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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任我行第4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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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仁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后背,安慰她道:“不要害怕,这是假的。现在,我到外面去,你记住我给你讲的话,咱们的将来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

说完,韦仁挣脱了建宁公主搂抱,走出了房门。

这时,外边是人声鼎沸,四下里呐喊声起:“走水走水快去保护建宁公主。”

韦仁一看,只见花园中十余人快步而来。心想:“吴应熊他们来得好快啊”他急忙在公主的门外一站,大声道:“大家保护建宁公主要紧。”

不一会儿,平西王府的家将卫士飞奔而至,叫道:“韦爵爷,园子中失火,世子已亲来保护建宁公主。”

在灯笼的照耀下,走在队伍中间的一人正是吴应熊。

只听得吴应熊上前拱手道:“韦爵爷,建宁公主殿下平安吗

这时,又是一阵人声嘈杂,原来御前侍卫、骁骑营佐领等也纷纷赶到。各人深夜从床上惊跳起身,都是衣衫不整,有的赤足、有的没穿上衣,模样十分狼狈,大家一听得火警,便忙不迭的赶来。当然,这天地会群雄、王屋派弟子及亲卫队是假装的。

韦仁立即吩咐众侍卫、官兵分守四周。这才向周围望去,只见园子西南角和东南角都隐隐见到火光,十几架水龙已在浇水,水头却是射向天空,一道道白晃晃的水柱,便似大喷泉一般。

韦仁走到吴应熊身前,说道:“世子,真是天兵天将下凡。当年诸葛亮、刘伯温也不及你的能耐。咱们这一走水,你便立即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真的有心啊”

吴应熊一怔,尴尬的道:“韦爵爷取笑了。”

韦仁道:“决非取笑。不过,不管怎样,只要公主殿下无事便好,否则,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是只有掉脑袋的份。世子,你说下官说的是否有道理。”

吴应熊连连点头说道:“韦爵爷说得有理,我也是这么想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说话间,有平西王府家将卫士纷纷回报,火势并未延烧,已渐渐小了下来。韦仁似是漫不在意,其实留神来汇报的家将卫士的手势,果然见他们放在右腿侧的右手在做手势,他们将右手的拇指食指搭成一圈,贴于膝旁,报告未有发现。

这时,又有一名家将奔来禀报,说道火头突然转大,似向这边延烧,最好请建宁公主启驾,以防惊动。

吴应熊点了点头,道:“韦爵爷,火头既向这边烧来,咱们还是请建宁公主移驾罢,倘若惊吓了建宁公主殿下,那可是罪该万死。”

韦仁道:“世子,请建宁公主移驾的事,你自己去办罢。”笑了笑道:“你们是夫妻,一切好商量。深更半夜的,下官可不便闯进建宁公主房里去。”

吴应熊微一踌躇,点了点头,推开屋门,走进外堂,在房门外朗声道:“臣吴应熊在此督率人众救火,保护建宁公主。现下火头向这边延烧,请建宁公主移驾,以策万全。”

隔了一会,只听得房内一个娇柔的声音“嗯,你进来说话。”

吴应熊邵艺迟疑,然后上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韦仁和百余名御前侍卫、骁骑营将官、平西王府家将都候在屋外。过了良久,始终不闻房中有何动静。

突然之间,听得建宁公主尖声叫道:“大胆无礼你……你……不可这样,快出去。”

屋外众人相顾对望,各自脸上神情不一,但是谁也不敢多言多行,大多数人都望着韦仁。大伙将韦仁不言不动,也就跟着不言不动。

只听得建宁公主又叫:“你……你不能,不能脱我衣服,滚出去,啊哟,救命,救命这人强jian我哪他要强jian我。救命,救命”

韦仁这时,方才出声大喊道:“世子,请你快快出来,不可得罪了建宁公主。”

建宁公主突然大叫:“救命”声音凄厉之极。

韦仁慌忙将手一挥,叫道:“快点,这一定是闹出大事来啦。”抢步入屋。

几名御前侍卫和王府家将纷纷跟了进去。

第一三八回闯虎岤声震南疆十

韦仁跑进去,只见建宁公主缩在床角,双臂如雪般裸露在外,双手紧紧地抱着罩在身上锦被,一双雪白的大腿露在被外,显然全身未穿衣衫,她此刻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脸色苍白,明显是受了强烈的刺激,惊呆了。

吴应熊现在侧躺在地下,身上无一丝一缕,赤裸裸的,一动不动。地上有一泓鲜血,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流淌下来,他手中还握着一把匕首。

众人见了这等情状,都惊得呆了。王府家将忙去察看吴应熊的死活,一探鼻息,尚有呼吸,心脏也尚在跳动,却是晕了过去。

建宁公主见韦仁进了房间,仿佛是饥渴之人见到甘泉般,立刻从惊恐中清醒过来,她想起刚才所经历的惊险和惊恐,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但是在韦仁冷峻的目光制止下,强行按捺住自己想扑到他怀中的冲动,立即大哭着喊道:“这人……这人对我无礼……他是谁韦爵爷,快快抓了他去杀了。”

韦仁知道建宁公主此刻惊恐的心情,这公主别看平日里是刁蛮任性、胡作非为,但是她内心还是很善良的,今日她所作所为,确实是一个十六七岁女孩一时半会难以接受,但是,此刻他不能有如何其他的举动,否则一切都会前功尽弃,他知道到在宫里呆了十六七年的公主,应该是能够明白的。后来,韦仁见建宁公主已经控制住自己的行动,他暗赞小公主果然了得,便开始按计划配合她的行动。他故作惊讶,急忙道:“公主,你误会了他不是别人,他是额驸吴应熊。”

建宁公主拼命的摇着头,大喊道:“不是的,不是的。他进来,二话没说,便上前剥光了我衣衫,自己又脱了衣衫,他一定是个采花贼,他要强jian我……这恶徒,韦爵爷,你快把他杀了。”

一众御前侍卫均感愤怒,自己奉皇命差遣,保卫建宁公主,建宁公主是今上御妹,金枝玉叶的贵体,却受吴应熊这小子如此侮辱,每人都可说是有亏职守。王府家将却个个神色尴尬,内心有愧。其中数人精明能干,心想事已至此,倘能在建宁公主房中查到罕帖摩,或能对建宁公主反咬一口,至少也有些强辞夺理的余地,他们正想去察看,这时,韦仁早已抢先一步,他伸手将公主床上的帐幔拉了起来。这帐幔是落地式的,拉上以后,便将整个床罩住了,哪还能够看得到床底。

“你们这些狗奴才都死到哪里去了如果今日公主有个三长两短,要你们个个不得好死”韦仁拉好帐幔后,在房间怒吼道。

为了对付吴应熊,公主屋中的太监、宫女早被建宁公主打发出去了。现在,他们听说公主被人侵犯,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早已进入伺候。现在,一听韦爵爷的怒吼,哪还敢怠慢,急忙上前在公主床前跪满一地,叩头道:“奴才该死”、“奴婢该死”……

突然之间,一名王府家将叫了起来:“世子……世子的下身……下身……”这时听那人一叫,众家将都惊慌起来,众人纷纷往他下身瞧去,只见鲜血从吴应熊的下身不住涌出,显然受伤不轻。众人这时才明白原来吴应熊对建宁公主无礼,可能是公主在放抗时将吴应熊伤了。平西王府的众家将哪还顾得其他,身边携有刀伤药的,手忙脚乱地取出来先给他敷上。

看到这个情形,韦仁抓住机会,又是大喝道:“吴应熊对建宁公主无礼,犯大不敬重罪来人先把他给扣押了起来,待奏明皇上后治罪。”

众侍卫立即齐声答应,一起上前将王府家将扒开,就要将吴应熊拉起来带走。

王府家将见状知道今日之事,平西王府皖南抵赖,可是如果按韦仁之命,吴应熊可能难逃罪责,他们空也难逃王爷的惩处,可是在这里,谁也不敢稍有抗拒之心,众家将暗道:“糟糕,糟糕”

一名家将头目反应很快,他急忙跑到韦仁身边,躬身轻声道:“韦爵爷开恩。虽然今日是世子莽撞,可是他毕竟是额驸,而起现在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请韦爵爷准许世子回府医治。我们家王爷必感大德。如果世子有个什么不妥这小的们也无法交差。听人说,韦爵爷是个侠心义胆之人,就请爵爷高抬贵手,让小的们离去,感爵爷大恩大德,请爵爷多多担代。”

韦仁听了故作沉思了片刻,然后他板起脸,喊道:“这等大罪,我们可不敢欺瞒皇上,否则有谁担待得起你们回去告诉平西王爷,就说我说的,让他自己上折子给皇上解释。你们有话到外面去说,大伙儿拥在建宁公主卧房之中,算甚么样子哪有这等规矩”

说完,他当先领头走了出去,众家将忙抬起吴应熊跟着急忙走出去,众侍卫也都退出来。

韦仁吩咐赵齐贤立即传令骁骑营、亲卫队将安阜园四面八方全部守住,将园中的王府家将统统赶出去。

赵齐贤领命而去,韦仁要大内侍卫将公主的房间团团围住,自己则亲自守在屋门外。

安阜园中发生这等大事,早有王府家迅即飞报吴三桂,一面急传大夫,给吴应熊治伤。这时,早有大内侍卫奉命将吴应熊受伤的原因,立即传了开去,整个园内园外都已知道世子接着救火的名义,胆大包天的对建宁公主无礼后,又受了重伤。

过得小半个时辰,吴三桂得到急报,飞骑到来,立即在建宁公主屋外磕头谢罪,气急败坏的连称:“老臣罪该万死万请公主恕罪”

还没等吴三桂喘过气来,没等韦仁开口说话,忽听得屋里砰的一声,似是一张凳子倒地。韦仁和吴三桂相顾惊疑。只听得有宫女叫了起来:“公主,公主,你千万不能想不开啊”

吴三桂一听脸一下子白了,心想:“公主倘若自尽而死,这逼死公主的罪名,却如何担当得起看来只有立刻举兵起事了,哪怕眼下诸事尚未齐备。这该死的下贱子,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管吴三桂在哪里着急瞎想,这时房中宫女哭声大作,太监也纷纷喊叫起来,一阵慌乱。

一名宫女匆匆走出,哭道:“韦……韦爵爷,公主殿下悬梁自尽,你……你快来救……救……”

韦仁故作踌躇道:“建宁公主的寝殿,我们做奴才的可不便进去。”

吴三桂轻轻推他背心,说道:“事急从权,快救公主要紧。”

说着在韦仁背上推了一把,将他推进房间。

韦仁进房,只见建宁公主躺在床上,七八名宫女围着哭叫。韦仁喊道:“都给我闭嘴,惊慌什么都起开,让本爵爷先看看。”众宫女让在一旁。只见建宁公主双目紧闭,呼吸低微,头颈里勒起了一条红印,梁上悬着一截绳索,另有一截放在床头,一张凳子翻倒在地,果然是全套功夫,看来这建宁公主是下了最大的决心。韦仁抢到床边,伸指在她上唇人中重重一捏。

建宁公主嘤的一声,缓缓睁开眼来,有气没力的道:“我……我不想活了。”

韦仁大声道:“建宁公主,你是万金之体,一切看开些。平西王在外边磕头请罪。”

建宁公主哭道:“我不想活了,我……我今后怎么做人你……你叫他将这坏人快快杀了。”

吴三桂跪在屋外一直凝神在听,此刻听得建宁公主隐隐约约的哭叫之声,知道她还活着,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同时,他心中又开始埋怨道,这事真是倒霉得很,那个地方不好割,那一刀偏巧割中那。好在那该死的小子,自幼便贪图女色,早就有后。他是活该,可是这公主一辈子就守了活寡。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将此事全力掩盖,不要张扬出去。

这时,韦仁从屋里出来,不边走边摇头。

吴三桂连忙站起身来,抢上一步,低声问道:“韦爵爷,公主怎么说”

韦仁叹息道:“人是救过来了。只是公主性子刚烈,恐怕还会寻死觅活。”

吴三桂脸色一变,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把翡翠珠玉,塞在他手里,道:“是,是。这可须得小心提防,请韦爵爷费心,本王还有厚报。”

韦仁也不客气,接过来将它们收入怀中,道:“王爷放心。我已吩咐宫女,务须好好侍候建宁公主,半步不可离开。不过,王爷你看,这额驸已经受了重伤,公主这又受了惊吓,他们两一时半会……这婚期是不是……”

吴三桂听韦仁这一说,知道事情有了转机,看来这韦爵爷肯在中间周旋,他心头一喜,连忙说道:“韦爵爷说得有理,这婚期吗咱们可以再商量。”接着,他压低嗓子问道:“刚才出了那样的事,只不知公主还肯……还肯下嫁么”

韦仁四周环顾了一下,也低声道:“刚才场面惊慌失措的,我想公主年幼识浅,不明白男女之事,刚才这么一刀,她未必知道斩在何处。就算是,她知道,天家贵胄,这事也说不出口。不过,这园中的侍卫、太监、宫女的嘴,虽说我说句话还是有点用处,但是没有实惠的东西更能封住他们的臭嘴,来得有效得多。”

吴三桂急忙上前一步抓住韦仁的手,感激道:“韦兄弟今日帮了我这个大忙,那不是金银珠宝酬谢得了的。不过韦兄弟统带的官兵不少,要塞住他们的嘴巴,总得让小王尽些心意,回头就差人送过来。”

韦仁道:“这就多谢了。王爷那边事还很忙,下官便不再挽留了。”

吴三桂见这边已经安抚得差不多了,也心急吴应熊那边的情况,还有善后的事宜,哪还有心思逗留。见韦仁主动开口,他便顺势下坡,告辞而去。

第一三九回闯虎岤声震南疆一一

待吴三桂走后,韦仁紧急将手下的官员、军官召集起来,将今晚的情况向他们进行了详细通报。讲完后,韦仁命令,一是严禁赐婚团成员在未得到允许他在由他批准同意,不在则由赵启贤批准同意,不得私自离开安阜园。二是离开安阜园的人必须俩人以上。三是骁骑营的兵丁同上所例。四是加大对安阜园、骁骑营驻扎地的护卫力量,随时做好应对突发事件的准备。

赐婚团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严峻性,纷纷领命而去。

同一时间,吴三桂已经回到王府,便赶到吴应熊的住处探视伤情。负责治伤的大夫正皱着眉头向吴三桂汇报道:“王爷,世子性命是无碍了,不过……不过……”

吴三桂见状怒道:“不过什么有屁就放,支支吾吾作甚”

大夫将吴三桂愤怒,吓得立即跪下道:“世子……世子以后在人伦方面……”

吴三桂虽然心中早已预感,但是听到事实后,那怒气还是如火山爆发般,他飞出一脚将那大夫踢了个满地打滚,吼道:“都给我滚”

那大夫忍着疼痛,急忙连滚带爬的逃出去,其他人见机也立刻消失。

众人只听到吴三桂在房间里继续咆哮着:“今日你想要我断子绝孙,来日我必要你付出同样的代价……”

当晚,韦仁便安宿在建宁公主的房里,好好地抚慰了她一番。

次日,韦仁正在书房中和双儿在闲聊,马彦超进来报告道:“师太和阿珂姑娘、曾柔姑娘回来了”

“真的”韦仁高兴得站起身来。

原来,自从沐王府与他达成暂停对吴三桂的刺杀行动后,韦仁便与九难师太进行了解释说服工作,九难师太也赞同了这个观点。但是,九难师太不愿意见到吴三桂及其家人,因此,韦仁将太清归元秘籍教给师太,请她帮自己参悟其中的剑法,再传授自己。九难师太同意了,她和陶红英便带着阿珂、阿琪、曾柔、云绿绮一起找到方沐二女,同去了沐王府的基地。

在九难师太的允许下,阿珂将师太的真实身份透漏给沐王府的人,因此,她们在沐王府受到了崇高的礼遇。

九难师太在那里呆了大半个月时间,大部分时间都在用心参悟太清归元上的“太清九剑”的变化。九难师太是练武奇才,当年她还是前明公主时,就因天资聪慧,被大内高手胡青竹收为弟子,曾在青竹帮与江湖门派争斗中大展异彩,后来她被崇祯帝砍断一臂,为袁承志所救,被“铁剑门”掌门木桑道人看中收为高门弟子,承继衣钵。短短半月时间,九难师太已经将“太清九剑”的变化基本参透,比起习练这套剑法近二十年时间的司徒伯雷高明得多。据曾柔后来和韦仁说,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九难师太每参悟出剑法中新的变化,便会传授给她们六女,这让她们受益匪浅,剑法提升很快,其中曾柔因从小习练“太清九剑”,提升最快;阿珂居于其二其实,这中间有韦仁的私心作祟,由于阿珂是仇人之女,九难师太从小到大都未传授过阿珂如何内功心法,韦仁便偷偷将小无相神功心法传授给她,并帮她疏通经络,因此,阿珂功力增长很快。br/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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