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她这句话简直就是在侮辱老子,对,不错,老子是垃圾,但你家阿梅就是喜欢我那有什么办法。我心中愤愤不平起来。
我继续耐心地解释道:我刚才说了,这不是谁纠缠谁的问题,而是两情相悦。
我问你,你能给阿梅带来什么?
我是真心爱阿梅,阿梅也是真心爱我,这就足够了。我不能保证给阿梅带来什么丰厚的物质,但我保证能给阿梅爱,这就够了。
哼?爱能当饭吃吗?爱能代替高质量的生活吗?
她这句话顿时将我堵的哑口无言,目瞪口呆起来。
她又愤愤地继续说道:自古以来,都是门当户对,门不当户不对,怎么能有幸福?
我也带气地说道:对,你说的没错,我们家和你们家没法比,修理地球的肯定赶不上高官显贵们。
知道就好,你什么都明白,为何还知难不退?
但我和阿梅是相互真心爱着对方的,门当户对这个概念早就过时了。
年轻人,你走过的路还没我走过的桥多,告诉你,门当户对永远都不过时。你各个方面都配不上我家阿梅,我家阿梅是被你蒙骗了。
阿姨,这是两厢情愿的问题,两情相悦怎么能说是蒙骗呢?我着急之下,随口不由自主地叫了她一声阿姨。
什么两厢情愿?什么两情相悦?我最后再说一次,以后不准你再和我家阿梅交往,更不准你再纠缠她,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是啥意思?
哼,我这是最后警告你,你如果不听,我和阿梅她爸就找你们领导,让你们领导来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骗子。
阿姨,我不是骗子,我和阿梅真的是真心的。
她愤怒地立即说道:真心也不行。阿梅她爸和阿梅对象的父亲是多年的好朋友,不能因为你,我们两家闹翻了。再者说了,你光有爱顶个p用,我们不能看着我家阿梅跟着你去喝西北风。
她说的我面红耳赤,羞辱难当。
随后,她目光怒视着我,y森森地说:如果阿梅因为你退婚的话,你要承担全部后果。不信,咱就走着瞧。
我和阿梅真心相爱,你不能威胁我。
她已经愤怒地不耐烦起来,忽地站了起来,提高嗓门说:我这不是威胁你,如果阿梅退婚牵扯到的问题太多了。不能因为你这样的人,搞的我们全家j犬不宁。
我呆呆地望着她,不知所措起来。
她越说越愤,又道:说过的话我不再重复了,你要不听,还和我家阿梅交往,还继续纠缠我家阿梅,那就让你们领导来找你吧,哼,你能不能在这里继续干下去都会成为问题的。
说完,她就气愤地往外走去。
当她快走到门口时,又返身走了回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个小乞丐,面部表情充满了嗤之以鼻,蔑视着对我说:你要记住今天我和你说的话。另外,今天我来找你,不准你对我家阿梅说,你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
说完轻蔑地‘哼’了一声,这才转身走了。
第7卷三二九、心碎的情殇
阿梅妈走了后,我傻了般,毫无知觉地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一动不动,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雕塑,一个没血没r的雕塑。
我没有想到阿梅妈会在星期一一上班就这么急匆匆地亲自来找我,我没有想到阿梅妈会和我说那些绝情伤人的话,将我说的一文不名,使我感到莫大地羞辱、委屈、难过和惆怅。
阿梅说她妈有点势利眼,但在老子看来不是有点,而是浓的不能再浓,烈的不能再烈了,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势利眼,不但不折不扣,阿梅妈还是势利眼的祖宗,老祖宗,大的没法再大的老祖宗。
我忽地想起在培训中心期间到石望湖去游玩,想起了那个悲惨凄美的爱情故事。贫穷的猎户之子董娃和地主的千金史灵儿相爱了。在门当户对的封建伦理制约下,两人选择的私奔。但是最后,董娃被蛇蝎心肠的地主将双手双足砍掉剁去,被扔到了石望湖的湖心小岛上,最后被活活饿死。痴情的灵儿在对岸活活哭死。这是一处人间爱情悲剧。难道这种爱情悲剧也要在老子和冼梅的身上重演吗?想起阿梅的爱哭,活脱脱的就是另一个现代版的灵儿。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一阵剧烈的揪痛,一股巨大的酸楚向我袭来,双手变得麻木冰凉起来。
我又想起了当时老子在石望湖中心的小岛上作的那首诗来,情殇,让人心碎的情殇。
情殇董娃灵儿情相悦,可恨户主从中隔。
封建伦理害死人,魑魅魍魉酿悲歌。
断手断足苦命娃,活活饿死岛中搁。
痴情灵儿嚎啼哭,心碎泪干殁耗竭。
默念到最后,小眼中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老子当时作的这首《情殇》就是对‘门当户对’的封建伦理的猛烈抨击。但现在,这种狗日的封建伦理却又让老子碰上了,活生生地碰的老子头破血流,心碎体焚,让老子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门当户对’的巨大压力和束缚。这狗日的‘门当户对’封建残流还要在中华大地上延续多久?还要知道多少人间爱情悲剧?这个封建伦理是哪个狗日的乌龟王八蛋提出来的?
这时,走廊里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我这才清醒过来。老子现在是坐在接待室里的沙发上,如果有人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产生很多疑问。
阿梅妈走的时候,没有将接待室的门带上,从门口路过的人一眼就能看到我。我急忙用冰冷的双手将眼泪擦干,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本想立即回到‘不一不’,但想到自己此时的心理状态和精神面貌,便打消了立即回到办公室的念头。
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老子自己一个人幽灵般来到走廊尽头,躲在楼梯拐角处,这里平时是没有人来的。
老子痛苦地双手抱着头蹲在那里,将阿梅妈对我说的话一遍一遍地回忆着,过滤着,体会着。仿佛此时阿梅妈仍旧站在我对面,对我山呼海啸般地贬排着、鄙视着、挖苦着、嗤之以鼻着。
是的,老子的家庭和你们的家庭是有天壤之别,悬殊很大,老子各方面的条件也配不上你家的阿梅,这一点老子心中是清楚地,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用不着你这个势利眼的老祖宗指着老子的鼻子对老子说。
想着阿梅妈说的那些话,老子羞愤难当,跳楼的心都有了。
我该怎么办?前一段时间,老子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了‘留冼放温’,决定放弃霹雳丫,专心致志地对待阿梅。
在这期间,老子虽然没有忍心和霹雳丫挑明,但凭霹雳丫那敏感的细心,她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况且上个星期五晚上老子喝醉酒的事,霹雳丫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在满江大哥家的厨房里和霹雳丫的那一幕犹如就在眼前,想起霹雳丫当时凄酸哀怨的眼神,想起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悲伤啜泣,还有那最后的四个字‘请你出去’,霹雳丫对老子已经是心灰意冷了。
留冼放温留冼放温,这狗日的四字方针,‘放温’是放下了,但不是老子放下的,是霹雳丫主动离开老子的。‘留冼’看来也是留不住了,就凭阿梅妈说的那些绝情话和誓不罢休的坚决态度,这‘留冼’老子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了。
想到这里,一阵巨大的失落感、孤独感、绝望感将我紧紧地笼罩住了,我感觉自己慢慢地在变小,慢慢地被压缩,慢慢地被榨干,慢慢地被吞噬了。
第7卷三三〇、假戏真做
我在走廊尽头楼梯拐角处足足呆了一个半小时,才将烦躁愁苦郁闷的心情平复下来,起身向‘不一不’走去。
虽然是车小田车主任一上班过去叫的我,让我去接待室。但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别再有什么要紧事找我。
回到‘不一不’,看到赵组长、柴雪颖、肥波波都在忙碌着,直到我坐在工位上,都没有说什么要紧的事找我,顿时放心了不少。
不一会儿,赵组长让我写份活动简报,短短的几百字,我竟然写了一个多小时才完工。写的内容,赵组长也不甚满意,虽然没有当面批评我,但从他将大部分内容进行了改动,我就知道这份工作没有做好,禁不住内疚起来。
快到吃中午饭时,阿梅给我发短信,让我和她下去一块用餐。我考虑再三回复她:手头有很紧急的工作,中午要加班,我就不下去了。
她立马回道:要不我把饭给你打上来?
我心痛地回复:不用了,我同屋的同事给我打上来,都已经说好了,你自个去吃吧。
阿梅最后回道:好吧,工作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看着她发过来的温暖话语,老子的小眼禁不住有些湿润了,心中默默地道:阿梅,我们也该结束了。
小葱葱,走,吃饭去。这是肥波波在对我说。
肥波波,我不下去了,我有点头疼,你帮我打上来吧。说着我就将自己的餐卡递给她。
怎么了?小葱葱,你从接待室回来就焉又耷拉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是一个亲戚来找我。我可能有些感冒了,麻烦你帮我打上来吧。
好吧。
肥波波和赵组长以及柴雪颖说说笑笑地下去吃饭了,看着他们三个谈天说地、欢声笑语的身影,我羡慕他们的同时,心中更加愁苦了。
霹雳丫是不会主动再给我发短信打电话了,我已经把她的心伤透了。虽然我和她没有当面挑明,但从昨天在满江大哥家的举动来看,我和她彼此都是心照不宣。想到这里,老子气急败坏地将‘留冼放温’四字方针骂了个血湖淋拉又稀巴烂,险些将自己的舌头咬破。
就在我趴在桌子上快要睡着的时候,赵组长、柴雪颖、肥波波三个人吃完饭回来了。肥波波给我打上来了炸刀鱼和馒头,但我实在没有食欲,就又继续趴在那里。
小葱葱,你是不是真的感冒了?
我头也没抬地说:嗯,可能是吧。
来,我这里有维c银翘片,快吃上几片。肥波波是个热心肠,她以为我真的感冒了,从抽屉里拿出来两包维c银翘片递给我。
谢谢你了!波波姐。我边说着谢谢边接了过来,放在了一边。
小葱葱,赶快吃上药,等发作起来就晚了。肥波波在一边催促着说。
我心想:偶并没有感冒,只是心情不好,说感冒不过是个托辞而已,你就别再让我了。
但肥波波好事做到底,见我桌上喝水的杯子空着,立即给我到满水。站在我身边,将其中一包维c银翘片打开,从里边倒出来六粒,就要往我嘴里送。
事到如此,假的也得当成真的办,我只好张开嘴,肥波波用胖乎乎r嘟嘟的手将那六粒维c银翘片全倒进我的嘴里,立即又将水杯递给我,我喝了一大口水,将那六粒药片吞下肚去。
我以前曾经说过,肥波波喜欢在身上撒些香水,她的手上也是香气扑鼻,她用手往我嘴里送药,一股浓郁的香气传来,似乎将药片也给染香了,使这苦涩的药片喝起来竟然芳香无比,没有那种难以下咽的药味。
我开口说道:肥波波,以后我再生病了,你一定要亲手给我喂药。
为啥?
你的手香,喝起药来也香,嘿嘿。
哈哈哈哈哈哈……
我这一句话,把爱笑的肥波波逗得捧腹大笑。
连旁边的赵组长和柴雪颖也是大笑不止。
这三个人前后这么一大笑,竟使我本来很愁苦的心情好了不少,也跟着他们笑了起来。
肥波波笑完之后,又说:小葱葱,先把饭吃了,多吃点饭就能把感冒病毒给抗过去了。
热心热肠的肥波波完全是出于好心好意才这么说,虽然是老子假装感冒,但也只能假戏真做了,为了不辜负肥波波的好心好意,本来没有任何食欲的老子只好就着炸刀鱼吃起馒头来。
吃过饭后没一会儿,我就感到特别地困,困的出奇,便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中感到肥波波将她穿的宽大外套披在我的身上,老子竟然就真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过去。
第7卷三三一、三部曲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听到肥波波在我旁边说道:小葱葱,乖又乖,该起床了,上班时间到了。
肥波波连着喊了几次,我才醒了过来,肥波波伸手将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拿走。
我感到头有些发沉,上眼皮老是抬不起来,老是打瞌睡,还想趴在桌子上继续大睡。这t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子都快变成大睡猫了。
肥波波看到我这副样子,呵呵笑了起来:小葱葱,怎么这么困啊?是不是给你吃药吃多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老是犯困。我懒洋洋地回道。
柴雪颖问肥波波:波波,你给小吕吃了几片维c银翘片啊?
肥波波说:我给他吃了六片。
柴雪颖说:我的天,你怎么给他吃那么多?
肥波波说:不多啊,我感冒的时候,第一次吃一般都是六片,剂量大了才能压住感冒病毒啊。
柴雪颖问我:小吕,你以前吃过维c银翘片吗?
我耷拉着眼皮含糊不清地回道:没有吃过。
肥波波立即说道:坏了,给小葱葱喂药之前忘了问他吃过这个药没有,这下惨了。
柴雪颖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他没吃过这个药,猛一下子吃上六片,肯定犯困。
赵组长也回过头来,笑着说:对于没有吃过这种药的人来说,六片维c银翘片相当于六片安眠药,呵呵。
肥波波笑着说:那就只好让小葱葱呼呼睡大觉了,权当休班,呵呵。
我虽然迷迷瞪瞪地,但他们三个人的对话听得还是很清楚的。止不住问道:维c银翘片是维c银翘片,安眠药是安眠药,怎么六片维c银翘片相当于六片安眠药呢?
肥波波笑道:我的天哎,小葱葱,看来你是真的没有吃过维c银翘片,维c银翘片中含有扑尔敏,我不明白扑尔敏是个什么吊东东,问道:扑尔敏是干啥的?
赵组长和柴雪颖又哈哈大笑起来,肥波波更是笑的厉害,说:扑尔敏就是催眠的,帮你睡大觉的,呵呵。
我晕,原来还真t的是安眠药,禁不住有些害怕担心起来,问道:吃了六片不会出问题吧?
问题倒不会出的,就是光让你睡大觉。肥波波笑着说。
我还是不放心,紧张地问:扑尔敏就是安眠药吗?
可能是老子过于紧张,问的声音竟然有些发颤,听上去很是害怕的样子。这次又把他们三个人惹的大笑起来,本就爱笑的肥波波这次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小葱葱,我们出来干革命工作的,要有革命精神,干革命是不能怕死的。扑尔敏是变相的安眠药,吃不死人的,你不必担心害怕,哈哈……
柴雪颖捂住嘴笑个不止。赵组长又道:小吕,放心,吃不死人的,除了犯困没别的,呵呵。
我说小葱葱呀,你这出来干革命的,要是被敌人逮住,还没等给你用刑,估计你就立马投降了。记住,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哈哈……
老子一听,终于明白了,吃这药没什么大碍,只是犯困,顿时放宽了心。
老子的小体虽然不是很壮,甚至还有些单薄,但极少感冒,这狗日的维c银翘片还是第一次吃,并且是一次性吃了六片。按照说明书上的剂量,一次最多服用两片,没想到热心热场的肥波波好心好意地实打实地一下子往老子的嘴里灌了六片,后果可想而知。
上下眼皮老是掐架,老子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上班不上班了,索性像懒猫一样又趴在了桌子上。
肥波波又把她那件宽大的外套披在我身上,说道:小葱葱,乖又乖,你只管放心地睡大觉,只要不叛变革命就行,呵呵。今天下午你的革命工作,我都替你干了。等我生病的时候,你再替我干革命工作。
她边说边用手轻拍着我的后背,没一会儿,老子又呼呼大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快下班的时候了。d,这狗日的维c银翘片还真t的像是安眠药,让老子睡的不亦乐乎。睡醒之后,心情也不那么烦躁愁苦郁闷了。
肥波波看我精神焕发的样子,笑道:小葱葱,睡的香不香啊?
香,很香,感觉比在床上睡觉都舒服。
小葱葱,你睡得又香又甜,可把我们给又吵又熏的折腾坏了。
我一怔,不明白肥波波话里的意思,问道:我睡觉趴在这里没动静,怎么又吵又熏的?我的话音一落,他们三人都哈哈地乐的快要翻天了。
我不明就里,疑惑地看着他们。
肥波波将她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拿走,忍住笑说道:我的外套都快被你给熏糊沏了。
熏糊沏了?怎么回事?
哈哈,小葱葱,你睡觉也不闲着,除了呼噜、咬牙,还不住地嗤嗤放气。
我晕,原来是咬牙放p打呼噜啊。nnd,这是老子在床上的三部曲,怎么趴在办公桌上睡觉也有这三部曲?汗。
第7卷三三二、势利眼的老祖宗
下班的时刻终于到了,大家都整理东西纷纷离去。
肥波波临走的时候,又关心的叮嘱我:小葱葱,晚上回家做点汤喝。别忘了吃药,再吃的时候,一次吃两片就行了,吃多了又得呼呼睡大觉,呵呵。
肥波波爱说爱笑,热心热肠,对人充满了关爱。凡是认识她的人都非常喜欢她,都愿意和她在一起说说笑笑,开开心心,这就是肥波波超凡脱俗的人格魅力。
‘不一不’里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人去屋空,老子刚刚好了半个小时的心情,看着空荡荡的‘不一不’,心中又惆怅凄苦起来。蹲在工位上发起呆来。
今天上午阿梅妈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使我真的没有勇气继续和阿梅交往下去了。
就在这时,进来了一个人。我抬头一看,正是冼梅来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没有说出一句话。她瞬间就来到我跟前,问道:都下班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给你发了好几个短信,你也不回。
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