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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只觉那只‘虫子’太过可恶,不仅捏不死,还一副捉弄挑衅、上蹿下跳、耀武扬威的模样,一会儿溜到胸口乱蹭,一会儿钻到红润的嘴里,又一会儿趴到下体的玉茎上,真令人羞恼,而且最后还过分地反咬他一口,位置还是在最隐私羞耻的屁股上留下丑陋的牙印!
他极尽委屈,想到从前荨儿体贴安慰的温柔神情,如今一人在外打拼,少年沉浸在如此噩梦中,犹如刚刚呱呱坠地的娃娃,遵从内心的欲望,呼唤出多日未见之人的姓名。
“阿荨我怕”
少年下意识缩着,眉头紧皱,肉眼可见红肿的唇抿起,在一片昏暗中趴在少年身上的青年从那张清秀耐看的面孔中依稀辨别出害怕、恐慌。
医闲动作一滞,面上神情难测,同时心里涌上莫名的难受、吃味和嫉妒,嫉妒少年口中的‘阿荨’,嫉妒少年害怕时毫不犹豫、脱口而去的姓名,不敢想象是有多亲近密切的关系,才会在做噩梦时叫他人姓名。
他内心失落,碧绿的眼睛像忧郁深沉的湖水,看似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汹涌。
床上的少年害怕不安地蜷着,青年有些不是滋味,他放开不断求救的少年,注视那张面孔良久,他犹豫之下,仍旧是伸出手,轻轻将对方揽进怀里。当这具诱惑十足的身体毫无缝隙地契合到胸膛中时,还未疏解的欲望叫嚣着,热切地渴望发泄出最原始的情欲。
可青年只轻抬手,温柔地拍拍少年的背,嘴上哼着一段不知名的曲子,也许是流行于乡野的小调,也许是一首宁静的安眠曲。
少年头靠在温热的颈窝,出奇的是,在温柔的哼鸣声中,他不再闹腾求救,而是渐渐安静下来,乖巧地躺在青年的怀中。
待萧炎情绪稳定,安然入睡时,医闲将把少年放回床铺上,正想弯着腰撤回手臂,结果少年两条胳膊死死箍住青年,青年心下摇摆片刻,终究是不舍得扒开少年手指。
“别走”
似是察觉身边人的离去,萧炎蹭了蹭滚烫的胸膛,不安呢喃:“不要走别别丢下我”
最后一句像消失在风中一般,若不是青年耳尖并且时时刻刻关注少年,恐怕也会错过。
“不走不走不舍得走”
医闲眸光烁烁,他心生贪念,留念这一刻的温情,即便深知挽留的对象是不是他,而是所谓的‘阿荨’,他也不舍得走!
即使少年深情呼唤的人并非是他医闲,可那又如何!如今陪在身边的可是他!是萧炎紧紧抱着他,是萧炎哀求怜惜和陪伴,所以
他是不会放手的!
于是医闲心安理得,双手交叉在少年细腰后,紧搂住莫名脆弱的少年,一条大长腿硬生生插在少年两腿间,远远望过去,少年身上仿若缠了一条毒蛇。
医闲望着近在咫尺的睡颜,启唇继续方才的柔声哼唱,柔美的调子在破旧的草屋中回荡,守护着萧炎的清甜美梦。
萧炎抱着怀里温暖的东西,在微冷的早晨,两个人亲密地交颈而眠,少年扒着身材修长的青年,头往对方肩颈胡乱蹭。
毛茸茸的头发拱得对方脖子发痒,医闲睁开眼,碧绿的眼睛像蒙了一层水雾,看不清眸中色彩。
青年轻笑,温柔地拨着对方几缕细碎的墨发,白皙的手、纯墨的发,极致的比对,轻手轻脚地将乱糟糟的头发梳理整齐,他叹惋:“怎么跟只小懒猪似的?”
好巧不巧,少年从清甜的睡梦中醒来,听到这句‘冷嘲’,怒火‘蹭’地往上涨,对青年怒目而视。
昨日闹得些许不愉快,今日尚未清醒,便听到青年一句“懒猪”砸过来,萧炎很生气,而一醒过来,便同这所谓的冤家搂在一块睡,他惊叫:“你、你、你怎么到我榻上”
为什么身上麻疼?他一时间不敢多想:“为何我身上有股刺痛?你晚上打我?”
少年抖着唇角,红润的软舌和洁白的贝齿依稀可见,红映衬白,莫名的色情。
医闲看得一阵眼热,只想扑上去将那人亲得落泪,最好眼尾染上一片殷红,缀在形状优美的眼睛上。
“我打你?分明是你睡相差,翻一下滚一下,撞到别的东西,这会儿赖我?”
一扇凌乱、胸口大敞的萧炎挑眉,刚睡醒的迷蒙状态竟有一丝魅惑,差点蛊惑医闲说出不该说的话。
他喉结上下滚动,差点压制不住硬挺的肉棒,幸亏少年猛地将他推开,医闲跌到床榻外的地面上,两腿奇怪地掩着,若是暴露出来,少年该有多怕啊!
萧炎揉了揉太阳穴,揉按的动作一定程度上遮挡了视线,但另一个疑惑还未得到解释,他沉声问:“你为何跑到我的榻上?”
难不成是他的床铺舒服些?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都往他身上扑腾,难道他是人见人爱的香饽饽?
萧炎突然想到云蕴,眼神犹疑,盯着对方的脸,他实在不想再碰见觊觎他屁股的男人。
“分明是你求着我不要走!”
医闲从昨夜起,一直对少年口中的‘阿荨’耿耿于怀,他控诉一样应对其质问,
', ' ')('丝毫忘了他是如何摸上人家的床榻上,还忒不要脸地挨着人家睡。
“我?”萧炎手指指着自己,不敢相信“我求着你?你瞎说!”
他向来睡觉安分守己,怎么可能求着一个陌生人?除非,这家伙在说谎!
少年眼神凌厉,清秀的眉眼如刀剑。
医闲拢了拢衣袍,抖抖尘土,仗着萧炎不知道,漏了亿点细节,瞎话张嘴就来,:“我为何骗你?我睡得好好的,若不是你在一边‘不要走不要走’,吵得我夜不能寐,谁会搭理你?”
“真如此?”萧炎仍是怀疑,但态度缓和不少,毕竟他只同荨儿睡在一榻上,说实话,也只有荨儿会包容他这怪睡相。
或许,昨夜喊的‘不要走’是对着荨儿?只不过吵着医闲了?
此事便如此轻飘飘揭过,青年丢下一句‘准备吃食’离开,只不过对方离开的背影颇为奇怪,两条腿别扭夹着,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这人既毒舌又热心,萧炎不知如何是好,早早离去,说不定是件好事。
那厢准备吃食的医闲丝毫不知萧炎的打算,哼着调子将拿手饭菜备好。
“你这菜做得挺好吃的,虽不是山珍海味,可也算得上是清淡宜人、美味可口!”萧炎捧着碗扒菜,吃得津津有味,这伙食确实比他一路风餐露宿好多了!
医闲眼睛微弯:“那你留下来陪我,我天天给你做!”
“你这么好?”少年挑眉,不像昨日毒舌又嫌弃他多管嫌事的讨人厌模样,“是有求于我?”
“不能盼我好点?我像那样的人?”
“为何不像?你,这样,”少年歪头,微仰面,很是疑惑,“毕竟态度反差过大,让人不得不怀疑你的目的。”
黑白分明、清澈的眼睛中满是警惕,捧着美味的早饭,像只护食的小狐狸。
医闲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手,轻笑:“噗嗤。没有的事,只是希望你外出的时候,把我也带上,这里怪无聊的,我挺想见见世面。”
他似不经意提起,将期待掩盖在玩笑似的话中,也已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没成想萧炎一口应下。
“看在你做菜好吃的份上,不过”
医闲一颗心,七上八下:“不过什么?”
“可以带带你,不过你得给我做饭菜,而且不能拖后腿。”萧炎提出条件,他可不是白出力的!作为战力输出者,必须有好的伙食,也不算压榨对方。况且,是医闲提出来想跟着他的!这样想着,他理直气壮提出要求。
青年瞳孔微微放大,嘴巴微微一抿,然后抒出一口气,像经过大起大落后,放下心来,将提到嗓子眼的心安心落回肚子里。
萧炎奇怪地望他一眼,黑溜溜的眼中在眼眶里轱辘轱辘转,而后不知所以地低头夹菜,两腮帮鼓起来,松鼠般贪婪地大快朵颐,管他呢,这青菜做得不错!
纯黑色的木箸被削得平滑,少年夹着翠绿的蔬菜往嘴里送,两条细黑的木箸在红舌中翻转,极致的黑和勾人的红,少年似乎没注意到青年眼神变得幽深,甚至夹菜的速度慢下来,深邃的绿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少年。
他干脆把碗撂在一边,托着脸盯着少年白皙的脸出神。
当萧炎吃饱后,想找帕子擦擦嘴角,没成想一道黑影落下,一只手突然出现在他视野中,四指不失强硬地轻搭在少年下巴上,拇指擦过对方嘴角,少年尚未来得及推开,那只手便挪开,手的主人顺势坐到萧炎身旁,细心拿出一张米白的绣着一颗草药的帕子。
少年正想开口,结果青年开口:“吃饭慢点,瞧,嘴角都沾上饭粒,如此狼吞虎咽,是我虐待你了?”
青年扬手,拇指上一粒白米饭,白得晃人眼。
萧炎眨眨眼,揭过那方帕子,胡乱擦拭嘴角,青年许是看不惯这种行为,他抓着对方的手,细心温柔全面地从嘴角擦到唇珠,连唇边也没落下。
“呃?”
少年手上直接覆着一只洁白干燥的大手,尤其是擦拭间,对方的指尖似摩挲般划过饱满的唇瓣,他略微奇怪,眼睛无辜地盯着医闲控诉:“你轻些!嘴唇都破皮了!”
“是吗?让我看看!”说着,医闲手指托着对方的下巴,粉嫩的唇部便如同献祭般高高朝着青年,居高临下的青年看着祭品,碧绿的眸子愈发暗淡深沉。
萧炎被盯得心里发毛,他启唇:“等等,你看够没?”
红舌在洁白整齐的牙齿中时隐时现,在医闲看来,勾人得紧,青年心不在焉哄道:“你别说话,没看清。”
少年闭嘴,眼睛略微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医闲,沉默好一会,他忍不住开口:“你都看了有一刻钟!”
“闭嘴,我顺便看看你有没有其他问题,我可是神医!你可知道多少人求我看诊我都不乐意!”
医闲丝毫不慌,甚至找了个借口忽悠少年。
这鸟不拉屎、荒山野岭的破地,哪有这么多人家找你问诊?!少年内心腹诽,但当着对方的面没揭穿,毕竟吃人嘴软
', ' ')('。
然而,医闲也并非全然欺骗对方,他的医术确实一大堆人赶着排队求医,只是不肯接受权贵的银钱,而被权贵打压到这。
“你看出什么来了?你都看了好长时间了!这神医的名号该不会是自封吧?”萧炎被抬着下巴,面部冲着青年,满是不耐。
不料青年满脑子绮念,这张白净的脸、这双纯净的眼、这具完美的肉体皆在他的掌控中,只稍稍一用力,对方精巧的下巴便会被捏碎了般。视线聚焦在红润饱满的唇,不知为何,他想将衣袍下肿胀的欲望塞进那张红润的嘴中,而少年乖巧地捧着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吃着。
医闲像是被火灼伤一般,松开捏着对方下巴的手,转过身坐回萧炎对面,压着欲望开口,只是一开口,声音却是低哑:“没什么问题,你身体很健康。”
“那不用说,我可是一年四季,无论风吹雨打、日晒雨淋,都按时锻体,厉害着呢!”他拍拍自己的胳膊,清脆的捶打声,明明白白展示出身体的强劲,更是不掩青涩和年轻,医闲呼吸一瞬错乱,眼睛直直盯着少年玄色衣襟,似要穿透层层叠叠的衣袍看到鲜美的肉体。
萧炎一听到医闲的夸奖,压根没发觉对方觊觎的眼神,他尾巴翘起来,得瑟地吹自己:“你放心,这一路上,我肯定能保护好你!有我在,不需担心危险来临!”
“那我便拭目以待!”医闲眼睛含情,笑得意味深长。
一顿早饭,双方各有所得,皆大欢喜!就是不知到时谁会吃亏了。
医闲简单收拾行李,锁好屋门,同萧炎上了马车。
“萧炎,此处离城镇遥远,路途长,我准备了些吃食,你若是饿了,拿出来吃。”
萧炎闭目,身上盖着一件轻薄的衣袍,在榻上翘着二郎腿,悠哉地晃了晃脚丫子,医闲的目光落到白嫩的脚面上,回想起昨夜的光景,手似是不经意搭在窗边,蓝色的纱帘将青年俊美的轮廓衬得愈发脱俗。
闭目歇息的萧炎和专注视奸的医闲,各做各的,专心致志,并未注意马车外愈发安静,连鸟鸣也愈发稀少。马车一路疾驰,忽然嗡鸣声起。
不对劲!荒山野岭怎么会有嗡鸣声!
萧炎睁眼,同医闲对视!
他拿上一旁的玄重尺,前几日翻出的好宝贝,虽然药尘色迷迷的,总是逮着他占便宜,但给的东西确实是品质高。
拉过一边傻愣愣的医闲,他难得怒斥:“你做什么!?外面有敌人!”
医闲从怔愣的状态中回神,面对少年的斥责,那双生动的眼睛,如同少年的名字般生机勃勃,青年乖乖认了错:“我的错,方才走神了。”
对上真诚的绿眸,萧炎毫不客气开口警告:“你若是下次还这样,你就自己走吧!我没本事带你!”
“等等,我保证下次不会了!绝对不会!”医闲立誓,三根手指并起,只差说天打雷劈的狠毒话。
“好吧,再信——”
萧炎的话被打断,几个蒙眼山贼跳出来,为首的山贼穿着黑袍:“呸!你们两个狗男男!光天化日之下打情骂俏!不要脸!必定是你二人给我大哥下毒!!!”
“???”下毒?
萧炎同医闲面面相觑,皆看到对方眼底下的茫然,少年自然是不知事情过程,也不屑做此等脏污之事,但青年懵然的眼神下是暗藏的杀气,没人看得出那眼底不耐烦的杀意。
“什么下毒?你找错人了,我们不认识你的大哥,告辞。”
萧炎努力回想,才想起昨日落荒而逃的一伙山贼,只是打跑了这帮人,并没人给那伙贼人下毒,难道是
他若有所思看着青年,莫非是自称医术高超的医闲?毕竟药毒不分家。
接收到怀疑的眼神,医闲挑眉:“嗯?我可没给他下药!我一弱男子,怎么可能下毒?”
“呵呵,我大哥自中毒后,只遇到过你们,不是你们还能是谁?拿命来吧!都给我上!”领头山贼愤怒下命令。
山贼蜂拥而上,萧炎横握玄重尺,挡在青年面前,将气势汹汹的山贼打退,微风拂动,衣袍猎猎生风,墨发飘扬,腰封下腰肢不盈一握。
少年下巴微扬:“我不欲取尔等性命,滚!”
为首的蒙眼山贼站起来,不甘心地看了一地呻吟的山贼小弟一眼,抖着手,拿出一包纸飞洒出去,粉色的泡沫在空中飘洒,顺着风飘向萧炎和医闲。
萧炎见状,拉着身后的医闲连忙后退几十米远,这才发现山贼全都消失不见:“这些小人,打不过便下药!该不会是自己给老大下毒,反过来诬陷我们?”
医闲眼睛微弯,对萧炎的脑补不置一词。
粉末散落在空荡的地上,和脏污的泥尘掩在一起,虽然不知那药粉是何物,但总之肯定不是好东西!萧炎赶紧驾车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没事吧?你不是会药理吗?这个粉末是什么?”萧炎担心地问道。
医闲深深凝望他,眼神复杂,直把少年吓了一跳:“没什么,简简单单的合欢散罢了,
', ' ')('不值一提。”
话音刚落,萧炎立刻蹦得远远的,窝在马车角落一脸警惕。
医闲气笑,无语道:“你离这么远作甚?这药沫尚未沾到,你怕什么?难不成还怕我兽性大发,把你强了?”
“这也对!”萧炎强作镇定,慢慢挪回医闲身旁,对,没什么好紧张的。
一路上,气氛沉默,萧炎也找不到任何话题,憋了半响:“你、你是在生气吗?”
医闲摸了摸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没有。”
“真没有?我方才躲得挺过分的,虽然是为了你我着想。”
“真没有,赶了一天的路,等会原地歇息,我给你拿些吃食。”医闲没生气,只是有些怀疑少年如同猫被踩了尾巴似的激烈反应,他挑眉,似不经意道,“你那时为何跳这么远?”
萧炎挠挠头,眼神飘忽,实在羞耻于说不出来那样的往事:“我呃因为一些意外哈哈哈,没什么的意外意外!”
“哦?是吗?”青年眼神深邃,暗光一闪即逝。
青年没多说什么,撩开帘子看了外面一眼,道:“就在这歇着吧,这有一处破庙,估计是周围人家搬走后荒废的。”
少年听后探头,一打眼就看到一座斑驳、蛛网弥补的庙门,他点点头:“那便在此处歇息,正好补充体力。”
推开破败不堪的大门,尘土气味扑鼻而来,萧炎手挥了挥,挡住了飘扬的粉尘,:“看来此地破败已久,不过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也不错,就在此稍作歇息吧。”
他手上燃起兽炎,紫光照着残破的神像,神秘幽远的气息显露无疑,少年捏着下巴自言自语:“这神像有点意思,怪不得受人膜拜,只不过,不抵时间岁月啊”
他犹自感慨,面带唏嘘,一回头医闲便将一个还算干净的角落收拾得整整齐齐,还妥帖地铺上了衣被,青年微笑,有几缕紫发垂在胸前,倒有一种‘荆钗布裙不掩天香国色’的美感,紫发美人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萧炎看着那抹笑容,总有一种妻子为丈夫造了一个温馨的家的错觉,他甩甩脑袋,将可怕的联想甩出去。什么妻子、丈夫?太可怕了,一点都不切实际!
“来了,来了。”
少年轻点脚尖,运起斗气,几步便来到青年身边,带着些小抱怨:“你怎么不喊上我帮忙?”
医闲搭着他的肩,高了半个头的青年几乎将其搂进怀里,少年太不敏锐了,尽管经历了和好几个男人的性事,但一点都没察觉出对方的小心思,只不好意思麻烦对方地说:“你又不是我的仆从,只是要你路上做些小菜罢了。”
“你得保护我,不能让你累着,自然我来做这些小事。”医闲自然地牵引着对方躺到铺上,少年还没反应过来,两人便在一个被窝里面对面躺着。
“???”
对上少年疑惑的眼神,医闲自然解释:“睡吧,我从家里带的东西不多,就这么凑合着,还能节约物资不是?”
也是,也不能一直让医闲洗这些衣被。
但直面青年的吐息,他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少年背过身,错过那夜色中如狼似虎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所属的猎物。
青年等了许久,未等来少年熟睡,不知为何,少年翻来覆去,两具身体相互摩擦,医闲屏住呼吸,狠狠压住身体的狂躁,他担心对方不适应脏乱的环境,小声问:“萧炎,你怎么了?睡不着吗?还是哪不舒服?”
少年呆呆地窝进青年怀里,呢喃道:“医闲,我热好热”
滚烫的温度吓到对方,他将人揽得更紧,坐起来,顺势靠在墙角,手臂圈住对方,很快联想到白日里的粉色药末,中招了!他沉下脸,捏住少年的下巴:“醒醒,快醒过来!”
“唔好热,我好热”
似是潜意识知道对方的拒绝,他使劲抬起头,唇舌不甚精准地亲上对方的下巴,慢慢向上亲,堵住吵吵闹闹的嘴。
青年受宠若惊地瞪大眼睛,他知道一路上萧炎对亲密接触有一定的抗拒,在对方理智不清楚的状态下,他着实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做这类事,可
可温暖的气息就在身前,要他如何压抑疯涌的情潮?
可少年此刻是自愿的,对吧?更何况他现在只是一个无法修炼斗气的弱男子,还需要对方的保护,根本反抗不了失了理智的少年的强迫,对吧?
绿眸中闪过一丝暗光,他非但没有推开少年,只嘴上假意地呼唤:“萧炎,你怎么了?我我如今手上”没有解药。
“唔”
青年叫唤时唇齿张开,少年嫌对方烦扰,唇舌趁机入侵那‘喋喋不休’的嘴。
萧炎凭着本能追逐着‘闪躲’的舌头,勾着缠上去,吸着那人嘴里的空气,手上下探索,伸入青年衣服下,微凉的身躯让萧炎稍感舒服,他眼前一亮,继续深入,手指不甚灵巧地拉开对方的衣袍。
那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让医闲略感有趣,他调整姿势,像是被少年强势制服似地无法挣脱,实则放
', ' ')('松地靠在墙壁上,两腿大剌剌岔开,只虚虚环抱住对方,留出一大块地方等着萧炎出色的表现。
萧炎坐在对方腰腹上,两只手捏住身下人的肩膀,两条腿夹着雄劲的腰部,柔软丰腴的屁股隔着衣袍挨着一个滚烫的大鼓包,还不知死活地扭着屁股,后穴正淌着水,流得正欢,将青年干净的亵裤打湿。
青年呼吸蓦然加重,他咬舌尖,微微的刺痛勉强让他保持镇静,此刻他不想主动出击,他得不着痕迹地让萧炎知道自己处境的‘无奈’,他要萧炎往后的愧疚!而不是今日在马车时的远离!
“唔——”医闲被挑起情欲,唇舌被对方围追堵截,没办法表达出想法,一双碧眼流转,顾盼生辉,草木清香清泠,随着身体的靠近愈发浓郁,此刻也无法扑灭萧炎的赤热。
少年如同一只探索世界的小兽,扑到青年赤裸微凉的怀抱里,他放弃纠缠对方的唇舌,两颗脑袋凑得极近,鼻息粗重不稳,气息交错相融,舌尖若有似无地轻点下唇,一丝暧昧的银丝连着两人的唇角,最后断在少年红润的唇边。
“哈啊我我要”
他燥热极了,扭着屁股,不知如何清晰地表达想要的东西,少年颤着手,向下探,握着挺立的玉茎,不太熟练地揉弄,他颤着食指揉着马眼,因为药性发作,总是对不准那翕张的小口。
医闲鸡巴早已抬首昂扬,见此情景更是硬得爆炸,为了不引起少年的警惕和害怕,他装模做样、设陷引人入局:“萧炎,你要什么?我给你找找。”
“醒醒!我是医闲。”
少年沾着满手粘液,抬起头,突然注意到身下坚硬的躯体,他搭着对方的胸口,隐蔽的小穴淌着水,一翕一张间,皆是渴求。
青年被蛊惑似地,伸出修长的手指,青涩地撸动少年勃起的玉茎,没成想,微凉的手指刚触碰,少年像受了刺激一般,腰肢酸软地塌下,屁股滑落到青年滚烫硬挺的大鸡巴。
“哈啊啊啊啊——”
小穴被灼热的温度烫到,可少年像找到想要的东西,他轻抬屁股,穴口不安分地瑟缩着,对着硕大的龟头坐下去。
“啊——”
“哈——”
坚挺的鸡巴一路畅通无阻地肏进肠液充溢的穴道,只听见“噗嗤”一声,鸡巴肏到了底,两人皆得到满足,身心舒适,发出叹谓。
萧炎更是昂着头,面色潮红,两小腿屈起,跪坐着,钉在‘驴物’上,一副被肏爽的骚样。
鸡巴肏进去便一动不动,只安静享受着穴肉的全方位包裹。萧炎急切地望着青年,眼中渴求凝成实质,一双透亮的眼睛看得医闲小腹火热。
少年等了一会,发现穴里的硬物还是在无赖地,自私地享受着肉嘴的嘬弄,而不出力。小穴内一簇簇快感滚滚而来,反而是得不到满足的少年只得自力更生,他哀怨地抬起屁股,一截肉柱暴露,两颗如鹅蛋大小的囊袋积着水液,水亮水亮的。
少年小腿用力撑着,腿肚打颤,分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抬起屁股,就在鸡巴快脱离穴口之际,少年小腿痉挛,再也撑不住,‘啪’地一声,重新纳入粗硕的肉柱,小穴紧夹肉柱,吞吐间充沛的水液顺着柱身滑落,流淌到青年浓密茂盛的毛发丛。
“唔呼好深”
少年额头急得出汗,可他实在没有力气再操控身体吞吐鸡巴,力气似乎被上头的情欲抽走,穴里凸起的敏感点被抵着,但鸡巴仍是一动不动,最初套弄的快感早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空虚的骚动抽空了理智,也粉碎了清醒的欲望。
“你动啊动一动”萧炎带着哭腔,喘着气,头发被汗液打湿,靠在青年身上,扭着身子蹭,蹭得青年红着脸,手绕到少年腰后胡乱摸。
“萧炎,你想要何物?”医闲看似平静发问,他握住那截劲瘦的腰肢,两只滚烫的大掌覆盖着少年的腰窝,指腹轻柔地擦动,惹得皮肤的颤栗。
“我我”萧炎难受地摇头,吞吞吐吐间,含糊不清,“我要你”
“我要你动动身子好热唔唔呼用力”
“求求你”
他的手臂圈住青年的脖子,温热暧昧地吐出热息,绕着对方的耳垂吹拂,医闲只感觉脸上冒着热意,脑子也跟着混混沌沌,他微侧过头,张开唇含住少年莹润的耳垂,舌尖探索着吸吮,绝不放过这块早已觊觎的肥肉。
他紧紧扣着少年的腰固定,腰腹用力往上顶弄,壮硕的肉棒直直深入,肉刃破开拥挤的穴道,捅开紧致的软肉,只一下便肏到少年的敏感点。
“嗬啊”被贯穿的刹那,从敏感点传来的快感让萧炎腰肢酸软,直接软趴趴地挂在青年身上,两条腿死死夹着对方,穴肉收缩疯狂痉挛,绞着肉棒,喷出一股肠液,浇在龟头上。
“哈啊唔”
玉茎贴着对方结实坚硬的腰腹,哆哆嗦嗦地射出白精,疲软地搭在小腹处,随后在强悍的药性下,兴奋挺立,翕张的马眼吐露着腺液,看上去既可怜又无助。
“萧炎,还热吗?嗯?”最后一个字上扬,稍微沙哑的声音透着浓烈的
', ' ')('欲望,恨不能将少年拆吃入腹,彻底吃干抹净。
少年神情恍惚,眉眼中混合着痴迷的感情,他不受控制地启唇舔着青年的脖子,撩拨着对方紧绷的、随时失控的神经。
少年轻轻落下一吻,那根拉扯着理智的线忽而绷断,青年碧绿的眸子闪着光,一种猎食的、残忍的光,他要将猎物‘剥皮拆骨’,享受着美味的大餐!
“热给我我要哈呃”萧炎呜呜咽咽,指甲刮着青年的背部,不疼,却让医闲更加兴奋,插进后穴里的鸡巴胀大一圈,撑着小穴,穴口几乎变成一个圆形。
“呃呜——”
粗硕的鸡巴向上捅,将少年撞得到处乱颠,若不是有医闲的手固定住,早已东倒西歪。萧炎骑跨在鸡巴上,他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腰,像是在驾驭一匹野马,只可惜‘野马’不甚听话,反而将少年颠得眼含春水、面容红润,白皙的乳肉晃荡,晃得青年心痒痒。
“萧炎,喜欢吗?”
医闲凝视着那张清秀潮红的面孔,心中欢喜,鸡巴硬得发胀,青筋怒张,肥硕的龟头轻易捅到敏感点,那丰腴柔软而又挺翘的臀肉颤出肉浪,雪白惹眼,压在两颗卵蛋上,像是要挤榨卵蛋里所有浊精。
他气息越发粗重,心砰砰直跳,嘴上说着骚话:“萧炎,喜欢我的大鸡巴吗?叫哥哥,哥哥给你想要的大鸡巴!”
萧炎同对方贴得极尽,两具赤裸的身体肉挨着肉,毫无缝隙,两颗粉红的乳粒压在对方平坦结实的胸膛上,少年叹惋,挺立的奶子蹭弄摩擦,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大、大鸡巴?“他鹦鹉学舌,”我我要太满呃啊——“
话音未落,医闲刹那鸡巴猛烈跳动,在狭小的穴道里振动,硬生生胀大了一圈,将后穴里的褶撑平。
少年翻着白眼,嘴巴微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一副被肏开的骚样,勾得医闲心痒痒的,鸡巴蠢蠢欲动,粗硕的硬物在穴里肆虐,他凑到少年嘴角边,将对方的津液舔舐干净,像是饮用琼浆玉液般,一滴不剩,未了舌头一伸舔着唇周边,生怕有遗漏。
“萧炎,想要吗?”医闲低笑,声音轻飘飘地,不经意间便被风吹走,不留下任何痕迹,可在萧炎耳中,却充满了诱惑。
此时无声胜有声,少年吞咽口水,‘咕咚’一声,如同饥渴的骚货扑上去,啃着对方菱形唇瓣,‘啧啧’水声响起,在静谧的庙宇里和圣洁的神像下,隐秘的菊穴无时无刻不在夹着鸡巴,穴道里的软肉层层叠叠,似千张小嘴吸吮跳动的鸡巴,将这根可怖的巨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唔唔——”
鸡巴突然肏到敏感点,少年眼睛泛着泪花,手指扣着青年的肩膀,额头抵着对方,漂亮的脊背弯着,平坦的小腹处鸡巴轮廓明显,可以轻易看到长条的形状,像田垄一样,平地而起。
“唔”
医闲反客为主,舌头卷着那红软的小舌,性器扎进暖呼呼的‘温泉’中,如鱼得水,死死抵着凸起的软肉狠命干,他腰腹用力,将少年干得一脸痴迷,不再想着所谓的‘阿荨’。
“萧炎,爽吗?”青年邪笑,神秘异域的脸漾着诡秘的神情,“比阿荨好一千倍一万倍对吗?”
“哈啊快些我要你用力”
“用力顶”他脑中囫囵一片,口齿也不甚清晰,只迷迷蒙蒙地想到对方的哄骗,“哥哥唔哥哥要要大鸡巴鸡巴唔难受”
少年已经将理智抛到九霄云外,他只想灭掉身体里燃起的火,这把火熊熊燃烧,把他的所有顾虑、理智烧没,更别说考虑萧荨:“大鸡巴动动啊”
“唉”青年无奈,表情温柔,“如你所愿”
不像声音所展示的温柔,他动作发了狠,掐着腰窝,使劲顶着对方敏感的骚点,极尽享受少年的肉体。
“受、受不了啊——慢慢点太大呜”
“好胀肚子肚子鼓呜——要破了——”
萧炎指甲死死扣住青年的臂膀,深陷在肌肉里,流下一道血痕,眼泪滴答滴答往下落,他钉坐在青年的滚烫鸡巴上,穴里的水液堵在甬道里,穴口被两颗拳头大小的卵蛋挤压,快感几乎快要将少年逼疯了。
药性作用下,不仅玉茎翘得高高的,吐着清亮的腺液,而且菊穴涌出一大股肠液,裹着龟头,爽得青年头皮发麻,鸡巴一阵跳动,恨不能肏少年一辈子。
“哈啊——轻轻点别动”
少年失神,手掌不自觉摸上肚皮处的隆起,真切地感受到鸡巴的粗壮轮廓,跳动的鸡巴被穴肉裹着,带动着周围的肌理、脏器颠覆,从身体里翻涌的情潮欲海将少年吞噬。
鸡巴自下而上的贯穿,将小穴占得满满当当,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身体的痉挛甚至高潮。
“嗯啊啊——好满呜——”
若不是有青年扣着腰,萧炎早已倒在一旁,流出涎水,眼神发直。少年像是被肏坏了一般,捂着肚皮呻吟,身上白皙的皮肤掐痕、吻痕、指印、牙印到处都是,统共没一处好皮。
“不要了求呜”
', ' ')('他垂着头,双掌撑在青年的臂膀上,喘着几口粗气,努力适应穴里的大物件,可医闲怎么会让他好过呢?
青年仔细观察少年脸上的神色,向上挺胯,恶意满满地挑弄情欲,用鸡巴调戏少年,很满意地听到抑扬顿挫的呻吟。
“阿炎穴好紧,魂都被吸飞了”
“好胀太满轻、轻些”
少年双腿缠在青年腰际,修长莹润的长腿勾着,像一把锐利的刀,收割着青年的心魂。那双乌黑眼眸,布满情欲沉迷,嘴微张,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一切都是那样夺人心魄。
在下位的医闲看见的便是这一幕,猎物已落入陷阱,再也无法逃开了。他眼眸沉沉,视线从微鼓的腹部划过白皙的胸乳,路过两颗泛红的朱果,似雪地里招展的红梅,着实吸引眼球。青年目光久久停留在两红点上,也顾不上少年又痛又爽的神情。
医闲着了迷般,探身启唇含住一侧挺立的朱果,舌尖围着乳晕打转,不时深深吮吸一口,将那朱果舔得发硬。
萧炎胸前似有电流划过,他揪着青年的长发,像要推开,又像是把对方摁到胸口处,已是射了几回的玉茎不知疲倦地抵着对方小腹,恢复了几分神智的少年挣扎片刻,便有屈从于欲望,沉浸在欲海中,似一叶小舟,身不由己,只随着波涛汹涌的海浪浮沉。
“哈啊另一半也要”
沉迷于吸奶子的青年分出一丝注意力,一旁的朱果无人抚慰,俏生生地挺立着,不似他嘴下这颗,被吸得饱满发亮。医闲勾唇,握着细腰的手摩挲皮肤,慢慢地游移上来,两指捏着那寂寞的朱果捻弄。
“啊”
萧炎轻吟,没了对方手掌的托扶,两粒朱果被青年讨好伺候,快感流窜到整条脊椎,似是贯通了身体,他腰肢软下来,柔弱无依地朝着医闲倒去。
青年只觉满嘴乳香,他不由张大嘴巴,贪婪地将奶子周边的皮肤含入嘴中,舌下圈着奶头,少年青涩的气息闯入鼻腔,出奇的好闻。
少年下巴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娇娇地倚在对方怀中,喉咙滚出细碎的、不成句的呻吟,倒像是哪家少年郎委屈地扒着情郎撒娇。若不仔细瞧,都无法发现少年窄小的后穴正在吞吃着一根粗硕的肉棍,好不容易将呻吟吞回肚里,下一秒又被青年坏心眼地肏进深处的骚点。
“呜啊轻轻些求求你哈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中混着恳切的求饶,萧炎张嘴咬着结实的肩膀,洁白的齿刚挨上硬梆梆的肌肉,后穴深处的软肉凸起被猛地一顶,少年带着哭腔冲上高潮。
玉茎抖着射出一小股稀薄的白精,便疲软地耷拉下来,没精打采的,穴里一汪肠液浇下来,在龟头的堵塞下,无处可泄,肚子鼓起来,青年硬朗的腹肌顶着柔软的肚子,让少年几欲干呕,他吐着红舌,洁白的牙齿轻轻地磕着青年的肩膀,像只小狗一样,温热的软舌状似舔弄皮肤。
医闲肩膀处只觉湿热的触感,心里一股热流激涌,这软舌似一把小钩子,吊住青年的欲望,像一只驴,追赶着前方挂着的胡萝卜,不停追逐,更妙的是,在驴的诡计多端下,胡萝卜自动送上门来,大大满足了驴高涨的欲望。
他扭过头,唇依着少年带有婴儿肥的侧脸,医闲狡猾地伸出五指扣进少年手中,与之十指相扣,温热的触感让青年火热的欲望愈发蓬勃。
他将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掌扣紧,然后空出来的手掌桎梏住对方柔软而又青涩的腰,全身发力,一个反转,瞬息间便将少年压在身下。
医闲看似清瘦而又手无缚鸡之力,但实际上,他已接近成年,也并非无自保之力,更何况单是这身形就足以覆盖住少年尚在发育中的身体。
翻转间,后穴里鸡巴朝着各个方向刺去,萧炎无力地挣扎着,完全没有意义,根本挣不脱钳制,反而激起青年的欲望。
医闲掐着少年的腰,劲瘦的腰身被掐得死死的,怕是那白皙的皮肤上早已留下猩红的指印,像纹身一样。
中了药神志不清的少年被肏得晕头转向,也不想挣开他。
“唔涨唔嗯”
少年雪白的身子遍布指印,一张清秀的脸上湿漉漉的,泪水、汗液直直往外流,顺着面颊落入湿润的发间。
他抬眸,眼尾发红,染着惑人的艳色,被困在青和墙角之间,遮得严严实实的,连根发丝都被挡住,没有外露。
“哈太满了——啊!!!”
突然体内的肉棒戳到某一处敏感的软肉,他惊叫出声,一时间喘得厉害,可怜兮兮地同医闲对上目光。
殊不知这一眼极尽风情,勾得人不能自拔,只能落入情海,无法逃开。
医闲居高临下,眼底流露出蚀骨贪婪,由上至下,可以轻易将其迷离的神情尽收眼底。清秀白皙的脸挂着红润,纤细的脖子和修长的体态让少年越发有破碎感。
他轻笑,抓着两瓣臀往胯间按去,一柄锐利的肉刃刺破层层阻碍,插入深处。
“哈啊啊——”
“不行了啊啊啊——”
萧炎惊叫,清
', ' ')('润爽朗的少年音色骤然变调,像是按到瘙痒点一般,整个人猛地一弹,似一条乱蹦乱跳的鱼,不甘心被人宰杀。只可惜,医闲紧紧压着他,位置丝毫未动,反而增添了些许情调。
青年紫色长发垂落到少年敏感细腻的皮肤上,发丝飘浮在皮肤上,一股痒意蔓延开,连同快感控制着少年的心神。
两个深深的腰窝恰好嵌着两只手,一切是如此契合,恍如天生一对,医闲眼含偏执,死死扣着少年柔软无依的腰肢,迅速抽出鸡巴,穴口堪堪含住肿胀的龟头,没等萧炎松一口气,便纵身挺胯,将巨物送入后穴,粗壮的棒身毫不留情地插入,不留余力,似乎要住进这迷人的洞穴中。
只听见萧炎一声惨叫,凄凄惨惨的,张着嘴吐舌,尽显痴态。漂亮修长的身体彻底展开,痉挛着高潮,窄小柔嫩的穴受此‘凌虐’,便也如同小喷泉般涌出水液来,全部浇筑在马眼上,积在穴道内,来回滚动,因着鸡巴的堵塞而没有出口可泄。
“唔”
青年闷哼,手掌将那肥软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医闲粗硕的鸡巴被少年紧紧夹着,难以抽动,他艰涩地抽插,尽管是在汁水泛滥的穴里,也是寸步难行。
这穴,可是一处宝地,受了如此巨物的刺入,仍是热情地吸吮柱身,可谓是好客极了,连忙把蛮横的‘客人’留住,生怕对方一去不复返,痴痴地绞着巨物不放。
“嗯哼”萧炎喉咙挤出呻吟,从青年腰身上滑落,两条腿无力地张开,然后被青年扛到肩上,掐着大腿冲撞。
大腿的触感光滑细腻,青年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指尖滑动,带有魔力一般,流连之处一股瘙痒感酥酥麻麻地传开。
医闲不管不顾地吻上少年的唇,将那唇舌吞吃,涎水顺着缝隙流出来,滴落到赤裸的胸前。胯下打桩一样插进后穴中,用尽全身力气抱着少年。
萧炎饥渴地回吻他,舌尖钻进对方嘴中,然后被青年灵巧地勾着,含在嘴里吸,从舌尖到舌根,吸得少年舌头发麻,感觉整条舌头都不是自己的。
“嗯唔唔”
突然龟头撞到一块凸起的嫩肉,萧炎像是被电击般恍恍惚惚,全身瘫软下来,穴内猛地喷出一股水,淋在膨大的龟头上,一肚子肠液泄不出去,在肚子里随着打桩的动作规律晃动。
医闲五指成爪,牢牢抓住对方的腿部,力道之大,在白皙紧致的皮肤上留下指印,腰腹用力,狠狠拔出穴道内的鸡巴,‘啵’的一声,粗壮的茎身擦过紧裹的软肉急速退出,穴眼空虚地翕张着,再也合不拢,银币大小的穴口汩汩地流泄出透明的肠液。
医闲呼吸停拍,异域风情的碧眸直勾勾地盯着流水的淫穴,眼底的欲望如有实质。胯下硬挺的大家伙油量光滑、水色涟涟,是萧炎方才高潮喷出的淫液;两颗囊袋也同样状况,粗黑的阴毛纠结成一团。
萧炎只觉下面一瞬放松,而后下面的穴口没了鸡巴的堵塞,不停流水,像是失禁般令人羞耻。
少年尚未抒出一口郁气,汩汩流水的肉穴便被气势汹汹的粗硕鸡巴全根没入,肉穴几乎被烫化,层层媚肉柔嫩紧致,紧紧裹着柱身吸吮,爽得青年头皮发麻。
医闲凶猛地捣开肉穴,软肉痴痴地颤着火热的肉棍不放,他雄腰发力,发狠劲地肏进肉穴深处,重重拍击之下,肉体碰撞的清脆啪啪声在破旧的庙宇回荡,伴着少年急促的呻吟和阴茎鞭笞肉穴的噗嗤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令人脸红心跳的淫乐。
若不是靠着墙,少年早就软趴趴地歪倒在地面上,如今他也只不过困于青年与墙之间,红肿的唇泄出几声轻吟,间或溢出变得高亢的尖叫,然后全部被掩盖在激烈的肏干声中。
医闲着迷地亲着他的脖子,啧啧的吸吮声贯入耳内,让萧炎羞得脚趾微蜷。青年加速猛干,硕大的肉冠陷入湿热的软肉中,然后急速抽出,粗硕的龟头尚未退至穴口,‘噗嗤’一声,那粗壮的棒身将甬道撑开,靡艳的穴口透着几分惨白,穴口附近还挂着一圈白沫,穴眼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泛滥成灾。
萧炎简直被干软了身子,堆积的快感和刺激一遍遍冲刷着沉沦的身体,他爽得痉挛,一根疲软玉茎刷的挺立起来,眼睛里泪水朦胧,张着嘴嘶哑地呻吟:“嗬呃嗬啊”
少年马眼射不出精液,只在小孔处渗出几滴清液,他双手搭在青年背上,圆润齐整的指甲不轻不重地扣着对方,微痛的刺激让青年更加激动勇猛。
医闲轻抚对方的腰背,顺着背脊下滑,按到尾椎处时,少年猛地一抖,发出凄厉的尖叫,泪水扑簌簌地流下。湿润的泪落到青年胸膛上,没有熄灭灼热的欲望,反而助长热切的渴求。
雄劲的腰身耸动,将狰狞可怖的鸡巴插入底,少年被撞击得轻抖,条件反射地紧绞着青年粗硕恐怖的肉茎,随着对方抽插的动作来回起伏,轻吟被撞得破碎、不成语句。
萧炎抽抽嗒嗒地,疯狂摇头哭诉:“不不嗯哼”
少年仰头,唇张开,触碰到对方线条柔和的下颌:“哈啊——”
萧炎脑中似有一簇簇
', ' ')('烟火绽放,眼前白光一闪而过,腰腹部不受控制地痉挛,肠液倾泻而来,扑打在肉冠上。鸡巴泡在温热的淫水中,精关一松,突突地射出一股股浓精,全部灌入窄小的肉穴中。
青年抚了抚少年稍微湿润的墨发,看着对方迷乱崩溃的神情,俯身堵着断断续续呻吟的红唇,夜,还很长
“啾啾——”树林里鸟声清脆婉转,清晨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
少年身体僵住了,他方才瞧见医闲脸上的疲态,好不容易将青年从垂危状态中救出,他不想前功尽弃。
萧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抵抗,他伏在药尘颈窝,腰肢被青年捞着,半跪在床上,翘着臀肉,一副淫荡骚浪的骚货样。
”“唔”
医闲修长的手指插进后穴中扩张,叽里咕噜的水声叫少年听得耳红,而药尘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张口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头卷住耳廓,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不舍得咽下肚。
“额嗯唔”可偏偏又抗拒不了,那灵活的手指毒辣地钻磨着敏感的软肉,精准地戳刺穴心,快感逐渐席卷,少年嘴中溢出轻吟。
被握着的腰肢发软,身躯不受控地发抖打颤,他垂着头,仿佛垂死的天鹅,无助而又可怜。
“唔不好酸”泪珠吧嗒掉了下来,清秀的小脸布满红晕,穴口处抵着一根滚烫的肉棒,虎视眈眈地,下一刻就要操进这手指扩张的穴道里,将柔软敏感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
医闲两手掰开少年丰腴的臀肉,不知何时,
', ' ')('那口穴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倒是像极了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吃起鸡巴了。
圆润粗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杀进穴道中,紧致的穴道裹着粗热茎身,穴口周边被撑得发白,更别说深受其害的穴道了。
萧炎红润的脸一瞬扭曲,他大口大口地吸气,脸颊不安分地蹭着药尘宽厚的肩膀,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唔好大唔嗯”
青年用手指抚摸着发颤的背脊,像在梳理猫的皮毛,柔声哄道:“炎儿,放松呼”
感觉身下人放松了些,他抒出一口气,感受到湿热的洞穴,俯下身体,柔软的唇瓣印在少年背脊上。
前后受刑一般,少年的手被迫撸着药尘硬挺的肉棒,手上的肉棒不知为何,较之前更为鼓胀,盘绕的青筋充血鼓起,萧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棒身。
后穴吞没下青年整根鸡巴,医闲加大腰力,疾驰地鞭肏湿软的肉穴,萧炎发出阵阵轻吟伴随着性感的喘息,药尘吃醋似地,疯狂亲吻少年嘴角,一抓住机会,便占据着少年的唇瓣和口腔。
“嗯唔呜呜”
口中的空气被尽数掠夺,他瞪大眼睛瞧着男人妖异俊美的面容,交错的鼻息互相纠缠,仿若整个人都纳入对方的保护之中。
他抓着男人肉棒的手想抬起来推开对方,然而却被男人攥着手腕,不容许停止抚摸肉棒。药尘过分地挺动腰身,顶端流着腺液的龟头朝着少年腰腹吐水。
然而,萧炎同药尘缠绵之际,忽略了身后医闲的感受,青年人火气上涌,狠狠抽出肉具,只留硕大如李的前端卡在穴口处,堵住一大波翻涌的骚水。两只手抓着少年韧性十足的大腿根部,再狠狠地往后穴骚心撞去。
无法看到后面姿势和动作的萧炎心中恐慌,在极度的快感和情绪作用下,他软得犹如一滩水的身体颤栗发抖,舌头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亵玩舔吮。
剧烈的快感似海啸席卷,少年沉寂的玉茎颤巍巍地举起,吐出几口腺夜,喷洒在药尘手上。
“咦,徒徒,你瞧,被男人肏出汁来了!”
药尘举起手,两只手指牵拉着黏液,那透明银丝拉长,最后断开。淫荡的画面刺激着萧炎的眼球,深刻冲击着内心,但他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萧炎此刻已经顾不上药尘挑逗的骚话了,紧致的肉穴卡着粗硕肉茎,肠腔骤然喷出一大波热液,被围堵在原本狭窄的甬道里,肚子浓烈的饱胀感,叫少年不知所措。
“骚徒徒唔”药尘一点点顺着那张清秀面颊舔吻,手上开始抓着少年挺立的玉茎抚动。
“嗬啊”好酸受不了了
萧炎眼睛虚无地低垂着,无法聚焦,身后的医闲不知疲倦地享受这具鲜活的躯体,他按住少年细腰,疯狂地抽插肉具,全根没入/抽出,至始至终重复循环这一过程。
青年胯部和少年日渐肥腴的臀相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而如同风浪中无法自如的小船般,萧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撞向药尘怀里,
“唔”
“不不要了”
他向两个带来欢愉以及痛苦的男人求饶,涕泗横流,却让两人更加兴奋。
药尘偏要抹杀掉最后的希望:“骚徒徒,将青莲地心火导入医闲经脉内!”
他狠心将指腹堵住少年出精的马眼,手指圈住玉茎,遏制少年射精的欲望。
萧炎哆嗦着手,打起精神,勉强引出一缕青莲地心火,驱使地心火朝着两人交合的四处涌去。
以联通的身体作为桥梁,青莲地心火迅速地修复医闲体内堵塞的经脉,经脉骤然疏通的温暖让医闲体温略有上升。
“嗯”青年舒爽地叹出一口浊气,浑身似乎充盈着斗气和力量。
药尘按住萧炎后颈,自己往墙上一靠,将少年头颅压低,热气腾腾的粗硕鸡巴凑到少年红肿的唇边。男人雄厚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少年头面,萧炎不禁色变,想抬起头质问。
“骚徒徒,快吃你最爱的肉棒!”头顶传来迫不及待的男声,药尘的手指不断摩挲唇角,暗示、明指可谓充满了欲望。
幸而男人私处干净,男性气息不算太过霸占了嗅觉感官,少年硬着头皮,同药尘讨价还价。
“不不是方才啊唔”
忙着推拒的少年却忘了身后的不定时炸弹,医闲一个挺腰猛撞,萧炎一头栽进药尘胯下,无缝隙地贴着男人鼓胀嚣张的肉具。
少年受到剧烈的惊吓,小嘴不由张开,正巧含住硕大的龟头,他不禁用舌头抵抗闯进来的异客,然而他越是抵抗,红软小舌越是同留着腺夜的龟头接触更多。
药尘满意地摸着萧炎后颈,同时五指不容抗拒地掌控着处于下位的少年。他挺动劲腰,雄壮肉棒在少年湿热紧窄的口腔中,如入无人之境。
“徒徒,再含深一点呼”他爽得闷哼,一天之内被乖徒徒含了两次鸡巴,简直爽死!
医闲被眼前淫荡的画面刺激,大力掐着少年柔韧腰肢,调动浑身肌肉,挺胯朝着敏感的骚心贯穿,内里的软肉如同被撬开蚌壳的蚌肉,无
', ' ')('处遁形,只能接受鸡巴无情的鞭肏。
软嫩的肠肉绞着粗硕鸡巴,窄小的肠道硬生生叫鸡巴拓开,痉挛着喷涌出一大泡骚水。
他被顶得往前拱,两只手无暇顾及自己挺立的欲望,抓着男人大腿,支撑着身体,不让脑袋太过接近男人蓬勃的欲望。
可惜,少年所作的抵抗毫无用处,男人不顾其挣扎,挺着粗硕狰狞的肉具驱向喉管,少年小巧的嘴包不住尺寸过于巨大的肉棒,他的嘴巴张得极大,涎水顺着口唇流出,将插不进嘴里的部分肉棒沾湿。
萧炎翻着白眼,鼻子微微皱着,整个头面笼罩着男人性器的咸腥味,处境绝不好受。
“唔唔唔呜——”
口唇均被占据,发不出任何字句,只有毫无意义的呻吟音节。
萧炎低伏着脑袋,从身后,医闲瞧不见他的神情,但是青年清楚听见前方传来的滋滋水声,以及后脑勺微微耸动的辐度,以为少年神情享受极了的青年嫉妒成狂。
身后的医闲看不惯这两人短暂的享受情状,他几乎恶狠狠地抽出深埋体内的鸡巴,全根拨出,只听见“啵”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是拥堵在肠腔的骚水疯狂涌出,喷出来洒在青年胯部,将两人私处浇得湿淋淋的。
肠肉失了鸡巴的填补,竟然空虚地收缩着,一股瘙痒感叫少年情不自禁摇着丰腴饱满的臀肉,如饥似渴地追逐着青年拔出的鸡巴。
医闲做作地抓着萧炎骚浪的臀肉,五指留下殷红的指印:“炎儿,可是想要肉棒了?”
“啪——”手掌高抬,可落下时却是不轻不重的,轻飘飘极了,像是一次小小的惩戒。
“唔嗯嗯”
少年的嘴巴塞满了男人的鸡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可那咿呀的呻吟充斥着不忿和激动。
萧炎委屈极了,泪珠在眼中打转,为了救医闲,他不仅耗尽斗气剔除毒素,还贡献出身体供其双修,而医闲却是打他屁股!肏了他还不够,还要羞辱他!
药尘心满意足地挺动鸡巴,在少年湿热的口腔中霸道地进进出出,将少年喉管当作是后穴般抽插,萧炎受不住男人高频次的律动,不禁干呕起来。
“嗯呕”
萧炎双手拼命抵着药尘大腿,但这一切的作用只是为了男人助兴,丝毫干扰不了男人肏嘴的动作。相反,那收缩的喉管挤着绞着鸡巴,反而带来一番不同于紧致小穴的绝妙滋味。
萧炎被肏得眼前一黑,全神贯注地对付药尘,却是忽略了后穴处虎视眈眈的医闲。
医闲秀美的脸一瞬扭曲,他掐着肉臀,掰开露出翕张的肉洞,一根青紫色肉棒抵着穴口,缓缓推送进少年体内。
萧炎瞪大了双眼,他想呼救,想张口呵斥身后人,拼命挣扎,然而没有任何作用,那根肉棒畅通无阻地在湿滑肉穴中抵达肠道,全然将骚点都照顾了个遍。
如同凌迟般,他被困在一前一后两根狰狞肉棒中间,明明应该是难受不愿,但是他的身体逐渐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中。
这具身体渐渐习惯男人的肏弄,他摇着腰肢,穴眼吞吐着鸡巴,肠液和骚水被拍打得咕噜咕噜响,医闲一边挺身纵腰肏弄,一边流恋不舍地揉着少年细嫩的皮肉:“唔炎儿炎儿额好紧的穴儿!”
“乖徒徒舌头舔一舔唔”察觉到萧炎放松的身体,药尘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萧炎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舌尖舔着马眼口,尝到一股浓郁的咸腥味道,他饥渴地吸吮着,急切地咽下肚。
“徒徒骚徒徒手唔摸一摸肉棒”药尘垂眸望着萧炎,引导着少年揉两颗卵蛋,少年颤抖着双手,把玩两颗硕大如鸭蛋的囊袋,感受光滑柔嫩的手在性器上毫无章法的抚慰,心理巨大的满足感淹没了此刻的药尘,就算少年这时候想要他的命,他都毫不犹豫地给出去。
不同于药尘的满足,医闲醋意满满地看着前方温馨一幕,扭曲妒意驱使下,他抓起少年半跪的腿抬起来。
骤然的腾空叫萧炎心慌一瞬,牙齿不小心轻轻磕了男人肉棒上盘旋的青筋,身体紧绷着,连带着裹住医闲肉柱的小穴猛地收缩,医闲爽得低吼,头皮都炸开了。
“炎儿好紧”医闲不像药尘那般,会说骚话,只抿着唇,偶尔叫着萧炎的名字。
萧炎实在受不了这种姿势,害怕之下,他吐出男人的肉具,回过头哀求:“别别这样放开我的腿”
他的双腿被捞起,大大打开,头面只能靠着药尘的大腿,他这时候转过头,裹满口水的肉棒打在他的颊部,透过皮肤,青筋的勃动传来,这根大家伙的厉害他早就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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