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给皇阿玛请安的。”永璜回答,随后便想推开门走进去。
高无庸原本在旁站着,此刻见永璜要推门,却是不若以往那样任由永璜推门而入的上前阻拦:“大阿哥,您现在可不能进去啊。”说着,在永璜停下动作疑惑的看自己时,接着道,“皇上,正与六部的各位大人商量事情。”
永璜闻言笑道:“这倒是我莽撞了,我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好了。”
“好……”高无庸扬起一抹不太自在的笑容点头,见永璜走到一旁站着,便下意识的往殿门挪了挪,就好像要挡去的永璜进殿的路一样。
永璜见状,只当高无庸怕自己突然等不及的闯进殿内,便笑了笑的又退了几步,走到一旁角落站定。
而看着永璜举动的高无庸却是越发不自在起来,好似迟疑思考了片刻后,举步走到永璜身旁:“大阿哥,皇上与各位大人估计还有的商量。要不您先请回,等到皇上出来了,奴才会跟皇上说一下的。”
永璜听着,下意识的越过高无庸的肩膀,看向宫门。随后收回视线的见高无庸的笑容有些尴尬,便笑道:“那就麻烦高公公了。永璜就先回去了。”
“好,大阿哥慢走。”几乎可以称得上急迫,高无庸点头笑着道。目送着永璜走下阶梯的背影。
而在此时,高无庸身后紧闭的宫门被人从里推开。乾隆头一个出来,大臣们缩在后面低头跟着。
听到开门声,永璜连忙回头看,见是乾隆,便赶紧跪下磕头:“儿臣见过皇阿玛,皇阿玛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不若近些日子的亲热,见到永璜的行礼,也只是淡淡的恩了声。没有让永璜起身,也没有询问永璜为何在这里的,忽视着径直走过。这让后面刚知道乾隆决定让永璜当参将的大臣们不由开始心思诡秘起来,猜测着乾隆与这位今日颇为受宠的大阿哥之间是不是又有了间隙。几个刚才胆大的仰头偷窥龙颜的大臣在回忆起宣布参将人选时,乾隆板着的脸,便越发肯定了这一猜测。
待乾隆一行人离开,高无庸才低声对永璜道:“大阿哥,可以起来了。”刚才,乾隆在路过他时,做了一个手势,是让他带永璜到养心殿去的意思。这让高无庸有种即将发生不好事情的预感,尤其是在他抬头见到乾隆的脸色黑沉沉的,更是觉得这预感真实的几乎即将发生。尽管高无庸想要抵抗,不过皇命难为,所以高无庸也只能咬咬牙昧着心的执行。
永璜起身,高无庸细细的看着永璜的脸,见永璜脸上表情平静无波。却不若往常那样让高无庸觉得舒服,那种不好的预感反而更加强烈起来。
“高公公。”感觉到高无庸打量着自己的脸,永璜疑惑的问。
高无庸收敛情绪的道:“皇上让奴才带大阿哥去养心殿,待皇上处理好了事情,便要见到大阿哥。”
“那高公公,就带路吧。”永璜道,跟着高无庸一前一后的去了养心殿。
……
亥时,高无庸走进养心殿的正殿,看着仍旧端坐在椅子上,正低头看书的永璜道:“大阿哥,已经亥时三刻了。您先去休息一下,一会儿皇上回来了。我叫醒您。”
从书中抬起头来的永璜笑着摇头:“不用了,高公公。我就在这里等着吧。皇阿玛让我等在养心殿内,估计有什么事情要说。我还是等着比较好。”说着,低下头继续看书,等乾隆回来。
高无庸却是面色焦急:“大阿哥,您就去睡一会儿吧。”从之前亥时的钟声敲响,他就觉得心慌意乱的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这让他紧绷了一个白天的神经差点崩断。好不容易忍了三刻钟,高无庸终于忍不住的想要错开大阿哥与皇上的见面,却不想大阿哥就这样拒绝了。高无庸暗暗焦急,不知该怎么跟大阿哥说,自己心底的那股预感——他总觉得今日若是让皇上与大阿哥见了面,必然会发生什么无法改变的不好事情。而这种预感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的明显起来。
“高公公。”永璜见高无庸仍旧站在自己身旁,便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见对方面色焦急。便疑惑的合上书本,看着对方。
“皇上驾到……”此刻门口的太监尖声道。乾隆带着些寒意走进殿内,黑色的眸子在扫视过永璜和高无庸时,冷了些。
被一丝从背脊窜起的寒意冻醒,永璜打了个颤回过神来,跪倒地上行礼。
高无庸腿软的跟着行礼。
乾隆没说免礼,而是冷冷的说了句:“永璜,跟朕进来。”便踏过两人的面前,朝着寝室走去。
听着乾隆离去的脚步声,高无庸跪在地上,莫名的此刻明亮的宫室冷的让他全身发寒。而那一步步的脚步声,更是好像踩着他的脊椎骨过去,每一步都要将他彻底的碾碎。
永璜跟着乾隆进入寝室,看着乾隆挥退内侍的坐在床头,便在距离乾隆几步之遥的位置低头站着。
“永璜,你今日来找朕做什么?”乾隆问,语调就好像是询问一个并不亲近的臣子。
莫名得让永璜觉得身体发寒,脑袋顿时空洞起来的将乾隆当做一个上司:“回皇阿玛,永璜是来给皇阿玛请安的。”
“请安?”好像听到了好笑的话,乾隆带着嘲意的道,“永璜昨日不是刚从皇额娘和皇后那里得了几个格格,今日怎么不在温柔乡里窝着,而是进宫来给朕请安?朕可记得,昨日朕特意告诉你可以过个几天来请安。”
有些疑惑乾隆的语气以及话里的内容不似一个父亲对一个儿子说的永璜,压下心底因为乾隆的话儿升起的寒意,努力将对话往正常父子的那方面拉:“皇阿玛,礼不可废。永璜只是……”
“哈,礼不可废?”乾隆狠狠的打断永璜的话,“一个在皇后葬礼上不守礼竟然在现在跟朕说礼不可废?”
永璜浑身颤抖了一下,觉得心被猛的针刺了一下。
而乾隆也不知为何,沉默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永璜终于将心中的伤痛抚平掩藏起来,就听乾隆道:“永璜,你可知五年前的朕有心补偿你?”
永璜抿唇,头低着,没有抬头看乾隆,也没有回答
“朕花了五年的时间,对你补偿……你可知晓?”
“皇阿玛。”永璜跪地道,“儿臣愚钝,并不知皇阿玛……”
不等永璜说完,乾隆再次狠狠打断:“哈,那你一定也不知晓。朕承认当年当中斥责你,说你不孝有些过了。”
“皇阿玛……”永璜头抵着地毯,心里努力的组织语言。却无力的发现任何的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而这场对话从开头就好像脱缰的野马般无法让他掌控。
“你一定不知晓。”乾隆低低的呢喃,就如同在永璜的耳边耳语。随后凶狠了语气,“或者说,你装作不知晓!”
永璜猛的抬头,看向乾隆,想要解释,却见刚才坐在床上的乾隆已然到了面前,此刻背着烛光的脸阴暗的让永璜分别不出表情。
“那你也肯定不知晓那件事情……”乾隆低语,随后猛然揪住永璜的胳膊将永璜从地上拉起,往床上拖去。
“皇阿玛。”跌跌撞撞的往床上倒,永璜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乾隆的手,一种直觉告诉他这样下去非常危险。
狠狠的将永璜扔到床上,在永璜想要翻身的时候,猛的伸手用一只手钳制住永璜的两只手。同时一条腿压在永璜的腿上,让永璜只能仰躺在床上。
“皇阿玛!”永璜惊叫,睁大的眼睛看着乾隆压向自己。随后……
“你知道的……”乾隆的唇印在永璜的脸上说。
永璜别着头看着枕头,脸上湿漉漉的感觉,以及不断喷在脸上的气息让永璜浑身发冷,却也不敢动弹。
“你很清楚。”乾隆抬起头,看着永璜的眼睛,一只手捏着永璜的下巴拉向自己。
“不!皇阿玛……”永璜想要解释,却在看到乾隆的眼睛时,停下了语句。
“你知道……”乾隆低低的笑着,眼里闪烁着疯狂和嗜血,“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四年前?还是一年前?还是几个月前?”
“不!我不知道!皇阿玛!“永璜抖着唇道。脑袋扭着,想要挣脱开乾隆捏着自己下巴的手。
“你知道。“乾隆再次道,看进永璜慌张的眼里,像个恶霸那样邪恶的笑道,“你很清楚!”
永璜挣扎越发剧烈,甚至挣脱开了一只手的想要推开乾隆,却被乾隆抓住手腕向后板去,几乎要废掉一只手的痛觉让永璜忍不住闷哼一声的失了抵抗。随后整个人被翻成面朝下,脸贴着被单,两只手交叉在背后被乾隆单手掌控着。
永璜喘息,带着冷意的金黄丝被让永璜冷静下来。理智让永璜决定静待乾隆放松的那一刹那,进行最大的反击。而在下一刻,乾隆的动作让永璜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再次湮灭。感觉到臀上的凉意,以及手抚摸过的感觉让永璜挣扎起身体,惊叫起来:“不,皇阿玛!不要!”只是永璜的挣扎显然起了反作用,伴随着布料被撕开的声音,不成形状的裤子被扔下了床,随后永璜的腿被板了开来,乾隆挤进永璜的腿间。
随着永璜破音的“不”声,一样东西坚定而又缓慢的推挤进永璜不断挣扎扭动的臀间。瞬间汹涌而至的疼痛让永璜摊在了床上,泪水毫无顾忌涌出。永璜就感觉自己就好像被屏蔽在身体之外一样,什么都看不见的,什么也听不到。尽管眼前任由光亮,但是却无法分析那到底是什么。
“不……”永璜几不可闻的喃喃,手早已被放开的摊在身体的两边,乾隆双手握着的永璜的腰,将之拉起的成跪状。随后松开一手的探到的永璜的身下。
“恩……”永璜撅起眉毛,身下萎靡的骄傲,随着乾隆手的拨弄渐渐有了感觉。而乾隆收回了手的握着永璜腰,向后抽离了,然后狠狠的撞进。
“唔!”永璜被激痛拉回了思绪,手握着被单下意识的朝前挪去。却被身后连连的顶弄弄得摊在床上。
如此撞击了也不知道多久,永璜感觉被人握住了肩膀,然后拉起。身后的那物体更加深入,而胸前的衣服被狠狠的撕开,脖颈处被湿漉的感觉蔓延而过。
埋头亲吻着永璜的肩膀,手揉摸着永璜胸膛的乾隆在听到永璜呢喃着放开时,狠狠的咬住永璜的肩膀,鲜红的血液从唇齿间流出。永璜痛哼着,却让乾隆感到快意的松开嘴,着迷的舔过那处伤口的让永璜倒向床上。
感觉到在身体深处肆虐的那样东西退出,永璜半睁开眼的扭头看向乾隆,却看着乾隆伸手将自己翻了个身。乾隆身上的衣服被他自己脱去,然后倾身握住自己的两条腿向上举起的压向胸膛……
已经习以为常的痛感让永璜想要再次陷入无意识,却被下身另一处的刺激给狠狠的拉回。永璜下意识的撑起身子看,却见乾隆的手放在自己的骄傲上。
乾隆的声音带着一些压抑的传来:“朕要你看着。”随后手揉着他的骄傲,另外一只手的握着他的腰,向前挺腰。
“恩!”猛的向后仰去,永璜被不同之前的痛快交加感觉弄得茫然起来。想要让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却又无法的陷入无意识中。耳旁弱弱的声音伴着不断摇晃的明黄床顶传入脑海,永璜细听,却是自己叫着,哑的让永璜忍不住咬住嘴唇。
乾隆俯下身,压在永璜的身上,刚才揉着的永璜骄傲的手捏着永璜下巴拉开,随后将手指塞入:“不许咬唇。”另一只手也松开永璜的腰,肆虐上永璜的胸口。
含着乾隆的手,属于自己的滛靡味道让永璜想要将乾隆的手顶出去,却被乾隆反手夹住了舌头。身下的肆虐更加深入。
“叫朕。”乾隆随着挺入松开手吻上永璜的唇。
永璜喘息,舌头躲避着乾隆的进入,乾隆退出随后狠狠的挺腰进入,永璜可以感觉到那种进入比任何一次都要进去的更加厉害。
“叫朕。”吞噬着永璜的唇,乾隆呢喃。
“皇……皇阿玛……”永璜失神的道,随后是更加激烈的挺入,以及进入口腔甚至喉咙的肆虐。
之后一切,永璜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木偶,被乾隆肆意摆弄。而身上,身体里,各种伤痕被留下。乾隆就好像要自己刻入永璜的身体里一样,每次的进入都往永璜的身体里钻,钻到最深处。同时在永璜的身上撕咬着留下痕迹。
最后,当一切都停下时,乾隆一手撑着床,从永璜正上方直直看进永璜的眼里:“你是朕的,永远!”
而后一片明黄占满了永璜所有的视线,像是象征乾隆宣告的那样将永璜全部包围住。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恩咳咳……我觉得我需要潜水三天。
因为本章我欺负了永璜……捂脸
我知道,你们肯定有很多话想跟我说……但是请不要上各种道具……
以上,写肉写僵掉的狐狸溜走
ps:邮箱在文案上
继续溜走
39
当永璜再次睁开眼,天光已经大亮。身上的酸痛随着昨晚的记忆涌入永璜的脑海。下意识的撇头看向一旁,空无一人的另一半床,以及站在床边的高无庸都告诉永璜,乾隆已经离开。这让永璜松了口气,随后尝试着坐起。
“大阿哥。”见永璜起身,高无庸想要上前搀扶,却被永璜避开的看着对方掀被下床。
身上白色单衣说明在此之前,有人为他穿上了衣服。而身上伤口处比他预料到的要轻很多的疼痛也预示着有人给他涂上了药膏。
“大阿哥,您的衣服。”高无庸捧着一叠衣服走到永璜的身旁,看着永璜穿上。
随后便是高无庸沉默的带着衣冠整齐的永璜走出养心殿,一路往南门走去。
南门口,思考了一路仍旧不知该说什么的高无庸停下脚步,看向永璜道:“大阿哥,奴才就送你到这里了。”随后在对方与自己擦肩而过的瞬间再次出声叫住:“大阿哥……”
停下脚步,回头看的永璜见高无庸匆匆走了几步的到了近前,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青花瓷瓶:“大阿哥,这里面是大内秘药,你……也许用的着……”
垂首看着青花瓷瓶,永璜迟疑了片刻后伸手接过,随后张口像是从喉咙里挤出般的嘶哑道:“谢谢。”便转身朝着敞开的南门走去。
目送着永璜登上马车,缓缓离开。高无庸转身往乾清宫走去。
乾清宫内,乾隆正背着手站在窗前,方向是南门的位置。
高无庸推门而入,小步走了过去,站定在乾隆的身后道:“皇上”
“他,走了?”
“是,皇上……”
“东西送到他手上了么……”
“……送到了。”
乾隆在得到答案后,沉默。良久以后,转身走回了龙案,翻看起了奏折。
几日后,皇宫外的一处,炮响三声,乾隆站在搭建好的高台上,俯瞰跳转马头,准备前往金川的万千将士们,豪气万千。随后视线落在了被几个御林军包围,身着黄|色军服的永璜身上。马背上的永璜,正挺直着背脊,带着一种在皇宫内没有看到过的意气风发。恍惚间,前几日的那一晚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乾隆突然有种冲动,想要让人把永璜包围起来,囚禁在皇宫中,让他什么地方也去不了,什么人也见不了。
下面,感受到乾隆注视的永璜抬头与之对视,随后率先调转马头,跟着前面的队伍朝着与皇宫相反的方向行去。
来人……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被乾隆硬生生的咽下,目送着身着显眼军服的永璜离去,乾隆的手握成了拳头。
几个月后,从金川传来的胜仗消息被写成了奏折摆到了乾隆的龙案上。乾隆大喜之下,便按功封赏后,又派人前去慰问。
金川军营内,因为乾隆论功行赏的消息传来,加之又有人前来慰问。因此军营里索性全部庆祝起来。将士们不分等级,不分地位阶级的凑成一团,喝酒行乐。一些平日里和永璜相处愉快的将士们索性仗着酒胆的坐在永璜的身旁,开始劝酒。
“大阿哥,这酒好喝,来我敬你一杯尝尝看。”其中一个将士喝醉酒的红着脸坐到永璜的身旁,举着酒杯就要往永璜的嘴凑。
随后被一旁的另一个将士拉着领口往后扯的想要抢被他霸占的位置坐下。
笑看着众人,永璜避开酒杯,张口想要拒绝。就听一旁的传来咳嗽声,转头看去,见是大将军。
“大将军!”半醉半醒的众人连忙站起,想要行礼。
却被大将军制止:“今天是庆祝的时候,你们就随便一点。”然后环顾四周,见众人围着永璜,便坏笑的举着酒杯对着永璜道:“大阿哥,我也来敬一杯。”
原本以为大将军是来阻止的,却没想到大将军是来凑热闹的永璜心底苦笑着取消今晚滴酒不沾的计划,从一旁桌上端起酒杯喝下。
“好!爽快!”看着永璜喝下,大将军笑道,然后看向众人,“还等什么,我们今日不醉不归。”
一旁听到大将军说话的众人得令似的,举着杯子围着永璜开始你一眼我一语的劝酒。
大将军见永璜一杯一杯的喝,笑的开怀,随后端着酒杯朝着其他人走去……
两个时辰以后,将士们喝醉的倒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叠在一起睡倒成一团。靠着身后帐篷,永璜半醉半醒的眯着眼,只觉得周围天旋地转的。早在一个时辰前,他便已经不行的摊在这里,只是因为周围人情绪还在高涨,便索性留在了原地,看着众人喝酒聊天。随后被偶尔几个还清醒一些的人拉着,又是喝下几杯。众人今晚似乎打算彻底执行大将军不醉不归的命令,这也就使得今天全军营里的,除了准备收拾后续的人外,在无人能够独自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休息。因此,永璜索性决定待自己稍微清醒一些,再起来回去。
“大阿哥。”就在永璜为此,半梦半醒的时候,一个人蹲在他的面前拉着他的衣服叫唤。
永璜勉强睁开眼,看见是一个穿着军服模糊的人,便勉强嗯了一声。
对方见状,又嘀咕了一些什么,在永璜还没有理解的时候,弯腰将永璜从地上拉起的扛着,往一旁永璜的帐篷走去。
帐篷内木炭正在燃烧,不断释放着热量暖和着帐篷。因为当初出来,永璜并没有带任何的侍从,所以此刻进了帐篷也没有人上来伺候,那个扛着永璜的人将永璜放到了床上,随后开始动手脱永璜的衣服。
永璜睁眼握住对方的手,几个月来经历的杀伐,让永璜冷眼看着对方,冷冷道:“出去!”随后在对方松开手时,同样松开了手,看着模糊的身影出了帐篷。
……
半夜,帐篷再次被人从外拉开,冷风吹拂进来,让因为宿醉而模糊意识,却又睡不好的永璜下意识的眯着眼看向来人处。一缕馨香随着来人的步伐传入永璜的鼻尖。
“大人。”带着异域腔调的女子口音传入永璜的耳中,永璜努力的睁大眼,看向来人。在打量了一遍后,发现是前几日打胜仗后,掠来的军妓。
猛的皱了眉,永璜叫道:“出去。”
女子惊讶的停步:“大人,是您叫我来的。”
勉强回忆了之前记忆的永璜并没有叫军妓的印象,便重复道:“出去。”
女子沉默了片刻:“大人,如果你并不建议的话,我能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