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让一个女护士跟自己的弟弟进厕所,有点儿不大像话,她想替那护士去拿吊瓶。
“这可是我们的工作。”
女护士笑了笑,没让齐心语拿吊瓶。
廖秋云朝齐心语笑了笑道:“这是特护病房,人家不会让你动手的。”
她是作护士长的,当然知道工作程序与规定。在护士的眼里,病人一切都需要护理,是被照顾的对象,哪会去想那些忌讳。
那女护士一手搀着齐心远的胳膊,一手托着那吊瓶,朝卫生间走去,对她们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了。也从来没传出哪个病房里有什么病人猥亵护士的事情来,因为病人都得求着护士细心一些,万一得罪了哪个护士,还怕被护士在yào水里做了手脚,吃上一个哑巴亏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厕所之后,护士就把门关上了。
齐心远一直有一种很虚弱的样子,每走一步都靠着那护士搀扶着。
“用不用我给你解开腰带?”
女护士很工作的问。
“我这手……”
齐心远一副很无奈又很焦急的样子。他的一只手上扎着针头,另一手却显得无力。
那女护士觉得他一只手应该能解开腰带的,却没有跟他计较,嗔了他一眼,便从齐心远的后腰上伸过了手去,这个姿势她倒更方便些,比对着齐心远更得劲儿,而且也避免了面冲着齐心远的尴尬。
就在那女护士给齐心远解开腰带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两团热热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腰间,很软,那一定是女护士的双峰了,只可惜隔了那白大褂,不然,那该是什么滋味儿。
女护士解开了齐心远的腰带之后,只是把他的裤腰往下稍退了下便直起了身子,只是高高的托着那个瓶子,她估计应该很简单的,一小会儿就会结束,所以,女护士没有把那手里的员瓶挂到马桶顶上的架子上。那里为防备护理人员无法全面护理病人而专门设置的挂瓶架。
女护士迟迟没有等到齐心远的小解声。
“有那么难吗?”
女护士问了一句,带着催促之意,如果病房里没有人也就罢了,一男一女在厕所里时间长了,别人会怎么想?不讲道理的家属还以为是女护士在里面逗引病人呢。
“是……有些难。”
齐心远说话的时候,同时用着力。女护士一手掩住嘴笑了起来,没出声,但齐心远能听得到,还能想像得出她在身后的神态来。
女护士走到前面,把那吊瓶挂到了马桶上方的架子上,又退到齐心远的身后,两手帮齐心远把那裤子往下退了退,这样,应该不会再有障碍了。她走到齐心远前面的时候,目光一直看着那面墙,没有看齐心远,也就不知道齐心远是什么情形了。
“与这个无关。”
齐心远依旧使着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