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恭喜妹妹练成小周天。白雅雅巧笑嫣然的说道。两女吵架导致的连型其实是两女设计的苦肉计,内功修炼不进则退需要从小就刻苦修行,林嫣然虽然学过一点粗浅的武功那也是因为林家本就是习武之家,但是传男不传女的传统让林嫣然只学习了强身健体的三脚猫功夫。阴癸派虽然是魔门大派,但也不能让一届女流在短短一夜成为采阳补阴的内修高手。所以只能兵行险招,用肌肤相亲来打开林嫣然的几处与吸纳阳精的穴道,至于能否成功即使是白雅雅也只是在二十余年的性奴生涯中在与无数男人交欢中得到的理论猜想,成功之数不足十之一二。
啊,好热啊!好难过林嫣然扭动着娇躯,拉扯得白雅雅黛眉微皱,淫荡的说道。
你现在需要和男人欢好哦白雅雅嬉笑着说道。
就在此时刑房的门声想起,甲等苦狱的牢头老吴打着哈气开门走了进来。当他看到两个香汗淋漓的裸女骑在木桩上娇喘连连的样子,兴奋得摸了一把胯下发硬的玩意。走到林嫣然跟前,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流着汗珠的粉背。
嗯林嫣然轻吟了一声,她微微转过俏脸,楚楚可怜的看着老吴。那欲
拒还迎的羞涩表情、绝美线条组成的上身、被拉长的粉红色乳头、木桩上残留着
白色的淫水让老吴疲劳的身体一下子兴奋起来。
大爷,淫水儿流今天还没抽签交配呢。白雅雅添油加醋的说道。
嗯,你这小妖精就是迷人,本来大爷我的老二昨晚已经被那薛婊子吸软了,现在又精神了。哈哈老吴开心的说道。
老吴拿出钥匙迫不及待地打开两女乳环上的锁,然后啵的一下将林嫣然从木桩上搂抱下来,最后脱下裤子在林嫣然的玉臂还在背后捆绑的时候就扒开她因为坐了一天木桩而无力修长的双腿,坚硬如铁的肉棒一下就插入了林嫣然那如水般滑腻的肉穴里。
啊,嘻嘻林嫣然虽然表情痛苦,但是随着老吴抽插的浪叫声却欢快异常。林嫣然虽然疲惫,但是身上循环着的热流却和男人肉棒抽插的速度一样快速的循环着。
老吴从来没有如此爽快过,他和无数女囚交欢过,有激烈抵抗哇哇乱叫的;
也有认命一样有如死狗一样默默流泪的;还有为了一口好吃的而蓄意奉承的。但是他没有遇到过林嫣然这样表面看起来羞涩难当,但是身体却因为交欢而兴奋异常的女人。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林嫣然阴道里的肉都紧紧的箍着他粗大的肉棒。
那种滑腻的摩擦滋味让他如醉如痴。
林嫣然的感觉更是疯狂,以往的交欢都是感觉到那火热粗大的肉棒在体内抽插那是一种羞辱中带有一分期待的感觉,但是这次却是刚一插入就好像泄身一样的颤抖起来,肉穴里就好像倒入了沸水一样蠕动着,自己从未想到肉穴可以如此的蠕动。一股股的淫欲直冲大脑,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耳边只有自己喘息的娇吟声和老吴兴奋的嘿嘿声。
左右肾脏和子宫的热流也随着老吴三浅一深的抽插而有规律的飞速运动着,每运动一周肉穴就抽搐一下,而老吴的肉棒就在刺激下粗了一点,抽插的力量也更大一点。
终于老吴一声粗吼下,一团团炙热的精水喷射出去。同时林嫣然也一声娇吟,子宫口有如小嘴一样舔舐着老吴的龟头似乎要吸干每一滴精水。在子宫不停的按摩下,老吴的肉棒连续的喷射了几团精水,但是依然无法制止。林嫣然感觉到老吴粗大的肉棒无休止的喷射着精水,而每一次喷射身体内小周天的热流就强大一分。
林嫣然!还不停下来。一声娇呼将陶醉在男女交欢的林嫣然唤醒。她连忙阻缓体内热流的速度,渐渐的肉穴紧箍的肉壁也松弛了下来。老吴此时已经几近虚脱,他一头倒在林嫣然丰满的乳房上,粗重的打着酣。
一股松弛的疲惫也让林嫣然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临睡前她听到了白雅雅的声音道:林妹妹,记住这叫姹女决
一阵阵温暖与清凉的感觉交替着,自己的精神好像已经离开了这个肮脏的身体,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惬意。一会感觉到那种只有小时候才有的在父母身边的温馨,一会又感觉到好像和长安姐妹们吃酒时的快意。
林嫣然渐渐清醒起来,四周是如此的安静只有自己扭动身体发出的镣铐的哗啦和叮当的乳铃声。这些该死的狱卒即使在林嫣然昏迷的情况依然将她放在木驴上,粗大的肉棒直接插入林嫣然的阴道,而一根细小的肉棒则插入她的后庭中。
她爬在木驴上,双乳的乳环被拴上一串小铃铛,赤裸的脚踝上也被拴上了小镣铐。
肉穴和后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林嫣然娇吟了一声扭动了一下僵硬的娇躯。
林嫣然感觉到身体似乎出了很多汗水,不同的是这次的汗水特别粘滑而且带着一股臭味。她更加厌恶的扭动了一下娇躯,带动了格外清晰的乳铃声,林嫣然惊讶地感觉到地牢也不再那么黑暗,一滴由天棚滴落的水珠掉在石板的地上的声音她也可以分辨得如此清晰,就连地板上细微的石缝也看得一清二楚。体内的热流缓慢但有序的运动着,身体的酸麻感觉也渐渐消失了起来。
过了一会,嘈杂的脚步声传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林嫣然就知道一共是五个人走进了折磨自己的刑房。
果然,钥匙开锁的声音响起,三个身穿艳衣的老女人走了进来每个老女人都描眉打粉,两个狱卒守在门外。
呦,新娘子坐木驴上呢,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呀,让奴家们给你装扮呀。
一个老女人做作的用让人厌恶的声音喊道。
呜,王婆婆是我啊。林嫣然认出了一个老女人是林府的老妈后轻声的说道。老女人仔细的看了一眼发髻散乱的林嫣然身体微微一颤。
二小姐啊,我们是被逼的,对不起啊。每个甲等淫奴早上都要交配的,你是第一次所以今天要给格外你打扮一下,您还是个黄花闺女,没有出嫁就要被剐了,这也就算是结婚了吧。再说您在这算是天天都当新娘子了,也算没白活一场,我是让您开心的人,您死后可别恨我啊。我这就给您化妆的,我本想给你出嫁时化妆,谁知道……唉王婆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新郎是谁?林嫣然自知道每天交配是难以避免,她轻叹了一口气带着乳头的铃铛叮铃铃响说道。
不知道,都得抓阄呢,姑娘另一个老妈一边说,一边给林嫣然梳理着如丝的秀发。
能把我放下来吗?好难受……林嫣然哀求着说道,给一个坐着木驴上肉穴和后庭里插着木棒乳头上不光穿了乳环还挂上铃铛的新娘子化妆,这实在是难以找出第二个人了。
不能,姑娘你就忍忍吧,甲等二号那个女奴还一边被黑犬肏一边化妆呢。
一个老妈说道,将胭脂轻轻的擦在林嫣然美丽的脸颊上。
我能洗个澡吗?林嫣然最后的哀求着,美丽的眼眸楚楚可怜的看着王婆。
二小姐您就担待一下吧,在甲等苦狱里女奴是不能洗澡的,只能刮油。
王婆说着拿出一桶装满豆油的小桶,用竹片蘸一下然后轻轻的刮起了林嫣然坐在木驴上的白皙肌肤。
大爷们说,你们一天要伺候的男人太多,总洗澡影响体力,所以……。您别瞪我,我们也是犯人啊,二小姐啊王婆一边用竹片刮去林嫣然身上的汗渍油污和精液干涸的固块,一边低声下气的说道。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坐在木驴上,三个老女人围前围后的为她装饰着,赤裸女人时不时地扭动一下娇躯带来了乳头上拴着的一串铃铛的叮当响声。一双曲线优美的挺翘乳房在竹片的刮磨在一荡一荡的,润滑的豆油上的竹片将白皙肌肤上的脏污一一刮去更加让肌肤有光润滑。粉红的胭脂厚而不浓的涂抹在香腮上,画出鸳鸯细眉将林嫣然本就明媚的大眼睛更是体现出来,然后是给额头上贴花和涂抹鲜红的口脂,最后在挽着凤髻的头上插了一根粗铁簪子,簪子坠上还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个囍字。
林嫣然深吸了一口气,即使是最穷的人家出嫁给男人当同房丫鬟也不至于戴如此寒酸的簪子。或许只有赌场的赌鬼输了老婆才会给二次出嫁的女人戴这个吧。
王婆婆,求你换个簪子吧。要不我不戴了。林嫣然在熟悉的人前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的贵族气息说道。
哎呀,有个物件戴就不错啦。上次林大小姐在甲等苦狱里出嫁,也不愿意带着这个簪子,结果大爷们给她带了一个镶着妓字的簪子,还在她屁股上写上通奸淫妇,才让她出去交配的。大小姐哭成了泪人啊王婆哀愁的说道。
一面铜镜拿来,林嫣然看到在模糊的铜镜里浓妆艳抹的自己,少了一份少女的清纯多了一种异样的妩媚。她轻轻的笑了笑,那镜中的美人也同样媚笑起来。
这个好像勾引男人一样的婊子就是自己吗?林嫣然轻轻的想到。更让林嫣然受不了的是额头上的贴花,本来出嫁的女子额头上贴的是象征贞洁的梅花。可是自己额头上贴的是一个淫字……
怎么样,新娘子很满意了吧。一个老妈子说到。
好了,就这样吧。林嫣然漠然的说道,仿佛那个光着屁股坐在木驴上,画着红粉佳人装头上贴着淫字贴花的绝美女人不是自己。
强壮的狱卒走了进来,将坐在木驴上的林嫣然抱了下来。那挺翘的美臀上留下了两个被撑得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肉洞里还渐渐的流着油水……。狱卒在抱着林嫣然的时候手不停的挑逗着林嫣然的阴蒂让本就敏感的林嫣然浪叫了连连,仿佛在青楼里怀春的婊子。
王婆看到林嫣然在狱卒怀里样子都皱着眉头,高喊:作孽啊,要是做婊子得多浪啊。林嫣然本平静的心突然混乱起来,为什么自己是被迫坐上木驴木马然后在淫药的作用下发春的样子就都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这些男人可以随便的支配自己还要变着花样的折磨自己,让自己在苦狱中和男人交欢并管这个叫交配,然后把自己打扮成新娘子的样子,去在大庭广众前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交欢?
我能有件衣服吗?林嫣然冰冷的说道。
不能,你是去交配的母狗,要衣服做什么,穿上再脱了?狱卒一边解开她的脚镣一边无情的说道,当然卡油是必然的,那只在肉穴里搅动的手指让林嫣然羞红了白皙的脖子。自从练成了什么姹女决,林嫣然就更受不了男人的挑逗,甚至只要听到他们的声音,肉穴就会泌出淫水。
淫水儿流,你先去交配,交配完再吃饭,然后接受捣米的惩罚。狱卒简单说了林嫣然今天的刑罚后,将这个浓妆艳抹的赤裸女人牵了出去。
啊林嫣然无奈的呻吟着,好像对于这种苦狱折磨的唯一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