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姐,你知道方桥公司姓什么?”
“这我哪知道。你不是说方桥公司的老板姓乔吗?”
“方桥方桥,自然是姓方了。”
“姓方?什么意思?”陈琳看着徐源,脑子里突然闪过丝灵光。组织部长离开江东后,省委副书记方达明暂时兼任了组织部长的职务,难道方桥公司的背后是方达明?也只有方达明这样的人物才能让华夏石化江东分公司都顾忌。“阿源,难道方桥公司是省委方书记的……”看到徐源脸上露出肯定的表情,陈琳又疑惑了,她忍不住问徐源什么时候又跟方达明搭上关系了,这关系可比先前的葛俊武硬多了。
徐源便把梁红钰和方兰是邻居的事情告诉了陈琳,正好方兰手里也有码头业务,他提出的合作计划被方兰接受了。可能是方家不方便出面,便让人注册了方桥公司代理这次合作业务。陈琳听了徐源的话恍然大悟,怪不得徐源成竹在胸,原来这次合作的背后是方家。
“琳姐,如果我们把这次合作的事情搞好了,以后你就有机会能搭上方家的线。只要有人在上面帮你说句话,将来琳姐你跳出澄江也不是什么难事。庞虎等人的事情我也不会让琳姐单独行动,我会暗中配合琳姐,等开发区接管仙潭村账目的时候,我会让人到省里反映问题,到时候就会造成琳姐你不得不查的局面,这样你面上得罪的人就会少很多。”
“阿源,这样你会不会得罪人?”
“我个大男人怕什么。再说庞虎帮着王铁生想图谋我的码头,我反击下也不行吗?我的事情琳姐不用担心,就庞虎之流,我还不放在心上。”
那天以后,东江码头又变得风平浪静。关注着东江码头的陈琳彻底相信了徐源的话,肯定是方家背后出手了,要不然庞虎等人不会那么太平。陈琳不知道,这次方家根本没人出面,只是乔婉蓉请了黄海明吃饭,不知道内情的黄海明做了个顺水人情。
几天以后,市委开会,讨论凤凰山西沿江外滩的建设。作为澄江新轮建设的“名片”工程,即便是新来的市长岳长清也颇为心动。如果能在他的任期内开发出澄江新的商业圈,对岳长清来说是件大好事。凤凰山西是澄江最早开发的地区之,该地区有不少老的企业,但规模都不大,最大的企业便是现在的澄源电子。要建设外滩工程,这些企业都要搬迁到开发区去,搬迁费用和补尝款是大笔开支。
王铁生润了润喉说道:“外滩工程的建设将有力推动澄江工商业的发展,也为广大澄江市民提供了个休闲娱乐的好去处,同时也将大大增加澄江在周边县市的影响力,所以说,建设开发外滩是件多方有利的大事情。这件事由我们市政府主导,在我任市长期间就已经开始了。该区域的些企业已经成功搬迁出去,但还有些企业至今没有和市政府达成搬迁协议。现在长清市长主持政府工作,这个任务就交到了长清市长手里。外滩工程巨大,所需资金庞大,所以在前期的搬迁工作上,我们要多做企业的思想工作,尽量节约资金,把有限的资金投入到后期的建设中去。我相信长清市长的能力,定能将外滩开发的工作有序顺利的进行下去。当然,我们市委市政府的全体干部成员都将大力支持长清市长的工作。现在请长清市长谈谈对外滩开发的些看法。大家欢迎。”
边的陈琳默默地看着王铁生和岳长清,王铁生直抓着外滩开发的事情,这时候突然放权给岳长清是什么意思?外滩建设区域内的企业还没有完全搬迁完毕,最大的企业,澄源电子还没有跟市政府达成搬迁协议,王铁生此举……陈琳立刻明白了王铁生的意图。王铁生已经知道徐源跟省里大佬建立了新的关系,这时候把搬迁企业的工作交给岳长清,又不给岳长清足够的资金,显然是想让岳长清和徐源起冲突。岳长清和徐源无论谁赢了,都将得罪个强大的对手。心想在澄江大展身手的岳长清只怕会爽快地钻进王铁生布的套里。果然,岳长清开始大谈他对外滩建设的些设想。陈琳听着微微皱了皱眉,这个岳长清有些好大喜功,他也不想想,如果外滩这么容易建设,王铁生会轻意放权给他?
过了个星期,陈琳被岳长清请了过去。岳长清初见陈琳就被个子高挑的陈琳给征服了,但他不是年轻的小伙子,他到澄江后也听说过陈琳和王铁生的些传言,知道陈琳现在虽然单身,但在官场混了多年的她对男人可能会敬而远之,所以他在陈琳面前表现着温文尔雅的风度,时不时展现下他的渊博学识。这次他要寻求陈琳的支持,态度更是谦虚。
“陈主任,这些天我调查了解了外滩建设要搬迁的企业,这些企业都不大,只有澄源电子这家企业是上规模的,搬迁费用较高。陈主任,你也知道市政府拨下的搬迁费用这限,要搬迁澄源电子这样上规模的企业确实有些困难。我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还要请陈主任多多支持。”
要她支持?难道岳长清是想把搬迁澄源电子的难题交到她手上?为了能联合岳长清对抗王铁生,陈琳直支持着岳长清的工作,如今岳长清开口求她帮助,她也不好拒绝,只得对岳长清说道:“岳市长,您有什么想法请说,如果我能帮上忙的,定大力支持您的工作。”
“陈主任,澄源电子的老板徐源同时也是东江码头的老板,他在开发区那边好些年了,陈主任以前就是城东工发区的主任,相信你和徐源很熟。这次澄江电子搬迁最后也还要落户在开发区。我想请陈主任出面跟徐源谈搬迁的事宜,开发区可以适当给澄源电子些优惠政策,以补尝澄源电子搬迁的损失,你看如何?”
“岳市长,这个怕很难跟企业达成协议吧。据我所知,澄源电子目前的生产都很正常,效益也还不错,如果现在搬迁,停工的损失会非常大,我们开发区不可能拿出这样笔钱来补尝企业的。”
“陈主任,我们可以这样操作,先让澄源电子在开发区建设厂房,等建好后再逐步搬迁工厂,这样就不会影响生产。当然,搬迁的资金市里也会补贴给开发区的,但额度仅够搬迁。其他补尝的费用就要靠陈主任和徐源商量,用开发区的优惠政策置换,比如减免些税收,我想徐源会接受这些条件的。”
岳长清都把话说明了,陈琳也只能答应岳长清,尽力促成澄源电子的搬迁事宜。回到家,陈琳又约了徐源晚上见面,把岳长清的想法告诉了徐源。徐源笑道:“这个岳长清还真会想办法,他就想不出钱让我挪地方,凤凰山西是什么地段,点补尝都没有,谁肯搬啊。不过现在琳姐负责这事,我当然是无条件支持琳姐的工作了,过几天你找人来谈就行了。不过亲兄弟明算账,琳姐虽然是我的亲老婆,可开发区不是啊,所以该算的账还是要算的。”
陈琳微嗔道:“还贫嘴,快说你有什么要求。只要合理,我都答应你。”
“要求嘛自然有了。第,搬迁新厂地址要大,地方就选在南中东北那块。新厂房建设由我承担,当然以后的所有权就完全归我了。第二,我要在靠近南中的十字路口两侧建设沿马路的街面房。第三,开发区要减免定的税收,抵消我搬迁的损失。第四嘛,琳姐你要天天晚上这样陪我……啊……”徐源还没说完就被陈琳狠狠拧了下胳膊。
“阿源,你是不是早就想来好了搬迁的事情?”
“是啊,前两天岳长清派人来找我谈搬迁的事情,我就想好了搬迁的地点,没想到岳长清会把这件事推给琳姐。怎么样,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行,这些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阿源,你要在南中对面沿马路建街面房是不是还想着深度开发银杏山北啊?”按照澄源电子搬迁后的规模,徐源如果将靠马路的地方都建成街面房,只怕有上百间街面房。如果以后真能租出去,年租金就有数百万了。
“我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如果那里不开发,这些房子可以用来作仓贮,或者当作员工宿舍。如果以后能当街面房租出去,我就能赚笔了。”
三月九号是青华去世周年。方玉龙和江雪晴起去长台山公墓去给青华扫墓。站在墓碑前,方玉龙有些精神恍惚,现在他和原来的他是同个人吗?定义个人是以他的身体为标准不是以他的意识为标准?如果他是青华,那他保留了青华的什么?如果不是,他现在的意识又能算是方玉龙吗?
方玉龙扭头看着默默站在他和姐姐墓碑前的江雪晴,伸手轻轻拉住了江雪晴的纤纤玉指,江雪晴的手轻轻颤抖了下,并没有挣脱。“雪晴,我会像他样直把你放在心里。”下山的路上,方玉龙对江雪晴说,他想告诉江雪晴,他就是原来的青华,但始终开不了口,这么荒诞的事情谁会相信呢。
“谢谢你,玉龙,跟你在起我也很快乐!”江雪晴浅浅笑,像盛开的花朵,在阳光下是如此的妩媚动人。方玉龙忍不住将江雪晴拥在怀里,吻住了江雪晴的红唇。江雪晴的白色风衣被腰带系着,勾出纤细的腰肢,被方玉龙揽抱宛如青涩的少女般。
两人沿着山脚的公路散步,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老村庄的后面,看着已经只剩下地基的村子,方玉龙心里又无限感慨。“雪晴,今天天气很好,我们爬山去吧。”江雪晴轻轻点了点头,跟着方玉龙爬上了长台山。
现在的方玉龙对长台山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唯清楚的便是山南那道两三米深的小溪涧。当他和平共处江雪晴再次走到小溪涧的时候,以前时常出现在梦中的场景的再次浮现在方玉龙的脑海里。两人站在小溪涧的石壁下忘我的亲吻和抚摸,他伸手掀起了江雪晴身上的长裙,江雪晴的身子很烫,和四周萧瑟的环境形成强烈的反差。方玉龙轻轻摇了摇头,他
裆部说道:“我就要尝妈妈的骚味。”说着还用舌头去舔夏竹衣的阴部。
“小坏蛋,你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怎么能老是想着舔女人的那里。”夏竹衣娇笑着,双腿用力夹住了方玉龙的脸。在夏竹衣看来,儿子养成舔女人阴户的习惯可不好。
“我就舔妈妈的小骚屄,别的女人看都不看。”方玉龙用脸摩擦着夏竹衣的大腿,手扯住了夏竹衣连裤袜的裆部。那丝滑的连裤袜穿在夏竹衣身上确实性感无比,可并不怎么牢固,方玉龙用力扯就将裆部撕开了条缝,紫色的内裤顿时从里面突出来,隔着那薄薄的布片,饱满阴户的形状叫方玉龙看得清清楚楚。方玉龙不断用手指隔着内裤划弄着妈妈性感迷人的小肉缝。夏竹衣娇喘着呻吟起来:“哦……小坏蛋……”
方玉龙突然想起女人穿性趣内衣的模样,妈妈现在这样,要是将妈妈的内裤剪了,和裂了缝的连裤袜结合在起不就是条别致的性趣内裤吗?“妈妈,你等着。”在夏竹衣惊讶的目光中,方玉龙从厨房里找来把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了妈妈的内裤。夏竹衣知道儿子的想法,她并没有阻止儿子的动作,只是娇嗔道:“臭小子,就你歪脑筋多。”当冰冷的剪刀贴在夏竹衣的阴阜上,美妇人的身体忍不住又颤抖起来,双手用力撑在了沙发上,抬头看着儿子剪她的内裤。只见儿子像做外科手术样挑起她阴阜上的裤裆,用锋利的刀口戗开了。
方玉龙将夏竹衣的内裤前裆剪断了,整个裆部还被美妇人的阴唇夹着贴在阴唇上,方玉龙轻轻拉,沾着些许淫水的布条便落了下去,露出美妇人粉嫩的小骚穴,就像熟透的蜜桃剥下红色的果皮就露出多水的蜜肉样。趴在美妇人胯间的方玉龙深深地嗅着妈妈身上的香水味、肉体天然的气息和爬山过后分泌出的腥臊味混合在起的让人荷尔蒙瞬间暴涨的浓郁气味,犹如贪杯的酒鬼闻到了百年陈酿样深深迷醉着。
方玉龙伸出手指轻轻划过美妇人的花唇,沾起几许淫液,整个手指像裹上了层晶莹的油脂,水亮水亮的。两根手指微微滑动就能拉出条银色的丝线,方玉龙忍不住将手指塞进嘴里轻轻舔舐,就像品味师在品鉴某种新口味的产品。
看着儿子脸陶醉的模样和有些变态的动作,夏竹衣娇嗔道:“小变态!”那声音似骂非骂,似吟非吟,方玉龙听了哪还忍得住,也不管夏竹衣私处爬山过后带着浓浓的腥骚味,低头钻进了美妇人的大腿间,张开嘴巴含住了美妇人的小骚穴。
夏竹衣知道她无法阻止儿子的疯狂举动,再说儿子舌头顶进她阴道的奇妙感觉也让她无法抗拒,她只是象征性地推着儿子的头顶说道:“小坏蛋……不要嘛……”那勾人声间让方玉龙吮得更加起劲,好像要把妈妈身体的骚水都吸出来。
正当方玉龙用心给妈妈口交,两人都沉浸在肉欲的旋涡中的时候,开门的声音将母子两人惊醒。夏沫年后来这里住了几天就回海城了,这时候能开门进别墅只有方兰。夏竹衣立刻从沙发上坐起来找鞋子穿,方玉龙却捡起妈妈的鞋子拉着妈妈躲进了保姆房。
保姆房里,方玉龙将妈妈的鞋子扔到了地上,将妈妈性感的身体抵在墙上继续狂吻,手还撩起妈妈的裙子抚摸着妈妈的小骚穴。夏竹衣明白了儿子的企图,儿子想要在家里有人的时候肏她的小骚穴,让她想叫又不敢叫。“臭小子,不许乱动。”夏竹衣抬腿勾住了儿子的大腿在儿子耳边轻声低语,可她这样根本没法阻止方玉龙的疯狂想法。方玉龙也知道开门进来的肯定是姑姑,让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姑姑。想着姑姑在客厅,他和妈妈在保姆房里交欢,肯定会无比刺激。
方达明坐在车里,无论他如何镇定都难以掩盖他脸上激动兴奋的神情。迈过仕途上最重要的道坎对方达明来说意味着未来无限的可能,他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姐和妻子,让她们分享他此刻的兴奋和激动。
方兰接到方达明的电话,让她去樟林苑碰头,说有重要事情宣布。方兰放下手上的工作,开车去了樟林苑。方达明没在电话里说什么事情,方兰路上都在猜测着方达明要宣布的事情。难道达明接替宁恒纲位置的事情有眉目了?方兰有些疑惑,如果宁恒纲要离开江东进中央,为什么点风声都没有呢?某不会出了什么变故吧?
姐弟俩的车几乎是同时到樟林苑的,方达明让司机先回去,晚些时候再来接他,他则坐着方兰的车进了樟林苑。方兰问方达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方达明说他和夏竹衣碰了头再宣布。看着弟弟脸上的喜色,能让弟弟如此兴奋激动的,除了坐上宁恒纲现在的位置再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玉龙?竹衣?”方兰开了门大声喊着方玉龙和夏竹衣的名字。方玉龙和夏竹衣却躲在保姆房里热切地亲吻着。
“奇怪,玉龙的车还停在外面,怎么没在家呢?就连竹衣也不在。”方兰在楼梯口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应,确定外甥和弟妹都不在家。“达明,我看你这么高兴,是不是宁恒纲要走了,怎么没点风声?”方兰坐到了沙发上,方达明也跟着坐到了沙发上。
“姐,宁书记要调到海城任书记,月底前就要走,上面已经确定让我接任宁书记的位置。”看着大姐散发着迷人风韵的娇躯,方达明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期,双手握住了方兰的玉腕。
“宁恒纲要调到海城去?不是说他要进中央了吗,怎么变卦了?”方兰已经猜到方达明要接宁恒纲的位置,听到方达明确认这个消息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反而对宁恒纲要去海城任职的消息感到吃惊。
“宁书记的未来安排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海城的位置太过重要,上面还没有完全定下来,只好让宁书记先去海城段时间,估计到年底宁书记就会正式进入中央了。”
方兰听了方达明的话明白了其中原因,估计海城的位置有几方人马在争夺,上面时难以定夺,干脆先让宁恒纲去过渡下。方兰穿着职业装,里面是暗红条纹的花领衬衣,外面是黑色的收腰小西服,合身的裁剪让方兰的胸部看上去丰满坚挺,犹如少女般。下面则是黑色的西裤,坐在沙发上便勾出浑圆的臀部线条,让人看就知道她的臀部丰硕。“大姐,我当上了省委书记,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下?”方达明握着方兰的玉腕,年近五旬的方兰双手保养的很娇嫩,握在手里和三旬少妇没多少区别。
方兰看到了小弟眼中浓浓情欲,她抽回手掌说道:“达明,你马上就要上任省委书记了,未来不可限量,姐都快是五十岁的老女人了,我们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万传出去会毁了你的。你应该去找那个韩淑华庆祝,她会为你的升迁高兴的。达明,你在官场上会越走越顺,以后想倒贴你的年轻女人也会越来越多,不要让姐这样的老女人坏了你的名声。”
“不,姐你永远都不老,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们的事情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姐,我们好久没有在起开心过了,今天难道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可不能错过了。姐,要不我们去阁楼上吧,那里安静。”方达明说着将方兰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起来,少年时代的幕幕又浮现在方兰的眼前。在昏暗的阁楼里,她和小弟完成了人生的第次偷情。
“嗯……不要……达明……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要是玉龙和竹衣回来看见就不好了。”方兰呻吟着,双手无力地抓着方达明的手掌。
“姐,竹衣和玉龙去爬
山了,估计要到傍晚才会回来。”
“达明……你是不是知道玉龙和竹衣去爬山来才叫我来这里的……”方兰被方达明又亲又摸,脸似火烧,怪不得小弟叫她赶来这里,原来他知道别墅现在没人。
“我本来是想打电话给竹衣让她准备晚饭庆祝的,她说去爬山来了,真好别墅里没人,姐,我都快想死你了。”人到中年的方达明此刻就像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样热切的拥吻着方兰,宽大有力的手掌还不停抚摸着方兰的臀瓣。平日里连方玉龙都不敢亵渎的姑姑完全丢掉了高贵的面具,瘫软在方达明的怀里。
保姆房里,方玉龙和夏竹衣边亲热边倾听着客厅里的谈话。夏竹衣的内裤已经被方玉龙剪开,方玉龙掀起裙摆就能摸到美妇人的阴户,担心被方兰发现的夏竹衣很快就被儿子摸得淫水涟涟。
方玉龙拉下了裤子的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妈妈的大腿间,硕大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美妇人滑嫩的阴户。
夏竹衣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儿子竟然想在这个时候插进她的身体,万她忍不住惊叫起来该怎么办?要是让大姐知道了可如何是好,教她的脸往哪儿搁啊!就在夏竹衣内心挣扎的时候,方玉龙用沾着她淫水的手掌捂在她的嘴唇上。他也知道现在不能让姑姑知道他和妈妈的事情,不能让妈妈叫出声来。
客厅里正说到方达明要接任省委书记的事情,方玉龙却在这个时候将肉棒插进了夏竹衣的阴道。对夏竹衣来说,这也是种特别的庆祝方式了。过几天她就要成为江东第夫人,比她现在的地位又高了很多,以后的日子将更加风光。
小坏蛋!夏竹衣心里暗骂着,整个人却在儿子的插入下颤抖,这切是多么的疯狂,多么的刺激。方玉龙也不敢弄出大的动静,怕抽插太快会弄出水声,只能缓缓抽送着他的肉棒。不过这样也就别样的韵味,他能细细体会妈妈阴道强力挤压他龟头和肉棒产生的丝丝快感。
方玉龙还没认真享受这种奇妙的快感,他和夏竹衣就听到了方达明向姑姑方兰求欢的声音。交媾着的母子被方达明求欢的话完全惊呆了,两人靠在墙上动不动,就连感觉美妙的方玉龙也不再抽动他的大肉棒。
天啊!方达明竟然跟姑姑方兰有腿,他们隐蔽得可真好。方玉龙松开了夏竹衣的红唇,愣愣地看着夏竹衣。满脸红晕的夏竹衣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方达明和方兰的事情,她和方玉龙样的吃惊。她知道方达明在外面有女人,但她真不知道方达明跟大姐方兰有这种关系。
客厅里,方兰轻轻推开了方达明说道:“达明,万玉龙和竹衣回来了该怎么办?我们还是别这样了。”话语间,方兰并不是反对和小弟交欢,只是害怕被外甥和弟妹知道。她却不知道,她所害怕的两人正在隔壁的保姨房里偷情,早已经偷听到了她和方达明的秘密。
“姐,我们去阁楼,就算竹衣和玉龙回来也不会想到去阁楼的。现在时间还早,竹衣和玉龙出去爬山不会这么早就回来,我们做完了再下来等他们。”方达明见大姐思想松动,哪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边鼓动着方兰边摸着方兰的大腿内侧,划动的手指还不时碰触着美妇人的私处。方兰的私处饱满而敏感,被方达明这么摸,内心已经骚痒无比,在方达明的诱惑下,她终于答应了方达明的求欢,两人踩着急促的步伐上楼去了。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方玉龙想到姑姑性感丰腴的身体被他的便宜老爸压在身下,心里突然升起股无名的欲火,用力抱着夏竹衣的大腿猛挺了下屁股,性感的妈妈想象成了丰腴诱人的姑姑,用肉棒狠狠肏弄着妈妈美艳的身体。猝不及防的夏竹衣差点就叫出声来,颗心都快被方玉龙顶出胸腔了。她猛然咬住了儿子的肩膀,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双手用力掐着儿子的胳膊当作报复。“臭小子,要死了!”夏竹衣松开了儿子的肩膀,在儿子耳边轻声骂着。她非常害怕被大姐方兰发现她和儿子的事情,就算知道大姐和老公已经上楼去了,她也不敢叫出声来,只好咬住儿子的肩膀。
“妈妈,你放心好了,老头子跟姑姑都去阁楼了,听不见的。”因为别墅大,三楼的阁楼平常没人去,方玉龙住进别墅后也只是在熟悉别墅的时候去过次阁楼。说是阁楼其实就是三楼,开发商为了压缩别墅面积,三楼就当阁楼不算面积了。
“想不到老头子跟姑姑还有这么隐秘的关系,妈妈,我们要不要上去偷听下,看看他们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方玉龙和夏竹衣两人都偷情,所以也没有耻笑方兰和方达明偷情的事情,只是感到有些意外罢了。夏竹衣也想知道方达明和方兰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意了儿子的提议,让儿子松开她的身体。方玉龙的大肉棒还插在夏竹衣的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沾着美妇人的淫水翘翘的,看得夏竹衣脸都红了。“快把那丑东西收起来。”夏竹衣娇嗔着穿上了平底软皮鞋。
母子两人悄悄上了阁楼,方玉龙颗心却怦怦跳得厉害。夏天给姑姑按摩的香艳情景又出现在方玉龙的脑海里,明知道他在场,姑姑还穿那种半透明的泳衣,难道那个时候姑姑就想引诱他吗?每次给姑姑按摩,姑姑都非常开心,她既然能跟老头子发生关系,应该不会拒绝和他上床。也许今天就是个机会,他可以和梦寐以求的姑姑上床了。夏竹衣心里也是充满了疑问,方达明和方兰是什么时候搞到起的?是在她和方达明结婚之前还是在结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