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费心,我已经想过了。”
羽虹以反抗军使者的身分,向所有犬族村民发言,表示要大家整理船只,随她一同离开公园岛,投向反抗军。
“李元帅是英明的领袖,跟随著她,绝不会让大家过到苦日子,这点请大家放心,你们再也不用过这种藏躲避世的生活了。”
羽虹说话的时候,底下犬族村民用怀疑的眼神,看著这个穿著暴露而怪异的香艳少女,但当她把话说完,下头开始欢声雷动,村民们鼓掌喝采,由村长黄石代表,向救了整个村子的大恩人道谢。
但要准备船只,得要花一点时间,羽虹知道情形紧急,亲自下去帮著村民扎大型的木筏。木筏虽然不是很耐风浪,但岛外的暴风雨结界已经暂时被遮断,只要木筏能够航到外海,羽虹就可以飞行招来反抗军的船舰,接替木筏。
赶著扎木筏,要抢在黑龙会船舰到达之前,时间自然紧迫,犬族村民不但全体都下去赶工,连老迈的村长黄石都在后帮忙,而当曾经与我有一夕之缘的犬族女祭司莎椰连同村中妇女,带著茶水前来,我和羽虹就像这里的其他村民一样,拿起了杯子,跟著……我们就是在枷锁铁链缠身中再见了。
“这里……我们……”
羽虹的眼中闪烁著困惑,似乎还对自己变成阶下囚的情形不甚理解,以为自己中了黑龙会的奸谋,那些犬族村民不知道是什么结果,替他们担心。
“n是中了奸计没错,但是和黑龙会没有什么关系,想想看,是谁把东西给n喝下去的?”
渐渐想起了倒下之前的事,羽虹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眼神,虽然她立刻将这神情隐藏,但仍是逃不过我的眼睛。
羽虹尝试运了两次劲,但是却明显地用不出力气来,更没法挣断身上的锁链,只听见外头人群走动,村民们大概很快就会有动作了。
“离开海神g殿后,n一句话也没和我说过,是不是故意躲著我?我和n忏悔忏得嘴巴都酸了,n不给我一个回应吗?”
说著不相干的话,我心里其实很好奇,猜测羽虹会有什么反应。因为全心全意帮这里的村民设想,还专程为他们赶回来,结果却被他们暗算出卖,那个感觉绝对很不好,我很期待看看她受挫的表情,但她只是头低低的,说了两个字。
“……拿来?”
这两个字不在我意料之内,我闻言瞬间不是很能理解。
“呃,拿什么来?”
“解药。普通的迷药我看得出来,这些村民没可能拿到无色无味的上乘药物,就算是那些黑龙会的士兵,仓促间也未必能拿得出来,只有你……能够随时拿出放倒我的药,更何况……我刚刚醒来的时候,你已经醒来了,你内力不如我,没理由醒得比我还快。”
我哑然失笑,偶尔抓到烫手的猎物,这也是身为猎人的一种乐趣。因为想要给羽虹一个教训,所以当我察觉到莎椰所端来的茶水中有迷药时,知道羽虹一定会看出这点的我,就在茶水里改换上我自己的迷药;但如果两个人一起被迷倒,以羽虹的美貌,这些犬族村民好色如狗,要是毛手毛脚,甚至就地干了起来,那这机会教育就代价惨重了。
顾忌著这一点,我只好佯装晕去,清醒地暗自警戒;至於羽虹醒的时候我没有装晕……没办法,生x懒散,有些能不用作的戏就尽量偷懒,没想到羽虹身为巡捕的专业素养极好,就这样被她看出了破绽,机会教育功亏一篑。
假如让羽虹以为是我诬赖村民下药,那就弄巧成拙,幸好在我出声分辩之前,外头一大票人冲了进来,为首的并不是黄石那头国际大奸狗,而是犬族的少壮青年,来势汹汹地冲进来,吐著舌头、晃著犬耳,不怀好意地打量著一双佯装昏迷的男女。
“这两个人是黑龙会指定要的,村长交代过不可以伤到他们,我们现在这样子干……不好吧。”
“哼,黄石那头老东西,想法已经老掉牙了,抓到这两个杀害黑龙会海将军的凶手,居然只想交换村子的平安,真是蠢到家了。我就不同了,到时候由我去交涉,用这两个人作为投身黑龙会的筹码,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从此飞黄腾达了!我保证,只要弟兄们跟著我,一定吃香的、喝辣的……”
那个不知道叫“来福”还是“来旺”的犬男,甚是聒噪,而且脑子可能不太好,想出的主意令我悲叹他命不久矣。懂得利用奇货可居,这确是力争上游的条件,问题是,你要争功,黑龙会的那些家伙难道不要争功吗?阿巫既然把天海幻僧的死推在我与羽虹头上,怎么会让不相干的人出来多生枝节?
如果我和羽虹真的被擒,交给稍后回航的黑龙会,那么这些犬男肯定会被迎接上船,不到半个时辰就被灭口完毕,弃尸大海。吃香喝辣确属可行,但就是不晓得那些祭祀用的元宝蜡烛,入口的味道是否香辣了?
算来还是黄石那老狗有点头脑,毕竟姜是老的辣啊……
“这个小子是法雷尔一族的子孙,我们世世代代都蒙受法雷尔一族的屈辱,今天我们把他砍手砍脚,一报我们的屈辱与怨恨,只要留著他一口气交给黑龙会就行了。”
犬族老兄下手真狠,半分情面也不给,唉……就算你不顾忌我那未尝败果的变态老爸,起码也该想想,我爷爷当年不知是干过你nn还是你老母,或许都干过也说不定,大家说来都是孽缘亲戚,本是同“g”生,相煎何太急呢?
“那这个女人呢?黑龙会的巫将军说过,那个男的不论死活,有交去就好,但这个女人一定要完好无伤交去,如果我们伤了她……”
“嘿嘿,我们哪里有要伤她?我们只是要干她!反正她落到那群人类手里,一定也是被奸得不成人形,先被我们轮著干一次,又有什么差别?而且你们想想,我们岛上哪出过这样的小美人?你们真的都不动心吗?”
“说、说得倒也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我真的……嘿嘿,真的是没有干过啊,你们看看她,穿得那么y荡,n子露了半边,连屁股都露在外头,普通女人哪会穿成这样?一定早就不是处女了,我们上她,她搞不好还会张开腿叫爽咧!”
“好,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大家排好队,趁著黑龙会的人类还没回来,我们今晚把这女人轮奸十次八次,让她知道我们犬族男儿的厉害。”
去,一个个“轻薄短小”的家伙,何来厉害之有?不过,游戏玩到这里也该够了,难得这些蠢狗这么合作,把该说的话全都说了,如果再放著他们不管,让他们有什么实际作为,那就不好了。
悄然不动声色,一颗药丸出现在我两指之间,轻轻一下用力,就把药丸捏破,由於我双臂被捆在背后,这动作没什么人发现,但效果却是非常明显,当药丸破碎,气味淡淡传散开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羽虹身上的铁链传来一阵清脆声响,耀眼的炽热红光乍亮,所有缠身铁链寸寸碎断,被怒气给充塞x臆的少女猝然出手,在轰然声响中,一股热流在木屋里炸了开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相当顺理成章,羽虹破屋而出,造成了骚动,虽然有不
少人试著把她拦阻下来,却全然不是对手,在炽盛的火光席卷过去后,一个个身强体健的犬族战士都筋折骨断,倒在地上哀嚎。
我很讶异,盛怒中的羽虹出手居然还这么有分寸,没有一个人受到致命重伤,显然羽虹将他们定位为“平民”,而非“罪犯”,因此刻意手下留情。
(神经啊,敌人只有一种,不分男女老幼,哪有什么碰到平民就不杀的?n给自己立下那么多限制,将来倒楣的一定就是n。)
我知道不只是我,如果变态老爸在这里,一定也会对羽虹的天真不以为然,因为在战场上,很多时候连孩童都会上阵保家卫国,如果一个流著鼻涕、还不满十岁的天真孩童,前一刻还对你露出微笑,后一刻却拔出冷刃捅你小腹,那你该怎么办?是他的脑袋说“好乖”?还是反手一掌把他的脑袋打凹进x口去?
我的选择绝对是后者,羽虹的选择多半是前者,但有个人的选择却是“两者皆是”,先孩子的头说好乖,再没人x、去把他一掌打爆,这就是我那变态老爸之所以变态的理由。
世上存在的法则与真理不只一种,其中有些情形与抉择,非常地残酷,没有人情可说。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用面对这些抉择,但羽虹不同,立志当一个好巡捕,锄恶扶弱的她,会不断面对很多黑暗与残酷的情形,如果始终抱持著这种天真与坚持,她的理想一定很快就会夭折。
这些东西本来是心灯居士应该传授的东西,但……或许一个艺术家,特别是一个宅心仁厚的艺术家,不适合当一个好的老师吧。
我心里不以为然地直摇头,不过激愤中的羽族少女只想寻求解答。整个犬族村落就那么一点大,仓促间要逃跑也跑不到哪去,前后没有多少时间,我们就找到了正想溜到海边搭船出海的黄石。
“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你们还不懂,和黑龙会合作只是饮鸩止渴,他们从不和人讲信用,是在利用你们啊!”
黄石这头老狗懂不懂黑龙会,这点我满怀疑的,但他无疑是很懂羽虹的个x,一看到羽虹拦在面前,马上跪倒在地,疯狂求饶,摆出一个老人家的可怜姿态,哭诉他是为了全村人的x命,不得已才听从黑龙会的命令。坦白说,看著一头毛皮斑驳的老狗跪在地上,头如捣蒜,那个画面看来确实是很凄凉。
夹在“好人”与“坏人”当中的“平民”,是最软弱与无助的一群人,也最是得到羽虹的同情,看她逐渐转为同情的眼神、黯淡下来的护体火光,这件事情应该是就此了结。
不过,事实真的只是这样子吗?夹在“好人”与“坏人”之间的第三种人,真的就那么无辜吗?
我并不作如是想,所以在羽虹要掉头离开的时候,我抢前一步,一把拦住羽虹,在她错愕的眼神中,向黄石质问。
“喂,老狗,刚刚你底下的人说要把我砍手砍脚,这笔帐我就先不找你算了,不过,你满嘴谎话,听得我很不痛快,多少岁的人了,说话还这么不老实,想把真话一起带下坟墓去吗?”
“没、没有啊,老朽的话,每一句都是实……”
对著老狗喷口水,每说一句都是浪费,我也没有那样的多馀耐心,藏在袖中的百鬼丸翻出,抖手就是一剑,在惨叫声中,老狗右手的一苹尾爪掉落在地,他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呆了半晌,才哀声吠叫起来。
“你!”
羽虹对我的辣手惊怒交集,但在她想要作些什么的时候,我回身冷瞪,无言的冷澈目光中已经说明清楚,只要她稍有妄动,我一定会让她痛滚在地,奉劝她不要作著没意义的事。
或许是之前几次苦头尝到了教训,羽虹愤怒地看著我,却终究没有踏出那一步,而发现到没有人可以替自己出头后,陷入歇斯底里的老黄狗,就把他积压在心里的真话全部说了出来。
“一……一切全都是你们不好,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与黑龙王作对,我们也不用这样做,不用躲到这个鬼岛来……”
称呼用语显示了微妙的分别,黄石对黑泽一夫的称呼,是“黑龙王”而不是“黑龙王陛下”,这代表犬族并没有认为自己是黑龙会的麾下,他确实是以第三者的身分开口。
“如果你们不作愚昧的反抗就好了,都是因为你们这群浑帐,一直和黑龙会打来打去,才让东海变得这么不安宁,我的儿子被你们抓走了,我们的和粮也被你们拿光了,如果没有你们的话……”
黄石越吠越是大声,一双无神的老眼也开始露著凶光,如果不是顾忌我手中渗血的剑,可能已经发狂扑了上来。当积压了十几二十年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就算我不再威胁,他也会滔滔不绝地讲下去。
在战争中被牵连,粮食被抢光、几个儿子都被拉去当兵,有的被黑龙会拉走、有的被反抗军带去,唯一的结果都是没有回来;妻子和几个媳妇也被征作军用,下场不问可知,莎椰是幸存的一个;因为无路可走,所以全族人才漂流海上,在浮舟上生活,但遇到追杀犬族的奴隶贩子,危急时被我爷爷所救,这才给带到公园岛上,开枝散叶。
听起来,还真是一页东海海民所共通的血泪史,黄石说那些话时候的眼神,与我在其他浮舟上见过的眼神相同;刚到东海的时候,我并不懂得分辨这个眼神,否则我绝不会轻率报上自己与反抗军的关系,也因此,羽虹在这里提到反抗军时,我就知道会出事了。
一个不得不提的题外话,就是老狗说到后来,大概神智也错乱了,因为在他的回忆中,比起他失落的妻儿,我觉得他好像比较在意那些养到一半就被抢走的,反反覆覆地提起。
“村长!”
在黄石的说话声中闯过来,挡护在他身前的,是表情急惶的莎椰;健康结实的身躯,还是像上次那晚一般美好,但看著我的眼神中有一丝歉疚,就不晓得是否为著对我下药一事,有愧於心了。
在此同时,村子里的骚乱渐渐平息,众多的犬族战士与妇孺从后头围了上来,虽然手里只拿著破刀破枪与瓦盆,但眼中闪烁的决一死战意味,却与之前的一盘散沙大为不同,令人不敢轻视。
我暗自作著提防,但本来应该对此最有警觉心、最是谨慎在意的羽虹,却对人群包围恍若未觉,固执地向黄石辩解。
这个情形,之前我确实是忽略了,但现在却不难理解,因为初次从四大金刚口中听到类似状况时,连我也是颇受冲击,就更别说这段时间里一直深信自己是献身於吊民伐罪大业的羽虹了。
“可是……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为了打倒黑龙会,反抗军必须使用一些手段,这里头……有时候……只要打倒了黑龙会,大家的苦日子就会结束啦。”
很难得看到羽虹这么张口结舌地说话,假如她不是真心想要解救东海的海民们,她就不用这么努力地想要解释,也不用替反抗军扛负责任了。为了实现长期目标,有时候需要短期的牺牲与手段,问题是,这些牺牲与手段,人们未必能忍受,尤其是无止尽的忍受。
“打倒黑龙会?要多久?要我们继续忍多久?还要继续抢我们抢多久?与其两边都是抢,不如你们被消灭算了,至少我们只要给一边就够了。”
一个愤怒的声音,从旁边的人群中喊了出来,很快就变成村民们齐声的呼喝;我想对於羽虹而言,现在的情形一定令她很错愕,因为人们宁愿继续被黑龙会给统治与欺压,也不愿意支持反抗军打倒邪恶,甚至还反过来支持黑龙会,消灭代表正义的希望火炬。
“不是这样的!你们不懂,事情不能这样看,因为……”
“n才不懂!n是东海的人吗?外地人跑来闹什么东西?n被人抢过吗?n被人奸过吗?东海不是给你们玩正义游戏的游乐场,明明不是东海人,n凭什么自以为可以代表这里的人?”
或许是因为隐藏在人群里头,安全无虞的关系,这一声喊得相当大,但对於一直认为自己在为人民而战的羽虹,这一声来自人民的怒吼,就把她的立足之地给剥夺了。
羽虹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雪白,像是身受重伤一样,但我猜此刻她的心可比她的身体更痛了,趁著她浑浑噩噩,旁边的人又犹有所忌,不敢逼近时,我把她带出人群,预备趁人们反应过来之前,离开这村落,可是在我们逐渐远去的时候,仍有一句模糊的话语,似有意、若无意,从我们背后传了过来。
“……不管是哪一边来了都一样,你们都只是要抢我的……”
第三章卖姊之罪
武藤兰告诉过我,只要事先有联系,她可以在东海的任何一处海域,打开空间出口,所以要进入海神g殿,并不用拘泥于公园岛后方的一坪海岸线。不过,却也只有那个地方,是唯一一个必定可以进入海神g殿的入口,换言之,也就是海神g殿的死x。
我带着羽虹,由水中回到海神g殿,羽虹看来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过我也管不了她,只是任她在海神g殿的门口坐下,自己直进g殿去,向守护j灵要求援助。
武藤兰曾说,海神g殿的防卫力量不能带离此地,所以我要解救邪莲,只能单枪匹马地杀进去。虽然我有羽虹助阵,目的地却是实力未明,若是黑泽一夫与黑巫天女都在,再加上武间异魔这些硬手,那么别说我拖着羽虹,就算是和李华梅并肩作战,恐怕都是冲进去送死的,因此,我需要更强的力量,需要更接近当年法米特的力量,那六只曾经天下无敌的暗黑召唤兽。
不过,武藤兰却令我失望了。
被困在水晶中的她,只告诉我,守护j灵是法米特设定来看守魔法阵的使者,却不是y术魔法的传人,因此她对暗黑召唤兽的资料一无所知,最多……只能给我一些道具,还有让黄金女卫士给我一些协助。
这些黄金女卫士,有过去的守护j灵所化,也有直接承受过法米特魔力的死灵,彼此体内都存在着y术魔法的能量,吸取她们的能量,这是不可以的,但却可以藉由与她们的交合,对黄晶石形成刺激,或许就能读出一些机密资料来。
就算没有好处,我也不会拒绝这提案,因为对于这些冷血金肤、身躯健美,走起路来n翘臀圆的黄金女卫士,我早有染指之心;这些别具特殊风味的非人美女,比人鱼族更堪称为东海的地方特色,不玩不碰,我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色欲之心?
环中所抱的躯体冰冷,这是一大遗憾,不过黄金女卫士的香躯,却别有一般妙处。或许是因为由y态金属所构成,她们身体的柔软度极高,摆出的一些体位与动作,只有大地上以身体柔软著称的几个种族才能作到,平常女x绝对难以配合。
在燕好的时侯,我忽然听到旁边传了阵阵呻吟声。这些黄金女卫士不愧是法米特的杰作,在我念头未转的时侯,她们已经帮我把羽虹抓了过来。浑身发软的羽虹出奇的没有反抗,只有越来越急的呼吸出卖了她的心情。
在身边养一头随时会反咬一口的悍犬,是一个具有高度危险x的刺激游戏。
以个人来说,我其实满享受和羽虹这样欲海角力的危险关系,不过现在我正需要借助她的力量,所以必须要给这条悍犬加上一条项圈,不然在战场上,我与她都会因为心存顾忌,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多让她尝几次男女欢好的滋味,让她心里明明抗拒,但r体却不能自拨,这是一个好方法,不过为了确定效果,我需要更明确一点的东西。
什么样的证明,最能够作为堕落的黑暗印记呢?g据我的了解,最具代表意义的那个刻印,叫做出卖!
在我思索着该如何进行引导的过程中,羽虹已经不知道几次尖叫着被送上高潮。
“告诉我吧,小y女,你后肩那块红色的印记,是什么东西?是胎记吗?我曾经在你姊姊身士池看过类似的东西。”
羽虹摇甩着灿烂的金发,汗珠挥洒开来,两眼涣散失神,却像是对我的话全然听之不见。
“呵,不愿意回答吗?以前问你也不说,其实你不说我一样是知道,那不是胎记,是奴隶商人给你们姊妹的烙印吧?”
以前我曾听羽虹说过,她们姊妹曾经担任诱饵,故意让奴隶商人抓住,掩护其余的羽族同胞逃亡;被抓住的她们,有幸遇到路过的心灯居士,不但被救了出来,更被传授武艺,扭转了一生的命运。这些事应该是真的,只是与事实有一点小差距,那就是……心灯居士有到得那么巧吗?
“你师父真的是刚好赶到吗?还是退到了一步两步呢?那些奴隶商人对你们做了什么?可别告诉我那群禽兽只是陪你们拍拍手、吃果果而已啊。”
平淡笑说出的话语,在当事人耳里,像是一把锋锐的小刀,绝对有把旧伤狠狠割开的效果,失神中的羽虹蓦地娇躯剧震,像是尖叫似的喊了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不!不要说下去…畜生…你这个狗养的畜生…”
肌肤上红光流转,激动的羽虹似要发难,但她旁边的黄金女卫士却涌靠过来,再次分从左右抓住她的手,迫使她颤抖不已的身体往我身上压靠。
“这样骂没什么意义啦,我是狗养的畜生,那你不就是正在被狗干的女人?光荣到哪去?你姐姐也我干过,你这样不是连她也骂了?嘿,告诉我,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她后来变成了同x恋?你是怎么被她带下去的?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情愿啊。”
被封印在过去的旧伤口,正一点一点地被剥离开来,任那伤重的鲜血再次溅出;之前我脑里所接收到的回忆片段,属于那两个小女童的残酷画面,再次出现在我和羽虹的脑海。
“啊……不、不要问……我也不会告诉…你……”
被按趴在我x前,羽虹的叫声分外刺耳她咬住了我的脖子,在我怀里激烈地扭动粉臀。
“畜生、畜生,畜生畜生畜生……”
愤怒化成了连声的斥骂,混合在荡人心魄的浪吟声中喊出,本来我还没有把握这么快就突破她的心防,但黄金女卫士们似乎感应到我的意图,给予我一个极大的协助。
一个接着一个,本来相貌不同、体态各异的十九名黄金女卫士,构成身体的y态金属开始变化,全都变成了一双双霓虹姊妹,但双胞胎的相貌本就一样,只能藉着头发长短,来分辨姊姊与妹妹。
紧跟着,一双双并蒂霓虹就两两一对,开始相互爱抚与交合起来。
羽虹拚命想掩饰自己的激动,好抗拒我的催问与诱惑,但她的雪颜绯红、呼吸急促,明显是已经支撑维艰,这时我脑中浮现了一个念头,不晓得黄金女卫士们能否接收。
接收到了!
不但接收到,而且还用最激烈的一个方式表现出来,在下一刻,所有交媾欢好中的黄金女卫士,一起停下动作,抬起头来,每一张完全相同的脸孔上,竟然一起流下鲜红的血之泪!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好过……每次都只有你一个人干净,一个人可以没事……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了……”
十九张不同的表情,有的笑、有的沉默、有的愤怒、有的哀怜,却毫无二异地说着同声话语,当这十九句异口同声的指责,一起涌向羽虹,少女在刹那间情绪崩溃了。
“不……不要说了……不是我的错,我不想!我不想那样的!姊姊请你原凉我!呜……”
哭泣的声音尖锐刺耳。
“呜啊…”羽虹猛地向后狂仰身子,“不要…啊…我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向你认输!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什么都说……求求你……”
“呜呜…”羽虹的眼泪又涌出来了,心防溃败的她,拚命地抱紧着身前唯一的依靠,“让…让她们消失…别…别再让我看到……”
不久之后,顺应羽虹的要求,我让黄金女卫士们全都离开,周围回复寂静无声,只有隐约的海涛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过来。
“落在奴隶商人手上,姊姊她抢着保护我,只要那些奴隶商人不动我,她就把自己献给他们,不拒绝他们任何下流的要求……”
失魂落魄,两眼空洞无神的羽虹,喃喃说着儿时旧事。内容与我自己的猜测所差无几,为了保护年幼的妹妹,当时也是年幼的羽霓,在奴隶商人的残忍轮奸里失去童贞。这就是当日令我策划成功的理由,嘿,真是万万想不到,我竟晚了那帮人十多年……
“奴隶商人给我们分别烙印,要把我们拆散卖掉,那时侯……师父路过,救了我们。”
虽然有心灯居士的救助,但伤害却已经造成,即使在长大成人后,羽霓也对男人感到很深的厌恶与嫌忌,自然而然发展成异常x向,而第一个成为她同x爱侣的,就是近在身边的亲妹妹。
“其实……我不喜欢那样,也知道那样子不好……可是,我没有办法,姊姊为我牺牲了她自己,只要能让姊姊幸福,我什么都愿意做……”
在少女的嚷泣声中,我始终在她身后,从后面轻咬她滑嫩的肩膀,让她渐渐镇定下来,回苏过神。
其实,我对早已猜到的事情没兴趣,也无意去查清楚真相,但让羽虹亲口把这些话说出来,却有不凡意义。
这些事,本来是只属于她和羽霓的最深秘密,水远不会再提起,更别说告知第三者。但今天,却由她自己亲口说了出来,这对羽虹本身来说,是一种对姊姊的背叛,也是一种臣服,一种……如释重负,可以轻飘飘沉往堕落之底的臣服。
“小y女,你听我说……”
仿佛催眠一般,我在她耳边轻语,反覆作着同样的承诺,告诉她今生既然倒霉被我污辱,‘命中注定’是逃不了,但我虽然贪婪,却也懂得信用,只要她对我温顺臣服,那么我就承诺她,不再搞她姊姊,让羽霓保有小小的幸福。
这种近似催眠的反覆说话,很多时侯都很有效,与其说是催眠的影响,不如说,只是为承受不住压力的一颗心,找寻一个合理的堕落理由……
“嗯…嗯……”
吮得迷迷糊糊,羽虹向后靠枕在我肩上,模糊地应了两声,当我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侯,一声低低的问话,几平细不可闻地由我怀中响起。
“那个妖女……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你这么卖力去救她?”
羽虹所指的妖女,自然是邪莲了,但这问题却让我很为难,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下我沉默半晌。
“不知道!或许你不相信,如果有一天你和她易地而处,我也一样会这么卖力去救你。”
口中说着,我却突然怀疑,这话之前是不是也和哪个女人说过?但至少,对于羽虹是有影响,我怀中的赤裸娇躯陡然狂震了一下。
“……我、我不信!像你这种人……”
“哈哈哈……”
我大笑起来。
“……我自己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