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摩美调教妳妹妹之恩吧!」
「这个!……」
白帆里犹豫了,虽然明知不可违逆主人的话,但要这样的贬低妹妹的话却到底很难说得出口。
「不说的话便代表妳认为摩美对新人奴隶的调教还未足够,那么我便叫摩美更严厉地调教她吧!」
「不!我说了!调教师大人,非常感谢妳对家妹的奴隶调教。」
「嘻嘻,还远不及妳这被虐狂呢!」摩美挖苦地回答。「唔……妳怎么停了下来?扭臀舞和恳求说话呢?」
啪唰!
「咿!我做了!像这样……主人,请随意欣赏美帆的洞吧!」
「好,继续教妳扭臀的舞姿吧,今次是一文字舞姿,左、右、左、右的画成一字吧!」
啪唰!
「喔!我干了!」
这舞姿和刚才的画圆时速度均勺不同,是成一直线的急速由左扭到右,然后在到达最右端的一瞬完全停止下来。那种左、右、左的移动构成一种靡的节奏感,增强了这个演出的挑逗。
「喂,再快一点!」
「唏……嗄……」
「有气势地摇扭!一、二、一、二……」
「嗄……啊咿!……」
在反复的卑猥行为进行中摩美也不时用鞭督促着。被缚着双手在后面而把粉臀无防备突出的奴隶少女,在鞭的痛加上自己羞辱的行为的刺激下,被虐的兴奋在旺盛地燃烧。很快她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跳扭臀舞来求赐鞭,还是因为要跳舞得更好而受鞭责了。
「主人,请看美帆羞耻之姿!……调教师大人,请赐督促的鞭!」
「好!」
啪唰!
「?呀!」
「……应该是牝犬步行的时候了,刚才经过这样的调教后,应该会行得很出色吧!」
狩野的声音代表了卑猥的扭臀舞的结束,但同时也是另一个猥亵的调教的开始。
「仅遵吩咐。好,好孩子,干得不错。」
摩美把美帆的双脚由笔座上解放下来,也把系着颈圈的锁炼解开,令美帆终于可由屈辱的蛇舞中解放出来。但之后却是到了另一项更屈辱的犬爬行调教。
「摆成四脚撑地的姿势,拉直背筋,屁股高高抬起吧。」
连休息的余瑕也没有,美帆便被要求摆出四肢着地的形态。少女的体仍然戴着颈圈和革制手枷,因为这些拘束具是成为牝犬所不可欠缺的物品。两手被手枷连系着,戴着颈圈而做出狗的姿势,令被虐的气氛更上一层楼。
「今次也要做只爬得出色的奴隶犬,以搏取主人再次赞赏吧。」
「是……」
「两膝要合上地爬行,那每走一步屁股便自然会扭动起来,要高贵的把股间的东西隐藏在大腿内侧。可是,膝以下则要开成八字,八字顶点的膝盖则要合上,那便是牝犬有仪态的步行方法了。明白了吗?」
「是,调教师大人。」
「那便开始走吧,围绕房间爬行一周吧!」
啪哒!
摩美把九尾狐鞭放下而换上直形的鞭,在美帆的粉臀上轻敲打一下以发出出发的信号。
「!……」
美帆咬着下唇开始了屈辱的牝犬步行。如摩美的指示双臀高举而后脚成八字形地步行。左、右膝盖交互的斜斜地前进,双臀自然随着扭动起来。但纵是如此却仍不可能把股间的秘地隐藏起来。
「喂,再扭得好看点!」
啪哒!
「咿!……」
刚走了两三步,摩美便从她身后挥着鞭左右飞舞在她无防备的臀丘上。
「不可低着头!要让主人看得到妳的样子!」
「是!」
「两膝再夹紧些!股间的东西全部见到了!」
「喔、是!」
「叫了妳要隐藏那地方的了!」
啪哒!
「咿呜!请饶了我!」
「脚不分开成八字不行喔,喂!」
啪哒!
「喔!我做了……请慈悲!」
美帆拼命把膝头合上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器。但是高举粉臀的四肢着地姿态下,少女的唇仍是无法防备从后面来的视线,那唇片内侧小巧的花瓣甚至粉红的壁也可以看得到。在完成蛇舞的训练而令她开始自觉对被虐的欢愉后,她在犬爬行调教中也感到一种意的兴奋,媚的璧也湿濡起来。
「没有仪态便要处罚!」
啪哒!
「呀唷!请宽恕!」
「不对,应该说:「因为失仪了所以请惩罚」。说吧!」
「啊啊……请惩罚吧,调教师大人!因为美帆不能有仪态,请用鞭罚我吧!」
「是甚么露出来了?」
「那个……」
啪哒!
「呀!说了!是洞!」悲哀的少女在鞭的打责下,不得不在呜咽声中屈辱地自白。
「是那处被看光光了吗?」
「啊……对,美帆的洞被看光光了,所以请调教师大人用鞭好好的处罚美帆吧!」
「嘿,终于变得老实了呢,便如妳所愿吧!」
啪哒!
「啊咿!」
啪哒!
「「呜呀!……呜呜……请宽恕!屁已又麻又痹了……」
「不能隐藏妳卑下的东西,便更强调那里地爬吧!摇扭得更熟练一点,以令主人感到愉快吧!」
「啊啊……我做了……呜呜!」
美帆把屁股以比一直以来更大力的幅度在画圆,爬行时分割的屁股左右摇荡着,谷间的器和肛门卑猥的反着光,确是极乱的画面。
「走向主人所在,把脸抬高,让主人看清楚被虐狂的表情!」
啪哒!
「啊咿!」
在革鞭的打击下美帆发出悦虐的悲鸣。正面对着狩野的她,樱唇也在微微发抖着,幼细的眉下的湿润的瞳孔中满是悲哀的感觉。
「子怎样了?是自傲的子喔,那里也摇来看看!」
「做了……唏……」
「再摇多点!」
啪哒!
「咿!……啊啊……」
美帆在鞭的洗礼下,两手交叉支地,尝试用力摇晃自己的房。她的一双有份量的房在保持着美丽姿态下,像波浪般大力晃动着。
「再踏前一步。」
摩美用鞭引导美帆走向狩野的座位,直到男人的椅子前约一米的位置,正在为狩野奉仕着的白帆里的身旁。
「呵呵,首先好好观摩姊姊的奴隶奉仕吧。」
狩野低头望向美帆轻松地道。他的巨大的男人宝贝正朝天纥立。足旁的是戴上颈圈和露出重要部位的白帆里,正在努力地舔着赤黑的怒张,如此偎至极的画面带给美帆极大的冲击。
「这家伙,在妹妹走来时舌头动得更努力了呢。」
「不……不想小帆见到这样子……啊……咕……」
奉仕男人的奴隶行为被妹妹看着,令白帆里感到想死般羞耻。但作为奴隶的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到不可不迎合主人的意思,所以她只想在可能情况下尽量不看到美帆的视线而努力地工作着。
「呵呵,含得很热心呢,好味吗?」
「啊唔……」
「回答啊!要让美帆也听到!」
啪哒!
「呜!啊啊……好味道、主人的很好味!」
「呵呵,后面的娃儿,看清楚了。」
狩野抓住白帆里的发令她向后望,让她和颤抖地看着的美帆面对面。
「这便是妳姊姊的被虐狂脸孔,看看那表情多么贱!」
(姊姊!……)
「小、小帆……啊啊……羞死了!……」
白帆里凄苦地呻吟着。一直含着狩野的,令她现在的咀边也有几丝口涎牵引了出来,令下颚和咽喉也弄污了。而她的咀和狩野的间更被一条粘的桥相连接着。
「感觉如何?好好教导一下可爱的妹妹吧!」
旁边的典子皮地说着。在她的劝喻下白帆里不得不向美帆说出猥亵的自白。
「小帆……姊姊正……舐着主人的阳具,味道……十分好……」
「!……」
「喜欢舔我的东西吧?」狩野追着不放地问。
「啊啊、十分喜欢。白帆里是喜欢用口服侍主人的阳具的牝犬。」
白帆里一边说,一边再把头伸前,再度用舌头爱抚在那高举的阳上。「啊啊……十分好味道……」
「呵呵,看清楚了女孩,一会便轮到妳呢!」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被眼前景像所震慑--她是有生以来次亲眼看见成年男人的阳具。浮现着一条条青色血管的巨竿向天井怒峙,前端的头大大的隆起,对她来说可说是可怕之极的武器。本来绝不想直视着它,但很快她便无法抗拒支配者的命令。看着姊姊充满感情地细心服侍这支巨物,不知何故她竟也感到一阵倒错的兴奋感在摇撼自己的心灵,而自觉地升起一种背德的感受。
「叫妹妹好好学习吧。」
「喔……说不出来……请宽恕……」
啪唰!
「喔!说了!……拜托妳小帆,好好看着姊姊的动作,……为了要令主人喜悦必须好好用舌和唇来奉仕……好好看清楚和记住吧……」
「看、看到了,姊姊……」
美帆努力挤出回答的话。姊姊正在进行的屈辱行为稍后便必定会轮到自己,到时若不想因做得差而受虐罚,现在便必须好好学习奉仕的方法。
「呵呵,为妹妹做个出色的模范吧!」
「明、明白了!……」
「怎样了,女孩,很想快点轮到妳吧?」
便如狩野所说,美帆充份感受到这倒错的戏令她的心中燃起了妖异的意,恐怖的同时却也像恋爱般令她充满了期待感。
现在已被奉仕的愿望所支配的十七岁少女,双额如火般红地恳愿道。
「……是!请主人让美帆像姊姊般服侍主人的阳具吧!」
第三节
便如美帆所愿,现在终于轮到她为狩野作出口舌奉仕了。
「头太高了!像个奴隶般把额头贴在地上!」
啪哒!
「呜咕!……」
在调教的鞭下,美帆在狩野的脚旁如摩美所言地把额头贴地,相对地屁股便更显得高高抬起。
「对了,到我叫停之前一直要保持身体的姿势哦!」
「是……」
「好,现在抬起头向主人打招乎!说明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然后恳求主人让妳服侍他!」
「主人,我是奴隶的美帆……还请……主人赐予阳具让美帆服侍。」
「呵呵呵……」
狩野抓着美帆被优雅地卷起的头发,引导她来到自己的膝间。他的仍是高高朝天,上面泛着白帆里的奉侍时留下的口水的湿濡痕迹。那压倒的质量和靡感令美帆的心跳得像裂开一样。
「会像姊姊般去满足我吧?」
狩野抓着发让她贴近至脸额可触碰到阳具。
「一、一定会努力,像白帆里姊姊般令主人满意。」
美帆屈辱地回答。青筋暴突的阳具贴在脸上的的触感,令她感到一阵战栗的倒错感。
「回答是很好,但身体却在颤抖着呢。要含含看吗?」
狩野冷笑着把阳具在她的颊和唇之间抚动,美帆努力伸出舌头想触碰阳具,狩野却在玩弄着她的把阳具挪开至她的舌伸不到的位置。
「恳求吧,继续的衷心恳求我的。」
「请让美帆为主人作奴隶奉仕。为了令主人愉快,请主人把交给美帆服侍。」
「那么的想要这东西吗?」
狩野的手拿着的部,把轻轻在美帆的脸上拍打着。
「很想要……请让美帆用舌头来侍奉……」
被打着脸,美帆的心中升起乱的被虐感。
「呵呵,好吧!」
终于在多番亲口恳求下,狩野让美帆开始用舌头舔舐自己的竿。但初次口舌奉仕的美帆,舌头却动得十分生硬。
「白帆里,妳来做老师,教教新人奴隶口舌奉仕的技巧吧!」
「是……小帆,最初先吻一下,以表达自己对主人的服从心,……对了,在竿子上反复地舔动,伸出头保持仪态……然后向下至袋子……」白帆里在美帆的旁边一直指导着美帆奉仕的方法。
「就是最下面的袋,里面有一颗蛋子的。小帆,把其中一颗用口含着,然后舌头在上面转动着。」
「唔……唔咕……」
「好,另一颗。」
「唔唔……」
美帆跟从着姊姊的指示,拼命地把口中的袋子舐着。圆形的袋子在她的口中占据着,而且周围的毛发亦刺激着她的唇和鼻,令她的被虐和服从心越加畅旺。
「好,又到了竿子了,今次由下舔向上,在奉仕的同时,也要向主人说出感动的说话。」
「?……」
「说很好味,又或是好大,等等的类似说话。」
旁边的摩美也出声道。
「好……好味……」
「说:很好味道,小帆。」
「很、很好味道,主人的阳具非常好味……」
卑屈之极的说说出口同时,她也把头打横含住狩野的,服从心满载地去吻着和用舌舐弄着。
「呵呵,这家伙,之前的调教真已有些成效了呢。」
狩野满足地笑着,然后转望向白帆里。
「白帆里,继续教妹妹现在应该舔往那个地方吧!」
「啊……小帆,舔主人的头的内侧吧!」
「?……」
「前端膨涨得如伞子的部份便是头,用舌头舐着那把伞子底部的内侧,来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
美帆老实地回答,便即通红着脸,伸出了鲜红而润泽的丁香小舌,舌尖如蛇般在头的内侧舐动着。在技巧上虽然仍未成熟,但那青春美少女的嫩舌仍对头产生很大的刺激,令怒张得更加厉害。」
「对了。唔,初次奉侍的表现不错呢。」
「能对主人奉仕感到十分荣幸。」白帆里代美帆答道。「真好呢小帆,被主人赞赏了。加倍努力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啊啊,真是好大啊,主人的……」
「悬头舔一周吧,小帆。」
「明白了。」
美帆保持着四脚支地的牝犬姿态,伸出头来用舌头向送出靡的刺激。在姊姊的勉励和指导下她努力在暴张的头周围舔着。
但姊妹间和谐的口舌奉仕教习很快便要完结,因为这时摩美已经在手中拿起了另一件施责具。
「咦?……啊呀!」
美帆突然感到双臀顶上近尾龙骨的位置有些炙热的东西滴下来,令她本能地惊叫起来。
「咿!很热!」
「嘻嘻,这是主人给妳的礼物呢,快感谢吧!」
摩美的手上正拿着一支燃点着的红色蜡烛,滴下来的便是因热力而溶掉的蜡。滴到美帆的皮肤上后便立刻凝固,并传递出可怕的热力。
「喔!好热!……放过我!」
「怎么停下来了?告诉我牝犬的工作是甚么?」
「喔、是服侍主人的阳具……」
「无论任何时候都要继续工作!」
「啊啊……咿!好热!」
美帆努力再开始口舌奉仕,同时在每一滴热蜡滴下时便悲鸣一声。雪白的臀上装饰着像血泪般的红蜡,酝酿出一股凄艳的s气氛。
「白帆里,告诉妹妹如何把被蜡弄污的肌肤清理吧!」
「!……请慈悲,主人!」白帆里立刻悲声恳求。据她以往的经验,她立刻便明白到狩野残忍的意图。「为令主人愉快,家妹一定会尽全力奉仕主人的,还请主人饶了她别作出残忍的惩罚!」
「呵呵,那可不行哦。蜡和鞭是一套的。别多说,快告诉美帆应怎样做吧!」
「小帆……请向主人恳愿,叫他把贴附在妳皮肤上的蜡用鞭打落吧。」
白帆里一边说一边声也震了,被热蜡刺激至敏感状态后再被鞭打是如何的痛,她自己在以前也曾深刻地尝过了。
「怎、怎么这样……」
「听到姊姊的话了吧,快说吧!」
「啊啊……请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身上的蜡吧!」
美帆不得不向狩野作出悲哀的恳求。她慢慢已明白不可逆狩野的意愿。
「呵呵,如妳所愿……看招!」
啪唰!
「啊吔!」
「跟着到这一边!」
啪唰!
「咿--!死了!」
狩野的鞭再打落另一臀丘上,悲哀的少女的悲鸣响彻室中。
然后再在每边再各打多一鞭,而同时美帆的口舌奉仕也不可停下来。
「唔咕……(啪唰!)咿!……唔唔……」
「呵呵,可爱的女孩,在受鞭同时仍努力地含着。」狩野残忍地笑着望向下面的奴隶少女。「渐渐领略到虐的味道了。摩美,再滴多一点吧!」
「明白了!……好,打开双脚,今次要滴另一个地方了。」
「请饶了我!己经炙得像快要熟了!」
「嘻嘻,口中是这样说,但下面看起来却是被爱湿透了。老实点把脚打开,我把最好的热汤给妳下面喝喝吧!」
「啊啊、神啊……」
美帆绝望地呻吟着,同时以四脚支地的姿态把后脚打开至约三十公分大,双臀分割而中间的肛门和器都无防备地浮现出来。
「嘻嘻……」
「……!吔呀!!死了!」
恶魔般的笑声后摩美把蜡烛倾侧,让热蜡向美帆的谷间滴下,令她立刻发出凄绝的惨叫。同时也把屁股狂扭欲逃避继续在滴下的蜡。
「热热热!!肛门要灼熟了!」
「喂,别躲吧!」
看着在拼命扭臀逃避的美帆,摩美满足地笑着。引发奴隶的苦恼和狼狈,令她的嗜虐欲也日益俱增。
而美帆的逃避终也落空,飞泻的热仍在直达谷间,刺激着肛门、会等地的敏感幼嫩的皮肤。
「呀!姊姊,救我!」
「不行!那便变成不是调教美帆了!」摩美冷酷地道。「现在她的服从心还只是很薄弱。妳自己不也是受了无数的调教和处罚后,才真正杷奴隶深深刻在心中吗!」
「……」
「好,便像刚才般,恳求主人用鞭清洁妳的屁吧!」
摩美再残忍地指导着美帆。说出卑屈的恳愿,正是令奴隶心深植的适当调教方法,多次反复地说这种话后,不知不觉间便会变质成真正对悦虐的期待和兴奋。现在的美帆也正是在这样的调教途中。
「请、请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被蜡沾污的屁。」
「在那之前妳的工作如何?」
「我做了!」
「白帆里,指等一下妹妹如何含x吧!」
「小帆,把主人的头完全含入口中,用舌头灵活地抚动着,但牙齿绝不可咬下。」
「是,唔唔……」
「记住了,无论如何痛也不可忘了工作!」
啪唰!
「唔呀!……呒咕!」
狩野的鞭越过奴隶奉仕中的美帆,打在尾龙骨至肛门的位置,那种近乎被火灼般般强烈痛楚在菊门发生,令美帆痛得眼泪也标了出来。
但是,无论如何痛也不容许停止工作,她拼命地用舌头卷住口中的头,死忍着痛继续在服侍着。
啪唰!
「呒吔!!啊啊,要死了!……」
再一鞭打下同一位置,令美帆痛得几乎晕厥。鞭由肛门稍上处直扫落会,令那一带都像焚烧般的痛,令她的筋也全失去气力,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嘿嘿,舔得越来越热情了呢!」
狩野皮地说着,拼命用唇和舌包着阳具,敏感的肛门被打下,被虐心更为倍加,令奴的服从心更深刻的植在她心中。
「还想再滴多点吗?」
「……」
美帆已无法回答,只在含着阳具同时把眼泪莹莹的美瞳向上望,面上浓烈地交织着对热和痛的恐惧和对被虐的靡期待。
「看这样子似乎仍想要呢!想要的话便向摩美扭扭屁股吧!」
美帆在口中含着阳具同时把粉臀用力摇着,那是牝少女在经过今日的一轮调教下,所记得的被虐奴隶适用的猥恳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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