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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颠覆香妃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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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黛香急忙凑上前来,她亦出身官宦家,自然明白宫里的娘娘们想要站得稳脚跟,少不得需要娘家帮衬。

“请娘娘示下。”

含香淡淡一笑。

“我请嫂嫂,帮我寻些麝香。”

第十四章刺客

“不会的,含香不会这样对我的,含香一定不会这样对我的!”

蒙丹仰天嘶吼,鼻孔怒绽,更比平日大了许多。

“蒙丹,你冷静点,”柳青劝道:“你这样激动,这样发泄,也根本无济于事!”

事实上,他更心疼的是自家的客栈。麻痹的这个回子要是把客栈砸了,他找谁说理去?

蒙丹经他一劝倒更来了劲,跳起来吼道:“一定是图尔都,一定是图尔都逼她这样说的。含香,我的含香,世上最美好的含香,她怎么可能会对我如此残忍?图尔都这个混蛋,从小他就嫉妒我事事比他强,样样比他棒,我跟含香每一次逃跑,都是他带人给捉回来的。他嫉妒我,他一定是嫉妒我,才编出了这些谎话,想让我绝望,想让我痛不欲生啊!”

柳青一巴掌拍自己脑门上。

麻痹的就是他一个平头老百姓也分得出来,人家是一等台吉,是仅次于辅国公的爵爷。他是个什么东西?寄养在和卓家的亲戚?麻痹人家嫉妒他?人家脑子被门挤了才嫉妒他!

他心里恨得牙痒痒,可小燕子她们却把这回子当情圣似的供奉着,他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扭头看着被自己找来的福尔康,摊摊手。

你的未婚妻、未婚干小姨子兼兄弟媳妇、兄弟兼未婚干妹夫弄来的麻烦,你看着办吧!

福尔康也恨不能上去踹蒙丹一脚。

这两天他也在为求而不得直上火,虽说还有紫薇这朵娇花,可心里那股痒劲儿却是持久不去,大有思忆成狂的趋势。若非如此,他何必来敷衍这个回子。只求把那香美人儿骗出来后,一刀就送这聒噪的男人去见阎王。

可眼下,还得好言相劝:“蒙丹,你不要这样激动,我想含香公主,也决不会辜负你的。他一定是怕你担心,怕你呆在京城有危险,才口口声声劝你回天山去。”

“对!”蒙丹两眼发光,“一定是你说的这样,尔康,一定是你说的这个样。含香都是为了我,含香一切都是为了我!她在宫里受皇帝的折磨,还要担心我的安慰。含香,我的含香……”

蒙丹跳起来一把抓住福尔康的衣袖,“尔康,你快想办法,你们快想想办法啊!你们不是说过,会帮含香逃出宫来;你们不是说过,会让我们重逢,会帮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吗?你们两个格格,一个阿哥,还有一个御前侍卫,你们帮助含香,不是举手之劳的吗?”

白痴,你以为偷个妃子出来就那么容易啊?

福尔康气的忍不住翻白眼,我要是有办法我早把她偷出来了,还用你跟我唧唧歪歪。格格怎么了?大清朝的格格多如牛毛!紫薇虽然是皇女,可她的名字没上玉牒,就不能算正经八百的公主。要不是看在皇上对她宠爱有加,我……哼!

至于我这个御前侍卫,以前被皇上默许能够进出后宫的时候自然是地位尊贵。现如今平白被贬去了顺贞门不说,连出入淑芳斋都要疏通关系,更别说皇帝正宝贝的那个宝月楼了。

永琪这个阿哥倒还管用,好歹皇上眼前也没有更出众的成年儿子。若非如此,你当我愿意处处迁就他、围着他转呐?

“尔康,你好好想想,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蒙丹依旧不死心,“实在不行,我,我进宫去看她。只要能让我再见她一面,我死了也甘愿了。小燕子跟紫薇时常出宫,我看他们有时也带着小太监来去的,我扮成太监,我扮成太监你们就一定可以带我进去了,对不对?”

进宫?

福尔康心中却是一动。

“这法子倒是可图,容我想一想。”

=我是鼻孔君包藏祸心的分割线=

“这是苏州织锦厂供上来的雪缎,老佛爷特命奴才给容嫔娘娘送过来的。”

“雪缎?”含香心底一咯噔。

“是啊,”桂嬷嬷不发威的时候,倒也是个面目和善的老太太,“听晴格格说,这雪缎是雪莹蚕丝织成,乃是布料中的极品。织锦厂送进宫的,统共也没有几匹。依老奴说,容嫔娘娘也是甚得老佛爷眼缘,除了皇后跟几位妃位的娘娘,老佛爷可是谁都没舍得赏,连晴格格那里也没有呢。”

老佛爷青眼相加,含香自然欢喜。可她听着这个雪缎,总觉得心里别扭,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给落下了。

不管怎样,先谢了恩再说。

含香吩咐维娜将雪缎收好,并示意维娜亲自送桂嬷嬷下楼,塞给她个令人满意的红包。

“维娜,这些雪缎原封收好,一动都不要动。”

“公主,这缎子真的好漂亮,维娜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衣料,摸着也又轻又薄,真的不用吗?吉娜的手巧,让她给公主,裁制一件贴身的小衣也好啊?”

“不!”含香摇摇头。

獾猪哥哥再红,也是十多年前播放的了。里面的每一件事,她也无法记得完全清楚。只是对这雪缎的印象,总是怪怪的。

保险起见,还是——“原封不动。”

雪缎带来的困扰并没有萦绕在含香心里多久,因为又过了半月,是乾隆爷的大寿。

乾隆二十五年,八月十三。

这位爷坐在上首,看着众大臣、亲王、贝勒、使节们照规矩行李贺寿,说实话,每年都是这一套,他也觉得无甚意思。

相较之下,乾隆爷更想知道后宫妃嫔们给他准备了什么寿礼。相比于亲王、贝勒们的依礼循旧、大臣们对清廉名声的顾及,他的大小老婆们才真正是极尽所能、花样百出。

当然,这个不急,要挨个宫里慢慢收才有意思。

随即,他就将目光投到下首,顺着位子一个个扫过去,当遇到那红妆丽人的时候,禁不住呼吸一滞。

几日不见,他的爱妃更加光艳照人了。

小东西!

乾隆忍不住心底哼一声。

这些日子因为令妃丧子又有孕在身,他甚少去宝月楼走动。可这小东西,不但没有因企盼圣驾而憔悴,反倒看上去越发的滋润了。

乾隆爷正生着闷气,却瞧见那被他惦记的小人儿似有所觉,悄悄抬眼遥望上首,一愣,又迅速低下头去。

耳根下蔓延出的红晕,渐渐爬到了面颊。

乾隆顿时心情大好。

他的爱妃粉装玉琢,盼的只怕也仅仅是他不经意的一瞥吧。

所以到了御花园赏烟火的时候,他吩咐吴书来,给含香安排了一个紧靠着他的位置。

反正这不过是宴后的余兴,又算不得正式场合,份位规矩什么的,就让它先歇着去吧。虽然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揽佳人入怀,但闭眼轻嗅,能够品味暗香浮动也是好的嘛。

“你看你看,又一个上去了!哎哎,又一个下来了!”

“哎,好多火花,散开了!散开了!”

“真是太漂亮了!太精彩了!”

“快看快看,又上去了一个!”

热烈喜庆的氛围中,“花鸟一家亲”们也没有往日显得那般聒噪。连太后脸上也露出了慈爱祥和的笑容,在老太太的心中,也是喜爱的孩子们的热闹活泼的。当然,若能守规矩就更好了。

“什么人!”

福尔康的一声惊呼,却打断了众人的欣悦之情。

“何事吵嚷?”乾隆厉喝。

“启禀皇阿玛,刚才假山后人影一闪,疾掠而去,可能……”永琪略有踌躇。

“可能什么?”

“可能是个刺客!”

众人大惊失色。

乾隆拦腰一楼,已将佳人抱入怀中。

“皇上!”含香娇声轻呼,不经意间抬头,却瞥到了令妃怨毒的目光,以及,一丝得意?

“侍卫何在?”

“皇阿玛请放心,尔康已经率人追着那人影去了,想必很快就能将刺客拿下。”

乾隆气的直想捶这个白痴儿子一顿。弃帅保卒、因小失大,还一脸得意的立在身前等着夸奖他布置得当。

调虎离山有木有?!!有木有!!!!

“保护太后!”

乾隆爷一声怒喊,五阿哥才反应过来,也不瞎指挥了,跟着大内侍卫一起将皇上、太后、妃嫔等围在中间。

含香缩在乾隆怀里,却忆起了这个熟悉的场景。

她扭头看皇后跟容嬷嬷的神色,果然不像其他人那般惊慌。皇后紧紧将十二阿哥永璂搂在怀里,表情却镇定,还频频的向令妃投去冷冷的目光。

等等,怎么会是令妃?

“启禀皇上。”

“刺客呢?捉到没有?”

那回禀的侍卫有些吞吐,“奴,奴才等跟随福大爷将那黑影围追堵截,可谁知,谁知他跑进座楼里就消失了踪影。”

乾隆顿时怒了。

任谁家里偷偷溜进个陌生人都会暴跳如雷,更何况几十个侍卫都捉不住一个人,这不等于告诉他说自己养了一群废物?

乾隆爷声色俱厉:“他跑进了哪座楼?”

“回万岁爷,是,是宝月楼!”

哎?

含香惊了。

耶?

皇后也惊了。

她扭头去瞅同样惊讶的容嬷嬷,心底不禁着急。

坏了,这巴郎安排的什么混账人手,怎么还能跑错了方向?!!!

第十五章巫蛊

福尔康有些无奈,这跟他原本的计划大有出入。

但是……无所谓,把人打入了冷宫,他反倒更容易偷出去。

他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淡薄身影,又抬头,等着乾隆的发落。那位爷手中,正捏着雪白的布娃娃。

“这个就是,在容嫔房间里搜出来了的?”问话的是太后。

福尔康答道:“回老佛爷,确实如此。”

太后望着乾隆手中那个扎满针的布娃娃,面色大变。那雪白的布料上,自然还有一行字。

“皇帝,你说怎么处置?”

乾隆心底也很震惊,明明是在追捕刺客,怎么竟然,搜出这么个东西。

起初,他确实是心寒的,想着赋予她的无上宠爱,想着他甚至连根本不该属于帝王的情爱都一并交给她,她的房间里,却藏着这样你个恶毒的事物,实在是叫他失望。

可他的满腔怒火,在接触到那双委屈无措的眼睛后,又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心软了,同时,头脑也冷静了下来。

这巫蛊之祸,自秦汉时期就有,但那都发生在中原大地,回疆也会有吗?

今晚的事又实在是疑点重重,那个刺客为何溜进宝月楼就不见了,而侍卫冲进来,本是捉拿刺客的,又怎么会注意一个小小的布娃娃?

还有,他不得不承认,小东西平时对他的倾慕与依赖,他实在不愿去怀疑她,更何况,这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可是,人赃并获啊……

乾隆再次陷入沉思,他要找个什么台阶,才能将事态稳下来呢?

随着大部队一齐赶到的令妃此刻出了声,她没有像其他妃嫔一样各回各宫,而是跟着太后、皇后一路奔波追到了宝月楼,为的就是说下面这句话:

“万岁爷,容嫔妹妹身子娇贵,宗人府那种地方,可不是她能够承受的啊?”

乾隆心底怒火狂烧,朕什么时候说过要送她去宗人府了?!!

令妃迎着乾隆爷狠历的目光,心底就有些哆嗦。但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也没机会退缩了。

“臣妾,臣妾也是一时心急冲口而出,请万岁爷恕罪。”

心急个屁!你是心急她还不死吧?宗人府那是人呆的地方吗?

乾隆还没来及发作,太后却又发话了:“皇帝,令妃的话倒是提醒了哀家,家丑不可外漏,这件事,就交宗人府查办吧!”

太后往日对含香虽还满意,但事情牵扯到自己儿子的安危,她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皇额娘,”乾隆斟酌着措辞,“含香是回人,这巫蛊之术,她搞不好连听都没听过。况且今晚之事还有许多需要推敲的地方,不可妄下定论。”

“就是因为不能妄下定论才要送去宗人府查啊?”老太太一句话就把他堵了回来,“回疆有没有巫蛊之术,哀家不清楚。但谁又能保证,她不是回疆假意归顺后,给皇帝施的美人计?这个巫蛊娃娃,想必就是回疆打算叛乱的证据!”

“皇额娘!”乾隆爷不禁佩服自己老妈的想象力,且不论阿里和卓唯一的继承人图尔都尚住在京中,就是如此反复、先和后叛对他来说,又有什么益处?但老太太的一片关爱之情,他又不能当面拒绝。

“不用再争了!”太后下了定论,“皇帝若认为容嫔是被冤枉的,请宗人府查一查就知道了!”

查尼玛查!

查你妹儿查!

查进了宗人府,我还能活着出来吗?

含香自打御花园喊“刺客”开始就跟上了剧情,终于想到了那雪缎为何令她如此的别扭。但当时她想的是皇后嫁祸淑芳斋,她乐得在一旁看戏。后来牵扯到了宝月楼,她也没有太过担心,毕竟这段巫蛊事件的最终结局,她还是清楚记得的。

于是她无措的跪在那里,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委委屈屈的望着乾隆。她清楚自己这会儿跪多久、模样多凄惨,等真相揭露后乾隆的愧疚就有多高,而她的砝码也就有多高。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

麻痹晴格格这会儿你装的什么哑巴?麻痹你不是能说会道吟诗作画的吗?麻痹你不是老佛爷贴心的小棉袄最清楚她心意的吗?雪缎呢?证据呢?你那叽里呱啦一套推理呢?

麻痹你不是因为看着跟福尔康、跟淑芳斋没有关系就打算事不关己袖手旁观的吧!!!

含香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就差没跳起来自己辩解了,拼着丢了往日那娇憨可爱的形象,也不能进宗人府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却没想到有人突然开口了。

而开口这个人,恐怕在场谁都没有料到。

“哎吆喂!”容嬷嬷一声惊呼。

太后立刻皱了眉头,她知皇后手下素来稳重,不禁问道:“容嬷嬷,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容嬷嬷这声惊呼搞得皇后也很紧张,她也是始料未及,手足无措的看着容嬷嬷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回,回老佛爷,这布娃娃上写的是,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啊!”

此言一出,才真是满场皆惊,含香都愣了。

太后拿过乾隆手上的布娃娃翻看,也是她刚才太过激动,就想当然耳,断没料到这布娃娃上写的根本不是自己儿子。

“戊戌年……”太后惊,“这确实是皇后的生年。”

乾隆爷这会儿真是头大了!

这美人计一说还没把含香摘清楚,怎么又出来个咒魇皇后?这会他连说辞都替自家老妈想到了,左不过就是觊觎后位,妄图执掌六宫。

今天这大寿,是他这辈子过得最憋屈的一回了!!!

“皇上!”

乾隆爷应声转头,怒瞪着皇后。这女人,她还想趁机会落井下石不成?

那拉氏却福了一福,正色道:“启禀皇上,依臣妾所见,容嫔是被冤枉的!”

众人又惊了,皇后何时变得如此大度?

太后也忍不住开口问:“皇后,你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因为那拉氏跟这做布娃娃的,乃是同道中人!

若说起来,皇后跟令妃,还真是清宫版的伯牙跟钟子期,一对知音。连对付对方出的招数,都几乎一模一样。

今晚上,与原先有些出入的是,皇后安排的人手并非去了淑芳斋。小燕子、紫薇跟含香不如原著中和睦,反倒是在含香有意的卖好之下,皇后跟她还更亲近些。既没有了强扒回服的戏码,也没有了御花园招蜜蜂,皇后娘娘此刻对淑芳斋的怨恨,远比不上延禧宫那位。原因无他,就是十四阿哥丧仪惹得祸。一个庶子,敢比照嫡子的规格,敢比照她的亲生儿子,这是公然在跟她叫板吗?再加上最近令妃时常托病不出,免了请安,皇后更是怒火中烧。

该给她一个教训,杀杀她的气焰!

而令妃呢?她的目标依旧是含香。

宝月楼并非铜墙铁壁,今晚上大家又大都跑出去看烟火,要放个人进去偷偷留下一个娃娃,对曾执掌六宫的令妃来说,绝非什么难事。更何况,带领侍卫追捕搜索的,正是福尔康。什么人影不人影?有没有人影、人影跑去了哪里,还不是由着他随便说。

不过,令妃并不敢在娃娃上写乾隆的生辰八字。她现在身边没有成年的阿哥,自己也很清楚,如果皇上在她依旧是宠妃,如果皇上不在了,凭着太后跟皇后对她的态度,她很可能什么都不是了。她没读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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