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呢?您不是王爷吗?王爷不是很大的吗?为什么就不能帮帮左大叔呢?」,任伯惇情急之下,质疑脱口而出。
「我也有我的苦衷,大人的世界并非如小兄弟想像的那样单纯。」
任伯惇回想起左舞玄大叔与关镇远伯伯之间的真挚感情,一股无可抗御的伤痛突然自心底直窜而出,泪腺一下子便告瞬间崩溃决堤。
「为什么?像左大叔那么好强的个性,要不是当真是走投无路了,那里愿意低声下气向别人求情?而关伯伯与左大叔的感情那么要好,为什么就始终不能好好的在一起?为什么像他们那么好的人,就非得才刚刚和好没多久,就又被坏人给拆散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子,为什么啦.......呜.......为什么.......」
骤然间,任伯惇在这段时间里所受的所有惊吓,委曲,孤单,害怕,以及为关镇远,左舞玄二人所遭遇的种种不平,在这一刻全数爆发了开来。
看着任伯惇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边哭边问为什么,原本情绪同样波动的辽王,忽然间就平静下来,等任伯惇哭够了,方才温和地开口问道。
「任小兄弟,我问你,左三哥与那位关老堡主的感情真有那么好?」
脸上还哭得一塌糊涂的任伯惇闻言,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虽然我只是在旁边看着,可我晓得,左大叔是愿意为关伯伯做任何事,而关伯伯也同样愿意为左大叔做任何事,我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我却非常确定是这样的。」
「好一个不明白却很确定啊,那这样,我大概也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辽王彷彿下了某种决定般的接着说,「任小兄弟,我刚说我没有辨法,其实是骗你的,只要我愿意付出代价,就会有辨法。因此,我决定要去帮你的左大叔了,所以你不必担心,一切都会没事的。」
「是真的吗?」,脸上满是泪痕的任伯惇惊喜的问道。
「是真的,你看,这是代表[朱雀圣使]的玉佩,我从前同样是四圣使之一,只是我那时侯化名叫朱焱,与你左大叔是同门好友。」,辽王从怀里取出另一只玉佩,递给任伯惇观看。
任伯惇一见那玉佩,材质果然与左舞玄的玉佩相同,差别只在上头镂刻的不再是龙首龟身的怪物,而是一头展趐翱翔的鳯凰。
「况且,我是王爷,王爷是很大的,王爷什么都辨得到。」,辽王说着,笑了笑,摸了摸任伯惇的大头。
随后辽王拉起任伯惇的手,才拉到半途,辽王突然咦了一声,竟是开始专心探起任伯惇的脉象。
任伯惇大概知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主动开口道:「听左大叔与关伯伯说,我这是具有[阳极天胎」的特异体质。」
「这样吗?阴阳交震脉,双旋发尾根,紫火真龙柱,迷离寒玉窝......他找了一辈子的东西,原来就在这里,可是,他人却早己不在了,不在了啊。」,辽王满脸落寞,自言自语的喃喃唸道。
任伯惇在应天府只多待了一天,就谨记着陆昊天离去前的吩咐,待诸事一了,便急忙离开应天府。
一路上,季刚等人还是牢牢的跟着他,任伯惇原本想说诸事既了,他们便不需要再保护自己了,岂知季刚却表示,他们仍须继续保护他,直到季王爷有新的指示下达为止。
任伯惇心想,反正人多也比较不会孤单,也就不再坚持了。
可问题是,眼下要去那里呢?
他既不晓得左大叔这会儿去了那里,关家堡更是回不去了,关大侠临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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