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过。”
“你把孩子都带成啥样了!一点也没个规矩。”
白桦没有埋怨齐心远的意思,她是怕思思的表现会让楚静茹不高兴。
“这有啥?我的女儿都这样!姥姥又不会嫌她,亲还亲不够呢。”
“萧蓉蓉准了你多长时间的假?”
白桦想知道齐心远能在这里呆多久。
“我又不是限制行为能力的人,干嘛还要等她准假呀?”
齐心远一边穿着睡衣说道。
“我可不想让她说我贪得无厌。我不是撵你走,思思可以在这儿多住些日子,就是常住也没问题的,你可不行。”
“你就是留我在这儿常住,我也得住得下呀。过些日子换套房子吧。这房子也太不像样了。”
“能住就行了,还花那钱干嘛?你又不是富翁!”
虽然这样说,可白桦的心里对齐心远还是非常的感激,齐心远的话让她感到了男人的温存与体贴。
“那也不能太寒碜了。你不在乎,我还丢不起那人呢。”
“萧蓉蓉知道这事儿吗?”
白桦不想给齐心远制造压力,现在这一切她都很满足了。
“这事儿不用等她审批的。我自己的事儿我作主就是了。等我弄好了之后,你们先搬去,至于这房子慢慢合计着出手,不必着急了。”
“我正闲着没事儿,房子的事儿你就不用cāo心了,我一个出去转转吧。”
白桦跟着齐心远进了卫生间,给他挤好了牙膏,兑好了温水递给他。
“也行,不过,那房子我一定要过目了才能拍板。我不能再让你受委屈了!”
齐心远接过了牙刷跟杯子,白桦上前一把抱住了齐心远。虽然昨晚一夜他没有上她的床,但她能感觉到齐心远是一直爱着她的。自己毕竟是他的初恋,而且她一直为他守着。她不但没把身子给过齐心远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就是谈恋爱的游戏她都没做过。
“心远,谢谢你!”
白桦的脸伏在齐心远的肩上,热泪滚了出来,女人得到关怀时更加脆弱。
“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是我的女人,我能不管吗?你是不是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
“没。”
白桦柔软的身子紧贴在齐心远的胸膛上。胸前两朵柔软透过那薄薄的白衣向齐心远传递着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