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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篇第十六集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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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醒过来了,太好了。”

热情地叫唤,从犬族战士群中穿梭奔跑过来的,是几天没见著面的阿雪。拥有一双竖直狐耳的她,在後头的犬族人群中看来非常协调,就连身上的打扮,都完全融合了地方特色。

就如同这里的多数犬族女x一般,阿雪腰部之下只围著简单的裙装。用鹿皮制成的迷你皮裙短得不能再短,不多不少地遮掩著丰美的臀部;黑色的绳索绑腿,缠绕著她又修长又匀称的美腿,在雪白肌肤上印下痕迹,直往飘动的鹿皮短裙内延伸过去,看得人心痒难耐,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

上身是一件看起来弹x很好的低x鹿皮背心,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光润的背部。不知道是否因为没钱制作,或是找不到适当尺寸的缘故,阿雪明显没有穿内衣,上身的线条被清晰地勾画出来。

尤其是那对傲人的丰满巨r,看来就像是一双成熟的硕大瓜果,整个浑圆轮廓一览无遗,随著跑步动作上下颠动,骄傲地向周围忍不住凝视过来的人们,发出极其诱惑的挑衅!

(干!几天不见,还是这麽惹火。)

作为这具美妙胴体的唯一占有者,我不能免地感到心头火热,但却也微感伤脑筋,因为在这种未开化的民族,要占有美人的直接方法,就是干掉拥有她的男x,当阿雪飞扑到我身边的时候,周围稍微冷却的杀气急速上升,幸好有紫罗兰跟著冲来,发出吼叫,这才止住了要爆发的冲突。

“师父,听说你刚刚被母牛偷拖出去,吓死我了……咦,你们怎么会发生冲突的?这里的人都很善良,你……”

阿雪疑惑地问著我,却没有得到我的回答,因为这些东西解释起来过於麻烦,所以我只是简单地轻抚她乌黑的披肩直发,顺著她戴在颈中的项链,把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向项链的末端……那一道深邃高耸的雪白r沟。

“住手,全都给我退下,别怠慢了贵客。”

随著那苍老的威严声音再次出现,所有的犬族人尊敬地闪到旁边,让出一条路来,而排众走出的是……一头老狗。

那真的是老狗。赤裸的上半身,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j壮,但皮毛已经稀疏凋零,露出的缺毛部分,就像中年男人的秃头,让人感到年轻时的雄风不再;脚步也蹒跚无力,靠著手上的木杖一撑一拐和旁人搀扶,慢慢走过来,可是抬起头来,还是感觉得出那股威严,显然这头老狗就是犬族人的首领。

在这一刻,这头垂垂老矣的老狗,无疑就是全场所有人的注意中心,但我的目光却越过他,瞥向他身旁一名搀扶随行的犬族少妇。如果说这条老狗在此甚有权力与地位,那麽以兽人男尊女卑的习x来看,这名犬族少妇能够跟随在他身边,想必地位不低,多半还是这条老狗的血亲之类。

遥遥看去,那名少妇下身穿著一件鹿皮裤,裹得紧紧的,浑圆丰腴的臀部凹凹凸凸,表露无遗;上身则缠著裹布,一双成熟丰满的玉r,鼓鼓地挺在里面,像两团白胖包子般引人流涎。

我斜瞥著那名犬族少妇,直到那头老狗来到身前才觉醒过来,看著他对我上下打量了几眼,突然就转身犬吠,连喊了几声後,用人类语高声说话。

“尊贵的客人来到我们村子,我黄石用犬族人的荣誉来起誓,族人们千万不能怠慢了贵客,不能对不起兰特大恩人的恩情,一定要竭诚招待他的子孙。”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我吓了一大跳,可是这句话显然对犬族意义重大,他们瞬间鸦雀无声,像是受到了极大震惊,当他们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却纷纷仰首狂吠,又似喜悦、又像激昂,跟著就相互搂抱,狂跳狂叫起来。

(搞什麽东西?这些人知道爷爷?和爷爷有关系?)

心里还在疑惑,那头自称黄石的老狗已经向我介绍,说这是他们犬族避世隐居之处,本来是绝不让外人靠近,但我与他们有很深的渊源,所以他们很欢迎我到此作客。

为什麽呢?

“……当年我们由大地离开,潜逃往海外的路上,遇到伊斯塔的奴隶商人,动起手来,g本不是敌人武装军团的对手,幸好你的祖父兰特公经过,出手杀退敌人,我们才能够平安撤退到这里来。”

“但你怎麽知道我是……”

“看长相就认出来了,你不知道吗?你与你爷爷年轻时候真是好像,更与令尊源堂大人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刚才我一看到你出手,就马上认出来了,法雷尔家每代一子相传,所以你一定是兰特大恩人的孙子,约翰·法雷尔将军。”

是吗?这个我还真是不晓得,因为爷爷留在家里的自画像都偏模糊,而变态老爸不但没有自画像,还整日留著一把浓密的大胡子,就连坐在办公桌上,都两手交叠挡住嘴巴,看久了对他长相实在没什麽印象,更别说知道他年轻时候长什麽样。

如果不是这头老狗提醒,我还常常怀疑我不是变态老爸亲生的咧……

“几天前,你们漂流到这个海岛上来,我们族人没有认出你是兰特大恩人的後代,多多得罪,请大恩人的孙子不要见怪。”

有什麽好怪?是我们自己倒楣,漂流到犬族的村落来,被“狗眼看人低”,那是死得其所,再正常也没有,又有什麽东西好怪的?

我心里是这麽想,但嘴上多少保留几分客气,说是我们意外坠海,承蒙这边的犬族弟兄收留,非常感激云云。

黄石很豪气地交代,本来依照犬神阿努庇斯的教诲,一个犬族战士的专属牝犬被夺走,这是必须用生命洗雪的奇耻大辱,但我是犬族大恩人的子孙,更是这座村子的贵宾,能够提供牝犬让我享用,这是犬族人应尽的地主之谊,不需要感到羞愧。

这个下台阶大概作得不错,底下的犬族战士纷纷跺脚大叫,还把手中的兵器也往上扔,三扔三接,看起来虽然怪异,但我姑且就把这当作是欢喜的表示;而之後大批犬族族民从村里出来,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像是作著凯旋式欢迎一样,把我们这群外来客人迎接到村里去。

犬族男x的相貌,基本上乏善可陈。这些也难怪,不过就是一个人身狗头的东西,长长鼻子、长长牙齿,有什麽好看的?就连兽毛的威武都及不上狼族,这个位居犬科尾端的族类,实在和俊男扯不上关系,就连猛男的头衔都只能勉强挨著边。

女x的情形就好一点,至少在覆盖著兽毛的躯体上,是一具与人类相同外表的普通容颜,犬耳是刺眼了点,不过终究没有到妨碍观瞻的地步,但可惜这个小村落里头没有什麽佳丽,唯一一个挑起我些许兴趣的,就是那一名站在村长身後,不停朝我这边偷瞥过来的犬族少妇。

“法雷尔将军,这一位是我儿子的遗孀莎椰,她是侍奉阿努庇斯的女祭司,也我们村子里头最懂人类文化的犬族人,希望你多多指点。”

才刚刚想说那名少妇漂亮,村长就已经主动为我介绍,说是他儿子的未亡人,而从莎椰有模有样地伸手与我相握的动作,显然她对人类的文化与礼仪确实有些研究,可是,当她祖父才亲口对族人说,提供牝犬给大恩人的子孙享用,是光荣的待客礼仪时,她的存在与表现就非常值得玩味啊。

和我握过手後,阿雪立刻跑到莎椰旁边,很亲热地握起她的手,向我介绍说那天我们一行人漂流到海边,就是莎椰发现的,而这几天在犬族村落里头,很是得到莎椰的照顾,所以她们已经结成好朋友了。

(你娘的,老子昏倒两天,n倒是有时间和别人变好朋友,这麽下去,要是变成霓虹那样的同x恋玩意儿,那就糟糕了……)

我心里犯著嘀咕,但也不便再问些什麽,只是向阿雪确认过托她贴身保管的一些东西完好无失,一颗心也就此安定下来。

为了向由外来客变成贵宾的我们,正式表达欢迎,犬族在傍晚时举办了算得上盛大的烤r宴会。我和茅延安被奉为上宾,担任侍从的犬族妇女忙著送上各种烤r与自酿美酒,茅延安一手拿著火腿,另一手偷侍女屁股未遂,还很高兴地对我使眼色。

“贤侄,这次因祸得福,咱们的运气不错,你爷爷的威名帮了大忙啊。”

“少得意,刚刚的帐我还没找你算,明明是你自己去勾引女人,为什麽要由我来当罪人?”

“这个……你长得帅,他们或许会罚得轻一点,只阿鲁巴不砸蛋啊,再说,是你自己跑去搂抱那两个妞的,这可不能怪我吧?不过,你总是说法雷尔这姓氏没给你好处,现在这情形不是很好吗?”

“是吗?不良中年,我劝你保持点戒心,别y沟里翻船了才好。”

一滴酒都没有动,我把满满的酒杯重新放回桌面,微微冷笑。

“……他们都说是报恩,不过我们法雷尔家的人,会在外头对人施什麽恩,这点我实在是不敢奢望啊……”

第三章@犬族夜宴

围著烧得旺盛的营火,犬族的宴会正欢欣鼓舞地举行。以前我在南蛮时,听白澜熊说过,兽族的晚宴常常会让女战俘或女奴隶出来表演节目,以娱嘉宾,不过当时四大兽族进攻羽族,没有携带女奴随队,而羽族的女战俘又反抗强烈,不可能出来表演歌舞,实在很遗憾。

当时,他一面和我饮酒说话,一面好整以暇地看著场中的轮奸大会,一声声野熊嚎叫、女子悲泣传来,那个场面著实令人印象深刻。

不过,那些都是在南蛮时候的事了,四大兽族人强马壮,才有办法在宴会中弄出节目,犬族的村落不过寥寥数百人,妇孺都在忙著烧烤料理,连一分闲空都没有,哪可能下去表演歌舞?那团营火可以说是白升了。

宴会上的料理,全都是犬族战士打来的野味烧烤,大只的山猪剖开洗净後,往腹内塞盐;小只的鸭则整个包在盐块里,送入火堆中烧烤,出来之後的烤r虽然咸了点,可是配上犬族自酿的水果酒,却是相得益彰,颇有一番大块吃r的豪迈风味。

负责从大烤窑中取出烧r的,都是正值青春年华的犬族少女。这里物资缺乏,她们身上穿的衣服也极少,像样一点的,还缝补成衣裤的形状;那些明显家境不好的,g本是直接拿两团破布,往x口、胯下一缠,走起路来,尾巴随著裸露的屁股一下一下摇摆,r浪臀波,说不尽的春光绮妮。

每一个犬族战士都单独分开坐,低头跪在他们身旁,忙著斟酒、送上烤r的妇女,似乎是他们的妻儿。女人与小孩在这里甚是没有地位,虽然烤r是由她们手上递给一家之主,但自己却不能沾口,都是由男主人乱啃一番,把最多r的部位啃去後,才把带残r的骨头往後一扔,由妻儿分食。

以前在南蛮做买卖的时候,我一个人类不会被邀请到兽族的宴会上,所以这等未开化的蛮荒风情,虽然听闻已久,却是直到今日才有机会目睹,著实让我见识了一番。

阿雪虽然是女x,但因为是客人,所以不用学著趴跪在地,只是把座位设在我後头,但有一点她是效法那些犬族战士的,就是把一块一块的熟r,扔给旁边的紫罗兰,让那头豹子大快朵颐。

黄石村长让莎椰来向我们说一些本地传闻,她来到东海快二十多年,讲起各式各样的传说故事,听起来还真是天花乱坠,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传说,古早时代,东海曾经有过巨人族,当大地上的暴君意图将其魔掌伸向东海,派出庞大军队侵略时,东海的海民请求巨人族相助,巨人们在一夜之间覆灭侵略者的大船队,阻止了暴君的野心。

传说,在五百年前,有一名非常恐怖的魔枪骑士,为了真爱,在大地上掀起惊涛血雨,最後被整个大地的高手狙击围杀,在经历多场死伤惨重的血战後,单骑突破数十万大军的包围,在东海之滨,面对著茫茫大海,引颈自刎,此後,每逢月黑风高的夜晚,这名无头骑士就会出现,找寻失落的头颅……

传说,在这无边海洋的某处,有一块仅仅一坪的海岸线,直通深海底下,一座海神的g殿,里面藏著无数的金银财宝、珍珠玛瑙,只要能够去里头随手抓一把,肯定一世也无忧。但要到达海神g殿,不但有著重重天然海险的阻隔,还有海神的黄金守卫,任你再强也难越雷池一步。

发财,是最简单的冒险原动力,在这片神秘而深邃的大海上,发财的传说不只是海神g殿一个,谣传只要在日月同天的那个雨夜,走上彩虹桥,来到七色光华的尽头,就有一片万亩黄金之海,可以任人搬取,但千万切记要在虹桥消失之前离开,否则就会永远被留在黄金之海,被同化为黄金的一部份

“……还有,在海上的浓雾里,会有幽灵船,如果有人能无惧幽灵的可怕,登上船去与他们立下禁忌契约,幽灵们就会满足立约人的一个愿望。”

莎椰确实是一个说故事的高手,这些美丽而奇异的传说,听得阿雪啧啧称奇,忙不迭地拍手叫好,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这些故事中的大多数,可笑得只能拿来骗骗小孩子,g本就不切实际。

就好比这什麽幽灵船吧,对一般人来说,幽灵船或许诡异神秘,无影无踪,但只要找来几个够级数的死灵法师,在大海上乘船追踪y气,要找到幽灵船g本轻而易举,毫无神秘面纱可言,甚至自己如果够本事,搜集一批死灵来,马上就可以自建幽灵船,哪有什麽好惊奇的?

会被这些东西给迷倒,如果不是阿雪这样天真的个x,就是作发财梦作到疯的投机客,我自认不是这两者之一,所以关心的目标,仍是当前的处境,趁著莎椰的话到一段落,我轻咳一声,问说不久前曾经听到,我们一行人是被“巨头神”送来此地,不晓得那个神明是什麽东西?

提到巨头神之名,莎椰露出了相当敬畏的表情,回头向老村长看了看,等到老村长同意後,才向我们进行解说。

“巨头神是一头万年巨龙,从许久许久以前就在东海活动,体积庞大,总是伴随著暴雨、狂雷一起在怒海中出现,人们都相信是掌管雷和雨的神明,在各地祭拜著……”

也就是那晚暴风雨中,我们所看到的那头巨大鲸龙,这种被称为巨头龙的海龙,是极其稀有的龙类,寿命极长,g据典籍记载,它也应该是海洋世界最硕大的生物,是否真的能够c纵雷雨,影响天气,目前尚无法调查,但只知道巨头龙平时都在高压、黑暗的深海中栖息,很难得到海面来活动,我们能够那样子遇见它,基本上实在不可思议。

“关於巨头神还有个传说,就是人们都相信主持海上的公平与正义,如果有恶人乘船出海,就会出现给恶人惩戒,把恶人葬身於冰冷的海底……”

莎椰说到这一段的时候,表情有些尴尬,一双犬耳也垂了下来,因为我们一行人就是被巨头龙击碎船只,所以才漂流海上,也是因为如此,当我们被犬族人在海岸边发现时,受到不甚友好的对待,全靠阿雪的亲和外表、茅延安的三寸不烂之舌,这才让犬族人愿意不下杀手,改为收留。

“不过,那一定是因为弄错了,因为法雷尔家族的人都是好人,不会受到巨头神的惩罚,一定是因为船上有其他的恶人,所以才会招至巨头神的愤怒……法雷尔将军能够飘到我们公园岛上,同船的其他人却葬身海底,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黄石村长村长巧妙地急转弯,把尴尬的气氛妥善处理,这是很不错的一著,而我之後追问的,就是目前这座岛的对外状况。

得到的结果,情形比想像中更糟,犬族本来就是为了避世,所以才躲在这里,当然不会留一条明显通道给人走,所以这里是完全地对外断绝联络,外头的人甚至不知道这里有一个犬族村落。

情形真是恶劣,尽管我不太相信黄石老狗的话,但阿雪与茅延安的点头,却让我知道他们这两天在附近走动,得到的也是同样结果。

这下子,连我也觉得傻眼,千里迢迢来到东海,是为了冒险与建立功业,不是为了漂流到孤岛,在一片蓝色珊瑚礁当中,过著遗世孤绝的退隐生活。

“对了,船……这里应该有船可以连到外头去吧?等到天气晴朗以後,我们想要回到外头去。”

得到的答案同样不理想,前天晚上的那场风浪也侵袭了沿岸,将停靠在岸边的大小船只全部吞没打毁,所以目前连外出捕鱼的小船都没了,即使有也不可靠,因为只要行出半里,岛外的珊瑚礁群中有暗流与漩涡,更别说那些伏在水面下的礁石,没有相当规模、不够坚固的船只g本就航不到外海。

这个消息听在耳里,不啻是晴天霹雳,但这次我却感到有点古怪,因为这个口口声声说要报大恩人恩情的老狗,现在却完全把我的需求给堵死,一点也没有主动提供协助的表示,这点无形中已经透露了某些讯息。

“能否请大家帮我造条船出来呢?我看这座岛上的树木又高又大,砍伐下来作船,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大恩人的孙子有这要求,我们当然愿意,可是造船需要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头……能不能帮我们村子一个小忙呢?”

“哦?你们要我作什麽?”

“法雷尔家的人一向武勇无双,将军是源堂大帅之子,虎父无犬子。我们这座岛上近两年来有些野兽骚扰,如果将军肯出手替我们打发,我们整个村子都会感谢将军的。”

这座岛屿和外头隔绝,没机会接到外界讯息,所以不知道我虽然是法雷尔家的嫡传独子,却完全没学到半分家传神功的消息,也才会蠢到在这种时候向我求援。

以平均战力来估算,犬族虽然远远不及豹族、狼族、熊族这些凶猛族类,但怎麽说也好歹是兽人一支,和寻常的野兽搏斗起来,一个正常的犬族战士可以搏杀森林里任何正常野兽。会让他们感到棘手,并且往外求援,那些野兽一定很不寻常,至少……大只到会一口把我咬掉半截。

要请人去卖命,还说得这麽客气,这条老狗难道以为我脑子里头装狗食吗?

法雷尔家的人,尤其是男人,从没出过羽霓羽虹那样发正义春的英侠,要找我们卖命,起码得……

(不妙!)

我忽然发现,坐在我身旁稍後的阿雪,开始两眼汪汪地拉我的袖子,可怜兮兮地咬著下巴,就是一副哀求我答应的样子。光看这模样,就知道她这两天一定被作过工夫……我这个x大无脑的女徒弟,一点都学不到狐狸该有的奸狡,只要人家带些老人小孩到她面前哭诉,说些悲惨的苦状,她的眼泪就像小溪一样猛流,连吃大便都愿意,g本不知道被人利用。

(黑魔法师……还是死灵法师里头居然养出这种人,让伊斯塔人知道,一定会笑歪嘴巴的。)

我心中懊恼,但转念一想,顺势而为或许也不错,横竖我们在这座岛上人单势孤,想要脱困,就一定要借助这些犬族的力量,而即使我们要自力救济,那也要探过一遍岛上有什麽东西,所以……

不过,现在是不成的,这个时间点实在太烂,主动权全部被抓在对方手上。

我如果要答应这个要胁,一定要尽量大捞好处,决不可能就这麽任人宰割。

因此,我只是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朗声道:“这个意见实在不坏,我也很乐意为大家作一点事,不过今晚夜色已深,我饮酒过度,神智不清,这些问题我们明天再来讨论吧。”

◇◇◇

坠海漂流所受的风寒,让我连昏了两天,现在虽然清醒,还是有点头重脚轻,我本来想和阿雪睡上一晚,看看能不能补补元气,但是她却很亲热地跑去和莎椰一起睡,并且说这几天都是这样。

妈的,一头母狗和一头母狐狸,两头母的能搞出什麽好东西来?

犬族人替我安排了住房,半x居的土茅草屋,一进去就闻得到一股泥巴味,闻起来不算什麽好气味,而过於潮湿的感觉也让皮肤很不舒服,想到犬族的嗅觉是人类几百倍,真不知道他们怎麽在这种环境生活的。

室内除了一张黄土床,就没有别的东西,躺在那张土床上,唯一的被子是张发霉草席,犬族人无分男女,皮肤上的兽毛就有保暖作用,但人类可没有这好处,滨海地方本就潮湿y冷,我死搂著草席,忍不住颤抖起来。

(妈的,又不是冬天,怎麽会这麽冷?保温保得那麽差劲,难怪我昏了两天醒不过来,这两天他们把我放在哪里?靠什麽保暖?哎呀!该不会把我给丢在牛棚里头,让我和母牛睡吧?)

一时之间睡不著,我脑里胡思乱想,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这时,房子的草门推开,好像有什麽人走了进来。

“谁?”

“汪……是我。”

声音楚楚动人,人类语咬字清晰,单单是这样,我就知道来者正是我在等待的人,点亮床头的灯火,在摇曳的火光中,我看见莎椰苗条而不失成熟气息的少妇身影。

“雪姑娘已经睡著了,我刚刚想起,人类住这种地方,怕您会不习惯,我特别带了一条被子过来,请您……”

莎椰手里拿了一条鹿皮毯,虽然说是真材实料的兽毛,但上头的毛却像黄石老村长的狗头一样脱毛大半,看上去实在让人想叹气。

“算了,好过没有,请把东西给我吧。”

我指指床上,要她把被子放下就好,莎椰却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臀後尾巴随著急躁心情而来回摇摆,明显是会错了意。

“喂,n搞错了,我是说被子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我一面说,一面却想这犬女似乎没有多少床第经验,莫非是老公死得早,所以没能体验几次男女欢好吗?如果是这样,老天还真是送了个不错的机会给我。

正想著这问题,抱被子过来的莎椰,却好像紧张过度,脚底一下踉跄,整个人扑跌过来,和我撞了个满怀。

“啊!”

手仍抓著被子,莎椰整个身体扑靠在我身上,丰满的x部就在我眼皮底下,透过那个手工chu糙的x兜,我清楚看见那个把裹x布满满撑起的浑圆双r,在上下弹动。

x感诱人的景象,让我口乾舌燥,胯间一阵冲动,下身很快就有了反应。莎椰正扑在我身上,柔软的右r压在我x膛,没有半丝布片遮掩的小腹贴在我两腿间,我勃起的反应,这名秀丽的犬族少妇绝对感觉得到。

不想做得太过急色,让落的鱼儿跑掉,我起初还想控制自己,不让勃起的反应过於明显,可是莎椰那一双结实的粉r,随著呼吸一起一落,摩擦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猿意马,裤裆里的rj不顾一切地直翘了起来,就顶在莎椰平坦的小腹上。

一切已经发生得那麽明显,但却奇怪,莎椰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什麽也没发现地看著我。

“法雷尔大人,我……可以起来吗?”

口中这麽说,我却感觉不出莎椰有什麽惊怯反应,为了证实这一点,我的手动了一下,原本扶在她腰上的左手,顺势移到她平滑的小腹上。

这是试探动作的第一步,当莎椰没有什麽抗拒,我的双手都动了起来,往上穿过莎椰的腋下,碰到了她圆润双r的外缘,轻轻移动掌心,摩擦著她结实有弹x的粉r。

“啊……”

“如果我说不让n起来,n可以不起来吗?”

“哪、哪有这样的……”

都已经到了这种局面,就算她要起来,我也不会答应了,索x单刀直入,一手握住了莎椰的圆r,而莎椰只有轻微的扭动身体,低下头任秀发遮住了脸,却没有其他剧烈反应。

明白莎椰的默许,我一双手便肆无忌殚,恣意揉捏起一双丰满酥r,莎椰轻咬著唇,身体轻轻地颤抖,一对浑圆r房在我手中,就像面粉团一样,随意被捏扁挫圆。

“法雷尔大人,这个样子……不好的。”

“有什麽关系?n公公不是说,为了报答大恩人的恩情,这里我可以随便玩,当作是自己家一样吗?”

说著调笑话语,我一把将莎椰抱起来,让羞涩不堪的少妇坐在我大腿上,顺势伸手到她背後,解开了裹x布的绑缠,拉开那块棕色的chu布後,那两只圆滚滚的酥r,就像刚脱笼的小猫般跳了出来。

犬族妇女终日劳动,加上先天的血统,没被兽毛遮掩的肌肤,都是健康的浅棕色,称不上雪白柔皙,可是却相当有弹x。r房也是一样,而经过刚才的摩擦,r蕾已经突起,粉红色的一颗,如花儿的蓓蕾,象徵著正值青春的r体,而粉嫩的颜色,则是说明没有被舔吮过多少次的事实。

“可是,村长是希望法雷尔大人能够……嗯……帮我们……帮我们除掉那些野兽……那才能让你……嗯……别捏得那麽用力……”

“呵,如果n真的希望我帮你们做事,那不是应该更卖力招待我吗?不然我怎麽肯答应为你们卖命呢?”

我捧著一双结实却不失柔软的玉r,一下一下重重地捏著,少妇的丰满而富有弹x,在陌生的男人手中变形,却又顽皮地迅速复原,滑腻的rr在男人手指缝隙中绽出。

莎椰的呼吸明显加快了,两颊酡红,小口小口地呼著热气,酥r随著我的捧抖,大起大落,不停地颤动;看到她这副骚媚的样子,我也按捺不住,双手抱住她的屁股,使劲揉了起来。

“啊……不……不要这样子……”

莎椰的下身,只是用chu布简单缠裹起来,裤不成裤,裙不似裙,我搓几下後,难解心头之痒,便索x半解开她的缠腰布,里头理所当然地一丝不挂。

茂密的白色犬毛,在大腿末端止住,我抚著光裸的嫩臀,顺著屁股曲线下去,赫然发现莎椰下体已经水淋淋的一片,中指拨开花房的兽毛,顺著r缝按进去,只感到少妇的湿蜜花房里,火热得惊人。

虽然遇到海难时受的伤,让我仍有些疲惫,但此时却是谷j上脑,迫不及待地脱光我和莎椰的衣服,裸裎相见。

莎椰赤身裸体,却仍不忘向我套取承诺,两手环捧住结实的r房,犬尾猛摇,迟疑道:“如果我们……交尾了,法雷尔大人真的肯帮我们去……”

“交尾?我喜欢这个词,其实n何必担心那麽多,既然今晚是n自己的公公让n来,n就应该相信他的判断,别再想那麽多了。”

莎椰的惊讶表情,证明我没有猜错,事实上这也是再好猜也不过的谜题,这村子要钱没钱,除了女人,还有什麽东西好当报酬的?只不过我不信黄石老狗会是一个“先送货,再收钱”的好东西……

现在也不用想太多,莎椰在一阵迟疑後,终於点点头,答应任我摆布。

“好,n躺到床边去吧。”

我搂著莎椰的细腰,让她上半身仰躺在土床上,尾巴则是从床沿垂了下来,被兽毛覆盖的大腿轻轻分开。我低头含著她肿胀的r头,一边用手在她湿润的花房里游荡,感受那富有弹x的手感,确认那有如母兽发情时的花房,里头已经如此湿润,如此骚热。

我捧握莎椰的粉r,笑道:“n应该很久没有交尾了吧?这次让n好好过瘾一次,见识一下人类的技巧。”

整个土室里没有其他的辅助物品,我也懒得多花心思,一把搂起犬族少妇的圆润的屁股,让她半个身体平躺,抬起她的两条大腿,很快就调整好了位置。

“要来了喔!”

我捧著莎椰肥嫩的美臀,用r杵前端沾著yy,轻轻地拨开兽毛,在她花房入口边摩擦,清楚感受到潮湿的花房正一个劲地蠕动,意识到这具女体已是尝过男女欢好滋味的成熟r体,丰满而结实的r感,让我再无顾忌,“嘿”的一声,就让rj长驱直入,不做半点停留,马上开始抽送。

“啊……好……感觉好特别……以前从来都没有……嗯……哈……”

激烈的呼吸喘气,在频频的抽c拍r声中伴奏,通过莎椰的表情,我看得出来,她对我这样的交尾方式非常满意,因为传统的兽族交尾,直懂得傻傻地直接上,哪会作那麽多准备工夫?

“嗯……好像被电碰到了一样……啊……汪!汪!”

当我挺进直她的花房深处,莎椰连呻吟的声音都变了调,顺从r体的本能,间歇地喊著犬音,面色绯红、圆睁著眼睛,张著嘴连连喘息。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吗?n丈夫以前是怎麽搞的?你们犬族是怎麽做这种事的?”

我使劲地搂著莎椰浑圆的屁股,为了不让毛茸茸的尾巴乱甩,我将那又圆又大的嫩臀,使劲箍紧再箍紧,同时则将rj不住深c到底。

“……我……我十岁就嫁给他了……他和我做过两次……很高大、很强壮,可是,不像你那麽会交尾……後来,和族人出海作战没有回来……汪……”

rj快速抽动,莎椰肥嫩的屁股也在我怀中激烈套动,一切是那样地合拍,我抱著莎椰肥嫩r感的屁股,听著她说起与丈夫之间的故事,虽然说到丈夫过世,却只有怀念,而没有哀伤的感觉,显然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话题有些无趣,我就不再多说,而莎椰似乎也想藉著久违多年的激烈x爱,来遗忘一些东西,像发情似的,不停耸动著肥圆的r臀,毛茸茸、湿热的犬户时而收缩、时而绞动、时而用力、时而轻柔,让我体验到非常过瘾的感觉。

这期间,开放身心的莎椰先後经历了几次高潮,呻吟声音从激烈的犬吠,慢慢变成软弱无力的哼哼唧唧,半躺在床上的丰腴身体,触电似的颤抖不停,摆荡的r臀一下停止,一下又更用力地颠动起来,每次一动,烫人花房里的滚滚热浪就直流出来,被有心采集的我全力吸纳,补充失去的元气。

在这样的反覆过程中,我搂著莎椰,足足交尾了半个时辰,得到她真y滋补的我,rj仍然硬烫似铁,完全没有败阵的迹象。

j疲力尽的莎椰,肥嫩玉臀无力地摆动,一双手搂著我的脖子,喘息道:“要死了……我快没气了!可是……好过瘾……从来没有那麽舒服过……我、我不想活了……”

看看时候差不多,接近天亮,我就加快抽送节奏,同时也亲吻住莎椰的唇瓣;莎椰热切回应,紧紧吮吸著我的舌头,用力扭动著她那厚实肥硕的屁股,不断回旋地绞动著我的rj。

我和莎椰就这样紧紧结合,彼此x器抵触摩擦,一下、两下……

她滚烫的花蜜越来越多,很快流湿了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浸在花房深处的rj前端特别敏感,终於忍不住,一如注。

莎椰高声吠叫了起来,整个身体发狂似的摆动,下面的花房像一张小嘴似的,紧裹著我的rj不放;花房深处把rj紧紧绞著、裹著、吸著,将所剩不多的的jy全都吸了出来,送入她的体内。

痛快淋漓,我们就这麽紧密拥抱了一会儿,才又躺回床上去,用那张脱毛的兽皮被盖著,做些欢好後的说话。

“这样子,你肯答应帮我们除去那些野兽吗?”

“再说吧,如果村长肯答应给我一千枚金币,我就答应。”

“这……我们村子很穷困,哪有那麽多钱?”

“那更容易了,n每和我交尾一次,我就减掉十枚金币,只要睡完一百个晚上,那债务就一笔勾消了……或者,n现在就可以再赚十枚金币。”

“啊,你怎麽会那麽快就……嗯……汪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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