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下的束缚咒相当可靠,于是四个人开始「谈一谈」。
「harry,他曾经是你父亲的好朋友……」
——snape冷哼一声,撇过了头。
alb·dubledore用他和sever相处多年的心得,直接忽略掉魔药大师的不屑:「但是他出卖了你的父母,让voldeort找上了你家……」
er因为听到黑魔王的名字抖了一下,然后尖着嗓子嚎叫起来:「我没有——是bck干的——我……」
er,你手上的黑魔标记要怎么解释。」老巫师湛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个矮小的男人。
harry曾经觉得alb的眼睛非常有穿透力,总是让人以为一切都被他看穿。
「snape他也有——」
harry眯了眯眼,一阵怒火涌上心头——你也配与sever相提并论?
「校长,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对吗?」不再理会虫尾巴,harry直接对dubledore说。
「是的,不过——我发现你对于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十分惊讶。」
harry点点头:「我在hagrid给我的那本相册上看到过这个人,联想到snape教授的话,我多少能猜出一些。那么,bck是谁?」
「很出色的观察力。」dubledore欣慰地笑了笑,「siri·bck,他是你的教父。」
——snape更大地哼了一声。
「教父?」harry惊讶地睁大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喜,「我有一个教父?」
「是的,等到这件案子重审,你就会有一个教父,我相信你会喜欢他的。要来点蜂蜜糖么?」dubledore无视魔药大师阴沉的脸色对harry说。
「那么……alb,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snape不耐烦地打断老蜜蜂的推销。
「哦,是的,sever,我需要吐真剂。」alb笑眯眯地看着魔药大师转身离开,黑袍划出的凌厉弧度让旁观地harry能清楚地看到sever的怒气。
「snape教授似乎不怎么喜欢我教父。」harry喃喃地说。
「他们有些过节……」老校长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怎么说比较好,「年青时总会犯下一些冲动的错误……如果sever或是siri愿意,他们会告诉你的。」
老人叹息了一声,神情也没有了面对peter时的强硬。
——也许他在后悔,后悔当初没能重视他们之间的争斗。harry想。人总是后悔一些无法挽回的事,就像他自己一样。
魔药学教授很快带着冷风回来,他将药递给dubledore后,立刻要求离开——当然harry也跟他一起回到了蜘蛛尾巷。
「sever……」harry叫住想要直接回卧室的男人,「……晚餐。」
snape脚步没有停,直接走上楼梯。然后他做了一个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无比痛恨的动作——他在楼梯的拐角看了一眼客厅。
闪亮的圣诞树立在不停飘落的雪中,桌上的圣诞大餐看起来温柔而美好。只是桌子边上垂头坐着的小男孩看起来很碍眼。
——他从来不曾期待过圣诞节。圣诞节是一家团聚的日子,他根本没有家,也没有必要过什么圣诞节……从来不会有人为他而准备圣诞晚餐和布置圣诞树。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snape走下楼,坐到餐桌上用尽量冷硬的口气说:「明年圣诞就滚去找你那个该死的蠢狗教父!」
对面的救世主立刻惊喜地抬头,眼睛比树顶上的星星还要闪亮。
「sever,圣诞快乐。」还好,还没过零点。
「……圣诞快乐。」
坦白
第二天一大早,harry就用徽章和ron进行联络,通过ron兴奋的解说,他很快就知道了peter被发现的经过。
这一次没有石化、没有蛇佬腔,所以ron圣诞节的时候离开了hogwarts,带着他的宠物和家人一起去埃及看望bill。
圣诞节的晚上,他们和bill的同事一起享用圣诞晚餐,当时bill看到了斑斑,就跟他的朋友介绍说这是他在hogwarts上学时的宠物。
bill的朋友中,有一个精通阿尼玛格斯变形的巫师,在惊讶于这只老鼠的年龄后,玩笑般地对它用了强制变回的咒语——结果,在圣诞晚餐上偷喝了不少酒,醉倒在一旁的秃毛老鼠,当场变成了一个应该死了很久的巫师。
「然后爸爸就给他检查了一下……你知道爸爸非常喜欢麻瓜的方法……接着他们就看到了他手臂上的黑魔标记。」ron的声音抖了一下,看到那个标记似乎让他受了一点惊吓。「……你真应该看看当时爸爸妈妈的脸色,我从来没见过他们的脸上同时出现这么严肃而恐怖的神情。对了,harry,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harry沉默了一下,还是觉得不需要隐瞒ron,就告诉他:「他叫peter·pettigrew,曾经是我父亲的好朋友。dubledore校长说,是他出卖了我父母让voldeort找到了他们。」
ron显然倒抽了一口气,他急促地说:「对不起,harry,哦,我很抱歉……」
「不用道歉。」harry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想我还要谢谢你们,你失去了你的宠物,而我得到了一个教父。」
「教父?」ron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惊讶。
「是的,被他陷害的siri·bck是我的教父。校长说,他很快就能从阿兹卡班出来了。我想我需要补偿你一个宠物,一只猫头鹰怎么样?明年我们去对角巷的时候买。」
「哦,不,harry,不需要……」
「好了,伙计,我会和你妈妈说的,不用担心,我能说服她。」harry安抚着激动的口齿不清的ron,然后借口要去吃早餐而结束了通话。
【harry,昨天你给我吃的东西好好吃。】小蛇怪钻了出来爬上harry的手腕,【不过,为什么吃了就会想睡觉呢?你们也会吗?】
harry面不改色地微笑。
【人类和蛇怪是不一样的。】
【是吗?】小蛇歪歪脑袋,【好吧,下次我准备好再吃。】
harry继续微笑……
早餐时间,harry在餐桌上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sever。
魔药大师不屑地冷哼:「真不愧是愚蠢的老鼠。」做老鼠做的连基本的警戒心都丧失了……
「但是我不能让他接受摄魂怪之吻……」harry皱眉,「voldeort复活需要他的肉。」
「任何人都可以,贝拉特里克斯那个狂热症晚期的女人甚至可以为他献出一切。」snape优雅地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梅林知道他多么想给那个死老鼠数不清的钻心剜骨。
snape相信harry·potter对这家伙也没有丝毫好感,那么他执意救他的理由……
「但不是任何人都能让我在身上做手脚的。」harry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一动都没动——他光顾着盯着sever去了。他吃饭的样子真是非常的……harry觉得自己一点都不饿……只要能一直看着sever就好了……
snape一挑眉:「你在pettigrew身上做了什么?什么时候做的?」
「一年级的开学第一天晚上,我去地窖找过你之后。只是一个小小的咒语。」harry冲snape假笑。
「我想这个咒语的效果一定不小。」snape回以一个冷笑,「它会通过pettigrew提供的肉直接作用到黑魔王身上?」
「不,比那简单的多。」harry像一个小孩子炫耀他的玩具般地说着,「只要他的肉跟我的血混合,voldeort的灵魂就会立刻被消灭。」这是他研究了很多黑魔法后的附赠品,这个复活的魔法有一个小小的缺陷,而曾经有人用这个黑魔法来杀死他的仇敌。然而那个未来里,他知道的时候早已经来不及了……
「蝴蝶效应已经出现,就算那只蠢老鼠逃去了黑魔王那里,你又怎么肯定一定是他为黑魔王献出仆人的肉。」snape皱起眉毛,harry的小动作的确是个很好的陷阱,但是要在dubledore和魔法部眼皮底下放走那只老鼠,恐怕没那么容易。
「多一层保障总是好的。」harry知道sever在顾虑什么,「我觉得只要他不立刻接受摄魂怪之吻,逃跑的希望还是蛮大的。毕竟他的阿尼玛格斯……是一只老鼠。」
「你想要怎么做?」snape看向harry,他大概猜到这个救世主有什么打算。
——去找那只老蜜蜂。
「去找alb。」harry神色轻松地说。
「你认为他会听你的?」
「我可以展现我的诚意。」harry无所谓地说,「放心吧,sever,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不用为我担心。而且我相信alb,他会选择最好的路。」
——谁在为你担心,你这狂妄的小鬼!
「oh,harry,sever说你找我有事?」老巫师看着眼前的男孩,他有种看到了另外一个男孩的错觉。
——不,harry不是他,他们不一样。
alb·dubledore心想——harry和to有很大的不同。至少,harry是真心的喜欢sever和他的朋友们,而to从来不曾有过朋友。
「是的,dubledore校长,我想要需要跟您谈一谈以后的事。」harry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漆黑的石头,放到alb的面前。
老巫师的眼睛慢慢睁大,他拿起这颗石头仔细端详:「这是……哦……我的孩子……这是……」
「回魂石。」harry微笑着。他能理解老人的激动,曾经为之狂热的东西出现在眼前,任谁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但是他相信alb,相信那个在最后向他忏悔的老巫师。
alb·dubledore冷静了一些,他湛蓝的眼睛看着harry:「你知道这是什么,harry。」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是的,死亡三圣器之一,回魂石。但是它并不能使人真正意义上·完完整整的起死回生,任何事物都不能——除非拨转时间。」
dubledore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示意面前的孩子说下去。
「我只是希望您不要拿我当12岁的小孩子,因为我需要很大勇气才能站在这里跟您坦白——至少是一部分坦白。」harry明确地告诉老校长,他不可能都说出全部。
老巫师理解地点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也有不愿说出的事情。」
「您的睿智令人欣喜。事实上,这个东西曾经在冈特家的戒指上,而那枚戒指,是voldeort的一个魂器。」
「魂器……」dubledore并没有表现出很吃惊的模样,相信在harry拿出回魂石并说明这是死亡圣器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全部的吃惊用光了。「我一直在猜测他用了什么方法逃过死亡——如果那天阿瓦达索命咒真的反弹到他的身上,原来真的是魂器。」
「是的,魂器一共有七个。」harry一样一样地点给dubledore听,「冈特的戒指和ravencw的冠冕——这两个已经毁掉了,to·riddle的日记,hufflepuff的金杯——这个在贝拉特里克斯的金库里,slyther的挂坠盒——这个是siri的弟弟收藏起来的,他在死前选择了光明,还有就是voldeort的那条蛇纳吉尼……」harry顿了一下,绿色的眼睛直视着老巫师,「以及……harry·potter。」
dubledore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是这个疤痕……和那个索命咒……」
「是的,没错。」harry点头承认,「如果voldeort的力量足够强大,我可能通过这个连接到他的大脑,相对的,他也能影响到我。不过看来他目前仍旧虚弱。」
h那里得知罗鲁不可能把voldeort的主魂放在身边,最大的可能就是一忘皆空后扔掉,harry觉得voldeort的主魂应该是跟上次一样潜伏了起来,等着有那么一天,他的仆人(虫尾巴)回归他的身边。
「看来你知道的很多,也做的非常出色。」dubledore的眼睛在半月形的眼睛后闪烁,「那么你要跟我谈什么呢?」
「希望您帮一个忙。」harry实话实说。
「你希望我去寻找那些魂器?」dubledore很感兴趣地问。
「不不……我希望您能想办法让peter逃脱——当然是在siri无罪释放以后。」
「为什么……我以为你憎恨他。」虽然昨天晚上harry的表情控制的很好,但是dubledore还是能看穿他偶尔露出的憎恨情绪。
「因为他还有用,我需要他到voldeort身边,甚至……帮他「复活」。」harry笑得像一个正准备进行恶作剧的孩子。
dubledore很快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他思索了一会,然后点头:「我尽量。」
然后老校长露出狡黠的笑容:「我想,你不愿坦白的部分是你如何得到这些信息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有些异想天开。」harry真正想隐瞒的,是sever那部分。
「因为你是从未来而来的吗?」
这回轮到harry开始吃惊,dubledore吃吃地笑了起来:「哦,别在意,harry。任何人小的时候都有梦想——时间旅行,当然,我也研究过。」
「可以这么说,但是从我来到这里开始,我曾经所在的那条时间线就已经毁灭了。」
「我可以好奇一下你那里的未来么?」
「并不是什么好未来。」harry的神色有些黯淡,「虽然最终打败了voldeort,但是我不需要一个人的胜利。」
「……我很抱歉。」
「不,那并不是任何人的错,只是……那个世界的救世主太过年轻而已。」
「那也不是你的错……harry。」dubledore掏出魔杖,「接下来,我们似乎需要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当然可以。」harry点头。
释放
过了没几天,harry就在他订的预言家日报上看见了siri被无罪释放的消息——登载在报纸的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在这则消息的下面·更加不起眼的地方,则刊登了peter·pettigrew逃跑的消息。
&igrew逃跑了。」harry晃了晃手中的报纸,笑着告诉坐在对面的魔药大师。
snape面无表情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下,然后眯着黑眸冷哼了一声:「你漏说了一点——你的那个蠢狗教父也被放出来了。」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似乎恨不得bck在阿兹卡班关上一万年。
harry保证,这种话,这种语气,如果让他的教父听见,一定又是一场战争。
——siri既然从阿兹卡班出来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以后没办法继续住在蜘蛛尾巷了?
harry正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壁炉里出现alb·dubledore的脑袋。
「harry,sever,你们能来我办公室一下吗?」
「好的,校长,我们吃完早餐就马上过去。」harry偷偷瞥了sever一眼,回答老巫师。
dubledore笑着点点头,消失在炉火中。不过在消失前,他偷偷对harry眨了眨右眼,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神情。
——这个老蜜蜂!
harry在心中腹诽这只爱看戏的老狐狸……然后刀叉轻击餐盘的脆响声让他回过神。
——魔药大师已经享用完了他的早餐,正擦拭着唇角。
经过几天的锤炼,harry好不容易可以适应那个男人不自觉的诱惑,让自己不至于在心上人面前过于失态,不过心跳还是会不小心失速那么一两下。私享家
「光是看着,这些早餐也不会飞到你的肚子里,harry·potter。还是我们的救世主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他那个蠢狗教父,以至于连早餐都可以忽略了?」snape挑眉,唇角刚好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这样的话,我建议alb让你把他拴在身边,可以节约多少食物啊。」
——我是看你看的忽略了早餐……harry勉强将这句话塞回肚子里,然后坐到桌前开始一人的艰难早餐——sever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抱胸。虽然他正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对于harry来说,就像是心爱的人正不自觉地盯着自己一样……
终于「平安」地吃完后,他们用壁炉飞路到校长办公室。
一个看起来十分消瘦而疲惫的男子坐在dubledore的对面,他在看到魔药学教授的瞬间扭曲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然后他看到了snape身后的harry,憔悴的脸上一瞬间放出了光彩。
「harry,这位是siri·bck,你的教父。」dubledore笑眯眯地跟harry「介绍」,之后就退到一边喝他的加了糖的蜂蜜牛奶。
harry想了想,先是一只手「怯生生」地抓住了——sever的袖子,然后上前了几步,扬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