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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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她从幸福甜蜜倏忽变得哀怨忧伤起来,幽幽而道:可惜,我穿不上这身婚纱了……大聪……
她说完‘大聪’二字,已是动容伤感,泪流满面,她背转身子,哭的很是伤心,缓缓挪步,消失在飘荡着的片片白纱之中。
阿花,阿花……我急切地喊着阿花,急忙走上前去,但她却是不见了。
我着急之下,大声呼唤起她来。
过了片刻,阵风吹来,白纱荡起,只见康警花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警服,站在不远处,正哀哀泣泣地看着我,我快步走向她,当我走到她面前时,她忽地伸手扯起身边的一块白纱,挡住了她哭泣的脸。
我心疼无比,柔声问道:阿花,我好不容易把你盼来了,你这是为何?
她动容流泪,伤感无限,唯恐让我看到她这样子,忙用白纱遮挡住自己,又将身子背转了过去。
我伸手将挡住她身子的白纱扯去,双手扶住她的秀肩,把她返转了过来。
她一双秀眸如雾似水地看着我,眼泪不停地顺着她的粉腮流下。
我哽咽着说:阿花,不要哭了。我边说边伸手去揩抹她脸上的泪水,但越是揩抹,她的泪水越多。她抬起双手轻轻攥住了我的双手,缓缓拿开,鼻音浓浓,泣泣地说:大聪,不要替我擦泪了,你为我流了那么多的泪,我为你流泪也是应该的。
我肝肠寸断,伸手将她拥进怀里,紧紧将她抱住,趴在她耳边,哑声哭道:阿花,你从新疆乌鲁木齐回来,我在家做好了你最爱吃的炸酱面,也没有把你等回来……呜呜……
大聪,我也天天盼着回来与你相见,但……但这就是命……
阿花,你从飞机上下来,要是直接回家,你也就不会出事了……呜呜……
大聪,你不要哭了,这就是命,没办法的,因为我是一名警察……
阿花……
大聪,你还记得去年春节前,那晚下着大雪,你陪我去抓罪犯吗?
嗯……记得……
那晚你替我挨了一刀,我现在想想,当时你要不替我挨那一刀,我早就出事了……
阿花……呜呜……你不要说了……这次我要是跟着你……我去替你挡子弹……你也就不会出事了……
那怎么行呢?你替我挡子弹,你就会出事,到时候我还不得痛哭死!你是男人,毕竟比我们女人要坚强些。所以,命运安排让我先去,你要好好地活下去……
阿花……
大聪,不要再为我悲伤,更不要再为我哭了……呜呜……嘤嘤……我的心都快被你哭碎了……她说着说着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阿花,你这次回来,不要走了。
大聪……我和你相见……只能是梦中了……呜呜……
阿花,梦中相见就梦中相见,我们要让这梦永远持续下去。
不行,梦终归是要醒的。她边说边要挣扎着离开我的怀抱。
阿花,我不让你走……我边说边拼命地抱紧了她,唯恐她会瞬间离我而去。
她不再挣扎,静静地趴在我的怀里,过了片刻,她缓缓抬起头来,柔声轻道:大聪,我真的要走了。
不行。就在我要用力抱她的时候,她双手用力猛地推开了我,泣声哭道:大聪,你要面对现实才行……
我又要上前抱住她,她忽地向后退去,哀伤地说:你要不听话,我现在就走。
阿花,我听你的,你不要走。
她流泪含笑,柔声对我说:大聪,记住,不要再为我悲伤,更不要再为我流泪了。你自己好好珍重,我要走了……
她边说边举手向我道别,身子缓缓向后,从窗户中飘了出去。
阿花……
我着急之下,忽地扑上前去,哐当一声将窗户打开,一阵冷风吹来,使我打了一个寒颤,倏地从梦中醒来。
从梦中醒来的我,全身大汗,痴痴呆呆地看着窗外。
第15卷747、工作变动
第二天一上班,开完晨会后,盛雪把上级行奖励我的房子钥匙交给了我,并告知我那50万元的奖金已经划到了我的卡上。
在我到深圳学习期间,上级行开了个业务探讨会,会末顺便给我搞了个嘉奖仪式,但我不在,盛雪同志代我领取了奖项。
我摸着新房的钥匙,心中瓦凉瓦凉的,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如果康警花不死,还不知道那该多高兴呢,此一时彼一时,我无限惆怅地将钥匙收了起来。
几天后,李感性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她那里去一趟。
当我来到李感性办公室的时候,里边正好有个地级市的行长在和李感性谈论工作的问题。我只好在走廊上闲逛了起来,等那个地级市的行长走了后,才溜进了她的办公室。
大聪,在深圳学习的怎么样?
还行,拓宽了自己的思路,提高了自己的职业素养。
少给我扯这些面上的东西,今天叫你来是和你谈件很重要的问题。
哦,什么问题?
你在城东分理处干了不短时间了,业绩突出,行里决定给你调整一下工作岗位。
啊?又要给我调整工作岗位?
嗯,决定让你到汉正路分理处去当主任。
去当主任?
对,你在城东分理处干的不错,成绩斐然,行里决定把你扶正,让你到汉正路分理处去当主任,是一把手。
我听的有些云里雾里,不相信地问:这么快就让我去当一把手了,我能行吗?
你怎么不行?你不干怎么就知道不行?大聪,你要有点自信好不好?
我主要是心里没底。
心里没底干干就有底了。
能不能别调我了,我在城东分离处干的很是顺手。
当日把你从办公室调到城东分理处时,你也是说在办公室干的很顺手不想去,现在还是这么说,你怎么就不能进步一点呢?
不是,杏姐,一换新地方,又是好几个月的适应期。
这是组织的决定,你必须无条件服从。
我点了点头,问道:什么时候去报到?
明天。对了,那个分理处缺个副职,这几天还要研究给你陪个副职。
缺个副职?汉正路分理处原先的正副职呢?
原先的都已经调整了,这不是你该问的。
我急忙住嘴,这是很敏感的问题,还真不该是我问的。
大聪,你现在就回去交接一下,先把你手头的工作交接给盛雪,明天就到新单位报到。
杏姐,我到新单位是一把手了,副职也没有,我找谁报到去?
明天一早我和你一块去。
我还想再说什么,她摆了摆手,说:工作上的事,今天就谈到这里,我问你点其它事。
哦,好,你问吧。
你和温萍进展的怎么样了?
一听她又提起霹雳丫,我顿时有些颓废,小声而道:不怎么样,没什么进展。我女朋友刚刚牺牲,我也没那个心情去接触其她女的……
我刚说到这里,李感性打断我说道:温萍是其她的女的吗?你和她认识要在你和康霄茗认识之前,这你自己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但温萍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情扯落我。
你知道什么?你那是把她的心伤透了,你要想方设法弥补才是。
我低头不语,心中暗道:杏姐啊杏姐,你这不是在拉郎配嘛,看霹雳丫的架势她是不会原谅我了。
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你抓紧时间回去办理交接吧。明天一早你到楼下等着我去,我和你一块到新单位去宣布任命。
哦,好。
回到城东分理处时,大家已经知道我要走了。老子虽然是个垃圾,但人缘还是不错,都过来和我握手道别。
盛雪这丫很舍不得我走,我给她当副手,她很是省心。
花小芬走到我跟前,问道: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我也不知道啊,上级行的决定,咱只能服从。
你要不把省烟草公司拉过来,业绩不这么突出,也不会把你调走的。
听花小芬的语气,她也很是舍不得我走,看到她的眼圈有些泛红,我心中禁不住一酸,忙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何况咱们这种小分理处呢?说不定那天我们又呆在一块了。
花小芬悄声对我说:你过去干主任了,把我也调过去吧?
啊?
花小芬的话倒是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一点。我心中实在没有把握能办成这件事,只好对她说:在哪里干都是一样,顺其自然的好。
花小芬白了我一眼,扭头走开了。
这时,盛雪喊我过去,她告诉我晚上要给我送行,大家聚一聚吃个饭。
第15卷748、阿斗烂泥
晚上给我送行,盛雪莫名奇妙地让花小芬选择就餐地点,而花小芬选择了她小区门前的酸菜馆。
酒是红高粱,烟是黄鹤楼,大家胡吹海嗙,酒兴浓烈,其乐融融之下,我喝的烂醉如泥,怎么结束的?怎么出来的?最后去了哪里?我是一概不知。
当清晨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我又住在了花小芬家。
昏头胀脑吃过早饭后,花小芬把我送到了上级行的楼下。这丫从我早上醒了之后,基本就没有和我说过话,等我下车了,想和她打招呼,她却吐着汽车尾气呼呼走了。
乃乃的,这丫怎么回事?搞的老子有些不安。
过不多时,李感性喷着身上特有的体香,来到我跟前。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李感性看着我关心地问。
我昨晚喝醉了。
城东分理处的人给你送行了?
嗯。
是该喝醉。李感性抿嘴一笑,款款起步走向车子。
她载着我直奔汉正路分理处。
刚拐向汉正路不久,一个地方立即引起了我的高度注意,也让余醉清醒了很多,这个地方就是‘欣然心语’。
晕,汉正路分理处就和‘欣然心语’相隔几十米。
乃乃的,老子现在都直怀疑,李感性如此安排,是不是别有用心?我和霹雳丫在欣然心语的一幕,难道李感性也知道了?想到这里,微汗直冒,余醉更加清醒了不少。
进了汉正路分理处,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在等待着李感性和我了。我暗自清点了一下人数,二十来个人,比城东分理处的一半还少,乃乃的,原来这个分理处是个小jb。
李感性落座后,官话成套,更是将我大大地誉美了一番,说是汉正路分理处现在正处于业务发展的最低谷,吕主任(嘿嘿,就是本人)市场开拓能力很棒,能带领大家走出低谷。
我晕,我棒个吊啊,老子何德何能啊?还不是靠着阿梅和她老爹的帮衬,才鼓捣了这么点成绩,结果就成了市场开拓能力很棒。乃乃的,老子对市场这玩意儿到现在也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反正都是混,就稀里糊涂地往前混吧,混一时滋一时,混到那里算那里。
会议结束之后,我算是正式上任了。我的办公室在二楼,有三四个客户经理也在二楼办公,其余人等都是在一楼营业室。
乃乃的,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办公室,竟然很是不适应,感觉犹如做梦一般。
趁着没人,我对李感性说道:杏姐,这个分理处的副职人选,你们研究好了吗?
还没有研究。
我推荐一个人怎样?
你来推荐?
是啊,我是这里的一把手,我推荐个副职还不是我应该做的嘛。
李感性微微笑着看着我,道:好,你说说看。
我觉得城东分理处的花小芬到这里来干副职比较合适。
哦?说说你的理由。
她长期从事客户经理工作,知道如何开拓市场,让她来当副职,再合适不过了。
李感性笑了笑,道:我刚才宣布你任命的时候,就说是让你来开拓市场的。有你开拓就足够了,这个分理处的副职必须要懂会计业务,要把楼下的营业室撑起来才行。
我在城东分理处当副主任的时候,不是也在开拓市场嘛,我也不懂会计业务啊。
分理处和分理处不一样的,要具体情况具体对待。
我有些着急起来:杏姐,你们研究副职,也要让我这个正职接受才行。不然,合作不来,会影响工作的。
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我当然要全盘考虑的。
既然这样,那就让花小芬过来当这个副职吧。我有些任性起来,竟然对李感性下起了命令。
李感性看着我说:你的p股还没有坐热,就开始和我讲条件了?花小芬是你提的人选,我可以考虑,但最后让谁来,你要服从组织决定。
杏姐,你能不能别老和我提组织好不?我听着这两个字就特别不自在。
吕大聪,我警告你,你现在可是独当一面了,你不能有任何诋毁组织的言论,更不能存在抵触组织的思想,听到没有?
我噘嘴说道:我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更是抹不到墙上去的烂泥,却非要让我来当这个主任,真是的……
哎呀,别人求爷爷告乃乃还干不上呢,你可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是的,杏姐,我说的是真心话。
真心话也不行,既来之则安之,你既然处在这个位置上,就必须要干好,你听到没有?
看着她严肃认真的表情,我只好点了点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第15卷749、天大的冤枉
接下来,我就开始了解这个小jb分理处的具体情况。这一了解之下,才感到这个分理处的规模不但小,而且人员配备也不齐整,比城东分理处差多了,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
乃乃的,显得老子也有些掉价,c。
老子天生惫懒,又不喜欢做些表面文章。现在老子是一把手,在这个小jb分理处里,老子一个人说了算。既然我说了算,那我就要先烧把火。
我烧的这把火,就是做了一个决定,直接把每天要召开的晨会给取消了。
乃乃的,天天开什么吊jb会?有什么好说的?叽里呱啦的烦不烦啊?
虽然上级行明文规定,每个分理处每天都要雷打不动地召开晨会,每个星期还要召开定期的夕会,老子统统把它给取缔了。什么晨会夕会的,一听这名字就烦。县官不如现管,现在老子当家作主了,就坚决把这深恶痛绝的晨会夕会撤销掉,把它打入万丈深渊,让它万劫不复。
有些读者可能不知道夕会是个什么吊东东,在这里解释一下,先说晨会后说夕会,就很清楚了。所谓晨会,就是早上一上班开的会。所谓夕会,就是下班后开的会,夕会夕会就是指夕阳西下的时候召开的会议。
lgbd,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发明的这词,还t的夕会,真够恶心人的。
夕你乃乃个脚,老子不但不晨,还坚决不夕,谁能奈何老子乎?
为了花小芬的副职问题,我三番五次地找李感性,最后李感性给我打来了电话。
大聪,我对花小芬的情况做了个全面的了解,她不太适合给你当副职。
杏姐,我费了那么多的口舌,你就看在我的唾沫星子的份上,让她过来给我当副职吧,我求求你了!
我开始不按正规套路出牌了,有点胡搅蛮缠了起来。没想到我这一胡搅蛮缠,李感性也和我玩起了八卦。
吕大聪,你想放什么p,想拉什么屎,你瞒得了别人,你瞒不了我。花小芬的老公去了美国留学,她自己独守空房,你非把她弄过去给你当副职,我看你就是目的不纯,你是把她弄过去给你当副职呢还是把她天天晚上弄到你的床上去呢?
我晕,这纯粹是陷害革命干部,诬陷党的好同志,老子虽然潜意识里有这个想法,但我却对花小芬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行为。虽然曾经在她的睡裙上留下过圆鼓伦墩的顶印,但那也是在睡梦中发生的误会,并没有完成实质性的进d探险。
在我和花小芬的相处上,老子是清白的,也是纯洁的。
李感性这是天大的冤枉我了,我急忙据理力争起来:杏姐,我绝对没有那个私心,更没有那个龌龊的想法,我再不要脸也不能这么个不要脸法,我和花小芬纯粹是革命友谊,单纯的同志关系,你不要多想。她老公到美国留学不假,但我对她绝对没有非份之想,我真的是纯粹从工作角度出发,推荐她来当这个副职的。
什么纯粹从工作角度出发?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早就给你说过,你分理处的副职,必须要懂会计业务,你非要推荐花小芬,我看你就是别有用心,目的不纯。
我急的汗都下来了,想起我离开城东分理处时,花小芬眼圈红红的样子,禁不住说道:好,杏姐,既然花小芬不适合当副职,那把她调过来当客户经理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