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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貂蝉回眸一笑乱三国:美人殇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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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了咧干裂的唇,我无声的轻笑。

忘了告诉他们,我的衣服上有毒呢。

晦暗的笑意猛地僵在唇边,我突然感觉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即头顶上便多了一片阴影,猛地抬头看向那道人影,窜入眼帘的是一双狭长的双目,那深不可测的眼神,笑得有些轻浮。

感觉到他放肆的目光在我裸露的肌肤上蜿蜒流转,我微微打了个寒颤,明明阳光很是炎热,但我却连牙关都在打颤。

站在我眼前的这男子一袭明紫色的华丽长衫,面色白晰如女子一般,薄唇狭目,一看便是冷心无情之相。

他流连在我躯体上的目光让我有一种如在砧板上的感觉,心惊胆颤了许久,他竟是突然抬了抬手中的长剑,轻轻挑去我刚刚已被扯开的衣物。

感觉到了仅剩的衣料一寸寸自我的身躯上滑落,而我,竟是连动弹、反抗,甚至尖叫的能力都没有!我只能狠狠咬紧牙关,死死盯着这个男子,他让我感觉危险!

修长的双手轻轻搭在我裸露的肩上,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掌心的厚茧!死死咬着苍白的唇,我连一句话都吐不出来,只能狠狠地瞪视着他,所有的屈辱、不甘在瞬间要将我淹没……

第二卷:江山美人困浅滩笑笑遭遇危机初登场曹操坐壁上观(下)

他轻轻拥着我的肩,从头至尾,都没有碰到那喜服一丝一毫。

“在想什么?期望我跟变得跟他们一样?”扫了一旁七孔流血的两具尸体,不期然地,他开口,声音平淡得很。

被看穿了心事,我仍是定定地看着他,连眼神都没有闪动一下。当了那么多年的艺人,其他本领没有学到,只是这演戏的功夫早已炉火纯青,就算我怕得连血液都快凝窒,我也仍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他刚刚应该站在一旁许久了吧,他眼睁睁看着我要被那两个伤兵污辱,他眼睁睁看他们被我的喜服毒死,所以他绝不会再上当了。

只是……他想干什么?□我?然后杀了我?还有比这更糟的么?

恐惧到了极点,我反而平静下来,胸前的伤口已经被河水泡得发白,身体也因为失血过多而出现了麻痹,现在的我,连轻轻一个呼吸都连着刺骨的疼痛。这副早已被毁得没了知觉的躯体,就算他再怎么糟蹋,我怕是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了吧。

小心翼翼地避开染了剧毒的喜服,他竟是将我贴身衣物拉拢,随即打横抱起。

预期的恶梦没有发生,我眼里不自觉微微透了一些讶异。

“我对一个快死的女人没什么兴趣,不过……”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他忽然似笑非笑地低头凑近了我,“我对你的眼睛很感兴趣。”

眼睛?

没有再开口,他一手抱着我走出浅滩,回到了官道上。

“大人,我们还在凉州地界,传言说凉州太守暴虐非常,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怔仲间,有个副将模样的人迎了上来,道。

我这才注意到官道上有一队人马,再看向抱着我的这个一身明紫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我不禁微微在心底皱眉,我这又是遇上了何方神圣?自从到了这东汉末年,我的星运便是出奇的好,至今为止还没有遇见过一个正常一点、普通一点的人。

“无妨。”有一个男子的声音轻轻响起,声音很是清透,凉凉的融进心里,连头顶的烈日都没有那么炎热了。

“如何见得?”抱着我的那个明紫色长衫的男子饶有兴趣地反问。

“凉州太守董卓我幼年时见过,虽然暴虐,但尚有人制得了他。”那个声音清清凉凉,好听得紧。

“哦?”那抱着我的男子微微讶异,“何人?方外奇人?还是能者异士?”

“都不是”,那个声音笑了起来,“是个女娃,凉州的小神女,不过如今也该长大了,十多年未见了呢。”

我心下微微一愣,他口中的女娃该是我吧。忽然想起了记忆里某个一脸寡淡的青衣小童。该不是……我有些困难地从那男子怀中侧头。

看到的是……一头没毛的毛驴。

呃?

看着那毛驴滑稽可笑的模样,虽然遭遇至此,我仍是微微弯了弯唇,然后牵得脸颊上一阵刺骨的痛。

那没毛的毛驴圆圆的眼直瞪着我,眼里满是哀怨,事隔十多年,它还记得我这害它不浅的人么?

我想了那青衣小童临行前,我所说的那个董永与七仙女的故事。呵呵,看来我这是遇到故人了。

“这位是?”终于注意到了我,那个声音略略迟疑了一下,疑惑地开口,“孟德兄你只是去湖边洗剑,如何会带回一个女子?”

孟德兄?我嘴角抽搐数下,该不是那个孟德吧……

“嗯,一个快死的女人,但她的眼睛很有意思。”紫衣男子低头看了我一眼,狭长的双目里带着一丝兴味,“奉孝你来看看”。

奉孝,果然是他。

他依言走上前来,一身宽大的青衣在他稍显瘦削的身上显得有些奇怪,却偏偏还有那么一丝玉树临风的感觉,眼睛明亮得仿佛可以看透人心一般,手里还牵着一头奇怪的无毛小驴,此驴应该名为:小毛。

呵呵,果然是他,郭嘉,郭奉孝。

那么此刻抱着我的人,便该是那大名鼎鼎的曹操,曹孟德了吧。

我是不是该做个名人录,让他们一一签名,保不定哪天我真如郭嘉所说“何处来何处去”,拿着他们的签名,我岂不成了古今第一拥有这么多历史大牌签名的艺人?

苦中作乐地异想天开一回,我看着郭嘉,期盼他能认出我来,最好能够送我回董卓那儿,刚刚听他们说这不还在凉州地界么,离太守府应该不会太远吧。

现在赶回去拜堂,可还来得及?

此时的我,尚且不知自己已经漂流了一天一夜,距离幸福,已是遥不可及……

“怎么如此狼狈?”郭嘉上前看了我一眼,随即皱眉,“她的伤口很严重,急需就医。”

他没有认出我来……

也是,现在的我一身血迹,满面狼狈,距离他心目中那个被董卓疼宠在手心里的女娃娃自然是十万八千里,更何况,已是相隔十多年。

“先交给你吧,你是书生,自然比这些粗人懂些。”曹操松手将我丢到郭嘉怀里。

“可是我只看过医书,对医术一知半解,怕会……”伸手不自觉地接过我,郭嘉难得地犹豫,没什么自信地道。

看着一向言词清晰,自信满满的郭嘉如此神情,我心里凉了半截,用脚指头也能想到,他一定从未医过人。

而我,将不幸地成为白老鼠,沦为他的实验品。

“没关系,反正她看起来也快死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医死了也没人责备你。”曹操有些恶质地看我一眼,见我瞪大了双目,他微微笑了起来。

什么叫反正也快死了?什么叫死马当活马医?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他怎么能够说出口!

郭嘉点头表示同意,便抱着我进了马车。

看了我一眼,他口中念叨着,“男女授受不亲,但医者父母心,所以若有逾距,请姑娘莫怪。”说完,便轻轻拉开了我身上仅着的单衣,露出受了伤的半边肩。

刚刚一阵折腾,现在伤口又有血溢了出来,疼得我直抽凉气。

他一手捧着医书,一手把什么黑乎乎的东西涂在了我的伤口之上,“姑娘莫担心,书上这么说应该不会有错。”

折腾了半天,他才磕磕碰碰地把伤口包好,随即又拧了湿布来擦我的脸。

清秀的眉毛微微皱起,“姑娘,凡事要看开,虽然破了相,但人生在世,容貌并非最重要的,懂么?”

破相?没有太多的讶异,我只在心里微微叹息一声,终究还是……只是他的絮絮叨叨却让我不耐烦起来,身上的伤口痛得我已经快要昏厥,他还要在一旁罗嗦个不停。

一边说着,我的左半边脸都被层层包裹了起来。

“好了,外伤处理好了”,长长吁了口气,郭嘉坐起身给我套上了一件有些过大的长衫,“先穿件衣服吧,只着单衣的话得风寒就麻烦了,这是我的衣服,先将就些。”

替我卷起过长的衣袖,郭嘉转身捧过放在后面的医书,低头看了半天,又抬头道,“你溺水,又伤了脾肺,这属内伤,应该给你熬一些汤药来喝。”

我脑门上立刻出现了黑线,就算没有淹死,没有被人杀死,我看我会莫明其妙被他当白老鼠药死!

看着郭嘉前脚拿着医书出了马车,我便忙挣扎着要出马车,就算用爬的,我也得离开……

挣扎了许久,刚刚触到马车的槛,郭嘉便捧了一碗墨黑的汤药又回来了。

“怎么了?要小解么?”见我一脸痛苦地趴在地上,他自作聪明地眨了眨眼,道,“不用害羞的,人有三急嘛。”

感觉头顶有一群乌鸦华丽丽地飞过,我闭了闭眼,无力地摇头。

“哦,那把药喝了吧。”不在意地笑了笑,郭嘉便将药碗凑到了我的唇边。

一股臭味扑鼻而来,我猛地闭了一口气,死死瞪着碗里的那不明物体,粘粘稠稠的模样看了我便心里直发寒。

死死地抿唇,我侧头,闭上双眼,表示宁死不屈。

“良药苦口嘛,不要任性。”他的声音清清凉凉,说不出的好听,可是如今听在我耳中却是万分的痛苦。

天知道他在那碗药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从来不知道药居然能发出那样薰死人的气味。

“不喝不行。”语闭,他竟是仗着我动弹不得,强行掰开我的嘴,将药尽数灌入了我的口中。

“咳咳咳……”死命地咳嗽了一阵,我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

恨恨地瞪着郭嘉,如果我的眼神可以杀人,那么郭嘉肯定早已横尸当场了。

郭嘉!我跟你势不两立!

“没有关系,救人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太感激。”郭嘉笑眯眯地扶我躺下,谦虚地道。

闻言,我差点没厥过去,拜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感激你了?请不要擅自将我“愤恨”的眼神解读为“感激”!

第二卷:江山美人出凉州往事随风入洛阳在劫难逃(上)

一剂药入腹,顿觉天旋地转,腹内翻江倒海,当真是痛不欲生……

腹内一阵痉挛,口中又腥又涩,我咬牙,双手死死抓着郭嘉宽大的衣袖,一头栽进他怀里,吐了他一个满怀。

呃,我不否认我是故意的。

郭嘉怔怔地看了我半晌,面色竟是有些青白,似是被我吓到了。

“姑娘,姑娘……”半晌,他终于抖抖瑟瑟地拍了拍我的背,一副文弱书生的典型模样。

一阵干呕,整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直到口中苦得什么都吐不出来,我才惊觉腹中竟是舒服了许多,抬头觑他一眼,莫非竟是被他歪打正着,瞎猫碰着了死耗子了?

呜呼哀哉,算我命大,这样都整不死我。

此次算是死里逃生,上天保佑了。

“奉孝,如何了?”车帘突然被掀开,曹操站在马车外,狭长的双目看着我,仍是似笑非笑的。

“……还没死。”怔怔地看了我半晌,郭嘉抬头,说了一句差点没让我噎死的话。

感情这家伙真把我当白老鼠了!

“哦?那就好。”曹操点头,“快要城门了,出了凉州,我们便回洛阳。”

曹操一句话让我猛地怔了一下,到凉州城门了?他们要去洛阳?

不,我不要去洛阳!揪着郭嘉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虽然刚刚一阵呕吐让我的身体轻松了许多,但现在却是四肢乏力,整个人仿佛都被掏空了似的。

“你想说什么?”见我扯着他的衣袖,郭嘉低头看我,倒没有在意我吐了他一身的酸水腥臭。

困难地张了张口,牵动被包裹着的左脸,仿佛被撕裂一般地疼痛,我倒抽一口冷气,只能是打着颤儿,最终还是无力开口。

“姑娘城中有亲人?”郭嘉皱眉看着我,猜测。

亲人?

我微微一愣,是啊,十五年时间,我同仲颖,早已是不可分割的共同体了。

以郭嘉的聪明,他能猜到应该不是难事吧,我挣扎着几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郭嘉微微皱起俊秀的眉,抬头看向曹操,曹操正站在马车外,始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眼睛,狭长的双目却是深不见底,令人心生恐慌。

“大人,前面城门似乎封锁了。”突然,马车外有人低声禀道。

闻言,曹操转头,看向禀报的侍从,“出了何事?”

“似乎是凉州太守下令封城,要寻人。”那人禀道。

“寻人?”曹操若有所思地回头看我一眼,随即淡淡地掉头看向城门口。果然,城门两边尽是铁甲侍卫,过往行人皆需盘查。

透过掀开着的车帘,我看清了站在城门边的人,竟是樊稠。

“见过此人么?能够提供线索者,太守大人重重有赏。”几个侍卫走上前,拿着一张画像。

曹操身边一人接过画像,看也未看便抱拳道,“这是骑都尉曹大人,前日在幽州平黄巾之乱有功,特回洛阳,途经凉州,望兄弟行个方便,开城门放我等通行。”

那侍卫面面相觑,略有迟疑,此时,不远处的樊稠已经是走上前来,见过腰牌之后抱拳行礼,“见过骑都尉大人。”

曹操伸手扶起,笑道,“不敢,劳烦兄台开个城门。”

樊稠点头,随即扬了扬手,城门便已大开。

侧身靠在郭嘉身边的我急急地看向樊稠,樊稠却只是淡淡扫过我,便转过身去,竟是没有认出我来。

此时的我身着郭嘉的青灰长袍,左脸被紧紧包裹着,认不出我来,也是常理之中吧……轻颤着闭上双眼,心里渐渐变得冰凉,我无力地靠着郭嘉。

“唉,小姐分明已经坠河而死,大人他一连几日封城寻人,弄得人心惶惶……”一旁有侍卫小声说着,被人喝斥着噤了口。

“董大人。”那声音微微带着惧意,轻颤着开口。

我猛地睁开眼,董卓?他来了?!

透过车窗,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看到了一双微褐的眼睛,只是……鬓发间竟为何染了丝丝白霜?

如何会……一夜白头?那该是怎样绝望而深刻的哀恸?

心里蓦然变得空洞,我眼里却逐渐变得温热。在这个总是一脸狂傲的男子面前,以前我在演艺界学到的所有生存法则都化为乌有,没有利益,不计得失,只是纯粹的疼宠,纯粹的疼惜,只是两个孤寂寒冷的灵魂互相依偎着取暖……

董卓面无表情地看着城门,始终未下马,似乎眼中并无曹操这个骑都尉一般,半晌,他缓缓低头,看向手中的画像,冰寒的褐色眸才注入了些许的温暖,只是一瞬间,便是灭顶而来的哀恸……

明明是站在人潮之间,但他的身影却仿佛一人身置沙漠,那般孤寂。

明明是站在阳光之下,但他的身影却仿佛千年冰雕,那般寒冷。

城门大开,曹操转头看了我一眼,缓缓抬手轻扬。

车轮渐渐开始滚动,我眼睁睁看着马车渐渐往前,与董卓侧身而过……

不!我猛地剧烈挣扎起来,我要下车!董卓就在车下,董卓就在车下啊!他在找我,他在找他的笑笑!

可是……拼尽了全身的气力,我却连站起身都做不到,只能揪着郭嘉的衣袖直打颤。

郭嘉却是被我吓坏了,“别动啊,你的伤口裂开了,在流血!”

如溺水者攀到一根浮木般,我紧紧揪着郭嘉的衣袖,困难地仰头,看着他的清澈如水的眼睛,我轻颤着唇,嗓子却是仿佛被火烤炙过一般,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颤抖着双唇,我的嘴一张一合,仿佛离了水的鱼儿一般,连呼吸都费力,却是什么话都讲不出来……只感觉到左颊上被牵着着撕裂一般的疼痛,混和着血的温热。

长发披面,我狼狈不堪,车子一寸寸往前……如同从我的心上辗过去一般。

我不要放任他继续孤寂!

我不要……让他一人背负着天煞孤星的唾骂……

纵使,我是他所谓的克星……

凉州城远远地被抛在身后,泪水终是夺眶而出,在脸上肆意漫延,蛰得脸上的伤口钻心的疼。

“啊……”张着口,我只能发出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字,声音如从地底深处传来,那般的嘶哑难辩……我低头俯首在郭嘉胸口,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直到郭嘉轻轻扶我躺好。

“看你,伤口都裂开了。”郭嘉锲而不舍地清理我刚刚因挣扎而裂开的伤口,如水的眼中有着淡淡的疼惜。

我只是怔怔地任他摆布,半点反应也无。

“董卓要找的人,是你么,小神女?”曹操不知何时进了马车,扬了扬他手里刚刚从守城的侍卫手中拿来的画像。

双手微扬,他轻轻展开画像。

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我缓缓侧头,看向曹操手中的画像。

图上所画的是一个女孩,一个如笑春山的女孩,眼目间的笑意仿佛能够把天底下最寒冷的冰山融化。

那画功很是粗劣,可见并非出自专门的画师之笔,只是那一笔一画之间都是极其的认真,女孩的神韵竟是跃然纸上。

曹操缓缓伸手,修长的食指带着温暖轻轻划过我冰冷的脸颊,避开溢着血的左颊,他拂开遮避在我右颊上的长发。

光洁无痕的右颊,一模一样的眉眼,与那画纸之上的女孩绝无二致。

只是此刻的我形容枯槁,满面泪痕,哪有半分笑笑该有的模样

定定地看着那画像,我几乎可以相像董卓一人坐在那喜庆至极的新房之中,搜寻着脑中十五年来所有的记忆,一遍一遍地画着我的模样。

笑笑的眉毛是弯的,但有一点点上挑,有半分英气,半分可爱;笑笑的眼睛是弯的,因为她总在笑,但很漂亮,难以形容的漂亮;笑笑的鼻子很秀气,小小巧巧的,每回笑笑做了坏事被捉,他总只能无可奈何地轻点着那小巧的鼻头,不舍得罚她半分;笑笑的嘴唇红红润润的,很漂亮,诱人犯罪的漂亮,所以他才忍不住抛去了所有的坚持,覆上了那唇,就算万劫不复,他也甘之如怡……

痴痴地盯着那画像,我如着了魔一般,轻轻扯动了一下唇角,漠视左颊撕裂的疼痛,我终是轻笑,眼底眉梢,全是笑意。

只有这样的我,才与那画上的笑笑一模一样呢。

只有这样的我,才不负笑笑之名吧。

见我不哭不闹,竟是蓦然间浅浅一笑,那双狭长深遂,总是自信笃笃的眼睛有些错愕地看着我,曹操微微一愣。

“乖,不要笑了。”一手覆上我的眼睛,让我不看那画像,郭嘉如水的眼中有着清楚的心痛,“你的脸在流血。”

第二卷:江山美人出凉州往事随风入洛阳在劫难逃(下)

眼前终究化作一片黑暗,如堕入了万丈深渊般,麻木的身体再无知觉……

昏迷,清醒;再昏迷,再清醒……这便是这么多天来我人生的全部内容。当然,也不会忘了某个以救我之名行害我之实的家伙!

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我猛地睁开双眼,汗水涔涔而下,直到看清自己置身于马车之内,才略略松了口气,心下轻松了一些。

刚刚,在那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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