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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母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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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母作者:肉文屋

《贤妻良母》

作者:鹦鹉晒月

前言引(一)

心怡把厚重的研究书刊罗列在课桌上,自己躲下面吃零食。

老教授不时向她看看,她浑然未觉。

同坐的晖晖推推她:“小怡别吃了,教授在看你。”

心怡不在意的往嘴里塞片薯片:“怕什么!让他看!”晚上偷他讲义,让他抓瞎。

课讲的那么垃圾,还沾沾自喜,受不了!

心怡吃的认真,前台雷声震鸣:“心怡同志!”

心怡噌的一声站起,身姿笔直、严肃受教,堪称好同志表率:“到!”答的响亮干脆!多像一个乖学生。

“你在做什么!”老教授几近光秃的头发又掉了一根。

“报告教授,我正在思考您提出的问题!”用词都这么讲究,尊敬师长的典范。

同坐的李晖汗颜的低下头,他今生最大的不幸就是认识她。

老教授推推鼻梁上的花镜,不相信心怡言语:“我刚刚讲什么!”

“古代女子束缚下的反抗。”

“你有什么看法!”

心怡行个标准的军礼,面无表情道:“对不起!我没有看法!”

老教授本就凋零的头发更少了,他把讲桌敲的咚咚作响,可怜了前几排听课的兄弟:“怎么没有看法!这个课题我们研究了三个月,你竟然没有看法!”

晖晖无奈的站起,温和的对教授微笑,迷倒了一片花痴小女子。

教授也受帅哥影响,稳住自己越加狰狞的面部表情。

心怡站着。

晖晖开口道:“教授,心怡的意思是,您的看法就是她的榜样,您的……”

心怡不等李晖说完,一本正经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从本质上我就瞧不起你的课题。”晖晖无语的看看天花板,坐回原位收拾东西,准备下课,凭他这么多年对心怡的了解,她不会轻易放过那位打扰她进食的教授。

“你敢说瞧不起我的课题!”老教授几近发狂,他在史学界混了这么久从没人敢看不起他的课题。老教授备受打击的头发飘飘落地。

晖晖收拾好东西,那个老家伙也没撤火,吃了十几年的亏,还不知悔改,难道那所剩无几的头发也要献给这个不可理喻的女子。

心怡尊敬的对教授行礼,口吐气死教授不偿命的话:“那个课题没有成立的必要!”

晖晖悄悄的拉拉她的衣袖,小声问:“午餐想吃什么?”

心怡站姿不变,更小声的道:“回锅肉。”

晖晖点点头,拿起东西奔菜市场,若大的授课厅一半女士回头目送。

教授整理下过分激动的情绪,佯装平静道:“很有必要,她们受封建礼教的束缚被社会压迫,一直付出却不被人重视,所以我们才提倡解放女性,才树立你们的独立意识,这个课题方便你们更好的理解,现在的社会环境对你们多么优越。”

“我不认同,您说她们受礼教束缚,试问我们现在就不受礼教束缚吗!况且被束缚有什么不好,人活的是本质,不是本性,就应该在道德的束缚下完善自我,往高等生物、变异人种迈进。”

“荒谬!难道三妻四妾也是该忍受的?”

心怡平静的点点头:“教授您用错词了,是接受不是忍受。一个女人从小接受三从四德的熏陶,你认为她能接受一夫一妻吗。你和她讲一夫一妻,我相信她会骂你神经病。”这就好比姜昆的相生中的描述的片段:你说现在的女子性感是褒扬,以前说女子性感是侮辱。如此而已。

老教授气的压根痒:“让你老公娶七八个女人你能接受吗!”

心怡挑挑眉:“教授,我说的是在一种大环境下,现在的理念是一夫一妻,为什么别人老公一个老婆,我的老公七八个!我是个大众化的人,不喜欢玩特殊。”

“让你们裹小脚不残忍吗!”这个同学就喜欢唱反调,偏偏唱的一本正经。

“古时以小脚为美,女人为美丽付出代价是痛苦的快乐。现在人整容比裹脚痛苦多了,你怎么不说他们惨无人道。况且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承受痛苦,那些广大贫苦群众,还是要下地劳作,抛头露面的,谁有闲工夫爱美,谁有闲工夫裹脚。”

“强词夺理!如果每个人都愿意,怎么会有祝英台女扮男装,怎么会出现花木兰不顺从礼教,怎么会有河东吼狮!”

心怡放倒面前的课本,不在意众女子期盼的眼光,不在意众男子嘲笑的表情,义正严词道:“首先,我要说,祝英台是杜撰出来的,她只是鬼嫁的一例,是作者感性的创作,就算从主旨出发,说的也不是女子行为;花木兰从军嘛,只能怪你们男人种下了祸根,逼得她不得不从军,不是她乐意去的,她是没办法才去的。

没发现她是女子,证明当时女子从军很普遍,如此大规模的女子参军,你们男人不该检讨吗,不该反思当年的行径吗,不该向那个时代为你们扛起一片的女子致敬吗,那是男人的悲哀,应该检讨的悲哀,劝你下次别拿出来自贬;至于河东吼狮,那是某些人见不得人家幸福,古往今来,多少名人志士奉老婆为上帝,多少名客哄老婆当小孩子,上至昏君,下至黎民,把凶娘子哄成猫的数不尽。

怎么就出了个制不住老婆的白痴,竟然还闹的人人皆知,丢人丢到他姥姥家了,沾沾自喜什么,她不是在反抗她老公,更不是挑战礼教,女子没那么大报复,她只是嫌他老公太傻,脑子不开窍,不会疼人。

谁知吼两嗓子他就受不住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出出名看能不能换个壮点的啦。”

地中海教授终于忍不住拍案:“好,好,算你有理!三从四德可没给你们一点好处!”气死他了好心帮她们说话,还有不受教的人,他活该为谁忙。

心怡泰然自若的微笑,恬静安宁:“此三点,您老言过了,其实我们只要做到出嫁从夫即可。

家从夫,无论男女要做到,父如天,教如海,效法父亲言行,传承父亲作为是两千年前孔子提出的。更慎言: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相比而言,我们是小巫见大巫。

夫死从子,试问不养育下一代的后果你可以想像吗,那是一个大的循环不好说的。

其中最严重的当数出嫁从夫,但是这一条我又没意见,我很想在家被老公养,养不起我了,我才要考虑工不工作。

一个人不问理由的管你吃管你喝,你不该付出点辛劳或者诚信吗。我相信古代的女子没那么自私。她们想的不是自己,是夫家的兴亡,她们为自己得道的安逸付出一生的情爱,可以说是等价交换。不需要你鸣不平!”心怡收好露出的零食,面部镇定依然不变。

地中海火冒三丈的踱她面前:“站这做什么!回家当你的古代仕女!”

“您认为我愿意出来。还不是你们的工资养不起,我们不得不出来。”

群女鼓掌,地中海鼻子歪了:“你--!你--!气死--!”

心怡微微靠近他,小声道:“殡仪馆今天酬宾,你可以考虑。”

“你--!……”没来得及说完,可怜的老头直接躺地上了。

心怡眼明手快的扶住他,同学们迅速打开手机,熟练拨号。

不一会,几位白大褂人员训练有素的抬起老头直奔校医室……心怡站起,对围观的同学友好的微笑:“散了,回去吃饭。”

大家一哄而散,那老头一星期进七八次医务室,他们早习惯了,唯一不解的是:为什么每次都是和爱笑的心怡说完话后晕倒。希望他这次出来不要变成和尚。

心怡拿起所剩不多的零食,抱几本修身哲学,准备回家。

“心怡。”

心怡转身,天使般的微笑在那张唯美的脸上相得益彰。“儒贤?”他怎么在这,她今天没安排和他约会。

来人行至心怡面前,看着眼前追了两个月的女子心酸不已。“我……我有话和你说。”

心怡点点头。清雅的动作,干净的气息,又晃了儒贤的眼。

心怡走在他身后,她习惯站在男人身后而不是冲在男人前面,她习惯小鸟依人,做不来艾冬(神雕)巨轮。站在男人身后先死的肯定是男人呢,做到小鸟依人,掏钱包的肯定不是女人,何乐不为。

心怡悄悄打量儒贤:这小子怪怪的。晖晖昨天给他的资料显示,这家伙背着她偷腥了。

儒贤牵起她的手,她羞怯的低下头,如女神般不食人间烟火,不懂人间情爱。他不敢向她提过分的要求就怕亵渎了她的神圣。

儒贤带心怡走进“亭榭饭庄”。里面的摆设华丽复古,会员费贵的惊人,但心怡喜欢,他也成了这的常客。

服务生趁儒贤不注意,看眼心怡道:“老板,昨天剩余海鲜还没开张,”

心怡面容不变的对服务生微笑:收到。

儒贤为她拉开座椅,桌上的果汁是心怡的最爱。

心怡乖乖落坐。

“想吃点什么?”

“医生嘱咐我少吃陆生食物。”

“waiter,两份海虾。”

“先生,我们这的海鲜是原装进口,今天推出的海鲜宴价位比平日稍贵。”

心怡心疼道:“儒贤,算了……”多么的贤惠。

“上。”

“先生稍等。”服务生向心怡比个胜利的手势,心怡置若罔闻,平静如初,专心应付“男朋友”。

“心怡……”他不知如何开口,不是他不爱她,而是……“怎么了?……”摊牌吗,补偿手续不能少。

儒贤望着眼前如水的女人,怎么也开不了口,她是他的最爱啊!他怎么忍心……

前言引(二)

他永远忘不了初见她的那一刻涌动的灵魂,她那么美,美的让他放弃所有也在所不辞。

他该满足,但男人有时……“我们分手吧。”儒贤鼓足勇气开口。

心怡痴傻抬头,水漾多愁的双眸不解的看着他。

儒贤很想把自己撞死,心怡手中的汤食滑落,撞击杯中的声响,让儒贤心如刀割。

“对不起。”

心怡眼中泪水酝酿。

儒贤转头,不忍看她:“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我……”

“我做错了什么?”语音哽咽。

儒贤扣住她的手,不想让她哭。“你说过会永远照顾我。”结果我还没让你破产你就要撤退!

“是我不好……”

“不,肯定是我做错了。”错在没早点下狠心,套牢你的账户。

“不是你,是我……是我……”如果他受的的住诱惑,如果他那天没有……他还可以疼她,可以爱她,可如今他有什么资格爱她。

心怡没动,手留在儒贤手中颤抖,颤抖她没注意时银行飞了。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心怡的眼泪终于滑落,儒贤握紧手中的柔荑,巴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他竟然让心怡哭了,他怎么可以让心怡哭,他有什么理由让心怡哭!

“是不是我不够好。”

“不是……我……”他说不口,说不出那日荒唐的行为,他愧疚的低头:“心怡……对不起。”

心怡没有质问,她早知道事情始末,心怡咬紧下唇,脸色惨白,努力隐忍哭泣:“我……可以改。”什么都留不下,就留下你那颗心。

儒贤心痛难耐,猛然抱住她,把眼泪流进心里……“儒贤!”一位阳光四射的女孩向他走来。

他立即放开心怡,不是他怕,而是他不想让心怡难堪。

心怡垂首,默不作声。

他拦住上前的女人,不想他靠近心怡:“你怎么来了?”

“人家想你。”来人挽上儒贤的臂膀,骄傲的看向心怡:史学界第一美女又如何,她林琳儿照样能从她手中抢到男人。

心怡慌乱起身,貌似被眼前的画面打击的支离破碎。“我……先走……一步……”这男人本小姐送你!她落寞的跑出去。

儒贤欲追,琳儿拉住他到:“贤,你答应过我,等孩子生下来就娶我。”

他停下,看着他最爱的女子黯然离开……跑出前男友的视线范围,心怡拿出镜子,照照形象,擦点粉脂,嘴角上扬,摆好温柔大方贤惠的形象,继续前行。

“天气不错。”表现也不错,ok一百分。

心怡掏出手机,熟悉的十一个阿拉伯数字连接彼端真正可怜的他。

忙碌着烧饭的帅哥,解下围裙,直冲电话:没办法,谁让那是心怡专线。“心怡大人,饭快好了。”

心怡点点头:“加菜,扬州狮子头、煮干丝、南伶烤鸭,台北鸳鸯火锅,沪上||乳|鸽。备注:必须现场采集,不准空运,不许邮寄,不可代送,不能埋怨,十三点之前准备好,否则本小姐不吃。”

“是,大人。”晖晖放下专线立即拨通另一只电话。

片刻,飞机候在窗外,李晖急急赶往各色菜肴汇集地出发,随时准备伺候那阴晴不定的祖宗。

……“少主这么急去做什么?”每次出门都这么慌张。

“分行有事吧,。”

“咳!少主辛苦呀!”

“是啊……”

……下午一点整,心怡准时推开自己小门,各地菜肴的香味扑鼻而来,心怡陶醉顷刻,垂怜欲滴。

陆父接过她手中课本,晖晖为他拿出拖鞋,陆母在厨房忙碌。

心怡抬脚,鞋子在别人手中自动套上她雪白的小脚丫。

陆父帮其卸下外套,心怡如女王般,理所当然的享受。

陆母从厨房出来,正好看到三个人的互动,差点没把鼻子气歪。“陆心怡!--”

心怡不应,天天喊她都麻木了,让她喊吧。她向餐桌走进,陆父为她端出温水,净手。

晖晖的毛巾随侍在侧。她轻轻涮两下手,入座。

刀叉,碗筷,餐巾,餐盘次第而上。

心怡伸手,陆父赶紧上筷子。

在这种情况下,再有个人嚼碎喂她就完美了。

陆父和晖晖恐慌的站在一侧,就怕小祖宗不高兴不吃了。

陆母看不下去道:“心怡!”

“到!”心怡挺直背脊,等母亲大人训话。

陆父拍拍宝贝女儿,不满:“老婆,别说了,先让宝贝吃饭,宝贝又瘦了。”

李晖看向陆母,责怪的意味不言而喻。

陆母顶着两大压力,望向自己女儿:“你今天又把柯教授气昏了!”这个女儿不整治不行!

“与我无关,他自己昏的。”真的,他--啪--的一声就倒了,她何其无辜。

“你还有脸说!”气死她了,柯老头迟早被她气死。

心怡眨眨眼:“他想陷害我也说不定。”现在的男人这么小气,想陷害她也在情理之中。

陆父不忍女儿用餐被打断道:“老婆,算了。”

“伯母,不是心怡的错。”

“李晖,不准帮她说话!”老公宠着就够头疼了,连你也这个样子,以后让她怎么活。“心怡……”陆母刚打算给女儿上政治课,古老的电话铃响起。

--铃铃--铃铃--铃声不参砸彩信,响声却优雅绕耳。

四人竖起耳朵。心怡透过琉璃窗看向客厅的手机--纹丝不动。

三人直奔手机,快一步的晖晖拿起电话,恭敬的放她耳边,按下接听健。

“你好,这里是钦天集团总部,请问你找谁?”声音比那悠久的铃声更动听。

“李总。”

“请稍等。”心怡拿起筷子,对晖晖弩弩嘴:你的。

陆母见她这个样子,冲动的想上去揍她,陆父赶紧压下激动的妻子,唯恐老婆向宝贝女儿出手。

晖晖会意的接过电话,到阳台接听,不是他不想让心怡听到内容,而是怕音量太高影响女神进餐。

陆父、陆母同时摇摇头,陆父叹口气,继续服侍他家名副其实的太上皇……电话的彼端:“陆丫头真懂事。”做事勤快,效率也高。

“是啊!”老者陷入深思:“当年选中她服侍少主,选对了。”

“嗯,聪明可人,谨守本分。”从未想过爬上少主的床。一点也不担心他家少主是否想爬上人家女方的床。

“哈哈!”

“哈哈!”两位元老满意的大笑。

这边,晖晖放下电话,立即赶去加入服侍女神用餐的战线……李晖整装,黑衣、黑饰、灭音枪、手雷、美工刀别于腰间、玉爪索系上手腕。告别了昼亮的温雅,添了黑暗的威严。

心怡浑然未觉的坐在床上,两眼紧盯电视,为三只小羊,两只小狼,担忧不已。

李晖扣上最后一粒扣,不其然的把床上的人压向床内:“心怡……”

心怡娇喘,她敢打赌这个男人身经百战,要不然她不会留恋他的功力。

晖晖吻她,这一刻比平日更加热切。

心怡抽空看眼被老婆打的灰太郎,同情万千。

晖晖在最后一刻收手:今天不行,他有正事。

他神情复杂的看眼偷瞄电视的女人,气的牙根痒痒。却还是偏爱她给他的感觉。“出发!”

心怡立即起身,凌乱的衣服魔术般被她抚平。

李晖待发。

心怡赶紧上前开门,微弯的身躯,刚巧落入门外百位精英眼中。

“少主!”喊声恭敬。

“行动。”

机枪装卸声,车鸣声,踏步声,声声震起;传报,备报,终报,报报到位……一切就绪,心怡跟在李晖身后,向今晚的行动地进发……三大基地长老亦在列队范围,心怡正姿站立,李晖肃穆威严,一主一仆相得益彰,谨守本分。

秋黑风高夜,偷鸡摸狗时,两队人马开战……李晖留守后方,他早已过了冲锋陷阵的热血年代,他现在更喜欢后方运筹帷幄的定然。

心怡陪他留守。她是李晖的保镖,暗系第一杀手,待在李晖身边十几年,所出任务不胜枚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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