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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荨儿…”萧炎迷迷瞪瞪醒来,一条胳膊有力地箍住纤瘦腰身,他循着胳膊的肌肉线条,霎时呆楞。
他发呆似的望着眼前的睡颜,如同青莲卧在水面上,迷离而又不可亵玩焉。鬼使神差之下,伸手轻轻抚动那张侧脸。
“嘶——”好疼!屁股怎么这般疼痛!
萧炎皱着英气的眉宇,五官缩在一块,可见疼痛难忍!
“萧炎哥哥,怎么了?”萧荨听到声响,连忙起身按住对方,柔声询问。
萧荨高大的身体笼着萧炎,阴影完全罩在身上。
“荨儿…我…我…屁股疼!”尚未察觉哪家弟弟会这般亲近哥哥的萧炎难以启齿,但还是支支吾吾,向最亲近的弟弟解释了一番。
罪魁祸首弟弟——萧荨揉了揉那可怜的、三番五次挨了肏的柔软屁股,清濯俊颜满是心疼:“萧炎哥哥,都是荨儿的不是,昨日哥哥喝醉了,许是扶着哥哥回床时不慎让哥哥摔了屁股。”
萧炎霎时无语,但他知晓此事不可怪于萧荨,只能揉揉命运多舛的屁股,他正要起身,却是一下酸软了腰,又倒回床榻上。
顿时泪目涟涟的萧炎:“……”
不就是和荨儿睡了一觉,怎地每次一醒来便如此疼痛,他心下狐疑,一次两次都是这般,莫不是…
“莫不是荨儿睡相差,每次深睡都会打萧炎哥哥?“
萧荨听后,一阵好笑,他曲着手指刮少年英挺的鼻梁:“是,是荨儿睡相不好,次次都踢到哥哥。来,萧炎哥哥,让荨儿给擦擦药!“
说话间扒下萧炎裤衩,拿出药膏摸了摸红痕处。
“荨儿…“萧炎别别扭扭地趴在床榻上,脸蛋通红,想到昨夜喝醉了,未能与弟弟秉烛夜谈,他回过头发出畅谈邀请:”荨儿,昨夜哥哥醉了个彻底,都未能和荨儿聊聊天。离别之际,喝酒误了和荨儿的事,荨儿…会难过吗?“
萧炎小心翼翼,生怕萧荨生了气。想到此,一种不知名的情感涌上心头,又缠绕着心脏,裹得发紧。
实际上因为吃到美味而心情和和美美的萧荨坐在榻边,手上时刻不停地抹药,他勾着唇角,眼底印着忐忑不安的少年,柔声说道:“怎么会?昨夜萧炎哥哥表现很好哦!让荨儿很开心!还哄着荨儿高兴!“
萧炎哥哥真的很美味,而且喝醉后更可爱了!虽然有时身体抗拒荨儿的肉茎,但是那张软唇还是会开口叫荨儿呢!真的是,总会勾引荨儿!
他眼中金光一闪即逝,手上动作显得越发亵昵。
那只修长洁白的手顺着身体曲线,来到腰际轻抚拨弄,如同羽毛剐蹭般。
瞬间难耐痒意袭来,萧炎怪异地扭动腰身,试图躲过作怪的手,却被一巴掌轻轻打在臀肉上,又因臀上软肉丰厚,极轻的一下拍打,竟然荡出雪白肉浪。
“!”
“荨儿!”
萧炎脸通红,又有些气恼,身为哥哥,总是被弟弟妥善照顾,哥哥的面子往哪放!
雪白肉浪还在抖着,萧荨眼底晦暗不明,喉结不自觉滚动,他声音沙哑低沉:“萧炎哥哥,听话。让荨儿抹好药。”
萧炎听此,老老实实趴着,不再说半句话。两人之间静默无言,自有一股温情气氛在其间,仿若无人能插入两人的世界里。
……
坐在马车上,萧炎探出头来,笑得一脸灿烂:“爹,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萧战无言,凝视着对方,最后还是无奈道:“哎,炎儿…此去多多保重,切不可轻信他人。“
“知道!炎儿心里清楚!“他赶忙转头,对着萧荨,“荨儿,等着我,我很快便会去迦南学院!”
萧荨眼睛都不眨,直勾勾看着牵动内心的少年,仿佛要将他印在心底:“萧炎哥哥,我…”
他动作一顿,抚上手腕处:“我给你的礼物,记得收好。”
萧炎摸摸对方柔软发丝:“放心吧,荨儿。手链绑在手腕上呢!丢不了!”
???
什么手链?
这兄弟两在搞什么?
萧战在一旁满脸疑惑,看着这一对兄弟离别的场景,顿时一阵无语,活像是一对苦命鸳鸯无奈分离。
马车逐渐远去,萧荨目送着,直到看不见马车踪影。身边萧战已经离开,他拂着袖口,转身进了萧炎房内。
“嘶——”等马车走了一段距离后,萧炎立马趴在榻上,摸了摸屁股。
也不知屁股是磕到哪了,就算萧荨给抹了药,也还是有些疼。
垂眸思索片刻,他分明记得卧房里并未放置硬物。
思来想去,仍是找不出任何线索。
不过荨儿是不会骗他的!
将胡思乱想抛在脑后,他小心谨慎地脱下外裤,撅着屁股,掌上粘腻药膏抹得均匀,就往屁股上擦。
马车将四周遮得严严实实,把车内的人笼罩在一个单独世界里,仿佛发生任何事,都无法干扰到里面的少年。
萧炎
', ' ')('一边头冒汗,一边撅着屁股伸长手去抹药。
试了几次,药没抹成,反而把自己累瘫,他不禁出声:“要是荨儿在就好了,荨儿定会安排好一切。”
“徒儿,好久不见,想念——”为师吗?
药尘从纳戒中显露出身影,他慵懒地开口,却在扫了一眼萧炎后,话未说完,猛地顿住。
只见面色通红的少年厥着雪白滑腻的臀,臀肉上满是牙印和红痕,手指在臀后时隐时现。
此刻萧炎满面震惊,连手上动作都停了下来。他看着面前高大虚影,直接失去思考的能力。过了好一会儿,他扯过软被,慌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药尘眼睛赤色俞深,抢过那张薄薄的软被,欺身而上,妒火烧心:“为师让你别勾三搭四,你却背信弃义!你,好得很!”
“!!!”
药尘单手锁住洁白的手腕,举过头顶。冰冷的吐息拂过萧炎耳尖,引得衣衫不整、门户大开的少年颤抖不止,他实在是不明白药尘的古怪行为。直到带有凉意的手指试探性地探入后穴,他慌忙甩动身体,想摆脱男人的钳制。
奈何男人正在气头上,高大的身躯紧紧压制住少年,高高耸起的粗长肉根顶着圆润的屁股摩擦。
这臀生得白花花的,圆润丰腴的臀瓣不失韧劲紧致,真是惹人喜爱!可以看得出来少年经常锻炼。男人居高临下,细细打量一番后,得出结论。
“你!你做什么!”臀上被人用那粗俗之物抵着,传来的触感令萧炎恼怒极了,他回过头厉声道。
萧炎此刻恨极这人了,吸收完斗气,还强迫他做徒弟,虽然算得上是一笔交易,但他仍是恨!更狠这疯男人动不动就发癫!更狠自己实力之弱,只能任人欺辱!
“小徒儿,你说为师会做什么呢?”身后男人如一条毒蛇攀附而上,他不再拨弄那洞穴,转而摸上对方额角,几近透明的指尖缓缓地从眉头顺着面部曲线滑下,指腹恋恋不舍地感受着细腻光滑的皮肤。最后他两指用力,一把捏住对方精巧的下巴。
萧炎被迫仰着头,屁股由于腹下垫了软枕而高高厥起,酸痛感和不适感传来,他皱着眉,似是厌恶这轻佻的动作。
“为师啊——”
“可是会用大棒子惩罚勾三搭四的坏徒儿呢——”最后一个字尾音拖长,底下硬挺的阳具直直抵着臀肉,还挺腰戳弄几下,任是萧炎再迟钝,也听出了其中危险的渴求欲。
只是双手被桎梏住,疲劳的身体根本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他所能做的不过是不断地唾骂,发泄心中怒气。
他不停咒骂嘶吼,身上的衣袍尽数被脱下,一件又一件散落在马车上。身后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缓慢行进的马车安静极了,有一种令人恐惧的氛围笼着,很快两人周身的衣袍堆叠,分不出彼此。
男人宽阔的胸膛贴着萧炎后背,如瀑的白发散在两人身上,仿佛将相贴的两人与世界隔开。药尘亲着那红润耳垂,舌尖拨弄那块软肉,而后含进嘴里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
萧炎被这一舔吮的动作吓得头皮发麻,想摆头躲开男人的亲吻,却被捏住下巴动弹不得。他怒声道:“滚!滚开!哈——”
似是被电击般,少年僵着身体,原来是男人的性器挺进了肉穴。不知不觉中,肉穴在两人相贴时流出水来,将干燥的甬道润滑,那雄壮的肉根抵着臀缝时,便滑了进去。
硕大的肉根太过冰凉,而湿滑的穴肉如此滚烫,紧致的内壁裹着肉根,实在是令人舒爽。白发男人低低喘息一声,发出舒服的叹谓,荣华富贵、权力地位不过如此。他低笑,心情大好,放过那被舔得血红的耳垂软肉,只轻轻舔着对方颈侧,时不时咬着细腻的皮肤。
药尘大力挺动腰身,继续将肉根送进湿热的内里,随后调侃着呆愣的少年:“怎么了?被肏傻了?莫不是被萧荨给肏熟了?这穴这么湿滑,这么浪荡,早知如此,当初便抢在那小子前头,肏了你再说!”
一连三问,劈头盖脸朝萧炎袭来,萧荨二字似是刺激到少年神经,他脸一沉,疯狂挣扎起来:“滚开!你没有资格辱骂荨儿!”
药尘一时不察,竟然被他挣脱桎梏,肋下挨了个实实在在的肘击。他冷冷一笑,大掌一握,重新将对方双手抓牢,还特地运起斗气桎梏住手腕。
“滚呜——”萧炎气红了眼,大骂出口,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被堵在唇齿间,药尘粗暴地啃咬着身下惦记着他人的不乖少年,血红的眸子弥漫着一缕白光,似烟如雾,他狠狠地挺弄着湿热的小穴,青筋凸起的肉茎刮着柔软的内里,对着呜咽出声的少年冷笑:“哦?那你现在也只能在我身下挨操了,为师的大棒子如何?比之萧荨又如何?伺候得你舒爽吗?”
“哈啊好…冰…呜呜——”
“这骚浪模样,怕不是刚从萧荨床上下来!“男人越说越起劲,想到如今放浪的萧炎,他越发嫉妒,扬起手掌,就往对方丰腴的屁股打去。一阵雪白肉浪颤起来,着实吸引了男人的眼球。
“别…别
', ' ')('说了…啊…别打…疼呜呜”萧炎连连求饶,从早晨直到现在,屁股的疼痛未消,他扭着屁股想避开男人的大掌,然而男人胯间一直压着屁股,两条腿紧紧压住少年分开的腿,绝不给身下淫物一丝逃跑的机会。
男人操干的速度很快,肉根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高潮喷射的淫液,透明晶莹的淫液就这样沾在雪白颤抖的臀上,英气的少年也只能接受男人给与的疼爱和宠溺,无法逃开。
“好…哈满,不要…“
萧炎要被这粗大的肉茎逼疯了,硕大的龟头一直戳着敏感的骚点,粗杂的阴毛扎在臀上,粗糙的触感令他神情恍惚。一股充盈的满足感自尾椎窜上脑袋,脑海里紧绷的弦就此绷断,唇齿间泄出阵阵咿咿呀呀的呻吟,就连抗拒威胁的话语也变得娇软。
“哈啊…呜呜…”
少年上半身伏在榻上,爽得眼泪浸湿睫毛,整个世界都模糊一片,低沉的呜咽呻吟随着粗大肉茎的深入变得高亢浪叫,起伏不平的淫乐落在男人耳边,勾得男人更加用力耸动腰身。
“好撑呜啊…拔出去!”
萧炎被肏得又爽又麻,只觉得窄小的肉穴被粗俗的肉根撑开,他极力避开这种深入灵魂的电击感,却偏偏被男人骑坐在屁股上,肉穴恬不知耻地咬着肉根不放,一刻都不得解脱。
“徒儿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嘴上却说着抗拒的无情之词!”身后男人肆意亲吻着少年光洁的背脊,留下艳丽的纹路,如白雪的背,似红梅的印,交相辉映,真真是绝美的一幅画!
男人放开少年的双手,转而抓住对方的臀肉和腰身,手指深陷在臀肉处,带有亵玩意味地揉捏。他似是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抚弄对方腰侧软肉,而后像是把弄玩具似的,捏着那处的痒痒肉,直到身下的躯体颤抖不止、低喘连连,才停止这场磨人的逗弄。
任人亵玩的少年眼神涣散,双颊通红,唾液顺着嘴角流下,露出一副淫态,可怜极了,可男人并不知足,低吼着挺动胯间充血坚硬的肉根,依靠蛮力,直直往放浪的肉穴撞去,高高撅起的屁股将肉根吃得满满的,鸡蛋大小的囊袋重力拍击在臀瓣上,发出啪啪的肉体相撞声。
“不…不要…快…拔出…来哈啊…”
萧炎双手紧抓着软被,高潮中翘起的肉棒抵着软枕,马眼处渗出的腺液沾染到软枕。他难耐地扭着腰,想爬离这场激烈的性事漩涡,揪着软被的手用劲,竭尽全力往前爬动。
药尘嘴角噙着一抹笑,顺着萧炎的意,放开钳制对方腰身的大手,任由粗大的肉根逐渐滑离热情淫浪的小穴,在萧炎即将摆脱在穴间施虐的大肉根时,他猛地顶跨向前,将肿胀的肉根再次送入肉穴深处。
“哈啊…呼…”
“太激…激烈了,好…满呜呜,放开!“
已然无力爬动的少年上半身瘫软在床,肉穴重新被填满,甚至在肉根插入那瞬间,敏感的肠肉疯狂收缩痉挛,喷洒出温热的淫液,就连胯下的肉茎也喷溅出精液,打湿了腹部,一阵麝香味在马车内萦绕。
“小徒儿射得真快,日后让为师给徒儿看看,得想个法子,保住徒儿的精水…”药尘伸出手指,沾了些白精抹到身下少年的背脊上,唇上裹着笑,似真心实意地琢磨着为对方着想。
萧炎不理会他,只是抖着身子,意图按捺住高潮后的兴奋。
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极了,每一处肠肉紧紧咬着肉茎,喷射出的淫液尽数洒在硕大的龟头上,汹涌的欲望即刻蓬勃而发。可白发男人骑坐在少年屁股上,只缓缓地挺动肉根,喘着粗气,平息射精的欲望。
他咬着对方后颈肉,细细磨着那处薄肉。高潮失神的少年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红着眼眶,不顾身体的极限,疯狂摇着头摆脱男人。
“不,不可以,别咬我…呜…”
这样淫靡的场景令萧炎像极了交配的母犬,也是被骑跨在身上咬着后颈肉灌精。过于淫荡的姿势带给他极大的恐慌和不安,心跳砰砰作响,身体轻颤,一时间马车内寂静一片。
男人声线中带着疯狂:“徒儿,又在口是心非,明明想要为师的大棒!不过,为师会好好教导徒儿坦诚面对欲望。”
鼻息喷洒在颈侧,萧炎不禁打了个寒颤,汗毛登时竖起,他流着眼泪,豆大的泪珠断在软被中消失不见。只是男人没能看见,此刻就算看见了,也不再有半分怜惜。他抓着那硕大的屁股,大肉棒一下又一下捅开湿热的肉穴,龟头甚至抵到肠肉,他惦念三年的少年就在身下乖乖挨肏,彻底臣服在胯下肉棒,化作一滩软水。
他是从什么时候惦念这英气的少年呢?大概是从那抹灿烂的笑容吧,天才沦为废物,被人奚落嘲笑,明明如此在意,明明这么努力,试遍万般法子,却仍无法挽救局面。
三年的陪伴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无时无刻不焦灼,生怕少年被抢走,幸好…还来得及。无论如何,他都要待在萧炎身边!
白发男人红眸深沉,他温柔一笑,捻起一缕黑发,轻轻吻了上去。
“哈啊…啊…呜呜…”
', ' ')('萧炎神色迷离,肉穴被彻底肏开,包裹着作乱的粗长肉棍吸吮着,雪臀上早已遍布暧昧的指痕,快感令他深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偏偏可以给予救赎的男人将他拉入更深的欲海。
男人往前顶弄小穴,紧致的穴肉百般讨好,他不再是蛮力插入,而是技巧性地顶撞着敏感的骚心。他畅快地捅着湿软的肉穴,呼吸愈来愈急促,强烈的欲望和满足感使他不知疲倦地插着淫浪的少年。
“哈太…快、快了…呜呜…慢、慢些…“
剧烈的快感卷席而来,萧炎脑子早已升不起抗拒逃跑的欲望,他下意识摇着屁股,迎合着套弄男人胯下鼓囊囊的肉根,口中不断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和喘息。
“哈啊…呜太大、大了…呜呜…嗯啊…”
男人抽插得愈来愈快,丝毫不顾底下少年的哀嚎,撞着骚心的龟头一抖,欲望叫嚣着宣泄。
同为男人,萧炎自是知道男人快要射精了,他慌忙求饶,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别、别射…拔出…哈啊…呜——”
一声闷响,龟头抵着骚心射出浓厚冰凉的浊精。
全身泛红的萧炎双手五指摊开,无力地搭在软被上,十分悲哀地发现自己丝毫没有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
少年眼睫沾着水珠,眼尾通红,肚子鼓起,他内心十分清楚肚子里全是男人射进的精液,软着腰趴在软榻上,身体汗涔涔的,汗珠将雪肤衬得亮晶晶的,犹如一朵历经风雨却更显淫靡春色的娇花,只不过沾染过这花的人才知,这是朵带刺的花啊。
男人大手摸着少年的柔软发丝,由于激烈的肏干,汗水浸湿了发缝,对方蓬松的黑发服服帖帖地耷拉着,男人并不嫌弃,只用掌心从发根顺到发梢。他面上笑吟吟的,眼中盛着欣然笑意,好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绝对想不到男人下半身那粗壮的肉棍仍旧插在少年人的肉穴中!
药尘贴着闭眼休息的萧炎,说不清是真好心,还是故意激怒少年:“徒儿,为师帮你穿衣,小孩儿家家的,整日衣衫不整,不像样!”
他继续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似地说:“乖徒儿长大了,不听为师的话,到处招花惹草,真令为师不省心!”
不等萧炎怒气发作,他小心翼翼将少年扶起,拿起一件白袍,在那赤裸白玉却又遍布吻痕的身体上比划。
萧炎被男人揽在怀中,头靠在宽阔的胸膛。由于姿势的问题,此时他实打实地完全坐在对方硬挺的肉根上,最深处的骚点被死死抵住,狭窄肠道痉挛,分泌出肠液,明明肚子已经装不下,还涌出一堆淫液;更不用提对方两颗如鸡蛋大小的肉囊顶着臀,伺机寻求时机挤进那窄小的肉穴。
咬着下唇,感受到肚里晃动的精液与淫水,静谧的马车里声响明显极了,霎时他脸上烧得同猴屁股一样红。刚经历高潮,心情和身体尚未平息余韵,此时肉根挺动,敏感的身体颤动,不可忽略的剧烈刺激从身下直通,快感传达到迷迷糊糊的大脑。就算紧咬牙关,他仍不可遏制地发出呻吟,手在空中毫无目标地探着,最后抓着男人大腿,稳固住摇摇晃晃的身体,借助外物,用尽身上的力气把身体抬起,那根不容忽视的肉根拔出了些,他微微喘气,眼底终于冒出轻松笑意。
药尘见此,嘴边噙着一抹邪笑,拿着白袍往少年身上套,手上动作轻柔极了,只是身下耸动胯间,复又欲逞兽性,欲将此刻少年的冷静打碎重组。
萧炎好不容易稳固住身体,却被颠得绞紧那直挺挺的肉根,前头做的努力皆付诸东流。
“哈…药…药尘,你个…不知廉耻…的、的家伙!”细碎的闷哼从唇齿间泄出,干净的白袍衬得萧炎英气的面容多了丝清濯神圣的气息。只是脱口而出的可不是什么好词!
萧炎气得骂人,谁穿衣服不穿亵裤!这家伙故意的!
谁能想到穿得干干净净的英气公子底下却吃着男人粗壮的阳物,可真是淫荡极了!
他羞耻地想了个遍,那张颤栗的肉穴却管不得主人怎么想了,只是讨好地套着那根狰狞的肉棍,每一处嫩肉都竭力吮吸着对方硕大的龟头和茎身,可这讨巧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
“小徒儿不乖呀,竟然以下犯上,辱骂为师,为师得好好惩罚坏徒儿,免得有朝一日啊,骂到别人头上。为师也不想被他人戳着脊梁骨,说不会管教徒弟!”
男人柔柔一笑,掐着对方劲瘦的腰身,双腿一蹬,身形一变,顷刻间靠在软榻上。
萧炎一下懵住了,位置变换间,整个人沉沉地坐在肉根上,肉臀紧紧压在对方强劲的腹肌上。他面对着慵懒地半靠在榻上的男人,肉穴贪心地吸吮着肉根每一处,爆凸的青筋狠厉搔刮着湿润的甬道,一滴未漏的精水、淫液在肚子里翻涌,翻转间,若是细听,依稀可辨出一肚子的水声冲撞。
脸蛋被手扶住,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脸上,软唇早已叫男人尝了个遍,萧炎内心怒骂:好哇,若是好为人师,就不会肏自己徒儿!这会儿还担心被人戳脊梁骨!呸,伪君子!真小人!
一只手从衣衫下探入,相当不老实地
', ' ')('揉捏着少年胸膛的朱果,轻捻慢磨,折磨着萧炎脑海里紧绷的弦,挑逗起情色的欲望;唇齿交缠,津液互换,气息相绕,阴冷的骨灵冷火环绕。少年倏地瞪大眼睛,美丽的白色焰火包绕着亲密异常的两人,此刻巨大火球看着威力巨大。他伸出手,异火亲亲密密地缠了上来,火花盛放在指尖上,臣服在少年的掌心中,随主人的心念火光摇曳。
他捏拳,白色美丽的异火退去,但掌控异火的奇妙之感徘徊在心头,毁天灭地、神秘至极的异火不过是掌中玩物!这是一个出生在小城镇、渴望征服世界的少年所拒绝不了的,那一刻,世界仿佛在他手中转动!无论萧炎再怎么拒绝,他真切承认,从此刻起,他的一生已经无法与药尘割裂开。缓缓闭上眼,双手环住对方脖颈,默认了药尘的亲昵和可怕的爱。
药尘朗声大笑,笑声在车内荡开,似要撞入萧炎内心:“怎么样?小徒儿,这只是法地抓着少年的手撸动肉棒,以往青年未曾尝试过情欲,连疏解也是潦草结束。
他青涩生疏地拉着对方的手慢慢抚摸,细腻的触感在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烟花般炸开。
一旁的萧炎五官皱成一团,半梦半醒间,犹如坠入一个清醒不了的噩梦,这虫子怎么还戳手心?弄都弄不死!他还不信了!什么虫子这么可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唔”
握着肉棒的手渐渐加重力气,龟头越发兴奋,戳弄掌心,腺液流满了整只手掌,医闲呼吸越发粗重,草木清爽的气息同少年身上的皂香味融为一体,他缓慢挺腰,用胯下肿胀的肉棒挑逗柔嫩的掌心。
“嗯哈”
青年像是被海妖蛊惑,唇轻轻印在对方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修长的脖子留下吻,空出的手则是摸上白日里早已觊觎的樱果,狠狠玩弄揉捏,将那粉嫩嫩的樱果捏得红肿不堪。
少年胸前一阵酥麻,他不安地扭腰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要献祭自己。
“萧炎”
青年情不自禁,吐露出温言软语,温存片刻,他不知不觉压着萧炎,头颅埋在对方的肩颈胡乱蹭动,双手抱紧少年,胯下硕大硬挺的欲望紧贴着对方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小幅度顶弄。
萧炎身体随着规律的蹭动摇摆,他双腿大大张开,两只手被压到头顶,白皙如玉的身子完全敞开,医闲骑跨在他身上,鸡巴硬得爆炸:“小骚货!”
他顶着对方腿心道:“刚见面就脱衣裳勾引男人!”
医闲忘了是如何强迫人家在跟前换衣裳,完事了还责怪他人勾引!他几乎恶狠狠地在那具白玉般的身体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脖子上、锁骨上、胸膛上、腰腹处丝毫不担心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
', ' ')('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
少年身体僵住了,他方才瞧见医闲脸上的疲态,好不容易将青年从垂危状态中救出,他不想前功尽弃。
萧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抵抗,他伏在药尘颈窝,腰肢被青年捞着,半跪在床上,翘着臀肉,一副淫荡骚浪的骚货样。
”“唔”
医闲修长的手指插进后穴中扩张,叽里咕噜的水声叫少年听得耳红,而药尘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张口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头卷住耳廓,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不舍得咽下肚。
“额嗯唔”可偏偏又抗拒不了,那灵活的手指毒辣地钻磨着敏感的软肉,精准地戳刺穴心,快感逐渐席卷,少年嘴中溢出轻吟。
被握着的腰肢发软,身躯不受控地发抖打颤,他垂着头,仿佛垂死的天鹅,无助而又可怜。
“唔不好酸”泪珠吧嗒掉了下来,清秀的小脸布满红晕,穴口处抵着一根滚烫的肉棒,虎视眈眈地,下一刻就要操进这手指扩张的穴道里,将柔软敏感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
医闲两手掰开少年丰腴的臀肉,不知何时,那口穴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倒是像极了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吃起鸡巴了。
圆润粗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杀进穴道中,紧致的穴道裹着粗热茎身,穴口周边被撑得发白,更别说深受其害的穴道了。
萧炎红润的脸一瞬扭曲,他大口大口地吸气,脸颊不安分地蹭着药尘宽厚的肩膀,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唔好大唔嗯”
青年用手指抚摸着发颤的背脊,像在梳理猫的皮毛,柔声哄道:“炎儿,放松呼”
感觉身下人放松了些,他抒出一口气,感受到湿热的洞穴,俯下身体,柔软的唇瓣印在少年背脊上。
前后受刑一般,少年的手被迫撸着药尘硬挺的肉棒,手上的肉棒不知为何,较之前更为鼓胀,盘绕的青筋充血鼓起,萧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棒身。
后穴吞没下青年整根鸡巴,医闲加大腰力,疾驰地鞭肏湿软的肉穴,萧炎发出阵阵轻吟伴随着性感的喘息,药尘吃醋似地,疯狂亲吻少年嘴角,一抓住机会,便占据着少年的唇瓣和口腔。
“嗯唔呜呜”
口中的空气被尽数掠夺,他瞪大眼睛瞧着男人妖异俊美的面容,交错的鼻息互相纠缠,仿若整个人都纳入对方的保护之中。
他抓着男人肉棒的手想抬起来推开对方,然而却被男人攥着手腕,不容许停止抚摸肉棒。药尘过分地挺动腰身,顶端流着腺液的龟头朝着少年腰腹吐水。
然而,萧炎同药尘缠绵之际,忽略了身后医闲的感受,青年人火气上涌,狠狠抽出肉具,只留硕大如李的前端卡在穴口处,堵住一大波翻涌的骚水。两只手抓着少年韧性十足的大腿根部,再狠狠地往后穴骚心撞去。
无法看到后面姿势和动作的萧炎心中恐慌,在极度的快感和情绪作用下,他软得犹如一滩水的身体颤栗发抖,舌头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亵玩舔吮。
剧烈的快感似海啸席卷,少年沉寂的玉茎颤巍巍地举起,吐出几口腺夜,喷洒在药尘手上。
“咦,徒徒,你瞧,被男人肏出汁来了!”
药尘举起手,两只手指牵拉着黏液,那透明银丝拉长,最后断开。淫荡的画面刺激着萧炎的眼球,深刻冲击着内心,但他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萧炎此刻已经顾不上药尘挑逗的骚话了,紧致的肉穴卡着粗硕肉茎,肠腔骤然喷出一大波热液,被围堵在原本狭窄的甬道里,肚子浓烈的饱胀感,叫少年不知所措。
“骚徒徒唔”药尘一点点顺着那张清秀面颊舔吻,手上开始抓着少年挺立的玉茎抚动。
“嗬啊”好酸受不了了
萧炎眼睛虚无地低垂着,无法聚焦,身后的医闲不知疲倦地享受这具鲜活的躯体,他按住少年细腰,疯狂地抽插肉具,全根没
', ' ')('入/抽出,至始至终重复循环这一过程。
青年胯部和少年日渐肥腴的臀相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而如同风浪中无法自如的小船般,萧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撞向药尘怀里,
“唔”
“不不要了”
他向两个带来欢愉以及痛苦的男人求饶,涕泗横流,却让两人更加兴奋。
药尘偏要抹杀掉最后的希望:“骚徒徒,将青莲地心火导入医闲经脉内!”
他狠心将指腹堵住少年出精的马眼,手指圈住玉茎,遏制少年射精的欲望。
萧炎哆嗦着手,打起精神,勉强引出一缕青莲地心火,驱使地心火朝着两人交合的四处涌去。
以联通的身体作为桥梁,青莲地心火迅速地修复医闲体内堵塞的经脉,经脉骤然疏通的温暖让医闲体温略有上升。
“嗯”青年舒爽地叹出一口浊气,浑身似乎充盈着斗气和力量。
药尘按住萧炎后颈,自己往墙上一靠,将少年头颅压低,热气腾腾的粗硕鸡巴凑到少年红肿的唇边。男人雄厚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少年头面,萧炎不禁色变,想抬起头质问。
“骚徒徒,快吃你最爱的肉棒!”头顶传来迫不及待的男声,药尘的手指不断摩挲唇角,暗示、明指可谓充满了欲望。
幸而男人私处干净,男性气息不算太过霸占了嗅觉感官,少年硬着头皮,同药尘讨价还价。
“不不是方才啊唔”
忙着推拒的少年却忘了身后的不定时炸弹,医闲一个挺腰猛撞,萧炎一头栽进药尘胯下,无缝隙地贴着男人鼓胀嚣张的肉具。
少年受到剧烈的惊吓,小嘴不由张开,正巧含住硕大的龟头,他不禁用舌头抵抗闯进来的异客,然而他越是抵抗,红软小舌越是同留着腺夜的龟头接触更多。
药尘满意地摸着萧炎后颈,同时五指不容抗拒地掌控着处于下位的少年。他挺动劲腰,雄壮肉棒在少年湿热紧窄的口腔中,如入无人之境。
“徒徒,再含深一点呼”他爽得闷哼,一天之内被乖徒徒含了两次鸡巴,简直爽死!
医闲被眼前淫荡的画面刺激,大力掐着少年柔韧腰肢,调动浑身肌肉,挺胯朝着敏感的骚心贯穿,内里的软肉如同被撬开蚌壳的蚌肉,无处遁形,只能接受鸡巴无情的鞭肏。
软嫩的肠肉绞着粗硕鸡巴,窄小的肠道硬生生叫鸡巴拓开,痉挛着喷涌出一大泡骚水。
他被顶得往前拱,两只手无暇顾及自己挺立的欲望,抓着男人大腿,支撑着身体,不让脑袋太过接近男人蓬勃的欲望。
可惜,少年所作的抵抗毫无用处,男人不顾其挣扎,挺着粗硕狰狞的肉具驱向喉管,少年小巧的嘴包不住尺寸过于巨大的肉棒,他的嘴巴张得极大,涎水顺着口唇流出,将插不进嘴里的部分肉棒沾湿。
萧炎翻着白眼,鼻子微微皱着,整个头面笼罩着男人性器的咸腥味,处境绝不好受。
“唔唔唔呜——”
口唇均被占据,发不出任何字句,只有毫无意义的呻吟音节。
萧炎低伏着脑袋,从身后,医闲瞧不见他的神情,但是青年清楚听见前方传来的滋滋水声,以及后脑勺微微耸动的辐度,以为少年神情享受极了的青年嫉妒成狂。
身后的医闲看不惯这两人短暂的享受情状,他几乎恶狠狠地抽出深埋体内的鸡巴,全根拨出,只听见“啵”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是拥堵在肠腔的骚水疯狂涌出,喷出来洒在青年胯部,将两人私处浇得湿淋淋的。
肠肉失了鸡巴的填补,竟然空虚地收缩着,一股瘙痒感叫少年情不自禁摇着丰腴饱满的臀肉,如饥似渴地追逐着青年拔出的鸡巴。
医闲做作地抓着萧炎骚浪的臀肉,五指留下殷红的指印:“炎儿,可是想要肉棒了?”
“啪——”手掌高抬,可落下时却是不轻不重的,轻飘飘极了,像是一次小小的惩戒。
“唔嗯嗯”
少年的嘴巴塞满了男人的鸡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可那咿呀的呻吟充斥着不忿和激动。
萧炎委屈极了,泪珠在眼中打转,为了救医闲,他不仅耗尽斗气剔除毒素,还贡献出身体供其双修,而医闲却是打他屁股!肏了他还不够,还要羞辱他!
药尘心满意足地挺动鸡巴,在少年湿热的口腔中霸道地进进出出,将少年喉管当作是后穴般抽插,萧炎受不住男人高频次的律动,不禁干呕起来。
“嗯呕”
萧炎双手拼命抵着药尘大腿,但这一切的作用只是为了男人助兴,丝毫干扰不了男人肏嘴的动作。相反,那收缩的喉管挤着绞着鸡巴,反而带来一番不同于紧致小穴的绝妙滋味。
萧炎被肏得眼前一黑,全神贯注地对付药尘,却是忽略了后穴处虎视眈眈的医闲。
医闲秀美的脸一瞬扭曲,他掐着肉臀,掰开露出翕张的肉洞,一根青紫色肉棒抵着穴口,缓缓推送进少年体内。
萧炎瞪大了双眼,他想呼救,想张口呵斥身后人,拼命挣扎,然而没
', ' ')('有任何作用,那根肉棒畅通无阻地在湿滑肉穴中抵达肠道,全然将骚点都照顾了个遍。
如同凌迟般,他被困在一前一后两根狰狞肉棒中间,明明应该是难受不愿,但是他的身体逐渐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中。
这具身体渐渐习惯男人的肏弄,他摇着腰肢,穴眼吞吐着鸡巴,肠液和骚水被拍打得咕噜咕噜响,医闲一边挺身纵腰肏弄,一边流恋不舍地揉着少年细嫩的皮肉:“唔炎儿炎儿额好紧的穴儿!”
“乖徒徒舌头舔一舔唔”察觉到萧炎放松的身体,药尘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萧炎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舌尖舔着马眼口,尝到一股浓郁的咸腥味道,他饥渴地吸吮着,急切地咽下肚。
“徒徒骚徒徒手唔摸一摸肉棒”药尘垂眸望着萧炎,引导着少年揉两颗卵蛋,少年颤抖着双手,把玩两颗硕大如鸭蛋的囊袋,感受光滑柔嫩的手在性器上毫无章法的抚慰,心理巨大的满足感淹没了此刻的药尘,就算少年这时候想要他的命,他都毫不犹豫地给出去。
不同于药尘的满足,医闲醋意满满地看着前方温馨一幕,扭曲妒意驱使下,他抓起少年半跪的腿抬起来。
骤然的腾空叫萧炎心慌一瞬,牙齿不小心轻轻磕了男人肉棒上盘旋的青筋,身体紧绷着,连带着裹住医闲肉柱的小穴猛地收缩,医闲爽得低吼,头皮都炸开了。
“炎儿好紧”医闲不像药尘那般,会说骚话,只抿着唇,偶尔叫着萧炎的名字。
萧炎实在受不了这种姿势,害怕之下,他吐出男人的肉具,回过头哀求:“别别这样放开我的腿”
他的双腿被捞起,大大打开,头面只能靠着药尘的大腿,他这时候转过头,裹满口水的肉棒打在他的颊部,透过皮肤,青筋的勃动传来,这根大家伙的厉害他早就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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