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玉佩,走到镜子前,乾隆将玉佩放在腰腹间,比划着竟像是打算带上。
为乾隆的动作暗暗心惊,高无庸低头暗示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明日起,让各部配合永璜的差事,不得扰乱。”乾隆道。
高无庸点头,脑袋却仍旧低的低低的。
乾隆转身,瞪向站在一旁发呆的高无庸:“还不快去?”
被吓得猛一抬头,下意识的看了眼乾隆腰腹处,那里并没有挂上多余的玉佩,高无庸松了口气的连忙应道:“喳!”随后低头朝外跑去传令。只是跑到殿外时,猛然记起乾隆那是手是垂着的,手里的玉佩已经不知去向。难道乾隆把那玉佩藏到镜子里了?高无庸打了个机灵,连忙摇头将这个想法晃出脑袋。脚下步伐加快的给各部大人传乾隆口信去,让他们好好招待大阿哥。
几日后,
“爷。”礼部的客厅内,小何子给端坐在椅子上,等着礼部尚书到来的永璜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同时压低了声音道,“您觉不觉得自从您回来以后,这些官员们的态度很古怪?”作为打仗时,唯一跟在永璜身边伺候的小何子经过这几年的相处,已经敢于在四下无人之时,与永璜低声交流,也算是永璜的心腹之一。
接过茶水,永璜抿了口。他自然也如小何子一样发现这些官员的古怪。这几日他处理事物,往往没有完全接手,只是动动嘴皮,就由专门负责的人全部做好了。要说这是官场的排挤现象,永璜觉得不像,因为那些事情他们做的全是他想的,偶尔他没有思考到的,也有人帮忙思考到,弄好。如果说是排挤,这现象完全应该是相反。但若说别的……永璜自认还没有到达那种人人仰慕的地步,也就除了他的皇阿玛外,这天下估计没有人会到那样的地步。
“爷,”小何子见永璜沉思,继续压低声音道,“小何子这几日见那些大臣看爷的眼神好像有些害怕,就像是爷握着他们的把柄一样。又好像是……”小何子抿唇,神色纠结。
永璜浅笑,看了眼小何子,就知道他是在纠结下面的话到底要不要说出口。便道:“压低了声音说,我听着。”
“好像是他们是爷的奴才。”顺着永璜的话,小何子低语,脸上的表情更加纠结。
永璜被小何子的话逗笑:“说什么呢,他们是皇阿玛的。你一定是看错了。”
“爷……”小何子的表情更加纠结了一下,随后变回了往常,“爷说的是。”随后继续给永璜喝空的杯子里倒水。
此刻,礼部尚书带着几人进来,朝着永璜行礼:“大将军王。”
永璜起身回礼,随后几人坐下。小何子低头退下,动手将门关上,让几位大人商讨事宜。
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永璜侧耳倾听着几位礼部官员就这次秋猎之事说出各自所想的对策。脑袋里却不自觉的回想起刚才与小何子交谈的对话,便忍不住细细的打量几位官员的神情。就见几人尽管并不时常往他这处看来,只是每次看来时,眼神都有些诡异,就像是小何子所说的那种奴才的眼神,或者说是带着些许敬畏和仰望,就好像他此刻张望着他们的生死大全。
“大将军王。”讲完自己对策的礼部尚书见永璜看着他,神色有些恍惚,就压低了声音连唤了几声。
永璜被唤着回神,见几人看着自己,脸上下意识的红了一下:“各位,抱歉。本王刚才有些走神了。”随后看了眼礼部尚书,他记得刚才是他有话要说,便道,“还请礼部尚书重说一遍。”
并没有按照永璜的话重复一遍自己刚才的话,礼部尚书转而询问,语含关切:“大将军王可是身体不适?”
“啊,没事。只是有些旧伤在养罢了。”永璜浅笑回答,却捕捉到对方眼里闪过的恍然。还未理解过来,对方为何露出这样的神情。
就听礼部尚书道:“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和几位大人协商好事宜写在纸上,给大将军王看好了。”说着不等永璜有所反应,就领着其他人退出了房间。
疑惑的看着几人动作,永璜抬手揉了揉太阳|岤,只觉得这些个官员们越来越古怪了。不过这几日为了处理秋猎之事,他东奔西跑,联络各部事宜,倒真是有些累了。现在变成这样,那么就加快今天的安排,去看下御林军,确保秋猎的安全事宜后,就回府休息好了。想着,永璜出了门招呼小何子跟着他去御林军军营。
深夜,乾隆寝宫,靠着床柱乾隆看着跪在下首的黑衣人,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笑道:“礼部尚书那家伙倒是个聪明人。”
跪在下首,将白天永璜与礼部尚书相处时的对话全部告诉乾隆的黑衣人沉默的跪在地上,并不附和。
乾隆倒也不以为意,只是继续问:“那么,璜儿出了礼部后,又去了哪里?”
“去了御林军的军营。”黑衣人答。
乾隆皱眉,看向黑衣人:“哦,那么呆了多久?”
“一个时辰。”黑衣人又答。
把玩着玉佩的乾隆停下手中的动作,皱眉看向黑衣人:“都做了什么?”
“检查御林军的装备,研究秋猎的地形图,和御林军统领商讨各种补救措施。”
听着黑衣人的回答,乾隆的嘴角挑的越来越高,随后在黑衣人沉默后,带着无奈的叹息:“朕的璜儿就是太认真了。朕让他负责秋猎,只是给他一个每日出府逛逛的借口。他倒好,还较真干上了。这样下去,让朕怎么舍得让他离开朕的身边。”
听着上首君王的堪称惊天动地的叹息,下首黑衣人仍旧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
“还有什么事?”乾隆看向黑衣人,问。
“五阿哥买通几个御林军小头目,准备在秋猎时开一道口子。放东西进来。”
“哦。”乾隆挑了挑眉,随后却随意道,“朕知道了。”说完,便挥手示意黑衣人退下。
等到黑衣人离开,乾隆举起手中的玉佩就着烛火,细细的把玩着,随后放到唇边,轻压着唇瓣。
又过了一个月,秋猎的那天到了。因为总有种这次秋猎一定会出差错的预感,而连着几天未睡,不断思考的永璜脸色苍白的由小何子搀扶着出了卧房。
“阿玛。”早就期待着秋猎的绵恩绵德注意到自家阿玛,瞬间变了神色的涌到永璜身旁,担忧的看着他。
“没事。”微笑着安抚两个孩子,永璜示意小何子松开扶着自己的手,强自站起。腰腹间的旧伤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疼痛,只觉得浑身虚弱的差点跌倒。
“阿玛,是不是旧伤复发了?”绵恩压低了声音的问,眼睛直直的盯着永璜,打算在永璜有任何虚弱的表现时,就让人来搀扶。
咬了咬唇,忍下疼痛,永璜摇头,安慰的笑道:“没事,阿玛只是有些累。你们两个准备一下,我们就要出门了。”
绵德沉默的看了眼永璜,拉着还想说话的绵恩往自己的屋子跑去。
“爷。”小何子担心的在一旁,想要伸手虚扶。刚才他进屋子服侍永璜起身时,永璜一手捂着隐隐泛出血迹的旧伤处,陷在昏睡中。之后被他唤醒,也只是重新包扎了一下旧伤,就出门了。
抿唇微笑了一下,永璜挺胸摇头道:“没事,去给本王备匹马来。”
小何子沉默了一下,才道“喳”的去了马房……
“阿玛,如果不舒服,你就和我们说。”坐在永璜身前的绵恩仰头看着护着他们驾马的永璜低声道。此刻他们正前往皇宫,准备在那里汇合其他人一起去秋猎。
忍着痛合着其他阿哥们做完一阵套的规矩,永璜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伤口处也疼的厉害。只是因为秋猎此次由他负责,再说他人也在京城内,所以不到实在容易招人口舌,便只能强撑着身子的过来。他只期望这次秋猎不要如同他预感的那样有差池就可以了。
“大皇兄,你身体不舒服?”已经好久未见,只能与永璜书信往来的永璋在车队出发后,就驾着马蹭到了永璜的身侧,关切的问。
“三皇叔。”曾经见过永璋的两个小娃儿,不等永璜开口,就立刻道,“阿玛今天不舒服,早上出来的时候还是何公公扶着他出来的。”
永璋闻言,立刻驾着马又往永璜的身边靠了靠:“哦,大皇兄,可是旧伤复发了?”
“没事。”忍下疼痛,永璜揉着两个小娃儿的脑袋浅笑回答,“只是两个小娃儿过于担心我了,有点草木皆惊。我仅是昨晚没睡,有点累而已。”
“大皇兄怎么了?”注意到这边的永瑢再此时驾着马儿凑了过来,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其他几个当年和永璜一起玩过的小阿哥。几人因为经常的书信往来,所以感情还是很好。
见到几人过来,同样见过几人的绵恩绵德立刻乖乖的叫人。惹得几人笑眯眯的伸手揉两个娃娃的脑袋,又捏了捏娃娃的脸。
这是高无庸走来,朝着几人行礼后看向永璜道:“大阿哥,皇上找您。”
原本几人之间活跃的气氛瞬间降低,永璜下意识的看向不远处的龙辇,那里金黄|色的布帘被掀开一条缝正看着这里。
永璜沉默,不明白乾隆这是做什么打算。
一旁永璋却是弯身招呼绵恩绵德,让他们到自己的马上。随后看向永璜道:“大皇兄,皇阿玛找你一定是有事。你就去吧,绵恩绵德,我照顾着。”周围的其他阿哥们也纷纷表态说帮忙照顾绵恩绵德。
永璜垂首看仰着头看他的两个小孩儿,揉了揉两人的脑袋,道了句:“那就麻烦各位皇弟了。”随后翻身下马,让高无庸带路的上了龙辇。
独自一人的掀开金黄|色布帘,形似马车的龙辇内扑面而来一股檀香的味道。乾隆一身龙袍的坐在椅上,一旁窗户下一张小茶几上燃着几根檀香。
“进来。”乾隆道。
永璜顺声步入,然后放下了布帘。
“坐到朕的旁边来。”
看了眼龙椅,永璜抿唇走到乾隆的脚旁跪坐下。
伸手将永璜拉起,随后拉坐到他的身旁。
“皇阿玛。”低低叫着,永璜挣扎着想起。却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该劈为摸,乾隆的手搭在永璜的后颈,另一手将永璜揉进了怀里,低头吻上永璜的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然后飘去休息。
88~各位
47
该劈为摸,乾隆的手搭在永璜的后颈,另一手将永璜揉进了怀里,低头吻上永璜的脸颊。
顺着脸颊吻上唇角,一只手托着永璜的后颈缓缓往座位上倒去。另一只手解开领口,撩开永璜的衣襟,摸上肩胛,将衣服撂到肩后。抚着肩胛骨轻抚过背脊的脊椎,将袖子从永璜的手臂上褪下。握着永璜的手腕搭在自己肩上,然后低下头吻上永璜的脖颈,肩胛,来到胸口。
不同于乾隆往日记忆里的那副稚嫩少年的身躯,已经经历过很多战场厮杀的永璜身上多了许多疤,身形也结实了不少。胸口的肌肉上布满了几道疤痕,诉说着当时受伤时的惊险。手指摸过那些疤痕,皱眉看了眼昏睡中的永璜叹息一声,乾隆俯下身,顺着疤痕亲吻过,接着张口含住胸口的凸起,一只手摸上另一边的。他今日要细细的品尝永璜这几年来的变化,就从这心所在的位置慢慢开始。
“唔……”永璜皱眉低哼。乾隆能够感受到唇下瞬间紧绷的肌肉变化,以及永璜努力侧身的动作。
“疼……”低吟一声,永璜翻身,一手捂着俯下,将身体卷缩起来。
皱眉看着永璜手捂着的地方,乾隆伸手拿开永璜的手染着红色血液的绷带让乾隆的眉头皱的更加紧。动手解开那条绷带,泛血的伤口让乾隆瞳孔一缩,手止不住的抖着抚摸上那处伤口。
“啊……”永璜的低叫让他下意识的收手,转头看向永璜。原本就苍白的脸颊上冒着点点汗珠,唇色紧抿着,已无血色。
重新将绷带绑好,乾隆一手虚捂着永璜的伤口,俯下身吻上永璜的唇。将唇含进嘴里极近挑弄,接着松开,看着唇色变得绯红,乾隆才撑起身子,神色复杂的看着身下已经衣衫半敞的永璜,叹息一声的忍着欲念,准备整理回原样。
沉睡中的永璜不知乾隆的纠结,手灵活的探向腹部,缓缓往下上下摸着,嘴里轻喘,脸色绯红。显然是因为乾隆刚才的动静,动了欲。
已经扣上一个纽扣的乾隆停下动作,黑眸直直的盯着永璜的动作。手着魔的覆了上去,盖在永璜的手上,与永璜十指相扣的揉上那处。拇指轻揉着顶端,掌心用力的压着永璜的手揉着茎干。尾指轻挑着两颗球,惹得永璜喘息连连的频频挺腰向上。
着迷的看着永璜在自己手掌上翻滚扭动,乾隆解开刚扣上的衣襟,挑开衣服露出永璜的胸膛腰腹。一手按着永璜受伤的腰腹做固定,另一手借着永璜的动作退去裤子,露出精壮的同样有着不少疤痕的腿。着迷的摸过两腿间的肌肤,在感受到紧绷时,抽回手退下一半的裤子,挺身挤入永璜的两腿间,嵌入股间。
“恩……”被腿间的炙热烫到,永璜轻喘着,下意识的夹紧了腿,却反而因此夹住了乾隆的腰腹,惹得乾隆下意识的挺腰,将自己更加挤入的永璜的骨缝间。
皱眉看着与打算有些不同的姿势,乾隆原本只是打算两两相抵着揉出来。此刻却是他陷在了永璜的股缝间,紧绷滑溜的肌肤触感让他觉得更加胀痛,欲念也更盛的忍不住挺腰抽锸。不过如此也好,挺腰抽锸间俯瞰着被他的动作弄得脸色越发绯红永璜,乾隆挑唇,调整了抽锸的位置,抵着永璜的尾骨蹭过后|岤的频频撞击,俯身吻上永璜的唇堵住不断流出的呻吟。手中也不闲着的一手继续搓揉着永璜的骄傲,一手压着永璜的腰腹,防止伤到旧伤。
耳中听着永璜细碎的喘息,乾隆只觉得此刻正处在天上。想起等到永璜醒来后,自己是否还能的如此与之亲密,乾隆眯眼,腰腹下的动作更加用力。偶尔蹭过永璜的后|岤时,也会挤进一些的可以将些许液体流进后|岤内。
“朕的璜儿,你只能是朕的。”扭头亲吻着永璜的脖颈,乾隆低语。对,他是他的,从出生开始就是他的。是上天决定了的,没有人能够改变。而任何女子也别想把他从他身边拉开。想到曾经为他的永璜留下两字的金娜,乾隆抿唇,蹭过永璜后|岤的顶端研磨着表面,惹得永璜轻颤。乾隆挑唇,安抚的握着永璜,拇指轻揉着顶端,却让永璜皱眉的握紧座椅上的布料,扭腰不知是闪还是迎的颤着。
满意的看着这一切,他决定改变之前不打算让永璜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的注意,也许是时候该让永璜知道他应该所处的位置。他的永璜过于迟钝了,如果不做些什么让他无法忽视的东西,他绝对会忽视个彻底。否则也不会在怎么长时间内,迟钝的不知道他的心意。
挺腰撞向永璜尾骨,一阵酸软从下腹传来,原本打算再尝一会儿的乾隆调整姿势的将顶端挤入永璜的后|岤,让憋着的液体喷进去。
腰腹随之一阵酸软,失了力气的倒向一旁,侧身搂着永璜,满意的看着对方腰腹间的白浊,下身借着刚才的液体滑进了永璜后|岤内。就这此刻的姿势,不断推挤进去。一手搂着永璜腰腹,一手占着白浊揉上永璜的胸口……
永璜是在一阵晃荡中醒来,还未睁开眼,就觉得臀下发麻,后|岤胀痛不堪,腰腹间也疼的厉害。而他的背后正抵着一个人,那人拥着他,手还摸着他的胸口!
“朕的璜儿醒了?”正借着余韵抚摸着永璜的乾隆感受道身前的动作问,同时撩开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垂落在耳边的头发,含住了永璜的耳垂。
“皇……阿……玛……”浑身僵硬的试探着开口,永璜只觉得眼前一切都变得不太真实。他有种八年前被乾隆压在龙床上的感觉。
“朕以为,你会不认朕了呢。”乾隆低笑着,捏着永璜的下巴,将他转过来,细细吻着永璜的唇。
永璜垂眼看着两人相交的唇,他自然想当成鸵鸟将现在当成梦境。只是乾隆怎么可能会允许他怎么做,尤其是他现在明显是打算摊牌的摸样。
“既然不出声,那朕就将你当成默认了现在。”松开永璜的唇,乾隆低笑,眼里闪过一丝深意。随之伸手摸上永璜的胸口,感受着手下的身躯瞬间紧绷,乾隆笑的意味深长。
“皇上,快要到木兰围场了。”龙辇外,高无庸顶着众人频频看过来的视线,隔着窗户对乾隆道。从刚才大阿哥进去以后,那些个看到的大臣,阿哥们都将视线往这里飘,随着时间越长,飘得次数也越多。
尽管那些人碍于礼制的关系没有往这边凑,但是高无庸仍旧觉得压力很大,尤其是不时从马车里传来的轻微声响都让他恨不得天生就是个聋子。此时听下面人来报快要到终点了,让他忍不住松口气啊。
“快要到了……”乾隆沉吟,眼却看着怀里的永璜。敏锐的捕捉到对方眼里快速闪过的放松。乾隆嘴角的笑挑的更高,摸了摸永璜的手臂,“看来朕的璜儿要穿衣了,朕真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一点。”说着又摸了摸,才松开手。
艰难的从乾隆腿上起身,某处瞬间溢出些许白液。惹得永璜脸红的加快了穿衣服的动作。
着迷的看着永璜动作,待对方穿好衣服以后,遗憾的看着已经恢复往日神情,端坐在一旁地上的永璜。刚才的情事,根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乾隆皱眉,随即忆起永璜腿间的情景,松了眉的拉过帕子擦拭了下身体,同样穿上了衣服。随后招呼着永璜过来,在永璜过来后,拉着永璜的手,无视对方的僵硬将之拥入怀中。看着永璜低垂着的脸,眼里闪过阵阵深思。
“皇上,木兰围场已经到了。”随着龙辇停下,高无庸朝着龙辇里道。脸上却是有些汗,是因为担心一会儿乾隆会不会有一个惊吓到所有人的出场。比较按照乾隆的唯我独尊的性格,做了什么决定一定会昭告天下的。这次按照他之前听到的从龙辇里传出来的声音,一定是皇上又将大阿哥吃了。一会儿若是乾隆抱着大阿哥出来……高无庸决定脸上的汗变多了。
“皇上,木兰围场已经到了。”随着龙辇停下,高无庸朝着龙辇里道。脸上却是有些汗,是因为担心一会儿乾隆会不会有一个惊吓到所有人的出场。比较按照乾隆的唯我独尊的性格,做了什么决定一定会昭告天下的。这次按照他之前听到的从龙辇里传出来的声音,一定是皇上又将大阿哥吃了。一会儿若是乾隆抱着大阿哥出来……高无庸决定脸上的汗变多了。
龙辇内传来一声嗯之后就没有了动静,高无庸疑惑的同时,只能竖着耳朵细听,好在有什么事情发生之前,能够有所准备。
很快,龙辇前的布帘被撩开,永璜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的下来,踩到地上是摇了两下,竟是差点要摔倒。高无庸连忙上前搀扶,同时鼻尖闻到一股子麝香味。心底更加肯定大阿哥被皇上吃了的想法。
握着高无庸的手勉强站稳,永璜看了眼对方闪过了然的神色便知道对方一定是知道龙辇内发生的事情了。咬了咬唇,忍下快要涌到脸上的红,低声道:“谢谢,高公公。”随后站稳的忽视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