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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ap;ap;quot;收藏到我的浏览器ap;ap;quot;功能和ap;ap;quot;加入书签ap;ap;quot;功能!康伯父听到这里,老泪纵横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专心致志地在医院里陪护着康伯父和康伯母,黑白守护,细心照料,我要替康警花来尽孝道,我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

康警花在省公安厅公寓楼住所里的私人物品,有的已经随着她的遗体火花了,有的随着她一块被安葬在了烈士陵园里。她的住所已经收拾出来了,她不在了,这个住所也要被公家收回去了。

等康伯父和康伯母把身体调理好,出院后,何队和我一道把两位老人接到了康警花生前的住所里。

两位老人进入了这个房子后,睹物思人,不由得又大放悲声。

悲悲切切泣泣!苍苍凉凉恸恸!凄凄惨惨戚戚!哀哀怨怨涕涕!

第15卷725、孤苦伶仃

我将康警花以前交给我的信用卡拿出来,这卡上的钱我没有动用一分,递给康伯母,说道:伯父,伯母,这是康霄茗生前的时候给我的信用卡,卡上的钱都是她参加工作后积攒的,本来要等我们结婚时用的,但……现在……已经用不上了,请您们收下!

两位老人看到卡后,犹如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又是泪水纵横。

等两位老人平静了一些后,我将心中已经想好了的一个想法告诉了两位老人:伯父,伯母,您们二老只有康霄茗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她走了,就让我来给您们二老尽孝吧!

我的话音刚落,康伯父和康伯母很是吃惊,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伯父,伯母,我和康霄茗虽然没有举行婚礼,但我和她早就已经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终身伴侣。她去乌鲁木齐看望您们的时候,曾经在电话中哭着让我和她一块调到乌鲁木齐去工作,就是为了能够好好地照顾您们二老。虽然现在她不在了,但我希望您们二老还是把我当成您们的女婿,就让我来给您们尽孝吧!

我的话音落地,屋里出现了寂静,沉默无声,寂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到。

两位老人的眼神从惊讶慢慢变成了欣慰,欣慰的眼神中泛着泪光,康伯母哀伤地说:谢谢你了!大聪,你有这番话,说明我们的女儿没有看错你,……呜呜……但我们不能这么做,你还年轻,你今后的路还很长,你还要……结婚……生子,我们不能连累你。

康伯父也道:是啊,小吕,谢谢你的好意!我们真的不能连累你,有你这番话我们就知足了,相信……我的女儿……如果泉下有知,她……也……知足了……呜呜……

看着两位老人悲泣的样子,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无比难过地低下了头。

何队在旁说道:大聪,你有这份心意就很了不起了!两位老人说的也很对,你还年轻,你今后的路还很长……

我想起了那晚康警花在电话中哭着和我说的要我随她调回新疆乌鲁木齐工作的话,心如刀割,忍不住哭道:我不这么做,对不起死去的康霄茗,您们二老就给我个机会吧……

两位老人态度坚决地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不行,我们不能那么做,我们要是那么做了,更对不起我们的女儿,她也希望你今后幸福……

最终两位老人没有答应我的请求,几天之后,两位老人走了。

我和何队把两位老人送到了机场,目送他们上了飞机。

看着载着两位老人的飞机升上了天空,想着永远沉睡在烈士陵园里的康警花,我的心在滴血,喉咙哽咽,泪水纵流。

我现在又搬回到了我原先租住的那个地方,似乎又回到了原先的生活之中去,因为我现在真的成了个孤家寡人了,孤家寡人说的还好听一些,真实的境况则是孤苦伶仃。

我独自窝在自己的狗窝里,闻着房间里发出来的霉味,黯然神伤。

乃乃的,由于长时间没有人气,房间里的霉味异常汹涌,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门窗大开着好长时间了,这些该死的霉味竟也不滚蛋,仍旧在折磨着老子。

老子处在孤独和霉味的双重打击之下,悲伤的更加不能自拔。

自从康警花牺牲之后,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去上班了,单位上也很是理解体谅我,盛雪同志也多次告诉我,什么时候愿意去上班,就什么时候去。

我明天到底去不去上班呢?

一会儿想去,一会儿又不想去。

我现在感觉自己变得有些灰心丧气了,对未来没有了美好的憧憬和期盼,更没有了豪情万丈的设想,变得和尚撞钟,过一天是一天了。

康警花很是敬业,为了工作可以什么也不顾,虽然牺牲了,但牺牲的重如泰山,轰轰烈烈,受到万人敬仰!

我做为她的男朋友,也要干出个人摸样来才行,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吊儿郎当了,更不能天天眯着个小眼子到处色色地瞅美女了,今后对待工作要兢兢业业,对待女性要恭恭敬敬!

想到这里,我决定明天就去上班,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以抚慰悲伤落魄孤独寂寞的心。

第二天我真的去上班了,来到单位,盛雪劝我在家多休息几天,我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已经在家呆了半个月了,这已经足够了。

随后,我就全副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在工作中解脱自己。

几天下来,花小芬和高亭以及其他的几个客户经理就撑不住劲了,纷纷对我提抗议,说是这么个连轴干法,铁人也撑不住,我每次都是法官般地只回一句:抗议无效。

这一天,我和花小芬跑完客户回来,已经是快要下班了,但我拉着她接着写调查分析报告,气的花小芬开骂了:你不是吕大聪了,你是驴扒皮。

第15卷726、驴扒皮

我不解地问道:阿芬,我怎么成了驴扒皮了?此话怎讲?

她生气地哼了一声而道:你知道有个半夜学j叫的周扒皮吗?

知道啊,当然知道了,日中时候就学过这篇课文,作者叫高玉宝,课文的题目就叫《半夜j叫》嘛。

知道就好,这个可恨的周扒皮为了剥削长工多干活,半夜起来学j叫,这才得了个周扒皮的诨号。

阿芬,我这么高尚,你怎么把我这么个高尚的人去和那个周扒皮相提并论了呢?

我看你比周扒皮还要过分,人家周扒皮虽然学j叫,但也比较有人情味,你可倒好了,天天耷拉着个驴脸,自己干就干呗,还硬拽着别人和你一块遭罪。

阿芬,这是我们的工作,不能分你我的,我们是一个团队。

你少来了,别拿大帽子压人,你自己没有发现你自己变化很大吗?

我怎么变化了?

你现在变得不通情理,老气横秋,死气沉沉,不苟言笑了。

哦,真的吗?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你自己感觉不到罢了。

但也不能把我和周扒皮相提并论啊。

哼,你比周扒皮还要卑鄙无耻,y险狡诈。

我心中暗c了她一下,肚中暗骂:乃乃的,但嘴上却是无语了起来。

她又生气地白了我一眼,啐道:你没看这都快要下班了吗?明天干也不迟啊。

那好,你回去吧,我自己干。

我边说边埋头干了起来,不再搭理她了。

气的她猛地跺了跺脚,扭头独自走了。

毛爷爷曾经气吞山河地说过: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

我现在就是处于这么个境界之中。

工作已经成为了我的全部,我对待工作的态度就是‘认真’二字。

花小芬走后,我独自一个人忙碌着,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饿的滋味了,自从康警花牺牲了之后,我就没有体会到什么是饿了。

我不知疲倦地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忙碌着,眼看着报告快要写完了,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响,把我吓得险些跳了起来,一看原来我的桌上多了一盒饭,扭头看去,只见花小芬噘嘴站在了我的跟前。

阿芬,你不是走了吗?

我走什么走?我出去转了一大圈,透了透气,顺便给你买了晚饭。

哦,谢谢你了!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客气了?你这段时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大家都知道你女朋友殉职了,都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你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啊。

我没有啊,阿芬,你不要误会我,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想把自己全部都投入到工作中去。

什么没有?你现在除了会干活你还会什么?

阿芬,你的火气怎么这么大啊?你喝酒了?

我突然闻到了从她口中喷出的浓浓的酒味,这丫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这才发现她的脸红红的,这丫果真是喝了酒了。

嗯,心里发闷,刚才出去的时候,在路边吃了个烧烤,喝了几瓶啤酒。

我又低头忙碌了起来,边忙边说: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忙完了。

不行,你先吃饭。她边说边拿起那盒饭又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阿芬,你可别耍酒疯,我现在不饿,等我忙完了就吃。

不行,你现在必须马上吃饭。

你丫怎么这么霸道啊?

我就是霸道了,怎么地?

乃乃的,这丫摆足了一副斗j的架势,不依不饶了起来。

我只好败下阵来,连连应着:好,好,我现在就吃。

我边说边打开盒饭,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实际上老子没有一点儿饿劲,如此这般狼吞虎咽,只是做给她看。

这丫嘿嘿笑着,坐在了我的旁边,看着我吃。

很快,我就把那一盒饭吃了个净净光光,还夸张地用头舔了舔盒底,腆着脸对她说:阿芬,怎样?我吃的干净吧?

嗯,不错,吃的很是干净。

嘿嘿……

你先别嘿嘿,我问你,你知道你刚才吃的是什么吗?

啊?……阿芬,我吃得什么我还不知道嘛,你这也是多问嘛。

哦?那你告诉我你吃的什么?

这……我吃的米饭啊。

我没问你米饭,我问的是菜,你吃的是什么菜?

这……

我顿时哑口无言了起来,乃乃的,刚才光想着赶快吃完好接着干活,根本就没有留意吃进去的到底是什么菜,光知道有米饭了。

嘿嘿……这……嘿嘿……什么菜我倒没有注意,嘿嘿……

花小芬抿嘴一笑,说道:你没注意最好了,我给你说,那个菜是老鼠r。

啊?你说什么?你个死丫头。

我听她说老子吃进去的竟然是令人作呕的老鼠r,顿时恶心起来,急忙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第15卷727、靠我近点

花小芬看我这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这丫前仰后合,nnd。

哈哈,驴扒皮同志,你这表情可爱极了,像极了汤姆。嗯,你现在就是那个又笨又懒的汤姆了,哈哈……

我忍着巨大的恶心,问道:刚才说我是驴扒皮,现在怎么又成汤姆了?

哈哈,你可比电视上的汤姆优秀多了,最起码你已经把杰瑞给吞进肚子里去了,哈哈……

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汤姆又是杰瑞的,我听不懂,我现在恶心的光想吐了。

我边说边站了起来,双手掐腰伸着脖子,使劲地做着深呼吸,想把这反胃的恶心给压下去。

哈哈,猫和老鼠的那个动画片你看过没有?

经这丫一提醒,我顿时想起了那个叫汤姆的又笨又蠢又懒又馋的猫花子和那个叫杰瑞的精灵古怪聪明无比的小老鼠。

此时的欲呕势头已经到了嗓子眼了,翻江倒海般的反胃折磨的我痛苦万分,我可怜巴巴地说:阿芬,你个死丫头,我可被你害惨了。

她看我真的要吐了,便急忙说:哎呀,你可别当真,你吃得不是老鼠r,而是红烧牛r。

我又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喘着大气问道:真的?

真的,我能给你老鼠r吃嘛?哈哈……

你这一笑,我感觉你又是在骗我。

不信拉倒,你就当做是老鼠r就是了。

哎呀,你不要说了,你一提老鼠r我就想吐。

她站起身来,用手拍着我的后背,呵呵笑了几声,道:不是老鼠r,真的是红烧牛r。这丫说到最后,语气竟然出奇的温柔。

我这才彻底相信了她,剧烈的恶心感觉慢慢消退了下去。

我白了她一眼,埋怨道:为什么是红烧牛r?

啊?红烧牛r怎么了?

为什么不是红绕羊r?

红烧牛r和红烧羊r都是r,都很好吃啊!

好吃是好吃,但牛r主y,而羊r主阳。

乃乃的,我说出这话来,顿时就后悔了起来,这话太过轻浮了,典型的性扰,我说过的,从今往后,对待女性要恭恭敬敬的!

花小芬倏地明白了过来,脸色更加红了,说了句讨厌,便走开了。

我急忙又坐在电脑前,埋头干了起来,我现在真的快要变成个工作狂了,我感觉只有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才能暂时忘记心爱的康警花。

就在我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时,花小芬又悄悄地站在了我的身后,柔声问道:还有多少才能写完?

哦,快了。

她将我的杯子里填满水,小鸟依人般地靠在我的身边,陪着我看我忙碌着。

可能是她靠我太近了,她身上的香气如丝如缕地缓缓飘来,开始没有什么感觉,但随着香气越飘越多,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咬紧牙关,用力地敲打着键盘,用噼里啪啦的巨响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你干嘛呀?键盘都快被你敲烂了。

哦,嗯,那我少用点力。

温柔一些嘛。

我晕,她这一句‘温柔一些嘛’说的煞是沁人肺腑,使我总感觉着她这话里隐藏着浓浓的暧昧的意思,我的老脸微微一红,更加有些分神了。

慢点,你打错字了。

哦?哪个?

刚刚敲打的这句。

真的吗?

你没有看出来吗?

我看看……

我边说边紧盯着电脑屏幕,过了几秒钟,竟然没有看出来。也看不出来,因为我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个电脑屏幕上了。

你真能和汤姆喝一壶,你是不是特喜欢喂鱼啊?

喂鱼?我从来不喂什么鱼的,我可没有那个闲情雅致。

那你怎么把未雨绸缪的未雨敲成喂鱼了?

啊?

我仔细一看之下,这才发现果真是把‘未雨绸缪’的‘未雨’二字给敲成‘喂鱼’二字了。

我急忙改了过来,但过了没一会儿,我又出现敲错字的现象了。我想不敲错也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有些呼吸急促了,光和肚中那种不健康的思想进行搏斗就够老子喝一壶的了,谁还顾得上错字不错字的。

你怎么回事呀?你前边写的那么出色,快要结尾了,怎么反而频频出错了?

哦,阿芬,我可能是有些累了。来,你帮我一下,我说你来打字。

什么帮不帮的,这个活本来就是我的,你非要干那也没有办法,呵呵。

我急忙站起身来,离的她远远的,避开她身上的香气,又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控制住肚中不健康的思想,逐渐恢复了常态。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又往后退了几步,这才抑扬顿挫地说了起来,我说她开始打字。

过了没一会儿,她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对我说:你离我那么远干嘛?靠我近点。

我在这里就行。

我听不清楚,你靠近点。……

你听到没有?靠我近点。

第15卷728、大自然的怀抱

看花小芬执意要让我靠近她点,我只好向前迈了一小步,花小芬抿嘴笑道:你怕我吃了你啊?再靠近点。

我只好又向前迈了一小步。

你拉拉着个裆干什么?你的步子不会迈的大一点啊?

看她有些愠怒,我只好向前迈了一大步。

我让你站到我身边来。……不用,这样就行了。

你行了,我不行。

看她有些生气了,我只好又靠近了她一些。

乃乃的,你到底是怎么了?让你靠近点,你怎么就是不靠近我?

这样已经很近了。

不行,你必须站到我身边来。

我有些为难地又靠近了她一些。

突然,她忽地抬起双手来,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我打了一个激灵。

花小芬果然恼怒了起来:吕大聪,我让你站在我身边,你怎么就是不听?

我立即识时务般地忽地靠近了她,身子也贴住了她,嘴里忙说:我这不是靠过来了吗?你不要发火嘛,刚才满脑子在想这个稿子怎么结尾呢。

她忽地又抬起双手来,使劲用力地拢了拢头发,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才道:接着说。

我又接着刚才的思路说了起来,我说一句她打一句。

但没过一会儿,她身上的香气又急不可耐地往我的鼻孔里钻,那种不健康的思想又占了上风,使我说话的声音都发颤了起来。

花小芬不解地问:你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不自然?

没有啊。

还没有呢,你看你说话的样子,颤抖的就像站在冰天雪地里一样。

我心中接道:乃乃的,要是站在冰天雪地里就好了。

我只好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努力想着说着,但越想掩饰,越是掩饰不住,禁不住懊恼地问:阿芬,你今天身上撒的什么香水?

我没有撒香水啊。

没撒香水,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我身上平时就是这样啊。

不对,你今天格外香。

她的脸倏地变得更加红了起来,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意思,低声说:那你离我远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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