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作者:未知
“灵珊本来和我在一起,后来我们被余沧海截住,我便让她去找你求助,难道她竟未找到你?”
令狐冲闻言大惊失色,刷地站起身子失声说道:“什么?你让小师妹来找我?可是我根本没有见过她啊!”
林平之闻言也是微微一怔,道:“难道她是遇上什么危险了么?”
令狐冲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两道俊眉几乎皱到了一起:“一定是的,小师妹她这么关心你,不可能不来找我求助,除非她出了什么事情没办法前来……”
看见令狐冲如此反应,林平之只觉心中不悦更加强烈,他也不知道究竟为何会这样,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自责。
毕竟岳灵珊会出事自己也有责任,更何况自己还答应过岳夫人要照顾她,此刻明知道她可能会有危险,自己不但不担心她的安危,反而在这里胡乱闹情绪,真的是太对不起那位深明大义、且有恩于自己的岳夫人了。
林平之勉强控制着情绪安慰令狐冲:“不会的,灵珊武功不弱,不会出什么事的,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或者是被师父他们带走了,总之你别太担心,我们边走边慢慢打探她的消息。”
令狐冲听了,知道目前除了按照林平之的话去做也别无他途,只得叹了口气,然后坐下喝闷酒。
林平之静静地看着令狐冲那紧皱的眉头和忧虑的神情,忽然觉得心脏好像被一根尖针狠狠地刺了一下,又痛又麻,似乎还夹带着一股莫名的酸意,一瞬间说不出的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辟邪剑谱的副作用渐渐开始露出苗头了,小林子终于要沦陷了哈哈哈哈……
走火入魔(改错字)
不过多时,恒山派的众女尼也都一个个走了下来,各自找地方坐下。
待她们用过早饭后,令狐冲便拉着林平之上前向她们辞行。
他因为忧心岳灵珊的安危,便决定四处寻访她的下落,至于恒山派众女尼,只能让她们自行回恒山,反正定逸定静两位师太已经启程来接应她们,想来过两日也应该到了。
众女尼虽然对令狐冲依依不舍,然而她们也知道岳灵珊在令狐冲心目中的的地位极其重要,只得一一向令狐冲辞别。
向众人辞别后,两人便离开了客栈,四处打探岳灵珊的行踪。
令狐冲甚至还花钱托了丐帮的人帮忙,可惜要在人海茫茫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他们跑了整整一天都没有任何关于岳灵珊的消息,甚至连丐帮的人都没有消息传来。
到了晚上,一无所获的两人只得悻悻地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
奇怪的是,林平之昨晚一夜未眠,今天又奔波了一天,仍旧觉得精力充沛,丝毫没有任何疲惫的感觉。看来这辟邪剑谱果然神奇无比,练过之后竟然连休息都不用,消逝的体力过一段时间似乎自己就能悄悄地回到身体内。
用过晚饭后,两人各自回房休息。
因为没有什么疲累的感觉,林平之自然而然地开始修习起第九层心法来。
虽然辟邪剑谱上说,修习第九层心法时极其危险,必须有人在身边护法以防走火入魔,可是林平之身边可以信任的只有令狐冲一人,而他又不想让令狐冲知道自己正在修习辟邪剑谱的秘密——只因如果被令狐冲知道这个,那就等于变相告诉他,自己已经被咔嚓一下,再也不是完整的男人了。
而这件事正是林平之宁死也不愿被别人知道的。
林平之小心地按照心法所示,将己身真气沿着奇经八脉运转,结果意料之中的,修炼过程很不顺利,每当真气运转自接近心脉处时,林平之都会觉得心里不自觉地涌起一股烦躁感,原本流畅的内息也郁结起来,被堵住的真气在经脉内横冲直撞,林平之只觉浑身火烫犹如被丢入火炉之中,几乎整个人都要被熊熊烈焰燃烧殆尽,片刻后那火烫又化作冰冷,仿似坠入冰窖之内,全身冷得不住发抖,就连牙关都开始咯咯作响。
那种时冷时热的的感觉实在难挨,林平之一面咬着牙硬挺,一面拼命催动这体内凝滞郁结的真气,希望能顺利听过这一关。以他以往修习的经验,只要把最艰苦、最难熬的时期熬过去,接下来就会顺利多了。
然而他终究是小看了辟邪剑谱第九层心法的凶险,随着他催动内力更急,体内的真气激荡得也就越发厉害,那种冰冷和灼热交替的感觉也就越来越鲜明,体内汹涌激荡的真气在经脉内疯狂奔流着急欲寻找一个出口却终究不得,林平之开始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全身筋脉爆裂而亡。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承受不住那种强烈的煎熬,颤抖着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紧跟着一双原本墨黑的眸子毫无预兆地化为暗金色,人也失控地从床上跃了起来,冲到窗前直接撞破窗户冲了出去。
令狐冲住在林平之的隔壁房间,因为找了一天都没有关于岳灵珊的任何线索,忧心忡忡的他自然彻夜难眠。
正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大饼之际,令狐冲忽然听见隔壁房间传来林平之那压抑着痛苦的、几乎都变了调的低吼声。
令狐冲霍然一惊,猛地从床上跳起,随便披了件衣服套上鞋子就冲了出去。
他刚冲出门外,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前方一掠而过,不是林平之又是谁?
只是林平之的速度委实快得惊人,根本不像是平时的林平之应该有的速度。令狐冲不由得愣了一下,但旋即就反应了过来,连忙提气运起轻功朝着林平之身影消失的方向掠了过去。
此时的林平之已经被体内一冷一热两道激流折磨得脑子都不清醒了,只是盲目地在大街上飞奔着,如果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相信过不了片刻,他便会走火入魔全身筋脉逆转而亡了。
所幸这时候令狐冲已经追了过来,他当然已经看出了林平之不大对头,身子一落到林平之身前,立刻转过身牢牢扣住他的双肩急急问道:“林师弟你怎么了?”话一出口他就愣在那里,只因他已经看见了林平之的双眸。
那双眸子此刻已经变成暗金色,其中还隐隐有火焰在燃烧着,而他手中扣着的肩膀传来的温度更是诡异无比,一边烫热如火,另一边却寒冷如冰。
令狐冲就是再笨,此刻也看出林平之的情况极为不妥,八成是快要走火入魔的征兆。
林平之正值痛不欲生,却被人扣住双肩动弹不得,心中顿时冒出一股无名火来,狠狠一跤朝着令狐冲踢出。
危急之下令狐冲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拼命将身子一侧,继而并指如刀,闪电般点了林平之的软麻|岤。
看到身前人毫无反抗能力地倒下,令狐冲这才松了口气,抬手将人抱起,转身朝着客栈方向掠去。
林平之被令狐冲点中|岤道,完全无力动弹,可是体内的真气依旧失控地疯狂流窜,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强烈痛苦。
“放开我!放开!”林平之失控地怒吼着,暗金色的双眸中燃烧着诡异的火焰,身子却痛苦地不住颤抖,吼声中更充满了抑制不住的痛苦之意:“好热!……好冷……啊啊啊……”
令狐冲知道情况不妙,生平林平之有任何闪失,连忙用最快的速度奔回客栈,然后将林平之盘膝放在床上,这才坐在他身后,一面用手牢牢地抱着林平之的腰身,一面压低声音凝重地说道:“林师弟,清醒一点!”
令狐冲那略带磁性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使得狂暴中的林平之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眸中的暗金色火焰也退去了一些。
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颤抖得没有那么厉害了,令狐冲才压低声音道:“林师弟,你听我说!你快走火入魔了,我必须先解开你的|岤道,才能帮你疏散体内郁结的真气!不过你千万不要乱动,更不要随意运功,否则你我都有性命之危!”
林平之强忍着体内筋脉逆转的痛苦折磨,用尽全部毅力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认真地听完令狐冲的话,知道他是冒着性命危险在为自己运功疗伤,林平之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感激,暗下决心一定要忍住不让自己发狂,就是拼着自己一死也不要连累令狐冲。同时艰难地点了点头,从齿缝中硬挤出几个字来:“明白,我会……照做的!”
听到林平之回应,令狐冲才略略放心,一面单手仍旧紧紧抱着林平之的腰身,防止他发狂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一面用另一只手飞速地解开了林平之的|岤道,紧接着就用手贴在林平之后心,将己身内力强行灌注到林平之已经乱成一团的筋脉里。
本来辟邪剑谱里的内力极其霸道,若是换了别人,肯定会被反弹回来弄个不死即伤,好在给林平之输送功力的是令狐冲而不是别人,令狐冲因为无意中修习了吸星大法,更无意中吸取了不少高手的内力,刚好能与辟邪剑谱的霸道真气相抗衡。
饶是如此,令狐冲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强压下林平之体内失控激荡的真气,使之逐渐平缓下来,终于使得林平之不再受筋脉逆转的痛苦折磨。
被令狐冲强行将真气灌入体内,压下筋脉中乱窜的真气后,林平之方才觉得体内那种火热与冰冷交织的感觉逐渐消褪,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身后那一双宽厚的手掌紧紧贴着自己背后的肌肤,带来一种异常烫人的温度,使得林平之不由得身子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想起自己高烧畏寒的那夜,那个紧紧拥抱着自己,让自己能放心依靠的温暖怀抱。
一想到那夜的情景,林平之只觉背后手掌的热度更加明显,使得他不由自主地一阵面红耳热,心跳加速。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渴望,渴望身后的令狐冲能像那夜一般,再度将自己拥入怀中。如果那双手能再碰触、抚摸自己,那就更好不过。
惊觉自己的异常,林平之心中一惊,连忙在心中暗骂自己变态,怎麽会有如此不要脸的想法。
他拼命地命令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怎奈他越是强迫自己别去回忆那一夜的情景,脑海中就越是回忆起那一夜的情景来,甚至就连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
——令狐冲那有力的、铁箍般环着自己腰身的双臂,那坚实温暖的胸膛带给他的舒适触感,以及,自己倚在他怀中时,那宛如今夜般失控的心跳。这一切的一切,当时虽然因为神智不清而一片模糊,如今却又在近乎相同的情况下,一点一滴地在脑海中清晰地重现,和现实渐渐融合在一起,使得林平之越来越无法自控地耳根发热,心脏狂跳,几乎分不清回忆现实,今夕何夕。
身体虽然渐渐无碍,林平之的心绪却纷乱成一团。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唯一清晰的,只是正紧贴在身后给自己输送功力的那双几乎能烫伤肌肤的大手。
只不过他身后的令狐冲却完全没有察觉到林平之的异常,只是一心一意地协助身前人疏导内力,
渐渐感觉到怀中的身体终于不再颤抖,知道林平之终于暂时摆脱了走火入魔的危机,令狐冲一颗提在嗓子眼里的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调动着体内的真气缓缓输入林平之体内,将他逆转的真气导入正途然后再以己身内力慢慢疏解,使之重新缓缓流回奇经八脉。
期间林平之也勉强压下心慌意乱和那些忽然冒出的诡异情绪,强迫自己稳定心神,随着令狐冲的引导慢慢地调动着体内的真气运行,这样循序渐进,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后,林平之终于在令狐冲协助下,将郁结的筋脉全部打通。
作者有话要说:要留言,要花花~~~~
变态
奇经八脉被打通之后,林平之整个人犹如脱胎换骨一般,只觉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泰无比,不但体内真气源源不断地自经脉流转入丹田,带来一种从未体验的轻盈而充足的感觉,就连五感都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他有自信此刻身周数十丈内有任何异常动静都无法逃过自己的耳目,难道这就是一个绝顶高手的状态?
林平之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这些微妙的转变,就听得身后咕咚一响,连忙转头看去,却是他身后的令狐冲栽倒在地。
林平之心头蓦地一慌,他当然知道自己刚刚险些因为行功时真气走岔而走火入魔,是令狐冲不惜耗费自身真气帮他运功调息,才使他得以逃过一劫。
对于令狐冲舍身救己的行为,林平之心内除了感激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可是有确实存在的微妙情绪在心底滋生出来。尽管他努力将那种情绪压在心底不敢正视,可是当看见令狐冲晕倒在地的一瞬间,林平之再也无法保持心境平静无波。
眼见的令狐冲双眼紧闭,一张俊脸前所未有地苍白,林平之心中第一次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恐惧感,生怕令狐冲出现任何的意外。那种恐慌害怕的心情,他还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如果以前别人告诉他,他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慌乱失神,林平之自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可是现在这种荒谬的事情却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只是林平之也无暇理会自己的异样心思,只顾着慌乱地伸手扶起令狐冲,一面用力摇晃着他的肩头一面口中急呼:“大师兄,大师兄你醒醒!”
被林平之一阵摇晃,令狐冲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勉力张开双眸对着林平之虚弱地一笑道:“林师弟,我、我没事……就是、就是方才耗费了太多功力,休息一下就、就好了……”说完,双眼一闭再度陷入昏迷之中。
林平之怔怔地抱着令狐冲,低头看着那张刀削般俊朗的面容,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片刻之后,他终于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搭上了令狐冲的额头,感受着那熟悉的温度,纤长的手指沿着令狐冲英挺的剑眉一点点抚摸下去,抚过那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沿着线条硬朗的俊脸细细摩挲着,一股心疼中带着些许甜意,又夹杂着少许慌乱的复杂情绪在心底油然而生。就连心跳都莫名其妙地加快了许多。
片刻之后,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一颗心依旧跳得飞快,那种窃喜雀跃的感觉就跟小时候偷偷吃了母亲藏好的大白兔奶糖时一般无二。
林平之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这种心理是不是变态,他只知道,对着眼前这个人,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陷下去了,而且陷得那么深,深得连他自己都意识到无力自拔了。
林平之很厌恶这样的自己,觉得对着一个男人动心的自己实在是恶心到极点了。
可是,他又无法抗拒床上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那种奇异的吸引力。
他不知道这种吸引力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仿佛突然就那么一下子,他就对身边这个男子产生出一种夹杂在依恋和爱慕之间的情绪。
不行。
这种感情是病态的,是绝对不应该有的,自己绝不能对令狐冲产生出这种感情。
毕竟他们两个同为男子,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做出爱上一个男人这样荒谬的、违背世俗的事情来。林平之想。
也许,他该从令狐冲身边逃离。
只要离这个男人远远的,他就不用担心自己被这种变态的情绪困扰了。
嗯,等令狐冲身体恢复了,自己就立刻离开他身边,只有这样,自己才有可能恢复正常。
林平之边想着,边起身将令狐冲放置在床上,拉起薄被小心地给他盖好,然后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他现在的心情实在太纷乱复杂,他需要个安静的环境让自己冷静一下。
站在苍茫的夜色中,被冷风一吹,林平之才觉得一片混沌的大脑好像清醒了些。
然后他就想起方才令狐冲昏迷过去时,自己那反常的心态和举动,心中不由开始暗骂自己混账。
他一向自认性向正常,怎么会忽然被一个同性迷得晕晕乎乎、失了常性?
这实在太不正常了。
难道……是因为修炼的辟邪剑谱的原因?!
想到这里林平之的心猛然一跳,连忙努力地回忆着,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对令狐冲生出依恋的清醒,以及动心的感觉的。
……好像……是那夜自己发烧过后才有的吧,林平之不确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绝对是在他修炼辟邪剑谱之后。
或许问题真的出现在那本辟邪剑谱上。
想到是那本辟邪剑谱让自己迷失了理智,对一个同性产生了禁忌的感情,林平之心中不禁一阵阵窝火。
早知如此,当初就是杀了他,他也绝不会修炼这种邪门功夫。
只是他此刻才知道,此刻才后悔,是不是已然太迟了?
不知道自己现在悬崖勒马,有没有可能再恢复以前的正常?
如果自己一直对令狐冲怀着这种病态的感情,自己该怎么办?
他只想做一个正常人,半点也不想变成同性恋啊啊……
林平之郁闷地想着,慢慢地重新走回令狐冲的房间。
只见令狐冲仍旧在熟睡之中,林平之的视线一对上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庞,立刻又有些情不自禁地失神。
他不禁在心里暗自唾弃自己,明明只是不放心令狐冲一个人在屋里,所以才来守着他,毕竟人家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当然要知恩图报,照顾他是应该的。可是为什么一看见他,自己就控制不住地升起那股迷恋的感觉了呢?
看来,自己必须要尽快离开这个人远一点才是,否则天知道事情会变成怎样糟糕的地步。
疑团
令狐冲醒过来时已经是翌日中午,他一恢复意识,就感觉到浑身上下疲惫不堪,那种感觉就好像接连和人大战过三天三夜一般,身上半点力气也没有,几乎要虚脱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