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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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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作者:小强

仙道炼心(情色版)(45)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41710

(45)恩爱如昔糟糠之妻也潮吹

李瑟拥吻而下,古香君启唇接住,两条粉臂还绕上了他的脖子。

李瑟把舌乱拨乱探,觉察檀口内的丁香亦热情如火的回应,鱼儿般跟自己唼喋嬉戏,但感暖意融融,吐气如兰,心中欲念愈炽,两手开始在古香君的娇躯上悄悄摸索爱抚。

古香君面赤如火,软软地用手推拒,却怎奈何得了两只四下游窜的魔爪,酥酥麻麻间,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后,就要闯入禁地,“嘤”的声,忙把蛮腰扭闪。

原来李瑟已悄悄松了罗带,手摸到她股间,方要从后边染指花溪,却给古香君挣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点,立感凉滑丰盈如脂,柔腻胜丝不容留手,心头越发炽狂,当即奋起急追,终于勾着了嫩极之地。

古香君通体俱软,挣脱男儿热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坏……快拿…拿出来呀!”

李瑟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强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戏耍,寥寥数下便觉注腻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魔手嬉戏不休,几经拨寻,终于找着了粒小小豆儿,当即把指按住,轻轻柔柔地揉慰起来……

古香君立觉波波的异样酥酸从雪阜上生出,犹如个个荡漾开来的涟漪,惊悸又美妙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整个人便如化了般地瘫软在李瑟身上。

李瑟指头愈颤愈速,揉得女孩蛤嘴里那粒幼嫩豆儿勃硬起来。

古香君忽地失声娇啼,原来花底又给公子揉出股滑蜜来,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李瑟托抱起古香君腰股,将罗裙把褪至足裸,只见里边的亵裤早已混湿了大块,隐隐透出底下那光洁如玉的雪阜来,不由口干舌燥,又将亵裤急急拉下,也捋到脚腕处。

李瑟跪在旁边,双手剥开阴唇,只好用舌来剖花缝,也恰那里奇娇异嫩,舌尖过处,即能轻而易举地挑启花唇,惊艳地露出里边的诱人妙物,待得舌头过去,两边粉贝立时又自个闭合,仍复条粉红细缝,惹得他来回割剖,却始终瞧不清楚里边情形,倒把古香君逗得花蜜横流,垂注炕毡。

古香君心颤神迷,口中不住娇唤:“老公,这样舔好舒服……”

她那玉贝生得好,两条雪腿拚命张开,只想让李瑟舔得更深。

李瑟埋头津津有味品咂了花瓣,又去细细品吮花蒂,舌尖也卷起来刺那小穴。

古香君花底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毡之上。

李瑟见古香君双腿大开,边跪在她胯间,将两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两边轻轻分,剥开了女孩密密闭合的花缝。

但见里边无不是晶莹剔透,块块红脂争奇斗艳地妖娆蠕颤,美妙之度,已非笔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撑括,竟隐隐瞧见花径里似有个东西晃动,赶忙凑首近前凝目窥视,内里却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芽儿,正诱人万分地娇娇蠕颤。李瑟用嘴唇罩住阴唇,舌尖就去挑那嫩物。

古香君给他舌头拨探,不知触弄着了什么,只觉从花房深处生出阵阵酸软,如同水波圈圈荡漾开来,身子却反而绷紧如弓。蛮腰倏地折,身子又挣又扭起来,反应之剧前所未有,李瑟尚没回神,又听她嘶哑地闷哼声,宛如给人割了脖子,股粘稠白浆流出被李瑟吸入口中,只觉满嘴异香,喉头咽就已吞了。

古香君犹绷着娇躯,好会后方缓缓舒松下来。

李瑟继续埋首于美人的腿心,拇指轻剥花唇,张口挺舌,对着蛤缝慢慢插了进去……

古香君只觉那条烫热的东西又钻入花径,芳心骤然大酥,动情的呻吟了声。

李瑟长挺舌矛,奋力朝前钻探,舌尖挑拨那团奇娇异嫩之物。当下便用舌尖对那妙物百般挑逗。

古香君也不知自己里边什么东西这般敏感,感受到男儿舌头的火烫,仿佛浸泡在温水里,波波美意缓缓涌上心头,整个人分寸地酥了。

李瑟舌尖调皮地东挑西拨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腻腻地涂了他下巴。

古香君心迷神醉,矜持尽抛,口中绮语忽尔水般流出:“老公……真好……我……我要化了……”

李瑟听见美人之赞,不由精神抖擞,舌头更加卖力耸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那粒嫩角儿拨弄得东倒西歪。

古香君却愈来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难过起来,哼哼道:“用力……再用……用点力呀”

李瑟当下拚力朝里拨顶,谁知直至舌根都酸透了,女孩却仍嫌不足。

当下把两根手指探入蛤内,寻着痒筋,再次揉弄起来。

手指不同舌头,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古香君时适应不了,只是缓缓加力。

古香君闭目领受,凝着身子轻哼道:“再用点力……再加……还要……唔……唔唔……再点点……啊!”

李瑟按她所示,随时调整力道,过不会,终把古香君送入佳境。

古香君声媚入骨地哼道:“老公,你真……真好……啊……啊啊……”

此刻的她已进入了层新的境界,除了力道,还开始挑剔角度与动作了。

手指虽然也没阳具那般粗巨,但灵巧之度却远远胜之,手指勾古香君的痒筋处。

古香君秀眉苦蹙,娇躯绷得越来越紧,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我……我……唔……唔唔……我……我要尿尿了……唔……”

李瑟知她已近峰顶,又把力道悄加了分,手指亦揉按得愈来愈快。

古香君突地痉挛起来,断肠似哼道:“坏了坏了!我要……要……要尿了……呜……我……”

李瑟给她惹得昂拔如怒,难受非常,闷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不怕的,要来便让它来。”

古香君却仿若未闻,依旧不住嘤嘤地叫:“要尿了要尿了,忍……忍不住了!我……我……”

李瑟见着她那最妖娆最诱人的面,不禁欲动如狂,便顺着哄道:“你尿你尿!”

手臂遂又加了分力道,狠狠地揉着,似欲将之揉掉方快。

古香君螓首乱摆,状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了……尿出来了……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李瑟闻言,心中动,江湖第淫人的本色露将出来,俯首将唇抵在她耳心,邪邪道:“只管尿,都尿到我的手上来。”整个手臂动得飞快。

古香君声尖啼,花心顿时酸坏,蛮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内已是暖潮翻涌。

李瑟满手温麻,赶忙注目花溪,骤见股股白浆从插住的缝隙里怒迸而出,沿着瓷般的腿根冲出数寸,接下更是堵不胜堵,果然和尿尿样喷射出大量液体,霎将美人的腹底腿心和李瑟的手掌涂得片狼籍。

李瑟往日皆是亲身领受,何曾有过今日这般从旁观赏的机会,所有奇观妙景俱落眼中,只瞧得目瞪口呆魂销魄融。

古香君通体美透,由自在那里哆嗦抽搐,享受余韵。

李瑟褪下裤子,根粗若婴臂的巨棒弹跃出来,在古香君腹上来回厮磨,闷哼道:“香儿,你瞧……”古香君有气无力的道:“快点进来吧,里面空得很……”

李瑟身子跪起,巨棒对准花溪缓缓移去,古香君雪阜上的蛤缝倏地抽搐了下,竟从里边涌出缕透明的蜜液来,将粘满花阴的残浆冲出道新痕来。

李瑟心中怦怦剧跳,通红的肉棒已逼至微微张蠕的蛤缝前,巨硕的棒头几乎噙着了内里的娇嫩妙物。

古香君秀目闭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悄然凝紧。

李瑟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点点消失在古香君嫩蛤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挤过玉道最窄处的瓶颈,忽地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

古香君娇啼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爱郎。

李瑟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适应过来,方慢慢抽插起来。

古香君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腿腹滑腻不堪。

李瑟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触及,龟头便是阵发木。

古香君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爱郎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了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爱诱人。

李瑟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远比常人巨硕,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古香君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爱郎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美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儿重重棒,刹那似要尿将出来,登失声叫了下。

李瑟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古香君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插得……好……好深……”

李瑟道:“爽么?”

古香君低语道:“难忍得很。”

李瑟笑了起来:“别忍了,放开享受吧。”

言罢又频频去逗弄她那软骨似的滑脆肉儿。

古香君满怀蜜意,只好苦苦挨着,忽记起上次爱郎也是老来弄自己的这个地方,娇喘着蚊声道:“你……你喜欢……喜欢碰它是么?”

淫人竟道:“简直爱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来……”

说着将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下。

古香君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小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爱郎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缠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脚儿耐不住乱蹬了起来,难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李瑟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片刻,把她两只脚儿捧入怀内,双莹润如玉的纤巧秀气白足便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李瑟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

古香君的足儿可没被李瑟这么亲过,只羞得面烧眼润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体内的那粒神秘的小东西竟似越发敏感起来,无助地挨受着男儿的恣意蹂躏。

李瑟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吮间,鼻中又闻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温柔尽抛脑后。

古香君宛若中酒,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般,春潮如涌四下飞溅。

李瑟盯着古香君那对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终于放过了她的玉足,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比诱人的团,怒挺的巨杵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两人汗流浃背,两下贴做处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销魂。

古香君失魂落魄,体内的小东西倏地奇痒,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李瑟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么?”下面的抽插速度加剧。

古香君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白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李瑟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茎顿时麻胀了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肉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揉了几揉,棒头阵酥麻,茎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出精来。

古香君感得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处,煨得满腹酥暖欲融,玉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瑟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慰。

因为六派和天龙帮签署了合约,眼看和平在即,因此山庄里人人都是喜气洋洋。楚流光见山庄团喜气,也是高兴,便去拜访白君仪。

白君仪听说楚流光前来拜访,连忙迎出门来,楚流光施了礼,笑道:“我听说贵派和大哥他们结下盟约,眼看要百年修好,咱们都不是外人了,又闻姐姐大名,因此小妹冒昧前来拜访,还请不要怪罪才好。”

白君仪早笑着挽住楚流光,笑道:“天下闻名的是楚姐姐才对,谁不知道你有功于朝廷,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今天姐姐来看我,不知道是多大的面子呢!”二女互相吹捧,相携入室。

二女都闻对方大名,见之后又觉更胜闻名,不由都起惺惺相惜之意,二人谈的甚是愉快,二人正谈的高兴,忽然人闯了进来,大笑道:“小姐,大喜事啊!”待看见楚流光,这才怔住不说。

白君仪见,对楚流光笑道:“这是我们天龙帮的堂主谢小天,自小跟我起长大的,贯没规没矩的,让姐姐见笑了。”

接着,她又对谢小天道:“这是闻名天下的楚姑娘。我们正在聊天,你没事先下去吧!”

谢小天连忙赔罪告辞,楚流光笑道:“谢堂主定是因为两派结盟的事才这么高兴,得意忘形罢了,不算失礼。”

谢小天拜谢退下,但经他这么打扰,二女便没了谈兴,会儿楚流光便告辞了。

白君仪送走楚流光,让人请谢小天进来,怒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还是莽莽愣愣的!”

谢小天道:“军情紧急,所以我……”

白君仪皱眉道:“好啦!我知道啦!爹爹率领高手们已经潜伏到了镇山是不是?”

谢小天道:“是的,原来你早知道了。”

白君仪道:“没看到你之前不知道,看到你之后自然就知道了。”

谢小天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白君仪道:“今晚动手,依计行事。”

谢小天奇道:“这么快?帮主他们鞍马劳顿,难道不休息吗?劳师袭远,乃是大忌啊!”

白君仪冷冷地道:“兵贵神速,你快点去办吧!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了解的。”谢小天只好领命去了。

午夜十分,香君山庄片寂静,队人马悄悄扑进香君山庄。可是巨大的山庄里,仿佛座死城,里面个人影也没有,那队人马四下齐进,把山庄搜索遍之后,仍是无所获,便在中心地点汇合,他们都在月色里笔直地站立,没有个人露出惊慌的神色,显然都是训练有素之人。

当前领头的人威武之极,乃是代武林豪杰天龙帮帮主白笑天,他对身边的护法谢希言道:“谢护法,我们还是低估了李瑟这小子,本以为他会麻痹大意,中了我们的计策,没想到他们早识破了我们的计划,白天把那些仆人遣走,乃是为了不让我们伤及无辜。”

谢希言没有回答,却用眼睛看着咬着嘴唇的白君仪。

白君仪沉思片刻,道:“真刀真枪地打上场,六大门派别说高手没有云集在此,就是六派全部精锐都在此地,他们也没有我们天龙帮厉害。所以我们不怕他们设下埋伏,因此我看出事情有些蹊跷,但还是和大伙来了。”

谢希言道:“小姐说的不错,他们打不过我们,因此躲藏起来了。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他们还都隐藏在山庄里。可是都搜遍了,他们躲在什么地方呢?”

白君仪声不吭,而是四下打量起来,走走停停,四处查看。白笑天挥了挥手,众人都跟在白君仪身后,全都悄无动静。

白君仪来到花园的片小树林旁,立定站住,再也不往前走了,她身后的个头目道:“小姐,这里我搜查过了,并无异样。”

谢希言道:“小姐找的没错的。”话音才落,只见树林忽地分开,显出个小道来,然后走出几个人。

白君仪微微笑,道:“李盟主果然厉害,居然知晓我们的计策,早做预谋,躲到了这里。”

李瑟不知怎地,见到白君仪娇美的面庞,心里就升起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竟然不知道怎么接口,只好轻轻笑。

他身后个美女见状,往前走了步,走到头前,对天龙帮众人道:“白帮主好,各位前辈好。”然后对白君仪笑道:“姐姐本事高强,居然能找到我们的藏身之处,真是很了不起。”

白君仪道:“楚姐姐才是了不起,能知道我们天龙帮的计划,小妹我甘拜下风。只是不知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楚流光眼珠转,笑道:“西汉末年,王莽摄揽朝政,巴郡的任文公善于占卜术,知道天下将要大乱,于是,他按照定的标准,督促家人们背负百斤重的东西,环绕自家的房舍急速奔跑,每天都要跑上几十次。人们都不知这是为了什么。后来,兵烽四起,天下大乱,外出避难的人很少有逃脱的,只有任文公家无论大人小孩儿都能背着粮食而快速奔跑,才都幸免于难。妹妹我幸好还粗通些卜术,因此能够知道你们的计划,让姐姐见笑了。”

白君仪哼了声,冷笑道:“恐怕未必吧?楚姐姐善于讲故事,那么妹妹也讲个吧!三国时,有位客人来到昭烈帝刘备的住处,主客二人谈论得十分愉快,这时,诸葛亮忽然走了进来,那位客人就马上起身上厕所。刘备对诸葛亮夸奖客人,诸葛亮说:”我看客人脸上眉飞色舞,而神情似有所畏惧,眼睛看着低处,眼珠子有好几次往四下里乱转,外表露出了好形,内里包藏着邪心,此人必定是曹操派来的刺客了!“刘备急忙派人去追拿,那人已经翻墙逃跑了。”

楚流光听了“咯咯”娇笑,道:“白姐姐真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确是昨天我在姐姐处看见贵帮的谢堂主神色有异,面露杀气,我才看出端倪的。”

天龙帮众人之中的谢小天听了二女的谈话,脸上青阵白阵,灰心失望之极,心想:“李瑟这小子直都是笨蛋的样子,怎么为什么这么多出色的女子喜欢他呢!白妹妹恐怕……唉,真后悔那日在杭州没杀了他!”

白君仪笑道:“姐姐真是直爽,又聪明绝顶,让小妹钦佩不已。可是姐姐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投靠在个将要覆灭的腐朽门派呢?为什么不襄助受天下百姓拥戴的我们天龙帮呢?”

楚流光笑道:“姐姐只说对了半,难道姐姐没看到六派有位英明神武的人物引导吗?有他在,化腐朽为神奇,六大门派前途也很光明啊!而且他年轻能干,英俊不凡,深得人心,姐姐也是人中的顶尖人物,正好和他起做出番事业啊!”

白君仪听得楚流光话中有做媒之意,不由大怒,道:“我敬重姐姐人品,怜惜姐姐的才华,才好心好意劝劝姐姐。可是姐姐却身陷迷途,不知悔改,小妹不能劝你回头,只好和你战了。”说完挥了挥手。

楚流光似乎看破了白君仪的心思,对她说动手就动手早有准备,还没等天龙帮的人有所行动,便后退步,和李瑟等人消失不见了。

天龙帮的人都是愣,赶紧要去楚流光等人消失之处察看,白君仪连忙拦住,道:“大家且慢。”

这时谢希言走到白君仪身边,道:“这片树林按三元奇门阵法摆设的,有休死伤杜中开惊生景九个门,复杂难明,如果陷身其中,飞沙走石,天地倒转,很难破解,我们犯不上犯险。日后消灭他们有的是机会。”

白君仪咬了咬嘴唇,回头对白笑天道:“爹爹怎么说?”

白笑天哈哈大笑,声震四野,道:“想我天龙帮群龙毕至,本以为可以和六大门派的精英大战场,杀他个昏天暗地,你死我活,可是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这场大战竟成了你们两个女娃娃斗嘴的场所,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反成了你们的陪衬,罢了,我们还是先回去阵,等有机会再他奶奶的杀个痛快好了。”

天龙帮众人都是起大笑,声势惊人,惊天动地,然后笑笑闹闹,在白笑天的带领下,大张旗鼓的散去了。

场关系武林霸权的大阵仗,来的快,去的更快,转眼变被化解于无形之中了。谁人都不知道要是今天晚上两军交战,血流成河的话,后世江湖传说会怎样评说今天的战。

天龙帮众人散去,李瑟和楚流光等人走出树林,望着天龙帮众人远去的背影,李瑟对楚流光道:“多亏了妹妹神机妙算,我们才没有被天龙帮暗算,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楚流光道:“大哥可别这么想,大哥仁慈之心,有神庇佑,所以才让我碰巧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说到底还是大哥的功劳。”

李瑟道:“你呀!为了掩饰我的无能,净说些宽慰我的话。这次真的好险,看来我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学啊!”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你放心吧!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你不用担心,有大家起帮助你,你定会达到目的。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可是汉高祖刘邦,无所长,有萧何张良辅佐,还不是样得到了江山!你有让人心服的特质,大家都真心的听你的号令,这可是别人没有的本事啊!你放心的统领大家,不用想别的。”

李瑟笑道:“妹妹席话,说的我心里痛快极了。我看白姑娘是女中豪杰,正好可以和你斗,以后武林可有热闹看了。”

楚流光大有深意地望着李瑟,喃喃道:“是呀!以后武林真的会有热闹可看。”

第五章三斗无双

天龙帮袭击香君山庄不成,大部分人马都悄然散去了,可是在离镇山不远之处的个小镇,白笑天却和白君仪安营扎寨,在个小山庄住了下来。

李瑟探听到消息之后,也不诧异,和楚流光、古香君几女商量之后,便独自去拜访。门童引李瑟到了处小湖边,便自去了。

白笑天和白君仪在湖边钓鱼,见到李瑟都报以微笑。白君仪袭绿衣,美丽动人,李瑟扫了眼,便不敢再看。

李瑟来到白笑天身边,道:“前辈雅兴不浅啊!晚辈若是打扰的话,那么晚辈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白笑天笑道:“不碍事。你是怕说话打扰我钓鱼吧?老夫只是追求这种闲情逸致,并非真的有钓鱼之心。”

李瑟道:“原来如此,叔叔您打着为了百姓的名义,以此为饵,有渔猎天下之心,和您钓鱼样。”

白笑天道:“我以为倒是阁下雄才大略,手段高强,以后不仅武林是你的,恐怕还要雄霸天下,做个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

李瑟道:“叔叔取笑了。现在天龙帮强,我们六大门派弱,只要叔叔高抬贵手,放我们马,让我苟延残喘,我就感激不尽了。”

白君仪接口道:“盟主说的话何其可怜,可是和盟主呼百应,从者云集的地位不符合啊!”

李瑟道:“就算姑娘说的对,可是我那威风又有何用?你们誓要消灭我们六大门派,你们天龙帮实力强大,我还不是只能再威风几天,到时你们消灭我们六大门派,江湖就都是你们的了,到时威风的可是你们!”

白君仪道:“六大门派祸害百姓,难道不该铲除吗?”

李瑟道:“我看可不是这么简单。救人比杀人不是更好吗?你们知道我有能力改变六派,能够非常好地解决六大门派不再盘剥百姓的事情,可是你们看到我精明过人、武艺高强、英俊不凡,因此嫉妒我,怕我成为武林里最著名、风头最劲的人物,而白叔叔是最近十年里江湖中风头最劲的人物,因此你们打压我,定要致我于死地,你们哪里是真心为了天下的百姓?”

白笑天听了哑然失笑,道:“小子,我看错了你,你方才这些话幼稚可笑,不值哂,就像是个孩子。你这般见识,哪里配成为我的对手。”

白君仪也是面露鄙夷,李瑟气愤地道:“我不配成为你们的对手?那好,我问你,我们签署的和约还算不算数?”

白笑天父女对望眼,白笑天道:“自然算数,可是你还没得到朝廷的批准经营盐务,我们两派自然还要争斗。”

李瑟怒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本事,拿不到朝廷的这个命令吗?告诉你,我李瑟深得皇上宠爱,再说这也是对朝廷有莫大好处的事情,我就不信我办不成。好,我这就回去让人去京师活动,你们要是有种,便别来难为我派去京师之人。”

白君仪冷笑道:“你尽管派人去好了,还怕我们天龙帮派人截杀吗?”

李瑟“哼”了声,便转身去了,副怒气冲冲,发誓要争口气的样子。

果然,过了几个时辰,天龙帮的探子派人来报,说薛瑶光和王宝儿由人护送回京师去了,请示是否派人跟踪追杀。

白笑天皱了下眉,道:“让她们平安到京师。”等其余人散尽,对白君仪道:“女儿,李瑟这小子使用激将法,让我们放他的人去京师。这小子看来幼稚可笑的办法,但是确实很有效果,你说我们是否真的中了他的计策?”

白君仪笑道:“爹爹放心。他以为派薛瑶光和王宝儿到京师就能得到这样个天下最肥的差使吗?我们只要派人给汉王捎个口信,切汉王便能办妥。做成件事很难,可是破坏件事却很简单。”

白笑天犹疑道:“我看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白君仪道:“爹爹放心,李瑟这小子没有什么本事,女儿不会看走眼的。”

白笑天道:“但愿如此吧!这小子古怪的很,做事向都出人意料,不能以常理度之,看来幼稚可笑的事情,到他身上都有奇迹出现,我们还是看看以后的变化吧!”

薛瑶光和王宝儿到达京师,便按李瑟的嘱托拜访杨士奇、杨荣二位朝廷重臣,捎上李瑟的书信,并按角先生交代的话详细地向二人解释李瑟成立盐帮的益处,如果李瑟经营盐务的话,会给朝廷以及百姓带来什么样的好处。

杨士奇、杨荣本来便看重李瑟,再加上见薛瑶光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而且李瑟是皇上身前的红人,若是由李瑟经营盐务,说不定皇上能够恩准。而且很多官员贩盐,屡禁不止,如果真的由李瑟来经营,就能打击这些获得非法利益的人。

杨士奇、杨荣便联名上书,并转交李瑟的奏章,请示监国的太子,太子见事情重大,便请示永乐皇帝。

可是连几天,朱棣对于这些事情都是不置可否,杨士奇、杨荣知道这件事情重大,皇上也在权衡利弊,便找准机会进言,不过皇上仍是态度暧昧,二人心知必有隐情,便留心打探,才知道汉王借这个机会,要揽到这个差事。

二人见事情有变,只好如实告诉给薛瑶光,薛瑶光没想到事情变得这样复杂,可以说是为她人做嫁衣裳。她自幼在京师长大,对于各个衙门大臣都很熟悉,这件事情她上下都打点好了,可没想到汉王插上了脚。

薛瑶光想起临来楚流光悄悄嘱咐她的话,不由叹了口气,迳直按楚流光的吩咐去拜见剑后杨盈云。

杨盈云仍在无想寺中,听了薛瑶光所说的事情之后,只是微微笑道:“夫人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薛瑶光虽然知道杨盈云本事高强,可是以为她不过是武功高,人聪明,在江湖中威望很高,但是和朝廷没有瓜葛,没有靠山,怎么可能办成件这样的大事呢!没想到杨盈云会这么轻松地便答应了她,心里也是狐疑。

杨盈云送走薛瑶光之后,修书封,送给公主朱无双,说她明日将要离京,远走江湖云云。

第二天清晨,杨盈云在无想山上据峰凭临,下面是千山万壑,隐在云雾中。崖边到处花红柳绿,映紫流金。天空是高雯云净,中天碧,日出红霞,散为纨绮。杨盈云正在观赏,忽听远远声清啸,接着便见遥天空际,隐隐飞来人,潇洒出尘,恍如神仙。

那人转眼就到了杨盈云身边,俏面如花,神采飞扬,笑道:“姐姐将要远行,我特来相送。”

杨盈云道:“公主何必客气。你我有缘,他日江湖相聚也是样。”

公主朱无双道:“可不样。自从前两次受你教训之后,我刻苦修炼,如今自觉有些成就,想和你切磋下,心中按捺不住,岂能白白放你走呢?”

杨盈云道:“啊!公主神采飞扬,功力大进眼就能看得出来,我认输就是,公主还是饶了我吧!”

朱无双笑道:“剑后还是这般客气,以柔克刚,你若不是想和我再战场,何必派人通知我你要远走呢?来,来,来,试试我的新招法!”

朱无双不等杨盈云再说话,已是招打来。

朱无双打出的是手上串珍珠,珍珠脱腕飞起,化成十丈长道彩虹,带着八团金光,其大如碗,将杨盈云先是绕住,然后倏地飞向杨盈云,向她打去。

杨盈云不慌不忙,手中剑出,金光到处,彩虹被段段击碎。

朱无双道:“这可是我们皇家的宝物啊!你竟敢毁坏,可是犯了大罪。”嘴上说着,手上又使出法术。

杨盈云道:“公主饶命啊!只要公主不杀小女子,别的惩罚小女子愿意领受!最多多赔你些钱好了。”

朱无双笑骂道:“好刁的嘴,别再演戏了,像个大人装小女孩样,虚假之极,让人恶心。”

杨盈云立时平静如水,无辜地道:“我是配合公主千岁嘛!你不喜欢开玩笑那就算了。”

朱无双镇定犹如山岳,道:“先前我的确不如你,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我已经进入到另外个境界了。江湖上都说剑后是天下第,今天我就要为我师门夺取这个称号。”

说完,手里飞虹道,匹布缎化做长剑斩向杨盈云。

杨盈云见势不可挡,便由峰顶往山下飞去,朱无双也跟着追赶。山谷中全是云雾,杨盈云和朱无双便在雾中翻飞,正值风起,雾如潮水,其浪在山中,二人犹如在海浪中顺势交战样。

二女各出绝招,在雾中上下翻飞,云雾被打的四处散开,斗到分际之时,朱无双放出金针,金针细小,在云雾中不易辨认,又能破解真气,厉害非常,杨盈云见不能抵挡,便使出身法,隐起身形,消失在云雾里。

朱无双见杨盈云躲避起来,便祭出心法,登时眼睛变做双碧眼,精光远射,竟达二十丈,瞧见杨盈云的身形,便用金针射去。杨盈云感觉到异常,疾升半空,往斜刺里避去。

哪知朱无双早转瞬直升天半,至绝高处凝立不动。口中喃喃念咒,先是地上隐隐雷声,接着片雪亮电光,贴着云雾圈外,薄薄层,由下而上,转瞬间弥漫山谷云雾之中。刚结到云雾中心上,似火燃炸药,触即燃,轰然声大震,地动山摇,然后二道银蛇,凌空乱闪,团团的雷火雨雹般,向隐藏在雾中的杨盈云全身打去。山崖边上的树木岩石,多半被这雷声震塌,轰轰隆隆,彼此相应,威势大是惊人。这是朱无双发动的地心雷。

可这还不算,朱无双接着两手搓,发动天雷,天上惊天动地地轰隆声大震,上下神雷齐爆发,要将杨盈云震成粉碎。

杨盈云本在半空中飘荡,在这雷火乱射,沙石横飞中,哪里还能闪避呢?就在这最危急的时刻,忽然射起道光华,和杨盈云合而为,疾如闪电,破空便起,犹如道遁光,飞出雷击圈。原来杨盈云身剑合,躲避开了朱无双的雷霆击。

可是杨盈云还没等喘口气,口大钟却迎顶覆来,将杨盈云扣在里面,杨盈云大惊,剑射钟顶,然后借力下遁,可是神雷轰鸣,耳朵震,什么都听不到了,身子也被禁制住,动转不得。

杨盈云遭此大难,但瞬间便恢复清明,默运全身功力,闭住五官,然后宝剑开路,合力向光明处飞去,剑气弥漫,终于打开了个出口,飞到半空中。可是心中烦闷不已,再也坚持不住。

杨盈云浑身无力,从空中跌落在山崖上,朱无双却从空中缓缓降下,神态潇洒之极,犹如仙女下凡,朱无双微笑道:“你败了,你可心服?还要再战吗?”

朱无双使用的激将法,让杨盈云失去平常心,剑后虽然败了招,但说不定后面还有厉害的招数没使呢!因此朱无双虽然外表轻松,可是内心绷紧,功力提升到最高,以防传说中武功最深不可测的剑后含怒之下的反击。

哪知杨盈云忽地吐出口鲜血,道:“你使的搬移大法,移来的是无想寺中的大钟吧?唉!我……我败了!”

这下大出朱无双的意料,可能是多年的夙愿实现了,心里还不能接受,只觉得胜利来的如此简单,真让人有些不敢相信,朱无双呆之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只听杨盈云轻叹道:“想我隐湖传人,纵横江湖,鲜有败,不想今日败在你个女子之手。唉,也好,剑后这个称号终于可以去掉了。以后我派传人,再也不用为这个烦恼了。”

朱无双此时见杨盈云悲伤的样子,也镇静起来,掩饰住内心的狂喜,道:“杨姐姐不必难过,我们武林中人,没有不败的道理,你们隐湖传人,纵横江湖百年,几乎未尝败,就算今日败了,也可以引以为傲了。再说姐姐天资聪明,经此败,奋发向上,他日成就也许远超先辈呢!”

杨盈云道:“多谢公主安慰。我真是太大意了,小瞧了公主的进境。没想到公主能抛开俗世情缘的困扰,达到了忘情忘我的境地。”

朱无双道:“俗世之情事,爱恨纠缠,无趣的很,终究逃不了生老病死,不忘记不看破又如何?只有修仙成道,才能得到永久的快乐呀!”

杨盈云道:“是呀!公主修为甚深,从此黎山派就要在公主手中发扬光大了。”

朱无双容光焕发道:“客气了。我只是打败了你次,以后也许还会被你赢回来呢!”

杨盈云叹气道:“不会啦!我以后再也不配成为你的对手了。我看破不了情事,不像公主道行这般高深,能够练到斩断情缘这样的境界。我骗公主说李瑟是个淫贼,以为我做不到的事情,公主更加的做不到,以为你会陷在情海中不能自拔,充满矛盾和痛苦,可是公主却是非常人,人间的情事在公主心里只不过是过眼烟云,过后就消散了,公主竟然能够把他忘掉,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公主是有大智慧的人,我就只是个平凡的小丫头了,看不破世情,败在公主手里我心服口服。”

朱无双听了杨盈云的番臣服之言,心里却仿佛平地起了声巨雷,心里只想着件事:“她原来在骗我,以言语为剑,刺伤我!李瑟是爱我的,他没骗我!我冤枉了他!我对不起他!”

朱无双仿佛痴了样,心里不知是喜是忧,心飘飘然不知在何处,忽地灵光闪,想道:“剑后是在骗我!她还在和我相斗。”下恢复清明,道:“父母也好,爱人也好,终究陪伴我们的,最后还是自己。在孤寂的人生路上,还有谁能始终陪着你呢?既然这样,我们何必要苦苦追求那些虚幻的东西呢?李瑟是爱我也好,骗我也罢,我和他终究有缘分散尽的天,早天,晚天,又有什么分别呢?”

杨盈云落寞地道:“是呀!公主说的太对了,可是我却忘不掉。总在想着,和他在起过天算天,就算以后分开了,也能多留些快乐的回忆,我希望他快乐和幸福,就算燃烧掉我自己,我也要他开心快乐,就像飞蛾样,扑向火光,让火燃烧得更旺些,至于自己,早就忘掉了。”

朱无双心想:“我真错了吗?我真自私吗?我不信任李郎,其实是忘不掉修仙求道,找个借口离开他罢了!我……”

杨盈云说完这些话,转身慢慢去了,才走几步,就听见背后噗的声,杨盈云微微笑,知道是朱无双吐出了口鲜血。杨盈云也不回头,仍是慢慢去了,可是面上虽带着微笑,可是内心却不快乐,尽管她知道她又次击败了朱无双,可是这又如何呢?

杨盈云在山谷中慢慢走着,鸟语花香,风景极是宜人,可是杨盈云视而不见,心里不喜不悲,如古井无波,她深深吸了口气,找到了个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心想:“我是希望朱无双会儿来找我呢?还是不希望她来找我?”

杨盈云哑然失笑,心想:“我道心还是不够,充满了嫉妒,人性还真难泯灭呀!”

杨盈云正想到这里,忽然脚步声响,朱无双旋风般来到杨盈云身前,道:“姐姐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呀!”

杨盈云心下吃惊,没想到朱无双来的这样快,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抬头见朱无双眼睛澄清,单纯之极,心里更是诧异。

朱无双蹲了下来,偏着头对杨盈云道:“你说什么才是爱情?”

杨盈云默然良久,晓得朱无双天资聪明,心法正在磨练中,压下内心的嫉妒和自私,才轻声道:“爱是给予。人最大的满足,在于使别人得到快乐,进而自己也能快乐,爱情更是如此。若我们只是味自私地寻找快乐,满足自己的愿望,反而永远找不到它。我们越是寻找,越遭遇挫折与失望。若能快乐地付出,不计较得失,这才是真正的爱情。看着爱人快乐地生活,这是多么大的幸福啊!如果总是算计着自己的得失,那么你还是不够爱他啊!这也不是爱情。”

朱无双微笑起来,道:“是呀!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其实我不是不爱他,而是从小到大的习惯支配着我,让我习惯的以为只有追求仙道,才是我最快乐和幸福的事情,才是我的梦想,等我在硬生生的割断属于我的爱情时,开始我还庆幸醒悟的快了,可是忽然在瞬间,我感觉我整个身心有种说不出来的变化,忽然想到他的表情,他的举动,我忽然发觉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了。荣誉、面子以及好胜心,都不那么重要了,至于荣华富贵,更早就不在我的眼中。我这么快来肯求姐姐,心里没有丝的勉强,为了他做事,我没有任何的顾及,这样真的很快乐和幸福啊!”

杨盈云没想到朱无双这么快便突破心结来找她,她破除了她十几年的梦想以及执拗,破除好斗胜败之心,破除修炼求道之心,这是什么样的境界?

杨盈云默然望着朱无双,说不出话来。

朱无双道:“我想知道李郎他现在好吗?怎么样才能让他原谅我呢?李郎他现在需要什么呢?我怎么才能为他做些事情?”

杨盈云复杂笑,道:“他向皇上申请得到专营盐务之权,可听说汉王也在争取,皇上犹疑不决,你若是能够帮到他,他定开心得不得了。”杨盈云顿了顿,叹道:“其实他根本没怪过你的,他只会因为不能让你开心幸福而内疚,如果你回到他的身边,他只会高兴,更别说你还为他解决个大难题了。”

朱无双听了欢喜之极,道:“那好,我这就去父皇那里去。”起身便走,走了几步,回过头来,面上已是平静之极,道:“姐姐不愧有剑后的美誉,小妹从此甘拜下风,以后再也没有和姐姐相斗之心了。姐姐若有什么吩咐,以后小妹定全都听从,还望姐姐可怜,不要再戏弄小妹就是,小妹愿为姐姐做牛做马,以报答姐姐的提携之心。”说完跪下行了礼。

杨盈云也不扶她,只是点了下头,朱无双起身笑,然后轻松自在地去了。

杨盈云目送朱无双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我到底是胜了还是败了?朱无双真是厉害啊!知错能改,纯以心意行事,不为外誉所惑,的确不是常人啊!三次相斗,最后的结局是不分胜败吗?”

杨盈云忽然觉得落寂,自嘲笑道:“原来这条路上只剩下我个人了,真是无趣的很呀!我连对手都没有了,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是该庆祝还是该悲伤?”

第六章错纵复杂

李瑟使用最简单的计策,便让薛瑶光等人平安去了京师,楚流光等人又建议李瑟没事就去拜访白笑天,李瑟道:“虽然两家交战,不斩来使,可是我也没有必要老去探访他们啊!又没什么事情好商量的。”

古香君道:“李郎,你就去吧!又没什么危险,若是他们埋伏人来袭击你,以你现在的武功修为,就算没人救援你,你也没事啊!而且真有事情的话,我们去救援你也来得及啊!你怕什么?”

李瑟道:“我可不是担心这个啊!是因为和白笑天没什么好聊的。他又不是年轻人,要是白廷玉在的话,去拜访倒没什么。”

楚流光道:“大哥,推托什么啊!不就是聊聊天,也没什么呀!人要是常见面了,就

容易生出感情来了,说不定白笑天和你处得久了,就能和你做朋友,江湖的事情不就好解决了?”

李瑟喃喃道:“没有法子,只好听你们的了,否则你们整天劝我,在我耳边鼓噪,还不如去白笑天那里打发时间呢!”

白笑天住的小山庄离镇山只有十多里,李瑟每天清晨就去拜访白笑天,起初白笑天还算客气,可是后来便对李瑟嘲讽起来,道:“龙虎山战,小子你气势无匹,隐然有大将风度,可是没想到你人是这样啰嗦和木讷,怎么讽刺你,你都毫不在乎,还是前来听我老头子训斥。我又不是女孩子,你这样死缠烂打的来纠缠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我都和你说了,你真要弄到经营盐务之权,我就不会再难为你们六派了,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都听不进去呢?还来纠缠我做什么?我若是把你赶走,传到江湖上,还以为我白笑天气度狭小呢!可是有你这样每天都来拜访的吗?你没有事情做吗?”

李瑟道:“前辈风度宜人,谈吐高雅,听您教导,胜读十年之书。晚辈的师父和师叔,名震天下,可是都已过世了,晚辈看来,当今只有您具有我的两位师长的风范,因此晚辈钦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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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时时前来听您的教诲。前辈放心,我只是想从前辈身上学习到点东西,绝不是来纠缠前辈,让您在战场上饶过我什么的。”

白笑天虽然知道李瑟是在拍马屁,可是还是很受用,虽然仍是对李瑟没有好脸色,可是却也不再冷嘲热讽了。

白笑天起初是想:“好小子,既然你正事不去做,来纠缠我,难道我还怕了你?”把所有事情交给白君仪去处理,便和李瑟耗了起来。

李瑟外钝内秀,渐渐知道白笑天喜欢下棋,便投其所好和白笑天下起棋来,恰巧棋艺二人不相上下,因此有胜有败,下的不亦乐乎。

等到白笑天发觉李瑟说话乖巧,能讨他欢喜,渐渐有些喜欢李瑟之时,这才知道不对。

终于有天,他悄悄离开了华山派的地盘。可是在路上也听到了李瑟将要取得了盐务的专署权,皇上不日就要亲下诏书的坏消息。

李瑟如果取得了盐务的专署权,江湖形势可谓急转直下。白笑天接到朝廷里传来的风声之后,第反应就是上当了。

白君仪也是副不能置信的样子,道:“汉王位高权重,就算不能够取得盐务,难道还不能阻止李瑟得到吗?这家伙好厉害啊!”

白笑天道:“我说这小子有些手段吧!不过事情还来得及,朝廷还没有下正式的任命,李瑟也没有时间来宣布我们之间的协议。我们想个办法,就让他永远没有时间来宣布吧?”

白君仪道:“爹爹是说杀了他?”

白笑天道:“那太难了,有更有效和更简单的办法的。”

白君仪眼珠转,笑道:“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了。北宋神宗时,有强盗盘踞在梁山泊,当地县官搭起了很高的长梯侦察隐藏在蒲苇之间的强盗们的行动。蒲宗孟任郓州知州时,仅仅下了道命令:”不得乘小船出入水泊之中。“这样,强盗们不久就断绝了粮食,于是只好散去。只要打击敌人的致命弱点,就可以不战而胜。李瑟的优点和弱点都太明显了。

他成于此,也会败于此的。我看他和那些强盗蟊贼没什么区别。“

白笑天哈哈大笑道:“好聪明的女儿,博古通今啊!可惜你到底不是男孩啊!否则天下还有谁堪配是你敌手?”

白君仪皱眉道:“现在就有女子是我的对手啊!楚流光聪明绝顶,真是棘手的很啊!”

白笑天道:“不过我相信我的女儿最后会获胜的。”

白君仪展颜笑道:“爹爹放心,我不会让爹爹失望的。”

李瑟得到白笑天等人撤离华山的消息时,感觉有些落寞,古香君见了,笑道:“郎君是不是舍不得白君仪啊!这么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李瑟道:“我去拜访白笑天,可没见过白君仪,怎么会想她?你呀!真是爱吃醋。”

古香君道:“那可不定,她是武林里的大美人,你看凡是有名气的美人,不是都给你弄上手了吗?瞧上白君仪,也没什么奇怪的。”

李瑟道:“不和你辩了,还有正事去做呢!”李瑟起身去了。边走边想,似乎心中还真有些想念白君仪的样子,否则为何她的面容下闪现在脑海中呢!

李瑟随即又想起白君仪住在香君山庄的时候,四大淫贼要使出手段,助他把白君仪弄上手,当时李瑟十分生气地便拒绝了,可是如今心里却有丝惆怅。

李瑟黄昏的时候个人望着天空发呆,他现在武功心法高深,对于世界的看法也不再单纯,只是看到事务的个方面,而是能全面的看问题。

世事真是复杂的很,李瑟时时还有困扰,他有娇妻美妾,可是总觉得心里缺少点什么,看来修炼之路还很艰难啊!

李瑟抛开这些眼下弄不明白的事情,想起江湖大势,要是为了权力和虚名,李瑟大可不必费心,只要利用各家势力,和天龙帮周旋就是,可他的目的是怎么样才能用最小的牺牲,来换取整个江湖的和平以及能给天下百姓带来更好的生活环境。

李瑟估量整个形势,慢慢心里有了些思路,这才闭目练起功来。

薛瑶光在京师遇到困难的时候,依楚流光之言去求剑后杨盈云帮忙。

没有几天,薛瑶光便打探到内幕消息,说是公主朱无双出面为李瑟说好话,皇上已经默许这件事情。

薛瑶光听后大喜,立刻派人给李瑟报信,同时心想:“公主和李郎断交了,这次难道是为了还李郎的情分,才帮忙的?剑后好厉害的手段,公主这招棋子我都没想到,现在公主帮了这么大的忙,我要不要代表李郎去感谢番呢?还是先去杨盈云那里问个明白?”

薛瑶光正在犹豫不绝的时候,忽然听下人说有个美貌女子前来拜访,薛瑶光以为是剑后杨盈云,连忙去迎接。

见来的人不是杨盈云,却是公主朱无双,薛瑶光大惊,道:“公主驾到,恕未远迎,还请恕罪。”

朱无双笑着把薛瑶光揽起,道:“嫂子这般客气,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多礼了。”

薛瑶光听了朱无双的话,切便都明白了,心里暗笑:“公主虽然厉害,但到底还是女人,旦把身子给了人家,终究还是逃不掉人家的手心,这不是乖乖的来帮人家了不是?”

二人进入内室,客气了番之后,朱无双道:“我和李郎的事情你都知道,我错怪了他,又打伤了他,心里歉疚的不得了。等见到李郎的时候,还请你能帮我说说好话。我已经将功折罪,替他向父皇说好话,他得到盐务的事情,十有八九了。”

薛瑶光抿嘴笑道:“公主干嘛这样客气,他怎么敢怪罪公主呢!而且现在您又帮了他这么大的忙,李郎定开心的很,会很感激你的。”

朱无双道:“瞧你说的这些话,还把我当外人,咱们做女人的,就算地位再尊贵,能在老公面前耍威风吗?你要是还把我当公主看待,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薛瑶光笑着搂住朱无双,道:“我的好姐姐,我以后把你当亲姐姐看待还不行吗?这点小事,我哪有不帮的道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姐姐放心好了。”

朱无双笑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向高高在上惯了,冷冷清清的,对于家庭中的事情都做不大来,妹妹以后还要多指点我才行。”

薛瑶光满口答应,二人谈笑甚欢。

薛瑶光和朱无双原来便有些交情,现在朱无双有心拉拢薛瑶光,薛瑶光有心巴结公主,二人自然越谈越开心,越谈越说心里话。

朱无双道:“你们知道汉王也在争夺这个盐务权,现在我在父皇面前求肯他把这个权力交给李郎,汉王定很生气。他和太子都在争夺皇位,这两位哥哥的事情我向是不参与的,可是似乎李郎参杂在其中了,这可是大危险的事情。别以为汉王不是太子,得罪他也没什么,他可是帮我父皇打下的天下,勇武的很,父皇很欣赏他,以后取得皇位,也未可知啊!”

薛瑶光笑道:“这个您就不用担心了。楚姐姐给我讲了个故事,你听听就知道原因了。”

唐高宗李治时,蛮族人聚集进行抢劫,官军前去讨伐失利,于是委任徐敬业为刺史前往处理。当地州衙派军队到城外迎接他,徐敬业让他们全部返回城去,自己个人骑着马到了州府。贼寇听说新刺史来了,全部加强戒备以对付讨伐。

徐敬业到州上任后,对此事句也没有问过,把其他事处理完毕,才说:“贼寇们都在何处?”

州吏回答说:“都在南岸。”

于是徐敬业就带着两个佐吏随从渡河而往。见他如此行动,大家都很担心惊愕。

贼寇们起初手持兵刃瞭望,见徐敬业所乘船中没有别的人,于是撤回,闭上营门隐藏起来。

徐敬业上岸后,迳直走进营内去,告诫他们:“国家知道你们不过是被贪官污吏所害,并没有其他罪恶。你们都回家种地吧!走得晚的就要当贼盗处理了!”

徐敬业只是把他们的首领叫到面前,责备他何不早向官军投降,让人把他打了几十杖送走了,从此全州境内秩序井然。

徐敬业的祖父英国公徐绩听说后,称敬业的胆子真大,他又说:“就是我去也做不到这样。然而将来使我家破人亡的,也必定是这个孩子啊!”

朱无双听罢,知道徐敬业后来反对武则天,起兵造反,果然家破人亡,用徐敬业来比喻汉王,这意思明白的很。

朱无双皱眉道:“听说楚姑娘能掐会算,通神役鬼,这是不是真的?”

薛瑶光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她的眼光。而且先圣道衍传给她过本秘籍,她若不是有些能耐,怎么会得到他老人家的青睐?”

朱无双微微点头。

却说王宝儿和薛瑶光到京师之后,先是凭着王家的关系帮着薛瑶光疏通关节,之后闲下来便见见以前的些老朋友,尤其是四大公子之的赵铭。

王宝儿做女儿的时候,对于情事到底不怎么了解,等嫁给李瑟为妇之后,生活阅历多了,情感也懂的多了,想起赵铭对她的种种好处,也是感激不已,这次回来,见到赵铭之后,免不了和颜悦色,以补偿昔日对待赵铭的种种无礼之处。

赵铭为了让王宝儿开心,便提议和她猜谜玩,哪知王宝儿微笑道:“哥哥,我早不喜欢猜谜啦!我长大啦!”

赵铭心里咯登下,见王宝儿越加成熟,出落的更是美貌动人,对他也比以前温柔多了,可是知道和她的隔膜却更加的深,再也不能如原来那样打闹戏骂了,不由心里悲苦。

这日从王家见王宝儿回来,在个酒楼喝酒买醉。

赵铭正喝的醉眼朦胧之时,忽然人坐在他的桌边,道:“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去说,有事就去做,何必做个缩头之人,喝酒买醉,于事无补呢?”

赵铭大怒,道:“老子愿意喝酒,和你何干,请你滚开。”

那人是个老者,须发皆白,失笑道:“到底是名门大家的小子,骂起人来还带个请字,老夫看你情深意重,有意成全你和你的心上人,你倒拿老夫撒起气来,真是不识好人心。”

赵铭大惊,道:“阁下何人,怎么知道我的事情?你有办法让宝儿喜欢我?”

老者道:“这有什么难的,我让她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只要你用心哄她,用不了年半载,她就喜欢你了。”

赵铭大是失望,伏在桌上道:“我还以为你这么大的年纪了,有什么好办法呢!原来还是强人所难。我要是这么想的,早就娶了宝儿了。我们逍遥派讲究自在逍遥,无拘无束地过生活,要是勉强别人,终究不能快乐地生活的。我真心爱她,让她真正地得到幸福,让她和喜欢的人在起,这是多么美好的结局啊!”

老者叹了口气,手挥,赵铭便伏在桌上睡了,老者道:“生活的真谛,为什么年轻人都不学学呢!却让自己去受罪,真是年轻人啊!”

接着外面进来两个人,搀扶着赵铭走了。

第二天王宝儿接到个纸条,急急忙忙去了,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天之后,薛瑶光接到王家传来宝儿失踪的消息,连忙去找杨盈云,杨盈云听完薛瑶光的话,微笑道:“已经来不及了。”

薛瑶光奇道:“什么来不及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人笑道:“好厉害的眼光啊!不愧是新代的剑后。”

杨盈云携薛瑶光出门,门外个老者风采夺人,白衣白发白眉,仿佛神仙中人。

杨盈云道:“张左使再出江湖,可是却来为难个女孩子,难道不怕丢脸吗?”

那老者乃是明教也就是江湖中所说的魔教的光明左使张玄机,张玄机道:“小丫头言语犀利的很,可是老头子我却不会在意。女孩子厉害起来,能亡国灭家,岂能轻视?薛瑶光这丫头我要带走,你准不准我?”

杨盈云微笑道:“好说好说,不过您老是替天龙帮做事,还是替明教做事呢?”

张玄机道:“老夫是为天下人做事。”

杨盈云道:“好厉害的理由啊!可是我只是个小女子,天下人的事情我不管,我只记得答应过别人,要保护她的安全,要是不动手,就任您把人给带走,我可怎么向人交代啊?”

张玄机道:“你是想和我动手了?不怕我杀的时性起,把你也擒去,恐怕在李瑟那小子心目中,你的份量比薛丫头还要大。”

杨盈云道:“既然这样,您就擒我好了,别打瑶光妹妹的主意吧!”

张玄机道:“那可不成,你这丫头精灵古怪,老头子我可没把握擒住你。你小小年纪你师父便让你闯荡江湖,没有两下子你师父怎么会放心地把剑后的称号让给你?我可不上这个当。”

杨盈云怒喝道:“既然知道我剑后之威,还口出狂言要在我面前擒人,置我于何地?”剑含怒刺出。

张玄机飘然后退,杨盈云如影随形,时剑气弥漫,杨盈云运剑如风,招招进迫,剑剑都向张玄机罩去。

张玄机在剑光里左闪右躲,似乎落在下风。薛瑶光见张玄机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心里叫好,眼见张玄机险象环生,看来剑后打败这个老头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哪知张玄机忽地轻啸声,跟着他双掌翻飞,宛如神龙夭矫,登时情形立变,时掌影剑光,二人斗的难解难分,薛瑶光直看得眼花缭乱。

杨盈云和魔教最厉害的人物相斗,看来是很平常,可是却比和朱无双相斗凶险多了。武功练到极处,远胜法术,二人都是武功大家,因此并无玄虚,招招致命,可是危险之极。

杨盈云在剑光笼罩之下衣袂飘飘,漫不经意的左刺两剑,右刺两剑,虽然看似毫不着力,却已是抖起了朵朵剑花,剑尖也在颤动不已。

张玄机造诣高深,凝神细看之下,自然看出其中奥妙。他看得出杨盈云的剑招中隐藏着极为复杂的杀着,但这些杀着若有若无,端的是到了“举重若轻,变幻无方”的极高境界。

张玄机大声叫好,道:“以剑术的造诣来说,你已经赶上你师父了。看来老夫还是打不赢你师父!”

杨盈云道:“您言外之意现在我的武功还是不如您了?”

张玄机道:“不错!”

此时杨盈云踏上三步,唰的剑刺出。剑气如虹,劈空之声宛若龙吟,震得在旁边观战的薛瑶光耳鼓都嗡嗡作声。

杨盈云的剑法玄妙非常,张玄机避无可避,哼了声,道:“丫头,你真的要拚命呀!”在剑光笼罩之下,倏地中指疾弹。弹之下,剑光流散,杨盈云虎口酸麻,宝剑几乎脱手。

这两招兔起鹘落,薛瑶光刚刚看出了其中些奥妙,两人已是分开。

杨盈云喘气道:“你为老不尊,难道贪图李瑟的几个媳妇的美貌,所以非要来抢夺吗?”

张玄机道:“你这小丫头信口雌黄,老夫是想接这几个丫头去游山玩水。李瑟这小子整天在武林厮混,都是乱忙,瞎捣乱,放着这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不陪,浪费大好青春,岂不是浪费?叫他乖乖地去找我,陪他的这几个美人来,否则老夫看不过眼,就替这几个女娃再找好夫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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