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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跟前换衣有点小心动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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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闲手掌撑着脑袋:“这就对嘛,小子,报上姓名来。”

萧炎转过身,墨青色劲装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分明是干净的衣裳,他取下后仍是抖两抖,刷刷风声立马响起,闻言头也不回:“我,萧炎!你呢?”

“医闲,平平无奇的一名医者罢了。”

医闲紫色长发及腰,飘逸齐整地披在脑后,额上戴有银色额饰,更显出异域风情的神秘,碧绿的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那截劲瘦的细腰,他不自在地握了握拳,似乎在比对什么,再往下,是白到刺眼的丰腴屁股,青年一顿,渐渐坐直身子,没成想这小子屁股怪诱人的。

他目光再往下,萧炎就将劲装穿上,遮挡住了雪白的身体,少年尚不知身后的青年眼中满是惋惜。

“有吃的吗?”萧炎摸摸肚皮,前几日同云蕴厮混,不知收敛克制,手上的吃食很快耗尽,所剩无几,赶路又艰辛,一路上愣是没看见饭馆小摊。

医闲咳了咳,戏谑道:“就知道带你小子回来没好事,这就惦记上我家的饭食了?”

他对上萧炎皱眉的脸,身形一顿。

“我这也没别的,馒头可以吧。”

萧炎这才展颜一笑:“我不挑。”

”酒饱“饭足后,萧炎伸了个懒腰,自觉同医闲打好了关系,手肘推了推青年的腰:”我哪睡呢?“

他环看四周,家徒四壁,只有这么个大美人艳光四射,叹了口气,连张像样的床榻都没有。

医闲伸手指,轻点少年唇角,原来是馒头碎屑沾到边上,萧炎脸刷的红了。

”能睡哪?只有一张床板,你说呢?“

”还说我大少爷脾气难伺候,怎么?你想睡金砖砌成的榻不成?“

青年意味深长,明摆记着先前的讽刺。

对方精致的面孔近在眼前,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晕又爬上白净的脸,他推开青年,拉开危险的距离,提高音量:”说话好好说,靠这么近作甚?!“

“你小子这么大声作甚?我耳朵不聋!”医闲反过头呛他,捏了捏耳朵,声音怪大的。

“额嗯”萧炎支支吾吾,看着并未借机凑近的青年,心彻底放轻松,又喜悦又羞涩。

耳朵泛着粉色,是他误会了,原来不是每个男人都想亲近他,但又实在不好解释这草木皆兵的举动,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内心恶狠狠地扎小人,都是云蕴和药尘的错!

“算了,看你说话舌头都捋不直的结巴样,原谅你了。”

青年双臂交叉环胸,轻抬下巴示意萧炎跟上:“你今夜睡在这吧,我家只有两张床铺,凑合吧。”

少年抱着花花绿绿的被子,半跪在地上,屁股撅着,双手将单子铺好在一张简陋的床板上。

医闲眼神暗芒一闪,似若有所思,还会铺床呢,原来真不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将思绪拖拽回来,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在那挺翘的后臀上,垂在身侧的手蠢蠢欲动,指节微曲,似是能一把抓捏着满手的臀肉,青年深吸一口气,压住冒犯的欲望。

萧炎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露出一张白皙的脸,尚未消退的婴儿肥的脸蛋蹭了蹭软乎乎的被子,困倦地闭上眼睛,声音仿佛消散在空中:“不早了,睡吧,我明日还得赶路。”

那头,医闲正轻手轻脚整理床铺,猛地回过头:“这么快吗?”

萧炎没再回复,他睡着了。

静谧室内,萧炎睡得香甜,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一旁翻来覆去的医闲失眠,他双手环抱,又翻了个身,怨念深深盯着熟睡的少年。

这样的年纪他怎么睡得着?年纪轻轻就这么能睡,以后还得了?

盯着沉静的睡颜,一张清秀灵动的小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白皙透亮,最勾人的是薄被下纤细的腰肢和丰腴饱满的臀部,起伏的轮廓朦朦胧胧,不甚清晰明了,却是诱人得紧。白日里换衣裳时露出的腰臀记忆犹新,医闲每每想起那晃眼的腰肢,胯下的欲望微硬,将薄毯顶起,顶出一个大鼓包,幸而少年不知情,若要是看到这一幕,还敢同青年一室相处?

不过萧炎并不知美貌青年内心猥琐的想法,迷迷糊糊中翻了身,背对着青年,翻身时脚还不老实,将被子踢到膝盖处堆着,却是露出医闲眼馋的细腰和肥屁股。

这人竟然只穿着亵裤睡?医闲错愕,绿色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冒着可怕的光,如同一只垂涎肉骨头的哈巴狗。

而睡前的萧炎表示,野外嘛!条件摆在那,还想如何?当是家里吗?

果真是白得晃眼,医闲盯着那截纤细的腰身,一阵失神,他心乱,不规律跳动,起身给自己扎一针清醒清醒,让你乱想!不许胡想!

他掀开被子,轻手轻脚走到萧炎身边,自我洗脑:我就帮帮忙盖被子!帮盖被子而已!绝不动手动脚!

他手指小心翼翼捏住被角,轻轻地披上,只是当视线划过那赤裸雪白的皮肤,就如同被火舌燎到,慌乱避开,闭着眼胡乱把被子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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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下巴处。

熟睡的少年迷迷糊糊中发出嘤咛声,医闲顺着声音方向看去,原是他盖着被子时手指不小心碰到萧炎下巴。

“!”

温热触感传来,他着了迷般,已是忘记方才的退避三舍般的盖被动作,两指轻轻捏住对方精巧的下巴缓慢摩挲。

萧炎本是睡梦中,忽而下巴一阵痒意,被烦扰得踢着腿,那盖住身子的薄被又被踢到脚底,头随意摇了两下,企图晃走扰人清梦的虫子,医闲见状,不再逗弄,刚要撤走手拿回命运多舛、不受主人待见的被单,没成想少年一把抓住如玉的大手,嘴上砸吧两句:“嘿嘿抓住抓到你了小、小虫子”

“弄死你!”

纤细的五指看似用力掐着“虫子”,实则是在亲密握着医闲的手。

医闲身形一顿,面色复杂隐忍,他纠结片刻,俯下身轻舔对方红润的唇,同时掀开衣裤,反握那纤细的手,放到翘立起来的肉棒上。

“这虫子好、好大!”

萧炎握上硬挺的肉棒,五指毫无缝隙贴着棒身,使劲用力,没捏死这扰人清梦的“虫子”,“虫子”反而涨了一圈,差点撑开少年的手指,他不禁梦中呢喃,嘴唇微微张开,医闲眼眸暗色涌动,舌头探进去,勾着小红舌缠绵,发出啧啧的水声。

“大?那你喜欢吗?”医闲闷笑,草药清香沾染到少年的衣被上,碧绿的眼睛漾着清波,他不得章法地抓着少年的手撸动肉棒,以往青年未曾尝试过情欲,连疏解也是潦草结束。

他青涩生疏地拉着对方的手慢慢抚摸,细腻的触感在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烟花般炸开。

一旁的萧炎五官皱成一团,半梦半醒间,犹如坠入一个清醒不了的噩梦,这虫子怎么还戳手心?弄都弄不死!他还不信了!什么虫子这么可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唔”

握着肉棒的手渐渐加重力气,龟头越发兴奋,戳弄掌心,腺液流满了整只手掌,医闲呼吸越发粗重,草木清爽的气息同少年身上的皂香味融为一体,他缓慢挺腰,用胯下肿胀的肉棒挑逗柔嫩的掌心。

“嗯哈”

青年像是被海妖蛊惑,唇轻轻印在对方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修长的脖子留下吻,空出的手则是摸上白日里早已觊觎的樱果,狠狠玩弄揉捏,将那粉嫩嫩的樱果捏得红肿不堪。

少年胸前一阵酥麻,他不安地扭腰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要献祭自己。

“萧炎”

青年情不自禁,吐露出温言软语,温存片刻,他不知不觉压着萧炎,头颅埋在对方的肩颈胡乱蹭动,双手抱紧少年,胯下硕大硬挺的欲望紧贴着对方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小幅度顶弄。

萧炎身体随着规律的蹭动摇摆,他双腿大大张开,两只手被压到头顶,白皙如玉的身子完全敞开,医闲骑跨在他身上,鸡巴硬得爆炸:“小骚货!”

他顶着对方腿心道:“刚见面就脱衣裳勾引男人!”

医闲忘了是如何强迫人家在跟前换衣裳,完事了还责怪他人勾引!他几乎恶狠狠地在那具白玉般的身体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脖子上、锁骨上、胸膛上、腰腹处丝毫不担心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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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

少年身体僵住了,他方才瞧见医闲脸上的疲态,好不容易将青年从垂危状态中救出,他不想前功尽弃。

萧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抵抗,他伏在药尘颈窝,腰肢被青年捞着,半跪在床上,翘着臀肉,一副淫荡骚浪的骚货样。

”“唔”

医闲修长的手指插进后穴中扩张,叽里咕噜的水声叫少年听得耳红,而药尘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张口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头卷住耳廓,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不舍得咽下肚。

“额嗯唔”可偏偏又抗拒不了,那灵活的手指毒辣地钻磨着敏感的软肉,精准地戳刺穴心,快感逐渐席卷,少年嘴中溢出轻吟。

被握着的腰肢发软,身躯不受控地发抖打颤,他垂着头,仿佛垂死的天鹅,无助而又可怜。

“唔不好酸”泪珠吧嗒掉了下来,清秀的小脸布满红晕,穴口处抵着一根滚烫的肉棒,虎视眈眈地,下一刻就要操进这手指扩张的穴道里,将柔软敏感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

医闲两手掰开少年丰腴的臀肉,不知何时,那口穴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倒是像极了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吃起鸡巴了。

圆润粗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杀进穴道中,紧致的穴道裹着粗热茎身,穴口周边被撑得发白,更别说深受其害的穴道了。

萧炎红润的脸一瞬扭曲,他大口大口地吸气,脸颊不安分地蹭着药尘宽厚的肩膀,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唔好大唔嗯”

青年用手指抚摸着发颤的背脊,像在梳理猫的皮毛,柔声哄道:“炎儿,放松呼”

感觉身下人放松了些,他抒出一口气,感受到湿热的洞穴,俯下身体,柔软的唇瓣印在少年背脊上。

前后受刑一般,少年的手被迫撸着药尘硬挺的肉棒,手上的肉棒不知为何,较之前更为鼓胀,盘绕的青筋充血鼓起,萧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棒身。

后穴吞没下青年整根鸡巴,医闲加大腰力,疾驰地鞭肏湿软的肉穴,萧炎发出阵阵轻吟伴随着性感的喘息,药尘吃醋似地,疯狂亲吻少年嘴角,一抓住机会,便占据着少年的唇瓣和口腔。

“嗯唔呜呜”

口中的空气被尽数掠夺,他瞪大眼睛瞧着男人妖异俊美的面容,交错的鼻息互相纠缠,仿若整个人都纳入对方的保护之中。

他抓着男人肉棒的手想抬起来推开对方,然而却被男人攥着手腕,不容许停止抚摸肉棒。药尘过分地挺动腰身,顶端流着腺液的龟头朝着少年腰腹吐水。

然而,萧炎同药尘缠绵之际,忽略了身后医闲的感受,青年人火气上涌,狠狠抽出肉具,只留硕大如李的前端卡在穴口处,堵住一大波翻涌的骚水。两只手抓着少年韧性十足的大腿根部,再狠狠地往后穴骚心撞去。

无法看到后面姿势和动作的萧炎心中恐慌,在极度的快感和情绪作用下,他软得犹如一滩水的身体颤栗发抖,舌头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亵玩舔吮。

剧烈的快感似海啸席卷,少年沉寂的玉茎颤巍巍地举起,吐出几口腺夜,喷洒在药尘手上。

“咦,徒徒,你瞧,被男人肏出汁来了!”

药尘举起手,两只手指牵拉着黏液,那透明银丝拉长,最后断开。淫荡的画面刺激着萧炎的眼球,深刻冲击着内心,但他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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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此刻已经顾不上药尘挑逗的骚话了,紧致的肉穴卡着粗硕肉茎,肠腔骤然喷出一大波热液,被围堵在原本狭窄的甬道里,肚子浓烈的饱胀感,叫少年不知所措。

“骚徒徒唔”药尘一点点顺着那张清秀面颊舔吻,手上开始抓着少年挺立的玉茎抚动。

“嗬啊”好酸受不了了

萧炎眼睛虚无地低垂着,无法聚焦,身后的医闲不知疲倦地享受这具鲜活的躯体,他按住少年细腰,疯狂地抽插肉具,全根没入/抽出,至始至终重复循环这一过程。

青年胯部和少年日渐肥腴的臀相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而如同风浪中无法自如的小船般,萧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撞向药尘怀里,

“唔”

“不不要了”

他向两个带来欢愉以及痛苦的男人求饶,涕泗横流,却让两人更加兴奋。

药尘偏要抹杀掉最后的希望:“骚徒徒,将青莲地心火导入医闲经脉内!”

他狠心将指腹堵住少年出精的马眼,手指圈住玉茎,遏制少年射精的欲望。

萧炎哆嗦着手,打起精神,勉强引出一缕青莲地心火,驱使地心火朝着两人交合的四处涌去。

以联通的身体作为桥梁,青莲地心火迅速地修复医闲体内堵塞的经脉,经脉骤然疏通的温暖让医闲体温略有上升。

“嗯”青年舒爽地叹出一口浊气,浑身似乎充盈着斗气和力量。

药尘按住萧炎后颈,自己往墙上一靠,将少年头颅压低,热气腾腾的粗硕鸡巴凑到少年红肿的唇边。男人雄厚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少年头面,萧炎不禁色变,想抬起头质问。

“骚徒徒,快吃你最爱的肉棒!”头顶传来迫不及待的男声,药尘的手指不断摩挲唇角,暗示、明指可谓充满了欲望。

幸而男人私处干净,男性气息不算太过霸占了嗅觉感官,少年硬着头皮,同药尘讨价还价。

“不不是方才啊唔”

忙着推拒的少年却忘了身后的不定时炸弹,医闲一个挺腰猛撞,萧炎一头栽进药尘胯下,无缝隙地贴着男人鼓胀嚣张的肉具。

少年受到剧烈的惊吓,小嘴不由张开,正巧含住硕大的龟头,他不禁用舌头抵抗闯进来的异客,然而他越是抵抗,红软小舌越是同留着腺夜的龟头接触更多。

药尘满意地摸着萧炎后颈,同时五指不容抗拒地掌控着处于下位的少年。他挺动劲腰,雄壮肉棒在少年湿热紧窄的口腔中,如入无人之境。

“徒徒,再含深一点呼”他爽得闷哼,一天之内被乖徒徒含了两次鸡巴,简直爽死!

医闲被眼前淫荡的画面刺激,大力掐着少年柔韧腰肢,调动浑身肌肉,挺胯朝着敏感的骚心贯穿,内里的软肉如同被撬开蚌壳的蚌肉,无处遁形,只能接受鸡巴无情的鞭肏。

软嫩的肠肉绞着粗硕鸡巴,窄小的肠道硬生生叫鸡巴拓开,痉挛着喷涌出一大泡骚水。

他被顶得往前拱,两只手无暇顾及自己挺立的欲望,抓着男人大腿,支撑着身体,不让脑袋太过接近男人蓬勃的欲望。

可惜,少年所作的抵抗毫无用处,男人不顾其挣扎,挺着粗硕狰狞的肉具驱向喉管,少年小巧的嘴包不住尺寸过于巨大的肉棒,他的嘴巴张得极大,涎水顺着口唇流出,将插不进嘴里的部分肉棒沾湿。

萧炎翻着白眼,鼻子微微皱着,整个头面笼罩着男人性器的咸腥味,处境绝不好受。

“唔唔唔呜——”

口唇均被占据,发不出任何字句,只有毫无意义的呻吟音节。

萧炎低伏着脑袋,从身后,医闲瞧不见他的神情,但是青年清楚听见前方传来的滋滋水声,以及后脑勺微微耸动的辐度,以为少年神情享受极了的青年嫉妒成狂。

身后的医闲看不惯这两人短暂的享受情状,他几乎恶狠狠地抽出深埋体内的鸡巴,全根拨出,只听见“啵”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是拥堵在肠腔的骚水疯狂涌出,喷出来洒在青年胯部,将两人私处浇得湿淋淋的。

肠肉失了鸡巴的填补,竟然空虚地收缩着,一股瘙痒感叫少年情不自禁摇着丰腴饱满的臀肉,如饥似渴地追逐着青年拔出的鸡巴。

医闲做作地抓着萧炎骚浪的臀肉,五指留下殷红的指印:“炎儿,可是想要肉棒了?”

“啪——”手掌高抬,可落下时却是不轻不重的,轻飘飘极了,像是一次小小的惩戒。

“唔嗯嗯”

少年的嘴巴塞满了男人的鸡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可那咿呀的呻吟充斥着不忿和激动。

萧炎委屈极了,泪珠在眼中打转,为了救医闲,他不仅耗尽斗气剔除毒素,还贡献出身体供其双修,而医闲却是打他屁股!肏了他还不够,还要羞辱他!

药尘心满意足地挺动鸡巴,在少年湿热的口腔中霸道地进进出出,将少年喉管当作是后穴般抽插,萧炎受不住男人高频次的律动,不禁干呕起来。

“嗯呕”

萧炎双手拼命抵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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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大腿,但这一切的作用只是为了男人助兴,丝毫干扰不了男人肏嘴的动作。相反,那收缩的喉管挤着绞着鸡巴,反而带来一番不同于紧致小穴的绝妙滋味。

萧炎被肏得眼前一黑,全神贯注地对付药尘,却是忽略了后穴处虎视眈眈的医闲。

医闲秀美的脸一瞬扭曲,他掐着肉臀,掰开露出翕张的肉洞,一根青紫色肉棒抵着穴口,缓缓推送进少年体内。

萧炎瞪大了双眼,他想呼救,想张口呵斥身后人,拼命挣扎,然而没有任何作用,那根肉棒畅通无阻地在湿滑肉穴中抵达肠道,全然将骚点都照顾了个遍。

如同凌迟般,他被困在一前一后两根狰狞肉棒中间,明明应该是难受不愿,但是他的身体逐渐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中。

这具身体渐渐习惯男人的肏弄,他摇着腰肢,穴眼吞吐着鸡巴,肠液和骚水被拍打得咕噜咕噜响,医闲一边挺身纵腰肏弄,一边流恋不舍地揉着少年细嫩的皮肉:“唔炎儿炎儿额好紧的穴儿!”

“乖徒徒舌头舔一舔唔”察觉到萧炎放松的身体,药尘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萧炎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舌尖舔着马眼口,尝到一股浓郁的咸腥味道,他饥渴地吸吮着,急切地咽下肚。

“徒徒骚徒徒手唔摸一摸肉棒”药尘垂眸望着萧炎,引导着少年揉两颗卵蛋,少年颤抖着双手,把玩两颗硕大如鸭蛋的囊袋,感受光滑柔嫩的手在性器上毫无章法的抚慰,心理巨大的满足感淹没了此刻的药尘,就算少年这时候想要他的命,他都毫不犹豫地给出去。

不同于药尘的满足,医闲醋意满满地看着前方温馨一幕,扭曲妒意驱使下,他抓起少年半跪的腿抬起来。

骤然的腾空叫萧炎心慌一瞬,牙齿不小心轻轻磕了男人肉棒上盘旋的青筋,身体紧绷着,连带着裹住医闲肉柱的小穴猛地收缩,医闲爽得低吼,头皮都炸开了。

“炎儿好紧”医闲不像药尘那般,会说骚话,只抿着唇,偶尔叫着萧炎的名字。

萧炎实在受不了这种姿势,害怕之下,他吐出男人的肉具,回过头哀求:“别别这样放开我的腿”

他的双腿被捞起,大大打开,头面只能靠着药尘的大腿,他这时候转过头,裹满口水的肉棒打在他的颊部,透过皮肤,青筋的勃动传来,这根大家伙的厉害他早就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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