艳照人。她,没有搔首弄姿,故作娇媚之态,但她,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媚,她,举手投足,没有一个动作不媚。就算现在她寒着一张吹弹欲破的娇靥,照样无碍她的媚力。
韦仁见宫女十分晓事的没有跟进来,他连忙打了个千儿说道:“小桂子给苏麻大姑请安了苏麻大姑吉祥”说完也不起身,另一条腿也顺势要跟着跪了下来。
苏麻喇姑原本想装势,先不想理会他,可是没想到韦仁这厮一见面便使出这无赖招式,顿时拿住了她的命门,让她无法招架,只好站起来拦住他,脸上的寒霜立即被他的举动化解,她嗔怪道:“苏麻喇姑哪敢当韦爵爷的大礼,你这不是要折杀奴婢吗”
韦仁见她笑了,也就顺势起身道:“苏麻,我真是想死你了”说着,他凑上前去,伸手想去握苏麻喇姑的玉手。
苏麻喇姑立即退后,躲开了韦仁的魔掌,道:“看你这不一会就原形毕露了吧。这是宫里,光天化日的,还是规矩的好再说,我听说你的子爵府中可是金屋藏娇,南佳北丽可是不少啊这宫里的老女人恐怕不会被人稀罕了你是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啊。”
韦仁眼珠儿骨碌碌转了一圈,走到苏麻喇姑跟前,苦着脸笑道:“苏大姐姐哎,小宝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您忘了在我心里是旧袄抵得三年新。”
“你看看,三句话便是原形毕露了吧。在你眼中我果然就是一件旧袄吧。”苏麻喇姑一听,伸出兰花指在韦仁额头轻轻一戳,轻啐道。
韦仁顺手便抓住了苏麻喇姑的手一把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另一种拦腰便将她抱住,低头将她的小嘴堵住。
这时,苏麻喇姑已经忘记了适才对韦仁的警告,在韦仁的强吻下,她很快便迷失了自我,全身软到在韦仁怀中,空旷的厢房内静静的,只传出人儿急促的呼吸声。
良久,韦仁才将罪恶的嘴离开那甜香怡人的小嘴,苏麻喇姑满脸绯红如天际的红霞,双眸如一泓清亮的秋水,酥软的依偎在韦仁怀中。
“苏麻,等这次我办差回京,我一听托人向皇上和皇太后请求旨意,将你赐婚给我,好吗”韦仁搂着苏麻喇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真的吗”苏麻喇姑听到韦仁的话,身子不由得一颤,她坐起身来,那里还顾得上“女诸葛”的风范,她眼巴巴地望着韦仁的双眼,惊喜万分的问道。
韦仁郑重的点了点头。
“小宝”苏麻喇姑激动的叫了一声,立即将双手环抱着韦仁的脖颈,主动的送上自己的香唇……
次日上朝,康熙颁下旨意,升了韦仁的官,并派他去福建、广东巡视市舶司巡察。
散朝之后,王公大臣纷纷道贺。大家看着“伯爵府”大门口匾额上康熙的御笔,个个羡慕不已。
索额图与他交情与众不同,特到伯爵府叙话,见他有些意兴阑珊,说道:“兄弟,此次南去巡视市舶司可是真真正正的肥差啊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了”
韦仁将索额图拖到一边轻声道:“不瞒大哥说,兄弟知道皇上是恩宠于我,这次派兄弟去福建、广州视察市舶司,这是肥差,作奴才的那是应该感恩戴德的。可是你知道吗其实皇上最终是要派兄弟却上长白山替他祭天,你知道兄弟是南方人,一向就最怕冷,这到福建、广州则罢,可是一想到关外冰天雪地,到时到了长白山可不被冻成冰棍那就阿弥陀佛了我可听说,在东北那旮旯,夜里起来撒尿时那尿能立马结成冰柱。”
索额图听了眨巴眨巴眼睛,意味深长的哈哈大笑,安慰道:“兄弟,皇上这是有重任交给你,看来你官运亨通得很。以后,哥哥还要你多多提携才行啊至于天寒地冻的事,那是讹传。东北那地方冷是冷点,可也没有那么邪乎。你不用担心,我回头送一件火貂大氅来,给兄弟御寒,没事的。”
韦仁听了连忙致谢,他接着说道:“大哥小</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