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使剑的高手!”
郡主左右的三名黑衣人道一声遵命,身形飘下高墙,与数十名飞鹰堂高手一起冲上来。
六郎带来的那些御林军迎上去抵挡,谁料这些御林军差不多都是庸碌之辈,若是对付一些普通毛贼倒也能行,但是迎战飞鹰堂这些绿林高手,有些以卵击石的意思。刚一交手,就被人家中的七零八落,阵型全无,十余名军士因为不敌而死于非命,飞鹰堂的恶徒们踩着地上的死尸围拢过来,慕容雪航连杀牛家四将,刚想喘口气,见对方又发起一轮猛攻,尤其领头的依家兄弟似乎比牛家四将更胜一筹。
考虑到自己手下这些御林军太废材,若不能稳定局面,扼制住敌人的势头,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慕容雪航便准备“天电织网”这一强大的元神法术御敌,就在刚不久,慕容雪航借助紫若儿的帮助已经完成了元神晋级,虽然她从来没有用过天电织网,可是天电织网的口诀却早就纯熟于胸,对于每一个修神者来说,能够修炼到这一阶段已经相当不易,一旦修炼成功就代表自己已经是修神界精英中精英了。在骊山派,除了骊山圣母尚未有一人完成这第八道元神驱法的壮举,慕容雪航为自己感到骄傲的同时,也会害羞的想到六郎对自己的神助。
现在慕容雪航身上已经具备了第八道元神,为了避免自己的军队减少伤亡,她当机立断使出天电织网,挥手间,掌心生出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天网迅速的膨胀,朝着扑过来的辽军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飞鹰堂那些高手炙烤的透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纷纷后退,“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所有的飞鹰堂高手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掖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有内功低微者更是扔了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
依家兄弟和长河落日都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声喊:“不要乱,那只是幻觉!”
尽管如此,还是有好多飞鹰堂徒众因为胆怯,而被活活的吓死,还有一些在神经紊乱中互相残杀而死,若不是慕容雪航刚刚练就第八道元神,修行尚浅的话,辽军损伤会更加严重,即使这样,耶律长亭已经感觉到再打不下去了,于是呼哨一声,指挥手下撤退。
六郎一直观看着大嫂精彩的表演,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羡慕,若是这种天降神威从自己身上发出来那该有多好?转念想到明神的本元就在自己身上,自己练成这种神功那肯定是迟早的事,再说自己现在修炼的风火雷霆决也很厉害啊!正好看到耶律长亭要逃走,六郎心道,“擒贼先擒王,六爷现在也有神功在身,已经今非昔比,小丫头,看我今天不活捉了你!”
想至此,六郎飘身跳下阁楼,冲着耶律长亭直追下来。
慕容雪航担心六郎有危险,刚想追上去和六郎会合,却被依家三兄弟奋力拦住,慕容雪航知道自己的天电织网威力尚小,不足以对这等高手造成威胁,只能靠实力御敌,于是银牙一咬,挥起三尺青钢剑,与依家三兄弟展开恶战。
慕容雪航手中长剑翻天覆雨,吐出蛛网也似的大蓬星芒剑雨,如雨洒芭蕉,叮叮噹噹之声不绝,火花乱闪旋飞,依家三兄弟全力应对这绵密剑网,此三人均有法术修炼,不似牛家四将只有蛮力,所以慕容雪航同时对付他们三个感到有些吃力,好在长河落日因为刚才接到郡主撤退的口令,加上他二人向来行事孤僻,不与人为伍,更与依家兄弟合不来,所以只管自行退走。
长河落日一退,紫若儿和白云妃、白雪妃就腾出手来,与慕容雪航四个人打依家兄弟三个,另外还有三四百御林军虎视眈眈,依家兄弟也无心恋战,依能撇出一枚烟火弹,三人借机逃走。慕容雪航顾不上疲惫,对紫若儿和白云妃、白雪妃说:“你们保护好公主,我去追六郎。”
说罢,纵身跃上南面高墙,白云妃道一声:“大嫂等一下,我和你一同去!”
说着,也追上前去。
白雪妃和紫若儿也顾及着六郎的安全,但是考虑到若是全都追过去,敌人再绕回来,没有人保护公主的安全,只好留下来布置人马加强警戒,好好保护公主安全同时期盼六郎能够平安无事。
耶律长亭前面跑,六郎在后面紧紧追赶,离开那家客栈五六里地之后,前面山峰林立,耶律长亭心道:“就这小子一个人追,我怕他干什么?再往前走山高林密,以我的功夫收拾他绰绰有余,正好可以捉住他,好好出了那口恶气。”
于是耶律长亭放慢脚步,穿过一片树林,前面是悬崖峭壁拦路,六郎追上来,见她已经无路可走,于是双手抱肩道:“小郡主,别来无恙啊,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逃,是不是乖乖束手就擒?”
耶律长亭怒目横眉,哼了一声,道:“小贼,你还真不怕死啊,居然敢追本郡主到这儿来!”
六郎心道:“这些女人怎么都喜欢管自己叫小贼?莫非这小郡主也似白云妃一样,明着和自己要死要活的,暗中早就偷偷喜欢了自己?”
想着便朝耶律长亭脸上看去,一身黑衣的耶律长亭乌黑的秀发高挽,上插凤金银,环佩齐,缤缀银花,脸如新月,浅画蛾眉,尤其她的肤色有如凝脂白玉,映月生辉,确是世间少见的绝色美女。
六郎见她抽出宝刀对自己发威,就说道:“小美人,不要一见面就动刀动枪的,咱们可以坐下好好谈谈啊。”
耶律长亭啐了一口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纳命来吧!”
说着身形前移,刃流寒光,刀吐冷芒,一柄乌鞘宝刀舞出交织繁密的刀网,对着六郎当头劈下,刀法又狠又辣。六郎连忙向后躲闪,一连避开耶律长亭数刀之后,六郎见她诚心置自己于死地,哪有半点暧昧之情的意思,不敢大意,一面小心应对,一面想该用什么法子捉住她。有心使用刚学会的风火雷霆决,又生怕那功夫太厉害,会伤了小郡主的性命。但是时间一长,六郎还真招架不住,耶律长亭对他可是丝毫不手软,刀刀都往六郎致命的地方捅,六郎心生恼怒,暴喝一声,身形急退之际,双手合一,使出一记风火雷霆决,那道强悍的电火霹雳朝着耶律长亭直袭过去,耶律长亭惊愣之际,连忙双拳交叉于胸前,全力阻挡这一记重击。
就听砰地一声,耶律长亭被震得向后退出去十数步,险些摔倒在地上,六郎刚想跑过去生擒,就见耶律长亭从腰间掏出一件东西,朝天空跑上去。六郎抬头看,但见上面红光一片,耀人双目,心道:“不好,这丫头就是用这东西生擒的四姐,想不到她又拿出来对付我。”
心念电转之际,六郎知道自己绝难以逃脱,情急之下,一个虎扑朝着耶律长亭越过来……
耶律长亭见六郎非但不躲,而且还执意进攻自己,不由得心生矛盾,她的鸿龙套索乃是万年金蝉丝缝制,极具柔韧性和灵活性,收紧套索的那个环就在她手中攥着,可是如果现在一拉紧的话,不光六郎,就连自己也要被收在里面……
就在耶律长亭犹豫的一刹那,六郎已经扑到她面前,六郎根本不顾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上来就张开双手,来了个猪八戒抱媳妇,耶律长亭又羞又怒,也顾不上在拉鸿龙套索,劈手给了六郎一掌,指望这一掌能够将六郎击退,却不想六郎豁出受这一掌,也势要将她拦腰擒住。耶律长亭重重的一掌打在了六郎胸口,六郎疼的哎呀叫了一声,不过还是将耶律长亭死死地抱住,趁着耶律长亭羞愧难当还没有醒过神来的时候,六郎拿过她的鸿龙套索,当做绳子,将耶律长亭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将其结结实实的捆住,然后将她推倒在地上,这才哎呀呀的叫着,揉起自己的胸口来。
耶律长亭也想不到六郎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术捉住自己,气的她花枝乱颤,嘴唇哆嗦着叫道:“小贼,快放开我,否则……”
六郎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否则则样?你现在在我手中,我想怎样就怎样,轮不到你讲条件了,妈的!臭丫头居然出手这么重!”
六郎脱下外衣,查看胸口伤势,但见那儿一片红肿,清晰地显出一个玲珑手掌印,不由的一声苦笑,道:“小丫头,六爷不忍心伤你性命,你倒是一心置六爷于死地,幸好我这几天练成了绝世神功护体,要搁在前些日子,你这一掌还不要了我的性命?”
耶律长亭咬牙切齿道:“小贼,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杀就杀,我绝不眨一下眼睛。”
六郎哼了一声,色迷迷看了看耶律长亭那清秀而冷艳的脸庞,嘿嘿笑道:“要生要死都有我掌控,小美人,我倒是想将你直接丢到这山崖下面去算了。”
说着,将耶律长亭的身子抱起来,只见耶律长亭星眸中闪现出一丝慌乱,六郎心道:“口上还硬?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不过六爷心肠软,见不得女人就这样白白死去,六爷找个地方帮助你去一次人间极乐,然后我再把你处置了。”
耶律长亭见六郎并没有将自己扔下悬崖,而是将自己抱着,来到一处隐蔽的山石后面,看到六郎脸上的那种坏坏的笑意,耶律长亭有所意识,惊慌的说道:“小贼,你想干什么?”
六郎将她轻轻的放下,然后搓搓手掌,猛然将耶律长亭的腰带抽出来,耶律长亭怒道:“淫贼,你胆敢对本郡主无礼?”
六郎在她胸口重重的摸了一把,道:“臭丫头,你最好清楚一点,咱们可是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你是郡主不假,可你是你们大辽的郡主,在我这儿,你就是战俘,我想怎样你都行。”
胸前圣地被侵犯,耶律长亭双颊涨的通红,又气又无奈的看着六郎说:“都说你们杨家将光明磊落,想不到也是如此肮脏,你最好给我一个痛快,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六郎点头道:“好啊!要干脆一点啊,行,满足你,我这儿有一种毒药,名叫七步断肠散,现在就喂给你吃,哼哼,到了阎王爷那儿,给六爷向他老人家问个好,八十年后,六爷去给他请安。”
说毕,暗自一笑,伸手由包囊中将那烈性胶囊春药摸了出来,取出两颗放在手心,凑到耶律长亭嘴边说:“你先想清楚再吃啊,可不是六爷逼着你吃的啊!”
第150章携美共逍遥(7)
六郎点头道:“好啊!要干脆一点啊,行,满足你,我这儿有一种毒药,名叫七步断肠散,现在就喂给你吃,哼哼,到了阎王爷那儿,给六爷向他老人家问个好,八十年后,六爷去给他请安。”
说毕,暗自一笑,伸手由包囊中将那烈性胶囊春药摸了出来,取出两颗放在手心,凑到耶律长亭嘴边说:“你先想清楚再吃啊,可不是六爷逼着你吃的啊!”
耶律长亭暗自叹口气,心道:“这个小贼坏得很,落在他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自己身为大辽郡主,金枝玉叶之身,岂能容他玷污?死了最好。”
于是不再多想,张开嘴巴将那两颗胶囊“毒药”一口吞了下去。
六郎故作惋惜姿态道:“小郡主,你真的想死啊?这毒药可是见血封喉,况且我身上又没有解药,你……”
但见耶律长亭闭上一双美目,两颗珍珠般晶莹的泪珠顺着清秀的脸庞滑落下来,引得六郎心中产生一种爱怜之意,但他口中还是说道:“念在你也是皇亲国戚的情分上,你死之后,我将你的尸体好生安顿,不过你的头,我必须割下来回去交差,要知道,你这一闹,我身边的御林军死了十数个,那些兵可是皇帝老子身边的人啊,提了你的头回去交差,说不定还有封赏呢。”
耶律长亭气得几乎要炸了肺,睁开眼睛骂道:“你这小贼实在是可恶极了,我堂堂郡主,连个囫囵尸首都混不上吗?”
六郎见她生气时候,越发娇美,忍禁不住,抱住耶律长亭的双肩,就是一个香吻。耶律长亭气呼呼的想挣扎,可那鸿龙套索绑缚的十分结实,她根本就反抗不了,猛然想起六郎说刚才给自己吃的是七步断肠散,现在就算没有断肠,也应该有肚中疼痛的现象啊,非但没有,但是一股炙热的邪恶气流慢慢的侵占了丹田,并且那股邪恶的热流迅速的朝着四周扩散,促使她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耶律长亭娇怒的质问:“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
六郎惊讶道:“我不是说了吗,不是我逼你吃的,而是你自己非要吃的。”
耶律长亭气恼的道:“我怎么没有要死的感觉,反倒是……”
六郎低下身子,一边将手淫邪的伸进她的衣服里,一边邪淫地说:“那种要死的感觉,马上就要来了。”
耶律长亭一下子明白了六郎的话中含义,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这小郡主虽然说自小跟着师父学艺,不似她的父王耶律撒葛那般荒淫无度,但是因为长时间在耶律撒葛身边做事,那种男女之事,早已经耳听目染,司空见惯。虽然说自己尚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可是那种吃了之后,会促使女子发情,主动献身与异性的药物却早就听说过。一想到自己马上就会变得淫荡无耻,主动地向面前这个令她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小贼献上自己宝贵的女贞时,耶律长亭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羞又怒之下,奋力想站起来。
六郎马上将她制止,感觉到自己捉着耶律长亭纤腰的双手一软,知道她已经着了道儿,双手一环一带,将郡主搂入了怀中,只见这原本高傲硬气的美女两颊绯红,力气似乎已经从体内被抽乾了,无奈的偎依在自己这个小淫贼的怀中,却怎也挣扎不脱。
“你……”
耶律长亭只觉脑子一热,连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了。才刚入六郎怀中,六郎的魔爪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她的衣襟,直接探入她内衣里,揉捏上那对娇娇的玉乳,技巧是那般熟练,强烈无比地挑起了耶律长亭本能的性欲,加上中毒后血气运行加速,转瞬之间药力已经透入了郡主的脏腑,灼的她整个人都烫热起来,一声娇噫后,连挣扎都忘记了。还有些自觉地将酥胸向着六郎那支魔爪磨蹭,那羞涩娇柔的表情,彷佛正在享受六郎的绝妙手法。
“乖乖隆格隆,想要了吗,我的郡主?”
六郎现在对美利坚合众国生产的高科技春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只魔手肆意的抚弄着郡主粉嫩的酥胸。“你,你这恶魔……”
落入六郎的掌握,胸前被他揉捏抚爱的快感,几乎让耶律长亭酥麻了,本来清楚的意识慢慢开始模糊,“你想怎样啊?求你放过我吧。”
“你知道我想怎样的。”
六郎轻柔地吻着她柔嫩的耳珠,一股股热气吹在耳内,光从耶律长亭无法自觉的小动作里,六郎就知道她已经是欲火焚身了,于是一边调戏,一边慢慢的脱下郡主身上的衣装。
望着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修长柔美的玉腿、以及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六郎兴奋得大叫:“乖乖隆格隆,郡主妹妹,我要死你了!”
六郎飞快的脱下衣服,一蹴而就,耶律长亭发出一声低昂的哀痛之声,六郎低头看看,但见自己拔出来的龙枪上面沾满了鲜艳的处子之血,更是得意忘形,接着郡主在淫药的控制之下,大张旗鼓的进行起来。
因为想到耶律长亭昔日的威风和冷艳,现在却主动地在自己胯下承欢,六郎十分激动,工夫不大就完事了,低下头看着尚在迷乱中的美人,六郎温柔地吻郡主吹弹得破的嫩颊,又慢慢堵上了她红润娇小的樱唇,吻的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在欲火那般强烈的灼烧之下,郡主早已忘却了羞耻,加上六郎的故意挑逗,弄得郡主不住娇声哼叫,既像在讨饶,又像在渴求被玩弄,每一声发出来都让她自己嫩颊烧红,无地自容。
历经了一次男女之事,耶律长亭身心皆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震撼,六郎身上明神的本元,会自动的流失出大量的真气,源源不断的刺激着耶律长亭薄弱的丹田气海,加上六郎的手段又是那美妙,令她想不叫出来都没办法,原本纯洁的少女胴体没有一寸没被他动过,原本羞耻的心灵居然在刹那间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慕容雪航与白云妃紧追依家三兄弟,依家三兄弟来自苗疆,依能擅长用毒,依古擅用火药,依索擅用暗器,三兄弟跑出来一阵子,见到两位宋军高手穷追不舍,虽然慕容雪航厉害,但是三人都不约而同的起了杀心。三人猛然停住,品字形排开阵势,老大依能对着追上来的慕容雪航和白云妃喝道:“你们这般穷追不舍,还当我们兄弟怕了你们不成?”
慕容雪航喝道:“奸贼!还不束手就擒,惹我出手的话,怕连小命都难保全,识时务者快些跟我回去伏法。”
依能一声冷笑,对两个兄弟道:“干掉他们!”
三兄弟拔出兵器一涌而上,依能依古兄弟俩战慕容雪航,依索对决白云妃,三人恶战了一炷香时间,不分胜负。
依能用的是软藤短枪,配合依古的圆月妖刀,又一番猛攻过来,慕容雪航掌中三尺青钢剑陡然化做一团刺目银球,不偏不倚,猛然突现,挡在身前,正好将两人的枪法刀招完全接下,与两妖的短枪单刀一接,银球怒爆,无数剑芒银虹激射,流星纵横,光华大盛,青钢剑反射昏黄月光,稀微星光而成的剑光竟在刹那间汇聚成令人无法张眼正视的刺目银光,以她自身为中心扩展成一个奇大的闪动光球向四方放射出逼人的剑光,刺人的寒芒。
两妖在那一瞬间,在慕容雪航的剑光反射月光,星光下,则变成两个银人,全身光华闪闪,而也在这一瞬间,两妖人的枪法刀招接下之余也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看家绝活龙腾四海。枪招一出,顿时光潮猛涌,如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龙,激起暴卷千丈的剑浪寒涛,浪花银白碎成数不清的光点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风更急的骤落,时而大海漩波,怒涛涌天交缠。那妖刀更是刀花暴闪骤现,千千万万的刀光似有生命的环旋飞舞,将慕容雪航紧紧地包围起来。
慕容雪航看出他们的招式,显然是从蜀山剑法中演化过来的,加上二人巧妙地精改与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当即不敢大意,剑闪化出千万朵剑花,骤吐乍进,数道轰雷掣电的剑光陡然划过,彷彿沉沉黑夜中,毫无预警地飞射过数道闪电,每一闪都带起照夜如昼的光华,更配合元神演化的内力,贯穿于剑柄,直透到剑锋,青钢剑在月光下一抹流虹,於月光下微微闪光,那么的晶亮灿烂,但映射出的冷芒却那么的令人心寒,银光洒落,剑影纵横,三人一时啥的难解难分。
白云妃迎战依古却没有这般洒脱,其实在依家三兄弟之中,依索的武功是最好的,更加上此人善于心计,更擅于暗器,他手中的武器是太乙神钩。此兵器隶属奇形兵刃。形如乙字,以象牙为手柄,雕镂极精。钩身非一般精铁铸成,共分七节,机括相连,最后一节刃尖,长约二寸有余,锋利异常。太乙神钩的妙用在于,手柄之上另有机括,轻轻一按,七节太乙钩自动伸直,便可当剑使用,及至以剑法过招之时,又可化剑为钩,缠脱敌人兵器。这忽钩忽剑的招数,独便创一格,运用之妙,神诡莫测。
依索早就看出白云妃绝非男性,为此加以试探,经常以单掌袭击白云妃胸前隆起的部位,白云妃顿时粉面娇红,一面小心应对,一面暗骂对手下流。依索见她害羞的样子,心中顿时明朗,所以太乙神钩在一次刺出之后,猛然一收,锋利的钩尖划过白云妃的丰满的胸前,撕拉的一声乍响,她的胸前衣襟竟是被抓破,露出里头洁白的肩头以及淡蓝色的细肩线带,依稀还可看到肚兜衣头绣着粉色牡丹的一脚。
白云妃眼中羞怒之色一闪而过,身法幻变的越发快速与不着痕迹,手中长鞭舞的呼呼生风,生怕依索靠近了自己。依索看着她玉瓷般的肌肤展露在空气之中,尤其那诱人至极的内衣颜色,令他淫念突生。
猛然间甩出一把暗器,趁着白云妃钻心躲闪时候,靠近上去,神钩再挥一次,竟将白云妃上的半拉袖子整个扯了下来,水蓝色的肚兜连同雪腻的细臂整只裸露在外头。
小美人,“我要让妳全裸!”
依索兴奋的大叫,身型加速着朝她扑去,白云妃又羞又急,奈何手中长鞭应付不了对手的奇形兵刃,眼看就要春光败露,慕容雪航听到她这儿情况不妙,转身看到白云妃受辱的样子,盛怒之下,闪电腾空,青钢剑顿时爆发无数亮银闪烁,回旋环飞的星芒光雨,罩向依索,依索只好停下来应对,铿锵有力的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依能和依古又上来参战,五个人混战在一起,慕容雪航凌空挥斩,握剑的手掌一紧,顿时光华大盛,激射出无数的灿烂金光。四周上下旋飞,左右闪流的剑雨星点光华流织,将依家三兄弟逼得不能上前,但是如此下去,内力消耗极大,加上她今夜数番恶战连下来,不得休息,逐渐有些乏力。白云妃所起的帮助效果不大,加上她一边的袖子被撕去,裸露着大半个臂膀,根本无心应战,慕容雪航暗暗叫苦,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击退这三个恶人。
因为内力消耗太大,慕容雪航感到越来越吃力,依能也察觉到这一状况,擅于用毒的他悄悄的掏出一把带毒的梅花针,在手中扇面型捻开,然后趁慕容雪航和白云妃不备,突然发出去。七点寒星激射而出,慕容雪航叫一声:“小心暗器!”
她本能的挥剑格挡,满天闪动的刺目剑光已经交织入一面扇形光幕罩下,依能打出的六颗暗器也堪堪坠落,余下一支却打中在白云妃的肩头上,这也是因为白云妃不善于剑法,加上心神慌乱,被暗器打中后,但觉得肩头一麻,顿时知道事情不妙。
第151章辽国郡主
慕容雪航也看到白云妃中了暗器,知道眼前局势对自己方十分不利,咬紧银牙,透支了内力,手中青钢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射斗牛,怒破霄汉的经天长虹,於茫茫夜幕中照亮了每个人或物,彷彿白昼,纤毫毕现,那么的快绝凌厉,无可抵挡。漫天剑雨中陡然发出无数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两任包在一团紫色光环之内,光环中,紫电起落不绝,隐隐有雷声霹雳,这便是骊山圣母的生平绝学“五方神雀阵”现在慕容雪航将“天电织网”这一强大杀招与之融合在一起发出来,虽然威力无比,但是她自身必然会因为元神透支而导致严重的内伤。
但是这一招术效果十分明显,依家兄弟果然感到疲于应付,依能的两只手臂均被剑光砍伤,三兄弟见对手实在难打,加上己方大队人马已经撤走,若是再恋战下去,生怕节外生枝,于是相互眼色之后,依古丢下一枚雷火弹作掩护,三人逃之夭夭了。
慕容雪航长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样了?”
但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慕容雪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之处坐下,只见她莹白的肩头上钉着一枚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呈现出青紫色,看白云妃的样子即可知道这毒针的毒十分厉害。
慕容雪航帮她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允起来,白云妃神智尚在,低声说道:“大嫂,很危险啊,这枚针上的毒非比寻常……”
慕容雪航只是点下头,继续自己的动作,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地方被她吸允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来,一边自行运功疗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也十分厉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
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给自己疗毒。
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竟赤条条地倒卧在一个赤裸男子的怀中,而这个男子正是自己恨得要死的六郎,六郎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淫邪的眼光打量著她光滑细致的胴体。方才的一切又回到了脑中,耶律长亭登时羞红了脸,想到方才自己竟会那般渴望男人的侵犯,都是这恶淫贼啊,一下子夺走了自己珍守了十六年的女贞,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加上方才那种快感似随著回忆又回到了体内,此刻的丁岚兰只觉双腿之间一阵湿黏感传来,那种性欲的渴望竟似又充满了她。
六郎知道她现在的心理,对自己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不失时机的将耶律长亭柔美的裸身抱到怀里,说道:“小郡主,现在我和你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而且事情的全部过程一直都是你再要求我这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谝奸了本郡主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后怎样将你碎尸万段。”
六郎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啊,我可是一番好意啊,我要是不帮你,你还不得难受死?”
说着,又在小郡主脸上亲了一口,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缚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口上对六郎恨之入骨,但是少女心中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了,就代表自己被那个男人征服了。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屈服于这种样式的征服,甚至还鼓励自己事后一定要报仇雪恨,但是天生叛逆心理的耶律长亭,自幼成长与荒淫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是十分渴望了。因为她目空一切,身边那些被召集来的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更不用说那种非分之想,这也无形中限制了耶律长亭欲望的滋长。
在她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父王敢对自己吆五喝六之外,就只有六郎一个人敢于侵犯她,或许小郡主正在一直苦苦等待着这种侵犯。月光投射下来,将耶律长亭那楚楚动人的面庞勾勒得分外妖娆,她那饱满而又性感的双唇微微颤动着,身上不住散发着少女独有的幽香。
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自己大加表白的时候了,于是开口说:“郡主殿下,照理说咱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的,可是说句实话,六爷一向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老公,我就放了你,日后咱们有机会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脸一红,啐了一声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做……”
六郎知道她尚且害羞,于是将她的裸身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笑道:“小老婆,你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是没有什么损失的,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士兵的面,将咱俩的事情说出来,上次在你的紫玉山庄,你光溜溜的倚在我怀里,好多人都看见了的,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人不信的,还有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皇帝的耳朵里,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都会不太平啊。”
耶律长亭吓了一跳,她知道父王这阵子正在为了皇储的位子而大伤脑筋,与景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是就差刀兵相见了,若是传闻自己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辽穆宗又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她心中的微妙变化尽数展露在脸上,擅于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于是继续道:“说实话,我是极不愿意看到两国交兵见仗,为了几个破地盘拼得死去活来,害的千万百姓流离失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更好?你要是愿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之后,我去你们北国求亲,然后你假装不乐意,推辞一番,然后在表明为了天下苍生愿意与大宋联姻,这样既向天下人昭告了郡主的大仁大义,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长亭心中一动,刚要答应,心中一凛,暗道:“这小贼真是坏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计的引诱自己,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可是眼前这事,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啊。”
六郎继续对她施加心理攻势,一边不停地爱抚着怀中光滑柔嫩的娇躯。耶律长亭脑中瞬时一片空白,六郎见她只是正痴痴地望着自己,雪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表情似羞似喜,美人如玉,娇美无限。看到这样娇媚的表情,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一双手径自周有着郡主全身,口唇也在郡主粉嫩的樱唇之上吻个不停,并追问道:“你倒是同不同意我做你老公啊?”
耶律长亭娇羞道:“那你先放开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这小丫头,精灵古怪,脾气一时难以捉摸的透,我要是放了她后,她对我下毒手怎么办?”
转念又想到:“既然已经失身于我,他要么今后对我死心塌地,要么恨之入骨,现在看她的样子,害羞倒是占了一大半,估计对六爷不会造成太大伤害,再说,我现在神功护体,就算她想加害自己,恐怕也没有那种能力。”
于是,六郎笑着,将耶律长亭手上的绑缚解开,但是却一直没有放开她的双手,反而进一步拥住耶律长亭柔软的腰身,坚硬的龙枪又刺了进去。耶律长亭娇羞的叫了一声,秀眉微皱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六郎,“小贼,你真可恶啊!居然又来了……”