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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任我行第5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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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仁一行经宁波、台州、温州、到达福州。福州,简称“榕”,位于福建东部、闽江下游沿岸,福州为闽浙总督府的驻地。接到邸报消息,总督府早已派水师舰船在海外等候多日,见到挂有钦差黄旗的舰队到来,迎候的福建舰船鸣放礼炮迎接。韦仁舰队便跟随引路舰船直入福州。

在闽浙总督的盛情招待下,韦仁在福州呆了三天,然后由福建水师的五艘大战船加入韦仁的舰队,载上骁骑营的三百将士,离开福州,经过台湾海峡,在五天后到达了目的地泉州。

市舶司是中国在各海港设立的管理海上对外贸易的官府,相当于韦仁前世的海关。其职掌检查进出船舶蕃货、征榷、抽解、贸易诸事。

唐高宗显庆六年661,创设市舶使于广州,总管海路邦交外贸,派专官充任。市舶使的职责主要是:向前来贸易的船舶征收关税,代表宫廷采购一定数量的舶来品,管理商人向皇帝进贡的物品,对市舶贸易进行监督和管理。是市舶司的前身。

北宋开宝四年971设市舶司于广州,以后随着海外贸易的发展,陆续于杭州、明州今浙江宁波、泉州、密州今山东诸城设立市舶司。

至元十四年1277,元朝政府在攻取浙、闽等地后,立即在泉州、庆元今浙江宁波﹑上海、澉浦今属江海盐四处港口设立市舶司。后来又陆续添设广州﹑温州﹑杭州三处。经过裁并,到13世纪末,只在庆元、泉州﹑广州三处港口设置。

吴元年元至正十二年,1367设市舶提举司于直隶太仓州黄渡镇今江苏太仓附近,洪武三年1370以太仓逼近京城改设在广东的广州、福建的泉州后移至福州、浙江的宁波各一司。在广东的是专为占城越南、暹罗泰国、满剌加马来西亚、真腊柬埔寨诸国朝贡而设,在浙江的是专为日本朝贡而设。在福建的是专为琉球朝贡而设。永乐元年1403又在广州设怀远驿,在泉州设来远驿,在宁波设安远驿,由市舶司掌管接待各国贡使及其随员。广东怀远驿,规模庞大,有室二十间。广东市舶司命内臣提督。六年,为了接待西南诸国贡使,又在交址云屯今越南广宁省锦普港设市舶提举司。嘉靖元年1522,因倭寇猖獗,罢去浙江﹑福建二司,唯存广东一司,不久亦被废止,直到三十九年,经淮扬巡抚唐顺之的请求,三司才得到恢复。四十四年,浙江一司以巡抚刘畿的请求,又罢。福建一司开而复废,至万历中始恢复。自此以后,终明之世,市舶司无大变动。

清兵入关统一中原后,为了防范台湾郑成功,开始实行关闭政策,对外通商口岸仅限澳门一地。因此,泉州市舶司已经废止,但是,海上走私行动一直未有停歇,十分的猖獗。韦仁所行明中的目的便是要开展缉私监察。

泉州又称鲤城、刺桐城、温陵,地处东南沿海,与台湾隔海相望,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宋、元时期泉州港被誉为“东方第一大港”,与埃及的亚历山大港齐名。泉州历史悠久,经济开发早在周秦时期古闽越人就已开始。西周秦汉时期属闽越地,三国吴永安三年260年,会稽南部都尉改为建安郡,析建安郡侯官县地置东安县,县治在今南安市丰州镇,但因人口稀少,不久撤销,直到200多年后的南朝梁才再次设县。唐久视元年700年第三次置武荣州,泉州一带的建制才稳定下来,州治设今市区。唐景云二年711年武荣州改名泉州。安溪、惠安、永春、德化一带直到五代时才设县,泉州沿海一带在唐朝中期后才形成陆地。此后,先后设有郡、州、路、府、道。北宋时,福建称福建路,行政区划为福、建、泉、漳、汀、南剑六州和邵武、兴化二军。南渡后升建州为建宁府。福建因此包括一府五州二军,共计八个同级行政机构,故号称为“八闽”,共辖42县。元朝升泉州为泉州路总管府,领南安、晋江、同安、永春、安溪、德化、惠安七县及南、北二录事司以领在城之民;翌年,南北二录事司合而为一。泉州属福建行省。明洪武元年1368年,朱元璋称帝,国号“明”。二月,泉州路降于明。泉州置卫指挥使司,领左、右、中、前、后五千户所,隶福建都指挥使司。这是明朝在泉州设置的第一批海防军卫所。清承明制,全国分为十五省,实行省、府州、厅、县三级制。泉州府为闽八府之一。

到达泉州府修养数日后,韦仁身穿便装带着双儿等四女悄悄离开了驿馆,到城内逛逛。

泉州城内,几条主干道商铺林立,街上人流不息、车水马龙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这一路海上航行确实辛苦,其中曾柔是第一次坐船,她和王屋派弟子及骁骑营兵士们可是受老鼻子罪了。韦仁知道女人天性喜欢逛街,为了补偿她们,因此这才带她们出来。

第一五八回赴东北钟馗擒鬼八

四女开心的在街上的各个商铺逛着,不久,韦仁作为“下人”,手中已经拧满了大大小小的盒子,不由得后悔没有带上一两个亲兵,现在只好苦笑着自己来“卖苦力”吧。

正当韦仁带着众女在妈祖庙附近逛时,突然见一个亲卫队的蒙古亲兵在东张西望的四下寻找。韦仁停下了脚步,果然那个蒙古亲兵见到他们急忙赶了过来,行礼道:“爵爷,不好了”

韦仁见他左脸上肿了一块,右眼乌黑,显是跟人打架吃了亏,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呢”

那蒙古亲兵答道:“禀告爵爷:哈日巴日给人家扣住了。”

他说的哈日巴日,便是韦仁亲卫队的佐领,以前是蒙古王子葛尔丹帐下的大帐兵的百夫长。韦仁骂道:“他妈的,谁有这般大胆我不是交代过不允许你们随意乱出门吗是泉州守备还是知府衙门犯了甚么事杀了人么

那蒙古亲兵见韦仁发火,十分的惊慌,他嗫嚅道:“原本……原本我们都在驿站待命,后来是福州水师的统领出面请弟兄们吃饭,可是时日还早,便到了……到了赌场。”

韦仁一听事发在赌场,便心安了七八成,道:“他奶奶的,泉州城的赌场无缘无故胆敢扣押朝廷兵丁,他们恐怕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吧。恐怕是你们输了钱,想赖账,是不是”

那亲兵听了点点头,苦笑道:“哈日巴日领着我们七个队长去赌钱,赌的是大小。他妈的,这赌场有鬼,竟一连开了十三记大,我们七个已输了千多两银子。第十四记上,哈日巴日和我都说,这一次非开小不可,结果……”

韦仁摇头道:“错了,错了,多半还是开大。”

那亲兵点头道:“还是爵爷英明,果然是是个大。可是这次我们七人把身边的银子银票都掏了出来,押了个小。唉”

韦仁笑道:“你们都是些羊牯,还要去赌钱。接着说,后来怎么样呢”

那亲兵双手一摊,作个无可奈何之状,说道:“宝官要收银子,我们就不许,说道天下赌场,那有连开十四个大之理,定是作弊。赌场主人出来打圆场,说道这次不算,不吃也不赔。哈日巴日说不行,这次本来是小,宝官做了手脚,我们已输了这么多钱,这次明明大赢,怎能不算”

韦仁摇头道:“奶奶的,你们这批家伙不要脸,明明输了,却去撒赖。别说连开十四记大,就是连开廿四记,我也见过。你们赌技不如人,赌品则更糟,俗话说,愿赌服输嘛而且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这强龙不压地头蛇吗能有你们好果子吃”

那亲兵也摇头道:“起先并没有怎么样。那赌场主人见咱们都是亲兵服饰,还是很客气,他也跟爵爷刚才所说的一样。哈日巴日见他服软,他便大发脾气坚持说赌场出千,必须要赌场陪钱。他一发脾气,我就拔了刀子出来。赌场主人见状吓得脸都白了,赔礼道十分高兴各位军爷到他的赌坊来耍几手,不敢赢我们的钱,他愿意尽数奉还所赢的银子。这开赌场的倒也爽气,说道交朋友义气为先,当时便将赌桌上的三千多两银子,全部交给哈日巴日。”

韦仁道:“既然人家这样,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

那亲兵道:“咱们不是和赌场中人打起来的。而是在我们七人拿了银子,正要走出赌场,旁边的赌客中忽然有个人骂道:“他的,没想到发财这么容易,我们还赌个屁不如大伙儿都到去当兵的了。这满清鞑子的兵可以这样作威作福,横行霸道,这可好得很啦。爵爷这厮口出大不敬的言语太多了,我可不敢学着跟你说。”

韦仁听到这,眼睛一亮,暗道:“难道是哪个人到了”

“我们一听,自然心头火起。哈日巴日当时将银子往桌上一丢,拔出刀来,左手便去揪那人胸口。谁知那人手下硬得很,只见他砰的就是一拳,当即将赵二哥打得晕了过去。我们余下六人一齐动手。连那厮出手都没瞧清,脸上已吃了一拳,直摔出赌场门外,登时昏天黑地,也不知道后来怎样了。等到醒来,只见哈日巴日和其他五个兄弟都躺在地下。那人一只脚踹住了哈日巴日的脑袋,说道:这里六只畜生,一千两银子一只。你回去叫你家主子拿银子来赎。老子只等你两个时辰,过得两个时辰不见银子,老子要宰来零卖了。十两银子一斤,要是生意不差,一头畜生也卖得千多两银子。”

韦仁问道:“这家伙什么模样”

那亲兵想了想道:“这人个子很高大,拳头比饭碗还大,一脸花白络腮胡子,穿得破破烂烂的,就像是个老叫化。”

韦仁点头道:“好了,我这就亲自去瞧瞧。”

那亲兵脸有喜色,道:“是,是。我去叫人,带一百人去总也够了。”

韦仁摇头道:“不用叫人。咱们现在就去,这时间可不等人。”

那亲兵迟疑道:“爵爷还是小心些为是。那老叫化手脚可着实了得。”

韦仁笑道:“不怕,都有我呢。”

当下那亲兵引着韦仁来到赌场,只见厅中一张大台,哈日巴日和五名亲兵仍是躺在地上。东边坐的是个络腮胡子,衣衫破烂,破洞中露出毛茸茸的黑肉来,自是那老叫化了。韦仁细细一看,心中已经雪亮,他踱步上前,走到西首坐下,道:“这位前辈,在下几位兄弟不知何处得罪您在下特请教一二。”

那老叫化原本微闭着双眼,听韦仁说话,他张开双眼,露出一线神光道:“如今我是庄家,手中有的是筹码。废话少说,咱们在这赌上一把。赢了这些畜生你便带走”

韦仁微笑道:“如果我输了呢”

“这些畜生一千两银子一头,你是畜生头,当然金贵些,就算四千两吧。到时你拿一万两银票就行。”那老叫花子冷笑道。

“好没想到我还值得四千两银子,价位还不错。”说着,韦仁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数出十张银票,对站在一旁的赌坊老板招了招手,道,“你就是老板吧。来,你过来做个见证。给,你数一数这金额对与否”说完,他将银票扔在赌桌上。

赌坊老板是一个四十五六的中年人,他也是久经阵势,可是今天这个局面,他平生真是第一次遇到。一方是官方之人,而且是军伍中人。另一方虽然为乞丐装打扮,初看起来不是入人眼,但是他可是心知肚明,这位势必是一位世外高人。此刻,他知道自己已是身在断崖边,完全没有退路了。他只好咬着牙走上前,拾起桌上的那叠银票一数,果然是千两一张的银票,共计十张,恰好是白银一万两。

看到赌坊老板点头,韦仁伸手拿起桌上的骨牌,十分麻利的洗起牌来。只见他双眼凝视着对方,双手上下飞舞,骨牌在他指间如花丛中飞舞的彩蝶,来回盘旋,让人眼花缭乱得很。韦仁说道:“老前辈,咱俩就玩一玩这三十二张骨牌怎么样”

那老叫花子开始双眼是眯着的,后来见那骨牌在韦仁手上越飞越快,眼睛逐渐睁开了,他原本是不想斗上一场的,现在他那好胜心又升了起来,道:“这位大人年纪轻轻,看来这手上功夫不浅,这倒要领教一二”

“好”韦仁应战道。

骨牌是由骰子演变而来的,在宋宣宗二年公元1120年,民间出现了一种名叫“骨牌”的游戏。这种骨牌游戏在宋高宗时传入宫中,随后迅速在全国盛行。当时的骨牌多由牙骨制成,所以骨牌又有“牙牌”之称,民间则称之为“牌九”。到明清时期便盛行的“推牌九”、“打天九”都是较吸引人的赌博游戏。一副牌共三十二张,每张的正面有一直线或凸纹,将骨牌分成两个方区,每一方区用点数标出号码:66,65,64,63,62,61,60,55,54,53,52,51,50,44,43,42,41,40,33,32,31,30,22,21,20,11,10,00。4点和1点为红色牌,66为一半红、一半白,其余牌均为白色。

推牌九时一般是轮流做庄,庄家砌好牌后,用骰子掷出点数,然后按顺序将牌分配到每个参与者手中,参与者的牌来与庄家比大小。如比庄家大的庄家赔注,比庄家小的庄家吃注。一副骨牌里有十一种牌面是成对的,共二十二只,再加上其余十种单张的牌面,正好三十二张。成对的牌有个专门的术语叫“文牌”,单张的则称为“武牌”。

其中,文牌中,两个六点:称为天牌,一对天牌凑一块就叫“天牌对”。两个一点:称为地牌。两个四点:称为人牌。一点和三点:称为和牌,或者鹅牌。两个五点:称为梅花,或者梅牌。两个三点:称为长牌,或者长三。两个二点:称为板凳。六点和五点:称为虎头,或者斧头。六点和四点:就叫四六啦,又叫红头十。六点和一点:幺六,又名高脚七。五点和一点:幺五,又名大头六。

武牌中,五点和四点称为红九,三点和六点称为黑九,这两张牌凑一起叫杂九对。五点和三点称为黑八,六点和二点称为平八,合称杂八对。五点和二点称为黑七,三点和四点称为红七,合称杂七对。四点和一点称为红五,二点和三点称为黑五,合称杂五对。最后两张名堂可就多了,二点和四点称为二四,又称大杂六,一点和二点称为幺鸡、丁三、丁鸡等等,又称小杂,两者合称大小杂,但同时还有个名字叫“至尊宝”为何叫“至尊宝”呢因为“这是上天安排的最大嘛”所谓“丁三配二四绝配”的歇后语就是这么来的。

第一五九回赴东北钟馗擒鬼九

“吧”的一声,韦仁手中的骨牌已经整齐的码在桌上,双手一摊道:“请老前辈切牌。”

老叫花子也不说话,手一伸将牌从中分成两摞。

韦仁将牌齐好,抓在手中,又是双手如飞,很快再次将牌洗好,排了起来,八张一排,共分四排,摆得整整齐齐,轻轻将一叠牌推到桌子正中。

老叫花子将桌上的银子往天门上一押,叫道:“掷骰子,掷骰子咱们来一次门清,一次定输赢。”

“前辈就是豪爽佩服”韦仁微笑道。韦仁拿起骰子在手中一掂,便知是灌了铅的,不由得大喜。他口中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赌神菩萨第一灵,骰子小鬼抬元宝,一只一只抬进门通杀”口中一喝,手指转了一转,将骰子掷了出去,果然是个七点。天门拿第一副,庄家拿第三副。

双方拿完牌后,韦仁不看牌,拿起牌来用手摸了摸,便将它们合在桌上。

老叫花子仍然微闭着双眼,他翻出第一张牌,拍的一声,将一张牌拍在桌上,是张十点“梅花”。,拍的一声,又将一张牌拍在桌上。余人一看之下,都是一愣,随即纵声大笑,原来是张“四六”,也是十点,十点加十点,乃是个别十,牌九中小到无可再小。他又是闲家,就算庄家也是别十,别十吃别十,还是庄家赢。

“老前辈,你可输了”韦仁微笑着,将桌上的银子都收了回来,然后指着地上的哈日巴日和五名亲兵道,“这几位还请您帮着解开岤道为好。”

那老叫花子倒也光棍,他冷哼一声道:“愿赌服输今天是你小子手气好”说着,只见他抓起桌上的六张骨牌,“嗖”、“嗖”、“嗖”……从他手中飞出,然后双手在椅上一拍,人已经腾空而起,在空中一折,转眼便射向门外,消失了。

哈日巴日等人哼出声来,先后从地上爬起来,在韦仁面前跪下磕头。

“还不给我滚回去,到时再跟你们算账”韦仁不待他们发言,将银票装入怀中,便闪出赌坊。

哈日巴日等人急忙将桌上的银子收起,跟着追了出来,已经看不到韦仁的身影。他们再也不敢再赌坊停留,没有理会赌坊老板的哀求,灰溜溜的回到驿站去。

韦仁从赌坊中追出,只见双儿正往赌坊方向赶来。韦仁迎面问道:“双儿,你是否见到一位老叫花子”说着,他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

“老叫花子嗯……是有一个,往南去了。”双儿跟上韦仁,稍微想了一下,答道。

“好你带路。”说着,韦仁携起双儿的手,按照双儿所指的方向追去。

俩人一直往南追出十数里,已经接近海边,竟然没有看到老叫花子的身影。

“相公,是不是我看错了”双儿自责道。

“没有关系的,可能是他不想见我吧。好了,咱们回去。”韦仁安慰双儿道。

正当韦仁带着双儿准备离开时,“咦”韦仁在海风中隐约听到一阵打斗声传入耳中。

“前面有人打斗,咱们去看看”韦仁携起双儿手,展开身形向打斗声传来的方向纵去。

等他俩来到海边的一片耸立的岩石附近,只见在一块最高大的岩石上,正有一灰一青两个身影在上边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斗得正紧。旁边还站立着两个蓝衫人在观战。

韦仁竖起手指在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便牵着双儿的手,悄悄的向岩石边摸去。

等他们越靠近那岩石,那拳脚的风声越来越响亮。

他们在最接近相斗的一块岩石停住不敢再靠近了。原来,韦仁已经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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